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就这么妖艳-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话没说完,被黛玉拧了一把:“你别胡说,不然我不理你了。”

    宝玉还想说什么,到底捱不过她似嗔似怒的目光,连连讨饶,不再说了。

    我心中百感交集,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说起来,也许你们不信。方才我见着林姑娘的手腕,脑子里便冒出几幅画面来,清晰之极,就跟亲眼见过似的。”我看了黛玉一眼,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不想提的。

    她不见得就是贝贝。

    但她方才缩手的举动,可见她实是个爱美的女孩子。

    总得打消她的心结,让她对这红痕觉得荣誉,而不是避讳才好。

    “哦?什么画面?”几个孩子听后,来了兴趣,跑到我面前来。

    宝玉也好奇,跟在后面也过来了:“编不出好听的来,可饶不了你。”

    我看了黛玉一眼,见她并无反感之意,反而有些好奇,便微微笑了笑,说道:“我尽量编,倘若编得差了,你们看在我用心的份上,别太为难我。”

    一群孩子便笑了:“你先说罢!”

    我便道:“有个姑娘,穿着一身青色衣裙,腰间配着宝剑,是个英姿飒爽的女战士。她为了保护朋友,被人打了一掌,受了重伤。后来她被人关押起来,受尽折磨。为了保住性命,她砍了自己的手。”

    “呀!这样壮烈!”

    “她被砍的是哪只手?莫不是左手?”

    两个小姑娘直勾勾盯着我,一脸天真好奇。

    宝玉张大嘴巴,他抓着黛玉的手,指着我道:“妹妹,她居然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宝玉在说什么?”

    “难道里面有什么蹊跷?”

    贾府的两个姑娘便追问起来。

    黛玉怔怔地看着我,随即抽出了手,佯恼地拧宝玉:“是不是你告诉侄儿媳妇的?我可告诉过你,不要对别人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府的女孩子都是极聪明的,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什么,追着黛玉和宝玉问个不休。

    这边吵吵闹闹的,惊动了贾母,她看过来道:“你们这群猴儿,闹什么呢?”

    “没什么!”不等其他人答,宝玉先一步抢说道,又对迎春、探春几个使眼色。

    迎春和探春便不说话了,只陪着笑:“闹着玩呢。”

    很快,宝玉找了个借口,把我们都引出去,才问我道:“你真的看到了?你还看到了什么?”

    “怎么啦?”我装作诧异的样子,“你们这样紧张,倒叫我有些不明白了。”

    宝玉便道:“林妹妹常做噩梦,梦里面便是被人捏碎小指,又砍了手。她有一次做噩梦时被我撞见,便对我讲了。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看见她的手,不知怎的脑子里就冒出来的。”我心中惊愕,没想到黛玉居然能梦到几分前世的事情?面上却不显,只笑道:“难道真的是林姑娘的前世?总不是我砍了她的手,心虚所致,才能看到罢?”

    黛玉一直安静不说话,这时却道:“必不是你。”

    “你怎知不是我?”我好奇地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面上有一点红晕泛起:“我瞧见你,只觉得亲切,并不觉得憎恨。故此,必不是你。”

    我便是一怔。

    酸涩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若说我最愧对谁,只有贝贝。

    她为我做的,远甚于我为她做的。

    虽然她嫁给宋青书,儿孙满堂,但我始终觉得对她不起。

    看着黛玉真诚的眼神,我禁不住后退一步。

第75章() 
我宁可一个人守着记忆;默默地看着她到老。

    也不愿与她相认。

    我甚至不想同她亲近。

    跟我挨得近了有什么好处呢?

    前世,宋青书虽然疼她,但一直介意她跟我要好。

    到死都介意。

    这种介意必然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本可以避免的嫌隙。

    几个孩子十分好奇,讨论起黛玉的前世。

    倒把我撇在一边了。

    宝玉扯着黛玉在一旁不知说了什么,两个孩子朝我走过来:“你再看看林妹妹的手;还能想起来什么?”

    说着,他举起黛玉的手,把那道红痕露在我面前。

    黛玉有些不好意思,但明眸闪动;也几分好奇。

    她才十一岁;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纵然“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我既然说中了她的梦境;还是让她好奇不已。

    我心里说不出的后悔。

    我本意是想给她的伤痕增添一点荣耀色彩;让她不要那么介意。

    没料到她竟因此对我生出好感。

    “没有了。”我故作认真地盯着她的手腕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了。”

    黛玉便有些惋惜:“既然没有了;便罢了。”她倒是很想得开;“什么前世,记不起来又怎样?过好今生才是最要紧的。”

    她穿着一身红色袄裙;眉目十分灵动,笑起来清甜清甜的;格外惹人喜欢。

    我看着她;就有些移不开眼。

    这时尤氏出来了;她说:“已经和老祖宗说好了;咱们先去置办,她们一会儿就到。”

    “好。”我便和黛玉她们道别,“一会儿东府见。”

    几个孩子都很开心,笑着说:“一定会到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黛玉的未来。

    饶是没有看过书,我也知道,林黛玉的结果并不好。她是病死的,尸骨未寒之际,宝玉就和宝钗成亲了。

    这一世,万万不能如此。

    要么,宝玉守身如玉,眼里心里只有黛玉一个。

    要么,我给黛玉找个好夫家。

    后来又想,黛玉之所以下场不好,是因为她父母皆不在了,跟着姥姥和舅舅们生活,没有人全心全意地替她考量。

    如今她娘虽然死了,但她爹还活着。若能避免林如海的死,就最好了。至少,也要撑到黛玉成亲之后。

    我心里一半想让黛玉嫁给宝玉,一半不想。

    想是因为,她嫁给宝玉后,就生活在荣国府,我能时常看到她。

    不想是因为,宝玉是个多情之人,婚前就跟贴身丫鬟搞在一处,还时常拎不清,和宝姐姐、湘云都有些情愫,黛玉跟了他,怎么可能不受委屈?

    “可卿?可卿?”眼前晃着一只手,是尤氏叫我。

    我才发觉已经到了宁国府,竟是走神了一路。

    “想什么呢,这样出神?”尤氏笑道,“你去收拾两间屋子出来,一会儿赏花累了,难免会有人歇一会儿。尤其收拾一间好的,给宝玉用。”

    我点点头。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好似就是某次在宁国府玩耍,宝玉累了要歇息,就跑到秦可卿的房间里,梦中被秦可卿启蒙。

    我打了个寒颤。

    还是那么小的孩子,都没发育好,就敢做那种梦。

    好似就是这之后,他开始跟袭人捣鬼。

    这样小就知道玩女人,长大后不虚才怪。不行,不能让黛玉嫁给他。

    这一场赏花宴,尤氏招待着贾母、王夫人、邢夫人等。

    我和王熙凤聊了几句,颇为投缘。

    她见我总瞅着黛玉等人,便笑问我:“瞧上哪个了,明儿给你做媳妇。”

    “都瞧上了。”我回了一句。

    她便笑起来,指着我道:“你也是的,几个孩子,倒入了你的眼。你比她们痴长几岁,玩不到一块去,快收了心,好好哄我罢。”

    “你还用得着哄?”我便斜斜看了她一眼。

    王熙凤是个直爽人,不爱那些个弯弯绕,且跟我年纪相仿,互相不必故意说些讨巧的话,相处起来都很轻松。

    “你老实告诉我,蓉儿为何挨打?”王熙凤压低声音,问我道。

    我能告诉她吗?

    当然不能。

    但我也不想撒谎骗她,便只说了一部分:“他玩女人,老爷看不惯。”

    我没说他玩的那个女人是我,贾蓉娶的亲亲媳妇。

    “珍大哥哥凭什么看不惯?”王熙凤便冷笑一声,犀利的眉眼挑了起来,“他自己立身不正,带着我家贾琏厮混,蓉儿学得那样,怪得谁来?他若打断自己的腿,我还敬他三分。”

    我便很敬佩她,如此年纪轻轻,便说得出这些厉害话。

    “打一顿也很好,说不定日后便改了呢?”我笑着说道。

    王熙凤便拧我的脸:“真是个狠心的媳妇,半点不知道心疼男人,竟然说打得好,你的良心呢?”

    “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我做了个摊手的表情。

    王熙凤被逗得前仰后合:“我这里有三斤,卖你罢!”

    一场赏花宴,我和王熙凤的关系亲密起来。

    她走之前,约我去玩:“同你聊一聊天,筋骨都松快许多,明儿再去我那玩,我叫人孝敬好东西给你吃。”

    “我必去的。”我笑着送她。

    不一会儿,黛玉也来同我告别:“听说蓉儿受伤了,我也没别的送你,只这点子参须子拿去冲茶喝吧。”

    我接过来,却是沉甸甸的,心下便知道,必不是参须子那么简单。

    “那便多谢林姑姑了。”我当下便收下了,很高兴地冲她道谢。

    她果然很高兴,又因为我叫她“林姑姑”而脸色微红:“你以后叫我黛玉就好了。”

    “可得你这句话了,你这样小小年纪,我却要叫你姑姑,难为死我了。”我做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她忍不住笑起来,嗔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心里说不出是酸是甜。

    都知道贾蓉受伤了,但只有黛玉送了我东西。

    她这样好的女孩子,是谁说她比不得宝钗的?

    收拾完残局,已是到了晚上。

    我进了屋,就对贾蓉夸黛玉:“瞧瞧,这样大的一根人参,林姑娘可真是出手阔绰。”

    贾蓉见了那宛若胡萝卜的一根大人参,也是动容:“也只有林姑娘有这份底气了。”

    “大爷,我有个念头,不知该不该说。”我褪了衣裳,上了床,偎在他肩头道。

    他如今对我的亲近已经不是那么抵触了。

    或者说,谁不想亲近自己老婆?尤其是花容月貌的老婆。

    之前不过是被贾珍唬得不敢。如今他心里怨上了贾珍,对我就很放得开了。

    他揽着我的肩膀,轻轻摩挲着,道:“你说就是。”

    “大爷如今身上也没什么正经差事。我想着,不如找个师父,正经学些学问?”我仰头看着他道,“林姑娘的父亲,可是巡盐御史,不论学问还是做人的道理,都是极高深的。你到江南去,跟他学一学,也避开了老爷。”

    贾蓉立刻动心了。

    “可是,到底隔着一层”他犹豫道。

    荣府和林家才是正经姻亲。

    宁府还远着呢。

    “那,咱们换个由头,就说去江南做生意?”我又说道,“林姑娘给咱们送了这么重的礼,咱们也该回她几分,便替她给林大人捎个信?”

    贾蓉听了,立刻抱着我亲了一口:“可卿,你真是妙人。”

    他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只是,老爷肯放你吗?”他又担忧起来。

    我不以为意:“你就说自己要去,老爷必高兴得紧。你前脚走,后脚我就溜出去。到时候,老爷还能追上来不成?”

    贾蓉这回真的高兴起来,几乎是抱着我如啃肉包子似的,啃个不停。

    我这副身体,如今是碰不得的。一碰,便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断着腿,本不想的。但我扒了他的裤子,坐上去,他又舒服又难过,也不知道拒绝了。

    “可卿,你是个妖精。”他掐着我的腰说,“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我便冲他笑:“谁要你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活着当我的挡箭牌。

    等他睡熟后,我便运起九阴真经,给他疗伤。

    九阴真经有一篇疗伤篇,很是神妙。用这个给贾蓉疗伤,大大缩短了他痊愈的时间。

    才一个月,他已经能下床了。

    尤氏一脸高兴的样子:“到底是年轻,底子好,恢复得快。”

    贾蓉同学一脸沉郁的模样:“老爷在哪里?”

    他受伤期间,贾珍一次也没来看过他,可谓心狠之极。

    尤氏自是知道的,掩饰着尴尬,对他说了地方。

    贾蓉便去了。

    他和我约好的,装作后悔、心死如灰的样子,去跟贾珍请罪,以及离家一阵。

    贾珍不疑有他,教训了他几句,就答应了。

    贾蓉便收拾东西,准备南行。

    他一点女性物品也没收拾,更让暗中监视的贾珍放了心,没怎么为难,就放他走了。

    送贾蓉上船后,贾珍便来找我了。

    他一个月没碰我,见了我就猴急猴急的:“乖儿,快来给爹爹亲一口。”

    “天还亮着呢!”我急了,“老爷便是要我,至少也等入了夜吧?再这样,我不要活了!”

    他一下子就刹住了脚。不甘地看着我,恨恨道:“等晚上我就过来,你别再想跑!”

    我低着头,咬着唇,不言语。

    他高兴极了,哈哈大笑着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换了身男装,留书一封,悄悄溜出了府。

    贾蓉还有些少年时候的衣裳,我穿着正好。

第76章() 
上了船;贾蓉便把我抱在怀里,亲吻不休。

    他高兴坏了。

    他没料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不仅能够离家浪荡,还能带着我一起。

    良久,他方才平静下来;问我:“我的大奶奶;你如今可是不得了,一个人从宁国府赶到这里来?”

    贾珍不是好糊弄的,如果贾蓉的人守在宁国府外,叫他瞧见;八成要坏事。不仅是我走不了;只怕贾蓉也要被叫回来;再打一顿。

    因此;我没叫贾蓉等我,让他带足了人马只管走。

    此时;他看着我的目光微微闪烁;显然对我的本事起了疑。

    起疑是应当的;说明他智商在线;不是个傻子。

    对上他怀疑的目光;我坦坦荡荡地道:“兔子急了还跳墙呢。你一走,我在那府里,还能落个什么下场?别说是溜出府;便叫我上天我也上得。”

    他听到这里;顿时去了怀疑;转而怜惜地道:“如今我们都出来了,再不必担心了。是好是坏,等咱们在江南玩个半年,再说罢!”

    “方才只顾着逃,倒不觉得,这会儿安全了,我只觉得浑身发软。”说着,我佯作脚下一软,就往下跌。

    贾蓉连忙扶住了我:“可卿,你怎么了?”

    “脱力了。”我咬了咬唇,无力地偎着他道。

    他便打横抱起我,往厢房里去了。把我放在榻上,很殷勤地跪在下面,给我揉捏双腿。

    “辛苦你了。”贾蓉说得格外恳切,“你放心,往后都不让你受苦了。”

    我眉头微动,打量着他:“你不怕老爷了?”

    听到“老爷”两字,他身上微微抖了一下,但他强自镇定住了,说道:“老爷爱你,无非是看你颜色好。但天下间美女何其多?我听说扬州瘦马的姿色,天下闻名。等我们回去时给老爷买两个,他便无心折腾你了。”

    我不禁微微点头:“这个主意甚好。”

    他见我点头,更加高兴了,也不捏腿了,直接覆上来要我:“可卿,可卿,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方才被他又亲又捏,身体早就软了,见他扑来,便伸手搂住了他。

    小黄瓜激动起来,便是浑然不顾,床榻被他折腾得吱呀作响。

    我感受着他的激情,只觉得心底似乎被点燃了青春之火,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怜爱之情。

    只有年轻人才有这样的体格和冲动,才有这样的澎湃和活力,让我这个苍老而丑陋的灵魂,都跟着沾染了几分茂盛气息。

    此去江南,要月余的工夫。一开始,贾蓉还兴奋无两,缠着我玩闹。时间久了,他便有些腻了,准备找别的乐子。

    这一日,他发现同行的一条大船,上面坐着几个年轻人,便叫了他们一同喝酒。

    那几个年轻人也是无聊,便应了。

    两条船并在一处,几个年轻人上了船,互相攀谈起来。

    都是大家公子,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他们还带了戏子,唱着跳着助兴。

    我瞧着贾蓉红光满面的模样,无比的羡慕。我怎么就没穿成男人呢?行走自由,举止无度,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

    忧伤的我躲进了船舱,盘腿练习九阴真经。

    说来奇怪,一开始练习的进度飞快,我以为要有什么了不得的成就。怎知功力恢复到前世那般后,就举步维艰了。

    但我也不气馁。

    这已经是上天厚爱了。

    闲来无事,我刻苦温习前世的武功,从心法到招式。

    这曾经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可惜我是女人。不然,进了军营,必能立些战功回来。

    当一方强者的滋味,我曾经尝过,欲罢不能。

    不知能否女扮男装去呢?

    再说,军营里可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我这样想着,心里便荡漾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我肚子饿了,便停下来,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却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而贾蓉他们还在吃吃喝喝。原先唱着跳着的戏子,此时也偎在他们怀里,衣冠不整。

    我看着他们恣意畅快的模样,心下说不出的嫉妒,扭头就走了。

    从厨房里顺了碟馒头,又拨了点小菜,便往无人处去了。

    江风徐徐,带着初春的料峭,还是很冷的。

    我就着冷风,吃着晚饭,只觉得胸肺之中清澈爽冽,少有的舒服。

    “谁?”就在我享受这安宁之极,忽然耳边听得脚步声,极轻微,不似普通人的沉重。

    我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就见一个男人的身形从阴影中现出。

    他身量并不高大,和贾蓉差不多,但他胸膛宽厚,身板出奇地结实。不论谁看,皆知他不是寻常人,而是个练家子。

    “我是郑公子身边的侍卫。”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我身前不远处,“不知阁下是?”

    他目光微动,打量了我一眼。

    他的目光似有实质,刮在我身上,微微发冷。

    我转过身,正经地看着他:“我是贾公子身边的小厮。”

    说着,我也打量起他来。

    他容貌倒是普通,五官平平,扔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但他一双漆黑眸子,犹如古井般沉寂,却让人看一眼就难忘怀。

    而且他虽然武功微薄,比我差之远矣,一身气势却是深沉得古怪。

    必不是寻常人,我心想。但他既然声称自己是侍卫,我也就当他仅仅是个侍卫而已。

    说完,我就端着盘子走了。

    他没有跟上来。但我能感觉到有两道微冷的目光,投在我背上。

    我若无所觉,将碟子送回了厨房,就上去看贾蓉。

    他跟人喝得醉醺醺的,此时抱着一个戏子,丢不开手。

    我想叫他散了,赶紧回船。刚才见着的那人,让我心中莫名警惕。

    我推了贾蓉一把,他抬头看见我,却是笑得迷离:“可卿,你瞧这小戏子,生得像不像你?”

    他话一出口,另外几位公子便纷纷瞧我。

    个个醉醺醺的,看着我便指过来:“贾兄,你这小厮,生得可像个女子。不知滋味儿如何?可愿叫我们也尝一尝?”

    贾蓉拧了眉头,喝道:“岂有此理?她乃是——”话没说完,就被我捂了嘴。

    “你醒醒!”我暗暗拧了他一下。

    他痛得呼了一声,不悦地道:“可卿,你拧我做什么?”

    “你这小厮叫可卿?可卿,这名字念起来,极是缠绵,齿颊留香,只不知是哪两个字?”其中一个公子问道。

    我心里已是恼了,余光瞥见一道暗影朝这边走来,正是方才瞧见的自称郑公子侍卫的男子,心里骂了几声傻逼,点了贾蓉的睡穴。

    “公子?公子?”我佯作唤了几声,见贾蓉不醒,便歉意地对其他人道:“我家公子酒醉了,我扶他进去了。各位公子也请早些歇息吧。”

    说完,我便叫了人来,扶着贾蓉往船舱里走。

    至于其他人,自有应付的。

    半夜里,贾蓉醒了。我看着他跌跌撞撞下床去,把夜壶填满了,又爬上床来。

    几次磕磕绊绊,碰到脑袋,我也懒得扶他。他晕晕乎乎,也不介意,倒床上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才捂着额头道:“头怎么这样疼?”

    “你还记得昨晚吗?”我斜倚着床头,问他。

    他看着我,一开始目光混沌,渐渐的便清醒过来了。

    他面带愧色,对我说道:“可卿,我昨晚喝多了,实不该做出那样的事。”

    “不该哪样?”我淡淡地瞧他。

    他便一本正经地坐直了,一副正经道歉的样子:“不该说小戏子像你。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跟你相提并论?都是我混账,我再不敢了。”

    他说着,又来觑我的脸色,见我面色淡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