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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日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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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想要他彻底的醒来,我们就必须将蛊『惑』他的怨魂度化,不然很难让他清醒”吴经乙皱着眉头“可是那个怨魂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度化”
“我们现在去?”吴春秋问道。
“对,事不迟疑,现在越晚,这娃子就会陷的更深,如果等他完全被蛊以后,我们在想让他醒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吴经乙严肃的说道。
“带上他,我们得赶紧去那个阴宅,趁着现在还是子时,天亮之后可就不好弄了,这娃子可就真的行尸走肉了,会成为一个僵尸也说不定”
说着,吴经乙就开始收拾东西,将他的法器符纸等等一些东西全部装到了包袱中,而吴春秋则是拿出一条红线,上面沾满了米酒,一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而另一端则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她在前,我在后。
不知道什么原因,套上红线后的我,竟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脸『色』惨白,眼睛猩红,表情呆滞而已。
我不知道吴经乙是怎么知道洞『穴』的存在,这件事情我并没有说出来,包括在帮我引渡之后,我也不曾说过,可事情就是这样,他知道了。
吴经乙提着烛灯在前面带路,每走三步就要停顿一下,向空中抛洒纸钱,口中念念有词:夜路难走,紧闭家门,莫要开窗,以防进灾。
然后继续前行,依旧三步一停,三步一喊,吴春秋则是跟随着吴经乙的步伐前进着,而我,则是跟随着吴春秋的步伐前进,就好像她做什么动作,我都会跟着做什么动作一样。
本来十多分钟的路程,竟然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算是抵达了洞『穴』的位置,借着烛灯的光亮看到了洞口呈现在这荒郊野外,周围依旧是寸草不生。
吴经乙没有说话,将烛灯递给了吴春秋之后,从袖口中取出三支香,将其点燃后,双手托举,举过头顶,朝着洞口鞠躬三拜,而后将双手顶在额前。
“头顶三尺有神灵,阴阳两隔聚酆都,孤魂阴鬼莫当道,一世情愫纵使然”
吴经乙说完这句话,直接将三炷香狠狠的『插』在了坚硬的泥土上,夏天很热,也很多雨,尤其是下过雨之后的几天,经过阳光的暴晒之后,泥土会出现龟裂,也更加的坚硬,而吴经乙竟然用这脆弱的三支香,竟然『插』进了这坚硬的泥土之上。
『插』完香后,每人说话,一个火折子出现在了吴经乙的手中,‘滋啦’一下划燃,扔进了洞『穴』中,随着火折子的翻滚,洞『穴』内的情况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嗖的一下子,吴经乙奋身跳进了洞『穴』中,吴春秋也跟随着跳了进去,而我,当然也是随着他们跳了进去,只是越是接近这洞『穴』,我的脸『色』白的也就越吓人,而且套着我的红绳上面也逐渐的泛起了白『色』的蒸汽。
没错,那不是烟,就是蒸汽,就好像『液』体遇到高温之后所发出的蒸汽那样,红绳上沾了米酒正在渐渐的蒸发,或许要不了多久,红绳上的米酒就会蒸发,但至于蒸发之后会出现什么后果,我并不知道。
只是吴经乙看了看散发着蒸汽的红绳后,表情显得更为凝重。
“春秋,看好这娃子,他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米酒也在慢慢的蒸发,在我度化这里的怨魂的时候,你要时时刻刻的往红绳上洒米酒,千万不要让米酒全部蒸发,不然这红绳就不能够牵制住他了”吴经乙看着脸『色』越来越惨白的我,严肃的说道,同时将一个葫芦递给了吴春秋。
吴春秋点头接过了葫芦,里面装的是米酒,为了让她能够及时的往红绳上洒水。
进入到洞『穴』之后,那个火折子没有被捡起来,依旧在地上放着,我们三个人一点一点的向前走着,每当视线暗下来的时候,便会重新扔一个火折子在地上,用老一辈的话就是‘阴间路,烛光火,指明灯,莫拾荒’
意思就是在阴宅、坟墓等隐晦之地扔下的照明,是不可以捡起来的,因为那是给阳间人指引方向的光芒,所以不能随便捡起来,不然会让阳间人寻不来回时的路,就此留在了阴宅坟墓当中。
当我们走到了那掩埋五帝钱的地方的时候,吴经乙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耐人寻味,情绪也变得波澜起伏,喘着粗气,眉头紧紧的皱着,眸子中闪烁着一丝挣扎。
吴春秋不知道吴经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在给红绳洒上米酒之后,小脸有些担忧的拽了拽吴经乙的袖子。
“我没事,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我这把年岁了,不会被怨魂『迷』『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吴经乙此时的声音竟然如此的温柔,表情竟然也如此的慈爱,对于一脸招人烦表情的人来说,有着这样的表情,还真的是有些让人意外。
第五十六章 鬼话连篇(二十一)()
吴春秋的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看吴经乙,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而吴经乙只是在五帝钱旁驻足了一下,便开始向洞『穴』的深处走去。
一路上还有些鬼画桃符零散的扔在地上,很明显就是上一次我被鬼话蛊『惑』之后所留下的残骸,或许在那之后,太爷爷就不曾在来过这里吧。
“这些鬼画桃符的画风都是我师弟所为,可以看得出他曾经为了镇压这里的邪祟而布下了这样的镇邪符,鬼画桃符不是一般人能够画出来的,所为‘一年一代桃子仙,千秋万留福音’”吴经乙看着满地狼藉的洞『穴』,无奈的摇着头。
“桃符对于桃木的要求极为苛刻,必须是阳年阳月阳时种植的桃树,并且在这棵桃树五年五月五日的时候砍伐,并制成桃木符,先不说这桃木多难搞,就单说这一手的鬼画符,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完成的”
“对于普通人来说,画一个符纸好像很简单,但是这种真正能够与邪祟抗衡的符纸,那不仅仅是需要一身的技艺,更重要的是真正的鬼画符会消耗画符者本人的阳气”吴经乙捡起了一块残缺的鬼画桃符,由衷的感叹道。
“消耗阳气?”吴春秋一愣,她平时也涉及到了鬼画符,毕竟是吴经乙的女儿,所以需要有所传承。
“是的,普通的符纸虽然也消耗阳气,但是根据我们平时吃的食物,尤其是谷类,以白米为首,便会把阳气给拟补上来,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但是像这种比较原始又灵验的鬼画符,就会消耗大量的阳气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吴经乙解释道。
如果这个时候我是清醒的状态下,一定会为吴经乙的这番话感到惊讶的,因为我家每天都已白米为主,从来不会食用其他的谷类,就算是揭不开锅,太爷爷就算是借,也要借到白米,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别人家总是吃着窝窝头那种粗粮,而我家,吃的是很高端的白米了。
“那阳气消耗多大,会怎么样?”吴春秋疑『惑』的问道,或许吴经乙从来没有跟他的这个女儿普及过这样的知识,所以她才会问个不停。
“虽然人的身体会被阴阳调和,阴阳平衡,但实际上是男主阳胜,女主阴胜,所以我们通常遇到的鬼魂都以女鬼为主,男鬼却很少见,因为鬼属阴”说到这,吴经乙特意加重了口气。
“阳气向来是鬼魂的克星,这也是为什么鬼画符会消耗阳气的原因,画符的过程中,消耗的阳气越多,那么符纸的威力也就越大,而”
“因为男『性』本身阳气就重,就算是消耗了一些阳气,也无无伤大雅,而女『性』就不一样,一旦阳气使用过多,那么体内的阴阳便会不平衡,会相互的排斥,最后导致的结果,或许就如同那行尸走肉般的僵尸了”吴经乙摇着头说道,同时将手中的鬼画桃符扔到了一旁。
“那爹爹为什么还要教我山术?”吴春秋一愣,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几乎所有的茅山道士都是以男『性』为主,而这个几乎,便是指特殊的人群,而你虽为女儿身,但是你却阳气及重,如果每天不画符消耗你的阳气的话,根本就不能够调节你体内的阴阳两气”吴经乙笑了笑,带着慈爱『摸』着吴春秋的头,而后又微有惋惜的看了一眼。
“你们两个人也挺有意思,我的女儿阳气及重,而我这个师弟的孙儿竟然是阴气及重,这种阴阳颠倒的事情竟然能够发生在我俩的身边,也”说到这,吴经乙倒是显得有些无奈,但是却从语气中能够听到一种莫名的情绪,总之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他这句话的含义。
“哦,这样啊……”吴春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爹为什么要说不知道是天注定,还是人在为啊,难道这里面还有玄机?”
“乾坤之道,不外男女。男女之道,不外阴阳。阴阳之道,不外顺逆。顺则生,逆则死也。本来以你俩的情况应该早就会夭折,但却都很健康的活到了现在,所以有些怪异”吴经乙无奈一笑。
“不过至于这到底是天机还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一生所学山术,以驱鬼为则,而我师弟一生专研命术,窥探天机,至于这到底有没有玄机,或许只有他知道了”
说完这些话,吴经乙也就不在说话,无论自己的女儿在旁边如何问个不停,他都不说半字,只是微笑着,拿着烛灯朝着里面走,吴春秋看到自己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也就不在多问,跟着吴经乙的步伐开始前进。
不过当吴春秋不在问话的时候,吴经乙却用唯独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喃喃的嘟囔道。
“师弟啊,你一生钻研命术,精通命术,可为什么你却又偏偏在山术中的鬼画符上的造诣那么高呢?”
当然了,这些话也只是他自己自言自语说出来的,没有让自己的女儿听到,而我当时被蛊『惑』着,自然也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或许也不记得了。
我们前进的速度很快,不大的功夫就已经走到了拐角处,只要过了拐角的位置,就能够抵达石门了,也就是这次前来的目的地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竟然剧烈的颤抖,口中竟然喃喃的喊着‘娘,我来了’的话,口中也吐着白沫,脸『色』苍白的如同我兜里的那个小纸人,虽然看我现在的样子很痛苦,但是我的嘴角竟然挂着笑容,一抹难以形容的诡异的笑容。
“爹,你快看他,他是怎么了?”吴春秋看到我的样子之后,大吃一惊,因为她用洒过米酒的红绳套住了我,也就是我现在就是他的影子一样,行为会与她无异,当然,影子是不会说话的,可是我现在竟然打破了成为影子的说法了。
而红绳上的米酒也在快速的蒸发,滚滚的蒸汽从红绳上散发出来,而我被红绳套着的手腕,此时竟然流出了鲜血,顺着红绳一点一点的朝着红绳的另一端流去。
第五十七章 鬼话连篇(二十二)()
鲜血每当流过红绳的时候,被鲜血染盖的位置便会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就好像红绳要被熊熊烈火烧着了一样,但实际上却是红绳与鲜血融合之后,原本红『色』的绳子竟然在变为黑『色』。
上面的米酒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的蒸发了,成为空气中的一个元素,没有一滴血滴在地上,全都在顺着红绳流向另一端。
另一端便是吴春秋了,吴经乙看到我的鲜血竟然在一点一点的顺着红绳流向自己女儿的时候,不禁脸『色』大惊,立马从怀中取出了一道黄『色』的符纸,在黑与红的位置猛的贴贴上了那道符纸。
“此间土地神之最灵升天达地出幽入冥,为吾关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书上清”土地神咒顺势而出,也就是因为这个符纸的原因,我的鲜血停止了流动,也不再从手腕处流出心的血『液』。
吴经乙有些震惊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惊讶,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紧接着,他将自己的中指咬破,并取出一个盒子,中指与食指成剑指『插』进了盒子中。
我能看到吴经乙在『插』入盒子的刹那表情有些痛苦,但也仅仅是一刹那间,随后收起盒子,剑指上竟然多了一圈粉末,那粉末与鲜血融合的时候,竟然冒出了气泡,就好像粉末遇水被煮开了一样。
随后一个健步来到了我的身前,剑指猛的『插』向了我的额头,而就在手指要触碰的我的时候,竟然停顿了,剑指停留在我的额前不足一寸的地方,而吴经乙的眼中满是犹豫,眉头也是紧皱。
吴经乙剑指『插』进的盒子其实是朱砂盒,里面装满了朱砂,朱砂的作用是可以驱鬼辟邪,可一旦朱砂与血『液』融合,再加上本身茅山术士本身的阳气及重,那这抹朱砂便成为了杀鬼的法器,一般的厉鬼是根本扛不住这个攻击的。
而这个术叫做:红阴指
红阴指中的红便是朱砂与鲜血的融合,阴为鬼,指则是需要指尖的鲜血,山术中有三血最为著名。
一曰指血,指尖处的鲜血,是人身最为纯净的血,有着驱魂辟邪的效果,对于普通的孤魂野鬼通常都是使用指尖处的鲜血,也是茅山术士最为常用的血。
二曰舌血,舌尖处的鲜血,是人身最为灼热的鲜血,通常都是面对厉鬼的时候,必须要将其魂飞魄散的时候,才会用到舌尖的血,茅山术士是很少用舌尖的血,虽然效果好,但却消耗极大,使用一次,或许就要修养数月。
三曰精血,这便是人体中的精血了,是血『液』的源泉,利用山术中的秘术,使心脏喷发出来的鲜血,破胸而出,这种鲜血可以说无论遇到多么历的鬼,只要触碰到精血,根本就不在需要借助任何的法器,就能够让其魂飞魄散。
但茅山术士修炼这种秘术却并不是为了驱鬼,而是为了保命,而这种保命的手段代价也是很大的,轻则卧床数年,重则一生所学瞬间瓦解。
而此时吴经乙对我使用的则是红阴指,因为被鬼话蛊『惑』,可以说是半个身体都是鬼魂的,虽然没有附身,但之前我并没有被叫醒,也就说明我被蛊『惑』的根深蒂固。
如果这一抹血朱砂点在了我的额头上,轻则重病数月,重则痴呆啮傻,甚至还有丧命的可能。
吴经乙犹豫了很久,而那道在绳子之间的符纸,竟然泛起了阵阵的白烟,从下开始,渐渐的变成了黑『色』的纸屑,就好像是被火燃烧了一样,然而那道符纸上却并没有火焰。
“娃子,人命天定,或许注定你这一生就这样一个劫难,能否度过,全凭造化了,相信你太爷爷比我知道的多,所以他并不会怪我”符纸变黑的速度很快,吴经乙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考虑这些了,所以才说了这番有些狠的话。
只见他眉头一皱,好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剑指猛的在我眉心的位置狠狠的点了下去,同时口中大喊。
“破!”
我的眉心处多了一抹阴红的朱砂,好像印度舞娘额头上的朱砂印一样,配上我惨白的脸『色』,倒是有一种勃勃生机的感觉,但是真的就是勃勃生机吗?
当然不会了,原本还吐着白沫的我,哇的一下子吐了一口鲜血,鲜血中夹杂着白沫,洒在地上的之后,竟然还冒着气泡。
虽然我被红绳套住,现在是吴春秋的影子,但是这血朱砂点在我额头的时候,那种痛苦就如同百孔穿心,如同亿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你的身体一样,我不由自主的抱着自己的头,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好像打滚能够缓解我的疼痛一样。
也是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清醒了,我看到了这个熟悉的洞『穴』,我也看到了这熟悉的人,但是那种我不熟悉的疼痛,却充斥着我的全身每一个位置,我疼,我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我想叫,但是喉咙已经被鲜血充斥,只能够发出嘤嘤的声音。
“爹……他……”吴春秋捂着她的小嘴,此时的她,眼中竟然划下了一行泪水,她是一个小女孩,或许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看到现在的状况,她才会吓的哭了出来吧,至少她不会为我这么一个陌生的人哭泣。
“阴血横出前尘断,我用红阴指将那股阴血强行给打了回去,他现在所承受的是阴血反噬的痛处,如果让这股阴血碰到你的话,你们两个人可就真的成了这阴宅主人的童男童女了”吴经乙皱着眉头看着我,同时表情极度的气愤。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他也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这种痛苦他怎么可能承受?如果承受不住,死在这阴宅,不一样是这所阴宅的童男吗?”
吴春秋这个时候竟然开始责怪自己的父亲了,孩子终归是孩子,心灵最为纯洁,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竟然还在为别人着想。
“是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斩断红绳,切断与你的联系,让他重回那个被蛊『惑』的状态,如果那样做的话,那就如同放鬼回朝”
第五十八章 鬼话连篇(二十三)()
“在这阴气如此凝重的阴宅之中,他又被鬼话蛊『惑』,仿佛回家了一样,他本身有血有肉,一旦斩断红绳,斩断唯一能够压制住这阴气的红绳,那么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做人了”吴经乙怒斥着吴春秋,好像吴春秋的话让他觉得目无尊长
“因为我的失误,制造出了一具活生生的僵尸,每当子时出来吸食人血,残害百姓的邪祟,你说我该选择怎么做?”
吴春秋流着眼泪,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我,最后闭上了眼睛,嘴角在不定的颤抖。
“那现在呢?”
“只要他能够挺得住阴血反噬,他就还有一线的生机,这是最为保险的方法了,也是唯一的方法”吴经乙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我,眼中也『露』出了一抹心疼。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就看着他这般的痛苦?”吴春秋依旧紧闭着双眼,语气有些哽咽的问道。
“别无他法……”
吴经乙很无奈,他也是束手无策,面对如此痛苦的我,他也只能选择在一边默默的等待,只要我能够挺住,或许就能够脱离生命危险。
对于我来说,这种痛苦的煎熬真的如同度过了几个世纪一般,那种身体上的折磨让我满头大汗,鲜血依旧堵在喉咙,甚至已经钻进了气管,呼吸对我来说已经很艰难了。
而切我还要饱受身体的那种折磨,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让蚂蚁啃食,那种痛楚让我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或许死了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是我却又死不了。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去死,我已经全身痉挛,但是意识很清晰,让我能够深深的体会那种痉挛的痛楚。
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了,或许是已经疼痛到了麻木,或许是我已经疼累了,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地上打了多久的滚,只是知道,时间过了好久,那种痛苦却不曾减少,但我好像习惯了这种折磨一样,顷刻间来了困意,直至沉睡过去,或许也是晕倒了吧。
“啊……爹,他没事吧?”吴春秋虽然一直都是闭着眼睛,但是却时不时的眯着眼睛,看看我的情况。
而当她再一次眯眼的时候,发现我猛的停住了抽搐,身体一沉,倒在了地上,顿时就拽着吴经乙的袖子,焦急的问道。
吴经乙脸『色』一变,立马推开了吴春秋的小手,一个健步就来到了我的身边,用他干枯的手掌在我的颈部动脉处『摸』了『摸』。
我的静脉发出微弱的跳动,虽然及其的微弱,但好在我还活着,所以吴经乙也就长呼了口气,说道。
“还好,他应该是挺住了,只要休息几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了,不过这也幸亏我师弟给他的护身符了,不然以他身体阴气那么重,肯定是熬不过这一劫”
吴春秋听到我没事之后,顿时也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而吴经乙则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酒葫芦,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我并不知道,只是轻轻的扶起了我的头,将里面的『液』体灌到了我的口中。
“咳咳……”我的喉咙中依旧堵着鲜血,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一顶之后,立马一口鲜血被我嗑了出来,那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血『液』,洒在地上的时候,地上的尘土都泛起了一丝的白烟。
“好了,他没事了,我给他喝了雄黄酒,将堵在喉咙的阴血清理了出来”吴经乙收回了葫芦,说道。
而我此时渐渐的睁开了双眼,但是眸子中依旧是猩红『色』,脸『色』依旧苍白,又回到了被蛊『惑』的那种状态。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但必须要尽快将这里的怨魂清除,不然这娃子这辈子都将变成僵尸”吴经乙对着吴春秋说道。
“那我们赶紧找到那个怨魂,把它度化了”吴春秋重重的点了点头。
吴经乙看了一眼吴春秋,没有说什么,只是眸子中多了一丝复杂而已,便朝着洞『穴』的深处走去。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石门前,我依旧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在吴春秋的后面,吴经乙依旧是在前面领着路,不过奇怪的是,吴经乙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一般。
虽然洞『穴』中没有什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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