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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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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是看出来了,老k打仗不讲策略,全靠自己敢打敢杀,勇猛无比所取得的胜利。

    怎样才能让他改变现状呢?

    大军行了一中午,前方一座大山横在眼前,清晰可见。不消一会儿就要到达羊肠沟,再往前走势必要被黄脸老怪的探子发现。

    我追上老k道:“我们已经负重行了一中午,您不知道累,也要顾及一下底下的士兵们吧,在往前可能就会出现敌情,再不趁这个功夫,吃口饭,喝口水,万一打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一粒米!”

    老k看了一眼身旁的老路和王直,停下脚步,把手拦在部队前方,说:“大家原地休息,烧火做饭,吃饱了再赶路!”

    大家一听,神态放松,立即就软了下来,纷纷去找树荫,哪儿凉快去哪儿。

    炊事班是广生带来的,广生立即安排挑水的挑水,砍柴的砍柴,系了围裙开始埋锅做饭。周双全屁颠屁颠的跟着前去学做厨艺。

    耳边叮当作响,老k坐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抽烟,眼望大伙若有所思。长长的黄『色』眼睫『毛』遮住了眼神。

    老路和王直背坐在对面闲聊,王直看到我前来,不肯理我,把头别过一旁。

    我在老k身边坐下,地上的野草坐倒一片。老k甩给我一支烟,我点燃,吐出两口说:

    “老k;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老k向我望来,整个脸棱角分明,高鼻子衬得也不显得高了,典型的欧美帅哥。

    说:“张,我没有打算,反正见了就杀,打算它干什么?”

    我在心底笑了一下,这大个子兵打仗就以为是打打杀杀,真不知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打过大规模的战斗。

    我说:“老k,现在咱们兵力不足,就算个个勇猛异常,到底也是血肉之躯,挨了枪子也是要死的,你有没有想过用最少的伤亡,换来最大的胜利?”

    老k惊疑的望着我说:“难道打仗就不死人了,没有死亡的战争还是战争吗?”

    我说:“老k,你理解错误了,打仗伤亡牺牲,在所难免,但我们为什么不把伤亡降到最低?而去和敌人真刀真枪的对着干?”

    老k说:“你打算怎么做?”

    “偷袭!”

    “这样会不会太那个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你士兵的不负责任!”

    老k望着我半天,嘴里说出一句话:“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

    吃了饭,我建议老k叫人散布消息,我们带的不是四百人,我们是有一千五百人的精锐之师。明天或者最迟后天攻打祁西城。

    祁西城乃是黄脸老怪的老巢。黄脸老怪一生多疑谨慎,就算是条谣言他也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定会撤军回救。

    我们就埋伏在他撤退的必经之路,打个埋伏战,就算不能全部消灭,也让他们信心大丧。

    老路说:“这个注意不错,但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前去埋伏,岂不暴『露』了?”

    我说:“当然白天咱们不能进兵,天黑下来,不就什么把我们遮住了?”

    周双全说:“正巧在两座大山之间,生出一条险路,这是唯一一条后退之路,正是打伏击的好地处!”

    老k听完说:“噢哦~!张,你们太过分了!”

    吃了饭,就让广生回去,带领一批人前去祁西城散布谣言,祁西城是黄脸老怪的地盘,只要一人知道,很快黄脸老怪一定也会知道。

    祁西城名字里虽带个西字,其实它比琅东城更加靠近湄公河,因为祁西城更加靠南,湄公河过了琅东城后忽向西刹个大弯,湄公河就近在祁西城眼前了。

    祁西城门前又是两座大山,真是一面靠水,两面环山,地势险要,端得是易守难攻,强敌不进。

    所以要想战胜黄脸老怪,只有看这次的阻击战,只要错过了这次时机,也许以后会更加没有机会。

    广生依言回了去,准备回琼邦带领几个人去往祁西城散布谣言。

    我们则把兵隐藏起来,躲进一处山坡密林处,暂时按兵不动,等待天黑。

    到了半下午,广生赶着马车带领一队人,装做来往买卖的商户,在路上慢悠悠前行,到了林子旁,冲着我们一笑,摆着手过了去。

    到了傍晚,我们估『摸』着广生已经走出那条险道,老k命令先前行一队人马如果没有什么情况,再全军前进。

    派出的一批侦查兵很快回来,情况不妙,黄脸老怪躲在不远处的防空洞内,以防不测,在路口设有关卡,派有哨兵,来回巡逻。并不见广生他们,可能已经通过。

    老k看向我:“张,现在怎么办?”

    我说:“目前有两条路,第一咱们绕到达羊肠沟大后方,这样就避开了黄脸老怪的哨兵,在那里我们可以登山设伏,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但那样我们体力消耗太大。

    第二,咱们做掉哨兵,从容的穿过去!”

    老k一听可以打仗,一脸兴奋,说:“好,就做掉哨兵,从容的过去!”

    从侦查兵的口里得知,他们哨卡大概在十人到十二人之间。但要在不发出声响的前提下杀了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实在不行,只好翻越大山绕到他们身后去。

    老k精挑细选了几人加上我们共十人悄悄潜到哨卡附近。

    只见前方路上灯火一片,附近搭起了一个帐篷,一个拦车桩横在路中,两个士兵端着ak47来回的渡来渡去。乍一看根本无法下手。

    老k对着刚刚加入的那几人说:“我们再靠近些,然后你们几人装作从这里经过,一定要把帐篷里睡觉的人给我引出来!周,你陪着去!”

    又转头对身旁的王直说:“王,等他们人从帐篷里出来,就看你的了!”

    王直说:“老k;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

    我们慢慢接近哨卡,两个哨兵抬手看看表,又望望路上毫无路人,似乎已经守的不耐烦。

    忽一声痛苦的“哎哟~”声传来,周双全几人已经到了路上。

    两个哨兵一机灵,把枪上了镗喝道:“什么人!”

    周双全一路哎哟的叫换,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到了两个哨兵面前,两个哨兵看到只是一群路人,把枪放下,说:“干什么的,别给我装神弄鬼!”

    周双全说:“我要见你们长官,叫你们长官给我评理,这锭金子明明是我捡到的,他们几人非要给我平分,你说,哪能愿意?我不愿意这还坏了,他们几个合伙把我打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两个哨兵一听有金子,哪管你挨打不挨打,拉扯着周双全的胳膊往他怀里看,说:“金子呢,金子呢?拿来给我看看!”

    周双全手往怀里一护,仿佛真有锭金子在他怀里装着,说:“不行,不能给你们看,我找你们长官评评理。”

    也不管两个哨兵,径直往帐篷处钻。

    帐篷里传来一喝声:“干什么的,搞得『乱』哄哄的!”

    我仔细一听,这个说话之人口音好生耳熟,总感觉似曾相识。

    帐篷里陆陆续续钻出来在里面休息的士兵。最后说话那人戴个军帽,弯腰就要从帐篷钻出来时,只见王直手一扬,一道破空之声,灯泡“啪”的一声,应声而灭。

    灯一灭,老k和老路快如脱兔,一下窜到两个哨兵面前,手掌一封嘴巴,刀在脖子里一划,立即变成刀下之鬼。

    那几人早已做好准备,一人选了一个,几乎就在杀死两个哨兵的同时,这几人也一同赴了黄泉路。

    所有的人几乎同时倒下,只剩下刚刚从帐篷里出来的长官。

    那长官急忙伸手『摸』向腰间,老k一脚已到,把他踢倒在地。那长官一个翻滚站起,老k速度极快,手一翻倒转刀柄,一刀就要切破他的喉咙。

    我一看此人身形极其熟悉,错不了!一定是他!

    我连忙在背后一把抱住老k,老k一愣,说:“张,what?!”

    我急叫道:“金来财,还不快躲开!”

70章是非曲直总难断,一线天险阻击战() 
金来财一惊:“张市民,是你?”

    老k道:“你们认识?!”

    我说:“老k,他也是我的一位好兄弟。”

    老k不再挣扎,回转身背对着他,说:“你,可以走了。”

    我一想现在还不能让他走,如果金来财就此回去,这次行动就暴『露』了。

    只好说:“金大哥,还有件事儿还需要你帮忙。”

    金来财冷冷的道:“既然做了手下败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哎,没办法,这坏人都让我当了。

    我笑笑说:“金大哥,是这样的,你要回去我们的这次行动就泡汤了,我们也不为难你,只需让你在我们这待上一日或者两日,自会让金大哥不受任何委屈的回去。”

    金来财笑了笑说:“我当初救你们,乃是出于情谊,也没想过要你们回报。是出于私人情感。

    现在咱们是各为其主,身后是一郭一城,乃是大义。就算黄脸老怪一无是处,罪恶滔天,张司令一千一万个好,四方拥戴,我金来财生在祁西,绝不做易主之辈!”

    我被他说得无话可说,是啊,这要用一般人的眼光看,这就是愚忠,用现代话说就是被“洗脑”了。

    可殊不知这是一种对自己家乡,对那片土的无限热爱,你张司令再怎么好,非我族类,有一句话说得好,“烈女不更二夫,忠臣不事二君。”这句话就是给他们这些人说的。

    王直看我们婆婆妈妈,着急道:“不要再说了,赶紧让大军过去,这里离黄脸老怪的驻扎处很近,不然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看到周双全站在自己面前,抬头对着他看,说:“小子,我要和你比飞镖,你早死定了!”

    这时老路已经把大军领来,老k手一摆说:“快!跟上!”

    又对我说:“张,咱们埋伏在哪?”

    我说:“当然是山的两侧,最险要的地方就是我们最好的伏击点。”

    细看这条山路把一座大山从中分开,犹如一座大山从中冲出来的一道犁沟,真是没有最险,只有更险。

    我们很快赶到这条路的中间。这条路本来最宽仅容一辆车勉强通过,后来为了方便现代化通行,开凿了几年,才使车辆畅通无阻。

    路是通了,不过也处处透着危险,经常山上滚下落石,遇到雨季车辆根本不敢通过。

    抬眼看天灰蒙蒙一片,两山成四十五度往下倾斜,山顶是一片茂密的树丛,往下一片秃石不见一颗大树,想来可能就是开山凿路破坏严重,从山中往下挖得『露』出山体,草木难生。光秃秃的好生凄凉。如果这里不能打伏击,再没有第二个去处。

    老k手一挥,自己带领一队,王直带领一队,分左右向山坡爬去。

    我说:“老k,别忘了准备一些大石,等一下黄脸老怪的军车经过,好挡他去路!”

    老k说:“张,放心吧,一个也别想跑了。”

    为了做得更加『逼』真,哨卡处重新换上灯泡,换上我们的人,以防有人过来盘问,金来财继续留在哨卡,

    只不过由我和周双全一块陪着。

    你说是监视就监视,说是防你逃跑就是防你逃跑,没办法,只能这样了,随你怎么去想了。

    周双全递给他一颗烟,似乎还在生我们的气,看了周双全一眼,坐倒在一颗树下,默默的点燃了。

    我说:“金大哥,我们这次偷袭了你,都是奉命行事,真的不是针对你来的,你当初舍命救下我们,我们不提报答,也绝无害你之心。

    只不过我和张司令有个交易,这个交易对我非常重要,『逼』不得已这才帮了他。”

    夜『色』里金来财把烟吸的很亮,抬眼看向无尽的黑暗里,久久才吐出一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谁绝对的对,绝对的错,就看你从哪里看了。你能说你现在做的一定是对的吗,而我做的一定就是错的吗?”

    我一想,是啊,我这么帮张司令真的就是对的吗,他可是一个大毒枭。而他手里的传国玉玺本来就属于我们,是他用不正当手段得来的,我不去找他要,反而帮助他扩大势力范围,我就是对的吗?

    但这些天和张司令的相处,我没有任何理由向张司令下手,或者说是张不开这个嘴。

    因为这件东西是糯凯献给他的,张司令虽热爱收藏古物珍品,或许只是糯凯想一味讨好上司,自己做出的决定也未尝不知。退一步讲,就算是张司令安排属下要得到这件神器,以张司令的口碑也不会让糯凯不择手段只为这一块千年古玉。

    我正在思考时,周双全说:“金大哥说得对,世间本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但好人和坏人,那就是民意说了算的。像季千里在琅东城做威做福,横行霸道,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季千里这一死,我想没有人不拍手称快。如果黄脸老怪和季千里是一样的货『色』,要我说,这样的人不跟他也罢。”

    金来财抬头看了一眼周双全,似乎用眼睛在反驳他,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金来财把烟抽完,站起身来说:“我要休息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和周双全对望一眼,表示对他这种迂腐感到有一些失望。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想逗逗周双全。问道:“周和尚,在来时,兰那哭的像个小泪人似的,我走后你是怎样对付的?”

    周双全哈哈一笑说:“张市民,你又揭我的短了,不过这一次让你失望了。兰那被我说得服服帖帖,好好教育一通,结果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女人么,你越是离的远,她越是靠得近,相反,你越是惯她,她就故意疏远你!”

    我说:“周和尚,你这都是从哪来的歪门子的道理,小心适得其反,当女人对你死心时,她就变成了一块冷冰,再想靠近温暖她时,你将受到冰冷的伤害。别人对你的好,不要认为是理所当然。”

    周双全一笑:“嘿嘿,其实我哪敢呀,若不是阿依古丽及时赶到,我恐怕到现在还没哄好呢。阿依古丽真是个好女孩,张市民,以后有你受的喽!”

    我说:“嘿,你丫的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果然广生的谣言起了作用,自南向北开来了小一队人马。

    那辆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人,看到金来财连忙打招呼,一包烟散了个遍,说:“呦!怎么派您在这儿站岗来啦,你看这风吹日晒的,金老哥,这真委屈你啦!”

    金来财说:“你小子别给我油腔滑调,我不一直干的这份差吗,说吧,不再城里享清福,大老远跑这儿干什么?”

    那人拿帽子扇扇满脸的热汗,凑到金来财面前说:“金老哥,实不相瞒,我在祁西城听一批来这做买卖的商家说,张司令马上就要攻打祁西城了,咱得告诉黄爷,不然您们在前线打仗,后院失了火,这不得不偿失了?”

    金来财说:“张司令几时要打祁西了,就凭他手下那几个人,拿什么打!”

    那人又说:“我说金老哥呀,你这消息不灵通啊,张司令这次花大价钱请了一批有过实战经验的老兵,个个张得凶神恶煞,别说打了,吓也能把人吓死!”

    金来财说:“看你说的,有那么厉害吗,你怎么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人说:“不管怎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好了,不说了,我要见黄爷了。”

    把吉普车开进山里没有对远,眼看无法前行,只好下车步行去往防空洞了。

    金来财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说:“怎样,我没有耽误你们的事吧,也许周双全说得对,现在我也看透了,这件事过后,我就脱了这身衣服,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我说:“金大哥,这就对了,对于这两人的斗争,咱谁也不帮,然后给我们找个大嫂,过好自己的生活!”

    金来财憧憬着未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果然那人去过不到一个时辰,黄脸老怪的大军慢慢躁动了。

    黄脸老怪的大军开始拔营撤退。我说道:“他们终于来了,任你老谋深算,『奸』似鬼,也叫你喝了爷爷的洗脚水!”

    周双全说:“现在怎么办,咱们要是后退 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我说:“再等近些,让他们登上军车,好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身影,再开始后撤,他们叫也不用理他,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也已经进入我们的埋伏圈!”

    周双全说:“好!张市民,就听你的!”

    汽车开始发动,巨大的轰鸣声此起彼伏。慢慢开进道路,汽车颠簸缓缓前进,车上的士兵跟着左右摇摆。

    我们不再等,背起枪头也不回的向前赶去。后面的汽车按起了喇叭,意思是怎么有车不做,非要步行?

    汽车越驶越近,我们也加快脚步,忽一个人从车里探出头来喊:“喂!你们跑什么,赶快上车!”

    我们不理会他,一路小跑向山上爬去,那人看到我们上山,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把车一停急喊:“后退,有埋伏!”

    可为时已晚,山上滚下一块块大石把后路堵了。车上的士兵纷纷跳车找掩护体,同时山上『乱』枪打来。

71章万无一失也有失,逃脱无望也有望() 
两边埋伏的王直和老k像是苍蝇见了血,饿虎闻见了腥,越打越兴奋,*一个劲的朝他们甩来,汽车被炸成两半,“呼呼”燃起大火,车上还未来得及下来的人,烧得鬼哭狼嚎。

    车上一簇簇的人就是活靶子,子弹打过去,一扫就是一大片。惨叫声十里可闻,响彻天空,真似人间地狱一般。

    滚滚浓烟随风漫向天空,山上的人还在没命的往下扔*,扫子弹。子弹打在人堆里几乎就是弹无虚发。倒下再也站不起来。车里,车帮上死尸一片。

    黄脸老怪被几个大兵护着躲在轮胎下,眼下是毫无退路,山上又打得那么激烈,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一颗*落在他身旁爆炸,炸死了一个大兵。黄脸老怪抹了一把脸上的硝烟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姓张的来偷袭我!”

    季千里的副官也在他身旁,巨大的爆炸声使他说话声音很大:“我看八成就是,黄爷,咱们这次可惨了!真是老鹰没捉到,反被啄瞎了眼哪!”

    我们躲在一块大岩下,他们说话听得清清楚楚,我心想不管惨不惨,这下子有你够受的!

    战势完全处于一边倒,黄脸老怪的大军已经死伤过半,山上往山下打,那是一打一个准,山下向山上打,那是怎么打也打不着。这些人索『性』不再抵抗,一股闹的钻进了车底。

    山上的老 k看时机已到,黄脸老怪军士气全无,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儿。

    再说剩下的躲在车底也很难在打住,老k一跳从石后出来,两旁山上呐喊如雷,纷纷钻出掩体,向山下冲去。

    老k和王直带领手下如『潮』水般赶来,副官看到大势已去,枪上挑块白布摇晃着投降了。

    老k他们冲到山底,用枪指着车底下的人慢慢钻出。个个高举双手,如丧家之犬,腰自然也弯了三分。

    而此时金来财在在我身旁,胸中似乎积压一股悲愤之气,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面如死灰。仿佛这次失败的是他,而不是黄脸老怪。

    我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细想金来财的表情。把短枪随便『插』别在腰后,就要和周双全两人冲过去庆祝胜利。

    哪知道金来财从背后一把抓出短枪,左胳膊一瞬间勒住了我的脖子,拿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冲着老k怒吼道:“都不许动,快把黄爷放了,不然我打爆他的头!”

    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老k他们,一看到我被劫持,立马变了脸,老k把枪对着金来财道:“赶紧给我放了他,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其实在打起来时我们爬山只到了山脚下就藏了,并没有往上太多。刚刚我们又往路上走出老远,所以现在我们离老k近在咫尺。

    我看老k在说话的同时,脚微微一动,眼光在金来财身上一扫,我知道老k想用他那迅速无比的动作制服金来财,我相信老k会有把握救下我的。只不过这样的话,很可能金来财不死即伤。

    我说:“老k,老金不会伤害我的,就成全我弟兄一次,让他们走吧,也好让我还还人情。”

    老k听到我这句话,脸上变了变,我知道老k又想起了他的往事。老k一闭眼,缓缓放下手里的枪,说:“你走吧!”

    其他人看到老k放下枪,也慢慢跟着放下。

    金来财拖着我慢慢来到下午前来报信时开来的那一辆吉普车旁,对黄脸老怪说:“黄爷,快上车!”

    黄脸老怪看了一眼老k,弓着腰从他眼皮底下穿过,一下窜进车里,副官也想跟着逃走,被老k一脚放倒在地,蜷缩着害怕的望着老k不敢再动弹。

    吉普车里那人好命大,居然没死,看到黄脸老怪上来,叫了声:“黄爷 ,您没事吧,我躲在车里一直等您哪,终于咱们可以走啦!”

    说完发动汽车,生怕老k会反悔,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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