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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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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绿,心说最近公主性子大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嘴舌厉害多了,莫不是之前寻死的时候把脑袋撞坏了。纵便喜儿不太情愿,仍是敷衍了事的一折膝盖:“叫我干嘛?”
燕亭抬手一指:“屋里面收拾的不当也就罢了,至少扫扫院子吧。省的哪天我那老爹心血来潮到我的院子里转悠转悠,再是怪了你们懒惰。”
喜儿白眼一翻,扭头便走:“我可没那闲工夫,要扫你倒是自己扫。苑子里可是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我得去做饭了。”走了两步还不忘讥讽:“至于万岁爷什么的,我劝您啊还是别动那心思咯。他才不会屈尊来这种地方呢。趁早别是想这些,想的越多,怕是失望越多呢。”
燕亭立在院中。风吹得更紧了,地上那些枯黄的叶子随风乱窜,掀起阵阵沙尘。
这萧索、这寒意并不仅仅来自天气。
呸!她啐了一口,这公主当的真憋屈,还不如在街头做混混时候逍遥快活。
忆起此前往事,燕亭不自觉的惆怅起来。
要说,她也并不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什么出生之前紫烟缭绕、瑞云呈祥,什么天赐富贵命,生于帝王家……这些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这个倒霉催的,生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普通本也没什么不好,但她家的普通却是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随便一点的小病小灾都受不住,更不用说碰上那种惊天大事了。
可偏偏,这击垮她家的大事还是发生了——在燕亭五岁的时候,她父母承包了一辆大巴做旅游。假日里,为了多赚些钱,她父母就出去接私活,做黑团。结果有一次碰上下大雨,天雨路滑不说,燕父还疲劳驾驶,连续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无非是走了一下神,整辆车便翻到了山沟下面。一辆车上三十多个人无一生还,这事儿是当年全国特大交通惨案,各地媒体都有报道。
燕亭的爸妈都在车上,她一下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全靠年迈的奶奶一手拉扯大。奶奶是个退休教师,算是个挺有涵养的老太太,拿着那点退休工资供养燕亭吃喝拉撒上学,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好在燕亭懂事听话又孝顺,让奶奶十分欣慰。奶奶一直认为“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有事儿没事儿便是跟燕亭说读书的重要性,燕亭成绩很好,人聪明伶俐又讨老师欢喜。所有人都以为,燕亭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年幼的燕亭常常趴在奶奶腿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奶奶说:“奶奶,你放心!将来我一定上清华北大,毕业以后赚钱好好孝顺你。”
奶奶闻此总是乐的合不拢嘴:“好孩子,奶奶没白疼你。”
可老天总是在变着法的开玩笑,燕亭高中的时候,奶奶生了一场大病,没挺过来,年都没过便是去了。阖眼的那天刚好跟她父母去世的日子是同一天,奶奶仿佛愣是要坚持着到儿子儿媳的忌日才肯闭眼一样。
217。第217章 紫晴野花()
凉风吹过,寒意顿生。
冷。
燕亭周身一阵哆嗦,缓缓睁开了眼睛。她身子歪斜着从竹制的躺椅上坐了起来。身上所盖的毯子早已滑落在地。
她脑袋昏昏沉沉,觉得有些迷蒙。午后用过饭,她便在此歇下了,那时阳光正好,她闲来无事,便是打算小憩片刻。谁知道这一睡几个时辰过去,天色渐晚,寒气逐现,才是将她冻醒。
她皱着眉头盯着那光溜溜的右脚——脚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喵!”一声挑衅的叫声自树上传来,燕亭顺着声音向上一瞧,便是看见一只毛掉的差不多了的脏兮兮的老猫蹲在枝桠上。它爪下按得,正是燕亭的那只鞋。
“混蛋。”燕亭骂了一句,自地上抓起一颗小石子儿便是朝那猫扔去,“连你个畜生都不放过我,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老猫受了惊,弓着腰惨叫一声,丢下鞋子便跑。
燕亭单腿儿蹦跶过去,将那鞋子穿好。她抻着脖子一看,远处的几个院落似是都已经上灯了,唯独自己这院子里黑不拉几。院中野草遍布,凉亭石凳也皆是灰尘,根本无人擦拭。
燕亭冷冷一笑,心说这哪儿像是在宫里啊,说是破庙还更贴切些。
她一清嗓子,便是拉开了高音儿,唤着宫女的名字:“外头这么脏都看不见吗!好歹打扫一下,如此脏乱也不怕乌了自己的眼睛。”
这院子里有两个宫女,一个唤作喜儿,一个唤作鹊儿。合起来便是喜鹊二字,好听也好叫,寓意更是有个吉利之意。但燕亭却是天天受着俩宫女的气,那喜儿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她这个冠有帝姬之名的皇帝长女放在眼睛里。瞧她都不带用正眼的,终日鼻孔朝天,撅着下巴,翻着白眼,说话也不使用敬语,“公主”都懒得叫一声。换做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喜儿才是真正的公主;鹊儿看起来老实,唯唯诺诺,话不多。燕亭不管吩咐什么,她都说好好好,是是是。可是应承了一顿,一扭头该干嘛干嘛,也是不放在心上。
燕亭这初来乍到的,并不太好意思给这二位小鞋穿,可也着实看不惯这二位的嘴脸,打算挑个良辰吉日的就给这二位些颜色瞧瞧。
三呼五唤之后,鹊儿是面都不露,喜儿倒是从房中出来了。看她头发松散,眼神朦胧,也像是睡了个下午觉。
喜儿一边拢着头发,一边叽歪道:“您叫魂儿呢?我又不是聋子,叫一声不就得了,一声连着一声,还要不要让人清净了?”
燕亭道:“呦,对不起了您呐,我这当公主的不对,扰了宫女大人的清梦了!”这一句话讲的阴阳怪气,也是呛得喜儿无话可说。
喜儿没直接反驳,眼睛一斜,轻声喃道:“也是有意思,真有脸说自己是公主,都住冷宫里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分来这边任职也是命苦,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燕亭耳朵倒是好使,这些个刺挠的句子一字不落收入耳中。
她并不恼,咧嘴道:“你倒是还埋怨上了?我看啊,这宫中没有谁像你这么命好,想睡就睡,屁事儿不干,还能跟主子吹胡子瞪眼的,见面不跪拜不说吧,腰都不弯一下。养尊处优惯了,我怕你去别的地方还不习惯呢。”
喜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绿,心说最近公主性子大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嘴舌厉害多了,莫不是之前寻死的时候把脑袋撞坏了。纵便喜儿不太情愿,仍是敷衍了事的一折膝盖:“叫我干嘛?”
燕亭抬手一指:“屋里面收拾的不当也就罢了,至少扫扫院子吧。省的哪天我那老爹心血来潮到我的院子里转悠转悠,再是怪了你们懒惰。”
喜儿白眼一翻,扭头便走:“我可没那闲工夫,要扫你倒是自己扫。苑子里可是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我得去做饭了。”走了两步还不忘讥讽:“至于万岁爷什么的,我劝您啊还是别动那心思咯。他才不会屈尊来这种地方呢。趁早别是想这些,想的越多,怕是失望越多呢。”
燕亭立在院中。风吹得更紧了,地上那些枯黄的叶子随风乱窜,掀起阵阵沙尘。
这萧索、这寒意并不仅仅来自天气。
呸!她啐了一口,这公主当的真憋屈,还不如在街头做混混时候逍遥快活。
忆起此前往事,燕亭不自觉的惆怅起来。
要说,她也并不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什么出生之前紫烟缭绕、瑞云呈祥,什么天赐富贵命,生于帝王家……这些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这个倒霉催的,生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普通本也没什么不好,但她家的普通却是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随便一点的小病小灾都受不住,更不用说碰上那种惊天大事了。
可偏偏,这击垮她家的大事还是发生了——在燕亭五岁的时候,她父母承包了一辆大巴做旅游。假日里,为了多赚些钱,她父母就出去接私活,做黑团。结果有一次碰上下大雨,天雨路滑不说,燕父还疲劳驾驶,连续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无非是走了一下神,整辆车便翻到了山沟下面。一辆车上三十多个人无一生还,这事儿是当年全国特大交通惨案,各地媒体都有报道。
燕亭的爸妈都在车上,她一下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全靠年迈的奶奶一手拉扯大。奶奶是个退休教师,算是个挺有涵养的老太太,拿着那点退休工资供养燕亭吃喝拉撒上学,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好在燕亭懂事听话又孝顺,让奶奶十分欣慰。奶奶一直认为“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有事儿没事儿便是跟燕亭说读书的重要性,燕亭成绩很好,人聪明伶俐又讨老师欢喜。所有人都以为,燕亭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
年幼的燕亭常常趴在奶奶腿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奶奶说:“奶奶,你放心!将来我一定上清华北大,毕业以后赚钱好好孝顺你。”
奶奶闻此总是乐的合不拢嘴:“好孩子,奶奶没白疼你。”
可老天总是在变着法的开玩笑,燕亭高中的时候,奶奶生了一场大病,没挺过来,年都没过便是去了。阖眼的那天刚好跟她父母去世的日子是同一天,奶奶仿佛愣是要坚持着到儿子儿媳的忌日才肯闭眼一样。
218。第218章 前去报官()
万劫跑回苑口,扶起云紫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万劫知道,云紫幽的心情绝对不会比自己轻松。这是云紫幽的家,死了这么多人,简直就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云姑娘……节哀顺变。”
云紫幽的身子像棉花一样轻。他看惯了她端小姐架子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无助。
“唔……怎么会这样……”云紫幽泪流不止,尝试着抬脚向前迈了一步,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摔在了万劫的怀里。
是的,她曾梦想着与这个男人相拥,却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即便万劫感觉到些许尴尬,他还是不能推开她。他只能安抚的轻拍云紫幽的后背说:“咱们赶紧离开这里,先去报官吧。燕亭没在府上,我着实担心……”
云紫幽没说话,一双眼睛红得几近迸出血来。
……
玉春的官府设置与天朝并不相同。同是府衙,却更开放,百姓可入堂围观。坐守玉春官府的大人品阶为七品,被称为尚首。
在郦国,但凡是文官,官府皆是青色,武官为赤色。根据品级不同,衣物上的饰纹也不尽相同。
此时,云紫幽和万劫正在内堂上坐。云家家大业大,又主,常与玉春官员富贾有来往。与尚首家更是世交。所以此次前来报官,这待遇也与普通百姓不同,却是被尚首让进了内堂,当贵客招待。
内堂中留人不多,没有衙役,仅留了相当于师爷位置的阿司执笔记录。
云紫幽梨花带雨,边说边哭:“我们回府之时,便见血流成河,府上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不论任职职位,皆被杀害。死状极为可怖。怕是尚首您这的差人当了一辈子差,都未曾见过这种场面……呜呜呜……”
尚首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紧皱眉头,跟着在一边唉声叹气。
阿司写了一会儿,抬头问:“云小姐,请问府上财务可有缺少?”
云紫幽摇摇头:“来之前我曾查看过。账房钥匙仍在账房先生身上,账房之中更是一文钱都没少。古董、宝器、字画、珍品亦是都在。”
尚首沉吟道:“那么说,这便是一起单纯的杀害案了。不为求财,只为害命,也不晓得图的是什么。紫幽,撇开官民的身份,我暂且以一个长辈的身份问你,云家近来可是有招惹过什么人?”
云紫幽泣不成声道:“尚首,紫幽是什么人您也是知道,您与先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紫幽更是您亲眼看着长大的。虽然偶尔骄纵,但待人接物皆是懂得礼数。从来不会与人结下梁子……”
阿司插嘴道:“但这灭门案,像极了寻仇。如果没仇,谁敢跑去云府造次啊!而且云家护院众多,应该也有功夫了得之人,怕是凶手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尚首与阿司对视一眼,开口道:“回头必是要让司役(相当于天朝捕快)去云府勘察一番,看看有没有线索。”
云紫幽看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万劫,突然说了一句:“若说有仇……大概还真有一件……只不过,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219。第219章 公堂动怒()
尚首道:“什么话!与此案有关的,当然要交代出来。”
云紫幽慢慢道:“这事儿说来当真有些羞愧。前段日子,紫幽不是举办了才子大赛吗?”
尚首点头道:“没错,我还亲自前去观看来着。”
云紫幽抬手指向万劫:“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他,他名叫万劫,是这次才子大赛的首甲。”
尚首眯着眼睛端详了一阵,说:“记得记得。这位俊杰长相出众,才情更是不得了,实在是印象深刻。”
“大赛之后,紫幽便与万公子有了些来往。紫幽……更是……更是对万公子芳心暗许……”
众人乃是没想到云紫幽能在堂上将此事说出来,皆是有点诧异。尤其是万劫,面色显然有些尴尬。
“但万公子却不是独身,有一个叫燕亭的女子与他同来的玉春。二人感情甚好。也是紫幽拿捏的不当,有时候对待万公子许是热烈了些,使得那位姑娘十分的不悦。而后她私下与我,也就此事有过几次口角……”
尚首问道:“这位姑娘现在何处?”
云紫幽说:“她不见了。她本来也住在我府上,但这次出了事,家中家仆全部殒命,独独她一个人消失不见……”
阿司气愤的将笔一甩,记录案卷的纸上瞬间多了些许墨点:“此女嫌疑重大!有必要将其缉拿归案,审问一番。”
“云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万劫“嚯”一下,站了起来,他的高大身影给旁边的云紫幽一种压迫之感,“你是在怀疑燕亭?”
“我只是把心中所想说出来而已。我云府被人灭门是不争的事实,她燕亭消失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她被杀害,至少也有个尸体在吧!既是灭门案,那些凶手凭什么会放她一条生路!如果他们将她带走,那她便有一定的嫌疑!”云紫幽争辩道。
尚首说:“这个燕亭是何人我不知道,但紫幽说的极有道理。此人与案件关系密切,如果她只是逃走,为何不来报官?亦或许,她与杀人的凶手是认识的?”
“燕亭与我一起初到郦国。这里除了我,她并不识得别人!”万劫有些激动,已经动了怒。“燕亭现下生死未卜,我心急如焚。云姑娘还把杀人的罪过怪到她头上,未免有些不妥当!”
云紫幽赶紧缓和了口气,又是哭上了:“万公子,我没有怪罪燕亭姑娘的意思。但不可否认,燕亭就是案件的关键。她看见了什么,有没有见到凶手,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
她话锋一转,戚戚道:“万公子,现在死了家人的是我!他们虽然不是我的父母亲属,但如云老三、曲奶奶……对我来说与亲人无异。你不过是丢了个情儿,我的心情你又怎能理解!你倒好,却是为了保护燕亭姑娘,而不让我阐述我的想法了吗!”
万劫一时语塞,却是愤懑无比,道:“我比谁都了解燕亭。我说她不会杀人,她自然便不会杀人。你可曾记得咱们此前狩猎,她杀只狍子还要犹豫片刻,才会被云姑娘你抢了先机。对待动物她都如此,更不用说是对人了。再者,我不管你们之间有过什么,她对你绝对没那么大的敌意,因为她知道我不可能弃她于不顾,转而与你在一起!”
220。第220章 诱入青楼()
万劫愤然道:“查找凶手是你们官府的事情,希望你们早日破案,能给云姑娘一个交代!至于燕亭,我也会找下去的。若是找到了她的人,也自是会带来官府,把她所知道的来龙去脉说说清楚!在下先告辞了!”
他走了两步,又是回头道:“云姑娘,如果事情有了进展,你可以去街角的‘再来客栈’找我。”
他一刻都不愿多呆,拂袖而去。从云府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银票、小煤球和星星统统带上。
有一句话云紫幽没有说错,燕亭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万劫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将玉春掘地三尺,他也要找到燕亭。
今个儿与云紫幽闹了不愉快,显然也不适合再呆在一起。他准备先去再来客栈落脚,画一幅燕亭的画像,而后挨家挨户的询问。
……
……
燕亭在景月房中不停踱步,很是焦虑。景月本是打算在旁看书,却被燕亭弄得一页儿都读不进去:“行了,燕亭姑娘。能停下吗,你走的我眼都晕了。”
“我这不是急吗?”
现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万劫早就应该回到了云府。他看见满府的死人却不见自己,定是会担心无比。何况,那毒烟威力非常,不知道有没有散去,若是万劫不小心吸入毒烟,也变成那种滥杀的尸人……
后果不堪设想。
景月从榻上起了身,说:“我帮你出去看看。”
她快步离开,不一会儿便回来了。
“怎么样!外面可是已经安全了?”燕亭紧紧捉住景月的手道。
景月摇摇头说:“真不知道你惹到了谁。鸳鸯楼有前后两个门,门外皆是蹲守了黑衣人。”
二人正在说话,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景月做了个收声的动作,便去开门。
外头站得是老鸨晨妈妈,她不分青红皂白挤进了房间。一双眼睛闪耀着光芒,直勾勾的看着燕亭。
“听说,你这儿来了个老表?”晨妈妈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景月走过来,挡在二人中间说:“恩,她就是,名叫婷婷。”
燕亭颇为感激的看了景月一眼,别看这女人开口闭口都是跟她要钱,心思倒也是细腻,能为她编个假名儿。
“婷婷?名儿倒是不错,怎么着,可是想进咱们鸳鸯楼?你也看见了,鸳鸯楼是玉春最好的青楼。这里住得好,吃的好,穿的更是没的说。厨子是我从太白楼挖来的,布匹都是从天朝进的,做衣裳的裁缝也是玉春数的上的。每个月更是有高额的月俸。至于恩客私下愿意打赏你多少,那则全都是你自个儿赚的了。”
晨妈妈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着燕亭,看的燕亭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摆手道:“这个就不必了。那个,我长得不咋地。又不会取悦人,要是我来了鸳鸯楼,怕是没几天你们客人就跑光了。”
“哎呦,婷婷你可真会说。悄悄你这小模样,捯饬一下,那绝对能艳惊四座。若是你肯卖了身子,肯定要比景月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更火!晨妈妈我从来不会看错人。谁是做这一行的材料,我的火眼金睛立刻就能分辨出来!”
221。第221章 卖身契约()
燕亭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在得到“是做这一行的材料”赞许的时候,她应该开心还是郁闷。
景月哼了一声,说:“妈妈,你跟婷婷说你们的,捎带上我干嘛。”
晨妈妈笑道:“闲话少说吧。咱简单一点,做还是不做。做的话,是签时长还是如何?像景月,她是被人卖进来的,签卖身契的当刻,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往后的月俸也会更高。时长比较亏,但人却是自由的,赚个两年钱,打算去别处好好过日子了,想走便能走。”
听得“卖身契”几个字,景月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燕亭摆摆手说:“谢谢妈妈好意了。这个……我真不做。我就是来看看景月的。”
晨妈妈游说不成,便换了个脸色,再没了先前的友好。她道:“进了我家门,便是自己人。但你要是不进,咱就得明算账了。吃的住的用的,一笔笔钱,可都得算好了。当日就得结算。你要是不给,我可就都记在景月账上了。”
说罢她便扭着腰肢离开了。
燕亭无奈道:“这老鸨,帐算的还真够清楚的!跟谁想占她便宜一样。”
景月坐在镜子前,开始画眉:“这有什么。人家开个青楼,不是为了大发善心的。可不就是为了赚钱嘛。晨妈妈除了拿钱拿的紧,对我们还是很照顾的。”
她斜眼看着燕亭说:“听见没,妈妈说钱要算我账上。除了咱们先前说好的十万,吃住这些可都是要另算。”
燕亭直在心里犯嘀咕,常言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看样是真的。这些人除了能量化的钱财,根本不与你多说。无非是逢场作戏,谁认真,谁s/b。
“你这衣裳不行。得换。”景月一脸嫌弃的看着燕亭,“你看你这后背,不知道被什么玩意儿刮的,都碎成絮了。换件衣裳吧。边儿上有个衣箧,里头有些干净衣裳,你看上哪件儿就自己挑吧。”
燕亭颠儿颠儿的过去,一敞开箧盒,发现里面的衣服多是淡雅的颜色。这个景月穿衣的品味跟自己竟是有几分相似。
“对了,这些衣服可不是白给你穿……”
燕亭翻了个白眼儿道:“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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