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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妖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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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心琢磨着他说这话时的口吻,并没有什么情绪在里面,好像还不还都行的意思。

    他是个男人。

    我是个美女。

    在我不曾得罪他的情况下,他不至于对我有恶意的。

    我把玩着手帕,小声说道:“若还了王爷,我便找不出借口再来接近王爷了。”

    话音落下,屏风后面陡然迸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带着一股沉怒,直直冲着我来。

    我眼睛一亮。

    他怒了!

    他不喜欢我纠缠他!

    也就是说,他对他的王妃十分忠诚!

    这就好办了!

    想要讨好他,就只需要讨好他的王妃就行了!

    讨好一个女人而已,总不能比讨好他更难吧?

    我站起身,就要告辞。

    却觉方才那股冰冷的气息忽而散了。

    只一刹那,迅疾得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脚下便迟疑了下。

    “你有事求我?”屏风后,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

    我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发怵。这个男人,实在难以捉摸。

    他刚才迸出的气势,显然恼了我,为何又平平淡淡地问我话?

    我犹豫着要不要说。

    “是的。”最后,我点了点头,“我有点难事,想求王爷。但又不敢冒然闯王府,便带着这块手帕,在此游荡半个月了。”

    既然他对他的王妃十分忠诚,我便需要为我方才的“勾引”做出解释了。

    所幸我也没怎么勾引他,那只是一个浅浅的试探。

    “说。”淡淡的声音,含着威严。

    我便坐回去,老实道:“我有王爷所赠的玉佩护身,那妖僧和妖道治不了我,便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我深觉他们可恨,但他们法力高深,我力不能及,故此想得到王爷的帮助。”

    “我给你的玉佩,你还带在身上吗?”屏风后却传来一句。

    我心中一顿,张了张口,没有立即回答。

    这一迟疑,便被忠顺王拿住了,他淡淡地道:“你把它赠人了?”

    他虽是问句,口吻却是陈述句。

    我心里莫名发虚。

    “他们害人”我小声说道,“那小姑娘被他们害得极惨,眼见着命都要没了”

    他没说话。

    我心里更加虚了。

    同时又觉得奇怪,他的关注点不应该在这里?他不是王爷么,他的注意力应该在妖僧和妖道上面,为民除害才对?

    他这个反应,倒像是在意我。

    但我刚刚“勾引”他,他明明是怒了的。

    我从来没觉得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难以揣测,一时头都疼了。

    “所以你就把本王的玉佩赠人了?”他的声音喜怒不辨。

    但我直觉他生气了。

    他的喜怒不辨,就是生气。

    “没有赠人!”我解释道,“只是暂时交给她保命,回头我还要收回来的!”

    他没有说话。

    “后来我带着玉佩,堵过他们,他们明明说不再作恶的。”我带着一点委屈地道,“谁知第二天,他们就反口,害了我身边的人。”

    他仍是没有说话。

    我只觉得这个男人真难搞。

    就在我思索着如何叫他别生气,以及劝说他着人缉拿妖僧妖道时,却听他带着一点难耐的声音:“来人,换水。”

    话落,便有两个侍从走进来,动作极是利落,重新换了桶冷水。

    我看着屏风处,只见他从桶里站起来,浑身**的,露出结实的线条。又重新跨进去,大半截身子都泡在桶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我心中焦灼起来。

    我想讨好他,得到他的帮助。但他油盐不进,我几次试探,也只能让他的情绪微微波动,却看不清他到底会为何而喜、为何而怒。

    而且,他方才微微波动的情绪,也不见得是因为我的试探,倒像因为身体不适。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难搞?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到现在都没有强行撵我走,说明对我还是有一点耐心的。

    也许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他的性命罢?

    “王爷,您为何要泡冷水?”我试探着问他。

    我想起来刚见到他时,他面色潮红,被暗卫架进来,第一时间就泡进冷水里。

    作为一枚阅遍古今中外各色言情的女纸,我脑子里立刻就迸出来一个念头——他莫不是中了x药吧?

    但若是如此,他回家找他的王妃嘿嘿嘿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要泡冷水澡?

    “王爷,您被烫伤啦?”恕我缺乏想象力,除了x药,我只能想到这个了。

    就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我等着他笑完,对我解释。

    谁知他笑了一阵,又不说话了。

    我壮着胆子,站起身走到屏风前,扒着屏风,和他面对面。

    “王爷。”我叫道,面色极为诚恳,“您有何难言之隐,不妨对小的讲,小的若能办到,决不推辞。”

    他抬头看着我,素来凌厉的面容,此刻带了几分潮红,竟然有点媚色。

    “我可能也被妖僧和妖道所害了。”他淡淡地道。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

    “他的目标是你。”男人神情淡然,古井般的眼睛里波澜不惊,“但我给过你庇护,所以他们就对我出手。又害你身边的人,使你失去玉佩。不久,就可以对付你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又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我本来找他,就是想给一僧一道扣顶帽子,陷害他们,使忠顺王对付他们。

    我万万没料到,僧道两人居然真的对忠顺王出手了!

    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太可恶了!”我攥着拳头,表示愤怒,“不能饶了他们!”

    忠顺王淡淡颔首:“嗯。”

    “王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好奇地看着他。

    忠顺王看了我一眼,不答我的问题:“他们害不了我,你放心好了。”

    “王爷务必加重身边的侍卫呀!”我想了想,郑重地嘱咐道。

    男人点点头:“嗯。”

    我便知道这是他不想说话的意思,不再问了。

    其实他并不是闷葫芦,他“嗯”的时候只是因为他不想说话。他想说话的时候,是可以说很长一段的,参见上文。

    “你回去吧,我会尽快缉拿两人。”他说完,就对我挥了挥手,然后闭上眼睛。

    他送客了。

    “王爷”我趴在屏风上,没有走,“玉佩被我赠人了,您再给我一点贴身的东西?”

    他睁开眼:“你想要什么?”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脑袋上。

    “你想要我的人头?”他目光忽然森冷。

    我吓了一跳,忙摆手:“王爷怎会如此想?小的只想要王爷的几根头发!”

    他目光缓和,却是不应:“你将玉佩要回来,再把手帕给那人,足矣。”

    所以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点不好,太难得逞了!

    他油盐不进,我也没办法。

    而且他也说,会捉拿妖僧妖道。我只好放开屏风,转身走了。

    心中始终有个疑团未解开。

第101章() 
“王爷;她走了。”暗卫走出来;站在屏风外,恭敬地道。

    男人微微点头:“嗯。”

    片刻后,他想到什么,站起身来:“佩剑给我。”

    暗卫顿时拔出佩剑,双手呈上来。

    男人伸手接过;拿起一缕乌黑长发,割断。又撕下一片衣角,包裹住那缕断发,递过去:“送去。”

    “是。”暗卫低头接过;仔细收好;便闪身出去了。

    他没有问;要给谁送去。

    很显然,是给刚才的那个女人。

    他心中好奇极了。

    主子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予以予求过。

    贴身佩戴的玉;给她了。

    她转赠给别人,主子也没有恼。

    现在;她要主子的头发,主子也割下来给她。

    暗卫出去后,男人又回到浴桶里。

    水不够冷。

    他拧了拧眉;站起身来:“换一桶。”

    他中了x药。

    他的王妃们近来频频给他下药。

    内宅如此,在外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是跟臣子们出去吃个饭;也会中药。

    好像有人盯住了他;非要他泄了元阳不可。

    他本来只是朦朦胧胧有些猜测;今晚见到那个女人;他就知道了。对他出手的,是那妖僧和妖道。

    她不知道,为何他能抵挡住妖僧和妖道。

    “真龙之子”,并非代指他乃是皇族血脉。而是因为,他练的那门工夫,叫纯阳功,据说是神龙之子所创。

    这门功夫,是他五岁那年,一个老头教给他的。

    他不记得老头长什么样,因为他天生是个脸盲,看谁都是一个样。

    那老头忽悠他说,如果修习了它,任何歪邪不能近。

    他当时不信。

    他认为世上没有妖。

    但老头捉了只修炼初成的狐妖,让他长了见识,明白这世上真的有妖。

    既有妖,就有仙,他才生出敬畏之心。

    老头让那狐妖咬他:“什么时候它近不得你的身,什么时候你便练成了。”

    狐妖第一次靠近,就咬破了他的手。

    他发狠地练功。

    十五岁那年,老头捆了他的手脚,放开了狐妖。

    他一动不能动,但狐妖却近不了他,被他身上弹出的金光给击伤。

    他跪地叩首,拜老头为恩师。

    老头却大笑道:“你练了这纯阳功,便不能亲近女子。元阳一泄,这门神功便破了。”

    他那年十五岁,情窦初开,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听到老头这话,气得拿刀砍他。

    “除非你遇到一个女子,宁可泄了元阳,破了神功,也要跟她在一起。”老头说完,便遁去无踪。

    他再也没见过老头。

    对于老头临走前的那句话,却是耿耿于怀。

    这些年,他娶了王妃,迎了侧妃,还抬了妾,却一个也没有碰过。

    他怕自己泄了元阳,破了神功。

    这世上有妖,他亲眼看见的。

    他不敢破功。

    随着年纪增长,见识到后宅的阴私,他忍受起来便也不那么难过了。

    那些女人,外表美丽,心地丑陋,与妖何异?

    他也见过内心纯净的女人,但却再也没有了冲动。他宁可抱守元阳,安静地活到老。

    直到遇见那个女人。

    她很有趣。

    她的丈夫在跟一群纨绔公子吃酒、弄戏子,她看了一眼就走开了,反而去厨房端了吃食,迎着初春冰冷的河风,大吃大嚼。

    她眯着眼睛,神情惬意。

    这真是奇怪,明明他听郑公子说,贾蓉夫妇关系极好,每晚都是良宵。

    她不难过吗?

    她好像真的不难过。而且她很警惕,她发现了他的靠近,并且对他抱有戒备,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他南下的消息泄露,“水匪”趁夜袭击了附近的几条船。

    他紧跟在郑公子的身边,并没有受伤。然后他跟着郑公子,去了贾家的船上。

    贾蓉夫妇也没有受伤,这很奇怪。

    他感觉到她在看他,然而当他看过去,她又很快移开了目光。

    她被他吸引了,对他产生好奇,他能感觉到。

    他那时很努力地控制住自己,没去摸易容后的脸。他易容后的容貌平平无奇,她为什么会注意到他?

    那些“水匪”并不是真的水匪,而是针对他来的死士。

    饶是他有防备,也受了不轻的伤。

    他跳下水中,爬到了贾家的船上,躲了起来。

    郑公子常在这条船上吃酒,他已经把这条船的结构摸熟了,因此很轻易地躲了起来。

    许多下人经过,都没有发现他,只有她。

    她跟他讲条件,才肯救他。

    他说:“日后宁国公府落难,我救你一命。”

    他其实受伤不重。如果她不答应,他也能自保。所以他逗了她一句,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逗她。

    她的反应很有意思。她表现得不以为然,但却把他带了下去,还给他送药、送吃的。

    他并不觉得她是个善良的人。真正善良的人,会在发现他的那一刻,就救他。

    很显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信了他,而且她在讨好他。

    再见到她,是在扬州的街头。

    他几乎是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盯着她看起来。

    然后,他发现身边的琪官呼吸急促起来。他转头一看,琪官也在看她。

    “怎么了?”他问道。

    琪官红着脸,咬着唇,说道:“就是她。”

    他心里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他没有说话。

    转过头,又去看她,她在街边挑一些小玩意儿,一举一动都很是放松。

    她居然是一个逛小倌馆的女人,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而琪官很喜欢她,这让他有点不高兴。

    回到京城后,很奇妙的,他又在小倌馆里看到了她。

    是她习惯性地逛小倌馆,还是他们格外有缘分?

    他看到了她,琪官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她。

    他有点不高兴,本来琪官是没注意到她的,是因为他看到了她,琪官才跟着看过来。

    琪官带着她去了他的别院,两人共度良宵。

    他心里不太舒服。

    但他不舒服又能怎样呢?他又不能跟他亲近。

    他放任琪官潜入宁国府,跟她走得更近。

    忙起来的时候不觉得,一旦静下来,他就会不开心。尤其,圆月当空的时候,他更是不开心。

    他喜欢月色。柔和的光芒洒落下来,照得周围静悄悄的,他每当这时就会想,如果有人跟他坐在一起,共赏月色,该有多好?

    他的王妃、侧妃、妾侍们,很乐意配合他。但她们总会搞小动作,不肯安安静静地坐着。

    他很烦,就一个人去别院。

    琪官偶尔会来送消息,他见到琪官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有点发堵。

    在约定好的那一日,他去接琪官回府。见到贾蓉时,忽然胸中怒气翻腾,使出七分力气,给了贾蓉当胸一脚。

    这一脚下去,胸中的不快便消失了很多。

    琪官忙着复仇,没再见她。

    他心中渐渐宁静下来,只是偶尔仍会去别院中坐一坐。他渐渐开始想,如果她和他坐在一起,共赏月色,会是什么情形?

    机会就这样淬不及防地来了。

    他只是走出院子,伸出双手而已,便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她。

    一僧一道说她是妖孽,他嗤之以鼻,妖孽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僧道袭击而来,被他身上的金光所慑,僧道才是妖孽。

    她感谢他,却故意避开他的身份,想装作不知道他是谁。他忍不住戳穿了她,还说:“你救过我,我也救了你,两相抵了。”

    她不愿意,他从她眼中看了出来,她非常不愿意。

    她跟他讲条件,规劝他,软的硬的来磨他,想叫他改了主意。

    他知道自己寡言,情绪波动也不甚明朗,就连皇上都不怎么看得透他,臣子们也敬着他。

    她却不很怕他,拐着弯儿试探他。

    他有时候会被她逗得绷不住,情绪波动起来,就见她眼睛发亮,好似找到宝贝似的。

    他在逗她,她又何尝不是在逗他?

    他看着外头的月色,忍不住留她下来,想跟她静静地坐着赏月。

    他故意不说得清楚,所以她有些无措,不时说几句话,想探查他的心思。

    他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无措,到后来的苦心讨好,到后来的生无可恋,再到忍不住睡着。

    她就这么在他面前睡着了。

    还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这样睡着过。

    真安静,他心中浮现一股满足。

    他仰头看着空中的月色。等到三更时分,他叫醒她,送她回去。

    圆月挂在高空,城中一片静谧,他和她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感觉甚好。

    他有点不舍,便邀她再陪他一晚。

    她不太乐意,委婉地拒绝他,他装作听不懂,转身就走了。

    他是王爷嘛,她怕他,他知道的。

    第二天,他早早来了,等着她。

    她的胆子大了一点,她试探他的底线,还问他要随身佩戴的东西。她还说,哪怕是袜子也行。

    袜子?她真能想。

    他的底线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但是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地试探,还挺有趣。

    她带了话本子。她一定是嫌他昨天太闷了,所以带来解闷的。

    他有点想欺负她一下。

    于是他要过来话本子,自己看起来,叫她一个人坐冷板凳。

    她倒也不亏待自己,很快又睡了。

    他这次没忍心叫醒她。而且,他不想在她醒着的时候,送给她东西。那样会有点奇怪。

    他留下一枚玉佩,就走了。

    他和她的回忆并不多。但是每一幕,他都记得格外清晰。

    冷水在身体的烘烤下,逐渐变温。他却并不觉得体内的热意消去了,心中陡然涌现沉怒。

    一僧一道为了破他的身,泄他的元阳,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药?

    “来人,换水。”他说道。

    就在这时,方才奉命给她送头发的护卫,匆匆回来了:“王爷,不好了!”

    在他的臂弯里,抱着一个柔软的身躯。

    他立刻站起身,从浴桶里迈出去,上前接过。

    “怎么回事?”他抱着她到里间的床上,沉声问道。

    暗卫答道:“属下到的时候,她正和那妖僧妖道交手,属下过去支援,却仍不敌。”

第102章()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是;谢谢师父。”我高兴地拜了下去,没想到这么容易,省了很多口舌。

    就要告退;却听灭绝道:“我先瞧瞧你学得怎么样了?”

    我心里一突;随即有些振奋。

    “徒儿献丑了!”说罢;拔出剑来;朝她攻去。

    灭绝愿意试探我,绝对是我的机会。

    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所学到的东西都用上了。

    灭绝跟我一个小新人对招;犯不上用内力;竟也斗了几个回合。

    “不错。”十几招后,灭绝用了一个我没见过的招式,击退了我,眼中带着赞赏;“你是可塑之才。上山不过两个月;就练成这般,比敏君成器多了。”

    她说话很直白。

    这也跟她的江湖地位有关;这江湖上还没有人值得她拐弯抹角的说话。

    我立刻道:“多谢师父夸奖。”

    我把招式学得很扎实。毕竟;我是要当下一任掌门的人。不管白天丁敏君虐我多狠;晚上我都要抽出两个时辰来巩固。

    灭绝夸完我,脸上的笑意就没了;反而扯住我的衣襟;用力往旁边一拉。

    我没动。

    里衣裂开;露出我身上的青青紫紫,都是练功时伤到的。

    “你很聪慧,又有毅力。”灭绝盯着我身上的伤痕,沉吟了下,“贝锦仪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明天开始,你到我跟前来。”

    说完,又走到柜子前,摸了一只小瓷瓶给我:“回去涂一下。”

    我没想到,灭绝还有体贴的一面,大概她真的对我很满意:“多谢师父。”

    灭绝点点头,冲我挥挥手,“下去吧。”

    拜入峨眉派的第三个月,我得到了灭绝的亲自指导。

    我很高兴。

    不闭关的时候,灭绝隔三差五就喊我对招。

    纵横江湖数十年,灭绝的招式十分老练和毒辣,远不是丁敏君能比的。

    不客气的说,如果不用内力,我完爆丁敏君一条街。

    但灭绝完爆我一万条街。

    我不仅没有感到挫败,反而更加兴奋。

    有这样的高手指导,我成材指日可待!

    “芷若,吃饭了。”贝锦仪喊我。

    我还沉浸在招式中出不来,回忆着刚才灭绝用的一招,不停模仿。

    “等会儿。”

    我一点都不觉得饿,只想着刚才灭绝用这一招时,那么霸气。

    等有朝一日我当了掌门,也要这么威风!

    终于,我练熟了这一招。将长剑收入鞘中,抬眼就发现天色暗了。

    糟了,我错过了午饭!

    “芷若,你终于回神了!”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我看过去,有点吃惊:“师姐,你们蹲那干什么呢?”

    贝锦仪和一众师姐们,排排蹲在院子门口,个个手里端着一碗饭。

    “在看你什么时候回神?”贝锦仪笑起来,第一个站起身,“叫你也不应。我们还在想,你会不会连晚饭都错过?”

    我不好意思一笑:“我入门晚,不想拉低咱们峨眉派的档次,只能多用功。”

    “哼,只怕是居心叵测吧?”这时,一个讥讽的声音响起,丁敏君出现在院子门口。

    贝锦仪漂亮的小脸上闪过不高兴,但还是恭敬地道:“丁师姐,芷若只是爱武成痴,没什么居心的。”

    丁敏君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咕噜噜。”我肚子里传来一阵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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