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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美人灯笼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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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客套了几句,两人便都不再说话,梁何生心心念着环玉真,只恨不得立刻到才好。
夜里街道上空『荡』无人,齐三将马车赶得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地方。
宅院里,环玉真和九影都在等着白晴的归来,一见她真的将梁何生带了来,俱是又惊又喜。尤其是环玉真,她和梁何生多日未见,此时相见,更是缠绵不已,白晴和九影都寻借口退了出去,让他们两人单独待着。
白日时,九影已是问过环玉真的意思,看她打算怎么办。环玉真亦是踌躇不已,只盼着再见到梁何生后再做讨论,九影也不紧问,告诉她今晚便可让她见到梁何生。
九影和白晴都在隔壁的屋里等着,相比白晴,九影显得紧张的多。她很希望梁何生能和环玉真在一起,毕竟梁何生对环玉真的感情还是很真挚的。
白晴道:“姐姐,我也该走了。”
九影惊道:“走?你要回陇月庵?”
白晴郑重的点点头:“能帮你们的我都帮过了,我现在必须得回去弄清楚一些事儿了,况且这次任务的时限都过去大半了,无论如何,我也该回去了,日后保护环玉真就只能靠姐姐自己了。”
九影道:“你打算回去怎么办?”
白晴道:“这个姐姐就不要担心了,我自有办法。那日我给姐姐紫金果,姐姐切勿忘记了,日后姐姐可多寻几个名医,我相信定会有人能会用这味『药』的。姐姐的伤势严重,可万万不能再耽搁了。”
说罢,白晴便要起身告辞,对于环玉真和梁何生的事情,她倒是真的没有太大的热情。
九影将白晴送出门外,白晴上了马,俯身对九影道:“姐姐,我定能想到办法离开墨夷阁的,你就不要再回去了。”
夜『色』凄寒,马蹄疾驰,带着白晴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九影看着白晴的背影,莫名的觉得她和白晴这次分开可能很久都不会再相见了。无论如何,她前日说过的那些话着实是太伤白晴的心了。
默默的回到了宅院中,梁何生和环玉真似乎在屋里起了一阵争执。两人忽而激烈言辞,忽而又柔声细语,最后,只听得梁何生无限失望的说道:“真儿,我对你一片真心,难道你真的『药』就此放手吗?我说过了,我不会同意那门婚事的。”
真儿道:“何生,我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可是我们只怕真的是没有缘分了,你就听我的吧。回去和你的父母和好,答应了那门亲事吧,你的父母向来疼你,他们为你挑选的定是一门好亲事。”
梁何生失望之『色』更重,环玉真咬牙又说道:“况且,你对我如此好,便招来了柳汀儿想要我的『性』命,倘若再这样下去,还不知有谁又想伤我『性』命,你也忍心看着我再遇险境吗?”
这话正中梁何生的软肋上,他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作答了。
环玉真道:“何生,你走吧,往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再过几日我就从这里搬走。”
梁何生怏怏的出了门,见九影在门外,勉强对她笑笑,便失魂落魄的和齐三离开了。
躲在屋里的环玉真看到梁何生离开,也忍不住低声的抽噎了起来。九影进屋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了几句,也再无言辞。
陇月庵。
供奉佛像的大殿上香烟袅袅,呆板的敲击木鱼声持续不断,淹没了低低的诵经声。
金黄『色』的夕阳穿过廊柱照在大殿的地板上,给青灰『色』的砖块度上了一层暖『色』。小尼姑净语快步走了进来,双手垂在身侧,对背对着她的妙芜师太说道:“师太,白晴回来了。”
妙芙停下了手中敲打木鱼的动作,睁开眼睛道:“让她在禅房等我。”
净语踌躇了一下说道:“她已经去了。”
妙芜师太站起身来,从净语身边走过。出了大殿,忽然又回头对净语道:“你把大殿的地板擦擦,脏死了。”
净语唯唯诺诺的应声。
禅房,角落里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包袱,形状略微像个人的脑袋。
白晴肆无忌惮的逡巡着妙芜的东西,打坐的蒲团、挂在墙壁上的“禅”字,靠近窗户的一排『药』罐,还有门帘掩映的内室,那里是妙芜的睡觉的地方。
趁着妙芜还没有来,白晴向里面走了进去。
在妙芜床上的纱帐后,果然仍旧挂着那幅画。白晴撩起纱帐仔细打量了一眼,上面是三个女子围坐在桌旁的情景,落款是环采姿三个字。
我的记『性』果然不错,白晴冷冷的在心里想着。
往日里白晴最是不喜欢来这里了,尤其是妙芜的住处,她好几年都没有来过了。这种完全没有好感的环境让白晴感到一阵厌恶,她甩开帘子又走了出来。
窗外传来妙芜的脚步声,白晴在一张椅子上坐定,等着妙芜进来。
妙芜跨步走了进来,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包袱,看也不看白晴的说道:“这次的酬劳我过几天给你,你走吧,把人头带走。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把这种肮脏的东西带到我这里来。”
白晴动也不动,看着妙芜说道:“你看起来很高兴?”
妙芜皱眉,没有接话。
白晴从桌上拿起茶壶和两个杯盏,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师父,我们好久没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天了,今日你我都闲,不如坐下说会儿话吧。”
妙芜警觉的看着白晴,捉『摸』不透她的意思。白晴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说道:“我杀了九影姐姐的亲妹妹。为什么你要让我杀她?”
妙芜坐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异的微笑,说道:“你不觉得高兴吗?”
“我高兴什么?”
“九影并没有阻止你,不是吗?她更看重你,你和她的感情比她们亲姐妹的感情要深的多,”妙芜说着,隐隐的竟透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和狂喜,“她们不过是刚刚重逢的姐妹,怎么比得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妙芜自言自语,似乎已经开始当白晴不存在了,白晴沉默的看着她,对她的言辞不置一词。
妙芜独自喃喃的说着一些白晴已经听不懂的话,她越说越激动,最后疯癫了一般的大声狂笑了起来。
肩上梅(十九)()
“亲姐妹算得了什么……”
“采姿,采姿,哈哈,采姿……”
“采姿,如果再给你选择一次,你也一定不会再选择让我死吧……”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却要致我于死地,你曾说过我是你最好的姐妹!你竟要我死!”
妙芜毫无理智的掀翻了桌子,面容狰狞的到处砸着屋里所有能拿到的东西。
顷刻间,整洁的禅房便一地狼藉了。
白晴惊讶的看着疯狂的妙芜,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屋里取出那副画来,抚『摸』着着画中人说道:“采姿,采姿,我的好姐妹,你看,我的试验的成功了。亲姐妹算不了什么的!算不了什么的!”
妙芜猛地撕扯着那幅画,嗤啦啦的碎纸声不绝于耳。
“楚秋!”
愤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白晴循声看去,喊话的人竟是朱余之。
那个贼精贼精的易容师,他怎么来了?
“你够了没有?”朱余之狭小的眼睛透着深深的愤怒,“当年你杀了采姿还不够吗?还非要看着九影和白晴也反目成仇才肯甘心!”
妙芜从疯狂里回过一丝神智来,她冷笑的看着朱余之道:“朱余之,你这个懦弱的胆小鬼,当年那么喜欢环采姿,明知道是我杀了她也不敢报仇。只知道死死的盯着我不放,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你不就是想看着我为了杀死环采姿的事而懊悔吗?我告诉你,我一点儿都不后悔!”
朱余之压抑着怒火道:“采姿她一直把你当做最亲的姐妹……”
“哈哈,最亲的姐妹,呸!什么最亲的姐妹!当年我要杀她的妹妹不过是和别人打的一个赌,根本没有真正想杀她的妹妹,可她呢!知道这个消息后毫不犹豫的就暗算我,要置我于死地!你说她该不该死!该不该死!”
妙芜疯狂的叫嚣着,星星点点的黑血从她的口中迸溅了出来,黑『色』的血越来越多,最后她用手指捂着嘴也仍有源源不断的黑血在流出。
服毒!白晴心头猛地一跳,她正想快步走到妙芜身边,朱余之先她一步跑了过去,只见他揪住妙芜的衣襟恨恨的说道:“你不是说你不后悔杀了采姿吗?那这些年来你在痛苦着些什么?试验试验!你亲手带了九影和白晴这么多年,你竟然拿她们的感情去做试验,白晴说的对,你看到她杀了九影的妹妹你是很高兴的。因为她想透过她们将当年的事情重新再来一遍!现在你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你高兴了是不是!”
妙芜的脸上已经泛起了死灰『色』,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笑道:“我赢了,我赢了,这次的打赌我赢了……我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朱余之沉声问道:“打赌?你还是在打赌,你究竟在和谁打赌?”
妙芙的身体无力的沉了下去,朱余之极力的摇晃着她道:“你说啊!你说啊!”
白晴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眼看着妙芜师太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了,她的脸上却凝固着奇怪的笑意。
妙芜痉挛的松开了手,瘫倒在了地上,黑『色』的血不仅从她的口中在往外流,她的七窍中都有黑血流出。
朱余之蹲在妙芜师太身侧探探她的鼻息,摇头道:“楚秋啊楚秋,你这又是何苦呢?唉……”
朱余之伸手将妙芜瞪大的眼睛合上,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了。
“她死了……”白晴犹豫的说道。
朱余之点点头,站起来转身道:“你也莫要太恨她,她之前故意将九影妹妹的画像给我,或许就是在隐晦的提醒我她要做一些事儿了,她也不是那么安心的利用你们做试验的。”
白晴冷冷的说道:“那又如何?”
朱余之瞟了一眼桌上的包袱,沉重的说道:“你真的杀了九影的妹妹?”
白晴一言不发的解开包袱,里面是一团包着石块的稻草。
朱余之轻轻叹息,道:“妙芜昨天让净语给我两颗『药』丸,说是给你和九影的,是她之前给你们下的慢『性』毒『药』的解『药』。”
白晴愕然:“我中毒了?”
朱余之拿出两丸『药』来,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妙芜既然决心要死,想必也是不会再撒谎的。白晴,九影很希望你能离开墨夷阁,妙芜死了,墨夷阁的人或许很快就会来找你的,不要再做杀手了。倘若当初采姿没有死的话,我们大概也早就离开了墨夷阁,去到一个没有认识的地方建一个家,然后再有一个孩子,或许再过上几年,我们的孩子也会像你和九影那么大了。”
白晴吞下一颗『药』丸,心里一片酸楚,她想到了九影,那天夜里九影的话就像刀锋一样撕扯着她的心头。在九影的心中,她这个相处多年的妹妹真的不如她的亲妹妹吗?
雁城,月竹居。
赛耳玛驻足窗前,碧『色』的眼睛中透着无法掩饰的烦躁不安。
庭院中大雪纷飞,看那样子老天似乎是想把整个天地都埋在一片雪白之中。雅支在檐下抖了抖衣衫上的雪花,手里拿着一张新婚请帖走了进来。
赛耳玛没有回身,仍旧心事重重的看着窗外的大雪。
雅支将请帖放在桌上,说道:“赛耳玛,你的朋友梁公子要成亲了,他家的仆人送来请帖请我们下个月去喝喜酒。”
停顿了一下,雅支接着说道:“不过和他成亲的不是环姑娘,而是别的女子。”
“哦,是吗……”赛耳玛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一句,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在听雅支说话。
门外有声音传入。
“小阁主。”
赛耳玛猛地回身,原本烦躁不安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喜『色』:“进来吧,冰月。”
雅支站在了一边,看着身后突然冒出的人,还是上次那个冷冰冰的少女。
“有什么消息了吗?白晴突然在雁城消失,是回了霞羡镇吗?”赛耳玛急匆匆的问道。
冰月道:“回小阁主,白晴的确曾经回过霞羡镇。我已经将从大阁主那里得到的两枚解『药』给了朱余之,妙芜给白晴和九影下的毒的确是墨夷阁里上层核心的人才会有的毒『药』,我曾趁着夜间去探过白晴和九影的脉象。妙芜以前在阁中地位不低,有这种毒『药』也属正常。我让朱余之转交给了白晴和九影,并且依照您的吩咐让朱余之告诉白晴是妙芜师太留给她们的解『药』。只要做完了这件事情,朱余之以后就不再受墨夷阁的控制。大阁主已经答应让白晴和九影也离开墨夷阁,只是白晴似乎不愿再见九影了,她把解『药』给了小尼姑净语,让她连同那枚小的紫金果一起送来雁城给九影,方才净语已经把东西一并交给了九影,九影和她的妹妹九真今日已经决定离开雁城,去别处了。朱余之也已离开霞羡镇,至于白晴,目前还留在霞羡镇。”
赛耳玛先前忧心忡忡的神『色』总算放松了下来,他颔首微笑道:“有劳你了,冰月。你果然是哥哥的好助手,白晴和九影武功不算低,在你面前却半点都防备不住你去探脉象。请你再替我给哥哥带个话,这次的事情我很感谢他。”
冰月道:“大阁主说了,小阁主和他是亲兄弟,亲兄弟之间不必言谢。而且,我以后有别的事情要做,不会再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了。”
赛耳玛道:“所以,以后改成净语在暗中跟踪我了?净语的武功在妙芜和九影她们之上,她就是墨夷阁派来监视她们的人吧。”
冰月供认不讳道:“是,大阁主说,小阁主身边还是需要有人盯着,随时汇报你的情况给他。”
赛耳玛失笑:“我的哥哥居然也会有这么坦白的时候,难得难得。”
冰月道:“在下就此告退了。”
冰月离开后,雅支问道:“你打算和我回故乡一趟吗?还是,留在这里先找到白晴?”
赛耳玛沉思了一会儿,道:“我不回去了。”
雅支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微微的笑意:“你舍不得白晴。”
雅支的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赛耳玛瞟了他一眼,转身关了窗户,装作没听到雅支的话,说道:“下雪了还是关着窗户的比较暖和。”
赛耳玛拿起桌上的请帖,红底描金线的纸张,上面工整的写着梁何生和新娘的名字,还有几句恭候贵客之类的话。
赛耳玛道:“雅支,等到你办婚宴的时候也学着中原人发些请帖吧,我可以给你写帖子,要知道,我的书法也是可以一观的。”
雅支道:“赛耳玛,喝完梁何生的喜酒,我也该走了。”
赛耳玛怅然若失道:“那这次的喜酒,我们可要好好的喝了。”
霞羡镇,白晴的青绕客栈。
白晴将青绕客栈转让了出去,她也决定以后不再待在霞羡镇了。赛耳玛的商铺还关着门,他似乎还没有从雁城回来。
白晴每天都会去看看赛耳玛的胡商小店,她想在临走前再见见赛耳玛。
可是一连数日,赛耳玛都没有回来。今晚已经客栈要彻底转让给别人的日子了,白晴处理完客栈的事情之后,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客栈。然后,决绝的走了出去。
真的要离开了,妙芜死了,朱余之走了,九影姐姐也不在了,赛耳玛还没有回来。
时下已是腊月,镇上的人们都在准备着过节,即便只是从城镇中穿过,白晴也能感觉的到那种节日的气氛。
那种合家欢乐的氛围让她莫名的有些伤感,往年的这个时节她都是和九影在一起的,现在九影和亲妹妹在一起了,而她,则却和九影分道扬镳了。
白晴倚坐在赛耳玛的胡商小店门前,心中阵阵难过,她曾经是个杀手啊,如果她告诉了赛耳玛她真实的身份,赛耳玛会不会受到惊吓再也不敢靠近她?
可是,除了九影,这个世上和她比较亲近的,也就只有赛耳玛了吧?
新年已到,烟花爆竹此起彼伏,绚美的烟火照亮了整个漆黑的天空,惹得万人仰头去看。
白晴也仰头看去,却先看到了一只伸向自己的手和一张熟悉的金发碧眼的面孔,白晴欢呼雀跃的站起来扑到来人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赛耳玛!你总算回来了!”
赛耳玛拥着白晴的后背,温柔的笑意在唇边『荡』漾,他故作神秘道:“白晴,我给你带了一点好东西。”
白晴好奇地放开他:“什么好东西?”
赛耳玛忽然抱起白晴,脚尖一点,纵身轻飘飘的飞上了街道的屋顶上,在屋顶的瓦片上飞驰如履平地,直到到了整个城镇中最高的楼顶上,才放下白晴,从身上拿出一把烟火来,笑道:“当时是烟火了,要放,自然要在最高的地方放。”
绚烂的烟火从白晴和赛耳玛的手中冲上天空,在夜空里炸出一片银『色』繁星来。
玩了好一阵儿,直到手中的烟火都燃尽了,赛耳玛道:“好了,烟火都放完了,我们赶快下去吧,再待下去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把烟火朝着咱俩放过来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白晴欣然应允,一片烟火『迷』离中,两条人影由屋顶飘飘而落,融入了夜『色』之中。
青蛇(一)()
“姐姐告诉我,紫竹林的最深处藏着一堆石头婴儿,那些石头婴儿都是观音生的孩子,足足有成千上万个呢,那里翠竹蔽日,连只蝴蝶都飞不进去,每当有人向观音娘娘求子的时候,观音娘娘就把她生的石头孩子拿一个出来,塞进那些善男信女的肚子里,然后他们就有孩子啦!所以观音娘娘还被称为送子观音……”
山脚下,一只青翠欲滴的小青蛇轻巧的盘在柳树枝条上,咕噜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讲的眉飞『色』舞,围在它旁边翩翩飞舞的几只蝴蝶接二连三的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小青,你好厉害啊,知道的好多……”
“就是,就是……小青懂的东西真多……我们从来没进过紫竹林深处呢!”
“小青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那些石头婴儿啊!我好想看……”
小青蛇厚着脸皮连连点头,大言不惭的应承道:“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带着你们进去看,现在忙,没空,姐姐临走前叮嘱我专心修行,不要到处贪玩,我来和你们聊天都偷偷跑出来的,过会儿就得赶紧回去,不然姐姐回来会生气的。”
“哦,好可惜哦……”
“小青下次有空了要早些来啊……”
几只小蝴蝶遗憾的飞走了,小青蛇『荡』着柳条枝遥遥送别,“我下次一定带你们去看!”
早已偷偷躲在暗处听了许久的白蛇终于忍不住了,化成人形出来揪住小青蛇的尾巴,嗤笑道:“小青,我当初给你讲观音娘娘的时候,有讲过这段吗?”
猝然被抓住尾巴的小青蛇听到姐姐的声音,心虚的回头,正对上白蛇半嗔半怒的面孔。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青蛇撒娇的腻歪到白蛇的怀里,委屈道:“姐姐,尾巴疼……饶了我吧,我随口编的嘛,你讲的那么不好玩,只告诉我观音娘娘抱着孩子送子,我就稍微的加了一点点想象嘛……”
“这个叫扯谎,小青,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再让我抓到,我就揪着你的尾巴吊上一天。”
“扯谎的是舌头,不是尾巴,”小青蛇顽皮的吐了吐鲜红的蛇信子,又敏捷地收回了嘴巴里,含糊不清的闷声道,“尾巴是无辜的……”
白蛇哭笑不得放开了小青蛇的尾巴,正『色』道:“小青,我临走前叮嘱你好好修行,你修行的如何了?能化成人形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
小青蛇急于在白蛇面前表现,昂着小脑袋离开了盘绕的柳条枝,化作一个青衣青裙的妙龄少女,炫耀似的在白蛇面前转了一圈,沾沾自喜道:“姐姐,如何?我聪明吧?”
“很好,”白蛇颔首赞了一句,得到嘉奖的小青蛇愉快的又腻歪进了白蛇的怀里左磨右蹭,白蛇微笑着任由她撒娇,“小青,我化成人形的时候名字叫做白素贞,你想取个什么名字?”
“还取名字做甚?小青不就是我的名字吗?”
“既然能化成人形了,自然要学着做人了,取个正式点的名字,像人一样,有名有姓,比如说我的吧,我姓白,名字叫素贞。”
“我姓小,名叫青。我还叫做小青。”
“呃……既然你这么喜欢小青这个名字,那就还叫小青吧。”
“姐姐,你这次见到观音娘娘了吗?观音娘娘指点你羽化成仙的最后一个修行了吗?”
“指点了,她告诉我,我以前曾被一个凡人救过一命,要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了却尘缘才能成仙。”
小青挽着姐姐的臂弯道:“那就快点去找那人报恩吧,那人在何处?”
“观音说在西子湖畔,断桥之上,我与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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