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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美人灯笼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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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嘻嘻一笑,道:“这个姐姐你就不要问了,只要是能救你的东西,再难寻我也能寻的到,现在夜深天寒,姐姐还是早些回去吧,明日我就去和你一起保护环玉真。”
次日清晨,公子哥梁何生早早的从家中溜了出去,带着准备好的早膳去了自己在外面的别院。环玉真的伤早已没有什么大碍了,可他心里仍是担心的很,若不是碍于父母的管教太严,他几乎恨不得天天守在环玉真身边。
梁何生一出梁府门就坐上了马车,也没注意到自己的门前刚刚来了两个访客。他刚在马车上坐稳,替他赶车的小厮齐三忽然急匆匆的掀开了车帘,说道:“少爷,有人找您。”
梁何生心里挂念着环玉真,不耐烦的摆手道:“什么人啊?让他先一边呆着去,就说我不在家中,等我回来了再说”
小厮齐三哭笑不得,他这位少爷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一记挂起环玉真来就糊涂了。这都被访客在门口碰上了,哪还能再编谎说自己不在家。
“少爷,找您的人就在这儿呢。”
梁何生有些生气,他正要摔帘子催促齐三直接赶车走,车帘却猛地被人揭开了。梁何生定睛一看,揭他车帘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异族人,那人正笑嘻嘻的看着他:“梁兄你的确不在家中,你在家门口呢!”
梁何生愣了愣,待得认出了来人,赶忙欣喜的下车:“赛耳玛,去年一别,想不到今日你会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等着你,这一年你过的可好?”
“很好,很好,”赛耳玛笑着指着自己身旁的雅支说道,“梁兄,这位是我老家的同乡,你可以叫他雅支,雅支,这位就是我跟你说了一路的好友梁何生。”
梁何生和雅支相互寒暄后,赛耳玛看着梁何生的马车打趣道:“梁兄这么一大早的就出门,看起来很是着急啊,是要去赴哪位美人的约吗?看来我和雅支来的不是时候,冲撞了你的好事啊。”
梁何生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去看一位普通朋友罢了。”
小厮齐三故作傻气的说道:“嗯,是啊,云潇楼的环玉真姑娘受伤了,我们少爷正急着去送早膳过去呢。”
梁何生有些窘迫的横了齐三一眼,呵斥道:“住口!多什么嘴!”
赛耳玛会心笑道:“原来是环玉真姑娘呐,去年我就说梁兄你对环姑娘有意,你还不承认,看来我还真是猜对了呢!”雅支也微微一笑。
齐三畏缩的往车后藏了藏,他平日里跟着梁何生跟惯了,知道少爷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少爷,您还得给环姑娘送早膳呢!再不去饭都凉了。”
齐三一提醒,梁何生这才想起来。他想这就上车去,可是眼前又来了好友,他也不好将人家扔在门口,一时之间倒是两难了。
雅支细心道:“既然梁兄要去照顾朋友,我和赛耳玛就改日再来吧,我们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赛耳玛和你一年未见,想来拜访下你而已。”
赛耳玛却打断雅支的话,说道:“梁兄的朋友不是受伤了吗?正好雅支也略懂一些医术,不如就和梁兄一起去看看吧。”
梁何生连声邀请二人上车:“好的好的,我们正好可以一同去。”
雅支皱眉瞅了赛耳玛一眼,赛耳玛故意装作没有看到样子率先上了车。梁何生热情邀请雅支也上车,雅支不好推脱,也只得上了车。
齐三赶着马车一路前行,现在天还早,冬日里天又冷,因此路上行人很是稀少。
“梁兄,你与环姑娘现在应该已经是两情相悦了吧?”赛耳玛明知故问的揶揄道。
梁何生也不再隐瞒,承认道:“是,她的确与我相好,只是碍于我父母管束太严,她受了伤我也不好将她带入家中,只能偷偷将她藏在外面的别院中。”
“噢?不知道环姑娘怎么受了伤?”赛耳玛问道。
梁何生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前几日有天我还和她在一起了一天,哪知那天她一回去就被人刺伤了。我们也报了官,但是现在也没有抓到行凶的人,我也想过是否是真儿她得罪了什么人,可是真儿向来温柔和善,从不和人发生矛盾,我也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何人竟要伤她的『性』命。”
三人一路闲言,很快就到了环玉真现在的住处,齐三停下马车去敲门:“姑娘,姑娘,我们梁少爷送早膳来了,快开门啊。”
门“吱嘎”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九影,她说道:“梁公子怎么又亲自送早膳过来了?真儿不是说过了不用天天这么早过来吗?这边有厨子的,我们都用过早膳了。”
梁何生慌慌张张的提着食盒下了车,说道:“是我来晚了,姐姐,真儿她今日可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真儿的伤早就没什么大碍了。”
因着环玉真叫九影姐姐,梁何生也随着她叫姐姐,九影听后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看着梁何生对环玉真的确情真意切,所以也应承他的那声姐姐,没有责备他的无礼。
九影这正要让梁何生进门,忽然看到马车又下来两人,这两人看着俱是颇为眼熟。梁何生见九影发愣,这才想起自己还带了朋友来,他正要给九影介绍,却听到雅支惊讶的先开了口:“九影姑娘,你怎么也在这里?好巧!”
梁何生愣道:“你们认识?”
九影认出赛耳玛和雅支,也是一惊,旋即又浅笑道:“是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赛耳玛拍拍发愣的梁何生道:“梁兄,我前几月一直待在了霞羡镇,我和雅支都跟九影姑娘认识,怎么?你为何称呼九影为姐姐?”
梁何生略微羞赧的说道:“原来如此,九姑娘是真儿的亲姐姐,自然也就是我的姐姐了。”
肩上梅(十二)()
九影笑着点点头,并不以为忤,连忙邀请三人进院,里面的环玉真听到外面喧闹,也走了出来,问道:“姐姐,是梁公子吗?”
梁何生已是迎了上来,关切道:“真儿,天冷你怎么出来了,赶快进去,我原是来给你送些早膳的,听姐姐说你已经用过,都怪我来晚了,哎,对了,我今日还带了两位朋友来。”
梁何生这次没把赛耳玛和雅支抛在脑后,分别的给几人做了引见,这才都进了屋。
环玉真生的柔柔弱弱,又低眉顺眼的带着羞怯,很是令人我见犹怜的样子。赛耳玛之前说雅支来看病,也只是一时随口说的话,因此这时也不再提起了。雅支心中也有些纳闷,看环玉真的样子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的才是,为何会有人想要她的『性』命呢?
九影吩咐在这儿照顾环玉真的小丫鬟去将炭盆里火炭再添些,让屋里更暖和些,她自个去沏了壶茶端过来,给几个人送上。
雅支听九影说她来这里找到了自己的妹妹,惊叹不已,连道恭喜。
几个人正闲聊些话,却听到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齐三慌忙出去开门。很快的,就领着一个陌生的姑娘进了门,那姑娘一进来就嚷嚷道:“九影姐姐,我是白晴,我来找你了。”
听到此言,雅支和赛耳玛都诧异的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九影的脸上划过一丝紧张,她快步走出厅堂门口,亲昵的拦住了白晴,暗地里着急的向她偷偷使着眼『色』摆手。
白晴的脸上还带着人皮面具,那张脸并不是她自己的,她的声音也还没有恢复,可方才的那几句话已经入了屋内几人的耳中。
九影想到此,微微的叹了口气,知道已是无可挽回,只得硬着头皮将白晴拉入屋中,说道:“梁公子,这是我情同姐妹的妹妹白晴,因为我找到真儿,她也嚷着要来看,所以我就让她过来了。”
雅支和赛耳玛相互飞快了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疑『惑』之『色』,听那姑娘口气的确有白晴的影子,可那声音着实不像。
白晴先前还不明白九影为何做出那种古怪的神『色』和暗示,待得她进了屋,心中也是一紧。那屋中正堂围着火炭茶炉坐着的人中,赫然正有她熟识的赛耳玛和雅支两人。
梁何生和环玉真都未觉有何不妥,俱是起身和白晴自然的寒暄,而赛耳玛、雅支、九影、白晴四人却是气氛诡异、各怀心事。尤其是白晴,她怎么也未曾料到赛耳玛会在这里,一见之下,眼中的惊讶之『色』尽皆暴『露』。
白晴虽是反应机敏的收回了眼中的惊讶,可已是来不及了。赛耳玛和雅支只从她方才的神『色』中就看出了眼前这个面孔陌生的白晴是认识他们的。
一时之间,只听得梁何生遣人再搬来一个椅子和环玉真的让座之声,白晴他们四人俱是无言,似乎是相互之间都在揣测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
赛耳玛微微一笑,接过小厮搬来的椅子放在自己的身旁,说道:“我在霞羡镇时就听九影姑娘说有个白晴妹妹,只是这个妹妹喜欢到处游玩,鲜少回去,我也未曾见过,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真是巧啊。”
雅支脸上有些『迷』『惑』之『色』,听到赛耳玛此言,也暂时搁下心中的疑『惑』,附和道:“是啊,果然是好巧。”
九影见两人没有拆穿她,心中也是一松,顺着话说道:“我来雁城找真儿时曾和她寄过书信,因为她也在这附近,所以我就让她过来了,梁公子,真是叨扰了。”
梁何生慌忙连声道:“姐姐这是哪里的话,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我和真儿的妹妹,哪里说的上叨扰了。”
白晴的目光只是偶尔在赛耳玛和雅支身上停留一下就离开,并不多看他们,也不多言,故意做出和他们并不熟识的样子,听九影介绍他们。
赛耳玛『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倒了两杯热茶,一杯递给白晴,说道:“白晴姑娘,初次见面,在下幸会幸会,薄茶一杯,以表敬意。”
白晴接过茶杯,暗暗的剜了赛耳玛一眼,将茶饮了下去。
几个人在屋内闲聊絮语,多半时候都是梁何生和赛耳玛两人在交谈,他们早些年就认识,也算得上是挚交的好友,只是赛耳玛经常辗转于各地,行踪不定。自上次分别后竟是已有一年未见,此次相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
白晴起初还心虚的很,过了片刻见赛耳玛和雅支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她,也就渐渐的放宽心了。再看赛耳玛和梁何生谈笑风生的样子,又无端端的觉得心里很是别扭,明明前几日她还在故意和赛耳玛逞凶恃霸,现在居然要装着不认识。
今冬时节的雪似乎特别多,快要到午时的时候又漫天飘起了鹅『毛』大雪。梁何生此处的别院里有专门的厨子,齐三心眼活泛,早早的就吩咐了厨子做午膳,等到梁何生想起来的时候,午膳已经快做好了。
齐三从厨房里又跑了一趟回来时,忽然听到大门外又有人在敲门,他也不撑伞,径直去开门。但见他走到门口开了一条门缝,却没把来人放进来,而是探出半个身子和来人私语些什么,过了片刻才关门进来,待得他一转身,方才还喜庆的脸上登时有了愁苦之『色』。
梁何生也听到了敲门声,他见齐三没把来人带进来,便走出厅堂站在檐下问道:“齐三,什么人来了?怎么你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吗?”
齐三快步走到梁何生跟前,焦急的附耳道:“少爷,不好了,老爷和夫人好像知道你在外面私留环姑娘的事了,刚才小安子过来给我通风报信,说老爷现在很生气,正让人到处找您呢,怕是快要到这儿来了。”
梁何生听后大吃一惊,他偷偷瞟了一眼屋里惴惴不安望着他的环玉真,压低声音对齐三说道:“我不是叮嘱过你让家里的下人都把好口风,就说我去钱庄上忙着查账去了,不准在我父母跟前提起我来找真儿了吗?是不是你把那些赏给下人用来封口的银子给私吞了,所以有人在我父母跟前告状了?”
齐三无辜的辩解道:“少爷哎,我冤枉死了,我跟了您这么久,您还不知道我对您多忠心吗?那些银子我一分没碰的都散给家里的下人了,不知道是哪个胆大的挑唆事儿在老爷夫人面前多嘴,您看现在怎么办?要是等到老爷来了可不妙了,要我说您还是赶紧回家吧,就一口咬定今天在钱庄柜台了,我回头去柜台上安排下就成了。”
梁何生为难的沉思了一下,他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在雁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富贾。尤其是他的父母很重视门第规矩,而且梁家只有他这么一个子嗣,因此对他的管教更是严厉。平日里从不许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可他对环玉真倒是真心实意的,独独就是碍于环玉真身份低微。
他平日里之所以一直瞒着父母他和环玉真的事情,就是怕他爹一怒之下动用财势暗地里将环玉真送出雁城,从此不许两人相见。
以梁何生对父亲的了解,他父亲绝对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再加之近半年来他父母一直热衷于给他相一门门当户对又对生意有利的婚姻,隔三差五就让他和某家女子会面。他几次想和父母提起环玉真,话到临口却都又咽了回去。
要说起来,环玉真的身份也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云潇楼里吹笛子取悦客人的小乐师,清清白白的。可比起梁何生的大门大户来,确实有些门不当户不对。
梁何生的『性』子是有些软弱的,他迟迟不敢和父母挑明自己对环玉真心有所属。每每面对环玉真都很心有不安,因而对环玉真也更为体贴用心,幸好环玉真也并没有开口要求过什么。
齐三见梁何生犹豫不决,心里越发急了:“我说少爷您就别想了,赶快走吧,先应付老爷要紧。”
里面的环玉真也起身走向檐下问道:“何生,怎么了?是家中有事了吗?若是有事的话就赶快回去吧,这里的客人有我招待呢,你不用担心。
梁何生掩住心中的惶恐,回头将环玉真拥回屋内,说道:“不是什么大事,真儿你莫要出来,外头太冷。只是家里确实有一点儿小事需要我回去一趟。”
环玉真听到此话心中已是猜到了七八分,她轻拍梁何生扶着她的手腕道:“何生,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
赛耳玛似乎也猜到了梁何生的心事,起身说道:“梁兄,我久未去过你家中,现在回来也应当去拜见下梁老爷子。雅支,你也和我同去吧。”
齐三从马棚里牵出马匹和车来,梁何生、赛耳玛和雅支三人上了车,齐三赶着车,一路就回了梁家。
车上,赛耳玛笑盈盈的说道:“梁兄是瞒着梁父梁母和环姑娘相好的吧!刚才应该是你的父亲大人知晓此事要兴师问罪了吧?”
肩上梅(十三)()
梁何生窘迫道:“确实如此,不敢瞒兄台你。”
赛耳玛宽慰道:“梁兄莫要担忧,今天回去就说我和雅支来拜访你,你和我们在外面闲叙了一上午,相信梁父不会怪罪的。”
梁何生连声道谢,心下却仍是又羞又惭,他所羞惭的,乃是觉得自己愧对环玉真。
且说这边梁何生三人的马匹刚走,环玉真的住处门前就又来了一辆马车,这车一在门前停下,就有两三个莺莺燕燕不停说笑的女子走了下来。最后,她们还从马车中扶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环师傅您可小心点,快,快,撑伞撑伞……雪大着呢,可别再把您给冻病了,这真儿妹妹刚受伤,您这做师傅的再冻病了可怎么是好啊?”一个着粉衣的少女一边打趣的说着,一边去扶老『妇』人。
其他两个少女也嘻嘻哈哈的说道:“燕儿你这乌鸦嘴,赶明让师傅把你名字改成鸦儿,让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还不快去敲门。”
名叫燕儿的少女快步上前敲着门,口中叫道:“真儿,真儿妹子,你在吗?环师傅来看你了,快开门啊!”
再说方才赛耳玛和雅支走后,白晴心中一松,活泼的本『性』又『露』了出来。她见环玉真和九影坐在一起时眉眼里的确有那么点相似,不由得心中对环玉真好感倍生,腻在环玉真身旁好奇的问东问西。
尤其是问梁何生和她相识的事儿,直问的环玉真脸颊绯红。
九影见她两人并不特别生疏,心里也是大为宽慰。又听得厨房中饭食已好,便张罗着两个丫鬟收拾桌椅将饭菜端了来。
正巧九影去了厨房,白晴听到门外又响了敲门声。环玉真更是已经听出敲门喊话的是自己学笛子时一起同学的姐妹燕儿,再一听她师父也来了,赶忙起身这就要冒雪出去开门。
白晴将她拦了下来,说道:“真儿姐姐你先别出去,我去开门,你在这儿等着就行了。”
说着,白晴将自己衣上的兜帽俏皮的往脑袋上一扣,这就迎着鹅『毛』大雪去开门了。
门一开,但见门外站着三个衣着样式相同少女拥簇着一个老『妇』人。白晴方才也听到了那名叫燕儿的口中喊的话,心中料定这老『妇』人定是环玉真的师傅。赶紧将她们几人迎了进来,又着人将马车也安置下来。
待得那老『妇』人进了屋,环玉真早已叫着师傅,恭敬的迎了上来,口中道:“干娘何时回的雁城?怎么也不告诉女儿一声?怎么冒着雪过来了?”
老『妇』人慈爱的拉着环玉真道:“刚回来没几天,听燕儿她们说你被歹人刺伤,我这放心不下,打听到你被梁公子藏到了这里,我就想着过来看看。”
白晴安置好马车走了回来,不知为何,方才那老『妇』人的容貌竟让她一丝熟悉。她心中纳闷,自己应该未曾见过环玉真的师傅才是,看着屋里正在谈笑的几个人,白晴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装作无意的扫视着几个来人,实际上她只是在着意老『妇』人。
九影和两个丫鬟举着托盘正将一盘盘扣在碗碟下的饭菜端过来,九影见白晴若有所思的扫视着屋内,不由得有些疑心,便叫了她一声:“白晴,过来,帮帮我。”
两个丫鬟先进了屋,九影身体本就因为伤势有些孱弱,白晴听她唤自己,赶忙接过托盘,九影小声的问道:“白晴,怎么了?”
白晴也不隐瞒,将托盘往上抬了抬,也小声道:“姐姐,我觉得环玉真的师傅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九影方才并在此处,她从厨房一回来就听到厅堂处似乎多了几个人的声音,再听白晴的话。猜着可能是环玉真的师傅来了,她还未见到人,也不好评论。
可白晴口中叫着环玉真的名字时,微微的带着一点儿冷意。完全不像刚才之时叫真儿姐姐那样的亲昵,这让九影的心中冒起了一簇慌『乱』。陡然间的,白晴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又跃上了她的心头。
“或许只是你见的人多吧,所以会觉得有些眼熟,莫要多想。”九影轻轻的说了一句,目光却像利刃一样观察着白晴的反应。
白晴浑然不觉九影方才一瞬间的微妙变化,无意识的附和道:“或许是吧。”
环玉真的干娘名叫环梓圣,是雁城小有名气的乐师,认识她的人都敬重的叫她一声环师傅。环玉真在她的乐坊中学笛子时深得她的喜爱,故而将环玉真收做了干女儿,还将她的原名九真改作了环玉真。
先前些日子环师傅不在雁城,这几日刚回来就听乐坊的小徒弟说环玉真遇刺受伤了,她心急的不得了。一着人打听到环玉真现在的住处后就亲自赶来了,同来的那三个女子都是和环玉真较为交好的姐妹。
宅院里多了几个人,登时就热闹了起来,恰好又正逢午膳备好,倒真是应了赶早不如赶巧这句话。
环玉真的伤势早好了大半,虽然脖颈上还缠着纱布,却并无什么大碍。环师傅听到环玉真只是受了点轻伤,这才放心下来。午膳间,环玉真向干娘述说了姐姐九影和白晴的到来,环师傅也很为她们姐妹两人的相聚而高兴。
午后,环师傅和三个同来的女子又坐了一阵子,就告辞离开了。临走前,环师傅三番两次的劝说环玉真去乐坊回去住,但环玉真都拒绝了。只说再过段日子就回去多陪她老人家一段日子,环师傅听到此话,也只得作罢。
这一日直到晚间梁何生也没有回来,其间齐三回来过一次。告诉环玉真梁何生在家中有些事一时走不开,今儿回不来了,让环玉真不要担心。
夜晚,白晴和九影同住一间房,近些年来自从白晴开了客栈之后就很少再同九影同住在一起,现在忽然又同住一处,两人都倍觉温馨。
夜间寒气加重,九影的伤势陡然又复发了起来。睡梦之间只觉五脏六腑内疼痛难忍,额前背后阵阵冷汗浸下。
白晴着急万分,想到昨日给九影的紫金果,赶忙问九影可曾服用过紫金果了。
九影忍痛强笑道:“紫金果说到底也是一味『药』剂,哪里能像吃果子一样直接啃了就行了,还是需要配在『药』方里才行的。”
白晴听到此话心里更是着急懊丧,她只听妙芜师父说紫金果可以治九影的伤,却从未想到紫金果还需要配在『药』方里,结果却导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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