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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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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是张无忌打了鱼,烤来给我们吃的。

    张无忌先把第一条鱼递给谢逊。然后摘下第二条鱼,递给赵敏。

    “无忌孩儿,你怎么不先给儿媳妇,反而给外人?”谢逊侧了侧耳朵,大声说道。

    话一落下,赵敏的脸色就变了。

    我是不嫌事大的,当下就看起热闹来。

    “义父!”张无忌有些无奈地叫了一声,“您认错人了。我,我给的就是”

    “张无忌,你给的就是谁?”见他说到关键的地方,却含混盖了过去,赵敏追问道。

    张无忌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鱼,他没说别的,只问赵敏:“敏敏,你还要不要吃?你若不吃,我就给别人了。”

    这话说得有水平!

    我眼睛一亮,在心里给他赞了一个。

    他不直说赵敏是她什么人,但他用行动表示,不管你是我什么人,我现在有什么先紧着你,你才是我心里除了义父之外的第一位。

    而且,这话中还包含了威胁,如果你不要,这第一人的位子我就给别人了。

    赵敏能不接吗?她若有这骨气,就不会贴了张无忌这么久。

    她接了过来,看着粗糙的鱼皮,拧起眉头:“你给我剥。”

    “哼,娇气!”谢逊却在此时说了一句,“当年都是我义妹给义弟剥皮、挑刺的!无忌,你找的这个媳妇儿,可不怎么样啊!”

    赵敏一下子气红了眼圈,她将烤鱼往地上一摔,站起身来:“谢老爷子,您为什么这么看我不顺眼?”

    “敏敏!”张无忌却凶了她一句,“不许和义父这么说话!”

    赵敏气得一跺脚,直接跑了。

    张无忌看了我一眼,就追了上去。

    我见没好戏可以看了,就收回视线。余光瞥了一眼被赵敏丢在地上的烤鱼,勾了勾唇。

    盯着另一串就快烤好的鱼,托腮咽着口水。

    “其实当年一直是义弟给义妹剥皮、挑刺的。”就在这时,谢逊忽然压低声音说道,“我刚才骗她的。”

    原来他老人家会小声说话啊,我心中感慨。

    “您干什么骗她?”我拿了一根小棍,去戳那只烤鱼,戳下来一块肉,就往嘴里填。

    沙滩,海风,烤鱼,我还是蛮享受的。

    “无忌又不喜欢她。”谢逊撇了撇嘴,咬了一口烤鱼,大嚼起来,“我的无忌孩儿喜欢的人是你。”

    他这么一说,我就很好奇了:“您为什么这样说?”

第52章() 
我有些惊讶。

    真的。

    我没注意这个。

    然而;我又不好说他“听”错了,毕竟他瞎了眼在岛上独自生活几十年,靠的就是这双耳朵。于是,我闷头戳鱼肉吃;不吭声。

    不一会儿;张无忌把赵敏哄回来了。

    赵敏回来后,坐在原来的石头上,低头看见被她丢地上的烤鱼;已经蒙了一层沙子;有点不好意思。

    “无碍,我再给你烤一条。”张无忌缓声说道。

    他站起身;瞥了一眼篝火;便去海边又捉了两条鱼回来。

    等他回来时;我那条鱼刚好烤透了;他摘下来递给我;就给赵敏烤。

    “辛苦你啦;无忌哥哥。”赵敏有些扭捏地道,目光瞥向篝火,“等你那条烤好了;我剥皮、挑刺喂给你吃。”说着;她偏头看了一眼谢逊。

    “哼。”谁知,吃饱喝足的谢老爷子剔了剔牙;却道:“无忌孩儿不喜欢你;所以让你给他剥皮、挑刺。如果是无忌孩儿喜欢的人;他巴不得上前给人剥皮、挑刺呢。”

    一句话,说得赵敏的气息又粗了起来。

    她被谢逊气得不轻。

    谢逊的确挺会气人的,我暗暗笑。

    张无忌很无奈,他好容易把人哄了回来。

    “义父!”他无奈地道,带着一点提醒,“您吃饱了吗?吃饱了我扶您回去睡觉?”

    “哼,我老了,你嫌弃我了。”谢逊说完,就站了起来,“但我再老,还找得到回去的路。”抱着寒光闪闪的屠龙刀,直直朝着栖身的山洞走去了。

    沙滩上便只剩下张无忌、赵敏和我。

    我低头吃着鱼,不掺和。

    赵敏却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磨蹭到张无忌的身边坐着去了:“无忌哥哥,我们这样吧,我喂你一口,你喂我一口?”

    张无忌笑了笑,宠溺地道:“好啊。”

    赵敏顿时高兴起来,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本来就美艳的脸庞,在月光下愈发明丽。

    我眼也不抬,一点一点抠着鱼肉吃。

    赵敏的鱼先烤好,她拿过来,小心地剥掉皮,露出白生生的鱼肉。她用指尖捏了一块,吃凉了,送到张无忌的嘴边。

    张无忌含笑吃掉了。

    赵敏很高兴,又捏了一块鱼肉,自己吃掉了。

    就这样,她吃一口,喂张无忌一口,把一条鱼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候,张无忌的那条鱼也烤好了。

    “无忌哥哥,该你喂我了!”赵敏高兴地道。

    张无忌宠溺地笑道:“好。”

    他拿过烤鱼,小心地剥皮。他技术高超,一整条鱼的皮都被他剥得干干净净,露出白生生的鱼肉,飘着香气,十分诱人。

    他捏了一块鱼肉,就要喂到赵敏嘴里,忽然“咔嚓”一声,烤鱼的枝条断了。

    他连忙伸手去接。

    他接住了。

    但鱼肉太烫,他的手抖了一下,就又掉了下去。

    便连刚刚从鱼身上捏下来的那块肉,也不知何时弄丢了。

    张无忌摊着手,面色尴尬:“敏敏”

    一整条鱼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白生生的鱼肉沾了沙子,一口也不能吃了。

    赵敏的脸色变了。她盯着那条鱼,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忽然扭头看我:“周芷若,是不是你?!是你搞得鬼,是不是?!”

    “关我什么事?”我诧异地看她一眼,“我可是两只手都在吃鱼,没多余的手做小动作。”说着,我瞥了张无忌一眼。

    张无忌的脸上也露出惋惜的神色,却是拦住赵敏:“敏敏,没事,我再去打一条鱼上来。”

    “无忌哥哥,就是她!”赵敏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不然怎么这么巧,你刚把皮剥了,树枝就断了?就是她搞得鬼,她看不得我跟你好!”

    张无忌拍了拍她的小臂,温声说道:“是她又怎样?她那条鱼只剩骨头,也不能吃了,我们抢过来也没用。乖,我再去打一条,咱们再吃。”

    这回,张无忌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又打来了鱼。

    等他烤好了,肚子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回了。

    赵敏舍不得再折腾他,一心催着他快吃,再不提互相喂食的事。

    我看足了戏,又吹够了海风,等消了食,便往山洞里走。

    这里当年住过张翠山、殷素素和张无忌三人,此时再住我们三人,地方正好。

    张无忌在白天的时候就打了干草,铺成了三个地铺。

    我们三个几乎是紧挨着。

    赵敏要睡中间,她让张无忌睡她右边,然后她背对着我,面朝张无忌睡下了。

    我几乎可以想象,睡熟后,她一不小心就滚到张无忌的怀里。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无忌干得出把烤鱼的树枝弄断,让心血白费的事,就为了不想喂赵敏吃烤鱼想滚进他怀里?啧。只怕张无忌还把浪费烤鱼的账,算在了她头上。

    “你们两个睡这里,我去跟义父说会儿话。”在赵敏睡下后,张无忌就起来了。

    赵敏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好,那无忌哥哥快点回来。”

    然后,直到天亮,张无忌也没回来。

    他跟谢逊凑合了一晚上。

    赵敏气得不行,一醒来就恶狠狠看着我。

    她不是傻子。张无忌做得这么明显,她猜到了。

    “无忌哥哥是我的!”她冷冷地盯着我,眼神轻蔑,“有我在一天,你想都别想!”

    我转了转手腕,冲她笑:“郡主的意思是,让我赶紧杀人灭口?”

    “你!”她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应该是想起了上次我打碎她丹田的事,怨恨地看着我:“周芷若,你敢杀我,无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收了笑:“哦?”

    “无忌哥哥从前喜欢你,但他以后只喜欢我!”赵敏昂着头,“他这一路都跟我更亲密,而不是你!虽然他还没忘了你,但很快他就只喜欢我一个!”

    “喜欢你又怎样?他喂你吃烤鱼吗?”我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毫不留情地给张无忌找茬。

    到了中午,果然,赵敏又嚷着要跟张无忌你一口、我一口。

    被谢逊打断了:“无忌孩儿,你快些吃,吃完跟我来,多年不见,我要考校考校你!”

    张无忌便歉然地看向赵敏:“敏敏,你先吃。”

    谢逊寸步不离张无忌。只要赵敏提要求,他马上把张无忌叫走。

    我怀疑昨晚张无忌跟他说了什么。

    当然,也有可能是老爷子私心作祟。

    “无忌哥哥!”赵敏气得跺脚。

    自从上了岸,她鲜少有机会跟张无忌单独说话。

    她的情敌不再是我,而是谢逊。

    “哎,自惭形秽!”我故意在赵敏面前叹气,“我以为自己貌美如花,人人都喜欢我,就连张教主也难以对我忘情。却没料到,输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可悲,可悲,无颜见世人矣。”

    赵敏恶狠狠地瞪我,那眼神快要把我撕碎吃了。

    在岛上住了三日,张无忌才对谢逊道:“义父,我想接您回去。”

    谢逊沉默了下:“无忌孩儿有心了。”

    “我在世上只有您一个亲人了,义父。”张无忌在谢逊面前跪下来,仰头看着他,眼底满是真诚,“我想日日孝敬您。”

    谢逊叹了口气:“我作恶多时,又有屠龙刀,一旦回去,只怕又要引起腥风血雨。”

    “不会的。”张无忌摇摇头,“现在江湖人都忙着对抗朝廷,没有精力内斗。”

    谢逊还有些犹豫。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回去。

    他已经在这岛上生存了二十多年,一个人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乱石惊空就乱石惊空,自由自在,无人相扰。

    一旦回去,便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老爷子,张教主的教主之位坐得并不稳,教中人都欺他面嫩,不太服气。您若不回去,他可有的苦头吃了。”善良如我,出声帮了张无忌一把。

    果然,听到这里,谢逊大怒,须发横飞:“都有谁?胆敢欺我无忌孩儿!无忌,你怎不告诉义父?你等着,咱们这就回去,义父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的无忌孩儿?”

    张无忌的眼眶都湿了。

    我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由此,更觉他深不可测。

    他明明就对谢逊有极深的感情,这一点也不作假,他自己也从不否认。

    但他却还算计谢逊。

    当然,是我猜的。

    假若我猜对了,等回去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他对自己敬重爱戴的义父,尚能下得去手算计,何况是我这样,仅仅是他“喜欢”的女人?

    “我还埋了几坛酒,无忌孩儿跟我去挖,咱们大醉一场,明日便启程!”谢逊极豪迈地站起来,对张无忌说道。

    张无忌笑着应声:“是,义父。”

    “那个谁,你去捡柴,一会儿我们打点野味回来,烤来吃。”谢逊忽然转身,非常精准地朝向赵敏的位置,说道。

    赵敏看了张无忌一眼,垂首道:“是。”

    谢逊便带着张无忌去挖酒、打野味了。

    至于赵敏,她堂堂郡主出身,才不会自降身份去捡柴。她吹了声口哨,唤来了阿大:“去捡些柴火来。”

    “是。”阿大应声而去。

    吩咐完,赵敏便瞥了我一眼,目光极为不善。

    这大概是因为谢逊使唤她却不使唤我。

    而且谢逊从来没叫过她“儿媳妇”,每次都是“那个谁”。

    “我建议你自己去捡柴。”我笑着对赵敏说,“老爷子可不喜欢假手他人。尤其,是生人。”

    赵敏冷冷地道:“难道柴火上还会沾上味道?他看不到,只要你不说,没有别人知道。”

    不听美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见她不听劝,耸了耸肩,脱了鞋子去海边玩水了。

    谢逊和张无忌打了不少野味,两个人扛得满肩都是,腰上还别着酒。

    升了火,烤上肉,谢逊和张无忌便喝起酒来。

    谢逊还问我:“儿媳妇,你要不要喝?”

    他老人家始终固执地喊我儿媳妇,张无忌劝他不住,就不劝了,只去哄赵敏不要介意。

    赵敏把谢逊都恨到骨子里了,她嘴上说不介意,目光却幽深幽深的。

    “要喝。”我笑着说,接过半坛酒,跟谢逊碰了一下,便仰头灌了一口。

    坛口太大,一不小心,就洒了少许出来,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

    隐隐有两道灼热的目光传来,我放下酒坛,抹了把嘴,抬头一看,是张无忌。

    他有一眼没一眼地扫过来,往我胸口瞄。

    “啪!”赵敏气得折断了手里的树枝,才终于把张无忌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然而张无忌今晚的情况不太对劲,他不怎么哄着赵敏了,看向赵敏的目光也少了几分宠溺。

    我心中微动,难道就是今晚?

    谢逊和张无忌喝得人仰马趴,我也跟着大喝大嚼,笑声从我们口中传出来。

    只有赵敏生气了,因为谢逊不给她喝,张无忌也不给她台阶下,气得跺脚跑回山洞里了。

    酒足饭饱,张无忌跟谢逊勾肩搭背,踉跄着脚步往山洞回。

    谢逊抱不住屠龙刀,哐当一声掉地上,磕坏了一块石头。

第53章() 
他的口吻十分随意,仿佛这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一件事。

    我心中一动;伸手接了过来。

    屠龙刀入手很重;坠得我手臂微微一沉。我低头扫了一眼,但见寒光逼人;刀面极宽;刀身却并不很厚;透着粗犷质朴的气息。

    很适合砍瓜切菜。

    至少比倚天剑要适合。

    “芷若?”谢逊微微扭头,紧闭的双目朝向我这边:“儿媳妇的名字叫芷若?”

    刚才张无忌不知是大意了;还是故意的,他没有叫我周掌门,而是叫我的名字。

    听到谢逊问,他哈哈一笑;用一种颇骄傲的口吻答道:“是的,义父,她叫周芷若。”

    我见他毫不犹豫地就答了;便知他刚才绝不是口误;而是故意叫我的名字。

    我撇了撇嘴。

    就听谢逊大声赞道:“好名字!”

    张无忌听了,更高兴了,他眉飞色舞;连比带划,跟谢逊叨叨起来:“义父;我当年是在汉水江边认识芷若的;那时我身中寒毒;太师父带我去求医义父;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还骗了她的帕子可是义父,她不喜欢我义父,我心里难受”

    说到后面,他口吻呜呜的,有点哽咽的意思。

    我额头上黑线都出来了。

    我敢打包票,他这些话绝不是说给谢逊听的。

    就没有儿子在老爹面前这么说话的。

    他借着酒劲儿,看似说给谢逊听,实际上是说给我听的。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谢逊大喝一声,制止了张大戏精,“我给你们做主,今晚就给你们圆房!”

    张无忌听了,马上不叨叨了,看了我一眼后,他不着痕迹地转了话题,拐着谢逊往一旁走:“义父,圆房是什么?要怎么做?孩儿不太懂”

    呵呵。

    父子两人去进行婚前教育去了。

    我抱着屠龙刀,想了想,直接往远处的海边走去。

    今晚月色明亮,我一手拿着倚天剑,一手拿着屠龙刀,站在海边。

    夜色寂静,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传来。

    我心中有些紧张。

    扑通,扑通,我仿佛能听得见心跳声。

    只要我把倚天剑和屠龙刀对磕,就能得到秘籍。

    我心跳更急促起来。

    转身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影。

    心中安定两分。

    双手运足气力,将倚天剑和屠龙刀砍在一起——

    一声清吟,犹如鹰啼,倚天剑断成两截。

    一声沉吼,犹如龙啸,屠龙刀断成两半。

    我心中一颤,为毁了这绝世刀剑而生出几丝愧疚。

    但机会难得,我不想多生波折,随即丢了断刀断剑,去寻找屠龙刀里的秘密。

    果然在其中,有一截明绢,卷成细细一团。

    我抽了出来,迎着月色,读上面的字。

    是一个地址。

    我默念三遍,将地址刻印在脑海中,随即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烧了它。

    倚天剑和屠龙刀或许可以嫁祸给赵敏。但赵敏聪明无双,一旦给她找到这明绢,便什么也瞒不过她了。

    明绢一定不能留在身上,必须毁掉。

    等明绢烧成灰烬,我才松了口气。

    弯腰抱起屠龙刀和倚天剑的残尸,准备回去找张无忌,让他收拾残局。

    刚转过身,便看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道人影。

    “哐当”一声,刀剑掉落在地。

    那道身形颀长,一头乌发如墨,英俊的面孔在月光下如白玉雕刻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是张无忌。

    我心跳快了一下,险些跳出喉咙。轻轻吸了口气,保持镇定地问他:“你来多久了?”

    他一定不是刚刚到的,不然他不会面无表情。

    而他既然到了许久,却又没有拦我,约莫是不在意我方才做的事的。

    此刻,我终于确定,他恨谢逊、恨屠龙刀。

    他甚至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毁了它们。

    这在我的意料之内,我并不感到意外。我只想知道,他对其中的秘密,在不在意?

    “都烧了?”张无忌的语气平静,抬脚朝我走过来。

    身形擦过我身边,走到我烧明绢的地方,跪了下去。他五指成爪,在地上扒了个深深的洞,把那一块的沙子都埋了下去,“不要留下痕迹。”

    他便连灰烬都不肯留下。

    虽然明天一早,这点灰烬就会被风吹散到各处,就跟我们架起篝火燃的灰烬一样。

    “张无忌,你就这样纵容我毁了刀剑?”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背对着我的身形,只觉得此时他身上有一股杀人埋尸的阴森感,“你不怕谢老爷子伤心?”

    张无忌没说话。

    我想了想,走过去,从背后踢了他一脚。

    他反手抓住我的脚腕,用力一拽,将我拽倒。

    我顺势盘腿坐在地上,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

    “义父不会介意这些东西的。”张无忌轻轻抚我的碎发,他拧着眉头,似乎很烦我那些被风吹乱的头发,嫌它们挡住我的脸,他一遍遍将它们别在我耳后。

    “刀剑里面藏的秘密,你不问我?”我由着他跟我的头发较劲,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轻轻笑了:“什么秘密?那里面有什么吗?”

    说话时,他双目明亮,闪耀着淡淡的光。

    不同于矫情做作时的亮晶晶,也不同于暗暗生气时的乌沉阴森,此时他的目光十分清澈,有几分像春日里波光粼粼的溪水,带着一股淡淡的甘味。

    好似终于了却什么心愿,他浑身都解脱了一样。

    我心里忽然砰砰跳起来。

    我觉得此时的他有点可爱。

    我第一次觉得,他的心机深沉很可爱。

    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此时,他侧对着月光而坐,半边脸上洒满了月辉,英俊而皎洁,半边脸没入黑暗,阴沉而冷峻。

    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又可怕,又诱人。

    我心里止不住地砰砰跳。

    我没忍住,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张无忌,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他这样好,又这样坏。

    好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把命都交给他。坏的时候,简直让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时而好、时而坏,让人永远摸不透,他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坏。

    他是如此矛盾,如此奇异。

    我就像被烛火吸引的飞蛾,明知危险,还是忍不住扑了上去。

    我再也遇不到如此奇特的男人了。

    我要上了他。

    念头一动,我跨坐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撕了他的衣裳。

    他跪坐着没有动,任由我对他做这样那样的事,但他呼吸急促,显然动情已久。

    我把他按在沙滩上,扶住小张同学,坐了下去。

    他有点痛,闷哼一声,抓住了身下的沙子,两只眼睛明亮又充满茫然,好似迷路的小鹿,带着点让人忍不住疼惜的无辜和柔弱。

    我明知他演戏,还是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一会儿就不疼了。”

    其实,我也很疼。

    这具身体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但这是我自找的,我不埋怨。

    第一场情、事,我们两个都没有得到太多的愉悦,但我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我趴在他胸膛上,并没有愉悦过后的空虚,反而有种淡淡的、细腻而绵长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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