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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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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盖一开,便有一种陈旧的味道铺面而来。她将盒中首饰拿了出来,数了数,有包金玉穗朱钗一柄、垂珠步摇两抹、翡翠月石钿花一片、珍珠缀放耳环一对、及胸雕金长锁一串、龙凤玉镯一双。
此乃完完整整的一套首饰!
燕亭取了绢布,蘸了少许清水,轻轻擦拭这些首饰上的浮尘。尘土一经抹去,首饰上的光华便是绽放了出来。
这几样首饰做工细腻,不论包金还是镶玉都做的完美无缺,一看就是出自绝顶工匠之手。
首饰手感略重,材料用的很足。纯金、美玉、明珠,价值连城。单看造型各异,独具特色,整套看去又是风格统一。这些首饰不似燕亭在电视剧中看到的那种有着夸张造型的道具,形态相对内敛高雅。
燕亭觉得眼睛微微发热。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套珠宝,将曾经皇上的爱悉数解读了出来。他定是很爱她的,才会费心命人为她打造如此华而不奢的首饰。
废后把这套珠宝送给自己,大概也是希望自己能昂首挺胸在宫中存活下去吧。
擦拭好珠宝,她又用绢布将盒子擦抹干净。她翻转盒子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首饰既已取出,为何这盒子还是沉甸甸的?
难道首饰只是掩护,废后真正要给自己的,是这个盒子本身?难怪在曲嬷嬷要拦截检查时,废后的表情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她仔细查看盒子,并没有看到裂缝或者所谓的夹层。虽说这个盒子是名贵的梨花木制成,但也绝非是什么稀世珍宝。
燕亭拿起盒子,轻轻的摇了摇,她觉得盒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微微晃动了一下。
盒中果然另有玄机。
清玉苑中没什么旁人,但她也是不敢把这盒子离身。她揣着盒子,火速冲出房间,自柴房中取了把锤头,又是匆匆跑了回来。
喜儿和鹊儿见着她这来去如风的,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燕亭在门口左右顾看,确定没人在屋子周围,才关上门从里面将门闩上。
她深吸一口气,把梨花木的盒子端正的放在地上,抄起榔头便是砸了下去。
听得“咣”得一声!锤面砸上了木盒,木盒表面登时裂了开来。她并不敢砸得太使劲,怕下手没数会毁坏盒中之物。
燕亭蹲下身子,在被砸裂的盒中扒拉着。她忽然觉得手上一凉,好像在碎木中摸到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木盒断裂的倒刺刮到了燕亭的手指,鲜血渗出,缓缓滑落而下。她将那冰凉之物,取了出来——那是一块如同上古钱币的东西,老旧的青铜泛着晦暗的色泽。
这青铜币片上浮着刻纹,看纹路并非是图案而是某种文字。只可惜,燕亭看不懂。
燕亭的血粘在青铜币片之上,血的味道和青铜的气息交叠缠绕,使之更加神秘难以捉摸。
32。第32章 入殿贺寿()
废后一直在守护的,以及曲嬷嬷想要获取的,大概就是便是这枚上古钱币吧。
燕亭激动之余却又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之中,这看起来形如一块废铜的东西有什么价值?会值得一个人穷极一生,宁愿装疯卖傻也要死命保护……
她明白,废后将这东西递送给自己是一种莫大的信任。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辜负了这信任。
纵便清玉苑中的喜儿和鹊儿已经服气了燕亭,但燕亭并不敢掉以轻心。她找来一根红色细线,穿过上古钱币的孔,然后将其当成吊坠那般塞入亵/衣内部,贴身佩戴。
如此一来,这东西暂且算是安全的了。
她把装首饰的盒子,丢入取暖的火盆之中。本来蔫了吧唧的火苗爬上了梨花木,火舌吞吐将这绛紫色的破碎盒子吞噬了去。
燕亭看着发出噼里啪啦声响、慢慢燃烧殆尽的盒子,内心的情绪复杂异常。
这内宫的秘密如此之多,派系又难以捉摸,她当真觉得自己的境况并不理想。对比之下,站在明处的尚贵妃反而没那么可怕了……
……
……
尚贵妃寿诞之日终于到来了。
燕亭起了个大早,沐浴熏香之后。穿上了那身崭新的淡紫色新衣。喜儿鹊儿也着了新衫,为她上妆盘头。
点绛唇,轻铺面。
淡粉晕叠,胭脂层染。
发髻以青丝绾成,眉心以朱砂描钿,粉颈以鹅黄微饰,裙下以绣鞋裹足。
待盛妆铺就,缀上玉钗首饰,更显华贵大方。
燕亭的腰挺得笔直,铜镜映出她的身影,好一位端庄清丽的公主。
这一打扮,燕亭还当真觉得自己有了皇族的气魄。
喜儿鹊儿连声称赞:“公主真美。此番出去,定是能惊艳旁人。”
燕亭将一颗心沉在腹地,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从出了清玉苑开始,她便要处处提防谨慎,务求完美无缺。今日是她在朝臣面前亮相的第一日,需得端着这帝姬嫡女的架子才行。
她一抿嘴唇,唇脂的朱红色泽自然了许多:“要你们打点的东西可是都准备好了?”
喜儿说:“恩,香水和榴莲酥已是分开装入礼盒。盒子是清玉苑中能找到的最好的,里面包了上佳的绸缎料子。应当是不会失礼。”
“如此便好。”燕亭站起身来,外缀一件淡色披风以御微寒。她踏出房间,双眼直直向前,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这一刻,喜儿和鹊儿皆是感受到自燕亭身上倾斜而出的强大气息。她们知道,那沉睡在帝姬体内的皇脉之魂似是已经真正的觉醒了。
二月初四,已是开了春。春寒稍有料峭,但草木皆是已经初生,苑子里萌有绿意,翠翠点点的嫩芽惹人爱怜。
天极皇城之中处处张灯结彩,宫女太监往往来来,院内随处可见衣着华美的贵族重臣。
有几条狭窄的宫道甚至人满为患,拥堵了起来。妃子公主的轿子挤在一堆,还得按品级避让。
燕亭打冷宫出来,没有八人大轿抬着,没有马车步辇代步,更没有十好几人的仪仗。她一人走在前面,后面一左一右只跟着两个宫女。
这倒也是方便,她穿梭在不息的人流之间,不必避开谁亦是不必礼让谁。
宫道上的燕亭,面无表情,看上去有些清冽。她目不斜视,步态稳重,双手交叠在腰间。
这般气势常引得各路太监宫女都停下步子侧目注视,他们往往一眼辨不出她的真身,还在暗自猜测这是哪个宫苑的公主。
一路上,旁人遇着燕亭,皆是福身礼让,倒也没让她受着一丁点的怠慢。
这尚贵妃的寿诞并非是从午间开宴,而是在巳时集结于皇城的前庭。
天极皇城分为前庭和内宫两个部分,前庭便是皇帝和一干大臣处理政事的地方。内宫则是嫔妃、皇子和未出阁公主的居住之地。前庭内宫以易盈门作为分界,易盈门以北为内宫,以南为前庭。就占地来说,内宫是大于前庭的。
古往今来,天朝有规矩是朝臣不入内宫、嫔妃不进前庭。然在尚贵妃的三十九岁寿诞这天,上千年传承下来的规矩却是被打破了。
因而朝野内外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是皇上有意在今日册封尚贵妃为后。
步入前庭后,燕亭被太监引入寿廷宫。寿廷宫乃是平常皇上上朝,面见朝臣之处。宫殿磅礴大气,庄严肃穆。
琉璃金瓦配朱红宫墙。今个儿殿阁更是吊灯笼铺花纸,贴喜联置绢花。这热闹程度远胜于过年。
寿廷宫前门庭若市。入殿之前有专人查验,不得携带任何兵器。不管是多高品级的朝臣、不论是多受恩宠的嫔妃,入殿最多带两个人。其余的侍从只能列队侯在殿外。这也正方便了燕亭。
燕亭扫了一眼,见着各个宫苑的宫女太监,皆是捧着银盘玉牒,挑着礼箱锦盒。相比之下,喜儿鹊儿手中的礼物还是寒酸了些。
殿堂相当之宏阔,可同时容纳上千之人。
大殿正中乃是金威龙椅,只有天子才能落座。龙椅之下是九级台阶,白玉扶手、金砖阶梯。梯下左右各设一华位,想都不用想应是太子和尚贵妃所坐之处。
殿内置十二根盘龙刻金巨柱,左右摆放数百楠木雕椅,椅上铺就绸缎暖垫。
寿廷宫中已有不少宾客贵胄到了,他们在太监宫女的引导下,错落坐在椅上。殿左数列座位是给嫔妃、皇帝子嗣及当朝重臣的;殿右数列座位则是给外戚贵胄和各国来使的。中间嵌玉的地砖上铺就一道红毯,显得无比隆重
每张座椅两侧留有些许空隙,以便宾客的侍从侍女能够站立。
燕亭的座位很是靠前,位列帝王子嗣第一位。不管她是不是得宠,从皇室血脉上来说,她毕竟是嫡女帝姬,坐在首位也是无可厚非。
她坐下后,双目微合以闭目养神。眼睛虽是闭上了,但她却竖着耳朵在探听着殿内的一切动静。
她甚至听到远处几位公主在戳着她的脊梁骨,说些不怎么好听的闲话。
说吧说吧,燕亭腹诽,你们且拼了命的去诋毁去戏谑,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还能说我多久。
33。第33章 敬献寿礼()
燕亭微微侧过头,凤目一立,冷冷看着后面嚼舌头的公主。这一眼过去,威力何其之大,几位公主皆是觉得周身一冷,随即噤若寒蝉,皆是不敢再多说半句。
很快,大殿上的席位便坐满了。燕亭斜眼扫视,发现在大殿的另一侧正有人含着笑盯着自己。那人容貌出挑,金发碧眼,衣着华贵,乃是凤阳。
她落落大方的回了个笑容。
忽而,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何这凤阳的座次在自己的正对面,位于外戚外使的第一位。莫非,他乃是某大国的重臣?
不由她多想,吉时一到,便有数位太监立在殿外,击鼓鸣锣,拉开嗓子唱天地吉文。
接着内务府总管李公公自大殿侧旁的小门进入,快步走到殿中,唱:“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太子驾到!”
整个殿上千余人齐身而起,跪拜在地,朗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回旋,响彻金殿。
燕亭穿越来之后,还未亲眼见过她的父皇。听说在她撞南墙昏厥之后,皇上曾经来探视过一次,但她丝毫没有印象。
于是这位公主便微微支起身子,向殿上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却是见着凤阳站立在殿上,并没有折膝下跪,他只是将右臂搭于左胸,身子微微前倾,算是行礼了。
什么个情况?为什么他不用跪拜,难道不会被皇上斥责吗。
她着实替凤阳捏了一把汗。
皇上在太子和尚贵妃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这位帝王脸上风霜不减,他的面容与燕亭记忆中那个健朗的父亲判若两人。
华贵的冕旒之下隐约露出他霜白的头发。
太子和尚贵妃将皇上扶至金梯便也跪拜了下来。
皇上独自一人缓缓登上阶梯,随即他面朝凤阳,竟是对着他点了下头。
他龙袍一撩,道了一句:“平身!”
“谢皇上。”众人这才敢起身落座。
燕亭屁/股刚沾上凳子,便见皇上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并不算明显,冕旒上晃动的玉珠阻碍了视线,燕亭看不清他眼神中的深意。
不等燕亭回复以任何表情,皇上目光便从她身上离开了。
数年未见,这做女儿等来的难道只是一瞥吗……燕亭心中一酸。
“今日是尚贵妃的寿诞,各位能来,朕很欣慰。”皇帝开口说了话,声音不大,却还算有力。
“寿星最大,爱妃便来说几句吧。”皇帝言罢,便是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燕亭心中一紧,心说莫不是自己的老爹身体有恙?
尚贵妃道了声是,缓缓站起身来。
今日的尚贵妃着一身浅黄喜袍,头上叠两层金凤,央戴红色帽帷,顶明珠一颗。这衣裳这装扮,极尽奢华,并且显然是在往皇后的衣着上靠拢。
只有皇后才能着朝服、顶三层金凤。她胆敢缀两层金凤,说明其已毫不避讳自己想要后位的野心。
尚贵妃面露笑容的看着殿上众人道:“本宫真是修来的福分。得幸能让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寿诞。”
她微微转动身子,面向凤阳位置,一福身子说:“本宫更是没想到,郦国的孔雀王竟是能亲自前来贺寿。真真是折煞了。”
凤阳仍旧那么儒雅的浅笑道:“尚贵妃客气了。”
什么!
燕亭一惊,心说这凤阳竟然不是外使!敢情他是一国的国君……是什么孔雀王……
在得知凤阳身份之后,燕亭忆起先前所做所言,登时觉得自己无比丢脸。
她红着一张脸,再是不往凤阳那边瞧去。
尚贵妃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大抵是些好听的场面话。燕亭光惦记着自己先前出糗之事,一句都没听进去。
贵妃说完了话,便听得李公公拉开嗓子喊了一句:“献礼开始!”
“请太子!”随着李公公一声唱咏。太子爷燕诀站起身子,从旁边一路小跑过来的太监手中接过一个礼盒,屈膝跪在尚贵妃前面,朗声道:“祝母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永驻青华。母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尚贵妃是一脸灿烂,扶起太子,心疼道:“好,好,快是别跪着了。”
太子当着尚贵妃的面,将礼盒打开,但见里面躺着一柄玉如意。这玉如意色泽极为通透,是难得一见的宝玉雕刻而成。玉面打磨的光滑圆润,触手微凉。
殿中响起一片惊叹之声。
献礼亮出来的头一件礼物便是份极厚之礼。燕亭在心中掂量了一下自己所备的礼物,不禁开始没了底气。
“这玉是儿臣派人寻遍天朝才得来的,集结京城最好的工匠,雕刻打磨七七四十九日而成。”太子道。
自己儿子送的东西,做娘的岂有不喜欢的道理。尚贵妃笑颜逐开,连道几声好,把玩赏析片刻,便吩咐其贴身嬷嬷拿下去收着了。
太子献礼之后便重回其位,端坐如初。
“请郦国孔雀王!”李公公唱了一句。
凤阳站起身来,命身后两位侍从把一个巨大的卷轴取了出来。卷轴展开之后,是一个=寿字。然这“寿”并不是单纯用笔墨写上去的,而是用金叶子首尾相连缝上去的。卷上点洒金粉,幽香浮动。
这东西倒是新鲜,大家还是头一次见。
郦国国君孔雀王凤阳只对皇上行礼,对妃子他是不必施礼的,便只是拱了拱手道:“恭祝贵妃永葆青春,金福安康。这字是本王从天朝书法名家韶凯大师处求来,将此字拓印过后再稍作修饰。还望贵妃不嫌弃这薄礼。”
燕亭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如此贵重的礼物还敢称为“薄礼”,那她的东西岂不是真的拿不出手了。
她开始坐不住了,公主的架子端得不容易啊。她抻着脖子,在尚贵妃身后立着的几位嬷嬷中找寻内务府刘嬷嬷的影子,心说能不能跟刘嬷嬷沟通一下把自己安排到最后献礼,这样等大家都献完了礼,有些倦乏了,自然便不会关注自己所送之物。
她好歹是看到了刘嬷嬷,可这中间相隔数米,压根没法与她商量。
34。第34章 银针试毒()
总管李公公已是喊到了燕亭的名字:“请燕亭公主!”
妈呀,燕亭心中大叫糟糕。这好死不死的,献礼还是按辈分和品阶来排。她根本没机会往下拖延。
在被叫到名字的当刻,燕亭便觉得无数目光齐刷刷投射到了自己身上。
这个时候要是虚了,那可就真是一了百了了。燕亭又重新把公主的架子端了起来,走至殿上,对着尚贵妃跪拜行礼。
行完礼时抬了头,正巧就迎上了尚贵妃冰冷的双眼。
这不屑的眼神当即便是刺激了燕亭。她心说,好啊你个尚贵妃,我给你面子上来贺寿跪拜,你竟是连个唬骗应付的笑容也不给,明目张胆的当着我那父皇的面甩脸子,还真是有种。
这被激之后,燕亭便是将那脊梁挺得更直了。
她也敛了脸上虚假的笑意,面上浮了层霜气,直起身子看向尚贵妃。
这一位公主一位贵妃含怒对视,一下子将这殿上的气氛弄得紧张起来。
站在后头的刘嬷嬷头上已是渗出豆大的汗珠子,她在心中各种祈祷公主收住脾气,千万别把什么不该说的话给说出来。
李公公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打了圆场,在燕亭耳边轻声说:“公主,您还没说贺词呐。”
燕亭回过神来,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上学时背得顺溜的古诗,脱口便出:“日月飞梭处,浩气荡恢弘。今日重把酒,遥祝万年松。”
内宫这边的人都能看出二人不对付,大家都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倒是外使那边不明所以,听罢燕亭的贺词,还有人拍着巴掌,称赞:“好诗好诗!”
燕亭眼睛一眯,道:“祝您生日快乐哈!”
这词儿可是大家头一回听,也辨不分明是好赖话。但这种时候,谁都揣着糊涂装明白,一个个的点头颔首,就跟听懂了一样。
燕亭拍拍巴掌,喜儿便把礼物递送上前。她将锦盒打开,取出那青釉白瓷瓶儿,端在手里,道:“此物是香水。乃是燕亭亲自调制,喷洒于手腕颈后,可享持久芬芳。”
尚贵妃一点儿也不买账,撇撇嘴角说:“公主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这瓷瓶儿看起来着实不像什么贵重之物。”
她甚至都不打开闻一下,便吩咐嬷嬷:“收了吧。看着不得劲儿。”
燕亭心中窝火,此刻她距离尚贵妃甚近,看着贵妃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表情,当真想上去就赏她两个巴掌。但若她真这么干了,即便不被赐死,大概这辈子也都甭想离开冷宫。
她将这口气咽了下去,咧嘴笑了笑:“燕亭另有一件礼物要送。亦是亲手所制糕点。名为榴莲酥。”
燕亭取了鹊儿手中礼盒,自殿上打了开来。盖子一开,臭味飘散出来,离得近的人皆是掩鼻遮面。
尚贵妃有些愠怒,厉声说:“这是何物!如此之臭的东西,怎能作为贺礼承上!公主未免太不知分寸!”
燕亭并不慌张,指着飘出臭气的糕点说道:“此物名为榴莲酥,乃是用马吕国千金难求的贵重异果烹制而成。异果别名作榴莲,闻着臭,入口却是清香甘甜,更有滋阴强壮、疏风清热、利胆退黄、杀虫止痒之奇效。”
她知道在座定是有马吕国的外使,便道:“若是尚贵妃娘娘不信,可请马国外使来讲解一二。”
马国外使哪里知晓这天朝后宫纷争,见问到了自己,便挺是仗义的起身行礼,说:“秉贵妃娘娘,公主所言皆是属实。异果是我马吕的国宝,十分稀有,公主能用异果做糕点,也真是尽了孝心。”
尚贵妃发难不成反倒是让燕亭脸上增了光,觉得很是不爽。她轻轻用手遮面,在这个功夫对着身后的贴身方老嬷使了个眼色,虚情假意的说:“既然如此,那本宫便多谢公主了。如此贵重之物,岂能不尝。”
她对着皇上一笑说:“万岁爷也是尝尝吧。”
方嬷嬷即刻上前接过食盒,拿出一枚银针,挨个刺入榴莲酥中。
燕亭轻哼一声,心说还验毒?这是验给谁看呢。再说了,以银试毒实在太过古老落后,银只能探测出一些毒物,某些无色无味的毒根本就试不出来。
“娘娘!有毒啊!”那方嬷嬷验完之后,盯着银针的针尖儿爆发出震天的一声吼,惊得燕亭差点没站住。
此言一出,殿上之人皆是大骇,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皇上一言不发,满脸凝重,死死盯着燕亭的脸。
“好你个燕亭公主!”尚贵妃勃然大怒,叱责了一句过后即刻红了眼圈,柔弱的抽噎起来,“你竟是要在本宫的寿诞之日毒害本宫。本宫没了性命也就作罢,若是刚才给皇上吃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端!燕亭你欺君瞒上,恶毒邪狞,丧尽天良,罪该万死!来人呐!给本宫把燕亭公主拖下去,打入天牢,以待候审!”
这来不来就被扣上了死罪帽子,这却是燕亭没有想到的。她准备的再是万全,竟也是防不住尚贵妃的恶意嫁祸。
那些护卫太监已是涌到殿上,拉住燕亭的手臂,只待皇上的一句发落。
皇上脸上写着质疑,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看着燕亭。他欲说什么,却突然开口咳嗽起来。
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上了一口浓痰。皇上用手绢捂住,低头看了一眼,上头竟是斑驳着血迹。
燕亭高声大叫:“冤枉!儿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下毒,请父皇明鉴啊!”
尚贵妃冷冷一笑,自方嬷嬷手中拿了银针,道:“公主,你自个儿睁大眼睛瞧瞧,这银针末端已是发黑,不是有毒又是如何!你还要如何狡辩!”
旁边的太子也是一脸愤懑,他快步走到燕亭身边,红着眼睛说:“你为何如此狠毒。我母妃待你不薄,知道你在清玉苑呆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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