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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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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一声落入水里,我双脚『乱』摆想向水面上浮,根本无济与事。巨大的惯力使我快速下沉,头撞在一块尖石上,登时晕死过去。

    我就感到身子漂漂忽忽,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那山花灿熳,那山飘祥云瑞气。太阳透过树荫照在我的脸上,我躺在草地上,阳光使我睁不开眼。

    一转眼看到了阿依古丽站在我身前,白『色』淡花裙子,裙摆稍微飘『荡』,『露』出白『色』的棉袜。

    上衣也是素『色』的,同样刺着我的眼睛,模糊中我看不真切,努力睁大眼睛使劲瞧,永远还是那样四目相视时她就低着头微笑,笑的人都酥了。

    一转身她就在我背上,踏着青草,阵阵花香扑鼻,我们走在大自然中。

    她脸贴着我的脸上,一直挂着很自然的笑,笑的嘴唇薄薄的。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踩着花草走着,走着。

    我说:“阿依古丽你先下来会好吗,我,我『尿』急。”

    阿依古丽就下来,还是那么看着我笑着。

    我走到一边想『尿』,看见阿依古丽站在那。又换了个地方发现她一直盯着我笑。

    我说:“阿依古丽,你走远点好吗?”

    阿依古丽一直不说话,只看着我笑。

    我很着急,一急把我急醒了。

    发现我躺在床上,白白的床被竟是在医院。

    发现阿依古丽穿一袭白坐在床前,发现我醒了高兴的喊道:“周双全,快来,张市民醒来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周双全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看见我,眼望阿依古丽,说:“你看,我说会醒来的嘛,你还整天哭哭啼啼,这不好了,还给你一个大活人!”

    阿依古丽被他说得有些窘:“谁,谁整天哭了,你才整天哭呢!说话能不能靠点谱。”

    周双全嘻笑道:“好好好,是我整天哭,哭的咽不下饭!”

    我说:“周双全你就不要打岔了,你不是一直昏『迷』着吗?我不是被扔河里喂鱼了吗?”

    周双全说道:“你已经躺了四天四夜夜了。这里面发生的事,你当然不知道了。”

    我惊的张了张嘴巴说:“到底怎么回事,别卖官司了,快说说。”

    周双全讲起了那天在船上发生的事。

    船猛烈的撞击使周双全从床上掉在了甲板上,慢慢苏醒了,脑子还是不清不楚的,只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清楚了。周双全甩甩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在船上,还在水上面航行。

    甲板上的吵杂,首先想到了我们几人可能面临着危险。定了定神赶紧站起来。

44章金三角意外还魂,羊肠沟交战正恶() 
周双全走出舱外,正好看到我“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又准备把阿依古丽推下水时,周双全一声厉喝,两步抢到那人面前,蒲扇般的大手把那雇佣兵推倒一旁。瞬间跳入河里搭救我。

    那雇佣兵哪受得了这鸟气,一拉枪带,ak47到了手中,就要对着水中一阵扫『射』。

    糯凯伸手一拦道:“算了,别管他。”

    周双全把我从水底托出,浮出水面。阮大勇和广生帮忙七手八脚的把我俩拉上岸。

    那时我已经昏『迷』,头上一条小孩子嘴般大的血口子。止了血,船又行了一天,到了金三角,只一停留,又行了半下午到了糯凯的家乡果敢区,我们被糯凯安排住进了医院。

    这里土地贫瘠,多高山荒岭,人们已罂粟为业。

    整个果敢地区要是在罂粟花开时节,全是清一『色』的罂粟,花开满山,香飘十里。

    有罂粟作物,自然衍生了以罂粟为产业的加工销售链条

    也可以这么说是先有了需求,才会有罂粟的大面积种植规模。

    罂粟业的暴利,变得你争我夺,催生了一批叱咤风云的人物,人与人之间互相防备,唯利至上,变得义寡情薄。

    今天还在一个桌儿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转眼就能踢翻板凳,怒目相视,恶语相加,掂刀砍人,拔枪互『射』!

    糯凯只不过是果敢毒枭张司令的得力助手。负责平时的交易往来。

    两年前糯凯父亲暴死,父亲一死,国外的生意无力回天。糯凯回到家乡果敢区,偶然见到在张司令手下负责压货的表哥,糯凯毅然加入。

    凭借着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及的手段,很快得到张司令的赏识。反越表哥之上,成为亚中地区的总负责人。

    开始到处横行,无恶不做。

    张司令可以说是白手起家。早年间没一枪一弹,全凭他一手打拼起来。

    那时候罂粟遍地开花。后续产品还没形成规模。张司令看清形势,从最初的提炼开始。

    不到一年就形成了自己的私人武装,那时金三角动『乱』不断,暴利的驱使下全部进入了罂粟行业。

    你争我夺,纷『乱』不断,逐渐在金三角形成了以张司令,黄脸老怪和季千里三人的武装力量,个个资金雄厚,兵强马壮。地盘巩固,拥兵自重。

    三人中又数张司令最是人多马壮。

    张司令经过这么多年的拼杀,在果敢区,乃至世界的毒品行业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精兵二万,号称五万。自封司令。

    张司令祖上是内地滇西人士,一向对内地比较好感。每年所产毒品大部分都偷偷卖给了欧美。极少销往内地。

    这里和内地接壤,说话风俗和内地一般无二。

    在当地人眼里,张司令就是活佛下凡。这里的教育,医院一应公共服务都是免费的。在张司令的治理下也是夜不避户,贼影无踪。

    人一膨胀就飘飘然了,犯了所有历史上的人物做的错事,那就是划地为王,公然要把金三角收入囊下,要各位毒枭伏首称臣,年年岁贡。

    那别人就不愿意了,好好的草头太岁,要被你关进牢笼,以后凡事看你脸『色』,自然极力反抗。

    不听话怎么办?那就开打,看谁的拳头硬,不是不服气吗,打得你服气为止。

    自从挑明后大大小小战事不断。

    黄脸老怪两人斗他不过,暗中联合零碎武装力量,却也和张司令拼个旗鼓相当。

    说话间,门口进来三人,杨过海和徐教授看到我醒来,也是一般高兴。

    门口立一女子却不动了,但见:双十年岁,长得肌肤细腻,白净白净的。一双深邃的勾魂眼,直溜溜的鼻梁,长腿瘦身,穿个短跟皮鞋。

    一袭白裙到膝盖,真应了那句话:“女要俏,一身孝。”

    我脱口而出:“真漂亮!”

    阿依古丽说:漂亮吧,漂亮也不是给你看的。”

    我看那女子满眼都是周双全,周双全走哪,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完全把我们当做空气。

    女子看着周双全,示意他过去。

    我心说周双全,踩到狗屎了,真他妈有福气,男女都喜欢啊!

    她说:“哎?!”

    周双全抬头看看我,感到有些重『色』轻友,不好意思的走过去。

    她说:“他醒了?”

    周双全说:“刚醒。”

    她说:“起来让他吃点东西。”

    周双全说:“嗯,知道。”

    她说:“让他到外面活动活动。”

    周双全说:“嗯,知道。”

    两人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我们就是透明的。真他妈重『色』轻友,看没人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子!

    杨过海说:“张市民,你已躺了四天四夜了,下床活动活动,别到时卧床久了,连走路都忘了。”

    徐教授也说:“古丽,你陪着张市民走走,说不好,躺时间久了,肌肉真会有些萎缩。”

    我抬脚下床,刚刚清醒,脚上还真没有一丝力气,阿依古丽赶紧抱住我的胳膊慢慢走出去。

    头上的纱布裹的脸很不舒服。到了外面天气很好,医院不是很大,倒像是新建的,花草树木的长得整整齐齐, 竟然还有很多已枯死的罂粟杆子。想想这里的人民依靠罂粟生活,在他们眼里罂粟不是一个邪恶的东西就像我们小麦,水稻般的农作物。

    医院门口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队二三十个穿戴深绿『色』军服的果敢军走了过来。

    越过我们,到了那女子面前打了个敬礼说:“兰那公主,有重要事跟你报告!”

    看了看周双全欲言又止。

    兰那说:“尼拉表哥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尼拉说道:“张司令被黄脸老怪带领的两千精兵,号称五千围堵,正在离此三十公里的羊肠沟与我军激战。

    张司令身旁只带一些亲兵和一个警卫连,已经火速通知西北琼邦驻军支援,大军已在路上。双方力量悬殊,随时有可能打过来,司令让我保护家眷后撤。”

    兰那说:“我家就在这里,能撤到哪里?再说我阿妈呢?”

    那人说:“咱们暂时到基地琼邦一避,待张司令打将回去,这里的一切还是我们的。”

    “夫人和姨太都在汽车里等候,快请上车吧,这是司令的安排!”

    兰那说:“等一下!”

    返回去身上多了个长方形的盒子,原来是『药』箱。

    周双全问:“你拿这干嘛?”

    兰那说:“这就相当于军人的枪,农民的锄头,我是医生必须带着。!”

    兰那招呼大家到了外面 ,所有医院的人全部撤退。

    门外一辆吉普车里做满了女人,有胖有瘦,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招手叫兰那上车。

    兰那和一个中年女人说:“阿妈,阿爸呢?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中年女人说:“你阿爸怎能过来,前线不能没有他啊。”

    原来兰那竟是张司令的女儿。

    汽车引擎发动,准备到西北方向的琼邦进发,远远看到一队人马,哗啦啦的朝我们开来。

    到了近前原来竟是糯凯,后面跟着阮大勇和广生。糯凯见了尼拉说:“张司令恐怕人手不够,派我前来护送。”

    尼拉说:“那岂不不更好!”

    糯凯脸上阴阴沉沉的,拿目光寻找到周双全,居然变得温柔起来。尼拉分给我们几个军用水壶向西北一个琼邦驻军地出发。

    汽车缓缓行驶在前面,我们和部队步行其后。道路坑坑洼洼,浮土满天飞。

    走在路上到处都是荒着的土地,错错落落几户用木板搭就的屋棚,房顶有瓦式建筑,也有茅草铺成。

    想不到在鸦片越来越高的暴利下,而种植它的普通民众也还是那么贫穷。

    尼拉说:现在罂粟几乎都收割完了,要是成熟时,到处都是成片的花,成片的罂粟果。”

    我说:“这么害人的东西那『政府』不管吗?”尼拉说:管啊,现在正在收紧,五年后国内将不再有一颗罂粟。说是这么说,只要有金三角在,只会越禁越多。”

45章糯凯搞阴谋造反,被迫逼走枯门岭() 
兰那不肯坐车,要和我们走在一起。阿依古丽和兰那走并行,一直在观察她。看了好久,说:“兰那姑娘,你好漂亮!”

    兰那被她说的脸上泛上红云,腼腆的说:不漂亮,你也好漂亮的呀!”

    阿依古丽瞅着他和周双全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般配,真般配!”

    我说:“那当然了,周双全出生时可不一般,有帝王之

    异象。”

    “大冬天喜鹊黑压压落满枝头,红彤彤的太阳,他一哭天上就落雨。一落地头就能仄起来。过百天时有位道士路过,眼望房顶只见一条大黑龙张牙舞爪盘旋,跳入房内不见了。”

    “道士很惊奇,要进去看个究竟,闻知原来是户家新添男丁,摆百日喜酒宴。

    道士进了内房骇了一身冷汗,只见一条大黑龙盘在床上,呼呼大睡。道士连忙『揉』了『揉』眼睛以为眼花,在睁开眼发现大黑龙不见了,一个婴孩躺在襁褓里熟睡。

    道士认为天龙下凡,交待其父母好生教养,将来一定贵不可言。”

    周双全嘎嘎大笑说:“别听他胡说,净瞎说。”

    阿依古丽眨巴眨巴眼睛说:“真的吗?”

    我悄悄的说:“骗鬼的话你也相信。”

    走了大半个下午,天黑了下来,飘来一片乌云,刮起了小风,风吹的大家浑身舒服。

    一直走到傍晚,前方像是个村子,一排排的木房子,隐藏在树木之间,几丈宽的木大门紧闭。尼拉说:“到了。”

    忽发现不对,兵营里漆黑无边,死气沉沉,惊道:“怎么会没人?”

    糯凯阴阴的道:“忘了告诉你了,琼邦军已经投靠黄脸老怪,现在也许正在和黄脸老怪喝茶,张司令手下少得可怜的兵将,撑不了多久就会玩完!”

    尼拉后退一步:“好啊,原来你早已背叛了张司令,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糯凯早举起黑洞洞的枪口,一枪击在尼拉头上,立即鲜血满面,倒地无声。

    谁也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一时来不及相救,尼拉已经倒在血泊里。

    手下一批亲兵都是尼拉带出来的,一起打南杀北,亲如兄弟,看到尼拉命丧黄泉,怎会愿意,个个怒不可赦。纷纷举枪对准糯凯喝道:“你敢杀了尼拉,老子让你偿命!”

    糯凯手下人手远多于我们几倍,也把枪顶在他们头上,一时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

    尼拉手下看糯凯人多,也不敢轻举妄动。

    糯凯喊道:“把他们的枪下了!”

    糯凯兵往前『逼』近,尼拉兵开始『骚』动忽有人喊道:“被下了枪就是等死,给他们拼了!”

    一时枪声四起,双方互『射』。立时死伤一片。

    车上的『妇』女吓得锐声大叫。车已被包围,吓得里面的人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地上趴满了人,子弹在头顶飞来飞去,不时有人中弹惨叫。而对方比我们人多的太多,渐渐没了还手之力。

    杨过海观察一会说:“大家听我说,相比之下北方薄弱空虚,快向北突围!”

    北方就在我们身后,还未形成合围之势,杨过海的判断是正确的,背后是茫茫大山,他们料想不会进山,背后薄弱。

    一阵密集的还击后,我们开始有序撤退。

    糯凯紧追不放,在背后喊道“大家快追,别放跑了

    这群反贼。”

    兰那不肯走,哭着喊道:“你们不要拉我,我阿妈还在车上,我要把她带着!”

    周双全和阿依古丽拉着她说:“兰那,糯凯巴不得我们回去救她,不过那样我们谁也跑不了,只要张司令还在,糯凯就不敢怎么样。现在我们赶紧逃离这里,把这件事告诉张司令,让他有个防备!”

    兰那割舍不下自己的母亲,流着眼泪一步三回头的向前走去。身后的枪声密集,还好黑暗中根本看不见,他们『射』的胡『乱』一气,并没有人受伤。

    荒草树木渐行渐多,行动慢了起来。一道闪电划过,天上零零洒洒下起雨来,借着一闪即逝的闪电看到前方是连绵十万大山,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

    几个尼拉兵说:“大家不能在往前走了,前面就是生人禁地枯木岭。进入此山尸骨无存!”

    和尚说:“什么生人禁地,什么枯门岭的,说的这么恐怖。”

    一人说道:枯门岭你也许没有听说过,不过他的另一个名字却甚是响亮。”

    “这里曾是二战时期远征军退回国门的野人山!”

    “野人山?难道就是当年杜聿明带领五万大军,从此翻越,几乎全暴尸在这里的野人山?”周双全说道。

    那人说:“不错,野人山里传说有野人,不过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野人山是一个未开化的原始森林,不消说豺狼猛兽,吃人不吐骨头,就是蚊蚋,蚂蟥一个胖子进去跑一圈,也能给他吸成皮包骨。”

    周双全说:“那我们进去岂不一样送死,不行,咱们给他拼了!”

    杨过海说:“我看说的有些夸张,未必有这么厉害,

    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住,况且我们只有这条路走,不然和他们硬拼,骨气是有了,命没了!”

    我说:“糯凯那么多人,我们刚才又损失几个,正应了孙子兵法说的十倍则围之,五则攻之。只消把我们包围了,谁也别想逃的了。而我们现在只能少则逃之。”

    周双全啧啧啧,道:“这孙子说的真有道理,咱就听他的。”

    风带着雨,如撒豆般的下了起来,左边劈来一道闪电,右边劈来一道闪电,闪电里让人觉得野人山更加阴森恐怖。

    闪电过后,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我们走不动,糯凯也行动不快。他们似乎感觉胡『乱』开枪也没多大效果,枪声渐渐稀疏了。

    脚下的泥土混着雨水一踩一个坑,深一脚浅一脚的鞋上带了好多硬泥,双脚像绑了两个铅块每走一步都特别费力。雨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下个不停。

    道路斜着向上,已经走入野人山的丛林里。安静的只剩下雨声和脚踩泥水声,

    兰那和阿依古丽互相搀扶机械的走着,完全没有一丝力气,勉强的走动,像是谁要是在背后给一指头,俩人就会跌倒。

    周双全忽然靠在大树上不动了说:我走不动了,要走你们走,一个下午没进一粒粮食,这么走下去,不被打死,人也累死了。”

    尼拉兵也坐倒在地,散了架似的靠着树或坐在石块上任凭雨水淋着。都不愿意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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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章疲惫难行石流阻,长腿无敌黑寡妇() 
雨点稍微小点,还是啪嗒啪嗒从树叶上落雨珠,每个人浑身早已湿透,皮肤被带水的衣服泡着,很不舒服

    野人山并不是一座座高山形成,说它是山不如说它是原始森林更加贴切。树和树长的几乎都一样,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糯凯也一直没有追来,不知是不是怕森林太恶不肯追来,还是走失在这毫无人迹,野兽出没的森林里喂了狼。

    管他呢,你最好被狼吃个干净,还省得我们动手了。

    眼前一座土丘隔了去路,大家实在走不动了,只好停下来休息,既然大家不愿意多行一步,看来今夜就要歇宿这里。

    我们不忍看着两位女士淋雨挨冻,树上砍下几个粗枝桠准备搭个简易棚庵,好遮风挡雨,虽说效果不会太大,总好过没有。

    树枝砍下来了,推平了一片野草,『露』出一块平地。

    四个角找了,枝桠削尖了一头打入地下,上面长枝横搭一排,又纵着一排,把野草翻到上面,雨水顺着草流在外面,一个草棚形成了。

    大家看着自己的杰作还挺有成绩感的。

    雨水哗哗的响,天空闪电不断,阿依古丽两人躲在棚庵里稍微好些。

    两人打起瞌睡,尼拉兵也渐渐没了抱怨,没了吵闹声安静下来,只想尽快熬过着着漫长的雨夜。

    忽耳旁传来隆隆响声,像万丈瀑布落下的声音,又像大坝开闸卸洪的声音,大地开始震颤。

    我一惊,四处看,无奈黑夜如漆根本看不清发生什。

    一道闪电划过,看见眼前这座小土坡上树木在动,石头在动,泥土也在动,声势浩大,排山倒海的一齐被洪水往下冲着。一路势不可挡似要吞没一切。

    山上泥腥味扑面而来。大家都在靠着大树打盹,对眼前的危险似乎没有觉察到。

    ”大家快醒醒!泥石流!”

    “快醒醒!”

    我走过去使劲摇晃身旁的尼拉兵,一个个还不知发生什么,惺松的『揉』着眼睛。

    泥石流带着亿万立方土石,瞬间袭来。带着轰隆的巨响,向我们眼前冲来。

    阿依古丽两人也突然醒来了,刚钻出棚庵,转眼就被泥石流淹没的无影无踪。刚刚站立的地方被堆成了一座小山。山坡『露』出暗红『色』的山体。

    一个尼拉兵跑来瘫在了小山旁,用手扒拉着泥土,嘴里喊:“阿荣啊,你才多大啊,是我害了你啊!”

    双手挖出血来,也忘记了疼痛,伏在泥土上痛哭。

    扑哧扑哧喘粗气。

    那人慢慢站起来说:“兰那公主,我们不能在往前了,宁愿跟糯凯拼死也要回去。”

    一个黝黑的胖子也说:不行,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三个饱一个倒,老婆孩子热被窝 多舒服。兰那公主请跟我们走。”

    说完自己先走了。尼拉兵也无声的跟在身后。

    我们也只好往回走。

    雨还在下,鞋子已经湿透,鞋里和泥一样,一走一滑。天黑的走路能撞掉鼻子。

    树木,野草看哪里都是一个模样,只能凭感觉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前走。

    夜晚马上过去了,天微微有点亮『色』,不过天空好似撒了一层雾只能看见身前几米距离,这层雾渐渐变淡能看清,前面又一个小山坡挡住了去路,山体滑坡,泥流满地。

    怎么又一个?不对劲,和刚才发生的一模一样。

    看那泥石流过后『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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