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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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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一本正经地坐直了,一副正经道歉的样子:“不该说小戏子像你。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跟你相提并论?都是我混账,我再不敢了。”

    他说着,又来觑我的脸色,见我面色淡淡,便大胆地抓我的手,“你打我吧,我该打!”

    我也不客气,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极是清脆。

    他一下子被打愣了。过了一会儿,他捂着脸,愣愣地看着我:“可卿?”

    随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陡见怒意:“你又打我!你可知三从四德?上回你按我的腿,使我痛昏过去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你又打我!”

    他怒了,抬手便要掐我的脖子:“贱人,反了天了你!”

    不等他靠近,我便将腿一抬,脚心抵在了他的心口:“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压着我,想要靠近,却碍于我用脚抵着他,而靠近不得。他脸上涨得通红,怒道:“我刚刚叫你——”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眸子里的怒意顿消,仿佛被冷水泼了一样,整个人僵在那里。

    “可卿”他嘴唇动了动。

    我淡淡的看着他,不说话。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敢骂我贱人,还想不想混了?

    不说我找贾珍告一状,他必然下场凄惨。只说我一番献计,让他保了颜面,又离得宁国府,他不应感谢我?

    他渐渐醒过来,脸上有点发白:“可卿,我,我当然叫你可卿。”他脸上露出讨好来,“方才是我猪油蒙了心,口不择言,我错了,我自己掌嘴。”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光。

    啪,啪,一声比一声响。

    玉白的小脸,立时红起一片。

    我才收回脚,淡淡地道:“原来你心里便是这样看我的,早知如此,我何必跟你出来?留在府里,投了老爷的所好,不比这强?”说着,我披了衣裳,下床去:“就近靠岸吧,我走陆路回去。”

    他连忙跪下来,抱住我的腿,一脸的悔不当初:“可卿,都是我的错,是我混账,我不是东西,你别走!”

    他抱得我紧紧的,难以迈开脚步。

    我低下头,淡淡道:“大爷何必如此?你心底不尊重我,凑在一起过日子,也没甚么意思。”

第77章() 
我低头打量着他;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可怜的眼神,恳求地看着我。

    “你以戏子比我,难道是看重我?”我挑了挑眉,看着他道:“又在外人面前唤我乳名;毫无尊重之意。可见我在你心里;不知低贱到哪里去了。既如此,咱们别过了。”

    “不是!没有!”他抓着我的衣角,满脸后悔之色;“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可卿,你别走!”

    说着,他举起一只手;大力地自扇耳光:“都是我混账;我不是人!可卿你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再这样了!”

    不一会儿;他一张脸便红肿起来。

    我冷眼瞧着;不为所动。

    “可卿;你原谅我吧。”他有点怕了,“你若是走了;叫我怎么办?没有你在旁提点;我会被林老爷打出来的。况且;你就这样回去;路上一旦出了事,我如何跟老爷交代?”

    “可卿,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说着,后悔不跌,低下头去。

    他还真是后悔了。

    但他后悔的不是那般对我,而是居然说了出来、惹我生气。

    我微微一笑,温柔地道:“大爷,你骂我贱人,怪我跟老爷不清不楚。又记恨我按压你的腿,使你痛晕过去。还斥责我挑拨你和老爷,恼怒非常。这一桩桩,你能释怀吗?你仔细想想,不必急着答我。若是不能,不要勉强,咱们不过了就是。”

    “不勉强!不勉强!”他急急答道,像是看到希望一般,抬起脸看我,“你跟老爷,都是我没用,护不住你!至于我痛晕过去,都是老爷打的,跟你没干系!至于挑拨,更是没有的事!”

    他眼也不眨地看着我,满脸祈求,似是等我松口。

    我看着他,淡淡道:“你把刚才这番话,重复三遍。”

    他一怔,但还是听话地又说了三遍。

    “你跟老爷,都是我没用,护不住你!至于我痛晕过去,都是老爷打的,跟你没干系!至于挑拨,更是没有的事!”

    “你跟老爷,都是我没用”

    三遍过后,我问他:“记住了吗?”

    他眼中浮现难堪,低下头道:“我记住了。”

    “还记恨我吗?”我又问。

    他摇摇头:“不敢记恨。”

    我看着他的神情,还算诚恳。

    “既如此,咱们就接着过日子。”我说着,眉眼温软地扶他起来,“脸上都肿了,可怎么出去喝酒?快坐,我给你上药。”

    他但凡有一点廉耻心,在说了三遍之后,便不会再念旧账。

    我也不会再给他机会骂我贱人。

    他被我扶着,乖乖地坐在床边。

    我拿了药,细心又温柔地给他涂上。

    他一直盯着我瞧,柔软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眨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慢慢又垂下去。

    “可卿,我错了。”忽而,他低声又道。

    我收了药,转身放好。

    “昨日我与郑公子他们吃酒,说起家里,他们的父亲从未对他们喝骂、踢打过。但老爷对我,却是动不动便打骂不休,一点体面都不给我,下人都看我笑话。出来这一趟,我想明白了,我该敬着他,却不该怕他。”

    “是我混账,我自己不成体统,要你打捞才能逃出来。可卿,你救了我,我却忘恩负义地骂你,我不是人。”他说着,有几分哽咽。

    我回头瞧他,就见他坐在床边,脑袋微微低垂着,手掌按在腿边,攥成拳头。

    一颗颗泪珠坠下来,打在他膝盖上,沾湿了一片。

    “我娶你回来时,满心欢喜。揭开盖头时,我只想把心都掏给你。可是,老爷他”他说着,纤瘦的身子都颤抖起来,“我再不会让他动你了,可卿。”

    他抬起了眼睛,双眸被泪水打湿,犹如溪水里的鹅卵石,剔透澄澈。

    我不禁有点诧异。

    我只是想敲打他一顿,叫他老实点,别对我没大没小的。

    不成想他竟然反思了起来?

    但他这个人,是没什么长性的。不管是气也好、怒也罢,大概是被他老子贾珍折腾的,有个什么念头,都是一时兴起,过后就忘。

    他眼下这样说,一旦贾珍出现在这里,他又不知是什么样了。

    “那就谢谢大爷了。”我笑着道。

    他见我笑了,松了口气,长长的睫毛上还眨着泪珠,他伸手抱我,把脸埋在我胸口上:“可卿,你刚才要吓死我了。你这样厉害,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我摸着他脑袋顶,莫名有种养了条小狼狗的感觉。

    这条小狼狗不太听话,动不动就咬人。一不留神,就要被他的尖牙咬出印子来。

    挺有趣。

    “大爷今日可还要再同郑公子他们饮酒?”我问他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赧然摇头:“我这副模样,就不去了。”

    他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哪儿也不肯去,就待在厢房里。

    他不出去,也不让我出去。

    “可卿,你这样打扮,真是好看。”他两眼痴迷地看着我,往我身后蹭,“雌雄莫辩,爱煞人也。”

    我斜眼瞧他:“你想怎样?”

    他便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后门,给我走不走?”

    我轻笑一声,一脚踩在他脚背上:“你再说一遍?”

    他痛得叫起来,抱着脚,狼狈地跳起来:“可卿,你不肯便罢,怎又弄疼我?”

    他吃不得痛,这一痛起来,就有些恼。看向我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怨意。

    我有些明白了,这小子不爱人弄疼他。大概是从小被贾珍打出来的阴影,谁叫他疼了,他便要恨上谁。

    “不弄疼你,怎么叫你长记性?”我说完,又在他另一只脚上踩了一下。

    他两只脚背都疼起来,便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下,屁股也摔疼了。

    “你!”他恼火起来,眸子里烧得亮晶晶的,张口想要骂我,憋了一会儿,只道:“你莫欺人太甚!”

    我便扑哧笑出来。

    撩开袍角,坐在地上,托腮看着他:“我便欺负你了,你又如何?”

    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兽,龇牙咧嘴,朝我扑过来。

    一场厮混。

    过后,他喘着气,一动也动不得:“难怪老爷爱你,我才跟你这几回,就已是丢不开手。”

    我拧了他一下:“你说什么?”

    他忙改口:“可卿,我真心爱你。”抱着我,又滚起来。

    但这一回,他滚得不是很带劲。

    他累了。

    我意犹未尽,心里打起了算盘。

    他虽然还年轻,但显然身子被掏得厉害,打不了持久战。

    我又想起了宝玉。

    书里面,宝玉早早就在梦里被秦可卿启蒙了,然后跟袭人捣鬼。那时候,他才多大呢?十二三岁?

    上回东府赏梅,因着贾蓉腿断了,在屋里歇着,故此贾宝玉并没有歇我屋里,在客房睡了。他有没有做淫梦,我便不知道了。

    但就算没有,只怕也不远了。身边十几个俏生生的丫头,他忍不住的。

    扯远了。

    贾宝玉有贾母和王夫人仔细看着,尚且年纪小小便启蒙了。贾蓉有个那样的爹,难道还能晚了?

    他还要出去厮混,要玩丫鬟玩小厮,哪有精力喂饱我?

    他是没指望了。

    我是养个小厮在身边,还是离了东府的好?

    一番思索,并没有结论,眼下说这些还早,且走一步看一步。

    我们两个在厢房里,睡得糊里糊涂,不知时辰。

    直到听到外面有异样的动静,竟是喊打喊杀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立时坐起。

    “发生什么事了?”我拢了衣裳,趿着鞋子下床,打开门找伺候的人。

    有个小厮急急忙忙跑过来,见了我先是一惊,随即低下头道:“不知哪里来的水匪,将咱们这几条船都围住了。”

    水匪?

    “咱们这几条船,都是京中大户人家,哪个水匪不长眼,敢在咱们船上作乱?”我拧眉道。

    若是劫财,打发一点也就是了。可没道理要害命的?

    “不知。”小厮苦着脸道。

    我便点点头,叫他在外面候着。关了门,叫起贾蓉:“大爷快起吧,外面出事了。”

    我先给自己穿戴好,然后又叫他起来,把外面的事情说了:“咱们是宁国府上,但凡有点眼睛的贼子,都不敢惹的,大爷别怕。”

    贾蓉倒没怕,他穿戴好后,就抓着我的手,往外走:“你紧跟着我,别走远了。”

    出去后,站在甲板上,就见一片黑暗中,闪烁着几点火光。水面上却不平静,扑通扑通,不时有人落水,发出惨叫声,十分吓人。

    我倒不惧这个。当年我还不会九阴真经的时候,都能在海上生还,何况此时?

    只我有些好奇,这江面不比海面,沿路当是有许多城池的,怎么窝藏了这样凶狠的水匪?

    “把钱财都交出来!”才想着,蓦地几道黑影跃上船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蒙着面,握着刀,十分凶狠的模样。

    贾蓉握着我的手心都冷了,他把我塞到他背后,然后看着对方道:“我乃宁国府上公子,此行前去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府上探亲,只带了些孝敬的礼物,并无贵重物品,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我听得他这番话,倒有点刮目相看。

    他倒精明,知道摆出自己的身份,又亮出此行的目的,摆明了势力雄厚,对方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跟他过不去。

    但出乎意料,黑衣人相视一眼,反而目中露出凶意:“原来是官家公子!我们最恨鱼肉百姓的赃官!”

    说罢,就举起刀,朝贾蓉砍过来!

第78章() 
看着杀气腾腾围过来的黑衣人;我斟酌了下,拽着贾蓉就跑。

    贾蓉被我拽得踉跄一下,跑出一段才回过神来,竟是反握住我的手,带着我跑。

    我有点惊讶;不成想他还有点良心。

    一路跑;我一边暗中摸点小东西,不拘是石子还是果核,逮着机会就朝黑衣人扔去。

    天色昏暗;贾蓉拽着我只顾跑;倒没留神我的小动作。

    而黑衣人只觉关节处疼痛,脱力跌倒,也不知是谁出手干的。

    绕了几圈;追我们的黑衣人都倒下了。贾蓉还不觉;抓着我只顾跑,跑得头发都散了。

    “大爷;有人救了我们。”我抓着他的手;挣了一挣。

    他才回过神;站定之后;转身往后看。追我们的黑衣人,已经一个也不剩了。

    他又将周围扫视了一圈;只见茫茫江面;不见丝毫人影。

    便连方才下饺子似的落水声;也都没有了。

    “不知是哪位高人救了我们?”他站定后;定了定神,便拱手拜下。

    似模似样的,看起来还挺恭敬。我在心里受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回答,贾蓉又拱了拱手:“多谢恩人搭救。在下乃宁国府贾蓉,日后若有不便之处,尽可来宁国府寻在下,决不推辞。”

    话落,还是没有人理他。他等了一会儿,就站直身子,拖着我往阴影处走。

    “可卿,你没事吧?”他摸摸我的肩膀,又摸摸我的身上,声音都在哆嗦。

    “我没事。”我摇摇头,“就是有点害怕。”

    他立刻把我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我的背:“不怕,贼人都被打跑了。”

    他的身体抖得比我还厉害,他才是真的吓到了。

    他也算机灵,抱着我躲在阴影里,一声也不吭。下人来找,他也不搭腔。

    直到江面上平静下来,再无其他动静,另外一条大船上的郑公子带人找来,他才带着我从阴影里走出来。

    “万幸,有高人搭救。”贾蓉对着郑公子唏嘘。

    我站在贾蓉身后,打量了郑公子一眼,他虽然狼狈,倒也没受伤。

    站在他身后的那名侍卫,因着身子沉浸在阴影中,故此我看不见他的情形。但听着他呼吸沉稳,心跳稳健有力,应当也没受什么伤。

    似乎察觉到我在打量他,他抬头朝我看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跟他接触,因此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就听见郑公子和贾蓉说道:“也是倒了霉,出行前不曾听说这段路上有劫匪?死了七八个下人,伤的更不必提,幸亏我带着护卫,不然岂不是命都丢了去?”

    说着,他又问贾蓉:“是哪位高人搭救的你们?”

    贾蓉摇头:“我也不知,那位高人不曾现身。”

    两人唏嘘了一通,便散了。

    受了惊,贾蓉不再在外面晃,牵着我便回了厢房。怕丢了一样,搂着我,不肯撒手。

    我偎着他,闭上眼睛,却是睡不着。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到了快天亮时,却听见外面又传来呼喝的声音。

    我坐起身来,推了推贾蓉,他不动。

    我觉他身上发热,触手一摸,竟然发烧了。

    我心里有点虚,他这样的年轻人身子骨强健,一般很难发烧的。多半是昨晚跟我厮混多了,又吹了冷风,故此病倒了。

    我便也没叫他,只出去对下人道:“大爷发热了,熬点驱寒的姜汤来。”

    下人应声,便去了。

    我听见外面呼喝的声音不停,动静愈发大了,便出去看了看。

    “又怎么了?”我问一个舱外的下人。

    下人答道:“是郑公子他们船上。说是有个贼人藏在了船上,趁机掳走了他们的重要东西,他们着人下水,搜寻着呢。”

    什么重要的宝贝?我心里愈发觉得古怪。

    但这跟我又没关系,摇了摇头,就往船舱里走。

    然而,走到一处,却见湿哒哒的水迹,顿时住了脚步。

    “你这小厮,倒是机警。”话落,一处不易察觉的死角里,现出一道身形,“容我躲半日。”

    是郑公子身边的那个护卫。

    他脸色发白,衣冠散乱,气息虚浮,显然是受了伤。

    “为什么不向郑公子求助?”我挑眉问他。

    他面色无波,只眸中有莫名情绪闪过:“自然是不能求助。”

    我心中一动,他是郑公子身边的人,却不能向郑公子求助?

    “你是什么人?”我问他。

    他口气淡淡:“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我笑了笑,又问他:“昨日那些水匪,是针对你来的?”

    他点点头:“是。”

    倒是老实。

    我暗中打量他的脚下,已积了一滩淡红色的血水,是从他裤管里流出来,看来受伤颇重。

    昨晚他跟着郑公子来我们船上,还气息稳健,并无伤势的。

    看来是方才的大乱,使他受的伤。

    “救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抱起手,扬眉看他。

    面对我的冷漠,他倒也不急,更不见恼意。沉吟了下,说道:“日后宁国府有难,我保你一命。”

    我心里微惊。

    如今宁荣两府,如日中天,谁敢言宁国府有难?

    但不出十年,宁国府便被抄家,什么都没留下。他是在说大话,还是当真知道什么?

    片刻之间,我心中已有判断。

    “求人都不会说点好听的。我们宁国府的势力,能有什么难?你这番话,若叫我家大爷听见了,必将你腿都打断。”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罢了,看你是个实在人,且叫你躲半日。”

    说罢,我引着他避开下人,到了一处无人的舱房里。

    他说是郑公子的护卫,但却在受伤后不敢回郑公子身边。

    水匪大动干戈要他的命。

    而他落魄至此,要向我这个陌生人求助,却也不卑不亢。

    这种气度,我只在一种人身上看到过。

    这会儿天色将明未明,正是最困乏的时候,下人们都还没有起,周遭一片宁静,只有水浪冲刷着船身,发出的哗哗声。

    他来到舱房里,在床上坐下,定定看了我一眼,才道:“半日之后,我便离去,多谢你举手搭救。”

    “嗯。”我状若随意地点点头,也不问他打算如何脱身。转身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问他道:“要不要吃的?”

    救都救了,能多施点善缘,自然是更好的。

    说不定因为这口吃的,待到宁国府倒塌的那一日,能多捞两个人出来?

    我瞧着两府的女孩子都不错,若有机会,便多打捞几个。

    他抬起眼,古井无波的黑眸,闪过一丝淡淡的诧异:“不麻烦的话,有劳了。”

    我点点头,关门出去了。

    避过下人,带了食物和药,递给了他。

    “多谢。”他接过去,对我轻轻颔首。

    很是矜贵。

    我方才敲门进来之前,他大概是在检查伤口,此时衣衫并没有穿戴得十分整齐,隐约能看到结实的腰腹。

    比贾蓉那白斩鸡有料多了。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努力收回视线,转身走了。

    他说半日,便是半日。待到半日后,我再来时,已经不见他的人了。

    便连一丝痕迹都没有,他收拾得很齐全。

    贾蓉着了风寒,喂他喝了姜汤,也没有好多少。我们便将船靠了岸,请了个大夫给他治病。

    “公子身娇体贵,还需仔细保养。”大夫开了药方,对我们说道。

    言外之意,贾蓉并不是多重的病,只是身体太娇弱了。

    “另,少行房事。”走之前,大夫犹豫再三,还是多嘱咐了一句。

    我脸上便有些讪讪:“多谢大夫。”

    叫人多给了他二两银子,送走了他。

    喂贾蓉吃完药,他便睡去了,我坐在床边,打量着他。

    他生得十分俊秀,肌肤如瓷,眉目如画,是个极好看的少年。

    我本该怜惜他几分的。

    大约他太混账了,我不自觉就无情了些。

    我偏头一瞧,望进了铜镜中。女子双目含情,花容月貌,像个妖精。

    我本来以为,前世自然老去,后面几十年都没有享乐,才饥渴至此。

    但此时想来,颇有些蹊跷。

    我缠着贾蓉,已不知多少次了。哪怕他被贾珍打断了腿,我也没饶过他。

    上了船,更是索取无度。后来贾蓉说腻了,时不时躲着我,我估摸着他不是腻了,而是怕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的饥渴,居然吓退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贾蓉的风寒,过了半个月才好。

    这时,大船已经行至江南,停船靠岸了。

    贾家在扬州也是有宅院的,我们安置过后,便派人送了帖子,拜见林如海。

    当天,我们便见到了林如海。

    “拜见林大人。”贾蓉收拾得一本正经,向林如海拜下,“我与秦氏来江南游玩,知大人在此处,特来拜见。”

    因着风寒多日,我已少缠着他,故此他此时精神不错。

    林如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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