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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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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再喊我,我便如了他的意。”

    他怕贾珍怕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我索性坐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套鞋子时,却看小黄瓜呆呆地坐在床上。

    水当当的模样,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时明时灭。

    “快起吧,一会儿给老爷和夫人请安。”我一边穿鞋子,一边抬头睨他。

    他怔怔地盯着我,忽然拽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推。

    推倒后,便拼命扒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他急促而迫切,动作倒并不粗鲁。

    微微的刺痛中自带了几分快活,我捶了他两下,便道:“大爷这又是在做什么?”

    “可卿。”他忽然自我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我道:“我喜欢你,打心底喜欢。但老爷我是不能再碰你的。”

    他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不肯撒开。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想碰又不能碰。

    我很无语。

    这具身体有点奇怪,异常的饥渴。被人一碰,便火烧火燎的,极难压下。

    他不碰我便罢了,火没燃起来,怎么都好说。

    但他撩拨了我,却又不敢碰,让我窝火。

    “如果下一刻我就死了呢?你后不后悔,没碰过我?”我抬起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轻声问他。

    他浑身一僵,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做傻事罢?”

    我抿着唇,没说话。

    他便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情绪。

    真不是个爷们儿。

    都这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我心里嫌弃极了,但又苦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便将他往下一拉,迎了上去。

    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跟我疯狂了一回。

    事后,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卖力耕耘了一番的小黄瓜,此刻满脸都是难以描述的快乐。他抱着我,嘴里直念叨:“可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什么时候老爷放过你就好了”

    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鄙夷。

    同时又为自己策划起来。

    他仍是个少年人,便是怕贾珍,也总有一点血性在里头。

    何况,亲父子呢,贾珍能打死他吗?

    倒是可以替我挡一挡风头。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又伏在了他身上,使出手段引诱他。

    少年人经不住引诱,很快便动了情,又与我纠缠起来。

    一直闹上日上三竿。

    贾珍和尤氏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一早没去请安,莫不是病了?”柔柔怯怯的声音,是尤氏。

第73章() 
不过是一次请安没有去,公公婆婆双双到屋里来看我;也是感人。

    “多谢母亲关心;我身子并无大碍;只有些许不适罢了。”床里头,我偎在贾蓉同学的身上;娇弱无力地朝外面道。

    贾蓉也扬头朝外面道:“母亲,您回去罢,一会儿我和可卿起了;便去给您请安。”

    他这话一出来,尤氏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

    话到这份上,她哪里能不懂?

    但帐幔还是被掀开了。

    “母亲;您怎么能——”贾蓉拧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就要冲尤氏发脾气。但他看清掀开帐幔的人,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煞白。

    他不如我耳聪目明,只以为尤氏一人来了,并不知贾珍也跟着。

    此时见了贾珍;犹如耗子见了猫,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

    “爹”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瞧他那样子;倒似我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爹的老婆似的。

    “呀!”光着膀子的我;顿时羞涩地叫了一声;忙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耳朵支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才听到帐幔猛地被放下来,紧接着就是贾珍充满寒意的声音:“我与你母亲不见你们请安,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妥。不料你们什么也没有,只是胡闹。如此不孝子——”

    “爹,饶了儿吧!”贾蓉从被子里钻出去,到地上磕起头来,“儿知错了,再不敢有下一次了!”

    然后便是一声肉响,及撞击声。

    我听得真切,贾珍踢了贾蓉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桌子腿上。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拉出去!”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是贾蓉被拉出去的声音,他叫得异常凄厉:“爹!饶了儿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我缩在被子里,隐约感觉到两道充满寒意的视线,往帐幔里头射来。

    我抓了一缕头发,在嘴里咬着,听得极是仔细,却从不见尤氏出声哪怕一句。

    她就像个木头雕成的人,好似发生的事,同她没半点干系,一声也不吭。

    不管是贾珍掀开儿媳的帐幔,还是贾珍教训儿子,她都没有任何表示。

    啧。

    是个聪明女人。

    “出去!”就在这时,我听到贾珍的声音响起,冷冷的。

    然后,就听到有脚步声退了出去。脚步声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是尤氏。

    没有贾珍的脚步声。

    我便知道他有话和我说。

    下一刻,帐幔被掀开,裹着我的被子也被扯走了。

    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不着寸缕。

    “啊!”我惊呼一声,抱紧了自己。

    贾珍坐了下来,将我抱了起来,手指在我身上轻轻移动:“我再不曾料到,那个逆子如此大胆,竟敢动你。”

    他看到了我身上重重的痕迹。

    我跟贾蓉厮混了不止一回。

    他口吻带着寒意,像要杀人一般。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你快走吧。这样待在我屋里,像什么样子?”

    “那你晚上去找我。”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便把我放下了。

    他俯身要亲我,被我一把扯过被子,蒙在身上,隔绝了去。

    他没亲到,便隔着被子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起身走了。

    未几,我听到贾蓉同学的惨叫声传来。

    特别惨。

    我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坦。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良久,贾蓉的惨叫声才止了,他被人抬了进来。

    我披了衣裳下床,看着浑身是血的贾蓉同学,担忧地看着他:“大爷,你还好吧?”

    他痛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睛:“叫大夫来。”

    我便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然后坐在床边,担忧又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也不会给大爷惹下这番祸患。”

    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忽然,他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老爷打断了腿,你满意了?”

    我一怔。

    “他如此不念父子之情!”谁知,他却是转了目光,两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下床板。

    那小眼神,又恨,又怨。

    我心下一定。

    “大爷,你这番被打,我心里委实痛得很。”我坐在床边,哀伤地看着他:“但我又有一丝期盼,期盼你能够知耻而勇,从此——”

    他猛地看我,赤红的眼睛里带着凶狠:“你想让我违逆父亲?”

    我低着头,没说话。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柔弱无依的后宅女子的形象。

    “他是我父亲,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贾蓉冷冷地道,“你不过是个女人,有何资格——啊!”

    他话没说完,就疼得大叫起来:“放开!你这个贱人!放开我的腿!”

    我没有放。不仅不放手,反而在他伤口上按压了起来:“这也是老爷给你的,你喜欢吗?”

    我演不下去了。

    居然敢骂我贱人。

    搁前世,谁敢对我有丝毫不敬?

    他被我按着伤处,痛得打滚,却又不敢滚,嘶叫着要打我,却又够不着我。

    直到痛昏过去。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发丝一缕一缕贴在他脸上,好不可怜。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打开帘子,问外面:“大夫快到了吗?”

    瑞珠在外面,低头回到:“还没有。”

    “到了就让他给大爷瞧瞧腿。”我说道,“我去给夫人请安。”

    宝珠跟着我,去给尤氏请安了。

    这会子都快晌午了,请的哪门子的安?

    但宝珠也不问,乖乖跟在我身后。

    “给夫人请安。”进了门,我便对尤氏行了一礼。

    屋里并没有别人,只有尤氏。她见了我,神色淡淡:“你不看着蓉儿,到我这里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这话里头有点软刺。

    我打量着她的年纪,并不很大,漂亮又年轻,只是眉宇间有些苦楚。

    我便懂了,她未必便是个木头人,而是聪明隐忍。

    她男人是那个德行,她出身又不好,除了依从,还能怎样呢?

    “我有两件事拜托夫人。”我低下头道。

    尤氏便道:“你说。”

    “等我走后,请夫人多多照料我爹和我兄弟。”我说着,就掏袖子,“这里是我的一点体己,夫人不要给我爹和我兄弟,只在他们危难之极,补贴几分罢了。”

    尤氏大惊,她按住我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夫人,我是没活路的。”我惨笑起来,“大爷不过跟我睡一张床,就被他打成那样。如今大爷腿断了,再没人护着我,我还能落得什么下场?不如一条白绫去了,也算干净。”

    她本来看着我的神情,带着两分掩不住的憎恨。

    听到这里,脸上便露出几分动容。

    “你不要这样。”她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外掏东西,“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左不过老爷、我和蓉儿罢了。家丑不外扬,咱们烂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且忍一时,老爷就图个新鲜,等他丢开手,你和蓉儿就好好过日子。”

    她未必就是可怜我的性命。

    无非是怕我出了事,贾珍迁怒她罢了。

    但聪明人是可以做盟友的。

    我便一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方才大爷怪我,累得他被打了腿,他恨上了我,我的日子还怎么过?”

    听着我哭,尤氏的眼眶也湿了。

    暗地里,我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演技提高了很多哟

    “我的儿啊,你也是可怜。”尤氏抱着我,不时感慨,但就是不说什么有用的话。

    但我来这里,可不是听她几句虚伪安抚的。

    “我还是死了罢!”我说着,就推开她,往柱子上撞。

    尤氏被我吓得脸色都变了,忙抱住我:“不可!万万不可!”

    就朝外面喊,叫宝珠也进来,拦住我。

    “儿啊,你若是死了,你爹和你兄弟可怎么办?”尤氏开始吓唬我,“老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听了,便不挣扎了,抹着泪回去了。

    一路上,故意让许多下人都瞧见了。想来贾珍会知道的我来过,并且哭着走的。他必会问尤氏,而尤氏自己心里憋着气,定会劝他老实几日。

    我也不要多,只几日便可,先把九阴真经练回来。

    对付贾珍不难,难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宁国府少奶奶的身份,锦衣玉食,奴婢簇拥,我还是很享受的。

    回到院子里,正巧碰上大夫出来。

    “大爷的伤如何?”我便问道。

    大夫答道:“两条腿的骨头断了,需得静养百日。”

    我不禁有些动容。

    这真的是亲爹吗?

    送走大夫,我进去看贾蓉。

    他已然醒了,此刻躺在床头,脸已经擦过,头发也梳开了,很是体面。

    见我进来,他冷冷地看过来。忽然抓起枕头,就朝我砸过来:“我被你害了!”

    他算是明白过来,从昨晚我叫人请他回来,到几番软语引诱,便是为了这一刻。

    “贱人,你挑拨我们父子!”他丢了枕头还不够,把床头的花瓶也抓起来朝我扔。

    我俱是躲过。

    等他把手头能够到的东西都丢尽,便笑吟吟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见我走近,身体瑟缩了下,眼中露出恐惧。

    刚才我压他伤处,使他痛晕过去,他记忆犹新。

    “大爷这话说得,我很是委屈。”我低下头,掀开被子,看着他被绑得粗了好几圈的腿,“是我逼你睡我的吗?是我逼老爷打你的吗?你心里怨恨老爷,怎么变成我挑拨了?”

第74章() 
因为我一旦动手;怕是刹不住车;要了贾珍的性命。

    宁国府本来就没几个主子;贾蓉又是个年轻没本事的;若贾珍死了;谁来扛风挡雨?

    隔壁的荣国府又靠不住;只怕要被人欺凌了。

    我还想过几年宁国府少奶奶的体面日子呢。

    贾蓉的眼睛红红的;瞪着我,咬牙切齿;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确是行了挑拨之事,但他偏偏无可指责。

    是他自己动了色心;跟我睡了。

    贾珍打断他的腿,也不是我让的。

    他恨贾珍,说到底,是贾珍辱了他老婆,不给他体面。

    他自己知耻;才心中生恨。

    “老爷叫我晚上去找他呢。”我勾起一缕乌发,绕着手指头把玩;“你说我去是不去呢?”

    他眼底猛地迸出恨意来;明亮得如烛火一般;敢碰上来的飞蛾都要丧命。

    渐渐的;那恨意又消弭了,他疑惑地看着我:“你怎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是哪里来的恶鬼?快还我可卿!”

    我“哧”的一声笑出来;歪着头看他:“你跟我说过几回话?你怎知我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愣住。

    自打他娶秦可卿回来;就没腻歪过几回;便被贾珍给占了。

    他实不知秦可卿的内心所思所想,被我一晃,就心虚了。

    “你还没答我呢,晚上我去不去找老爷?”我俯下了身,拿着一截发梢去扫他的脸。

    他脸上红红的,攥住我的手腕,咬牙道:“不许去!”

    “为什么不去?”我掩口笑。

    他晶亮的眸子盯着我:“你若去了,我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往后,你再不许被他碰!不,我再不许他碰你!”

    我听得满意,便偎着他道:“那我听大爷的。”

    到了晚上,我果真哪儿也不去。

    贾珍也没使小动作。

    想来,是尤氏跟他说了,叫他收敛几分,不然他以后就只能抱着儿媳妇的遗像哭了。

    次日,我仍照旧给尤氏请安。

    尤氏本就不是个为难人的,见我一手拢着袖子,像要从里面掏东西似的,就对我格外亲和。

    还对我说:“咱们府里的梅花开得好,去请西府的来赏花。你与我一同去吧,多走动走动,散散心。”

    我一听,便动了心:“好。”

    便和尤氏一起,到荣国府去了。

    这红楼梦我不太熟,只瞥过几眼电视剧,书是没读过的。

    但也常常听人讨论,隐约有个印象,大约是一群小姐都是才情满腹的,一群公子好色又混账,一群老爷恶事干尽还虚伪之极。

    哦,还有公子小姐们身边的丫鬟,也很是体面多情。

    我印象最深的是林妹妹、宝姐姐、凤姐儿、石头蛋。

    “咱们只请老太太、王夫人、邢夫人吗?请不请小姐们?”我便问尤氏。

    我有点想瞧瞧贾府的小姐们。

    这红楼里面,一干女孩子们都是干净可爱的,全书的美好都在她们身上了。

    看一看,也开开眼界。

    尤氏道:“天色好,老太太多半会带着她那一群孙子孙女们一起的。”说着,她看了我一眼,面带怜悯,“你年纪轻,正该和这些年轻人走动走动。成日闷在府里,早晚郁气积在心里。”

    年纪轻?

    对,我年纪轻着呢。

    连二十岁都不到*^^*

    “那我往西府来,找凤丫头她们说话,不会不好吧?”我低声问道。

    尤氏笑了一声:“你也叫凤丫头?你比她矮一辈,该叫婶子的。但两府关系极近,你们年岁又差不多,也不讲究这些个。”

    “嗯。”我低了头。

    尤氏却大奇:“你从前也是玲珑剔透的,如今怎么腼腆起来了?”

    我便露出哀戚的目光:“夫人”

    “好,好,我知道了。”她连忙拉住我的手,不再问了。

    我松了口气。

    我虽然披着个年轻的壳子,但心里毕竟老了,叫我跟年轻人一般插科打诨讨好人,我做不出来。

    况且,前世多是旁人讨好我,叫我反过来做这些事,我做不到。

    好在有个现成的借口,我乐得清闲。

    打定主意,少说话,多瞧热闹。

    到了西府,尤氏便到贾母跟前,热络起来了。

    我站在一旁,微微笑着,扮那锯了嘴的葫芦。

    贾母问起,尤氏便给我打幌子:“蓉儿被他老子打了,卧床养伤呢。可卿心疼,才抹了泪出来。”说完,又作势打我:“在老太太跟前,你且用点儿心,别只念着你男人,也说几句话,哄老太太高兴呢?”

    “快别,咱们一家人,不必如此。”贾母拦住她,又问她贾蓉被打的事。

    尤氏便是一通半真半假的抱怨:“哪里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夫妻两口子起晚了,没赶上请安,他便大怒,把蓉儿打了一顿。”

    贾母大怒:“这个混账东西,多大点事,怎么这样打孩子?”

    旁边,我听到一声抽气声。

    转头一看,就见一张俊秀面孔,莹白如玉,唇红齿白,很是亮眼。

    他脖子上挂着块玉。

    此时,捂着心口,小声道:“我以为老爷待我算无情的了,不成想珍大哥哥才叫狠。老爷跟珍大哥哥比,简直是仁慈的佛爷。”

    他目光灵秀,说话间,举手投足皆是有趣,引得众人都朝他看去。

    贾母便绷不住笑起来:“你可知道罢?看你还埋怨你老子?你且乖乖的,不然叫你老子学了去,也将你的两腿打断!”

    吓得宝玉跳了起来,连连道:“老太太别唬我了,叫我做什么我无有不敢的,可千万别打断我的腿。”

    一群人便又笑起来。

    她们热闹她们的,我只将目光转动,看向一旁站着的几个孩子。

    这一看,便不禁被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那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袄裙的女孩子,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清丽之极,仿佛全天下的灵气都聚集在她一个人身上了。明眸转动之间,带着几分狡黠,此时正同身边的人说话,妙语连珠,语音清脆,令人止不住欢喜。

    只她体态娇弱,似有不足之症,又让人心疼万分。

    我心里突突地跳,不知为何,视野中只看得到她一个,再看不清旁人了。

    “咦,林妹妹,你手腕上这是什么?”忽然,一个小姑娘捉住了黛玉的左手腕,诧异地指着其中一条红线问道。

    黛玉红了脸,抽回手腕,把碧玺珠子落下来,重新盖住那条细线:“胎里带出来的,我也不知是什么,快别看了,丑死了。”

    原来,她方才玩闹间,袖口滑落,贴身佩戴的手串也松脱了,露出手腕上的一条红痕来。

    那条红痕,光滑平整,细如毫发,在她手腕上绕了一个圈。

    我也看到了,只觉得似有一把大锤,落在了我的心间。

    我盯着她的手腕,移不开目光。

    “侄儿媳妇,你瞧什么呢?”这时,黛玉身边站着的另一个小姑娘,朝我看过来。

    她语音清脆,目光坚定,是个有主见的孩子。

    我才回神,转动目光,看着她笑了笑:“瞧林姑娘的手呢。她的手指纤细小巧,可真好看。”

    “哪里有。”黛玉的脸上有些羞红,把手背到了身后。

    宝玉看了她一眼,却说道:“林妹妹手腕上这条线,说不定有来历的,就像我天生的玉一样,也许这跟她前世有关?”

    他话没说完,被黛玉拧了一把:“你别胡说,不然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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