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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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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身,拂了拂头发,对来人一笑:“是啊,郡主要来一起吗?”

    “我也想,但我还要给无忌哥哥送东西。”赵敏看着我,歉然一笑,“恐不能陪周掌门了。不然,我让阿大陪你?”

    说着,她看了一眼身后的黑衣侍从。

    阿大冷着一张脸,黑色的眼睛里满是傲然,他抿着唇,看了我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怎么?我吩咐的话,你听不见吗?”见阿大不吭声,赵敏立刻寒下脸,怒斥一声。

    阿大垂下头。

    “掌嘴!”赵敏冷冷道。

    阿大便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自己的脸上。他手重,这一下子,嘴角就破了。

    “真是不好意思,下人不太听话。”赵敏冲我歉然一笑,“我回去再教训他。”

    我勾着唇,点点头:“那就谢谢郡主了。说实话,你这个侍从长得很不错,我很喜欢。如果你能把他调、教好,愿意主动到我屋里来伺候,我感激不尽。”

    赵敏的脸上僵了僵,她几乎是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在我身上多打量。她匆匆点了点头,对我道:“好,我会的。”

    说完,就端着一盘鲜亮又大颗的葡萄,匆匆走了。

    她一开始是想羞辱我的,她的下人宁可自己掌嘴,也不愿意陪我在船上站一会儿。

    我想着,好歹是乘着人家的船,被她羞辱下也没什么。

    我就顺着她的意思,说自己看上了阿大。

    我多给她面子啊,我看上了她的下人,这么自降身份的事,她不该感到高兴吗?

    谁知她那么小气,立刻就撤了,生怕我染指阿大似的。

    不就是一个下人么,还是她先提出来的呢。

    没诚意。

    我压了压被风吹起的头发,回了房间。

    海风吹多了不好,有损美貌。

    海上的日子很无聊。尤其我在船上又没有可说话的人,更是枯燥。

    好在我托周颠弄了些话本子,沉甸甸两摞,摆在床头。

    周颠自从那次我对他说“咱们都姓周,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他就对我更热情了,好像我真的跟他是一家人。我拜托他找话本子的时候,他特别积极。

    我捡了最上面一本,卧在床头,翻看起来。

    尺度还不小,我越看越来劲,两眼都发亮了,变幻在姿势在床上打滚。

    空气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清甜的香气,我偏头一看,桌上搁着一碟葡萄,色泽鲜亮,粒粒大颗,盘子下面还缀着冰,跟方才赵敏送给张无忌的那盘一般无二。

    赵敏怎么舍得给我送这样珍惜的东西?

    我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看那段大尺度。

    “芷若。”送葡萄的那小厮叫我,“你不看我一眼吗?”

    小婢被老爷按在花园里的石头上,扒了裤子,恶狠狠地教训。小婢痛得大哭不止,老爷竟剥了她的袜子,塞进她口中。

    噫!

    真重口!

    我不太喜欢虐啪,匆匆往后翻。

    翻了没几页,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把书抢走了。

    我抬头一看,正是给我送葡萄的那小厮。

    他生得还不错,模样英俊,身材高大。胆大包天地收了我的书,低头看了一眼:“什么好东西,叫你这样废寝忘食?”

    也不知他翻到了哪一页,忽然身子一僵,飞快把书扔了,好似那书有毒似的。他愤怒地看着我,乌沉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芷若,你怎看这些东西?”

    “你这小厮,抢了我的书不算,还给我扔了。你们郡主就这样教你们对待客人的?”我坐起来,抱着手,拧眉训斥。

    他面色古怪,随即那怒意掩去,改为讨好地坐下来:“芷若,我给你剥葡萄,你吃不吃?”

    “谁叫你坐我床上的?滚下去!”我伸手一指地面。

    他回头望了望闭紧的房门,屁股磨蹭了下,磨磨唧唧地从床上磨下来,改为蹲在地上:“这地板太窄,我滚不开。”

    说着,他仰着一张俊脸,讨好地看着我:“芷若,我剥葡萄给你吃吧?可甜了。”

    我看着他,有点不忍直视。

    不过是半个月没说话,他的画风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几乎以为他屁股上有条尾巴,垂在地上,啪啪啪,扫啊扫。

    “芷若?你跟我说句话,芷若?”他晃我的膝盖。

    我瞪着他:“你这小厮,好没规矩,客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他便拧起了眉,很委屈似的,嘴唇微微撅了起来:“芷若,我已经不生气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第50章() 
那次我点了他的穴;扒了他的裤子,把他扔在荒郊野外;他回去后就不跟我说话了。

    一直到现在。

    今天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

    期间,我也没找他说话。一开始是心虚,怕他报复。后来则是看见他跟赵敏同进同出;偶尔赵敏还会把手挽在他的臂弯里,就不和他说了。

    打扰人谈恋爱是会遭天打雷劈的。我和他不一样;我不干那缺德事。

    我每天出去打野鸽子,让厨房炖了汤给贝贝喝。偶尔还会猎只野兔;炖肉来吃。

    我还试着酿啤酒;给贝贝洗头发。因为我想起来;那天我收拾完鹿杖客之后,没洗手就摸了贝贝的头发。而啤酒洗头发是最好的,洗出来又软又滑。

    可惜我是个废柴,没酿出啤酒来,就搜罗了些香花香草;凑合来用。

    贝贝才断了手,生活很不适应;穿衣、梳头都很别扭,我怕她又偷偷的哭;便整日缠着她,让她没时间哭;一直到她能够单手自理。

    我走之前;她基本上生活能够自理。她那么聪明的姑娘;又不是两只手都断了,这些难不倒她。只是不适应而已,而时间会淡化伤痛。

    我唯一希望的是,宋青书能够爱上她,给她带去甜蜜。

    “芷若?芷若?”眼前晃动着一只手,我回过神,就见一张俊脸在身前不远处,拧着眉头,“我说话你听见了吗?”

    他说什么来着?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他说他和赵敏没有什么,只是做样子而已,而他根本没碰她,也没让她得逞。除了拉拉手,什么也没有。

    他叫我别生气。

    说实话,我现在特别希望赵敏能得逞。如果赵敏把他给摁倒了,我就可以用“你已经不干净了你没资格追求我”的借口让他滚蛋,别再纠缠我。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吧,我还要看书。”我朝他挥挥手,撵苍蝇一样撵他。起身走到角落里,把方才被他丢了的话本子捡起来。

    等我回过身,就看见他四仰八叉地往我床上一躺,长手长脚,几乎把我的床都占满了。

    我眯了眯眼:“下去。”

    他摇头:“不。”

    “不怕我把赵敏叫来?”我抬起腿,踢了踢他抻在外面的脚。

    他个子高,我这床根本容不下他,他半截小腿都翘在外面。被我踢了一脚,他也不知道收,很无赖地道:“不怕,你叫吧。”

    “真不怕?”我走到门口,作势要开门。

    他歪过头,看了我一眼,很天真地笑了:“等她来了,我就告诉她,我被你一掌打伤,动不了。是你拉着我,不是我不走。”

    “行。”我抬手就朝他的胸膛打过去,运起七分力气。

    如果打中了,他不吐血我就跟他姓。

    我手刚抬起,他就一骨碌滚下了床,闪避了过去。那一掌打在了床上,我就听见“咔嚓”一声,床板裂了。

    罪魁祸首就蹲在床边,抱着膝盖,拧着眉头:“芷若,你好狠心,我刚得了一盘葡萄,想着给你吃,你怎么不高兴,还要打我?”

    “哪儿学的这赖皮招数?”我本来要生气的,但瞧着他抱膝而蹲,团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他见我笑了,便一撑地面跳了起来,爬过断裂的床板朝我走过来:“跟赵敏学的。她每次跑我房里,就用各种招数哄我。有些招数我瞧着还不赖,明明我不喜欢她,也忍不住对她心软些,就学来了。”

    合着他还把赵敏当小白鼠?

    弄来了大船,又从人家身上学了追心上人的法子,再加上我心里那个不要脸的猜测

    他这是一箭三雕啊!

    “还学了什么?”我掸了掸话本子,把折了的书页尽数捋直,眼也不抬地问他。

    他歪头看了我一眼,便长臂一伸,捞过那盘葡萄:“芷若,你坐,我剥葡萄喂给你吃。”

    他这神态搁少女身上,萌得叫人心都化了。

    但他是个成年男人,做出这些动作来,就只显得神经。

    “我不吃,你拿走。”我还惦记着话本子,那老爷哄了小婢的身子,叫他正房夫人瞧见了,他正房夫人又是个善妒的,也不知要怎么磋磨小婢?

    那小婢生得绝色,身子又是个稀罕的,怎么都不忍心被磋磨了。我心里痒得很,一心想撵了他出去,专心瞧话本子。

    “芷若,你床板裂了,我帮你修修。”他见我不吃,就把葡萄搁回桌上,袖子一挽,就把我床褥掀起来,要拼接床板。

    我看着中间凹进去一道的床板,拧了拧眉:“那你快点。”

    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劳碌起来。

    床板中间断裂了,接不上,他便把床尾的那一块徒手劈了下来,架在两块断裂的床板下面,作为支撑。

    不多久,就收拾好了。

    他重新给我铺好被褥,擦了擦汗,就要起来。不提防屁股上挨了一脚,整个人趴在了床上,脸埋进褥子里。

    那一脚是我踢的。

    他撅屁股的样子很好看,圆圆的,说不出的性感。

    我没忍住,就踢了一脚。

    他从褥子里抬起脸,转身看我,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委屈和抗议:“芷若,你踢我。”

    我没忍住,走上前掐住他的下巴:“这也是赵敏教给你的?”

    说真的,如果一开始他见我就是这副模样,我早就把他吃了。

    这样可怜巴巴的小弱气模样,很容易招狼女的。

    “不是。”他摇了摇头,动作轻轻的,好似不敢从我手里挣出去,“芷若,你疼疼我。”

    !!!

    我浑身都雷苏了。

    “你说啥?”我一脚踩在床沿上,掐着他的下巴,凶神恶煞地冲他道。

    他很配合地往后缩了缩,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女侠饶命。”

    我这回没忍住,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拖到床上,压了上去。

    他很乖地躺好,两只手也很规矩地放在身侧,好似柔弱无助的样子。

    但他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喜悦。

    “亲过赵敏没有?”我低下头,在他耳边吹着气,掐着他下巴,粗鲁地摩挲他的嘴唇。

    他摇摇头:“从来没有。”

    他这么乖,我差点就忍不住,想就这么把他给办了。

    “想要?”我感觉到他起了反应,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迎风而立的小张同学,忍不住笑了。

    他点点头。

    “不是没成亲吗?”我挑着眉头,恶意地用膝盖摩擦小张同学。

    他脸上爆红,浑身都绷紧了:“不是芷若你说,不介意的吗?既然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可是我忽然又介意了。”我放开他,站了起来,“赵敏来找你了,快走吧。”

    有脚步声由远而近,轻盈灵动,是赵敏。

    他也听见了,有些懊恼,几分乌沉在他眼底闪过,令人心惊。

    “那我走了。”他也不拖拉,说完就一跃而起,风一般闪身出去。

    我看着打开又合上的门,再看桌上只剩一串葡萄,碟子却不见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跟偷情一样。

    张无忌却上瘾了,得空就跑我屋里来,装得柔弱无辜,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还会无赖地躺我床上,来回打滚。

    我知道,他是在表忠心。不管赵敏怎么勾引他,他都不为所动。

    他很快学会了色、诱。

    动不动就扯开衣裳,露出精致的锁骨。

    “这也是跟赵敏学的?”在他又一次试图在我床上脱衣裳的时候,我把他压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下哼哼唧唧地扭动:“芷若,我难受,你疼疼我。”

    “你是不是从我屋里偷了话本子?”我严肃脸看他。

    这不可能是他从赵敏那里学来的。

    赵敏是王公之女,哪怕她再喜欢张无忌,她也做不出这种模样来。

    “没有!”他断然道,眼神却发飘。

    装得人模狗样的,漏洞百出。

    “我告诉你,我的话本子是有数的,你最好在我发现之前给我还回来。”来回一趟,至少数月,这些话本子我可宝贝了,一本都不能丢。

    他便咬着唇,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我:“就是我偷的,怎样?你弄死我好了!”

    我顿觉天雷劈下。

    他真的偷了我的话本子!

    他还看了!

    这台词,分明就是他第一次见我看话本子,那里面小婢的台词!

    那绝色小婢后来逆袭了,弄死了老爷的正房夫人。被老爷质问时,她把衣裳扯开,往床上一躺,很光棍地道:“就是我杀的,怎样?你弄死我好了!”

    “你滚出去!”我深吸一口气,从他身上爬下来,指着门口对他道。

    我从前以为黑心黑肺的张无忌不好对付。

    我不知道没脸没皮的张无忌更不好对付。

    他居然发现色、诱比恐吓更有用,每天开展色、诱模式!

    我哪敢碰他!

    就他这变态心肠,我胆敢碰了他,他一准昭告天下。说不定,他还会告到张三丰那里,说我堂堂峨眉派掌门,霸占了他的少男身,还不肯负责!

    到时候我的脸往哪搁?

    “芷若,你又凶我。”他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一脸可怜相。

    我并不太愁怎么对付他。

    我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冲他笑道:“赵敏找你呢。”

    他一听到赵敏,神情就会变得阴沉沉的。抿紧嘴唇,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更像偷情了。

    但这感觉还不错。

    船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常常和他们两人在房间外面相遇。

    每当这时,他就一副高冷的样子,淡淡地称我为“周掌门”。

    这时候,赵敏就特别高兴,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我没告诉她,昨晚张无忌在我房间里的地板上睡了一宿。

第51章() 
谢老爷子多年不见人;又不定时发狂,故此张无忌并不肯多带人上岛;只带了赵敏和我。

    其实他本来也没带什么人来。

    张无忌的戒备心很重,谢逊又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绝不肯冒险。那艘船虽然看起来很大,但只有一些船员及赵敏的随行侍从。其他的人;多一个也没有。

    说来也巧;我们才上岸;远远就看见一堆乱石当中;坐着一团身影。

    蓬乱的花白须发,坠到了腰腹。衣衫褴褛,露出黝黑的夸张的肌肉。他怀里抱着一柄大刀;在阳光下;寒光闪闪。

    离近了看;老人家双目紧闭;面目十分威严。

    “是无忌孩儿吗?”离得老远,老人家忽然出声,中气十足。

    我低头看见脚下的白沙都被卷起来了,不由得为谢狮王的浑厚内力而震惊。

    张无忌却十分激动;他撒腿奔去,大叫道:“义父!是孩儿回来了!”

    谢逊站起身来;他身形异常高大;加上结实粗壮;就像一座肉山一样。

    他听了张无忌的话;却是将屠龙刀往身后一背,使出碗口大的拳头朝张无忌攻去。

    拳风如刀,带起片片狂沙。

    我和赵敏都刹住了脚步,不往前凑。

    谢逊和张无忌互相祭出拳头,你来我往,打得火热。

    我看得热闹,试图从拳影中分辨出路数。

    但赵敏却急了,她眼见张无忌吃了一拳,倒飞出十几步远,上前去扶:“谢老爷子,您试招就试招,怎么出手不留余地?”

    “哼,我与我的无忌孩儿切磋,有你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谢逊冷哼一声,而后语气温柔地问张无忌,“无忌孩儿,你带了谁来?”

    “我带了朋友。”张无忌说着,挣开赵敏的手,去搀扶谢逊,“另一个是峨眉派的掌门。她武功很好,来给我助阵。”

    谢逊便朗然大笑:“是儿媳妇吗?”一边说着,一边冲我的方向招手,“儿媳妇,来,叫我瞧瞧。”

    我内心感叹,剧情的力量真大!

    原着中,谢逊就以为周芷若才是张无忌的心上人,认她为儿媳妇。上岸的时候,我离张无忌和赵敏都有一段距离,刚才张无忌被打飞我也没去扶,他居然还认我为儿媳妇!

    “老人家误会了,我跟张教主只是朋友关系。”我解释道,并不上前。

    谢逊大笑,声音粗犷爽朗,“我虽然眼瞎,但我听得清楚。方才你们上岸,无忌孩儿拉了你一把。你走得落后几步,他时不时回头瞧你。倒是那个姑娘,虽然离无忌孩儿近,但她鞋里灌了沙子,走路一瘸一拐,无忌孩儿何曾注意了?你不是我儿媳妇,难道她是?”

    这话一说出来,我都替张无忌感到尴尬。

    他两面三刀,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看他怎么收场?

    而赵敏的脸色,已经是雪白得跟脚底的沙子一样了。她气呼呼地看着张无忌,眼圈都红了:“张无忌,你还喜欢她是不是?”

    这时候,谢老爷子终于明白过来,好像说错话了。

    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转了话题:“方才那位姑娘叫你张教主,你现在是入了什么教?”

    张无忌便搀着谢逊的胳膊,跟着他往前走,口里答道:“是明教。”

    他口吻谦逊,叙事清晰,把当日如何“误打误撞”成了明教教主的事,告诉了谢逊。

    等他们说完,赵敏便上前扯他:“张无忌,你说啊,你是不是还喜欢周芷若?那我又算什么?她不要你,你才屈就我吗?”

    张无忌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来得及说话呢,谢老爷子又给他递台阶。

    “无忌孩儿,你爹娘呢,怎么没随你一起来?”

    张无忌回过身去,背对着我们,声音淡淡的:“都死了。”

    “怎么死的?!”谢逊震怒,一身须发张牙舞爪地飞起来,根根如针。

    赵敏急得抓狂,但这时说到张翠山夫妇的死讯,又不好插话。

    她恨恨看了我一眼,气鼓鼓地闭上嘴。

    “当年我们回到岸上,走漏了消息,五大派逼上武当,问屠龙刀的消息,我爹娘被他们害死了。”张无忌说道。

    他声音仍然淡淡的,但是谁都能听得出来,里面暗藏的恨意。

    我听到这话,不由一怔。

    他恨五大派,毋庸置疑。

    他始终认为张翠山和殷素素是被害死的,并且在万安寺一战后,暗中操控风向,让五大派和朝廷对上。还很精明地借朝廷的手收拾五大派,同时让五大派的人头给明教做梯子。

    但他没必要在谢逊的面前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除非,他也恨谢逊、恨屠龙刀。

    我心中一震,脑子里有个念头,愈发清晰。

    我之前怀疑他叫上赵敏一起,就是为了给我背锅。毕竟,到现在为止,剧情再怎么跑偏,大致的点还是没变的。比如他成了明教教主,比如万安寺一战中灭绝死了。那么,周芷若偷了屠龙刀,并嫁祸给赵敏的事,会不会也发生?

    我从前不敢说出来,就连想一想都觉得羞耻,因为那太自恋了。

    而我并不觉得,张无忌有那么爱我——为了哄我开心,他算计赵敏,又偷他义父的刀给我。

    现在,我忽然有点明白了。如果仅仅是爱我,他不太可能那么做。但如果加上一点——他恨谢逊、恨屠龙刀呢?

    谢逊是他义父不假,并且陪伴他的时间,和张翠山、殷素素一样长。

    他是爱谢逊的,视谢逊为亲人。但这不代表他就不能恨。

    如果张翠山和殷素素没有和谢逊结拜,就不会为了守住谢逊的秘密而死,他就不会幼年失去父母,也不会被玄冥二老偷袭,受那么多年的寒冰掌之痛。

    所以,他恨谢逊、恨屠龙刀。

    一旁,谢逊听到义弟义妹的死讯,痛极而狂,长啸出声。远处的山石都崩裂了,可见他内力雄浑,以及伤痛之深。

    赵敏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了下去,一言不发。

    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不会在这种场合说不恰当的话。

    她大概会私下里找机会跟张无忌说话。

    但我想,经过了这番拖延,她从气头上下去,张无忌一句话就能打发她了:“义父是个瞎子,他看不见,听错了也是正常的,你别放在心上。”

    我又看向张无忌的背影。

    他带我来,又引了赵敏来。

    他一直对我说:“赵敏对我们有用。”

    不管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

    晚饭是张无忌打了鱼,烤来给我们吃的。

    张无忌先把第一条鱼递给谢逊。然后摘下第二条鱼,递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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