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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脑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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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黾崾档拿擞选也虏猓窍M飧雒擞焉裢ü愦螅坏芄涛榷ㄎ髂媳呔车亩酒吠ǖ溃夷艽游鞑欠较蚪⒁桓龆碇莆淦鞯耐ǖ溃被瓜蛭鞅狈洹彼α诵Γ醋胖苈罚罢h到你的‘地盘’了,你在那边‘工作’过多年,应该知道对手使用的是一些什么武器——那都是一些世界强国援助的先进的武器……”铁笑天正色道,“这些武器也是猛虎垂涎已久的东西,要知道,他们被封锁了很多年,他们的进口渠道多是被交易伙半欺诈的情况下建立的,所以,这次他们应该下了血本,联合‘三合会’希图在中国搞一个大动作。”
周路显然陷入了固定的思维里去了,失声问道:“那我们如何制止他们?”
铁笑天哈哈大笑,“‘制止’?!为什么要‘制止’?”他收起笑容,“説起毒品,没有中国人会对它有好感,因为它老会让人想起一八四零年的一些事情,”他眼中掠过仇恨的颜色,“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想起另一个办法——我决定经营这个通道,并且努力把它巩固扩大——和历史不同的是,这场‘鸦片战争’的发起人不再是原来的那些人,而进攻和防守的角色已经相互对调,呵呵……”他斜着眼睛看着周路,轻轻笑道。
周路茫然看着铁笑天,显然对他的话有些难以接受。
铁笑天肃容道,“你还记得战死在身边的朋友么?你难道不知道射过来的子弹是从哪里来的?!那是哪里的钢铁?!”他把身躯靠回沙发,“其实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在利益面前,道义就象被扒光了衣服的小姑娘,至于用什么还击,根本不重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不要太幼稚!”
周路脸色黯然,显然想起了那些倒在黄沙中的兄弟,他咬了咬牙齿,“对,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铁笑天哈哈大笑,引用某本小説里的一句话,“你咬我一口,小小的;我就咬你两口,大大的……哈哈……”气氛轻松起来,两人都露出了会心笑容。
周路点了点头,“头儿,你説得对,那军火的事?!……”
铁笑天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于周路这样的受过正统教育的军人,要改变他的理念是很有风险的,他之前其实没有什么把握让他接受自己的计划,想不到这样稍微歪曲了一下“民族大义”,他就接受了自己的观点,以至于后来的招数都省下了。
他摆了摆手,摇头道:“军火的事得按我们的想法来办,”他凝神思索,“对于西北方向,我们不但不能给他们接洽,而且还要完全切断他们的联系可能——第一,我们不可能为了钱完全置民族利益而不顾,第二,如果他们达成合作意向,也会极大的影响我们在中国大陆的地位,损害我们的利益;”他顿了顿,“至于东北方向,牵涉太远了,而且那边各方势力干系很复杂,没有我们的插足之地,所以也暂不做考虑。”
铁笑天看着周路皱起眉头,“这个你不要担心,东南亚还是有一些货源的,而且不需要我们去组织,”他抬起头,悠悠的説道,“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生产基地,视情况而动。”
周路仿佛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如何和他们接洽?”
铁笑天笑了笑,“不用,他们会找我们。”他递过一张名片,“我现在是大禹集团的行政总监、董事会成员,他们这次来,就是以大禹集团为目标的。”看周路有些不解,他解释道:“大禹正好符合他们的条件——历史不清白,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容易下手;业务不正,直到现在还干着走私、‘洗钱’等行当,本身却是规模巨大的企业,实力雄厚,在内地各个地区都有分部……”他轻轻一笑,“所以,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最关键的只是谁主导谁而已。”
周路好象想起了什么,陷入了深思,忽然説道:“这样大的工作,恐怕我们的人手不够!”
铁笑天点了点头,“这是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之一,”他紧紧盯着周路,“仅仅依靠大禹的实力,那是不够的——我的意思不是説大禹的经济力量不够,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另一种实力——地下的、可以震骇对方的武装力量,它必须是一支受过严格训练的、团结的、装备精良的、有实战经验的老练的部队,”他忽然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么?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实际的需要——现在的大禹集团董事长,就曾经公开的被那些人**裸的威胁,这就是手中缺乏这种力量的结果,任人鱼肉——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抬头凝视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中漂浮着几个模糊的小点,这样的天气,居然有人在房顶上放风筝,他悠悠的説道,“我不喜欢使用暴力方法来解决事情,但我更不喜欢别人用暴力的方法来对付我,何况……何况这样的事情,很多情况下是用暴力开路的,我们不能不早做准备,因为,没有实力的人,是不会受到‘业内人士’的尊敬的。”
铁笑天看着周路,“所以,我希望这个组建工作由你负责,你现在有适合的人选么?”
周路摇头苦笑,铁笑天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他逃亡在外有几年了,和原来的朋友未必还会有联系,自己的想法看来有误。
“不是没有,”看着铁笑天有些失望,周路笑道,“你误会了,我是笑我们这些人,征战沙场,回家了却没有几个能出头的,”他苦笑道,“我有一批战友,转业后被统一分配到h省国有纺织厂公安处,原本是説有编制的公安警察,后来事过境迁,公安处被裁撤,有的变成工厂保安,有的进了车间当工人——我们这些人,只会干活,又没什么关系……”他谓然浩叹,只是苦笑。
铁笑天心中一喜,“你能招呼他们过来么?”
周路苦笑道,“他们已经过来了,昨天,我原来的副连长还在我这里窝了一宿。”
铁笑天大讶,“怎么?就过来了?厂子倒闭了么?”
“厂子倒没倒闭,只是搞了个‘国有资产改良’,资产重组,你知道的,他们原本就不是熟练工人,车间里的下岗了,当保安的又被裁员,只剩一个副连长当保安副主任。”他苦笑道,“副连长原来有个老婆,小日子还过得,可惜太倒霉,唯一的女儿得了富贵病——闹得倾家荡产,后来干脆房子也没有了,他那点工资济不了事,越过越苦,老婆去年跟人跑了,后来厂里这么一变,干脆心一横,带着战友一起来s市找机会。”
“其他战友呢?没家事之累么?”
“本来复员了是各奔东西的,但我们那批人大都是农村兵,没熬上军校也没升军士,没有工作安排,发了点钱就回家了,副连长到了纺织厂,当时是个小官,手里有点小权,干脆就把他们都召过去,原来想大小也算‘正式工作’,却没想到今天忽然就一起下岗了。”他点燃一支烟,神色黯然,“谁看得上这批大头兵呢?除了副连长——副连长现在也是光棍了……哈哈……”他哈哈大笑,笑得连话也説不下去了,好象开心无比,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没想过做别的事情么?难道没想过学门手艺?”铁笑天小心翼翼的做着调查。
“手艺?呵呵……”周路听着好笑,“我们一共当了七年大头兵,唯一的手艺就是杀人,当年……”他眼力焕发出异样的神采,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一股豪气,“当年在西北一带,从南疆到北疆,几十万部队谁不知道我们?!我们是杀人最多、战绩最好、出勤率、伤亡率最高的特种部队,潜伏、空投、奔袭、暗杀、巷战、斩首咱啥没干过?!咱们这几十号兄弟,谁撩开衣服身上没几个枪眼的?!哈哈……”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痛心还是不屑,“可惜咱们不会修皮鞋,不会摆地摊,不会烤羊肉串……没啥手艺。”
“现在在s市的有几个?都找到工作么?”铁笑天问道。
“纺织厂的全来了,连副连长在内,总共七个人,现在都在火车站当搬运工——那种私人雇的零工,一天八十块,嘿嘿……”周路笑道,“据説一个月下来,是他们原来工资的五倍。”他拍了拍沙发的靠垫,“昨天副连长的女儿被医院停药了,找我拿了笔钱……全给他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铁笑天。
铁笑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明白,应当如此,”他掏出支票簿,随手填了一张,递给周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咱们不能不尽些心意。”
周路摇摇头,用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铁笑天,“等下你自己‘转交’给他罢。”
“等下??”铁笑天惊讶的问道。
周路看了看墙上的大钟,“他们马上就收工了,等下会来我这里做饭,”他笑了笑,“自己做饭要便宜些。”
话才説完,铁笑天的耳朵微微一缩,楼道里传来一阵和谐的震动声——从感觉上应该是有很多人,但震动却极有规律,仿佛只有一人,虽然比起普通人来要轻微许多,却隐隐透出一股杀伐的味道。
中卷 画皮与蓄势 第二十六章 组建(1)()
“咯吱”一声,走廊上森森的光线射进了阴暗的房间,带齐一股轻微的气旋,一股新的空气富有界运的涌了进来,层层涌动,铁笑天甚至问道了那股搜有楼道都共有的霉味,他伸出手来,皮肤表层的汗毛感受着气流的旋律,脚步越来越近,嘎然而知,几乎是同时,空气也平静了下来--铁笑天点了点头,他们的实力看来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
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刻意,这几人的脚步的震动给铁笑天的感觉很凝重--也学这就是物理学上的共振吧?他甚至有一种荒谬的错觉,他想起了列车行进中的声响。
一行七人走了进来,没有听到意想中的寒暄招呼,门轻轻的合上了,客厅不大甚至可以説很小,但不知道如何,进来这么多人,却没有拥挤的感觉。
陌生看到了陌生人,静静的互相大量,出乎铁笑天的意料,不知道是天生的冷静还是一切早就排演完毕,他们似乎并不惊讶自己的出现。
铁笑天抬起头,一片黑白斑驳的颜色映入眼帘,七个人的服饰很相近,但绝不统一,色彩款式互有区别,唯一相同的是,都是野战迷彩服。他们并没有铁笑天想象中的那么强壮彪悍,或许是看上去有些臃肿的军服掩盖了真相,但绝对的健壮,裸露出来的肌肉喷张的手腕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铁笑天又理由相信,他们很可能是一些孤僻的人,因为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不到一寸长的头发下的酒肉僵硬务必,也许是人多的缘故,客厅里的光线更加的黯淡。可能是因为他们更适合黑暗,静静地象一堆夜幕中的岩石。
铁笑天站了起来,期待这周路会作一些礼貌上的介绍,出乎他的意料,周路紧紧只是对着为首的点了点头:“来了客人,我们去买些菜来!”很有秩序的,没有语言的,可以説是极无礼貌的,两个人走进了厨房,除了为首的,其他人跟随这周路,离开了客厅。
铁笑天有些惊讶,但随即明白过来,这是一次早有默契的会面,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们的首领;而这个首领,则代表他们全部的态度。
铁笑天明白,对于这样一个群体,收服他们,第一步就得收服他们的首领,然后首领则可以利用他的威望,令铁笑天得到这一切——这也是他们所盼望的。
这个人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您好,中尉!”
铁笑天心中一凛,有些机械的伸出手去,和他僵硬的握了握手,看来周路对他没有任何的保留,连那次自己杜撰的东西都没有隐瞒,脸上却带着那种格式化的微笑,“我姓铁——现在叫铁润霖!”
那人松开手,在铁笑天旁边坐了下来,“当他们还是新兵的时候,叫我连长,过了一连,变成了‘头儿’,不过现在他们都叫我‘老狼’,我姓郎,郎玉。”他笑了笑,“我们都喜欢狼——戈壁滩上的那种。”
老狼看上去很沧桑,额头上的皱纹很深,短短的鬓角已经微微发白,看上去似乎年纪不轻了,但黝黑粗糙的皮肤却看上去极有纹理,泛出健康的颜色,也许是经常皱眉的缘故,眉心隐隐有个“川”字,看得出来,他的生活充满了太多的不愉快,严重的影响了他的睡眠质量,瞳孔边上的眼白凝满了层层血丝,仿佛植物的根筋,已经深深的陷入了眼球而不会褪去,虽然深凹的眼睛依然保持着那种若有若无的锐利和锋刃,但却总也掩饰不住那一丝疲倦与无奈。
生活已经抛弃了他,但他还没来得及抛弃生活,因为,他还有责任。
铁笑天觉得,谈话应该从轻松一点的地方开始。他微笑着注视着老狼,“您的姓氏很有意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的祖籍应该是在北方!”
“呵呵,是的,我是满族,准确一点的话,应该是镶蓝旗!”老狼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寻找那尘封中的记忆。
“哦?呵呵,女真后裔,那可真应了那句话,”铁笑天笑道,“天生的军人,不是么?”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是军士,”老狼苦笑着説,显然,他不太习惯象阴谋家般绕圈子,“退役的时候,也只是正好熬到少尉这个门槛上——长官!”
“我很久以前就不是军官了,我已经不喜欢那些东西了——虽然我曾经打算为它献出一切!”铁笑天的笑容忽然有些呆滞。
老狼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死在军营里。”他叹了一口气,暗淡的眼神中仿佛抹上了一些光彩。
铁笑天明白,对于这样的人,仅仅依靠金钱拉拢是远远不够的,有些东西已经凝固在了他们的头脑里,成为了他们脑细胞的一部分,如果没有适当的切入点,他们宁可坐在街上要饭,也不会违背那些东西。铁笑天打定主义,暗暗调整着老三,准备着即将到来的表演,希冀能在心理上攻破他的防线,得到他们的认同。
他看了看老狼的衣袖,坚硬的布料已经磨出了好几个缺口,洗得发白的军服上有很多地方已经褪去了原来的颜色,看上去很象某个建筑工地上的民工,当然,民工不会习惯穿这种厚重的军靴,虽然皮革早已失去了原来的色泽,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底的靴子已经扭曲得看不清原来的款式,但那凝重的靴头,一丝不苟的扎得紧紧的裤管,依然保持着威武的气度。
铁笑天点了点头,“我明白,这件衣服,穿上去了就一辈子也无法脱掉,”他忽然有些沉痛的敛起笑容,“但是我不同,我穿西服的时候比穿这个的时候要多得多——我只是一个证件上的军人!”
铁笑天看了他一眼,“但是我敢肯定,我们挨子弹的机会不会比任何人少,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呼吸着生死之间的空气,”他的神色有些痴呆,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回忆之中,“那是什么样的战斗呵,老鼠一样的生活,在洗澡的时候把手枪浸在浴盆底下,在睡梦之中拔枪惊起,在街头战战兢兢的判断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在针尖上盘旋,在火焰中舞蹈,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当你筋疲力尽的倒下,却没有盖国旗的机会……”他全神贯注的投入到自己臆造中的境界中去,竭力发挥着自己的表演才能,通过老三的帮助,他的眼圈渐渐发红,“甚至当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倒在血泊里,你却不能哭泣、不能呼喊、不能挽救,你只能冷眼旁观、掉头而去……或许,还要补上一枪来赢得敌人的欣悦……”
老狼有些动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他。
这是战士对战士的审视。
中卷 画皮与蓄势 第二十六章 组 建(2)()
铁笑天渐渐冷却下来,他深深的呼吸,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良久,他摇了摇头,仿佛在摆脱着什么,苦笑着转过头来,“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唯一的区别是战斗的方式。”
“或许周路已经告诉过你,”铁笑天谨慎的挑选着词汇,抬起头来,仰望着头顶的挂钟,“人们説我们是最坚强的战士,可以忍受任何打击——其实他们错了,我们的神经如此的脆弱——我们根本无法忍受背叛与抛弃,当发现自己被所忠诚所热爱的人象一块抹布一样抛落在尘土里……某个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勇气、信仰、希望、斗志……我万念俱灰,我丧魂失魄——我原本以为自己坚硬得象一块岩石、顽强得象一团钢铁,却忽然在某个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默良久,忽然轻笑道,“幸运的是,我挺过来了。”
“所以你走上了国家秩序所不能容许的路?!”老狼平静的问道,冷静得不带一丝感情。
铁笑天掉过头来,毫不客气的和他对视,“抛弃我的不是国家,国家并没有抛弃我,抛弃我的只是那一小撮人,”他骄傲而不无轻蔑的説道,“他们和国家是两回事——我依然是战士,我并没有放弃战斗。”
两人静静的互相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忽然惊讶的发现彼此的目光如此的清澈而没有一丝杂质。
老狼低下头来,回避了铁笑天锐利的眼神,“那你还要周路去做那些事?!”他的语气透出一丝软弱。
铁笑天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摊开在老狼眼前,“你看到了什么?!”
老狼眯着眼睛,疑惑的看着铁笑天的脸,这双手皮肤白皙,晶莹如玉。
铁笑天收回双手,“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保持它的清洁,所以当你看到它的时候,它是干净的——但是,我敢保证,它上面仍然有成千上万的灰尘、细菌,”他看了一眼老狼,“但是我已经满意了,因为我知道,除非我不想存活在空气中而把自己密封在真空状态下,所以这些是无法避免的——国家也是一样,除非我们想回到那个茹毛饮血的时代。”
铁笑天缓缓的把身体靠回在沙发上,看着若有所思的老狼,平静的説道,“所以这个世界是个很奇怪的世界,上帝似乎不喜欢那种绝对干净的东西,所以,他决定让他们共存,”他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肚子,“我们的身体也是一样的,等下我们吃下精心准备的晚餐……”他眯着眼睛,顺着自己的咽喉、胸脯、肚腹比画下来,“当晚餐运行到小肠的时候,我们会惊讶的发现——少了这些污秽的东西,我们居然活不下去……”
老狼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是两回事。”他沉声抗议道,“如果没有人去做那样的事,我们的国家应该会更好些!”
铁笑天不去理会他,仿佛在跟自己説话,“有时候我总是在想,为什么我们会依靠这些小东西呢?难道没有它们我们就不行么?我查阅过很多资料,想了很久,没有人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看了一眼老狼,满意的发现他在注意的聆听,“终于有一天我想明白了!”他猛的转过头来,紧紧的盯着老狼,“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消灭它们,它们超出我们能力之外生存着,所以——我们只能让它们的存在对我们有用!”
他冷冷的看着老狼,随和的目光刹时冰冷若刃,“国家亦是如此——有些东西,你可以用政策是压制它,用舆论去抵制它,用法律去打击它;但它却永远存在,不依你的意志为转移,”他仰望着天花板,“有位先知説过,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一百、两百、三百……超出了社会秩序允许的范围之后,人们就会变得疯狂,所以,这个事业就象永远吸引着飞蛾的烛火,永远引诱着人们去不顾一切的疯狂。”
老狼凝望着自己的靴尖,一言不发。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为什么大禹治水为什么会成功呢?他和他的父亲有什么区别?——我总是在想,我们既然没有办法把洪水拦截住、去消灭光,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引导呢?!”铁笑天脸色一变,温暖和蔼,居高临下的看着老狼,“所以,我就要去尝试、去发现,我要深入这个事业,精通这个行业,甚至控制中国的这个行业,等到它能够随着着我的脉搏而呼吸的时候,我相信,它的存在就会慢慢变得对我们这个国家有用——就象几百年前的黑奴之于美洲、一百年前的鸦片之于大英帝国……”
铁笑天的话显然深深的触动了老狼,仿佛让他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他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掏出一支劣质香烟,缓缓点燃,陷入了沉思。
铁笑天微笑着看着老狼,“而且,我们或许还可以做到这些——让顶天立地的汉子能够有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让白发苍苍的父母老有所归,让栖息无着的孩子喜乐成人……”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老狼一眼,悠悠的説道,“……让自己所挚爱的亲人不至于受病痛的折磨,不会因为英雄的窘迫而让她痛苦的忍耐……”
仿佛一个最重的砝码被抛上了天平,老狼浑身一震,呆呆的説不出话来,一股亮晶晶的东西仿佛在他眼中流转着、旋转着,若隐若现,以至于烟头快要灼到了手指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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