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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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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春妹妹才不是那样的人。”黛玉嗔我一眼,倒是没再推拒,看着我的眼神透着亲近,“要不你同我一起去吧?总归你们是一家人,不好这样生疏的。”

    她倒会替我打算。

    我不想拂她一片好意,便站起来道:“那就走吧。”

    黛玉一听,也很是高兴,站起身就带我去了。

    一路上,她叽叽喳喳说着话,妙语连珠,听得我心都化了。

    她还是个小姑娘,性子又爱热闹,说起话来有时不免犀利了些,显得有些刻薄。但不管怎样,我对她越看越爱。

    心里便想,宝玉怎么配得上她呢?给黛玉提鞋都不配。

    黛玉今年便十一岁了,最多两年,便该说亲事了。也不知林如海是怎样打算的?他一个大老爷们,怕是粗心,别委屈了黛玉吧?

    但叫我替黛玉找,我又不熟,这京中的人家及背景,我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到了。”黛玉止住脚步,对我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我要去找迎春姐姐说话。”她掩口一笑,把匣子塞回给我,娇俏俏的身影就跑走了。

    她心思最是剔透,知道我一个人进去,会更利于我和惜春的关系融洽。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怎么就没穿成个男人呢?那样我就把黛玉娶回去,捧在手心里,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绝不三心两意。

    转念一想,又给自己一个耳刮子。我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当黛玉的男人?

    我这样没心没肺的冷情人,肮脏透顶,我只给得了黛玉安稳富足的生活,却给不了她纯洁的爱情。我配不上她。

    一定要有个身家清白、心地干净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我绞尽脑汁,想红楼里的男人,半晌都没什么头绪。此时,我方恨自己没用心看过书。

    “呀,这不是小蓉奶奶?”这时,惜春屋里跑出一个丫鬟来,见了我便是叫道,“小蓉奶奶快请。”

    要说我运气不错呢,去看黛玉,黛玉在屋里。来找惜春,惜春也没跑出去玩。

    惜春穿着一身素净裙子,头发没仔细梳,颇为随性的样子,在画画儿。见我来了,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并没有什么事。”我将匣子给她,“得了两只绢花,我瞧着颜色水嫩,便拿给你瞧瞧。你若看得上,便拿去戴吧。”

    惜春有点惊讶,她收了匣子,犹豫了下,对我点了点头:“你有心了。”

    我来到红楼并不久,大部分时间在江南,和这些小姐们都不熟。最熟的,也就王熙凤和林黛玉了,其他是一个也不熟的。

    为免尴尬,我问了她几句过得好不好,短不短缺衣裳银子的话,她一一应了,并不缺什么,我便辞别了。

    自小养在荣府的惜春,对宁府的人并不亲近。

    也算她聪明,宁府里头肮脏透顶,就没个好人,她不亲近才是聪明。

    黛玉找迎春说话去了,我也不去搅她,本想找王熙凤聊聊天,又见天色不早了,便叫人跟王熙凤说了一声,明天到宁府去玩,然后回了宁府。

    当天晚上,贾蓉又歇息在书房,并没有来。

    蒋玉菡大约跟着贾蓉,也没露面。我一个人睡下了,虽然寂寞,但白日里厮混过一通,倒并不难过。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待到天快亮的时候,身上一重,贾蓉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啃:“可卿,我弄不懂,怎么办,老爷的家业,我拾不起来。”

    他口吻急躁得很,对我也很没耐心,硬生生就要弄进去。

    我拧眉,夹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进。

    “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他咬牙切齿,伏在我身上,非要弄进去。

    我心里叹气,只会在女人身上撒气的男人,就是没用啊!

    我硬是夹住他的腰,拦住了他,然后把他按下去,伏在他身上问他:“究竟怎么了?”

    他眼底都是血丝,垂头丧气地道:“可卿,我怕。”

    他这两日埋在书房里,打算拾起宁国府的一应事务,但他理不清。

    “要不要我帮你?”我想了想,问他道。

    他神采一现,立刻点头:“好!”

    然后抱着我一顿亲,许是心情好了,他动作耐心了许多。

    我不料一大早就有这样的好事,便缠着他迎合。

    事毕,他起身穿衣,跑书房去了。半晌,抱了许多簿子回来,给我看。

    我掀着簿子,笑着问他:“大爷何必老远抱过来,怪沉的,我走过去不就好了?”

第88章() 
这一句话就惹着我了。

    我把簿子合上;推给了他:“大爷说得对,这些重要东西不能给等闲人看;我也避避嫌吧。”

    妈个鸡,不能给等闲人进;那就能给等闲人看了?

    他年纪不大,踩女人倒是威风么?

    我很瞧不起他这样;有种就别拿给我看。又嫌我没资格;又要我帮他;哪有这么好的事?

    贾蓉怔了一下,眉头拧了起来:“可卿!”

    他旁的话也不说;只用警告的口吻叫我的名字。

    “大爷叫我做什么?”我往床头倚了倚;顺道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不搭他的话音。

    他脸上涌现怒意;带着一点凶狠,配上他睡眠不足带来的满眼血丝,看起来很不好惹。

    这个很不好惹的公子哥儿,抿了抿唇;冷冷地对我道:“可卿;你别不识大体!”

    我一听就乐了:“大爷,我怎样不识大体了?”

    贾蓉抿了抿唇,眼神透着点恼,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绷紧。

    我搭眼瞧着;他有股往前扑的倾向;心下了然;他大概还想对我动手的。

    真有本事。

    一茶杯叫亲爹打得蒙了,吓得魂飞魄散。如今对上自己老婆,倒是又喝又骂,威风得紧。

    “可卿。”下一刻,他的口吻忽然软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我,诚恳地道:“你我夫妻一体。我好,你就好。如今老爷这样”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微微异样,“你我快些把家里的事情打理顺了才好。”

    他威胁我。

    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我对贾珍做的事,别人都会知道了。

    “大爷不必这样着急,老爷说不定还能好起来的。”我装作听不懂他的威胁,“改天我到老爷房里,再胡乱点一通,说不定就把他点好了?”

    狼心狗肺的东西,他那样怕贾珍,我替他除了害,他不感激我就罢了,居然还威胁我!

    我的确要担起宁国府的一部分事务,不为别的,我得宴请宾客,广交人脉,才能知道如今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样的,也好替黛玉掌掌眼。

    但我要他求着我做,而不是被他威胁着做。

    “你!”听完我的话,贾蓉蓦地火了,他两眼赤红,死死盯着我,“你还想叫老爷好起来?好起来干什么?干你吗?”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能把我吃了的样子,“你有我还不够,还想要老爷?”

    我抬脚踢在他胸口,把他踹得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掀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走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心口:“大爷,咱们南下时,在船上你曾经说过什么,不记得了吗?”

    那时他惹了我,为了哄我回心转意,什么话都肯说,还自己打自己耳光,很诚恳的样子。我记得他还哭了,说感谢我把他捞出来,说他骂我是恩将仇报,云云。

    我当时就想,他是个没长性的,哪怕一时悔改了,过不几日怕又忘了。果真被我说中了,他就是那么个德行。

    “你敢踩我!”贾蓉挣扎起来,但是被我踩着胸口,却是挣扎不起来,“整个宁国府都是我说了算,秦氏,你敢踩我!快放了我,不然大爷休了你!”

    呵,这还真是长胆子了!

    我俯下腰,抓住他乱挠的两只手,勾唇看着他笑:“大爷,你是不是忘了,老爷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提醒你一下,老爷是被我一通乱点,变成这样的。”说着,我并起两指,在他身前虚点,“你也想跟老爷一样?”

    他浑身一僵,随即大力挣扎起来:“你敢!”

    “点了你,那书房重地,我可就来去自如了。”我微微笑着,看着他道,“你说,我为何不敢?”

    当初留他,一是为了帮我挡贾珍,二是他有根黄瓜,可以为我所用。

    如今么,贾珍不需他挡了,这黄瓜我也有备用的。此一时彼一时,我还留他作甚?

    去了他,整个宁国府为我所掌控,我想做什么做不了?何必留个不省心的小狼崽子,天天折腾我呢?

    大约是我的神情太认真了,扑腾不休的贾蓉渐渐不动了,他看着我的眼神由愤怒转为恐惧:“可卿!可卿,你不能!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挑眉不语。

    他眼底的恐惧更甚,急忙又道:“可卿,你冷静些,你这样是会引起怀疑的!府里连着两个人都生了奇怪的病,会引起天家注意的!这是宁国公府,不是小门小户!”

    “哦?”我看着他,挑了挑眉,“你继续说。”

    他激动起来,飞快说道:“我是宁国府的继承人,若我不行了,这爵位就要被天家收走了,你就当不成宁国公府的奶奶了,这等锦衣玉食的日子就再也没有了!”

    他素来是个机灵的,见我肯听,便巴拉巴拉说一堆。

    末了,他见我始终不肯松开他,又可怜兮兮地道:“可卿,我错了,我刚才不该那样对你。我糊涂,我混账,你再原谅我一次吧?”

    他抱着我踩着他心口的脚,讨好地看着我。

    我打量着他,慢慢笑了,拉着他的手,把他扶起来:“看大爷紧张的,我跟大爷闹着玩呢。”

    如他所说,干掉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不过是想收拾收拾他,叫他别翻天罢了。

    “可卿,你不生我气了?”贾蓉试探地看着我问道。

    我抱着他的手臂,让他坐下,然后斟了一杯茶给他:“生气!怎么不气?说好的不再提那事,可是大爷转脸就忘,我能不气吗?”

    他犹犹豫豫的,不敢喝,凑到我嘴边喂我:“可卿累坏了,喝口茶润润喉咙。”

    我见他乖觉,便低头饮了一口。

    剩下的,他拿去当宝贝一样,就着我的唇印,喝了个光。

    “大爷该不会背着我找人来收拾我吧?”我一手支腮,斜斜看着他道。

    贾蓉吓了一跳,杯子都拿不稳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我便笑了一声:“大爷不是那种人,是我小心眼了。”

    他干笑两声。

    我便握住他的手,诚恳地看着他道:“我对大爷的心,大爷难道不懂吗?大爷受了委屈,几时不是我出谋划策的?大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只是大爷总拿我当外人,我有点不痛快。”

    贾蓉听了,脸上便露出几分思索来。

    他聪明得很,心里的小九九一套一套的。若我不说这番话,回头他一准找人拿了我,栽赃给我几个罪名,休了我去。或者找什么妖僧妖道,泼我一盆黑狗血,恶心又麻烦。

    我这样说,便是告诉他,他那样做对他没好处。我是和他站在一起的,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好,他再娶个老婆,不见得有我美、有我聪明、有我这样向着他。

    “方才是我说错话了,可卿别怪我就成。”贾蓉反握住我的手,怅然说道,“说是书房重地,老爷三番四次在里面玩弄小厮,也没怎样尊重?我便带了你去,又何妨?”

    他似下定了决心,催着我穿衣裳。收拾完毕,他抱起那一摞惹事的簿子,带着我往书房里走。

    我也没跟他客气,瞎装贤惠,他一叫我便去了。

    一旦插入府里的核心,他再想对我怎样,就得掂量掂量了。

    贾珍的书房,布置得极为讲究。各式贵重漂亮的古董,摆在架子上、桌面上,就连灯罩都是精致繁复,一看便值好些个银子。

    我心下啧了一声,这样一间书房,价值不知几何,难怪贾蓉不肯让我进来。

    我又想起前世,正值元末明初,民不聊生的时节。百姓们吃口粮食都幸福得不得了,这样精致讲究的地方,简直就像神仙住的。

    “可卿,你素来聪敏,快来教教我。”贾蓉被我教训了一顿,这会儿乖觉得很,把我奉到书案后坐下,他自己站在旁边,毕恭毕敬。

    我也不怕他日后翻账,坐了下来,翻开簿子。

    田产祭祀,府库银子,一应支出进项,各家来往,等等不一而足。

    贾蓉虽然跟着贾珍到处吃喝戏耍,却不太懂这些经济。我大略过了一遍,而后挑了一本,与他讲来。

    他天性聪敏,一点就透,倒不难教。学得高兴了,搂着我便亲过来。

    我隐约看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勾了勾唇。

    我下午约了王熙凤,因此便不与他多说,让他自己看。贾蓉没有留我,他自己坐回书案后,捧着簿子,一一算了起来。

    我走出书房,就看见蒋玉菡在旁边站着。

    正午的日头,很是毒辣,他也不知避,就站在日头里,晒得俊脸上冒出了薄薄的汗。

    我看他,他也在看我。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迸着火气。

    我便是一笑,撩开耳边的碎发,露出颈后被贾蓉亲出的印子,温声对他道:“好好伺候大爷,渴了饿了别等大爷喊,主动伺候着,知道么?”

    话落,就见他眼底的火气更盛。

第89章() 
贾蓉忙起来不理人;午饭便是我一个人吃的。

    本来也该我伺候尤氏的,但她素来是个小心人;近来见贾珍不好,她也不知猜到什么,也跟着病了,等闲不出门,一应事务不沾身。

    我一个人吃了许多菜品汤点,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精致东西;心中感慨这才是讲究的人家。

    可惜;过不几年;便要败落了。这些富贵人;全都要跌落尘埃。

    但我也没有扶持的念头,看惯了贾珍、贾蓉的行事;我一点怜悯心肠都没有。这样的人家;不败落才怪。

    吃饱喝足;睡过午觉;我便起来梳妆。

    未过多时,下人传琏二奶奶到了。

    “你说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了礼?”我笑着看向王熙凤。

    王熙凤绷不住笑了;指着身后的宝玉道:“听见没;小蓉奶奶说你是礼呢。”又看向我;眉头高高挑起:“我这礼可不是白白送来的;等我回去的时候;你要原样回礼呢;知不知道?”

    我便笑道:“依你就是了,小气鬼。”

    王熙凤笑着上来拧我的脸:“就你促狭。”

    宝玉笑着道:“闲着也是无事,便跟琏二嫂子来转转。”

    便有婆子笑道:“可也巧了,小蓉奶奶的同胞兄弟也要过来,一会子就同宝二爷玩耍,就不闷了。”

    我听着这话,眉头微微一动。

    这说的是秦钟。

    秦可卿不是孤家寡人,还有个爹和兄弟。当然,我是不熟的。但好歹是至亲,面子情还是要过的,我便也招待接济他们几分,只不太亲热。

    宝玉便高兴起来:“这个好!”

    不多久,秦钟来了。他是个形容妩媚,举止温柔的男孩子。穿戴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很叫人有好感。宝玉见了他,眼睛都亮了,两个人搂着膀子,别处说话去了。

    我也不去管,只和王熙凤吃着茶,躲在树影里,漫天胡诌。

    她打理着偌大的荣国府,累得快要吐了血,也没个说话的知心人,见了我便絮絮叨叨个不停。

    “不是我说你,你揽了权有什么用,累得一身病,结果连个孩子也没有,再大的家业跟你有什么干系?”我瞧着她浓妆下的倦意,慢吞吞喝了口茶。

    我没告诉她,荣国府再过几年就要败了,她打理得好或不好,最终都跟她没什么干系,一个子儿都落不到她手里。

    而且,隐约记得她最后是死在牢里的,唯一的女儿还许给了刘姥姥的孙子。公侯之家的娇小姐,最后嫁给了乡下的穷小子,也不知她临死前有多痛?

    听了我的话,王熙凤便沉下脸来,俏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了。

    “你别怪我揭你的短,你自己想想,图什么呢?”我仍慢悠悠地喝茶。

    王熙凤素来不输人,见我云淡风轻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只说我,你自己好到哪里去了?你们府里人少事轻,蓉儿又体贴你,我也没见你的肚子里结出果子来?”

    我便哈哈一笑,指着她,揶揄道:“我又不图那个。宁国府就是落不到我手里,又怎样?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的,跟你这样有野心的人可不一样。”

    王熙凤便气急了,抬起手肘来,细长手指就往我手背上打:“我叫你奚落人!你这个黑心肠的!我真是白跟你好了!”

    我被她打了几下,手背都红了,我疼得拧起眉头,一边吹,一边继续激她:“我们小蓉大爷知道疼媳妇,我命好,你怎的?”

    她更气了,直起身,扑到我跟前,要拧我的脸。

    “快别!我知道错了!”我抱着脸求饶。

    王熙凤不肯饶我,她气我奚落人,在我脸上拧了好几下才松开:“我不饶你!除非你把那些拘束爷们儿的法子教给我!”

    我一下子也不躲了,揶揄地看着她:“早说你想知道这个,我还能不教你?偏做出这些模样来,教我以为你真生气了,白白挨了打。”

    我们两个斗了一会儿嘴,便把凉椅搬到一处,凑着脸儿,小声讨论起对付男人的法子。

    其实没有别的,要想男人不在外面花,就在家里把他榨干了。

    但若碰上那种狡猾的,在家里不肯使劲的,就没法子了,只能约束着他的开销。

    但像宁荣两府这样的人家,开销又哪里是约束得了的?何况家里的奴婢小厮,叫一声儿就挨过来了,哪里真的就约束得了?

    王熙凤还年轻,她醋劲儿大,说起贾琏的风流韵事,便沉着脸儿不高兴。

    我想了想,只能劝她:“琏二爷那样年轻,偶尔馋个嘴,倒是没什么的。但他心里有你,否则也不会偷偷摸摸地吃。你若是想跟他好好过呢,就把他的心拢过来,每日多分些精力给他,叫他也尝尝甜头。”

    王熙凤太忙了,白天晚上的操心,有几个工夫跟贾琏过日子呢?

    她若只要琏二奶奶的名头,现下就够了。但她又要琏二奶奶的威风,又要贾琏的体贴温柔,可就不够了。

    “你是说我贪心了?”她挑着眉头,威风八面地瞪我。

    我掩着口直笑:“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了?可别冤枉人。”

    她便又逮着我的脸拧。

    “你真是拧上瘾了呢?”我打开她,“腮帮子都拧烂了,你快住手吧。”

    她有些依依不舍,问我:“你近来皮肤看着好得很,吃什么了?”又摸摸她自己的,心酸地道:“我这些日子出门都不敢不傅粉。我才年纪轻轻,脸就黄了。我这样辛苦,那个天杀的也不知道体贴我?”

    我看着她眼圈都红了,也觉着她可怜。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比我这冷心冷肺的老妖怪,她要热热闹闹的生活,还要男人的一心一意。

    然而,求得越多,心就越苦。

    “你素来和我要好,我也不敷衍你。”我正了容色,看着她道:“你若要一个人的心,就得知道他要什么,而不是一味的给。他要的,才是珍贵的。你觉得珍贵的,他未必就如此觉得。”

    王熙凤一怔。

    我别过脸喝茶,不再看她。

    她总嫌贾琏不体贴,明明她累得要死,他却不跟她一条心。但想要一条心地过日子,两个人就得相互理解。

    “难道我就什么也不必做了,每天就守在屋里伺候他?”王熙凤委屈地道,“他天天那个样子,指着他,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我一口茶险些喷出来,诧异地看着她:“琏二奶奶,你气糊涂了?”

    “你什么意思?”她拧起了眉头。

    我啼笑皆非:“万万没想到啊,你这样的聪明人,也会在这事上犯糊涂。”

    她被我笑了一通,恼得又来捶我,我连忙道:“我只说让你多了解他,可没让你全然按他想的来呀?他若是要你体贴,他就要把一应事务担过去。你说是不是?”

    互相理解,互相承担,才能走得长远。

    王熙凤从我这里取了经,喜得不行,走之前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心下一晒。只盼贾琏是个好的,对得起她这番苦心经营罢。

    宝玉跟秦钟玩到一块,丢不开手,约好明天再一起玩,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走的时候,因为天色晚了,要备车。不知怎的,惊动了一个叫焦大的。他喝多了酒,口里颠三倒四地喊,还说什么“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十分难听。

    宝玉好奇得不行,问王熙凤,被王熙凤骂了一顿,捂着耳朵走了。王熙凤装作听不见,也上车走了。

    我便非常佩服她这种气度,任你再脏在烂,只要没沾姐身上,姐就当不知道。

    贾蓉依旧在书房里忙活,全然不顾我这个媳妇儿。我挑了衣裳,换到身上,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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