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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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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周和尚,看样子不来点硬的咱是见不了张司令了。”

    周双全对着痞子兵说:“哥哥,等一会还要请你办件事,一定让我们和张司令关在一起!”

    痞子兵睁大眼睛说:“兄弟,你要干什么?可不能『乱』来啊!”

    周双全已经提了半块砖在手,在痞子兵惊诧的目光中,急赶两步,一板砖盖在了监狱长的头上。

    说:“现在可以见了吧!”

    监狱长回头看到周双全,疼得冷气直吸,一『摸』脑袋上一手的血,气得哇哇大叫:“快来人哪!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扔进去!”

    我们没有动,任凭跑来的那几个狱警把我们铐了,送进监狱。

    一路上有痞子兵罩着,两位狱警没敢把我二人怎样。

    七里桥监狱造的也是蹊跷:围墙高耸,围墙内狱警流动,戒备森严。

    最尽头山体上被削平了,抠出几个门,被厚厚的铁门关着。

    靠山处用铁丝网隔离成放风区,每天早八点和下午两点为放风时间,除个别重要监禁外,犯人都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动,可以互相聊天,晒晒太阳,读书看报纸。

    这时铁丝网内放风的犯人,一个个像见到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们,在他们的目光注视下,我三人还有兵痞子,开了铁门,被带进了山内。

    山内别有一番天地:进了山内仿佛一下子到了阴间地狱。完全按照古时监牢所设,诺大的空间里被一个个木桩笼子隔成三平米的小房间,里面人的活动看得一清二楚。

    门口四方桌旁坐着个牢头,看到我们还有兵痞子四人,不知发生什么事,忙问起来。

    兵痞子发火了:“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告诉你赶快带我们去见今早关起来的张司令!不然等我发起火来,别说你们害怕,连我自己都害怕!”

    “可,可监狱长说过谁也不让见。”

    “什么谁也不让见,不让见我们怎么进来了!快去!”

    牢头懦懦的看了看兵痞子,又看了看两位狱警想从他们脸上看出端倪,两位狱警也不说话,对他视而不见。

    牢头终于拿起钥匙向监狱内部走去。

    监狱内暗无天日,阴风孽怨阵阵,四处飘『荡』着轻轻的幽怨暗叹,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音。听兵痞子说这个监狱早在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有了,不知埋藏了多少冤魂曲鬼。

    监狱内长长狭窄的走道,两旁都是一间间牢房,冷不防会突然从木头缝里伸出一只手来,他们被关的久了,『性』情已经大变,看到我们被吓的模样,“哈哈”狂笑不止。

    我们只好走在中间,他们够不着我们,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我们,一路死盯着,直到看不见。这样一群群罪犯,如果就这样回归社会,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好好改造吧,等你们身上戾气散尽,社会自会接纳你们。

    一路前走犯人越来越少,终于牢头停在一处牢门前,牢门前虽一门之隔,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牢里阴暗『潮』湿,地上铺满稻草,一人蓬头垢面,身穿一件白衫血渍涂满,死了一样曲身趴地,动也不动。

    阮大勇大叫一声:“张司令!”

    昏黄的灯光下,躺着的那人似是动了动,勉强的抬起头往后看了看。

56章监狱内混战一片,七里桥劫狱成功() 
那人眼皮浮肿,但听声音已知是谁,还是不敢相信,动作缓慢的用一只胳膊支撑身体,看了很久。

    阮大勇身子瘫跪倒在门前,双手扶住小腿粗的木桩哽咽道:“司令!您受苦了!”

    牢房里只有张司令一人,左右看了看再无他人,我非常担心阿依古丽,我着急的问到:“张司令,阿依古丽她们怎么不在这?”

    身前的一个牢房内传来嘤嘤的哭泣,我听的心头一震,这声音太熟悉。我大叫一声:“阿依古丽!”

    两步抢了过去。

    一双手从木栓缝里伸出,我一把抓住,看到阿依古丽神情憔悴,俏容因为害怕变得不自然。眼睛里噙满泪水,我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我心疼的看着她,不知阿依古丽被他们抓来跟着受了多少苦难,我小声的说道:“阿依古丽,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害,除非我张市民死了!”

    看到我们来到,里面的女眷们哭的更凶了。

    张司令语气微弱的道:“大勇,你怎么在这,难道,难道你也被季千里抓了,我们已经完了?”

    阮大勇道:“张司令,我们没完,我是来救你的!”

    牢头和两个狱警一听这话,吓了一跳,牢头喝道:“你胡说什么,赶紧给我出去!”拿手去赶周双全。

    阮大勇呼的站起,一拳把牢头放倒在地说:“我不能再让他们受苦了,现在就杀出去!”

    两个狱警看到情况不妙,要拔枪匣里的手枪,被周双全抓住头发,脸对脸的两人迎面一撞软倒在地。

    兵痞子手抓着头发自击额头道:“哎呦喂,大兄弟,你这不是害我吗!”

    周双全说:“好兄弟,这次把你『逼』上梁山,说不得你只有跟着我们干革命了!”

    阮大勇连忙从牢头身上『摸』出钥匙,牢门打开的一刹那,阿依古丽从里面冲出,不顾一切的抱住了我,伏在我的肩头放声抽泣。哭得肩膀耸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见了最亲的人,所有眼泪化作话语诉苦。

    我被她突然的熊抱弄得不知所措,抱她不是,搂她更不是,一时双手不知在哪儿搁了。只好双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平复一下她的心情。

    周双全灯塔一样站在门口,兰那突然不会动了,两人隔门而望,兰那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两人愣着一秒,两秒,三秒。。。

    忽被一位中年『妇』女打断:“兰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兰那突然就收了目光,人有些扭怩,低着头慢慢出了牢门。

    阿依古丽慢慢松开抱着我的双手,回过头来,看到她脸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用手帮她轻轻的抚下。那梨花带雨的脸庞让人产生无限爱怜。

    周双全对我吼道:“小子,还有时间搂搂抱抱,什么事等出去了再说!”

    阿依古丽被周双全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松开了手,背对着擦干了眼泪。

    一路上,那些犯人看到我们逃出,急红了眼,纷纷嚷道:“把我们也放了,把我们也放了吧!”

    我们不加理会,很快到了出了铁门。强烈的灯光照得我们一时睁不开眼。外面狱警看到有人逃狱,慌忙朝我们跑来。

    阮大勇对天一枪,响彻天空。

    忽然头顶枪声四起,围墙高台上巡警发出惨叫纷纷掉下。狱警们不知哪来的枪声,吓得缩做一团,四处张望 ,无暇顾及我们,自己保命要紧。

    忽警报声在头顶响起,“呜~呜~”声传向远方。

    阮大勇说:“咱们快出去,不然等他们的部队到了,再也出不去了。”

    我们向大门外冲去。此时铁门已经关闭,门卫室早已空无一人。阮大勇对着铁锁连开几枪,打得铁锁迸起火花,轻轻一扭锁开了。

    我们大开铁门,一行人出了监狱。

    远处“嗡嗡”声响,几辆装甲车驶来,高『射』灯照来,刺得眼睛发痛。还未看清来往车辆,一排排重机枪子弹打来,全部打进铁门上,留下几个弹孔。

    我们只好退回监狱。那些狱警早已死伤遍地,逃得无影无踪。放风的犯人像是热煎下的蚂蚁,四处『乱』窜,没命的向一个个铁门里挤去。

    两辆装甲车堵住了门口,车顶是两挺重机枪又冲上来许多步兵,把装甲车当做掩体,对着我们扫『射』。

    装甲车防弹钢材制成,普通手枪根本不能伤它分毫。我们一枪枪的打过去,证明我们还有还手之力,装甲车下方的步兵又打他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挨打的份。

    装甲车后方响起枪声,山上的雇佣兵下来了,和他们对打起来。

    我们躲在一处建筑后,我说:“快他娘的离开这里,不然等他们大军一到,咱们就要被瓮中捉鳖!”

    周双全说:“你丫的就不会说句人话,谁他娘的是鳖!”

    我说:“不想当王八的随我干掉那两挺机枪。”

    阮大勇说:“哪那么容易干掉,我打了几次,他们只『露』出头,头上又戴有钢盔,怎么打的透!”

    我说:“躲在这里肯定打不着了,离进了再打,说打他鼻子不打他眼睛!你们掩护!”

    阿依古丽走了来柔声说:“张市民,你小心!”

    我心中立刻生出无限柔情,真想此刻哪儿也不去,只想和她温存一番。

    有她这么一句话我死了也心甘,我忍住想抚『摸』她脸庞上头发的冲动,对她一笑,故放轻松,不让她担心。悄悄从建筑后潜出,刚走出几步就被他们发现了,一波子弹袭来,根本不容我前进。

    我在地上一滚躲开子弹,纵身一跳,从窗户上进了建筑内。

    我刚跳进,一个人缩在墙角被我吓得双手『乱』抖,

    “啊~”颤抖的说不出话。

    我借着外面的灯光一看,他娘的这不正是大胡子监狱长吗!

    心想或许他出去喊几句话,他们投鼠忌器就退兵了呢。

    实在不行,老子正愁没有一个垫背的,这不正好拉他当做人肉盾牌吗?有他在人前走着,我还不一枪一个干掉机枪手?

    我抓着他衣领一提,别看他吃的像头猪,胆子却小的像老鼠,吓得他连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我说:“你娘的,刚才的气焰上哪去了!不杀你可以,快让他们退兵,老子给你留条狗命!”

    监狱长说:“他们是兵,我们是警,不是一条线上的,他们哪肯听我的呀!”

    我说:“你丫的死到临头,还不肯!我看是你的命值钱,还是你的职责重要。管他有用没用赶紧给我出去!”

    监狱长说:“我想起来了,痞子兵和这支部队关系不错,或许他们看在我是他的拜把子的份上,不会对我怎样。”

    我把他手枪下了,腰间『摸』出一副手铐铐住,推他出了房门。刚好他庞大的身躯完全挡得住了我。

    出了房门,面对着硝烟弥漫,监狱长可能打娘胎里就没见过这么劲爆的场面,吓得直『尿』裤子,哆嗦的喊道:“弟兄们,我是这儿的监狱长,和痞子兵是把兄弟,痞子兵和你们又是好兄弟,这么一算,咱们又是好兄弟,可千万不要开枪啊!”

    两挺机枪果然声音渐小。我又推着监狱长往前走了几步,一排子子弹打在地上不让在向前一步。

    我看距离他们还远,根本看不清鼻脸,哪能一枪击中,用枪『逼』着他,继续前进。

    子弹不断打在脚下,好在他们不敢杀了监狱长,只是开枪威吓。监狱长脚步生硬不肯好好走路,我推的更急了。一步两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路『尿』水撒了一地。

    他们子弹打得地上泥屑『乱』溅,尘土飞扬。试图在人缝里把我击倒,我紧贴监狱长,让他们无从下手。

    两个机枪手知道我的意图,知道让我靠近了就是他们的末日,两人一递眼『色』,也不再顾及监狱长。

    一人开枪击在监狱长小腿上,监狱长重心不稳,惨嚎一声,猛的栽倒地上。身前没有了障碍,我整个人就暴『露』在他们眼前。

    另一个机枪手配合默契,在监狱长倒下的同时,子弹已经呼啸而来。

    这时我离他们只有一丈距离,我用尽全力猛的一滚,子弹堪堪擦肩而过,躲进了装甲车下。

    临滚前还不忘开一枪,装甲车上一声惨叫,不知打重了哪里。

    我滚到车底,那些把装甲车当作掩体的步兵,以为我必死无疑,根本没有想到我能会和他们躲在一起。

    我这一滚就到了一个步兵身旁,两人都很骇疑,两人眼对眼,愣了一下,一时谁也都忘了开枪。

    我心想,我他妈怎么滚到人堆里了。那人好像在说,你个老『逼』的这么大胆,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等反应过来,两人几乎一同拿枪杵向对方,他是把长枪,没我动作快,一*打在脑袋上,晕了过去。

    车底一阵『骚』动,子弹打来。

    我把那人横在我身前,被靠轮胎,反手把他长枪抓在手里,对着人群挨个扫过。车底惨叫声一片。

    监狱外的雇佣兵们看到现在正是好时机,没命的冲来,对着车底一阵『乱』打,不到一分钟,车底彻底没有了动静。

    装甲车上另一个机枪手也被冲过来的雇佣兵『乱』枪打死。

57章琅东城内巷道战,平生强敌狙击手() 
装甲车里再无他人。一切安全了,张司令他们一群人冲过来,阿依古丽到了我身旁左看右看,看到我没受任何伤害,还是眼含嗔怪,眼神既担心又心疼。责怪我不该冒冒失失一个人赴险,万一受伤了该怎么办啊!

    我只笑笑。

    那群雇佣兵看到张司令,个个如敬天神屹立不动。

    张司令向他们行个军礼,说:“大家辛苦了!”

    那些雇佣兵们像受到很大鼓舞,个个立即又变得情绪高昂,虽静立不动内心激情澎湃。

    张司令很虚弱,立即过来两个雇佣兵抬了担架,兰那亲自给他父亲查看伤势,清理被季千里毒打的伤口。在担架上绑了吊水输『液』。

    阮大勇走向前去,趁着夜『色』赶紧出得城去。

    兵痞子和周双全含泪告别,两人依依不舍。(莫不是又是一对好基友?)

    我们出了七里桥才发现不对,这个时间点本该是霓虹灯上,灯红酒绿,人流不息的时候,整个琅东城却被夜『色』覆盖,死一般的寂静。

    阮大勇喊道:“大家注意,琅东城内有些反常,可能季千里有埋伏!”

    大家小心翼翼的进入城区,城区的房子几乎都是很破败的老房,这很能说明当地的经济水平,那就是“穷”。

    我手握从那位倒霉孩子手里抢来的美国产卡宾步枪,这把枪分量不重,全身除了枪管几个重要部分,是用精钢制作,其余大部分都是涂了黑漆的硬木,若是长途奔袭,丝毫不会感到沉重。

    我和阿依古丽走的很紧,生怕再一次失去了她,我不可能再一次把她弄丢了。如果再一次和她一臂而失之,枉我还口口声声要保护眼前的这位女子?

    我无声的望向身旁的她,虽说是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但我感觉到了她那温暖的目光也向我『射』来。。。

    我们行到了一个居住密集处,低矮的平房和两层仿古建筑到处都是,除了窄窄的过道全都是房屋。

    所有的住宅区别说是人,连个鬼影都不见。阮大勇突然很紧张,手一挥,大家停止不前。我也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阮大勇说道:“大家快退,此处有诈!”

    阮大勇话音刚落,远处探照灯的强光『射』来,前方路口上一道麻袋堆成的掩体把路面截断,黑洞洞的机枪口对着我们。

    我们还未来得及躲避,疯狂的火苗扫来,走在前方的几位雇佣兵被『射』倒地。楼上“砰,砰”『射』来两声闷枪,楼上埋伏有狙击手!

    我们慌忙撤进一个农院内,此时我们的兵力有一百多人,若要与他们一战几乎就是以卵击石。根本没有胜算的把握,若是突袭不出,就会全军覆没。

    我们躲在墙后,明显听到脚步声向这里奔来,只要我们一『露』头,楼上的狙击手几乎弹无虚发,枪枪毙命!

    再不还手被他们堵住了门,可就喝老鳖汤了!

    周双全冲我叫道:“张市民,快想个办法干掉狙击手!”

    我说:“看出来了吗?什么方位!”

    周双全说:“刚刚还在你十二点方向,现在又到你九点方向,这小子跑得还挺快!”

    我不再听他废话,贴着墙壁一纵身上了房顶,狙击手一枪打在我的脚下,掉下几片瓦。一个身影从二楼窗户上一闪,消失在黑暗里。

    由于低矮的平房和楼房紧挨,只有一条窄窄的过道相隔,我从矮房上一跳,从窗户上翻了过去。

    防止狙击手对我开黑枪,在我跳进窗户的一瞬间就地一滚躲在了一个立柱后。

    我凝神静听了好一会儿,竟然一点声音也无。我可给你比不了耐心,下面已经快要火烧眉『毛』,老子要给你耗到什么时候!

    我刚才已经仔细的观察了这个房间的布置,这是一个很久早已没人住的即将拆掉的房子。在我跳来的地方正是客厅。

    我躲在立柱后,楼梯口在我身旁,我进来时狙击手跳到黑暗里,证明那个狙击手并未离去。对面有两间卧室,门并没有打开,如果打开这么破旧的房子一定会发出声音。

    这么说来我和他正处在一个客厅里。正对着我躲的立柱前还有一个立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躲在那里,因为除了那里,无处可躲!

    我一闪身从立柱后面出来的同时,枪声不停打向对面立柱。子弹打出的火苗若明若灭的映照出一个人影投在地上。

    小样!给我玩捉『迷』藏?就知道你躲在这儿!

    我快速的转过去,只看到衣袂一飘,不见了人影。我知道狙击手没有九成九的把握不会开枪,他一直再找机会好给我来一个一枪爆头!

    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站立不动,喝道:“小子,有种的出来一对一的干,别他妈偷偷『摸』『摸』像个贼!”

    只见眼前一花,立柱后站出一人。抬手就是一枪,

    幸好我早有准备,地上一滚,子弹打碎了一块玻璃。

    那人毫不放松,一连开了几枪,我狼狈的一路又滚回到了原点,躲进原来时的立柱上,子弹算是没了声音。

    好家伙,老子给你机会真他娘的不错过啊,幸亏黑灯瞎火,要是白天,早给撂倒了。

    怎么办?要是身上有颗*就好了,直炸的他身首异处。

    嘿!有了!我从地上捡到一块石头,在立柱上磕出响声,装做引爆*,口里说:“你娘的!给你一颗*尝尝!”同时手一甩,石块到了他脚边。

    在我话语的强调下,到底心里素质不行,这家伙真的相信了,只听一阵滚地蹚的异响,离开了立柱后。

    我听声辩位,子弹跟着打去,这家伙一撞门,进入一间卧室内。

    我一看他进了卧室,这下子不好办了,他若守在门口,我根本进不去,除非躺着进去。我生怕他躲在门口给我来一唆子子弹,赶紧躲进了那人离开的立柱后。

    刚刚使了一次诈,再重复伎俩,他不可能再一次上当。怎么办?现在进退两难,只怕自己前脚离开,后脚就会被他击毙在半路!

    我躲在立柱后努力的看向卧室,那里静悄悄的,根本不像有人的样子。如果不能速战速决,下面的人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危险,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我一担心手心里沁汗,心里『毛』躁起来。其实这一刻我已经输了,输在了心里上。对方真的太沉着,进入卧室完全可以依靠门口的掩护对我开枪,可他没做,他是在等我上钩,请君入瓮!

    如果我耐心不够,真的进去了,也许刚刚『露』头,就会被他一枪入脑,死于非命。如果我一直耗下去,我根本没有时间!

    我看向身旁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依稀看清是一包旧衣服,被褥什么的。心想再试他一试。

    把那团东西提来,伸手拿来『摸』出抽烟用的火柴,瞬间客厅里亮堂了,点着了,等火烧大些,用力一扔,一团火进了卧室,我目能及的地方不见有人。

    好!老子就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

    提枪疾到门口,人未进,一唆子子弹先打进去,跟着人就进去了 。卧室里空无一人,除了一张床铺,一组衣柜,根本不见有人。

    不好!这家伙躲在衣柜里偷袭!

    我刚刚有了这个念头,一颗子弹破空而来,根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一枪正击我左胸,巨大的座力 把我推到在地 。

    胸口一阵奇痛,心脏疾跳不止,喉头似要有物涌出。极大的疼痛让我难以呼吸,脑袋晕厥了几秒,模糊中看到一个人影从衣柜里出来,

    我手毫无力气 ,只能勉强睁开眼皮,*已掉在了门口。

    眼睁睁看着那人稳稳的走来,慢慢举起*,就要再补一枪。结果我的『性』命。

    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是个三十几岁的精瘦男人,多年的狙击生涯使这个人一直很镇定,不受外界丝毫影响。眼睛里充满沉着冷静。

    相比他,我差的远了,败的心服口服,我太急功近利了,还能像以前一样,一出手别人就能倒下?这次面对的是对手太过强悍,一般小『毛』贼可以这么斗,面对这样的对手我还是缺乏经验。

    我为什么不能沉着点,我脑袋里很『乱』,充满深深的后悔!

    我突然觉得我并没有像别人那样,一枪爆胸直接死去,我怎么还有思想,怎么脑袋里还能东想西想,真他娘的阎王爷的花名册里没有我吗?还是怎么打也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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