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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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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富扶下我的肩膀说:“保重!”
其他战士纷纷给我让路眼神里充满悲壮:“保重!保重!保重。。。”我不知说些什么,只无声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快点!”丘名山急不可耐的说道。
我缓慢的打开车门思想着如何应付,丘名山把阿依古丽推进了车,自己半躺倒在车座上防止狙击手偷袭,冲我叫道快开车。
刚才团长说过让他冷静冷静我其它不再多想一脚油门驶出了塔吉县城。
汽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颠簸,我渐渐平静下来。我从车内后视镜里偷瞧丘名山,无意中看到阿依古丽,她也在后视镜里看着我,阿依古丽真堪称是塔吉克族的绝『色』美女。
塔吉克族人本来就是黄种人中的白种人,阿依古丽更是肤白胜雪,脸如玉琢。
此时的她秀眉微蹙,重眼含幽,长发半散『乱』遮不住的紧张和害怕。她似乎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时刻注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望着茫茫戈壁滩四处毫无人烟放慢车速问道:“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后面也无追兵,没有了危险丘名山也坐得直了嘴里说:“少他妈给我耍什么花招开快点!向昆仑山开去。”
我们所处的位置东北方向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西方是帕米尔高原,与帕米尔交接处就是昆仑山脉,他不去正北的喀什地区却去人迹罕至,千里冰封的昆仑山,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
我两人生命攥在他手里,且听任他行之,再随机行事。
我轻转方向盘向昆仑山方向开去,从外后视镜里看到眼尽处扬起一片尘土似乎有人远远的跟着。
这里离昆仑山也就一百多公里,真是望山走倒马。眼见昆仑山近在咫尺,活活开了两个小时。
一路但见昆仑山峰起伏连绵,一山错着一山,始终无穷无尽目不能及,山尖白雪点点,阳光直照山顶,积雪终年不化。高处不下万米,最低处也有三五千米。越来越近,山体愈来愈大最终高不见顶,
越靠近山底路也越来越陡,到处是千沟万壑,高低重迭。汽车无法前进一步,只得弃车而下。
丘名山眼光环视一遍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货车,像是意料之中,督促我们过去。车上同时下来两人,一个后生脸似锅铲卷发遮了半只眼。
另一人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嘴角挂着微笑,永远不『露』行『色』。这二人原来是在塔吉县与我们狭路相逢的两位,早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哪能叫你笑到现在。
货车轻微摇晃,闷罐车厢里一阵脚步声,陆续下来十几个男子,个个手持八一杠自动步枪,眼『露』凶光面无表情。直吓的阿依古丽向我身旁躲了躲方才稍微镇定。
那中年人问道:“他们两个是…?”丘名山说:“这两个是我塔吉县出来时带来的人质。”
那后生听说是无关紧要的人拔了枪就要就地解决,那中年人拦道:“凯儿,万一碰到解放军这两人还有用。先留着!”
那叫做凯儿的这才把手枪『插』进枪套里,再也不看一眼,好像我们根本不值得他一看。
中年人目光扫了一圈大声喊道:“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咱们为了避战翻山来到这里,半年前我们怎样翻过来的,今天就要怎样翻过去!”
“我们的一切都在山那边,想我万里迢迢从金三角到山那边做买卖,辛苦了半辈子,家业大半没毁在『乱』军之中,却被一群土匪抢了去。”
“如今咱们有了枪拳头也就硬了,不消说要把失去的夺回来,最起码能保住剩下的基业,跟我一起去的到时天下太平都给你们分得一股!”
众人被他最后一句话刺激的眼里放光争先恐后的说“好了!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出发!
十几个人有一半抬着武器,抬着食物和水,看来真是要翻越昆仑山去往对面。
中年人又对丘名山说:“丘老弟,我不会忘记我的承诺的,你给我搞了这么多枪,等家产从土匪手里夺回来,那边战争停下一切太平了,金钱,田产随你要。”
丘名山说:“多桑大哥,我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当初我癫痫发作,你要不把我从大雨中救起,我早已死在车轮下了。我给你搞这么多枪,压根都没打算要回报。”
多桑一笑道:“你这样想我非常高兴,放心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和阿依古丽被反绑着手走在人群中间,阿依古丽始终不离我左右,好像跟在我身边才能心安。
我们两个一直没有机会说话,我一直用眼神鼓舞她,要让她有信心一定能逃出魔掌。
不然我真的担心她吓得不能走路,耽误了他们的事情最后被他们杀掉。
阿依古丽一开始不知道会把她怎样非常紧张,一直处在极度的惊恐状态,慢慢进入昆仑山又有我这个彼此共患难的在身边渐渐平静下来。
昆仑山的灌木从远处看以为贴地而长,走近其中才发现株株都超过两米。昆仑山植物分布有个特点,东部降雨量多而且阳光充足的地方森林茂密古树参天。
中西部因为靠近沙漠又被重重大山所隔雨量减少树木长的低矮凋零。山顶气温在零度以下则白雪覆盖,几乎不长任何植物。
这时中午的阳光直『射』过来给人丝丝暖意。一路上我的脑子不停的转,怎样才能逃出他们的魔掌。听多桑自己所说不是本国人,却说的又是汉文,口内打滇西乡谈,难道他们是西南交界处的掸邦?
这伙人比起丘名山更加凶残,就看那叫做凯儿的欲杀我们眼睛都不眨,就可以看得出来。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窟,才出『尿』坑掉进粪坑啊。
忽听山下犬声鼎沸聒叫不绝,一辆绿『色』军车停在吉普车旁,远远看来有二三十人之多,小的模糊一片,排成两排说话听不得。
慢慢攒动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山里。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就知道兄弟们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那凯儿顿时火冒三丈两步跨到我面前抓住衣领说:“这么多人都是你引来的,老子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多桑喝道:“凯儿,杀了他们两人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解放军更加愤怒。到时我们更加难以脱身。先带在身边再说。”
凯儿只得放开依然余怒未消,一记老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摔倒在地。我想现在是个机会,我闭上眼睛装做晕倒。那一群汉子幸灾乐祸的从我身边走过。
阿依古丽抢前一步,半屈膝跪在我胸前,这个和我只认识半天时间,还没来得及说过一句话的塔吉克女孩像失了亲人一样失声恸哭,嘴里念叨着:“解放军大哥你醒醒啊,解放军大哥!”
散『乱』的长发落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鼻子痒痒的,我有些忍不住了,偷望一下我们已经落在最后。
我小声对阿依古丽说:“我衣服里藏着把刀把它拿出来!”
阿依古丽闻言破涕而笑,脸上还挂着两滴泪珠。依旧装作很悲伤的样子,不过听起来不那么真了。
手腕被绑住没了自由,双手还很灵活,趁他们一个不注意,反手在我腰间『摸』出军刀丢在地上,我翻身捡在手里。
凯儿看我们迟迟不肯跟上呵叱道:“别给我出什么妖蛾子!快点给老子跟上,要是等下面的人追上先解决掉你们!”
派了一人过来催促。那人毫无防备,枪斜背在身上到我身前吓唬道:“赶紧起来走,不然叫你找阎王爷喝酒!”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说:“大哥,我被打的浑身无力,还请大哥伸把手扶我一把吧。”那人怕耽误时间果然伸一只胳膊来扳我的肩膀,他哪里知道我已经在背后把绳子割断。
小样!看你肥头大耳,我这样的阎王爷还嫌瘦,你先下去吧。我右手轮圆了军刀,还是没起杀机,我和他一无宿仇二无近怨,只用了刀柄当做铁锤敲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哼都没哼,当即软倒在地。
第七章昆仑山以德服怨,边境线血流成河()
我军刀一划缚住阿依古丽的绳索应声而断。正要卸下压在那人身下的步枪,前面有人发觉不对,一排子子弹打在我的脚下,已经被他们发现,眼看到手的枪是捡不成了。
连忙捉住阿依古丽的手腕向山下奔跑,密集的枪声在我耳边呼啸。为了躲避子弹,我不得已用上了段家的凌波微步,不过十分狼狈。他们的目的是去往对面追了几步也就不追了。
我们藏在一株灌木后,已经看不到他们的人了我轻声对阿依古丽说:“你从这里下山或许能碰到程连长,然后让他们把你送回去。我要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带着我们的东西离开!”
阿依古丽双手拉着我的胳膊:“你这样去十分危险的,解放军大哥,你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我不能让你这样送死!”
我看着她说:“阿依古丽,我是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捍卫祖国的一切,我能为我的祖国尽自己的力量我死而无憾!”
我用手去拨阿依古丽拉住我胳膊的双手。阿依古丽似乎被我说服了或者是认为这种精神不应该去打击,手上没有了力道。
我轻轻从她身旁站起,阿依古丽仰视着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无声的冲她笑笑:“我有一个普通的名字,我叫张市民。”
她重复道:“张。。。市民。。。”她微笑的看着我,『露』出一排碎玉。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美丽无瑕的脸庞,纯真无邪的笑容瞬间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箭步再不回头冲上山去。
他们一应物事太多走得不快,我轻装上阵不大一会儿就追了上。我紧紧的跟在后面,想着等哪个落了单,干掉一个抢把枪再说。
昆仑山天气变化莫测,忽飘来一块乌云,刮起一股妖风下起冰雹来。真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鸭蛋大的冰块子砸在脸上生疼,我疼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叫出声来,前面的人不同了,哇哇直叫,日娘捣老子的骂起来。
忽然丘名山仰天倒地,身体不寒而抖,手脚一时不听使唤。凯儿不屑道:“这个病秧子鬼,带着真麻烦。让他自生自灭吧,咱们走!”丘名山抽搐不止,众人得了命令绕他而过。
我等他们人走净了伏身去看,丘名山已经清醒了一些,只是头皮摔破了。看见是我指着他们道:“这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算看清他们了!”
我看他有悔过之心也不是十足的恶人,只是一时善恶不辩。我把他衣服撕了包扎住磕破的头算是止了血。起身欲走丘名山道:“臭小子,我身上还有把枪,拿去替我出口恶气!”
我从地上捡起他的枪,连那颗*也顺了来。把他拉到一颗高大些的灌木树下免受雹砸之苦,注视他一下转身离去。
此时海拔已经超过三千米,后面的士兵离我只有几百米了,也许阿依古丽已经被他们救下了。
我来不及等他们,再过几十米就是边境,只要他们翻过山峰我们就无可奈何了。
冰雹已经停了。飘起了雪花,不知不觉出现了冻土。眼前一片空旷再无遮拦:山顶是银白『色』的,白的耀眼。一望无际与天相接。积雪经过千百年的冻化已经变得硬如铁石,被风吹蚀的冰川角峰嶙峋,尖锐无比。
雪峰比之青山多了一层壮观,多了一种脆弱感。让人有种冰山难靠,呼之欲断,随时坍塌的可能。附近更是几个冰崖,斧劈出来一样的陡峭,眼一望让人头晕目眩,心惊肉跳。
他们发现了我,我喊道:“你们已经进入边境线,赶紧放下武器不要再往前一步!偷渡出境一切后果自负!”
迎接我的是子弹,打得雪地里冒热气,我回了几枪滚进了一个雪坳里,他们打不住,没了枪声。
在我身后被雪覆盖的岩石下面一个人出现了,看到我兴奋的直摆手,那人脸上冻得红扑扑的。
我故意责怪道:“阿依古丽,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阿依古丽瞪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说:“哎呀!我回去会受到我心里的谴责的,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恩人,我一定要回报的。”
看着这位不离不弃天真的塔吉克女孩,心头一热,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你报答的。你看上来多么的危险,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阿依古丽被我说得低下了头说:“我也是一片好心么,你就这么不近人情呢。”
我被他说的心肠一软,人家的好意不好拒绝既然来了又说她不去,看她步履蹒跚我只好伸出手来拉她。她立即去愁换喜,笑逐颜开,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
我们尽拣些能躲藏人的冰凹子里走,眼看他们离山顶只有一步之遥,跨到对岸就不是我们的地方了。
冰天雪地里我急的脑门子沁出汗来,怎么办?躲在安全处是无济于事的。
眼下再无他法,只有豁出『性』命一搏!
也合该偷生不生,抱死不死。刚离开冰凹子一颗*在里面爆炸了。吓得我们抱头趴在地上。身上落了一层冰块。
好哇,这是下死手哇,这是把我们往死里整啊!老子还给你讲什么仁义道德,先礼后兵。
我一跳站起,下盘扎稳了,双手握枪,挨个连开六枪,如打靶一样枪枪命中,山顶一阵鬼叫,骨碌碌顺坡滚下,鲜血染红了雪地,几人被冰岩挡了这才停下。那几人吓破了胆,趴做一团纷纷还击。我和阿依古丽早跳到了一块冰岩背后。
还留这颗*有什么用,一道白烟送给了他们。*炸塌了一片冰川,冰块顺势滚下砸得他们人仰马翻,不得已往回退了十几米。
他们也不容我喘息,枪法太烂打我不住,*像不要钱似的扔来。我和阿依古丽东躲西藏,遇到扔在脚底下的,一脚踢到了冰崖里,轰隆隆的震天响。
山下出现几个小黑点,走的近了原来是周双全他们四人率先爬了上来。人离老远枪口火苗四起,打得他们挪不得一步。
他们疲于应付,*也扔不来了,我和阿依古丽暂时安全了。兄弟之间不必言表,万千话语化为一道坚强的眼神一闪而过。
周双全甩过来一条八一杠,我伸手接住。阿依古丽像个尾巴跟在后面,这时跟着不是为了报答我了吧,应该是看我如何擒敌的飒爽英姿吧。
阿依古丽那崇拜的目光把人看得没力也能生出三分来,有劲更是用不完。哈哈!我心里一高兴有意在美女面前卖弄,抢先一步要打个先锋。
五人枪声齐鸣冰山如履平地,疾走如飞,霎时到得近前那些人看我们生龙活虎,如神兵天降,早吓得把枪扔了双手举起跪在地上投降。阿依古丽躲在冰岩后拍手叫好。
我们原以为一切就此结束,靠在一块讨论接下来怎么办,脚旁滚来一颗*马上就要爆炸,跑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就要粉身碎骨。
王小斌舍身取义,趴在*上,以身阻雷瞬间爆炸。巨大的威力炸穿了他的腰腹。
那伙人眼看时机成熟,顺手抓了地上的枪,一股脑儿朝我们『射』来,我们来不及悲痛,各人在地上滚了一滚躲开子弹。
慌『乱』中李大富不知哪里中了枪,惨呼一声。哪还能给他们客气,一时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彻底没了招架之力。
笑面虎多桑和凯儿已经一脚跨过了山顶,我一枪打过去,步枪卡了壳没了子弹。
我腰间一『摸』,军刀当做暗器甩手过去,正『插』在多桑的咽喉,多桑使劲把凯儿推过了山顶,多桑看着凯儿几乎说不出话:“糯。。。凯!替我。。。报仇!”
第八章昆仑之巅结金兰,机缘巧合当警察()
糯凯极度哽咽的大叫一声:“爹!”
看到周双全他们『逼』了上来,狠毒的望我一眼,翻滚着藏到了一块冰岩下,再也打他不住。
程连长带着部队也已赶到,军犬累得气喘吁吁,舌头耷拉着大口大口出着粗气。
钻到我们身旁对着山顶另一侧『乱』叫,发现了对面有人。我们抚『摸』着它的头告诉它我们已经知道了。
李大富腿上挨了一枪不能走动,两名战士左右扶着下了山。程连长看着王小斌的尸体沉默一会儿把那些伤的伤死的死统统带了回去。
这一仗下来才知道世间的残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谁曾想一念之差葬送了一个英雄,你的一个污点是所有光环掩盖不了的。
要想成为英雄就要遏制自己的欲望,英雄是活在人们心中的,做英雄你就要有神一般的意念和超越一切的胸怀。
丘名山被押回来后上了军事法庭,判了刑,一年内癫痫发作的更加频繁,忧郁的死在狱中。
谁知阿依古丽有个亲叔是某军区总领导,人家还没毕业,叔叔已把后路计划好,人家前程似锦,眼前铺就金光大道,相比之下自惭形愧,这之后我和她只见过一面,她去了异地求学慢慢很少联系了。
在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又再一次的来到昆仑山上。在当年王小斌牺牲的地方李大富掏出一包香烟来,以烟代香,撮雪为土,四人跪下,恭恭敬敬拜了八拜。
在昆仑之巅起了誓:此情同日月谊比天高;生虽异日死冀同时;安乐与共颠沛相扶;富贵不忘贫穷不弃。如背此誓疾雷共震天人共诛。
李大富岁长居首,周双全次之,我居三,赵立志次之,王小斌为小。结为异姓兄弟。
无事时间就快,转眼间到部队整三年,伴随着我们一千多个日夜的营地就要离别了。
兄弟们互相道别,想到从此天各一方,虽非同胞情同手足,今天一别也许再无会面之期,不觉潸然泪下。痛哭不能自制。
再次回到豫西的千年古城,山还是那座山,城还是那座城,景物依然只是平添岁月。
一别三年想来父母老来无依,不敢耽搁。回到家里看见二老皱纹上脸,鬓角生出白发,好一阵忧伤。
时间易过,不觉回来半年多了。整天无所事事,三个饱一个倒,天明等天黑。
父母不免唠叨了:“我们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谁也跟不了你一辈子,整天游手好闲,该找个事情做做了。”
也该有这么个工作,我不去找它,倒自己送上门来。
我有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我爸的堂姐夫姓王,是市分局的一位副局长,虽说是副的也很乐意别人叫他局长。
人说亲戚里的三不亲:姑夫,姨夫,舅的媳『妇』。按说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怎么和我连上了?
也是关门挤到眼睫『毛』~巧了!王局长老家到我们这里只有三五里路,这个王局长有个爱好,那就是爱做媒。
古人说这是三教九流的四不流,你说堂堂一个衙门里的大老爷怎会有如此下九流的爱好?
这不稀奇,古代皇帝还有做木匠的呢。就说他皇宫大内,哪样缺他的了,哪样不是最好的?
人家就是图一乐子,做出来赏给大臣们,就爱看把他们激动的痛哭流涕的样子。大臣们拿它当宝,没准还能一代代传下去。 人什么古怪的爱好都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能都用常理去看待。
且说王局长,小五十圆脸,个头不高一脸福相。说媒说的练就了一张嘴:能把罗汉说得动情,嫦娥说得想嫁。
平时闲在家就爱在十里八村溜达,谁村有几个未成家的小伙子,几个没出门的大姑娘,王局长『摸』的那叫一个清楚。谁和谁搭配心里也有个谱。
事成了不喝人家一瓶酒,也不吃人家烟半包就图一乐儿。
这一日王局长的一个堂外甥女马上要结婚了,男朋友却离她而去。伤心的死去活来。王局就爱管这种事,想亲自给她物『色』一个。
蹬车经过我家门口,正巧我出门,周双全南方贩了一批磁带邀我入伙,走了个正着。
我一看这不是管着我们区的公安局王副局长吗?这些名人亲戚多少知道个一二。
碰面了不打招呼太没礼貌了吧就说:“这不是局长姑父吗?打哪风把您吹来啦!”
王局长把我在眼里打几个转说:“局长就是局长,姑父就是姑父,别混着叫。”
父亲听到有人说话一看是王局长,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来道:“我说怎么今儿左眼老跳,原来是小庙来了尊大菩萨,来,闲着没事进来喝盏茶。”
按说平时王局长是不会进来的,今儿见了我心里有个计较,车子一拐进去谋事去了。
我到了周双全家,好家伙,听着摇头曲大腿迈在二腿上,陶醉得不成样子。
我走过去关了录音机翻看着磁带说:“周老板挺有闲工夫啊,这么多磁带放这,这么好的日头怎不见你出去买卖?”
周双全说:“明日逢六,咱讨个吉利,六六大顺,明一早开张。”
我说:“呦呵!生意没做的,规矩已经『摸』熟了。咱这小买卖排场倒不小,要不咱再放几串鞭炮,邀几桌酒席庆贺庆贺?”
周双全说:“张市民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酸呢,莫小瞧这个行业,可能我周某人的荣华富贵就指望它了。”
两人正八仙开会~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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