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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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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她低唤。

    翟薄锦一震,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来得及看到一道结实的背影。

    “欧阳!”宠唯一气急败坏地推开挡住自己的人冲出礼堂,众人被这突然的一茬弄得有些莫名其貌,但听清了她口里喊的名字的宠正宏和裴轼卿却变了脸色!

    欧阳汛!裴轼卿恨不得把这三个字嚼碎了,他将胸前的礼花一扯,快步追了出去!

    这可是个大新闻了,宠唯一抢婚抢到一半不抢了去追人,裴轼卿结婚结到一半不结了去追宠唯一,这关系真是纷繁复杂!

    八卦的眼神追着裴轼卿出了去,但碍于宠正宏和裴耀海在场,谁也不敢真跟出去。

    翟薄锦几个本来想跟出去的,但裴耀海却道:“请各位稍等。”

    “欧阳是谁?”江慕青小声问道。

    翟薄锦担忧地望着外面,欧阳汛就是裴轼卿和宠唯一的定时炸弹,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又活过来?

    “欧阳!”宠唯一追出来时,那道身影已经过了马路,绿灯已经亮起,车流从人行道上碾过,眼见着他越走越远,她顾不得那么不多,拔腿就朝路上冲去!

    “嘀嘀——!”尖锐的鸣笛声伴随着刹车声响起,宠唯一转头看着冲自己撞来的车子愣住了,忽然一只手大力地抓过她的手臂将她往后一拉,车风刮人,急速而来的车子刚刚与她擦身而过。

    裴轼卿抱着她,怒斥道:“宠唯一,你找死吗?!”

    宠唯一拼命推打着他,“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欧阳!”

    裴轼卿眉心一拧,“去哪儿?地狱?!”

    宠唯一浑身一颤,双眼死死瞪着对街,川流不息的人群已经将那个熟悉的身影掩盖了,就像在机场一样……这不是她的错觉,不是她的错觉!

    “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死?为什么一定要他死?!”她转过身用尽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打到自己手都在发疼,打到眼泪滚落。

    裴轼卿钳住她的双手将她往怀里一扣,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就压了上去!

    宠唯一的呜咽被他尽数吞去,仿佛是在发泄,裴轼卿不管她蛮力的啃咬,同样大力的啃噬着她的唇,铁锈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散开,可他却不想停歇,一股想把她揉进骨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双臂不断的收拢,甚至不顾是不是勒疼了她!

    这边宠正宏和裴耀海刚走出教堂就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震了一秒,连忙让人把教堂大门关起来不许宾客出来。

    “混账!真是混账!”宠正宏老脸急的通红,拄着拐杖就朝拥在一起的两人冲过去。

    裴耀海的愤怒不亚于宠正宏,早该猜到老四的心思,宠唯一眼见就成年了,他也憋不住了是不是?!

    裴轼卿听着耳边的动静,扶着宠唯一软了的身子,拇指拭过她的唇瓣,灼灼地锁住她的双眸,低声道:“宠唯一,你是我的了!”

    宠唯一还没回过神来,腿弯就挨了宠正宏一拐杖,疼痛将她拉回现实,回过头去,裴耀海正拉扯着他,“你这是做什么?唯一还小,这事有错也是老四的错!”

    宠正宏何尝又不心疼,宠唯一从小就懂事,他挨都舍不得挨一下,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都是天不遂人愿,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去的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被蒙了眼睛,才把她惯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你别拦着我!”

    “裴轼卿,快认错!”裴耀海又怎么猜不到宠正宏的心思,这样一来,闹婚礼的事反而是小事了,自己儿子三十岁的人了,却觊觎着别人还没成年的小姑娘,何况裴轼卿跟宠铮道还是平辈,宠唯一叫的都是“叔叔”,他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裴轼卿将宠唯一挡在身后,看着宠正宏道:“老爷子,今天的事是我的错,请您不要责怪唯一!”

    “住口!”宠正宏怒极攻心,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才指向了宠唯一,“你过来,跟我回家!”

    宠唯一要走,裴轼卿却紧紧攥着她的胳膊,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泪光未消,“裴轼卿,我恨你!”

    裴轼卿的手突然就失了力气,只能徒然地看着她离开。

    送走了宠正宏,裴耀海才回过身来,眉目威严道:“回去结婚!”只要他结了婚,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裴轼卿正视着他,冷静说道:“父亲,我不会娶江慕瑾。”

    裴耀海双手握紧,竭力平息着自己的怒火,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打了他,“人是你自己选的,婚事是你自己提的,你不娶他你想娶谁?宠唯一吗?!”

    “荒唐!简直荒唐!她才十八岁,她叫你叔叔,传出别人会怎么说,会说你诱。拐未成年!”

    “冬天她就十八岁了。”裴轼卿冷静地不像话,目光却十分坚定,同任何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一样,不容别人插手!

    “你简直是要气死我!”裴耀海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呼着气,等平息下来才缓缓道:“老四,你多少岁了,这些事难道还要我一个老头子来教?你大她十二岁!宠铮道夫妇因为你去世,欧阳汛也死在你手上,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一意孤行,她能同意你吗?”

    “所以,听我的话,回教堂完婚,只要你结了婚,宠正宏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裴轼卿深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垂下头去,沉声道:“父亲,不管以前怎么样,我喜欢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不管等多久,我都要得到她。”

    “你……”

    “啪!”

    裴耀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他最小的儿子也是最疼爱的儿子的脸上。

    裴轼卿受了这一巴掌,头也被打偏到一边,密密麻麻蚁咬的疼散开,他抬起头来,正色道:“父亲,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您迟早都要接受,我不指望您赞同,但是请您不要从中阻拦!”

    裴尔净和裴善原两人也赶了过来,看这剑拔弩张的模样,连忙上前扶住裴耀海,一个给他顺气,一个说着好听的,“天大的事也不能气坏了身体,老四错了好好说就行了。”

    裴耀海环视这三人一眼,叹道:“我裴耀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几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

    裴尔净赔笑道:“老爹,你可不能一竿子把我也打翻了,谁不知道我是你的贴心小棉袄,能抵上两个女儿呢!”

    裴耀海冷眼看着他卖乖,“三十几岁的人了,有这本事哄我高兴也去哄个媳妇回来!”

    “媳妇的事您别急,赶明儿说不定连孙子一块儿带回来了!”裴尔净戏言道。

    裴耀海心情平复不少,指着裴轼卿道:“你们让他回去结婚,今天我这气就算没白生!”

    两人犯难了,裴轼卿的脾气跟裴耀海一个巴掌敲下来似的,又顽固又拗,现在这两人杠上了,能劝得动谁?

    这边火没熄,教堂那边又烧起来了,几人回过头去,江慕瑾抱着裙摆就冲这跑! 

081 闹开() 
江慕瑾跑得足够快,踩着高跟鞋是玩了命的跑,后面江家的一帮子人愣是没追上。舒骺豞匫

    她气喘吁吁地听在裴耀海跟前,道:“老爷子,我不愿意跟四少结婚!”

    又是一个炸弹,激得裴耀海一点儿耐心都没有了,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着急追来的江世禹连忙道:“老爷子别动怒,慕瑾混了脑子才会……”

    “爸,我没有!”江慕瑾大声道:“我说过,我不想嫁给四少!峥”

    “我也不想娶慕瑾。”一直沉默的裴轼卿补了一句。

    一个不想嫁,一个不想娶,那今天这出是为哪般?

    只有翟薄锦和佐乔几个看得清楚听的明白,连戏台子都是给宠唯一搭的客!

    “那我们的婚事就作罢吧。”裴轼卿轻描淡写地说道。

    江慕瑾松了口气,点点头道:“好。”

    “你先走吧,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裴轼卿对她道。

    江慕瑾是看到了他脸上的巴掌印,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宠正宏和宠唯一不见了,裴耀海竟然动了手,肯定是闹开了。

    裴耀海和江世禹有气不能发,两人都口口声声说了不愿意结婚,他们再来干涉这话也说不走,都有错,不能骂别人的孩子也不能骂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僵着了。

    江慕瑾目光掠过秋缚的脸面,看着那几个调查员道:“我们跟你们走。”

    最终秋缚和她一块儿上了车,这时翟薄锦也打破两家的僵局,扶着江世禹道:“江伯伯,我送您回去。”

    来观礼的宾客到底不敢走近来看,只能在教堂门口远远看着,江家的人坐车离开后才确信这场婚礼没了,这也不是第一次,大家就收拾收拾心情,各自准备回家了。

    裴亦庭站在教堂门口,好脾气地送走了所有宾客,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直到教堂的工作人员也离开,他才褪去了笑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

    几人先后上了车,秦霜却对悄悄给了裴轼卿一个赞赏的眼神,裴家人除了裴耀海,其他人都是心深似海,今天的事一发生,对比一下,反倒是裴轼卿多了点人味。

    车身微微摇动,宠唯一靠着车窗,双目无神地看着窗外。宠正宏看得暗急,自从上了车,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不提裴轼卿也不提欧阳汛,甚至连他打了她那一拐杖也像没发生一样,死气沉沉,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这让宠正宏的脑子一瞬间被往事塞满了,她双亲过世,欧阳汛死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反应,一动不动,不吃不喝。

    “一一……”宠正宏声音含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心疼啊,心疼的不得了,他的孙女儿才十八岁,平白却遭了这么多罪,裴轼卿那小子竟然还……!

    宠唯一转了转眼睛,却看到宠正宏以手覆眼别过头去,一根根白发藏在鬓角,她心颤了颤,轻轻偎依过去,抱住他的肩膀道:“爷爷,我没事。”

    宠正宏到底是老了,身边只有她一个人,今天这一气一痛的,没由来让他疲惫不堪,拍拍宠唯一的手,他略带鼻音道:“一一啊,爷爷可就只剩你了,不管怎么样,爷爷都会为你打算。”

    “爷爷,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宠唯一柔声道:“我也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要为我担心好吗?”

    宠正宏拉过她的手,看着她道:“一一,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文谦?”

    宠唯一犹豫了,在宠正宏满含期待的眼光下,她不能斩钉截铁的拒绝,何况今天又发生这样的事,他再经不起气了。

    “我会试着和他相处。”

    宠正宏终于露出笑容,道:“好,好,这就好。”

    宠唯一偏过头去看着车窗外倒过的街景,心中却想着那道背影和裴轼卿的话,像欧阳汛的人,与裴轼卿强烈的占有欲,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长大了。

    裴轼卿的婚礼又像前三次一样,被淡化处理,就像一滴雨水压入大海里一样,晦暗莫测的事件背后谁也不敢轻易伸手去挖。

    宠唯一回到了奉一园,宠家和裴家生出了默契,从来不给两人见面的机会,宠唯一无所谓,裴轼卿能忍,日子也就过得风平浪静。

    婚礼自然没人提起,江慕瑾还在接受调查,好像耽搁的时间有点长。

    “一一,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玩儿啊?”殷素素在电话里诉苦,“生活没了你就没了乐趣,不就是裴轼卿没结成婚吗,多大的事儿,老爷子至于把你关那么久吗?”

    婚礼没了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却没几个人知道,殷素素会这样认为也无可厚非。

    “爷爷没关我,只是我不想出去而已。”宠唯一的笔还在纸上涂涂画画,轮廓渐渐清晰,要深化时她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

    “那你没事玩儿什么可怜,”殷素素抱怨道:“我和文优白担心一场,出来陪我们喝咖啡!”

    宠唯一看了眼挂钟,道:“不行了,我还有任务。”

    “什么?”

    “和文谦约会,”宠唯一翻出记事本,照着上面念道:“喝咖啡,去游乐场,然后在情侣酒店吃晚饭,晚饭过后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必须在公园散步一小时才能回奉一园。”

    “这是爷爷给我的任务。”

    殷素素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老爷子挺能玩儿啊!”

    “游乐场可以省了,我打算在酒店消磨一下午。”宠唯一又道。

    “你就这么妥协了?文谦那盏不省油的灯当初阴坑你,这次肯定也没安什么好心!你们去哪家酒店,我和文优去帮你把关!”

    “去帮我添乱吧,”宠唯一笑道:“上次照片的事多的是人记恨你,这回可别让文谦惦记上了。”

    “你说周跃啊,”殷素素阴阳怪气地拖长了声音,“他这根嫩葱不值一提!你先告诉我你在哪家酒店,我有点等不及了!”

    宠唯一报了名字后刚搁下电话,宠正宏请的造型师也来了。造型师叫苏,是中美混血,皮肤很白,不过脸上却没躲过雀斑的噩运。

    她一口中文很流利,算是宠正宏请来的人当中最正常的一个。

    “今天是什么心情?”苏开朗大方,几次就和宠唯一混熟了,所以也比较随意。

    “有点闷,就像猫抓不到老鼠一样,心里痒痒的。”宠唯一道。

    苏无语地看着她大大的眼睛,这个问题她每来一次都会问,但这小女孩儿却没一次给了她正常的答案,不是她中文匮乏,她现在真希望心情只分高兴和伤心两种。

    她端着下巴看了一阵,道:“首长说你今天是和男朋友约会,其实你这个年龄很适合粉色,不如就穿粉色裙子,配一件单风衣?”

    宠唯一没什么心情,道:“你看着办吧。”

    宠唯一是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苏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连衣裙配高跟鞋,米色风衣外套,头发扎成两个莲藕包放在耳下,青春俏丽,看得宠正宏频频点头。

    临走时苏又塞给她一把伞,打了个响指道:“这就齐了!”

    宠唯一无奈望着天空,这么好的天怎么可能下雨。

    把伞搁在一旁,她摆弄着抵着脖子的两个发结,怎么动都觉得不舒服,几次没顺下来,最后干脆扯了了事,一头乌发终于得到解放。

    车子到酒店的时候,文谦不急不躁地在门前等着,主动接了她手里的伞,嘴角却不免一抽。

    不得不说,宠唯一今天这身打扮,怎么说,不是不好看,只是不太符合她的性格,不是所有长得像小红帽的小姑娘戴上小红帽就能变成小红帽的,狼尾巴都没藏结实。

    刚去了咖啡厅殷素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劈头盖脸就问:“我们到了,你们在几楼。”

    “十九楼的咖啡厅。”宠唯一稍微把手机拿远了些,却还是隐约听到了文优的声音,她不由问道:“这件事你没跟文优说?”

    “她一向不过问我的事。”电梯门打开,文谦率先走了出去,又道:“你不也没说吗?”

    宠唯一勾了勾唇,她怎么能一样,她从来都没打算和他延伸出什么感情线来。 

082 撞见() 
事实上,文优丝毫没有当电灯泡的自觉,和殷素素一起,一唱一和冷落了文谦。舒骺豞匫文优倒不是对自己弟弟有偏见,只是她觉得没必要,宠唯一娶回去就是个祸害,还得为了这个祸害得罪裴轼卿,实在划不来。

    殷素素坐了一会儿就待不稳了,撺掇着宠唯一,“唯一,我们去游乐园吧,我好久没去过了!”

    宠唯一扬了扬手里的书,“我打算在这里消磨一下午的。”

    “真无趣,真不知道你们抱本书怎么就能活下去!”殷素素瘪着嘴道:“改姓孔吧!”

    文谦早准备了游戏机,与宠唯一的计划不谋而合峥。

    两人各自做的自己的事,看起来安静又默契,反而文优和殷素素在一旁成多余的了。

    殷素素和文优对视一眼,心里又别扭又奇怪。

    “我受不了了!”殷素素起身道:“我要去逛商场,文优陪我一块儿去!客”

    文优赞同点头,两人手挽手就走了,宠唯一好笑地看着她们,真不知道她们还记得起自己来的目的不。

    “真巧。”极负韵律感的声音打断两人的“默契”。

    文谦一抬头,便看到将手扶在宠唯一椅背上的裴轼卿,俨然一幅后来居上的架势。

    哪有那么巧,他们约会了几次,他就跟了几次,远远看着,却越觉得文谦看着不顺眼,他凭什么坐在宠唯一对面呢?

    就算这是宠正宏安排的。

    “我先离开一下。”宠唯一对文谦道。

    文谦露出一个笑容,洋洋得意道:“我等你。”

    越过裴轼卿,宠唯一径直往酒店的楼梯门走去。

    “爷爷不希望我们见面。”宠唯一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

    裴轼卿冷淡道:“你变得听话了。”

    宠唯一假装没有听出他话里的讽刺,看着他道:“你忘记我挨打的事了?”

    裴轼卿眼底一抹情绪极快地掠过,伸出双臂轻轻拥住她,低喃道:“还疼吗?”

    这样宠溺的语气却让宠唯一的心温暖不起来,她推开他,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道:“不要碰我。”

    裴轼卿面色逐渐冷下,“你忘记你把自己输给我了?”

    “我没忘记,愿赌服输,但是我至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态度,就算我输了,我依然可以和文谦走爷爷铺好的路。”宠唯一仰起脸,半是奚落半是怂恿地道:“除非你能把我身边的人全都赶走。”

    裴轼卿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拿开,“把你打上我的记号,这样就没人敢觊觎了。”

    “怎么打?”宠唯一挑眉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裴轼卿顿了顿,转口道:“你让罗茂做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这次可给江慕瑾惹了不少麻烦。”

    “她心甘情愿的。”宠唯一淡淡道。

    裴轼卿又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展眉一笑,揉揉她的头发道:“回去吧,我还有事。”

    宠唯一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手,双目满含不悦。

    裴轼卿笑出声来,抿了抿唇道:“你穿粉色,很漂亮。”

    “女为悦己者容。”宠唯一冷冷地回了一句便拉开回了里面。

    刚到座位上坐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文谦接了个电话就说要走,宠唯一欣然同意,她想去格格那儿坐坐。

    跟殷素素通了个电话,她打车去了咖啡屋,格格笑容满面地迎上来,道:“咖啡已经煮好了,来的正合适。”

    宠唯一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你和四少不是约好了吗?”这回轮到格格愣住了。

    裴轼卿果然就在小隔间里,见她走进来,还举了举咖啡杯。

    宠唯一脱下外套在他对面坐下,细细品过蓝山醇香的滋味之后才道:“你说的事就是支开文谦?”

    裴轼卿也喜欢蓝山,只是他很少喝咖啡,偶尔想喝也是随便找一些来充数,这么香的咖啡他已经很久没喝到了,所以话出口就变成了:“一一,你会煮咖啡吗?”

    “会。”宠唯一道:“跟格格学的。”

    “跟我回蔷薇园,以后煮咖啡给我喝好吗?”

    宠唯一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你觉得我还有可能回蔷薇园住吗?”

    “我说过,你是我的了,”裴轼卿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指尖点着扶手道:“以后当然住在蔷薇园。”

    宠唯一只觉得想笑,“裴叔叔,你未免太自信了。”就算裴耀海同意了,她爷爷能同意吗?

    谈话就这么停止,裴轼卿凝视着她,宠唯一却将目光转向窗外,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人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现希望,就像她的欧阳。

    她的笑容愈浓,裴轼卿的脸色愈沉,婚礼的事他没有忘记,甚至连他都看到了似曾相似的背影,在机场那一次,她的失常恐怕也是因为欧阳汛,但三年前他亲眼看到欧阳汛中枪卷入海潮中,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或者活着回来又有什么意图,机场,教堂,他来的可真是巧!

    “想小四吗?”他打断她的沉思,“小四这几天蔫蔫的,喂东西也不吃。”

    宠唯一真有些想念小四了,软软暖暖的一团抱在怀里很舒服,默了片刻,她道:“我能把小四带回奉一园吗?”

    裴轼卿摇头,“这样我才能经常见到你。”

    宠唯一笑不及眼底,“裴叔叔竟然要靠一只猫来打温情牌。”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裴轼卿拿起外套,“我开了车子来。”

    蔷薇园。

    葱郁的蔷薇丝毫没有落败的迹象,欣欣向荣地开了满院子,两人刚一下车,毛线团一样的小四就扑进了宠唯一怀里,亲昵地舔着她的手指。

    “小四变轻了,看来有人虐待你了。”宠唯一摸着它的头道:“猫天生是要吃鱼的,可是你连鱼味都闻不到,真可怜。”

    小四也配合着叫唤了两声,十分逗人喜爱。

    裴轼卿转头对张伯道:“给小四拿些吃的。”

    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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