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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染指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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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说请到他帮忙了。所以呢,你想想便罢了。”
原以为说到这曹子俊就会知难而退了,却不想他摆出一副流浪狗看肉包子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盯着凌月。
凌月转过脸避开他的目光,甩甩手很烦躁的说:“哎呀呀,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去更不可能请到他,他跟我师父可是死对头,何况他一直以为他被逐出师门是我师父出卖了他,他又怎么可能帮我!你会害死我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曹子俊可怜巴巴的说。
“那谁来救我啊!话说你家老皇帝活了几十年已经够本了,我可·······”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凌月就被曹子俊悟出了嘴。对方一脸惊恐的小声警告她:
“姐姐,你能不能有点遮拦,这话被听到是会被砍头的啊!”
凌月眨眨眼睛,曹子俊才放开了手。
“这件事我还是去跟王爷禀报过才是。”曹子俊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说道。
“就算禀报了我还是不会带你们去找那个老怪物的。”凌月一边嫌弃的擦着嘴一边说,“我可不嫌命长。”
“你怎么不说当初王爷曾救过你一命呢!”曹子俊终于忍不住跟凌月杠上了。
“那是······”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凌月赶紧闭嘴。就算当时若不是司马皓轩多事跑去救她她现在就不会在这,但是这些日子司马皓轩对她还是不错的。即便他当初打乱了她的计划也是无心之失。再者说司马皓轩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还派了曹子俊来保护她,就算她根本不需要,也不能不怀有感激之情。
如此看来,方才确乎是她有些过分了。她是有不能言说的过往,却不能要求别人对她所隐藏起的事情不抱有好奇。
“那好吧。”凌月声音细微的说,“你先去跟齐轩王禀报吧,倘若他决意要去找那个怪老头,我可以帮忙。就算是当初他救我的报答,这件事之后,过些日子我离开王府,我和他之间就互不相欠了。”
说完,凌月头也不回的走掉。留下曹子俊一人,一脸隐藏不去的错愕。
这个凌月,她果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果然,当天夜里司马皓轩就来了凌月所在的西苑。
此时天色已经全暗,除了凌月所住的耳室亮着一盏昏暗的灯之外,就只剩院子以外通往正苑的道路两边亮着的几盏路灯,昏暗的,随着夜风轻轻的摇曳,平白了却是添了几分诡异。
司马皓轩在桌边坐下,烛光映着他英俊的脸庞,更是显得他目光中沉着的英气,他淡淡开口:“听曹子俊说你愿意帮我去找那个能解毒的怪老头?”
凌月听了这话,下意识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曹子俊,他却别过了头故意不看她。很明显曹子俊没有把她的原话传达给司马皓轩,顿时有些生气,却只能压着火气点头:“嗯。如果说王爷您打算要去找那个老怪物,我可以帮忙。”
“你知道他在哪?”
“应该知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不去。”凌月淡定的回答。
司马皓轩垂下眸子,半晌才说:“等后天过了十五就出发,凌月,我很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顿时就哑了口,凌月瞪着眼睛看面前的司马皓轩,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样奇怪的表情,凝重么,不是,似乎还有些害怕,那么纠结在一起,让凌月有些莫名的气短。
018:十五家宴()
第十八章
是被润玉的叫门声给吵醒的。
凌月无比不情愿的从被子里钻出来,下床去开门。打开门就看见润玉带着两个小丫鬟手里捧着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站在门口。
润玉看一眼睡眼惺忪的凌月,微仰着下巴满脸的鄙夷,侧过身子就挤进屋里,往里室走:“王妃说了,今天是十五家宴,过一会宾客就要到场,凌月姑娘最好快些收拾打扮。”说完示意两个小丫鬟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过身来看方才清醒了些许的凌月,“依王爷的意思,对外称凌月姑娘时王妃的远房表妹,这是何等殊荣定然不用我多说。时候已经不早了,这两个丫头会伺候你洗漱装扮,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横冲直撞的要出门,凌月忙闪身躲过与她相撞,就见润玉回过身来一脸鄙夷的看着凌月,“凌月姑娘千万要好好装扮,万万不可毁了王妃的面子。”说完就扭着细腰出来院门。
凌月瞪着润玉消失的方向,半晌才回过味来。
“什么东西!真以为仗着自己的主子就能胡作非为么!你瞧瞧你那眼珠子都快飞到天上去了!”回敬润玉的背影几个白眼,凌月小声咒骂了几句,然后转身进到屋里。
两个小丫头已经摆好了镜子,一旁还放着几件待挑选的精美华服。凌月心中越发觉得烦躁,真想就此驳了那个什么王妃的面子。看着是那么温婉贤淑的王妃,没想到贴身的女婢竟然如此跋扈。
闲闲踱过步去,扫一眼已经展开了挂起来的衣服,其中一个小丫鬟声音诺诺的开口:“凌月姑娘,请您挑选衣服。奴婢好伺候您梳洗。”
凌月打量着说话的那个小姑娘,不过十四五的模样,眼睛大大的,长相倒也清秀显得十分机灵:“你叫什么名字啊?”
“清荷。”小姑娘低了低头回答。
“哦。”凌月应了声,再看一眼挂着的几件衣服。一件茜素红金线秀牡丹的长裙,一件水蓝色下摆秀兰花的裙裾,还有一件浅粉色绣花的裙衫。乍一开上去仿佛是那件茜素红的长裙最好,但是转念一想,那么浓烈的颜色,难保不是王妃故意试探她才送来让她挑选。
当真是废了心思。凌月伸手指一指水蓝色绣兰花的裙裾:“就是这件吧。”说完就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坐,说道:“伺候洗漱就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说完拿了脸盆就出去了。
一会她回来,额前的碎发已经完全浸湿了,放下脸盆坐回到凳子前,目光落在眼前的胭脂水粉上,突然一愣。这些东西她已经有好些时日不曾用过了,现在看见是有几分新奇,倒也有几分惆怅。打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螺子黛,如此贵重的东西,想来也只有王妃才能随意的送人。
“凌月姑娘,请先更衣。”清荷声音小小的提醒凌月。
换了衣服坐回到镜子前,凌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就有些不适应,已经许久不曾穿过如此鲜艳的颜色,莫名的就有些失神。
多想从镜子里再看到站在她身后夸着她“真好看”的殷冥,回过神来就只看见清荷和另一个丫鬟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的是她入云一般的头发。
那时,殷冥也是如此。明明是不会盘头的男人,却一定要为她盘头,整整一个早晨,却是什么都没有做成,却把她的头发拽掉了好几根。那时她的头发才不过及腰,散开的披在肩膀上,殷冥就站在他身后,他的手掌抚摸过她的发丝,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通过发丝传到她的身上。
那么热烈,如同炙热的火焰。
是了,那个时候凌月也还装扮,说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总是喜欢漂亮。也会买胭脂水粉在脸上涂抹。都是为了想让殷冥注意到。只是后来······
殷冥生死未卜,她便再也不曾装扮,一张清水似的面容,寡淡且麻木,纵是偶尔嘴角带笑,却还是多了几分无奈在。就这么一直一直等下去,原本以为下一次装扮的时候会是殷冥回来,或者是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却不想会是这么让人开心不起来的场合。
可是,即使无奈,又能怎样,只能顺着眼前的路走下去,没有退路,不能回头,就只能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嘴角扬起一个苦笑,凌月叹一口气,伸手拿过桌上的梳子,递给清荷:“帮我梳一个双环望仙髻。”
装扮好由清荷陪着到了正苑先去给萧芸琴请安,没想到在门口站了一阵竟是润玉出来回话。
“王妃现在不便见客,清荷你和月影领着凌月姑娘去正厅后面坐下便可。”说完,润玉一扭身子,又钻进门内。
凌月着实是被气得不轻。倘若真有那么麻烦,不要叫她来便是了,如此三番的给她脸色,到底是什么意思!倘若不是念着明天还要带着曹子俊和司马皓轩去找师傅的死对头以还他救她一命的人情,谁愿意看你们这些王孙贵族狗腿子的脸色。
正厅内已经坐满了人,看那一个个的华贵服饰就知道是与司马皓轩交好的万孙贵胄携亲眷前来,人声鼎沸之下没有人会去在乎只身一人的凌月,由清荷引着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下。
觥筹交错之间,凌月只感觉疲累,只是因着身上的衣服束缚,不然她早就支着脑袋开始打盹了。看着眼前那些正在推杯换盏喜笑颜开的众人,真的很难想象他们的皇帝已经身中剧毒危在旦夕。不过说的明白些,又有谁会在乎什么。他们想要的不过是纸醉金迷,这天下的事他们本就不关心。手中有权力在握,到底会多了几分硬气所在。
嘴角渐渐浮起冷笑,忽而就觉得无聊,正在琢磨着要用什么样的借口逃离此处,却听见门口有极为响亮的几声双掌轻击的动静。一瞬间原本喧哗的正厅突然就安静下来。
丝竹之声悠悠响起,几十个身姿曼妙,身着绯红色水袖衣裙的女子翩翩舞进大厅。那如云一般翩飞的水袖仿佛带着香风,清新甜美的气味在一瞬间包围了整个大厅。那些歌舞姬各个面带笑意,俏丽的面孔,宛如仙女下凡,身姿婀娜犹如蝴蝶翩然飞舞,一双双白玉一般的纤纤细指牵连着白玉一般的胳膊,在靡靡音乐之下变换着各种曼妙的姿态,引得在座的众人无不闭息凝视,神往赞叹。
一曲结束,只听见大厅之上的正席司马皓轩的声音徐徐传来:“今日十五家宴,亲朋聚在,共饮此杯,祝我大梁国国泰民安。”
“国泰民安。”声如山崩。
凌月一愣,下意识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然后学着旁边人的模样,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再朝前面看去,正厅之上司马皓轩一身明黄色蟒袍,头戴赤金簪冠,丰神朗朗,嘴角带笑却是不失威严,身旁的王妃萧芸琴一身玫红色团金丝秀芙蓉的礼服,更显得她肤白如脂,精致的妆容,梳一个堕马髻,满头珠翠华贵非凡,捏着酒杯的纤细指尖瞄着璀璨夺目的蔻丹,明艳动人。
不知道前面嘈杂得说着些什么,凌月着实有些百无聊赖。其实不用细想就能知道肯定是在互相吹捧,听起来实在虚伪。伸手拉一拉清荷的衣袖,小声问道:“这里可有后门,我觉得憋闷,想出去走走。”
清荷闻言轻轻一笑,似乎是看透了凌月的心思,低下头轻声说道:“从这门后过去便可出去,要不我陪凌月姑娘走走?”
虽然被人看透心思是有些尴尬,但是一想要是能远离这虚情假意的会场,让她怎么都可以,便连忙点头如捣蒜。清荷微微一下,只说:“姑娘跟我来。”然后让月影留在原地,倘若有什么事便来后园找她。
出了正厅后面有一片不小的园子,想来平日都是供着王妃在这里游玩,花卉什么的也比西苑开的茂盛许多。凌月走在石子路上,一双手晃啊晃的擦过自己的身体。走了不多远就听到身后清荷压抑的低笑。凌月不解的回头看她。
“凌月姑娘果真是真性情,如此不拘小节。”清荷笑着解释,脸上却是没有方才在大厅里的拘谨。
凌月也开始笑:“看来你也不是会假装的人,怎么在王府做起了丫鬟。如此看人脸色行事,估计你也不好受吧。”
清荷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伤感:“我家世代都是家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才羡慕凌月姑娘。”
羡慕?凌月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羡慕她。嘴角微微一扯,轻叹了口气:“我也没什么好羡慕的,各有各的好处罢了。”
走了一阵在一处假山旁坐了下来,有潺潺的流水从假山中的空洞流出,一旁是一排柳树,低垂了柳条触进水中,却是别有一番情志。风中似乎都能闻到青草的淡香,不同于大厅内浓重的铜臭味,在这里却只觉得放松和闲适。
019:吟诗作对()
第十九章
在假山附近坐了一阵,吹了吹风,忽而觉得清醒很多。抬头看向四周高墙环绕的王府,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巍峨之感,但是不知为何,这看似华丽辉煌的王府中似乎散发着一种悲哀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凌月微微皱了眉头,却又觉得那悲哀的感觉无比清晰且深刻。
这种看似富丽堂皇的生活不知道是被多少人所向往的,但是真正生活在这里的人不知道是何感想?其实想那么多倒也没有什么用处,这里不过是王府,真要是到了皇宫,那种被囚禁于金丝笼中的感觉只怕会更加浓烈。
曾听得红街上传过这样的句子,“宁在红街为游女,不进王宫做佳人。”想想原以为是红街女子说着哄骗自己开心的,但是现在却觉得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表面看似鲜亮,实则内里不堪,都是被夺去自由的人,根本没有权力去辩驳争论什么。
更何况,这本就是一个男权的社会,女人的任务除了繁育后代,其他并无价值。这么说虽然刻薄,却是这世间女子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徒然就笑了起来,凌月摇了摇头,有些怅然。果然是到哪里都躲不掉,世间烦扰事那么多,偏偏就是不肯给予世人喘息的机会。不过是想要安稳度日,却要被逼着步步为营。这样的生活前些年早就过的够了,已经不想再回去。
但是越是想的透彻越是想的明白,整个人也越发变得清醒,越是清醒就越是知道过去不可改变,越是清楚的知道,也许这辈子,殷冥都再也回不来了。
凌月忍不住浑身一阵颤抖,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子,清荷连忙过来扶住她,“凌月姑娘怎么了?”
“没事。”凌月摆摆手,扬手理了理耳鬓边散落下来的一缕碎发,塞进繁复的发髻内,“回去吧,免得过一阵你们王妃娘娘不高兴。”说完又回身看一眼身后偌大的王府层层叠叠而过的院墙,此时那些红墙配着闪着亮光的琉璃瓦就如同牢狱之上令人发寒的倒勾,让整个王府看起来像一座巨大的监牢。
王妃就存活于此,将自己生生困在如此境地。
然而,她却并不觉得悲哀,相反,她觉得这是无上的荣耀。许是很多人都这样想,但是凌月不。她觉得害怕,无比想要就此逃离。
原是想着从后门溜回席间,却不想才到门口就碰到正从厅里出来的司马皓轩和曹子俊,看两人眉头紧蹙,想是要找个少人的地方说些什么。
凌月立在一旁等他二人通过,低垂着头小声道一句:“王爷万福。”
司马皓轩正在细声与曹子俊说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凌月,倒是曹子俊无意识的一撇,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低声惊叫:“凌月姑娘?”
司马皓轩这才转过头来看向一旁的凌月,完全不同于往日的模样,一瞬间愣在原地,目光中是隐藏不住的惊喜。
极俊秀的双环望仙髻,没有太多珠翠装饰,脑后一支珍珠坠红玛瑙的步摇正随着身体的震动左右摇晃,平直的眉毛下一双眸子灿如寒星,眼角挑起细致的凤尾,却是多了几分柔情妩媚,口脂的颜色并不太艳,是稍微带点橘色的粉红。这种颜色极为少见,更少有女子能将这种颜色演绎的如此动人心魄。
她身上的水蓝色的裙裾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裙摆上绣着的兰花若隐若现,就更加显得飘渺。原本是一件极温婉的衣裙,却因为面前的女子不带任何笑意而显出几分清冷之感。如此冷艳脱俗,却是让人不敢逼视。
似乎是感觉到司马皓轩异样的目光,让凌月有些微微不适,她轻轻皱眉,低声道一句:“我先进去了。”然后就转身进了大厅。清荷跟在身边有些发愣,她还从未见过有人可以这么对司马皓轩说话,于是仓促的福一福身子,赶忙跟进大厅。
司马皓轩回头看一眼,转过头来看向曹子俊,表情有些无辜的问:“我有那么吓人么?”
曹子俊憋着笑,抿着嘴一本正经的狠狠点头:“王爷看她的眼神感觉像是要吃了她。”司马皓轩怒目瞪他,他又一笑说下去,“原来装扮过后凌月姑娘亦是可以如此出尘绝艳。王爷现在是否有些后悔没有收了她?”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是惹得司马皓轩有些郁闷。方才确实被她的美艳惊住,也曾想着要将她的美丽据为己有,但是也无比清楚的明白,她并不是会被困在身边的金丝雀,她是鸟儿,想要自由。况且,她也曾告诉自己,她在等着一个人。
一想到有人曾经拥有过她的美丽,且让她甘心素颜寡淡的等待,心中的嫉妒就如同浇上油的烈火,燃烧得让人无法控制。那种不甘让司马皓轩愤怒,却也无能为力,他摆一摆手,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岔开了话题。
凌月回到座位旁,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碗碟,看样子是准备开宴了,于是尽量坐的端正许多,盯着面前花纹繁复的碗碟里的食物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也难怪,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就在“咕咕”叫了。偏偏在这种时候还要正襟危坐假扮淑女,这种煎熬有谁能够懂得。凌月撇撇嘴,很是无奈。
跟在身后的清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上前拿过桌上一把琉璃三彩的酒壶,往酒杯里倒满一杯,小声道:“这酒是东疆进贡的,味道极好,凌月姑娘不如先尝尝。一会王爷来了就开宴,姑娘再等一阵。”
话都这么说了凌月还能怎么办,只能无奈的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味道果然出奇的爽口,葡萄的酸甜掩盖了酒的辛辣,回味还得着些许的酸涩,真真是极品。
本来就饿得有些发慌,这一杯酒下去之后就更觉得饿,凌月啧啧嘴,把酒杯里剩下的酒不动声色的慢慢喝完,然后再满上一杯。一杯接着一杯,竟然越发起劲。
清荷看着面色有些微微发红的凌月,赶忙上前制止,小声道:“凌月姑娘别再喝了。”抬头一看司马皓轩已经坐回了王妃身侧,曹子俊站在台下,正准备击掌,不由得有些慌了,一把夺下凌月手中的酒杯,“可不能再喝了,王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曹子俊轻轻击掌两声,大厅内瞬间恢复了安静,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脸上洋溢着虚假的笑容。
凌月“呵呵”低笑两声,伸手在桌面上,支住自己的头,脑袋里却是无比清楚的自言自语。明明没什么酒味嘛,怎么才喝了几杯就有些晕了呢?眼皮垂下来,莫名就觉得好沉,正厅上司马皓轩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完全听不清楚,只看见前面坐着的人都举起了酒杯,那么她也照做吧。
反应有些迟钝的满上酒杯,然后学着旁边人的模样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一瞬间听到王妃萧芸琴温诺的声音:“餐宴已经备好,请用。”
啊~那就是可以吃的意思吧。凌月偷笑两声,拿起桌上摆放整齐的筷子,开吃。穿着这种宽袍大袖真的是不方便啊,很容易沾到食物的!凌月一边在心中碎碎念,一边用左手托住自己右边的衣袖,尽量做出一副温婉的淑女模样。好累啊!大家闺秀每天都这么吃饭么?这是谁想出来的损招啊,吃饭就吃饭嘛,怎么搞得跟上刑一样啊。
纵然心中呐喊着,便面上却是没有半分表现,学着旁边旁边的人夹了一点丸子抿紧嘴里,凌月只觉得自己想哭,好好的丸子为什么不能直接塞进嘴里啊,这样一点点的吃根本就不过瘾啊。这完全就是虐待啊,怎么可以这么对待食物啊!大口大口的咀嚼才是对食物和厨师的赞美啊!
感觉好像吃了很久的饭,但是仔细看看餐盘里的食物并没有少多少。凌月忍住强烈的想要大快朵颐的冲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扮演着大家闺秀,内心受着无比的煎熬。
忽而听到银筷敲击酒杯的声音,然后是王妃萧芸琴温婉如水的嗓音:“今日十五家宴,来得都是亲近之人。以前玩的游戏已经失了新意,今日本宫想到一个新鲜的。”她忽而一顿,转脸看一眼司马皓轩,说下去,“以往都是行酒令,今日不如加些别的玩意。本宫这里有一个花球。”说着她从桌下拿上来一个红绸子绑成的花球,“从第一位开始,可以念一句诗,必须与一年之中的十二个月或者节气相关,然后可以随意将花球扔给在座的任何宾客,接到花球的人必须念一句含有月份或者是节气的诗,再传给其他人,但是诗句不能重复,如果念不出,就要接受惩罚,惩罚的内容由传给他花球的人来定。在座的各位都身怀绝技,此游戏只当解闷。”
什么游戏规则,不过是寻常的击鼓传花,不过是变换了规则,这种游戏她在红街见的多了,真真是无聊。凌月歪了脑袋,一脸不赞同。其实她现在最在意的是不能继续吃东西了,所以有些愤愤然。但就是再不赞同,也只能客随主便了。
020:一舞惊天()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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