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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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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只能算一半,”裴轼卿注视着她,“好歹有房子,不用露宿。”
宠唯一取下头发上的簪子,让一头乌发在海风中飞舞,双手遮住眼睛不受乱发的滋扰,她大声道:“风好大!”
裴轼卿看她被风吹的拉扯的裙摆,心忖再吹就该着凉了,于是道:“回去吧!”
“我还没吃饱呢!”宠唯一说着似模似样地张大嘴吸了一口气。
可爱俏皮的模样让裴轼卿心底一酥,眼神更加温柔,“海风多的是,别撑着了。”
宠唯一走到湿处,在被海水浸泡的沙子上留下一团脚印,一会儿想起来了又用脚印写字,将vera的名字画的大大的,然后又在旁边写下她的名字。
别墅外的照明灯很亮,裴轼卿即使隔了些距离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沙滩上写着什么,宠唯一太痴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了。
“一一,”一件衣服覆在她肩上,宠唯一刚回头,裴轼卿就就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大步往回走,还听他道:“风太凉了。”
起先还不觉得冷,回到别墅里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宠唯一才冷了一个激灵,穿上鞋子还没走到沙发旁,肚子就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脸上发热,她不由自主看了裴轼卿一眼。
裴轼卿重新拿起泡面,“怎么也要吃一点了。”
宠唯一厌弃地看着,心思转了转,道:“我吃你也要吃。”
裴轼卿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宠唯一也就跟他僵持,道最后,他果然只煮了一袋面。
“你要陪我吃才行。”宠唯一不满地看他把所有面挑进一个碗里。
裴轼卿没说话,抬手拉了橱柜,宠唯一哑然,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你这只碗是从哪儿拿的?”她指着他手里柚黄色的小碗。
“收藏室里拿的。”裴轼卿面不改色地道。
宠唯一瞪大眼睛,“还有没有多的?”
这可是古董,哪来多的,裴轼卿摇摇头。
热腾腾的海鲜面终于被摆上饭桌,宠唯一看着惨无颜色的面条,勉强吃了一口,一股乖乖的味道就在嘴里盘旋不去,她撩起眼帘看着裴轼卿,“你一定要吃!”
裴轼卿笑得像只狐狸,愉悦地点了头。
宠唯一磨蹭下去半碗,连忙把碗往他面前一推,眉头还拧着呢就迫不及待道:“该你了!”
裴轼卿捧过碗,径直拿起她用过的筷子挑起面来往嘴里送,三两口吃完面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非常时期。”他好意解释道。
宠唯一失望了,她吃的那么痛苦,裴轼卿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抱着他的衣服,她道:“我要休息了。”
每间房间都有单独的浴室,宠唯一道了晚安就随便选了间,关门落锁。裴轼卿站在门外苦笑,这丫头都知道防他了。
很平静的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接他们的人就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让人食指大动的早点。
“老四,你带宠唯一去海边别墅了?”裴亦庭平静的问道。
裴轼卿握着手机,转眸看了眼餐桌旁的宠唯一,“嗯”了一声。
“吃过早饭你就把她送回去吧,宠老爷子马上就到b市了。”裴亦庭无喜无怒,漫不经心地安排着这些琐碎。
但裴轼卿明白他亲自打电话过来只传递着一个信息:他对这件事上心了。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裴亦庭之所以是裴家最富有的人,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而他认为,利益至上是最主要的,秦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裴轼卿放好手机,一笑置之,谁也拦不住他,能拦住他的只有时间。
宠唯一回到奉一园之后才从罗茂那里得知江慕瑾的事,安全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一盘录像,证实她有机会与泄密者里应外合,连带着这件事还搭上了一个秋缚。
翻出冷蔷薇的资料,她眼神变得冷清,没有照片,没有亲人,这甚至可能都不是她的真名,但却劳累别人拿她出来做了这么多文章。
悠扬的乐声响过,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何昭年追着宠唯一出了校门,百般讨好道:“宠唯一,唯一,一一,好同学,你就帮帮我吧,帮我约阮绘雅出来!”
“你不是好人。”宠唯一静静地瞅了他一会儿才道。
何昭年赔着笑道:“同为炎黄子孙,我就是长相欠了点,本质上还是好人的。”
“你是好人也不帮。”宠唯一冷淡斜他一眼。
真是绝了!何昭年直想拍大腿,望见远远驶来的车子道:“我和文谦约好了去玩的,反正他来接你了,不如一块儿去吧!”
“顺便叫上阮绘雅。”
宠唯一没理他,径直沿着路往前走。
文谦停在路边,看了眼宠唯一,又看何昭年笑得跟朵菊花一样的脸,微微拉了拉脸。
“文谦,你劝劝唯一,让她帮我个忙吧!”何昭年拉开车门,推着宠唯一坐进去,一副她不同意就不让她走的架势。
文谦看着宠唯一道:“我可没有那分量。”
他说着发动车子,又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走了!”
何昭年没办法,只能气哼哼地上了车,心里又把宠唯一恨上了,使坏的心思又冒了出来。
他推了文谦一下,“我说你小子能开快点儿吗!”
文谦手肘子一拐,方向盘也跟着一歪,差点和邻车道的车子撞上,好在及时转了回来,虚惊一场。回过头就是一个冷眼狠狠杀向何昭年,“你今天是欠的吧!”
何昭年也被吓了一跳,据说在副驾驶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九十八啊!
自知理亏,他哼了一声就没说话,挨了文谦一顿好训。
文谦憋了一肚子的火只能冲他发了,他目前不能拿宠唯一怎么样,又栽她手上几次,怎么可能没怨气。自从碰上宠唯一,他面前的阳光大道就变成了坑坑洼洼,一走一个趔趄,四爷跟翟大压着他不说,就连这个小丫头也给他找事儿,要不是为了跳那个舞,他能腿抽筋从楼上滚下去?!今儿不也一样!
不过好在宠老爷子却相中了他。
车子停在一家射击馆前,进去的时候,罗柏安和周跃已经开始玩了。
两人看到宠唯一也是满脸的不自在,上次照片一事历历在目,每次听到宠唯一的名字都像是在屈辱里重走一回似的,这回看到活的,更是暗怒在心。何昭年面上带着笑,却对宠唯一道:“唯一,这可是真枪,你敢不敢打?”
宠唯一掂了掂枪,是真的。
“她怎么在这里?”周跃胸口憋着气,双眼喷火地看着文谦。
文谦指了指何昭年,“问他。”
何昭年按住周跃的肩膀,压低声音道:“我哥说的,让宠唯一不高兴,他就让我不高兴,我这次能进东维念书还是我哥看在她的面子上同意的。”
他说完悄悄看了宠唯一,见她注意力不在这边,又道:“人在这里,一个小姑娘而已。”
不愧是狐朋狗友,周跃立马会意,上前一步拿着枪对着靶子放了几粒子弹,突然又转过身来,将枪口对准宠唯一,眯着眼睛看着她,全然逼真的猎杀姿态。
一般的小姑娘也该吓着了,这枪可没上保险,但周跃足足对了宠唯一三分钟,她就跟没看到他一样,拨弄着面前陈列架上放着的手枪。
周跃没辙了,回过头去看文谦,后者下巴往地上指了指,周跃猛地朝地上开了一枪,然后四人聚精会神地看着宠唯一,生怕错漏她脸上一丝情绪。
可惜,还是让他们失望了,宠唯一岿然不动,别说害怕了,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文谦冷目看着她,跟着宠老爷子,玩过真枪是肯定的,但一般的人都架不住这子弹打在身边的惊吓,就算她笃定他们不敢拿她怎么样,但这份从容,比旁边这三个好太多了!
“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
几人抬起头,却见宠唯一姿势标准地端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文谦的方向!
几人彻底愣住,何昭年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而文谦,无意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瞳,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刺穿了一样,在她面前一丝伪装也不剩,任她眼神奚落。
“知道你们像什么吗?”宠唯一嘴角噙着笑,冷冷淡淡地道:“得不到长辈的认可只想凭捣乱来换取两颗安抚的糖果的小孩子。”
她说完调转了枪头,对着靶子连打七发,发发正中红心。
搁下枪,她背起自己的包,与文谦错身时道:“宠家和文家不会联姻。”
文谦一把扣住她的胳膊,阴沉着瞳色道:“你什么意思?”
宠唯一回头看着他,“还不懂吗?就是你父母期待的事不会发生,而爷爷迟早会死心。”
文谦不知怎么的就记起了裴轼卿,心底一阵烦躁,继而冷笑一声,“宠唯一,你才是个想要糖的小孩子!”
“是吗?”宠唯一笑,“那很显然我要糖要比你们轻松很多。”
“结果一样,谁会在意过程?”文谦的五指慢慢收紧,“宠唯一,你以为我很想娶你吗?”
宠唯一一下一下掰开他的手指,“你想不想不关我的事,但是即使你想,也不够资格。”
文谦额头青筋暴跳,心中却更加坚定了要把这个女人娶回家的念头,征服她!只要她到了文家,就是捏在他手心里的蚂蚱!
宠唯一抿唇笑了笑,环视一圈面色各异的人,最后定在文谦身上,“你的目的很明显,我也不会那么蠢,你真想娶我,先跨过裴轼卿这道坎。”
宠唯一说完扬长而去。
她的话没错,但他要越过裴轼卿,那真是难如登天!
罗柏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宠唯一的背影,他现在开始有些明白他哥为什么会为她痴迷了。
何昭年为了缓和气氛,打着哈哈道:“文谦,我们继续玩儿……”
文谦此时却整了整衣服,回头道:“我先走了。”
“唯一。”文谦心平气和的声音出现在背后,宠唯一简直要以为自己幻听了,转身对上他谦逊有礼的笑脸,她才坐实了心中想法。
“我送你回去。”文谦走到她跟前道。
宠唯一看了眼时间,点点头。
车子驱到奉一园的时候,余妈面色难看地走了出来,目光在宠唯一脸上徘徊着,道:“小姐,文少爷,老爷请你们进去。”
“怎么了?”宠唯一见她这个样子,不由问道。
余妈欲言又止,最后只道:“轼卿少爷来了。”
宠唯一脚步一滞,“只有他吗?”
“还有尔净少爷。”
“我知道了。”宠唯一举步踏入客厅。
文谦跟在她后面心中打鼓,裴轼卿和她的事闹的很大,虽然抢婚不是第一回,但四爷从婚礼上跑出去却是第一回,后来发生了什么虽然没几个人知道,但从后面两家的态度,想也知道是裴轼卿出了问题,宠正宏很倚重裴轼卿,突然就对他冷淡了,问题还只能出在他身上。
进入客厅,宠正宏正板着脸坐在上座,胸口起伏还有些大,显然刚发过怒,裴轼卿和裴尔净靠旁而坐,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假装正经。
“爷爷。”宠唯一唤道。
“嗯。”宠正宏看到文谦时脸色才稍稍好了一点,“坐。”
两人落座后,宠正宏再次发话,“你看到了,一一现在已经和文谦在一起了,你打消那个念头吧!”
085 两家()
裴尔净一双狐狸眼在文谦和宠唯一身上兜了一圈儿,嘴角不屑地勾出一个弧度,文谦算什么东西,敢和裴家叫板?
文谦自然也感受到了这道视线,裴轼卿没有表态,反而是裴尔净提着眼梢审视着自己。舒骺豞匫裴家四个继承人中,裴尔净算是最出格的一个,嚣张乖戾,打着裴家的旗号丑事做尽,现在当面来看,嚣张虽然是嚣张,但阴沉的气质和其他三人如出一辙。
裴轼卿的眼神瞟过来,文谦措防不及与他对上,先是一怔,继而沉下心,挺直了背跟他对视,气势丝毫不逊。
裴轼卿挑了挑眉,淡淡别开目光,转向宠正宏道:“老爷子……”
他话还没说出来,宠正宏就抬手打断他,道:“我不会让唯一跟你去蔷薇园的,就算我不在奉一园,奉一园的人一样可以把她照顾好。謇”
“爷爷,你要离开b市吗?”宠唯一诧异问道。
宠正宏眼神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心中很是为难,却还是道:“段时间内不会回来。”
文谦心思转了转,道:“老爷子,不如我来照顾唯一吧。拽”
宠正宏抬头,又听他接着说道:“要是您走了,唯一一个人一定很寂寞,有我陪在她身边,您可以放心。”
裴尔净看向裴轼卿,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派头。本来也是,他今天就是来看看戏,顺便决定一下自己的立场。
宠正宏慈祥地看着文谦和宠唯一,心中真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培养出来感情,虽然文谦城府深,但毕竟还年轻,等年龄再大点就知道怎么疼人了,对唯一来说也是最好的,只要宠家多多倚重,这个担子迟早是他来接的。
“爷爷。”宠唯一突然出声,面容沉静道:“我不喜欢文谦。”
宠正宏错愕地看着她,前段时间她不是答应了要和文谦试试看吗?
“唯一,”文谦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虽然之前我做了些混账事,但是你也已经原谅我了不是吗?”
这话当然是说给宠正宏听的,话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宠唯一之所以不同意,完全是因为上次在特编队的事。
宠正宏面色稍稍松缓,道:“一一,文谦说的对,你现在还小,日久见人心,他对你怎么样日久天长的就看出来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爷爷不会委屈你的!”
宠唯一笑着摇头,她果然还是没办法将就,之前动摇是因为宠正宏的良苦用心,但她忍得越久,这种感觉就压得越膨胀,与其委屈自己,不如委屈别人吧。
她将目光转向文谦,直直看着他,微微扬高声音,“我就是不喜欢你。”
文谦眼中阴郁一闪而过,竟然还带起了笑容,“唯一,别生气了,我已经跟你道过好几次歉了。”
裴轼卿冷眼看着他,硬是要把宠唯一拒绝他的理由强扯到上次的事里,想大事化小吗?
“你都道歉了一一还不原谅你,那不是说明你这个人人品有问题?”裴尔净戏谑道:“我们一一虽然做事高调了点,但是非还是分得清的,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为难你这么久吧。”
我们一一?
宠唯一和裴轼卿同时蹙眉,这人就算是站到了同一战壕也让人忍不住想抽他!
文谦住了嘴,这个时候多说多错。
宠正宏目光深远,看着文谦暗暗叹了口气,唯一不喜欢他这也没办法,到底还是要顺着她的。
“爷爷,”宠唯一笑意盈盈道:“您走后我还是去蔷薇园住吧。”
宠正宏的神情霎时山雨欲来,宠唯一却似毫不自知地道:“您放心,我只是把裴叔叔当成叔叔而已。”
这才是宠正宏最心痛的地方,她把裴轼卿当叔叔,可裴轼卿却对她起着那么龌龊的念头,简直是混账!
宠唯一好整以暇地看着裴轼卿,狡黠地眨了眨眼,只要她不去蔷薇园,他赢回的赌注就永远收不到。
“奉一园难道没法住吗?”宠正宏愠怒道:“只有蔷薇园才能住人?!”
“可是蔷薇园的花很漂亮……”宠唯一仍然觉得不满足,火上浇油。
“玩物丧志!”也不知道骂的谁,宠正宏看都不看裴轼卿一眼,摆摆手道:“你们走吧!蒋和,送客!”
“尔净少爷,轼卿少爷,我送你们出去。”蒋和走了过来。
“老爷子,我们先告辞了。”裴轼卿起身道。
蒋和送两人出去了,客厅里就只剩下文谦了,他眼见宠正宏脸色难看,只好道:“老爷子,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宠正宏点点头,“我不在的时候,你常来奉一园坐坐。”
文谦暗喜,面上温和一笑,文质彬彬道:“我一定会照顾好唯一的。”
宠唯一抬眸看着他,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讥诮。
两人四目交锋后,余妈才送他出去。
宠正宏半是无奈半是心疼地看着宠唯一,语重心长道:“一一,告诉爷爷,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宠唯一故意撅嘴道:“爷爷不是都已经决定了吗,还来问我?”
“小心眼儿的样子跟你奶奶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宠正宏面上换了笑,默了片刻才道:“一一,爷爷年纪大了,你以后的路还长,要为自己打算。”
他就是怕她任性太过,反而耽误了人生大事。
宠唯一起身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坐下,道:“爷爷年纪不大,精神又好,一一有您,什么也不怕。”
宠正宏轻拍她的肩膀,心中却忧虑更甚。
“爷爷,别生气了好吗?”宠唯一仰头看着他,“我以后都不见裴叔叔了,免得他招人嫌。”
“哪能不见面。”宠正宏不由笑道:“裴家和宠家断不了。”
宠唯一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静静地感受这这份亲人的慰藉,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宠家唯一的支柱,宠家现在可以说是后继无人,所以他才会急着要把文谦定下来。
“爷爷一定会长命两百岁,看着我结婚生子。”她喃喃道。
蒋和从外面进来,见这爷孙俩偎依着,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走出来的裴尔净回头望一眼奉一园,对裴轼卿道:“你想娶宠唯一呢,还是想娶宠家?”
裴轼卿扶着车门顿住,“你说呢?”
裴尔净也跟着坐进车子,摊摊手道:“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已经站在我这边了吗?”裴轼卿气定神闲地反问。
“大哥也是,你要是娶了宠唯一多好,连着宠老爷子的势力也过继给你了,裴家一大再大,他怎么就是憋着劲反对呢?”裴尔净惋惜道。
现在裴家,裴善原中立,裴耀海和裴亦庭反对,裴尔净,今天看来姑且是站到了他这边。
“这可不是两家的事。”裴轼卿靠着垫子,心中明朗,宠家只有老爷子一人,裴家有五个军功赫赫的战将,两家能够分庭抗礼就知道宠家树大根深,树大根深却有个问题,那就是根脉错综复杂,有宠老爷子压着还好,那么多想取而代之的人怎么会容忍裴家突然进来插一脚?
裴耀海和裴亦庭也深谙其中道理,众怒难犯。
“不说那么多!”裴尔净猛拍他的肩膀,“二哥我表示绝对的精神支持!”
裴轼卿无奈一笑,“你这样可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裴尔净满不在乎地道:“反正家里我和老三都说不上话,你们爷仨自个儿窝里斗去吧,裴家多久没这么热闹了啊,清静的让人无聊,原本以为大哥结了婚家里会热闹些,没想到嫂子比我还阴,还是宠唯一好玩一点!”
想起那张清丽的容颜,裴轼卿眼神都要温柔不少,他失笑道:“恐怕到时候是她玩儿你。”
裴尔净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眉宇间的志在必得,心想裴亦庭这回也失算了,嘴上继续打着哈哈,“个小姑娘,除了弄点恶作剧,还能做什么!”
裴轼卿不以为然却不再解释。
秋风爽人,宠唯一坐在花园里看书,一条手绣的披肩斜斜挂在肩膀上,她双腿屈在镂花椅上,专注地盯着书本。
“小姐,文谦少爷又送东西过来了。”余妈捧着一个礼盒过来。
宠唯一抬头瞥了一眼,他还真是要把戏做足了,天天叫人送礼物过来,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受待见。能忍人所不能忍,文谦是大才。
余妈打开盒子道:“小姐,是一套礼服。还有张请帖。”
宠唯一厌恶地看了眼盒子里殷红的布料,挥手道:“拿去扔了,请帖一块儿!”
余妈连忙盖上盒子,匆匆忙忙抱着东西走出花园。
被这一岔,宠唯一看书的心情也没有了,抬头看着风吹树叶,想着去格格那坐一坐。
隔着一条街下了车,宠唯一步行到咖啡屋,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格格听到铃铛的声音从里面走出来,道:“对不起,今天……”
宠唯一好奇地看着她,“今天不做生意吗?”
格格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她很是高兴,连忙拉着她坐下,道:“我还怕找不到机会跟你告别呢,正好你自己就来了。”
“你要搬走?”宠唯一错愕。
格格摇摇头,“不是搬走,是不做了。”
她环视店内一眼,“我不打算继续经营这家咖啡屋了。”
宠唯一见她笑容带苦,便追问道:“是不是资金方面……?”
“不是,”格格握住她的手,“是我奶奶病了,我要回家去照顾她。”
宠唯一松了口气,又道:“那也不用关门啊,先让别人照看,你突然一走,我以后去哪儿喝这么好的咖啡!”
格格笑了笑,“世界上能煮好咖啡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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