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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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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熟了之后,韧性就没那么足了。肉十分烫,燕亭不敢直接拿手去碰,便说:“凉一会儿再吃吧。烫。”

    说来也怪,燕亭说不动万劫就不动,他老老实实蹲在燕亭旁边,瞪眼盯着冒热气的烤羊肉。但见他这般模样,燕亭着实就觉得心里头有些痒痒,如同爬了一只小虫子一样。

    这家伙还挺可爱的。燕亭在心里想。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燕亭才知道,万劫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在狼的世界里,很强调“归属”。这肉是他亲自赠予燕亭的,因而在他的概念里,这肉的主人便是燕亭,只有她才有资格做分配。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深入骨髓,不光是对食物,他对感情亦是如此。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等羊肉稍稍凉了些,燕亭这才下了手,把周围的泥都剥了开。取出内里烤好的肉递给了万劫:“你尝尝,肯定比吃生的要香。”

    既然燕亭邀请了他,那他便不客气了。他接过来,先是仔细闻了一下肉的气息。随后才谨慎的张开嘴,咬了下去。

    烤过的羊肉夹着生,大概六七成熟的样子,但已经能够入口了。万劫咬了一口之后欲罢不能,他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历经烘烤,羊肉皮下的脂肪溶解了开来,滋入肉中,外酥里嫩,味道香甜。

    他又是吃了两三口。

    燕亭见他吃的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万劫还算够意思,仅吃三口便把肉重新递给了燕亭。他知道她吃不了生肉,若是自己吃光了,她就得继续饿肚子。

    他并不想让她死,因为他发现,他与燕亭竟然生的十分相似。都是四只修长,能直立行走,除了个别位置之外身上并无毛发。

    万劫有点未开化,但他并不是傻子,他明白这个燕亭是他的同类。

    说到万劫的来历,实在有些神秘。他已经不知道在这冰原上生活多久了,可能是十几年,可能是上百年,也可能是上千年。冰原上没有其他地貌,终年覆盖积雪,他分不清月份分不清四季。

    他是被狼养大的。至于他为何会被弃之荒野狼群,至于为何狼没有将年幼的他当做食物吃掉则是未解之谜……他不知道事情始末,那些狼亦是无法告诉他。

    他的“母亲”是曾经的狼王,带领着这群雪狼征战雪原。它对万劫很是疼爱,有了万劫之后竟是没有再生其他小狼。母狼教万劫关于狼的规矩,教万劫如何狩猎,教万劫撕咬和搏斗。

    母狼死后,万劫理所应当的成了狼王。狼群本是容不下一个人类的。可后来,它们亲眼见证着万劫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肉球变成了雪原上的霸主。狼群王位的传递不讲血统只讲实力,若非万劫有此能力,即便他是前任狼王的养子,也没有一匹狼会追随他。

    他成了狼群中的最强王者,他有能力保护狼群不受侵害,他的智慧高于狼群中的所有狼。它们甘愿臣服于他。

    他与狼一起对月哀鸣,与狼一同嗜血杀戮,与狼一样把“义”字看的很重。

    他看着无数的年轻后辈崛起,又看着它们衰老死去。无数载的变革交替,他狼王的位置却没有谁能够撼动。他不知道自己多大年岁了,亦是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就那般孤独而傲慢的生活在这冰雪极地,直到燕亭的出现。

    她的出现,将一切都改变了……

    燕亭开始教狼王一些东西。在这不毛之地,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她有大把时间拿烧火的小棍在地上写着字,并给字注音。

    燕亭教得仔细,万劫学的认真。他基本上是过目不忘的,只要燕亭写过的字,他就能立刻照搬着写出来,一撇一捺都不带错的。

    短短三天的时间,万劫就从所谓的狼人变成了能跟燕亭进行简单对话的“人”。燕亭很有信心,时间一长,万劫与她沟通就会没有问题了。他的学习能力和语言能力太强了,强大到燕亭多次想掀开他的脑子,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

    万劫每日都会带着狼群出去狩猎,门口留一雄一雌两只狼看守。也不知道他是怕燕亭跑了还是为了守护燕亭的安全。

    燕亭虽是对这位狼王卸下了心防,但并不代表她不害怕狼。门口那两位随便冲她一呲牙,她就能被吓得一抖擞。

    如此这般过了差不多能有一个月,万劫已经能够对人说人话,对狼说狼话了。

    燕亭便开始寻思离开了。

    她毕竟是个人,荒野生存的日子过个几天新鲜新鲜可以,时间一长她就受不了了。自打被万劫囚禁在洞中开始,她就没洗过澡,每日大小便都是在洞中完成,有时候上火了那腥臊之气便一阵一阵的飘过来。万劫能忍,她都忍不了。

    她尝试跟万劫沟通。

    “万劫啊……”燕亭嘿嘿笑了两声,两只手不安的绞在一起。也是奇怪,在外面的时候,不论她跟谁说话,上到皇帝老儿,下到宫女太监,她都没发过憷,偏偏对着这狼王,那简直是勇气尽失……

    “有话说话。”一月时间,万劫的语言已经很流利了,挤兑燕亭的话随便往出说,都不带动脑子的。他偶尔也能用用成语。万劫一见燕亭这鸟样便知道她定是有事相求。也只有在有事的时候,燕亭才会舔着个脸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说话。

94。第94章 擎天一柱() 
“那啥……我能走吗?”

    “走?去哪?出去逛逛?”万劫不再拨弄篝火,他想了想,心说的确把燕亭关了太久了,也是时候让她出去放放风了。

    燕亭摆摆手说:“不是……我想回家……”

    “回家?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他问道。

    燕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很明显万劫对“家”这个词的理解存在误区。她解释说:“狼群是你的家人和朋友,你离不开它们。我也有朋友和家人……他们在雪原之外,我想去找他们。”

    “啪!”一向对燕亭算是好脾气的万劫突然就发了火。他把棍子往地上一扔,怒道:“不行!你哪里都不能去!”

    燕亭不乐意了,心说我这天天给你当老师当的连点人权都没有!走都不让走,若是你要我这辈子都在这洞中度日,那当初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一共就那么大点个洞,这头就能看见那头。天天只能守着个篝火,吃的东西除了肉就是肉,枯燥!无味!吃的她嘴上都长疮了!

    万劫在的时候还好说,至少两人能说说话,燕亭能教他些新的东西,或是唱个歌讲个故事。可万劫若是出去狩猎一去便是大半天,燕亭只能留在洞中跟门口的狼大眼瞪小眼,那滋味实在是难受。

    坐牢也不过如此!

    她想念柔软干净的床铺,想念好吃健康的饭菜,想念人类社会关系……

    更重要的是,她明明是被郦国国君孔雀王当王妃迎娶回去的,这迎亲队伍在半道上出了事,她也失踪了一个多月,照理说孔雀王凤阳早就该知道了。

    她一直在雪原山洞里不问世事,外头许是都翻天了。她不光代表她自己,她更代表着郦国和天朝的关系,她一直回不去,还指不定两国之间会发生什么呢。

    她走的时候皇上就已经重病,太子也久未出现,她很担心,迫不及待想要了解他们的情况。

    可万劫的一句“不行”基本已经给她定论了。

    她一生气,还嘴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行!”

    万劫张了张嘴,能说会道的嘴巴里竟然没吐出半个字。是啊,为什么不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燕亭看他一犹豫,珠链炮似得往外吐句子:“我一不能替你抓羊,二还多吃你们一份食物,三屁用没有偶尔还惹你心烦……你说你留我在这干什么!”

    说完之后,她觉得有些不厚道,又补充了些:“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对我的恩情我都记得,我也谢谢你不杀我还供着我吃喝,给我生火取暖,给我讲狼群的故事。可这毕竟不是我的归宿,我终归是要回去的。我的朋友和家人肯定很着急!你想想!若是有一天你的狼未归队,你是什么心情?只要你告诉我官道方向在哪,我备上点路上吃的肉和水就行了,不用麻烦你送我过去……等以后我会常常来看你的。你看大家都那么熟了是吧……我……”

    “不行!”万劫嚯一下的站起来,高大的身子在燕亭身上笼了一层阴影。他将声音抬得更高了,一字一顿的说:“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已经是我的了……”

    什么鬼话……

    燕亭气得不行了,她知道跟这家伙再争辩也不会有结果。大骂他一声:“王八/蛋!”背着身子面朝墙躺了下去。

    万劫不依不饶,问:“王八/蛋什么意思?”

    燕亭没好气的说:“就是‘你真好’的意思!”

    刚才还暴跳如雷的万劫,听了这话竟然立刻没了脾气。他坐回去,重新拨弄着我篝火,声音明显软了下来:“总之,只要你不走,什么都好说。”

    燕亭已经生了气,根本不想理他。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只拿屁/股对着他。

    大概是这次万劫取回来的木柴太潮湿了,篝火总是不旺。燃一会儿火苗就矮下去了。

    睡觉睡到半夜,燕亭被冻醒了。回头看了看,篝火已经彻底熄灭了。风嗷嗷呼啸着往洞里灌。

    这里没被子盖,有篝火的话,和衣而眠并不会觉得太冷。但一旦篝火熄灭,这雪原天气的恶劣便彰显无遗。

    她坐起来,搓着手。她不会万劫的生火方式,对着那堆灭了的篝火毫无办法。

    “过来。”睡在一边的万劫好像醒了,他迷迷蒙蒙的说了一句话。

    燕亭心说老娘还正生气呢,谁要理你。她一声不吭,打肿脸充胖子,顶着寒风贴着墙面又躺了下去。

    “冷了吗?”万劫问。

    她不吭声。

    “夜里灭掉的篝火是很难再升起来的。天快亮了,就那么睡吧。”万劫说。

    她还是不吭声。

    她听见背后有窸窣声音,她仍是没理会,甚至还任性而恶意的打着呼噜,以示意自己抗议的决心。

    未几,万劫竟是从洞的那边靠到了燕亭身边。他紧紧贴着燕亭的身体躺了下来,把身上披着的那张狼皮横了过来,盖在二人身上。

    随后又是将手从燕亭腰上滑了过去,紧紧的将她搂住。

    燕亭的脸蹭一下的就红了。好在这黑灯瞎火的没人能看得到。

    她别扭的动了动身子,叱道:“走开!”

    万劫搂她就跟搂娃娃一样,她的那点力气对他来说等同于没有。他将她搂得更紧了,紧到她根本无法动弹。

    “睡觉!这样就不冷了。”

    燕亭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隔着那层棉衣传了过来。是的,她当真不冷了。

    本来还气呼呼的燕亭突然生不来气了。万劫在这风雪夜中温暖的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内心。

    这个世界上如他这般待她的人并不多,五个指头就能数的过来。她不但没死在雪原,还得了一个知心人,应当感恩……

    燕亭不再乱动,二人相依相偎,取暖同眠。

    洞外月光惨淡,偶有几声狼嚎。

    ……

    燕亭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

    万劫结实的臂膀仍旧环绕在她身上,二人的身子紧紧贴着,毫无缝隙。

    然燕亭觉得有些不舒服,她觉得屁/股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得她难受。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未料到这一动之下身后的东西更加坚硬。

    她有点心烦,伸手抓住那物便往外扯!

    一扯之下,身后的男人“嗷”一声就叫了起来。

    片刻之后,两人面面相觑,燕亭的手还攥在那坚硬之上,这一被刺激,万劫身/下之物似乎更加坚挺。

    尴尬了……

    大清早晨的,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擎天一柱”。

    【看文的朋友们,伸出你们的双手,让本花知道你们在阅读。动动手指,留个言评个论,好不好看的您说句话。章节后面的吐槽是不加留言数的。看到你们的支持我才更有动力。精彩还在继续,敬请期待。】

95。第95章 狼皮衣裳() 
两个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红。他俩各自装模作样的看向别处。

    万劫支吾了两句干脆不说话了。他站起来,又开始闷头戳弄那堆篝火,只是燕亭注意到,他的动作很奇怪,重心基本上是朝右歪斜的,而左半边则像残疾了一样。

    她猛然就意识到,他的身子一定是麻了!昨夜万劫为了给她取暖,将她抱在怀中,而她就那般枕着他的胳膊入睡。整个晚上,他动都没动过,到早晨胳膊自然是酸麻难耐。

    可怜的万劫,不光是胳膊麻了,“兄弟”还被燕亭狠狠的揪了一下。想想也是醉了。

    燕亭直在心里骂自己。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万劫除了有点霸道,总归还是极好的。好好跟他沟通便是,时间一长想必会他打动,何必要跟他斗气呢……

    她服了个软,走过去拉起他的胳膊,捏捏揉揉,说:“还麻吗?没事了吧?”

    万劫脸上的红丝毫未减,反而更重了些。他不知道要跟燕亭说什么,干脆便什么都不说。

    你们快是想象一下那画面,一个世间难得一见有着倾世之貌的美男不矫揉不造作,却是羞红了一张脸立在那里,下巴微低,目不斜视,装得跟在认认真真摆弄篝火一般,可摆弄了半天甭说火苗了,连个火星子都没弄出来。

    他摆弄了一下,突然懊恼的丢掉了木棍,缓缓转头看着燕亭。

    那眼中饱蘸的是深不见底的幽邃,黑色的眸子中泛着某种莹亮的波光。一双瞳仁看似平静无澜,可若是往下瞧,瞧得再深了些,便会感受到波涛般汹涌的情绪。

    这是一个何其内敛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燕亭整个人如同被霹雳击中,浑身酥麻起来。心脏骤停一瞬之后,便快速而热烈的跃动起来。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惊讶极了。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即便是对曾经的“初恋情人”乐祖。她并不晓得这种感觉的由来,未知的波动令她觉得不安,她想要极力把这情绪压在心底。

    她揉了一会万劫的手臂,万劫忽然张了张嘴巴。

    燕亭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他想要说什么?

    如是说,她竟是有点期待表白的情话……

    可等了半天,却等来了三个字“王/八蛋!”

    是的。只见万劫神态有些羞涩,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王/八蛋”。

    燕亭当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傻/叉,干嘛好死不死的告诉他王/八蛋是“你真好”的意思,看吧,人家机智的少年现学现卖了。

    被他这么一捣乱,急剧升温的暧昧气氛登时烟消云散。

    燕亭咳嗽了一声,说:“那个,你那儿还疼吗?对不住,我不知道……所以才……”

    不提还好,燕亭一提万劫脸上更挂不住了。他猛的站起来,转身便出了山洞,招呼了狼群去狩猎了。

    呦这家伙,面皮还挺薄的……燕亭脸上亦是阵阵发烧。唇角微微上钩,片刻后才是啐道:可是袭胸的时候为毛他脸皮就不薄!

    万劫晨起的“一柱擎天”让燕亭觉悟到他是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而自己跟这个男人交往过密会是什么结果呢?嫁给他?过两年再生个小狼崽子?

    她脑补了一下狼崽子绕膝的场面,觉得有点温馨,但她想着想着忽然便打了个冷颤——若是那样,她这辈子岂不是都出不去雪原了。

    不行,她一定是要离开的。

    可她一旦离开,这个叫万劫的男人怎么办?她给他灌注了那么多关于人类世界的精彩然后就要狠心的弃他而去吗?他能放他走吗?就算他放她走,她能舍得吗?

    她心乱如麻。

    万劫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东西。看起来像是数张狼皮。

    燕亭凑上去问:“这是啥啊?”

    燕亭不明白万劫身上穿的和手里拿的狼皮都从哪儿来。他既是狼王,总不太可能随便对一只狼说:“我要穿你的皮,过来让我扒了……”

    如果要是那样,怕也没有狼敢追随他了。

    万劫没有回答燕亭的问题。借着篝火的光,他将其中一块皮扯下来,撕成极细极细的小条,看上去就如同线绳一般。他把狼皮两边一固定,手指灵敏的牵引着线绳在期间游走。

    过了能有一个来时辰,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喜气洋洋的把狼皮递给燕亭,简短的说:“穿。”

    他这是让自己穿狼皮?他费了那么大劲儿就是为了给自己弄一身“狼族的衣裳”?

    燕亭看了看身上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衣,摇了摇头说:“我才不穿兽皮呢。”

    她也不完全是在傲娇,从天朝穿出来的这身衣裳算是唯一一样能提醒她来历的东西了。燕亭很怕,如果连这个都换了,那她便会慢慢丧失自我,永远沉迷雪原的生活而忘了自己的使命……

    万劫走过去,硬生生把狼皮制成的衣裳塞到她的手里:“穿吧。穿了暖和。狼毛一打扑就干净了,也不用洗。”

    他越是温柔,她心里就越委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自心里涌了上来。她要走,他不给走,她要走,她舍不得走……这些都是让她不快的症结所在。

    她瞪了万劫一眼,道:“我说了不穿就不穿!”

    她看到万劫的肩膀抖了一下。他奔波了一天才弄来的数张狼皮,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制成了衣裳……这来自于他统治过的已经死去的狼群成员的外皮,她非但不觉得珍贵,口气竟是如此不屑。

    他觉得被冒犯了。

    他甚至不清楚把这个女人弄回来养着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更觉得自己没出息,曾经无论对谁都能露出獠牙利爪的他,在她面前却连声音都很少抬高。

    他微微怔了一下,把狼皮扔在了地上。反身朝着墙壁便是一拳。

    这一拳何其之重,将壁面砸出一个巨大的窝子。整个山洞都在那一刻摇晃了一起,上头有无数尘土扑簌掉落。

    燕亭惊呆了,她捂着脑袋,差点以为这洞就要塌方了。

    眼看万劫又要开始难为那墙壁了,燕亭才赶紧壮胆儿说了一句:“别生气……我穿还不行吗……”

96。第96章 更换衣裳() 
万劫拉着一张臭脸,扭过头说:“你现在就穿。”

    燕亭哪敢不从啊。料想刚才那一拳要是打在自个儿的脑袋上,怕是她的脑袋直接就从脖子上飞出去了。她提心吊胆手忙脚乱的把狼皮穿在身上,道:“行了吧。嘿……”

    万劫摇头:“不行。把里面的脱了,重新穿。”

    燕亭傻眼了,她问:“脱了?在这?”

    万劫点了点头。

    她抬手推搡着万劫说:“那你给我出去。换衣服还不给人点**啊!”

    “为什么要出去?”

    “因为我要更换衣裳啊!”

    “为什么你更换衣服我要出去?”

    “因为这是**!”

    “什么是**?”

    “**就是……”燕亭发现自己脑袋大了,这拓嘛出去以后都能编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她就快要炸毛了,可转念一想,自己炸毛的等级与这狼王大人炸毛的等级完全不对等啊。打又打不过人家,骂他也未必听得懂,简直是被动至极。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万劫同学,你就出去呆一会吧。**嘛就是要给别人保留点空间,我说深了你可能不懂啊,我就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你拉屎的时候,我要是瞪着眼睛盯着你看,你一定会不自在吧……”

    “并不会……”

    燕亭没话说了。这家伙的羞耻心在哪儿啊!

    “那我求求你先出去行不行。就一会儿。”她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可怜楚楚的哀求。那声音绵软无比,酥得人骨头都能麻了。

    这撒娇的技能她是从来不用的,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性格。然而被万劫一番逼迫,她也着实没有办法。赶鸭子上架的撒了一回娇。

    你别说,还挺管用。万劫终于松了口,哦了一声,退出了洞穴。他的头发在寒风中微微飘动。

    众狼见王走了出来,皆是立起身子,对着他嚎叫。

    它们也算是见了一回稀罕光景,在狼的历史里,狼王还是头一次被别人撵出了自己的洞穴。

    在外头站了一会,万劫有些不耐烦了。左等右等也未见燕亭换完,他变便回到洞口,往里面张望。

    跳跃的火光照在燕亭的脊背上,那纤弱的腰身盈盈一握,她单脚站在地上,侧身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将繁重的棉衣完全的褪了下来。

    在中间腰身的收缩到极致之后,下面便鼓出了白嫩的圆滑,再往下是修长的两条腿,不着一根毫毛,净白无瑕……

    万劫看得痴了。他顿觉体内燃起一股燥热,自他脐下三指之处窜上了脑袋。随后鼻子一热,一道鲜红的柱状喷射而出。

    他拿手背一擦竟发现是流血了。连雪原上的山鬼都不能令他流血,倒是这个燕亭……他登时觉得这女人是一个极为可怕的武器。

    燕亭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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