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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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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儿紧咬嘴唇数秒,忽然垂下泪来,她摇着头道:“我不懂事,公主想惩罚我,便惩罚吧。只是……你说的那点我做不到。几年前我刚进宫的时候受尽老宫女的欺负,若不是喜儿姐姐,我许是早就丢了小命!鹊儿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说罢,鹊儿撇下燕亭,向着屋里跑去。
燕亭望着鹊儿的背影,忽而有些没来由的喜悦。明明碰了一鼻子的灰,她却并没有挫败感,相反她很是欣赏这个鹊儿。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看似话不多的姑娘,竟然这么有骨气。
穿越剧或者小说中的主角往往一开始就有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心腹。可当燕亭亲身经历过后,她才知道这种情景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天下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也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追随你。所有的一切,信任也好,尊重也罢,都是需要自己去争取。
燕亭慵懒的伏在石桌上,闭目细思。鹊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燕亭若是继续步步紧逼,反而显得自己很没分寸。既然鹊儿那么听喜儿的,直接逼得喜儿就范许是会更快捷一些……
正考虑着呢,燕亭便感觉到石桌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她将眼睛撑开一条细缝,一只老猫映入了眼帘。
那老猫悄没声的挪动了步伐,见燕亭没什么反应,张嘴叼了茶果便是准备逃跑。
又是它!
燕亭心说新仇旧恨干脆一起来算,这猫叼了鞋子还不算又来偷东西吃,真真儿的是跟自己过不去。她猛得起身揪住老猫的尾巴将它牢牢按在石桌上。
别看这猫模样不怎么地,力气倒还不小,一顿挣扎之后,燕亭白嫩的手上便多了几条血痕。
燕亭根本没打算松手,死命向下按着,将那老猫制得动弹不得。老猫吃痛,嘶哑的嚎叫着。
燕亭移动右手,拇指和中指扣在老猫的喉咙下面,二指收缩,让它几乎窒了息。“老猫,别以为你是只猫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清玉苑的主子是我,你也好,其他人也罢,总归是有一天要归顺于我。听见没有!若是以后你再这般无礼,我可就拗断你的脖子!”
她恨恨的说完,方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真是有病,都到了跟只猫说话的份上了。
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燕亭。她于心不忍,终是松了手。松手当刻,那猫便逃跑了。
燕亭坐下来,用绢布擦了下手上的血痕,心说这猫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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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私生之子()
女帝驯狼夫;第8章 私生之子
喜儿不爱打扫院落但她实际上并不是个邋遢之人。濠奿榛尚
若不是燕亭闲的无聊,满院子乱窜,经过喜儿房间时不经意往里瞅了一眼,她是不会知道这一点的——喜儿的房间可以说是清玉苑最整洁的地方了。房间不大,般般样样的东西放置的十分有序,桌面一尘不染。
燕亭无聊久了,也就憋着点小坏,正好早晨的时候喜儿没大没小的顶撞了她两句,她心里的气没地方撒,便是生了一计……
忙活了一天的喜儿打水梳洗完了又是跟鹊儿闲聊一会才回房休息。这一推开门,就看见有个人侧躺在自己的床上。
喜儿惊呼一声,定睛一看,床上的这位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主子——燕亭公主。
燕亭翘着腿儿,眯眼看着喜儿,俨然一副挑衅的神情。“回来的还挺晚啊,让我好等呢。”
喜儿第一反应是自个儿走错房间了。然四下一看,周围都是熟悉的物件,绝不可能有错。她的脸登时沉了下来,说:“公主,你跑来我房间干嘛,赶紧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燕亭笑了笑:“休息?你却是与我说说宫女的职责是什么?”
喜儿不答话。
燕亭盘腿坐起来,说:“我来替你答,宫女职责便是听从主子的话,在服务好主子的前提下,做好相应的清洁工作。我与你说过多次,外面脏乱无比,你从来都不收拾。我还以为你不会收拾,今日来你房间我才知道,敢情你不是不会收拾,而是不愿为我收拾啊。”
喜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知道就好。”
燕亭又道:“所以咯?我也不为难你,你不爱打扫就算了。那我今个儿就住在你屋里。你这屋不错啊,干净整洁还透着一股子清香,比我那儿好多了。”
喜儿气的说不出话,指着燕亭连叫三声“你……你……你……”
燕亭朝床铺里面挪动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外面的部分:“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我房间睡,咱们各睡各的,要么嘛,你便来与我一起睡。反正我不嫌弃你。”
喜儿冷冷道:“你就知道我不嫌弃你?”
燕亭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我不知道,但是实话告诉你,你怎么想的,我一点都不在乎。爱睡不睡,随你便。”
喜儿整个人哆嗦了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气愤。她心说这哪是曾经那个废柴公主啊,这……这就是一个无赖……
喜儿哼了一声,转头便走,她打算去燕亭的房间睡。她有个怪癖,从来不爱与别人同寝,即便如鹊儿这般熟识的姐妹,都不曾与她一起睡过。
当喜儿进入燕亭的房间,便彻底的呆住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场灾难。被褥上印着无数大黑鞋印,地上散落着各种杂物纸张,清扫用的鸡毛掸子被拽得支离破碎,鸡毛四处纷飞。
喜儿差点没哭出来,要让她在这屋子睡一夜还不如杀了她呢。
她使劲把眼泪憋了回去,挺直腰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那公主想玩,便陪她玩玩,不就是一起睡一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个公主一个宫女就这般硬着头皮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燕亭裹着被子,直挺挺躺在床上,她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听见喜儿的微鼾,她才翻身下了床,走到镜边,借着月光,把齐腰长发披散开来,又是套上了早就备好的雪白的袍子。
没错,她是打算装鬼。
听闻古代的女子,尤其是宫中的女子对鬼神之事都很是忌惮。所以燕亭就打算从这里下手,狠狠的捉弄喜儿一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自己那么嚣张。
燕亭用指肚蘸着唇脂往嘴上糊,鲜红的色泽衬着她白色的布裙和黑瀑般的长发齐齐映在铜镜中,这场面根本不输恐怖片中的桥段,惊得燕亭自己都不敢多看。
她抿了抿嘴唇,便是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燕亭刚是找个好机会打算摇醒喜儿,便听见睡梦中的喜儿发出了阵阵呓语。
喜儿踢踏着被子,双脚一上一下相互摩擦,眉头紧锁带着几分伤感,眼角隐约有泪渗出。
“孩子……孩子……别怪娘狠心……呜呜……娘也不想离开你啊……呜呜呜……”喜儿声音忽大忽小,有些字眼吐得不算清晰,燕亭是使劲竖着耳朵才勉强将这些话听了来。
孩子?娘?
燕亭大骇,心说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还真看不出来,喜儿竟然是生过孩子的人……
一个做了母亲的人,难道不是应该温婉贤淑吗?为何会有那么大的脾气?
“娘在攥钱……等着娘……等着……宏儿……一定要等着娘……”一道清泪顺着喜儿的面颊滑落下来。
燕亭看得愣了,她蓦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非常。在这冷宫之中,等级制度并不似外面那么森严,发生口角是难免的。燕亭承认她的确有些讨厌喜儿,可也犯不上装神弄鬼吓唬她,万一再吓出个好歹来,宫外的孩子岂不就没了娘……
燕亭抬手用袖子把唇脂擦了去,又是拢好了头发。
动作稍稍大了些,便将喜儿给惊醒了。
喜儿觉得脸上湿乎乎的,用手一摸沾了一把泪。再一看,燕亭公主正坐在边上,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
她赶紧闭上眼睛,翻过身子,以示意自己打算继续睡去。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燕亭开口了:“宏儿是谁?你的孩子吗?”
女人都是有弱点的,大部分女人的弱点都是她们的孩子。喜儿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一提到她可怜的孩子,她的心里便是一抽一抽的疼。
“孩子多大了?我看你年纪也就十**,你进宫当宫女了,孩子谁带啊?孩子他爹吗?”
燕亭的问话正好戳中了喜儿的痛处——她的孩子并没有父亲,乃是她被恶人强迫后一次激情的产物,她痛恨那个伤害她的男人,却发疯的疼爱着她的孩子。这种心情是何其的矛盾。
“我的事与公主无关,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喜儿冷冰冰的扔下这话。
燕亭自讨没趣,干脆也背过身去。闭眼躺了一会,燕亭感觉到床板在微微震颤。
是喜儿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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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午夜痛哭()
女帝驯狼夫;第9章 午夜痛哭
燕亭欠起身子,推了喜儿一把:“你怎么了?”
若是燕亭不理会,喜儿哭一会就没事了,可两个人本来便不对付,各自呈现出来的都是最强势的一面。濠奿榛尚喜儿何时跟公主服过软,今次被她看见自己哭泣,简直是丢脸无比。这种羞耻感和长久以往积累在心的憋屈一起喷发而出,喜儿是再也忍不住,干脆嚎了起来。
“走开!不要管我!”
燕亭心说我也没管你啊……我不就多嘴问了那么一句吗。
喜儿带着哭声骂道:“我的孩子还靠我去养。我的外婆一把年纪了,说句不好听的,一只脚都迈进棺材里了,却还要帮我带孩子……我多想多想回去帮帮她,我多想……回去看看孩子……哪怕只有一眼……”
“那你进宫做什么。在外面找个营生不是更好?”
“你以为我想吗!”喜儿猛地立起身子,面上通红,鼻下拖了一条很长的大鼻涕,晶莹的丝线粘连在她亵/衣上。“一个被人破了身子的女人,谁会娶!一个未出阁就有了孩子的女人,谁会要!如果我不进宫,怕是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本以为进了宫,进个好宫苑,跟个好主子,吃着固定的饷钱,还能得到些好处,慢慢积攒下来,我好歹能让我的孩子和外婆衣食无忧……”
“可谁知道!谁知道我好死不死的,竟然分到了这个清玉苑!这里面不是废后就是不得宠的公主……我永无出头之日啊……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见我的孩子。五年了,从我进宫开始,我就再没见到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模样了……呜呜呜呜……”
喜儿悲恸的哭着,她紧紧扯住燕亭的衣襟,语气里尽是不甘。
难怪……
燕亭一下子懂了,难怪喜儿一直跟自己过不去,原来并不是针对她个人,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无力的宣泄着情绪和不满。
燕亭张开双臂,将喜儿抱了住。喜儿惊慌的挣扎了一下,却并不及燕亭的力气大。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或许都不如一个温暖的拥抱来的有用。喜儿起先还挣扎,到后面干脆伏在燕亭的胸口哭起来了。
“哭吧,哭吧。这冷宫里,就这么几个人,也没必要端着架子,倒头来还不是难为了自己。你跟我斗了也有些时日了,你不累我还嫌累呢。咱们不能再继续傻下去了,窝里斗只会牵扯彼此精力,长此以往那可真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咱们得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燕亭见缝插针的说着。
“像今天这事儿,我办的有失水平,太不大度了。我先跟你道个歉。”燕亭说。
喜儿哭了一阵有些倦了,脸上挂着鼻涕眼泪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燕亭。她似是也觉得自己过了,嘴里嘟囔着:“公主……我……我……”
燕亭掩住她的嘴巴,说:“过去的,咱们就一笔勾销,以后再也不提了。今天我‘邀你同寝’这事儿虽然办得不怎么漂亮,但却很有价值,不然我大概永远不知道你藏在心底的这些事儿。”
“喜儿,你是不是很想出宫见你儿子一面?”
“想!太想了,日想夜想,做梦都想。”喜儿如实道。
燕亭忖度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准你出宫几日。”
喜儿感觉到了燕亭有心与自己化解矛盾,人家公主都那么诚恳了,自己做下人的,也得知趣点。事实上,她甚至很意外,意外燕亭竟然能不计前嫌,更意外燕亭知道自己有孩子后没有利用这一点来伤害她,反而说准许她母子重聚。
她用手背擦了擦鼻涕,郑重的叫了一声公主,随后又说:“你能这么做,我很感激。可是,这清玉苑里的人没什么权利。别的宫苑的主子批个条子,给个令牌,手下宫女许是就可以出去了。但咱们这儿不行。清玉苑宫女的外出,必须要内务府的管事嬷嬷开条子。”
“内务府?”燕亭重复了一句。
喜儿不知燕亭是对这个机构没什么概念,以为她只是惊讶,便多说了几句:“是啊。宫女太监都归敬事房管。但即便是敬事房这样的地方也隶属于内务府。内务府的管事嬷嬷权利极大,在宫里任职的,怕都是要看她的脸色行事。甚至很多不得宠的妃子和刚进宫的秀女,都得巴结管事嬷嬷。所有人都知道,内务府是宫里油水最厚,差事最肥的地方……”
“哎,咱们这冷宫里的人,要想见管事嬷嬷一面,难上加难。”喜儿叹息道。
内务府的管事嬷嬷……
燕亭把这几个字牢牢记在了心里。她寻思了一下,便对喜儿说:“你就把心搁回肚子里去,这事儿不用你操心。我来想办法,定是会让你见儿子一面。”
喜儿闻此,喜极而泣,说:“公主,若你真是能做到……那你便如我再生爹娘。你的恩情我一定不会忘记!”
喜悦之后,喜儿又暗想,这个燕亭该不会在打肿脸充胖子吧……毕竟公主可以说是处于宫中地位的底层,不消说那些得势的妃子公主了,随便一个混的好的宫女太监都比她能说得上话,以她现下这种能耐,又怎么能接触到内务府的管事嬷嬷……
不过,不管怎么说,燕亭公主能替她一个宫女操这份心,喜儿已经觉得挺满足的了。
二人闲话几句,重新躺了下来。喜儿很快便睡去,可燕亭仍是在黑暗中睁着双眼。
难,很难。她心知内务府的嬷嬷并不那么容易接触,但却也不是毫无机会。毕竟她以前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
刚进入兴红社不久,燕亭就因为聪慧从一干喽啰中脱颖而出。老徐为了打压其气焰,便丢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搞不定的任务给燕亭——接近一位廉洁的警署高/官,想办法获取到警署安插在兴红社的内鬼。
这个任务不用说兴红社分区了,就算老大龙爷的人也无能完成。
燕亭接了任务并没有放弃,她出其不意的利用自己的年龄接近警署高/官的独生女,并很快的跟其成为了朋友,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随其女儿在家中出入。三个月后,终于被燕亭查出内鬼。燕亭一战成名,立刻被分区大哥重用。
管事嬷嬷是人不是神,既然是人,便必定有可利用之漏洞。至于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还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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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地 深宫老嬷()
燕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待她醒来之时天已大亮,床/上不见喜儿的踪影,想来她应该是起身了。
燕亭捂着脑袋,无形的重压挤着头颅。自从她穿越过来后,几乎每天早晨都要承受这种痛楚。今天稍稍有些新鲜,在钻心疼痛过后,忽然有无数画面挤到了眼前。
这就好像有人强硬的把她按在电影放映机之前一般,不管她乐不乐意看,都没办法无视浮现出来的画面。
那些浓重的色彩带着虚影一一幻化成衣着华贵的缤纷丽人,画面中的人儿一颦一笑就似在她面前,真实无比。不等燕亭看清楚画面上的人,定格的画面便迅速开始扭转,愈来愈快,让她应接不暇。
她看到一个样貌清秀的男孩儿,一双大大的眼睛纯净无暇。他跟在自己的身后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他们手拉着手,亲密无间,淘气的躲避着那些宫女太监。
而后这个男孩个子长高了些,嗓音变粗了,形貌更加俊朗。他笑起来,皓齿微露,像是一道灿阳洒上了身子,让人感觉分外温暖。
她立刻便明白了过来,自己所看到的,应该便是真正的“燕亭公主”的记忆,关于这个后宫,关于这些纷乱的记忆。
燕亭心中一喜,只要有了记忆,她便能弄清楚很多事情,至少不用再像之前那样两眼一抹黑的只靠臆测行事。
强挤进来的记忆画面最终随着头痛消逝殆尽。最让她印象深刻的便是那个呼喊自己“姐姐”的男孩。一想到这个男孩,便有个名字跳跃出来——燕诀。
燕诀,燕诀,大概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当今的太子爷了。
让燕亭感觉到意外的是,她本以为这后宫纷杂,嫡女庶子之间不应有交集,但记忆却告诉自己,她和太子燕诀是一起成长起来的。
她所看到的画面几乎都停留在孩童之时,现下太子长成了什么样子,她是不知道的。她对近些年的事情知之甚少,燕亭最想获悉的皇后被废之事根本没有在记忆中出现,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冷宫的。
为何记忆会存在缺失,是身体和灵魂融合的不够彻底,还是在此之前“燕亭公主”的身子就已经出现了问题?
更让燕亭觉得不解的是,既然她跟太子爷交好,像亲生姐弟那般从小玩到大,那么为何太子不为她求情,为何她会跟着废后一起住进冷宫?为何太子爷从来不前往清玉苑探视她?
她揉了揉脑袋,叹了口气,心说这有了记忆也是麻烦,想解决的事情一样都没解决,反而多了不少的疑惑。
燕亭翻身下床,穿上衣裳,一吸鼻子,闻见了一股食物的香气,抬眼便见桌上摆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和几样佐菜。
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平日里她得催上三五次,喜儿才会翻着白眼,爱答不理的的将饭端上来。她也确实是有些饿了,脸都没顾得上洗便先吃了早饭。
吃过后,将门一推开,她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向来脏乱的院落变得干干净净,这样的清玉苑还真有那么点宫中庭院的意味了。别看是座冷宫,但仍透着一种雅致。
喜儿和鹊儿正拿着扫帚,热火朝天的收拾边角上的杂物。见着燕亭走出来,二人停下手中的活,一福身子叫了声:“公主。”
喜儿更是破天荒的对着燕亭笑了笑。
燕亭向来认为自己是个喜怒哀乐不现于形的人,但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点感动,眼睛一热,滚烫的大泪珠差点就要落下来。
糟糕,她暗想,自己该不会被原来那个燕亭公主的傻缺气息所感染了吧?别是穿越回来本事没学着一样,智力先是退化了……
她赶紧背过身去,用手往脸上胡乱一抹,然后装模作样的说:“这风有点大,眼睛进沙子了。”
喜儿和鹊儿掩嘴轻笑起来。
燕亭深刻的感悟到,有时候以心换心比威逼利诱更加有用。无心插柳柳成荫,昨日与喜儿那一番抱头痛哭,倒是将二人之间的隔阂消除掉了。喜儿没了敌意,自然也就不用担心鹊儿了。
在如释重负的同时,燕亭的压力也是更大了。她不能负了喜儿对她的期望。接近内务府管事嬷嬷之事,得抓紧了。
从这身子原本的记忆中,燕亭知道内务府掌权的人是个太监,通俗的说这个太监便是大内总管。总管太监跟着皇上进进出出,后宫的琐碎之事,他都有知情权。
皇上是日理万机,总管太监自然也很繁忙,许多事情不可能亲力亲为,因此他下面还设了一个管事嬷嬷的位置。这个管事嬷嬷则是具体持权管理内务府之人。她同管事太监一样算是内官,即在宫内任职的官员,是有品级的。在大事上,管事嬷嬷需向总管太监汇报,在小事上管事嬷嬷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这深宫之中,宫女有上千人,但嬷嬷却只有十来位。各个宫苑中的嬷嬷通常都是宫苑中除了主子之外最能说得上话的人。
嬷嬷与其他宫女不一样,大部分的宫女是十几二十岁入宫,只要在任职期间没有什么过错,在三十多岁时便可出宫嫁人。剩下的极少数的宫女终生不出宫,要么是因为照顾主子时间长了,彼此之间生了感情,不愿离去;要么是过惯了宫中生活,看多了富贵,不乐意再成为市井百姓;要么则是贪图主子的赏赐和尚可的饷钱,努力积攒钱财以造福宫外的家人。
总之这些不出宫的宫女,需得三十多年小心翼翼,好生侍奉,才能从老宫女晋升为嬷嬷。
这条路并不容易。宫中派别甚多,主子命运浮尘不定,若是不小心说错了话,办错了事,站错了队,那且不用说没机会留在宫中,许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因此,能熬成嬷嬷的人绝对不简单。
说到嬷嬷,清玉苑中就有一个。燕亭打算去找曲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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