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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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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跟你们闹了,我要回去了。”贾蓉说道。

    他喝了些酒;脸上是红红的;拉扯之间;露出脖子以下的肌肤,隐隐绰绰露出些风流印子。

    “回去什么呀?咱们还有好些把戏,是你没见过的。你走了,可怎么看?”众人又拉扯他。

    极力挽留。

    贾蓉人单力薄,或者说他也没表现出非要回去的意思,半推半就的,就被人又拽了回去。

    “砰”的一声,一个颇有眼力见的年轻公子,关上了门,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顿时松了口气。

    “咱们走吧。”我对无名示意了下,让他在前面带路。

    他一个字都懒得说,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在前面走。

    我心里便有些思量,他如此懒怠,一会儿进了房,该不会也是我主力吧?

    那可不太好。

    进了房门,我率先把摆设和空间扫了一遍,然后反手上了门闩。指着靠墙摆放的一把椅子,对他道:“坐过去。”

    他无可无不可,非常冷淡地走了过去,坐下来。

    两腿叉开,懒懒散散,有点无所谓的样子。

    我倒不生气,只觉得有趣。

    乖乖巧巧的小男孩子,并不是我的菜。像他这样带点刺的,交流起来才有意思。

    内里愈发烧得厉害。我吹熄了烛火,就朝他走过去。

    这一片是繁华的街市,纵然屋里不点烛火,仍是有昏黄的光晕,从窗户打进来。

    朦朦胧胧,更显暧昧。

    我走到他身前,跨坐在了他身上。

    几乎是我坐下去的一瞬间,他身子绷紧了,终于开了尊口:“你是女人?”

    “何以见得?”我挑了挑眉。

    他不再懒散地坐着,上身直了起来,低头盯着我:“女人的骨骼比男人轻巧。”

    他比贾蓉高一点,以我现在的身量,约莫到贾蓉的鼻尖处,却到无名的下巴处。而此时,他低头盯着我,有一种把我笼罩进他的阴影里的感觉。

    我心里有点痒痒,嘴里却道:“你瞧不起身量矮小的男人?”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提了起来:“我不动女人,你走吧。”

    才一个照面,都没接触到关键部位,他就笃定我是女人。

    我有点惊讶,也不去问他怎么如此笃定,仰头笑道:“怎么?不懂怎么伺候女人?”

    隐隐约约,我看到他抿起了唇,看也不看我,抬腿就走。

    我拉住他的手腕:“我花了钱的,你不能走。”

    他脚步一顿,转过身来,表情有些莫名其妙:“你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他还甩我,想把我的手甩开。

    但他自从知道我是女人后,动作就不那么粗鲁了,见甩不开,就抓起我的手,要把我的手掰开。

    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有意思,跟一般的小倌不一样,便由着他掰。

    等他掰开后,我又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腕。

    几个来回后,他没脾气了,拧眉看着我:“你想怎样?”

    “我花了钱,买你一晚,你叫我去哪?”我问他。

    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你知不知道,你来这种地方,一旦被人发现,会是什么后果?”

    他这个人还挺走心的。

    不知道我是女人的时候,还愿意配合。

    知道我是女人,他反而不动我了。

    “什么后果?我不懂,你跟我说说?”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腰后。

    他浑身绷紧,吸了口气:“既然你不顾后果,我不拦你。”说完,他不再拒绝,长腿迈动,后退几步,坐在了靠墙的椅子上。

    我又坐回他腿上,俯下去问他:“到底是什么后果?我很好奇呢,你告诉我吧?”

    他带着点怒气地瞪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女人真讨厌。

    然后,他闭上眼睛,不看我,也不说话了。

    这副样子,就好像自己是鱼肉,我是刀俎一样。

    我忍不住笑了,抓起他的手:“服侍我啊,我花了钱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睛里布满怒气。

    我轻笑一声,解了腰带。

    他一开始还忍着,不肯动,到后来憋得浑身汗津津的,低吼一声,抱住了我。

    他体力不错,比贾小黄瓜持久。

    我状若不经意地捏过他的手臂和后背,都是结实的肌肉,没有常年的打磨,绝对练不出来的。

    “得罪了什么人?”事后,我伏在他身上,凑在他耳边吐气。

    他浑身一僵,推开我,站了起来。

    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没有表情,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淡的样子。

    “干什么?”我被他推开,也不起来,窝在椅子里,支着腮朝他看过去,“客人还没满意呢,你就要走吗?”

    他的背影僵了僵,片刻后,他冷冷的声音传来:“我若是听话,脚上便不必铐着这个了。”

    他说这话的意思,大概是说他从来都不听话,叫我不要拿客人的身份来压他。

    “唉。”我便深深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没吃饱呢。你这样走了,叫我怎么办?”

    他没说话。

    我又道:“上楼之前,我打量过一遍了,再没有比你更有男子气概的了。我一个也相不中,可怎么是好?”

    他仍然不动。

    “也罢。”我长长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悲苦,几分怅然地道:“既然你瞧不上我,我走便是了。”说着,我撩开衣袍,窸窸窣窣地准备下去。

    “哎哟!”我惊叫一声。

    他几乎是立刻就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准确地接住了我:“怎么了?”

    他的声音有点紧张。

    我也不管他是紧张我,还是紧张客人在他房里出了事,顺势抱住他:“我不想走。”

    我的裤子还没穿,两条腿光溜溜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薄唇抿了起来:“真不想走?”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抱着我走向了床边,一把将我扔了上去。然后,他覆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被伺候爽了,满足地叹了口气。他躺在我旁边,抱着我,也在喘气。

    “我要走了。”我挣开他,下床穿衣服。

    方才战况激烈,衣服都褪尽了。

    他猛地坐起来,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一边穿衣裳,一边诧异地看着他。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负心汉。

    “你累了,就歇会儿吧,我会跟你们管事的说一声,让你今晚不再接客了。”我穿好衣裳鞋袜,对他说道。

    他抿着薄唇,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看着他道。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但他到底什么也没说,仰头倒了下去,浑身散发出一种别打扰我的气息。

    我便笑了笑:“我今天很开心,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的。”

    话落,就看见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直直地盯着我。

    说不出是什么眼神。

    “再见。”我没心思琢磨,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就开门走了。

    我来到贾蓉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安静一片,并没有吃酒声和喧闹声。我伸手按着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瞧去。但见一片残羹冷炙,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不敢再逗留,急急往回赶。

    回到府里,便见我那屋里灯亮着,窗户上印着一道俊秀的身形。

    隐约还能听得见贾小黄瓜的质问声:“大奶奶呢?怎么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

    下人喏喏回答:“大奶奶吃过饭便睡了,叫我们不要打扰,我们从未进来过,实不知大奶奶到哪里去了。”

第82章() 
我有点无语。

    他回来干什么?跟狐朋狗友浪荡一夜不好吗?

    若我是男人,我就这么干。反正这又不是一个推崇忠贞与痴情的世界。

    扭头看了一圈;我绕到阴影里;掏出帕子,擦自己的脸。

    待易容的东西擦去了;我便寻了株花树;往树下一躺。

    不多时,便听见脚步声渐渐杂乱起来。

    未几;有人发现了我;惊喜地道:“找到了!”

    我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仍然躺着不动。

    “我的大奶奶,你怎么躺在这里,叫我们好找!”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鼻尖涌入一股甜腻的脂粉气息;我呛得几乎出声。好容易忍住了,就觉自己被人抱着往屋里走。

    贾蓉虽然是个纨绔公子;但抱老婆的力气还是有的;一口气将我抱到了屋里。

    他命人打了水,在我脸上轻轻地擦;一边轻声唤我:“可卿?可卿?你醒醒?”

    我数着,等他擦完第三遍的时候,我适时醒了过来。

    “嘤咛。”我矫情地发出一声,随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贾蓉的脸;我先是做出茫然的神情;随即有些欣喜,“大爷回来了?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和朋友聚一聚的吗?”

    贾蓉听到这里,便咬了咬牙:“我若不回来,你便冻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这起子不省心的东西,明儿全都发卖了去!”

    我有些惊讶:“大爷在说什么?我在屋里好好的,怎么会冻死呢?”

    “你,你不记得了?”他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愕然。

    我坐起来:“记得什么?”随即,我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衣裳,“呀”了一声:“谁给我穿的衣裳?我睡前明明是脱了的,只着了中衣的?怎么还有土?这是怎么了?”

    我坐起身,飞快地脱下衣裳,一脸嫌弃地将沾了泥土的衣裳丢到外头。

    贾蓉看着我一系列的举动,脸上有些茫然。随即,他脸色铁青,猛地起身出去了。

    我就听到他在外面,抓着下人质问:“家里可来了外人?”

    “不曾啊!”下人惶恐地道。

    “你又知道了?”他大喝一声。

    我听见几声闷闷的响声,像是拳脚相加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下人喊痛求饶的声音:“大爷饶命,小的实在不曾见得有外人进来。”

    “你不曾见到?大奶奶出了门,你也不曾见到!”贾蓉的声音阴沉沉的,打在下人身上的拳脚,愈发的狠了。

    他大约以为自己又被戴了绿帽子。

    我身上穿着男装,又躺在院子里的角落处,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

    我有可能是被不知哪里来的采花贼给偷了。

    他大概是这么猜的,但是又不能直说,便对着下人撒气。

    “大爷!”我披了衣裳,起身出去了,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凶狠。

    虽然是夜里,但方才下人找我时,点了许多火把。故此,我能瞧得见他的眼睛里,赤红赤红的。

    他气狠了。

    “大爷,你进来。”我扯了扯他。

    他紧紧抿着唇,看着我的眼神,不知是气是痛。

    他真的以为我被人给那个了。但他以为我不知情,因此虽然动怒,倒是不好冲我撒气。

    “咱们回屋说。”我又扯了扯他。

    他甩手挣开我,往屋里走了。

    啧,这小脾气。

    我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下人一眼,说道:“起来吧。”便往屋里去了。

    “大爷。”进了门,我就见贾蓉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我朝他笑了笑,走过去抓他的手,“我有个小毛病,忘了和你说。”

    他眉头微动:“什么?”

    “我有时候晚上会莫名醒来,但是人是没有意识的,或许到处走动,或许做些什么,醒来后全不记得。”我有点赧然地道,“方才我身上穿着男子衣物,又沾了土,可能便是犯病了。”

    贾蓉一怔,有点狐疑:“有这种病?”

    “我十三岁那年发病的,父亲给我请过几名大夫,一直没瞧出病因来。”我有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因着不常犯,就没对外说,大爷会不会嫌弃我?”

    说完,我咬着唇,低下头:“我也不知几时犯病,怕大爷恼了我,不在我屋里住下,才一直没和大爷说。”

    他似信非信,但看我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不再那么凶了。

    虽然凶起来的时候,也没多大威力。

    “原来是这样。明天请个大夫来瞧瞧,到底是病,还要治好才行。”贾蓉反握住我的手,“方才我在院子里抱你回来的,不知你在那里躺了多久,冻坏没有?”他又关心起我来。

    但我瞧着他的眼神,还是有几分狐疑的。

    “许是大爷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什么。”我笑着哄他,“大爷今日去了哪里,可还痛快吗?”

    他脸上泛起一点红晕,点点头:“还好。”

    也不知他尴尬什么,竟不敢与我对视,起身出了屋子,打赏了方才那下人一两银子,算作赔罪,便叫他滚了。

    那下人还满心欢喜,口里连连讨好。我在里头听着,勾了勾唇。褪了衣衫,窝在床里头。

    这一晚上,先是夜探林府,又是被警幻勾了魂,再是温柔乡里缠绵,我身心俱乏。

    未多时,贾蓉也上床来了,抱着我在怀里,打着鼾声睡了。

    一夜无话。

    贾蓉来江南,是打着跟林如海学学问的主意。因此,虽然他懒筋犯了,我也撵着他去了。

    我是女眷,不便与他一同。便扮作男子,带了小厮,出门游玩。

    我不想带的,但贾蓉不肯,亲点了两个老实憨厚的,跟在我身后。

    我反正也就是看看景儿,再买买买一通。带两个下人,也好归置东西。

    扬州城十分富庶,丝绸品类繁多,我看得眼热,买了许多匹。

    还有许多小玩意儿,都是新颖有趣的,我也买了一筐。

    等两个下人都提满了手,我们便回去了。也不多放,立时分类装好,贴了签子,叫人送回京城,分给两府里的主子们。

    当然,黛玉的比其他人的要好上几分。

    只我又不想叫她瞧出来我待她不同,因此数目都是一样的,只她的比其他人的更精致些。

    如此混了几日,我也不觉得烦。能活一世又一世,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我很珍惜。

    每日买买东西,吃吃点心,非常惬意。偶尔,也会想一想,那日被警幻勾去魂魄,在水池里见到的女子身影。

    那妖媚的容颜,勾人的身段,是我前所未见过的。

    不是我自恋,我当真没有见过更绝色的模样了。

    是谁呢?总不能是我吧?

    但若不是我,又怎会出现在我的脸上呢?

    我十分糊涂,很想知道那是谁,但每当这时,总有零零碎碎的事情打扰我的注意力,让我没工夫去想。

    比如这时,前方迎面而来一个男人,吸引了我的视线。

    若不看那张脸,我能认得出来,这就是我在船上救过的郑公子的护卫。

    他结实宽厚的身材,犹如古井般沉寂的双眼,一身掩不住的雍容气质,都昭示着是他。

    但独独不是记忆中的扔到人群中就认不出的脸。

    倒不是惊天动地的那种俊美,而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带着一点凌厉,印在人的脑子里,就再也抹不去了。

    他的长相使他看起来是那种极强烈、极霸道的男人,但他的穿着打扮却很随和,举止谈吐也低调,从不让人觉得咄咄逼人。

    我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不打算认他。

    不仅仅是因为他换了张脸,还因为他身后跟着的人。

    那人冷冷冰冰的,但是一双眼睛里仿佛冒出了火,盯着我就不撒开。

    是我在小倌馆里上的那个男人,无名。

    忽然觉得世界真小。

    “琪官,你一直盯着那人看?”这时,我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有几分耳熟,正是属于那个护卫的声音。

    我并不惊讶,我从他的眼睛和身形,已经猜到是他。

    等等,他叫无名什么?

    琪官?!

    琪官不是红楼里一个小戏子吗?大名蒋玉菡,跟宝玉同学是好基友?

    我跟见了鬼似的,转身朝无名看过去。

    他身量在男子里算高的,至少比他身前的那位爷要高。而且我摸过,他身上的肌肉很紧实,没有多年磨练根本出不来的。

    小戏子能练出这种身材来?

    我不信。

    “是你!”忽然,无名朝我走过来,他盯着我打量半晌,“我记得你的眼睛!那天晚上你易容了!”

    我:

    “公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坦率地看着他道。

第83章() 
“就是你!”无名站在我面前;他个头比我高,我才将将到他下颌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虽然冰冷,眼底却是灼灼;“你改了声音,易了面容;可我认得就是你!”

    我心中对他的敏锐,有几分惊异。

    面上却不露;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道:“有病吧?谁认得你啊?”说完;我退到后面,对下人道:“咱们走!”一边转身走;一边抱怨道:“真晦气!出个门也能碰到疯子!”

    “你等等!”身后传来无名的声音。

    紧接着;又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琪官;住口。”

    然后我就听不到无名再喊我了;但是背上仍然有两道灼灼的目光,烫得我背上发热。

    我怕再遇到他们,就带着下人回去了。

    叫下人整了一桌丰富的地方菜,我一边吃着;一边琢磨起来。

    如果无名真的是蒋玉菡;那他身边的那位,该不会是忠顺王吧?

    我早觉得他身上的气度雍容;怕是什么贵人。蒋玉菡又在他身边;恐怕他真是尊贵的王爷了。

    隐约记得这位忠顺王;曾经因为蒋玉菡跟贾宝玉跑了,而跟贾府动干戈,贾宝玉因此还被打烂了屁股蛋子。

    我头有点痛。

    怎么就是蒋玉菡呢?我睡哪个不好,偏偏怎么就睡了忠顺王的小心肝?

    还想承忠顺王的人情呢,这下怕是败坏干净了。

    贾蓉跟在林如海身边,长了不少见识,每天回来都兴冲冲的,跟我说林大人有多厉害。他连花酒都不喝了,就给林如海跑腿。

    我看着他一日日的神采奕奕,精神面貌好了许多,也觉得高兴。

    他毕竟不是个坏透了的,能变好我也乐见其成。

    一眨眼,三个月过去。

    京城那边递来信,叫我们早些回去。贾蓉壮着胆子,回信拒了。

    当然,随行少不了赔上许多礼品。那毕竟是他爹,掌着他的生杀大权。

    京城每个月来一次信,来第三封的时候,贾蓉再也没法拒了。因为信上说,贾珍病了。

    前来的下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老爷实在病得厉害,吃不下,睡不着,只惦记你们。临来时,老爷还说,怕是死之前见不到你们了。奴才听了,真是伤心。”

    这话是当着林如海的面说的,打的主意便是,不叫林如海留人。

    但林如海听了,却是顾忌着亲戚面子:“不如我也上京一回?”正好,看看闺女。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因此不顾贾府的下人婉拒,一口吩咐下去,收拾行李准备上京。

    他如今保养得当,身体已经好了很多,精神也好,办起事来格外利索。二话不说,备了船只,跟我们一同回了京。

    我倒是不怕的,我离京也不是为了躲贾珍。对于回京,无可无不可。反而因为回去后,就能看见黛玉了,还有些欣喜。

    但贾蓉怕,他不想回去。

    每天晚上折腾我,一遍遍的说:“可卿,可卿,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生怕我回去后,就又叫贾珍得了手。

    而他虽然有心对抗,到底被压迫了十几年,并没有信心。

    说起来,本来他想买两个瘦马,回去孝敬贾珍。这样,贾珍就能分开心神,不理我了。

    但碍于林如海同行,最终并没有实施。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对林如海十分敬重,他不想做出这等事,叫林如海轻瞧了他。

    他因为回京的事,脾气反复非常,一时恼我,一时爱我,折腾个没完。

    下人都受不了他,被他怒骂了几回,没事就离他远远的,绝不往跟前凑。

    我是唯一一个不拦着他,也不怕他,任由他折腾的人。因为最后,都是我把他折腾到床上去。

    我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每天都得折腾两回才能消。贾蓉自己心里有阴影,倒没注意我的小心思,每天按着我折腾。他还避着我偷偷吃药,不知道那些药其实都是我熬的。

    林如海跟我们不是一条船,他乘坐的是林家的船,而且他船上有客人,跟我们并不熟稔,便不怎么来往。直到下船后,我和贾蓉回宁府,林如海也跟着我们一同。

    贾府辈分最高的是贾母,我们这些小辈回去,理当先见过她老人家。

    林如海急着看黛玉,便也往贾母处去,我们便一路了。

    贾母的精神头依然那么好。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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