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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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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该乱说话。
刘嬷嬷心说,你个挨千刀的老东西还朝我挤眉弄眼,若不是为了保住你我二人小命,我又怎会冒险去惹万岁爷。
尚贵妃十分意外,她是万万没有料到这刘嬷嬷能提到燕亭公主。按说刘嬷嬷一向懂事,怎会在这个关头犯糊涂,莫不是嬷嬷有自己的想法。
尚贵妃没动声色,只是笑了笑说:“嬷嬷不妨详说一下。”
刘嬷嬷也是不敢再坐着了,干脆往地上一跪,说:“请皇上和贵妃娘娘恕奴婢直言,这个事情奴婢觉得还是解决一下的好。六年前,皇后娘娘被废,燕亭公主连带着进入了冷宫。此事震惊朝野,很多人对于燕亭公主进冷宫之事颇有微词。奴婢认为,借着贵妃娘娘寿诞之事,让燕亭公主现身一下,会比较妥当。”
皇上已是愠怒,他本以为甩个脸色这老奴婢就该有分寸了,未料想她竟然还敢详说。当下便是一拍方几,震得茶盏摇晃:“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提及此事!朕早就说了,这是宫中的禁忌,你这贱婢竟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
刘嬷嬷吓得冷汗直冒,也幸亏是她久在宫中,逢事不慌,整个身子前倾在地上,额头触地,急声道:“奴婢该死,皇上息怒。前些日子公主轻生,以肉身撞南墙的事情,皇上您忘了吗?若是此事传出去,怕是皇城会大乱,朝中各位官员也会有自己的看法。公主虽无能,但毕竟是嫡女,天朝祖辈向来以嫡子为重,因而也该给她个体面的结局。”
“公主今年已经十八,皇上何不从前来贺寿的各国贵胄中挑选一位乘龙快婿,将公主下嫁,如此既能堵住别人的嘴,也能加强两邦的联系。一箭双雕。”
李公公吓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刘嬷嬷已经开了口,把说出来的话收回去显然是不可能了,他只能补救一番,也是跪下来求情道:“皇上莫是要动怒,此前太医有言,皇上近日体虚,切莫急躁,否则怒血攻心,会伤了身子。奴才想着刘嬷嬷的话说的都在理,皇上不妨考虑一下。”
尚贵妃虽认为刘嬷嬷冒死进言的举动比较可疑,但她却是没往别处想,她是觉得这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宫里的人都知道,燕亭公主基本上与个废柴无异,身子差不说,还毫无建树,其母被废之后,她更是终日碌碌无为,除了哭便是哭。如此一个女子,即便让她随意进出冷宫也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会更丢她那疯子老娘的脸。
若是自己顺势走个人情,赦了燕亭公主,还能让宫中众人觉得自己仁义大度。
尚贵妃想了想,便是伸手去揉皇上的胸口:“看您气的,不就是这点小事吗。皇上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刘嬷嬷是忠良老奴,有些话说得可能不中听,但可全都是站在皇上和臣妾的角度想的啊。臣妾觉得,刘嬷嬷的意思值得听取。臣妾既是连囚犯都要大赦,让公主参加寿宴也是无可厚非。”
皇上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说:“这是爱妃的寿宴,爱妃自己拿主意吧。”说罢起身便带着李公公走了。
皇上走了多时,刘嬷嬷都没敢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子仍旧瑟瑟发抖。
“起来吧,嬷嬷。”皇上一走,尚贵妃就换了张脸,先前的贤淑温柔无影无踪。她眼角上挑,道:“嬷嬷今日可是有些反常啊。我听说这几天清玉苑挺热闹,不少宫女太监的常去那边转悠。有内务府的人也去凑热闹了。不管怎么样,本宫可是奉劝嬷嬷,别惹出什么事来。”
刘嬷嬷连忙磕了个头说:“娘娘啊!您还看不出来吗,老奴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您啊!正是因为这些日子燕亭公主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奴婢生怕她别有用心,才是斗胆向万岁爷进言。您想啊,公主远嫁他乡,总比留在宫中要强。只要公主一走,那废后就毫无依靠了,整个后宫还不都是娘娘您说的算。”
尚贵妃细思一下,觉得刘嬷嬷说的不无道理。这才舒展了眉头,道了声:“做得好!赏!”
刘嬷嬷谢过之后,才算是把蹦到了嗓子眼儿的心重新咽回到肚子里。也得亏是自己能随机应变,编造了个毫无破绽的理由,不但做了燕亭公主交代的事,也没让贵妃娘娘起疑,还拿到了赏赐……这差事当得,也着实是不容易。
第22章 服装设计()
离开颐和宫后,皇上的心思便是已经开始飘忽。他依稀想起废后临盆时他的紧张。二人结缘十五年,皇后的肚子才有了动静,这种等待的滋味十分难熬。
燕亭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男人第一次做父亲的那种情怀是后面的子女所无法给予的,那种激动、期待远不是语言能够表达。
他仍记得第一眼看到孩子时的愉悦,虽然燕亭是个女儿,但当时他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他仍旧觉得这孩子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的礼物,是世上最美好的生物。
他仍记得燕亭叫出的第一声父皇,他仍记得燕亭幼时那绵软多肉的脸蛋,他仍记得自己拿胡渣刺挠的燕亭咯咯大笑,他仍记得燕亭总喜欢扯着自己的龙袍蹒跚学步。
她曾是他最疼爱的孩子。
可是……
可若不是那个女人负气时所说的话,若不是那让他无法释怀的种种,他断不至于将燕亭也打入冷宫。
皇上的心抽痛了一下,他也记得自己在得知燕亭用血肉之躯撞上南墙时的痛心。废了皇后之后,一别六年他都没有再见过女儿,直到他在她昏迷时探视。
他暗想,如果她就那么死了,他会不会内疚一生。
与其说燕亭和废后是宫中不得提起的禁忌,不如说是皇上自己难以面对的痛楚。
除了皇后,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爱的那般深,也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让他受得这般痛……
“皇上,您没事吧。”李公公见着皇上突然停下了步子,关切的问了问道。
那身着龙袍的男人将眼底泛起的晶莹强压下去,一捋袖子继续前行。
他的背影不再健壮英武,那日渐消瘦的身躯中满是无奈落寞。
这位帝王终究是要老去了……
贵妃大度邀请燕亭公主参加自己寿诞宴席之事传遍了整个天朝。朝野震惊,大部臣子都溜须拍马表示对这一举措十分支持。
燕亭明白没有硝烟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尚贵妃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处之事,既然她点头同意燕亭出席寿宴便就会做好万全的应付对策。
要想制胜,燕亭必须要有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觉悟。下一步该如何行事,需得谨慎小心的计划着。
半月很快过去,喜儿回了宫。她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对燕亭言听计从,无比恭敬,再也没了以前那种跋扈。
一开始,喜儿鹊儿的确是因为燕亭对她们有恩才客客气气,但慢慢的,二人看到了燕亭的能力,开始打从心眼儿里佩服她。
自从燕亭进入冷宫,就从来没置办过一身新衣裳。她所有的衣服都是六年前从清玉苑外面带进来的。再好的料子也经不起洗,衣裳的颜色大多褪得不像样子。若是穿着这种衣裳在后宫逛游,那准是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在宫中立足,面子是一定要的。毕竟是皇室血脉,怎么说都要得体一点。燕亭琢磨着,得弄件新衣裳。找宫中的裁缝做的话,她肯定是出不起钱的,这些日子卖快餐赚的钱顶多能买几匹还过得去眼的中上布料。
正愁着呢,喜儿便来报,说是内务府管事刘嬷嬷来了。燕亭不解,她曾经叮嘱过刘嬷嬷不要往清玉苑跑,但刘嬷嬷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三五个人搬来大大小小一堆箱子。
燕亭谨慎的说:“刘嬷嬷,你这……”
“你别误会,老奴这次来可是奉了尚贵妃的命令。贵妃娘娘早就考虑到你久居清玉苑,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衣裳,特叫奴婢准备些衣裳料子拿过来。寿诞宴席那天,会有许多邻国贵胄参加,总归是不能丢了咱们天朝的面子。”刘嬷嬷趁着那几个太监搬运东西,私下将一小包东西递给燕亭。
“至于这个,是老奴自己的心意。是些胭脂水粉。奴婢想着,公主迟早用得上。”
燕亭捧着这包东西,表情有些复杂。她抬眼问道:“嬷嬷,你何故要对我这么好?”
刘嬷嬷扯动了一下嘴角,笑容一闪而过:“公主,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奴能坐上现在的位置,并不是偶然。”
刘嬷嬷留下这句隐晦的话,便是走了。
燕亭一怔,心说刘嬷嬷好像是在肯定她的能力。如果她这个公主一无是处,闯不出什么名堂,这狡猾老奴定也不会巴结于她。
她打开那几口箱子,见着里面全都是布料。然布料并不成匹,碎散的很。显然是裁衣用剩的下脚料。有些布料只剩个边角,根本没法制成衣裳。
燕亭冷笑一声,说:“尚贵妃果然没那么简单,表面上给我送东西来,实际上却是在难为我呢。”
鹊儿说:“喜儿姐姐做衣裳的手艺好,快是看看能不能行。”
喜儿在布匹间翻了一会儿说:“绸缎、布料的确都是宫中最上佳的料子。若是有整个一匹布,我定是能为公主做身像样的衣裳。可是现在……真是太难了。”
“也不是什么难题。”燕亭轻抚着水蓝色的绸缎说:“有时候做事得跳出原有的条条框框,思维不要单一。你总想着要在一匹布上量体裁衣,便永远无法获取新的思路。”
鹊儿暗搓搓的用手肘戳了戳喜儿,轻声道:“你看你看,公主要开始发威了。她每次一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就能想出厉害的主意来。”
果不其然,燕亭拿着那布匹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说:“有一样东西叫做服装设计。我们所穿的衣裳的造型,可以别出心裁一点,没必要非中规中矩。只要衣裳好看、舒适,造型特别一点也没什么不妥。宫中律法并没明文规定穿衣的风格类型……”
“好像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今晚咱们选选可以用得料子,再一起想办法画个设计图。做衣裳我不在行,只要等你们能打开思路,一定会有很多的创意。”
三个姑娘捧着这些衣料笑了起来,这一瞬间她们之间好像没有了主仆之分,就像是伙伴那般亲密自如。
第23章 懒花先生()
从设计衣服到缝制到后面的绣线缀珠,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喜儿不愧是女红高手。裁、剪、缝、纫样样在行,经过燕亭的启发点拨,她竟是在合理运用布料的情况下,为燕亭做了好几身衣裳。这些衣裳不但好看,而且样式新颖。
一套是蓝色的调子,水蓝缎面的小夹袄,领口缀着一圈白色兔毛,十分暖和。里头是条长裙,腰上有层浅蓝束腰,裙长及脚踝,并不曳地,走起路来丝毫不磕绊。
一套是浅紫的裙面,两甩袖子用了碎花料子,显得小家碧玉。外头是开襟长袍,内里是条襦裙,高腰微收,裙摆外扩,走起路来下摆摇曳,好似盛开的花朵一般。
考虑到尚贵妃寿诞时已是春季,穿不住太厚的衣裳,喜儿便是给燕亭多做了几身春装。
剩下的料子,燕亭说也别浪费,让她们为自己打点几件衣服。
拿到成衣之后,燕亭赞叹不已。这要是搁在现代,喜儿兴许真是能在时尚界混出一番名堂。衣裳是量体剪裁的,十分合穿,别提多有设计感了。
两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三日之后便是尚贵妃寿诞了。这段时间燕亭并没有闲着,她几乎把清玉苑中所有能读的书都读了个遍。其中有关于天朝的史书,有一些详解宫中礼仪的书,也有一些之乎者也的智者段子。
最让燕亭喜欢的便是一位叫“懒花先生”的人所写的话本小说。那里面的故事生动有趣,时常有古灵精怪之事,人物情节活灵活现。字里行间画面感很强,跟放电影一样。
可这几本书都破旧不堪,残缺不全,有一本关于“井尸”的书都还是手抄本。
燕亭看得有滋有味,心里便多惦记了几分,拿着书去找喜儿鹊儿相问。
“懒花先生的书可还有多?我手头上的这几本都是残篇,看到最关键的时候就断了,真是让人抓心挠肝。你们可知道能去哪儿找到他的书?若是有门道,也给我弄几本来看看。”
喜儿停下手中的活,道:“公主,你这脑袋撞得还真是挺厉害的,竟然连懒花先生都不知道了。他可是咱们天朝最有名的文人。从懒花先生的时代至今,得有一千多年了吧,天朝出了那么多文人骚客,却无人能超越他。”
燕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什么个情况……这懒花先生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文人,这么说现下的书都是再版的了。可惜啊可惜,这刚刚成为先生的脑残粉却得知先生早已作古,想要个签名都没机会了。
她好生将那几本没有结局的书收进了柜子,心说等着以后闲暇了可以再拿出来看看。
提到懒花先生,鹊儿便多说了几句:“我老家跟懒花先生在一个地方呢。小的时候常听老人讲些关于先生的传说。”
“是吗?倒是讲与我听听。”
“听闻懒花先生风流倜谠,相貌英俊。爱慕他的女子可多了去了,有些人天天什么都不干就挤在他家门口。可是说来奇怪,先生一生只著书立说,却从未娶亲。四十多岁之后,人突然消声觅迹,再也没人见过他。”
“有传言说是先生写书写的累了,换了个地方改了个名字,取了个老婆过上了隐姓埋名的平淡日子。还有一种传言就比较玄了,说是那些守在先生家门口的人曾见到先生的府宅中绽放出夺目光彩,先生是飞升成仙了。”鹊儿说,“我也很喜欢懒花先生的书,所以啊,我更希望他是成仙了。”
成仙?
在燕亭的那个时代,人们几乎已经没了信仰,如果非要找一个所谓的国民信仰,那大概便是“钱”了。她不信鬼,因为从未见到过,她也不信神,因为神从未眷顾过她。
“这传说还挺美好的。”燕亭轻声笑了笑。通过一些臆想来给未知的事情安插结局,或许便是古人自娱自乐的一种方式吧。
对于这些,她倒是真没多想。初来乍到的她又怎么能料想到,这个异世世界将慢慢颠覆她的三观。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在燕亭放下心来,觉得一切都准备停当的时候,忽听得鹊儿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公主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尚贵妃做贺礼。各个宫苑好像都在相互打听呢,今天颐和宫的小宫女还偷着问我来着。”
此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照着燕亭的脑袋瓜子就落了下来。
燕亭大叫三声:“要死!”
两个月的时间她光去操心别的事情了,诸如要穿的衣裳,诸如自己的礼节,诸如怎么才能接近皇上以让自己的老爹留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本末倒置,几乎忘了她要参加的是尚贵妃的寿诞宴席。
既是寿诞宴席,那肯定是要备贺礼的。人家别的宫苑定是在几个月之前就开始筹划准备,而现下只剩三天的时间,自己上哪去备一份拿得出手的礼物。
燕亭将手指伸进头发里,不出一会那头发便蓬乱起来了。以她的智慧,也没法立刻就想到主意。
鹊儿吐了吐舌头说:“好在我多嘴说了一句,不然……要是三天后公主空着手前去,麻烦就大了。”
喜儿一拽鹊儿说:“行了别说了,你是嫌公主还不够犯愁吗。”
鹊儿拍手道:“公主公主,何不把咱们的汉堡薯条放在精美的食盒里,当礼物送给贵妃娘娘。”
“我觉得行啊。这东西在宫中很难吃到,也算是给贵妃尝个新鲜。”喜儿应和道。
燕亭无力的摇摇头说:“你们两个想什么呢,送什么也不能送这个。若是此前没在宫中私售也就罢了,这已经卖给宫女太监的东西,就算再好吃尚贵妃也看不上。别到时候她再拿着这件事做借口,说我看不起她。”
喜鹊二人也是没了主意。
论有钱,她肯定比不上国外来的贵客,也比不过其他宫苑的妃子,贵重的贺礼干脆想也别想。
若是随便送样东西又会很失礼。
她需得别出心裁的送一样没人想得到的东西……
第24章 太子燕诀()
鹊儿说:“公主你知道吗?这几天已经开始有贵客住进宫中啦。我听别的宫苑的宫女太监说,有一些外国的贵宾啊,生的与众不同,眼睛都是宝石的颜色,或绿或蓝,红发呢不似咱们这般又黑又直,颜色多变还很卷曲,很是特别。鹊儿还没见过这种长相的贵宾呢,得了时间一定得去瞧瞧。”
燕亭是现代来人,此前一直在大城市中,老外见得多了。因而她对这些宾客没什么兴趣。
对了!
燕亭灵机一动,这些外邦人士一定会带一些特别的土产。她得想个法子,用自己公主的身份从这些国外贵客那儿求些东西回来。
获得尚贵妃的准释后,燕亭就可以随意在宫中走动了。她轻扯嘴角,吩咐道:“鹊儿,给我准备好一份清玉苑汉堡套餐,公主我得出去一趟。”
若你走在天朝天极皇城的宫道上,你会看见一个姑娘,穿着身洗得有些褪了色得衣裳。她容貌清秀,眉眼灵动,一双脚迈得极快,手臂上还挎了个小包袱,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若不是裙摆太窄,她许是会撒开步子飞跑起来。
燕亭在宫中转悠许久,始终找不到国外贵宾所住宫苑。在路上逮了几个小宫女问话,那些宫女也支支吾吾,各种搪塞,非常不给她这位公主面子。
无奈之下,燕亭只能自己乱逛。
这走了能有大半个时辰了,她也是没能找到地方。
“哎你!别着急走!”燕亭猛地瞅见前头有个小太监,看模样挺是机灵。燕亭便唤了一声。
小太监转过头,左右顾看了一下,发现没别人,这才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儿,不太确定的说:“您叫我啊?”
“对,就是你。”燕亭走到他跟前儿,把那公主的架子端了起来,下巴微微上扬,颇有威严。“我问你,外邦来的贵客都住在哪个苑子?要怎么走?”
小太监一开始被唬住了,微微弓身,问:“恕奴才眼拙,您是……”
“清玉苑燕亭公主。”
听她报了名号,这小太监一下子便松了口气,腰杆挺直了,口气也大了:“公主您问别个吧,这事儿小的不能说。”
燕亭并不小气,从袖中掏了一两银子,就往小太监手中塞:“拿着。”
小太监并没有拒绝,但他收了钱,却是开口道:“公主……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能乱说话。上头是有命令的,闲杂人等不得接近贵宾的苑子。这要是让上头知道是我告诉您的,别是再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当不起啊。”
呵,她这堂堂公主怎么就成闲杂人等了。燕亭不服,刚欲争辩,便见那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去了。
燕亭愣了一下,心说怎么着还得行这么大的礼,摆摆手,大方的说了句:“行了,平身吧。”
奈何话说完了,人家小太监仍旧老老实实跪在那。
她觉得不太对头,转头一看,才是见着走来一个仗列。前头是八位宫女开路,后头是四位太监垫后。
这阵仗很是整齐,不论宫女太监皆是训练有素,步子迈得十分整齐。
队伍正中有个人,他身上着了金丝蟒纹袍衣,那色泽晃得燕亭有些睁不开眼。
她把眼睛移动到那人脸上,感觉整个身子蓦然就僵住了。
那一双眉目何其眼熟。脸方鼻挺,样貌极是端正英俊。只是不知为何,这英武少年的眉头紧紧锁住,像是被什么事情所困扰。
即便只有一眼,燕亭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她记忆中最鲜活的那个人——太子燕诀。
“诀儿!”她想都没想,脱口便是叫了太子的乳名。
太子燕诀已经多年未被如此称呼过了,他停住步子,看向路边的燕亭。待他看清楚眼前之人,脸上的突然表情大变。太子的眼睛中闪动过种种情绪,有激动,有想念,有惊喜,几度变换后,澄澈好看的眼睛中终是只剩冷漠。
虽然穿越过来的燕亭是第一次见到燕诀,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了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她记忆中所存在的一切,犹如她亲身经历,所以她对这未曾谋面的太子有着特殊的情怀。
她刚想抬腿走过去与太子详叙,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戳了戳跪在地上的那位小太监的肩膀说:“你你你,给本公主把伸出手来。”
小太监不解,却还是把手伸了过来。
燕亭扒拉开小太监紧握的手,取出了那一两银子,然后拍着他的肩膀道:“拿人钱财就要替人办事儿。你这屁用都没有呢,还想拿钱?想赚本公主的钱没那么容易!这钱呐,还是还给我吧。”
小太监一脸震惊,偌大后宫之中,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抠门的主子……
取过银子,燕亭便颠儿着步子,张开双臂,想是好好抱抱她这个弟弟。
然还没走到跟前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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