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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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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媳妇儿,就算真成了也没人敢教训她!
文谦见周兰想争辩,抢先一步打断她的话,“妈,唯一见过姐姐了吗?”
周兰接到他警告的眼神,要说的话吞了回去,脸色不善地点了点头。
裴轼卿举步朝宠唯一走过去,“你看过文优了?”
“她还好。”宠唯一笑道。
“既然你看过了,我们就回去吧。”裴轼卿侧过身,目光在周兰身上刮过,最后定在文哲平身上,“不用送了。”
文哲平满脸赔笑地送了他们出去,回过头来才教训周兰,“你是不是大清早还没睡醒?上回在特编队的事别人还记恨着,你这么快就出去丢人现眼?你真当文家是个宝,宠老爷子眼巴巴就想着?没了文家还有江家、罗家、何家,多的是人拍在后面,还当着四少的面,你这是存心让他心里不痛快吧?!”
周兰被一阵抢白,支支吾吾道:“她就算想嫁我们文谦还不稀罕,再说关四少什么事……!”
话没说完就被文哲平瞪了一眼,连话都没跟她说就走了。周兰仍然觉得郁结难平,抓着文谦的手道:“儿子,你给妈争口气,就把宠唯一娶回来,我不相信她还敢骑到我这个婆婆头上来!”
文谦目光沉肃,却定声道:“一定!”
江慕青本来要和文优见见面的,但周兰训了宠唯一,他也不好在留在那里,只好跟着裴轼卿一块儿出来。
两人在前面走着,他在后面跟着,还是自讨没趣,他两步追上前面的人,“四少,一一,我约了人,就先走了。”
裴轼卿颔首,宠唯一冲他挥挥手。
出了江家,两人沿着街道漫步前行,宠唯一先开口,“送我去学校吧,一会儿还有课。”
“再走走。”裴轼卿向她伸出手。
宠唯一挑眉顿住脚步,“干嘛?”
裴轼卿手停了停,耸肩收回手,“还是算了。”
他说完继续朝前走,宠唯一双手背在身后,望着他宽阔的背,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在他身后了。以往她这样走着的时候,裴轼卿是不是也这样看着她的背影。
裴轼卿回头发现她出神,站在原地等她,没想到她神游天外,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他手臂上。
宠唯一不是第一回挨他的撞了,鼻子照旧狠狠一酸,呛得眼睛发胀,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埋怨道:“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裴轼卿无奈地拉过她的肩膀,查看着她通红的鼻头,“我停下了当然没声音,倒是你,神游到哪儿去了?”
宠唯一揉着鼻子,“再不去学校就要迟到了。”
裴轼卿心忖你去了学校也没上几次课,还非得卯足劲往学校钻。
大掌拂过她的脸颊,他低声道:“一一,别耍赖。”
宠唯一撩起眼帘看着他,似乎在质问。
“我们的赌注什么时候践诺?”裴轼卿贴着她光滑的肌肤不肯收手。
“等爷爷回来。”宠唯一给出了早想好的答案。
等宠正宏回来,他要光明正大的见她都难,何况是索要赌注?
裴轼卿双瞳变深,锁住她的目光道:“一一,不如我收点利息吧……”
宠唯一还没问是什么利息,他人就笼罩下来,湿热的唇瓣点在了她的额头。
“好了。”裴轼卿放开她,笑道:“我送你去学校。”
宠唯一还有些不相信,他说的利息竟然这么简单,裴轼卿看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样,就逗她道:“你好像挺失望?”
宠唯一毫不客气地还击,“我只是觉得裴叔叔的人品没有这么好。”
敢说他裴轼卿人品不好的人,恐怕就只有她了。
车子到了东维,裴轼卿道:“等你放学我来接你,今天只有三节课对吗?”
还真是了如指掌。
宠唯一没搭腔,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你猜!”
目送她远去之后,裴轼卿吩咐司机道:“一会儿把小姐接到蔷薇园。”
“是,四少。”
不到一节课的时候,宠唯一就从学校溜了出去,乘车到了秋缚家附近,在街道的转角处,一个风衣男人出现在她面前,递出一个袋子道:“宠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
“谢谢。”宠唯一接过来就放进了背包。
在路边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她取出里面的文件,无声笑了笑,果然是冷蔷薇的档案,不过这一份不是复制的,而是原件。
聂戎真是明目张胆,偷走了东西还堂堂正正地寄去秋缚家。
把档案封好,她推门出了咖啡厅,一边漫步一边拨通了聂戎的号码,不知道这个号码还能不能打到他那儿……
“真是稀客,宠小姐竟然会主动找我。”聂戎很快就接了电话,十分愉悦地笑道。
“江慕瑾的新证据是你送去的吧?”宠唯一问,“你这样针对她又有什么意思呢?”
聂戎低沉一笑,“东西已经送出去了,不能说我想要就能要回来,宠小姐,你这真是为难我了。”
“不如我们见面谈谈。”
“宠小姐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我现在在海上,不如我派人去接你。”
聂戎的声音刚落,宠唯一身旁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几个男人,一辆车子紧跟着停在了她面前。
宠唯一似怒非怒地哼道:“真是周到。”
“自然。”
聂戎收了电话,换手晃动着杯里的红酒,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以海为背景,慵懒散漫的模样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罗卉猫似的趴在他身旁,媚眼如丝,“我要误会你看上那个小孩儿了。”
“我可不是裴轼卿,做不出来辣手摧花的事。”聂戎挑挑眉,自娱自乐,“也不对,应该还算不上朵花吧!”
“你祸害的人还少了吗?”罗卉勾唇而笑,“那些女人凑起来恐怕能哭出一个太平洋来。”
聂戎回头睨着她,“醋味真大,要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我还真以为你爱上我了,小姑姑。”
“小孩子就是不乖。”罗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我挺喜欢的,女孩子就是要安安静静才好,一朵娇花惹人怜。”
“你跟这句话沾不上半点关系。”聂戎抿了一口酒,苦涩却醇厚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他不禁道:“真是好酒。”
“我也没说我是女人。”罗卉对栏杆旁的乔飞了个媚眼,后者尴尬地别开目光。
聂戎不说话,目光看着远方的天空,海风劲吹,没过多久,一架直升飞机就出现在视野中。
“他们回来了。”丹尼尔对他说道。
宠唯一是被直升飞机运到聂戎的海轮上的,刚刚站稳脚跟,聂戎就迎上来,“宠小姐能赏光,真是蓬荜生辉。”
宠唯一背好背包,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笑道:“来的时候碰巧收到了一个消息。”
聂戎不知道她的意图,遂问道:“什么消息?”
“一个寄到秋缚家的包裹被人截住了,”宠唯一双眸弯成月牙,“我听说包裹是你寄的。”
聂戎神色一顿,眸光瞬间冷下,他对罗卉递了个眼色。
“小女孩儿,把你的包递给我。”罗卉笑里藏刀地伸出手,丰满的胸部正落在宠唯一眼下。
妖娆与狠毒,宠唯一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美杜莎。”
罗卉怪异地直起身体,对聂戎道:“这小姑娘眼睛挺毒的。”
聂戎笑着对宠唯一解释,“这是罗卉的外号,所以乖乖把包递过来。”
宠唯一取下双肩包,拿在手上提高:“你猜我会不会把东西带在身上?”
“翻翻就知道了。”罗卉朝她走去。
待她走到宠唯一跟前,原本高高举着包却因为她手一松“啪”一声落在了地上。罗卉眯了眯眼睛,当即变了脸色。
宠唯一挑衅地看着她,“不好意思,手滑了。”
文件就大大咧咧放在包里,连着两份假的一起。
聂戎接过来,随意翻了翻就放在桌上,笑睇着宠唯一,“看来你没有时间交给别人。”
宠唯一自顾自走到桌旁坐下,看了看上面的红酒,问道:“有茶吗?”
“丹尼尔,给宠小姐泡杯红茶。”聂戎说着也坐下来。
两人面对面,中间摆着那份档案,颇有谈判的架势。而聂戎看着对面镇静自若的人一时也产生了错觉,被人强行带到这里来,她冷静过头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罗卉看她很不顺眼,冷嗤道。
“裴轼卿在后面?”聂戎试探性地问道。
宠唯一从丹尼尔手中接过茶,“你的手下刚才检查过了,我身上没有追踪器。”
聂戎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子,她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故人。
“你长的真像你母亲。”
宠唯一动作顿住,诧异地看着他,“你见过我母亲?”
“宠铮道夫妇当年可是风云人物,认识他们也不奇怪。”聂戎端起酒杯,唇角一翘,“可惜死的早。”
他垂着眼睛,宠唯一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但他言语里却没有半分对死者不敬的意味。
转头望着大海,她问道:“这是往哪儿去?”
“带我的货过海,”聂戎笑不及眼底,“既然秋缚没用上,你在也一样。”
宠唯一微微一笑,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海轮顺流而下,聂戎坐了一会儿就回船舱了,而宠唯一则专心致志地看着冷蔷薇的档案,看了后面补充的资料才知道,原来她是个孤儿,后来被冷家收养,她编号入伍还让家道中落的冷家辉煌了一阵,但她死后冷家的人也相继过世了。
资料上对她和裴轼卿的事没有记载,但却提到她和秋缚曾经共事。想起裴轼卿的态度,他对冷蔷薇的死也并没有耿耿于怀,那他的蔷薇园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看完了资料,宠唯一瞟过周围几道凌厉的视线,用手撑着下巴望着蓝天,百无聊赖地想裴轼卿要什么时候才到。
仿佛跟她心有灵犀一样,她心里刚念叨完,聂戎就从船舱走出来,冷笑着盯着远方,“来得还真是快!”
“要不要动手?”丹尼尔问道。
聂戎正在犹豫,乔又从舱里跑出来,“有潜水艇!”
聂戎笑意扩大,迎着海风,看着摇摇而来的直升机,突然朗声大笑,“不愧是裴四少,这阵仗!”
罗卉兴奋地叫道:“反正跑不掉,那就打吧!”
聂戎摊摊手:“我可不想葬身鱼腹,让船停下来。”
罗卉万分失望,但还是转身进了船舱。
宠唯一走到栏杆边,抱着胳膊道:“这风吹着还挺冷的。”
聂戎没说话,船上的其他人好像也顾不得她了,她撇撇嘴走回桌旁把资料往背包里塞,边道:“反正这个你也用不到了,就让我带回去吧。”
聂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动作,猜不透她想做什么。
宠唯一背起包,突然拔足冲向栏杆边,双手抓着栏杆就翻了过去,简直是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海!
聂戎冲到对面,她人落在海中刚刚溅起巨大的水花,攥紧栏杆,他沉声喝道:“把人给我抓回来!”
紧接着又是噗通两声。
聂戎怒极而笑,真是失算那,竟然被个小姑娘摆了一道!
“四少,有人跳海了!”机师向裴轼卿报告道。
剑眉一拧,他问道:“谁?”
“人没上来……”机师话还没说完,联线里就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四少,是宠小姐!宠小姐跳下去了!”
裴轼卿猛地拨开身旁的人往下看,聂戎的人正在水里找人,他沉声命令:“飞过去!”
“四少,距离太近了……”
“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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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怒吻()
机师还想说什么,回过头才发现裴轼卿人已经不见了!
“四少!”
“怎么了?”秋缚问道。舒骺豞匫
“四少跳下去了!”
“直升机全部过去,保护好四少和宠小姐!”秋缚沉稳冷静地吩咐道謇。
上空的直升机在盘旋,聂戎却还在惊讶裴轼卿竟然奋不顾身地跳到了海里,这个筹码比他想象中的值钱。
“聂,怎么办?”罗卉握着枪正色问道。
聂戎笑了笑,“投降。隈”
“什么?”罗卉怀疑自己听错了。
“让货轮离开。”聂戎看着海面,冷峻下达命令。
海面上水花四起,聂戎的两个手下在极力寻找着宠唯一,她跳下来就没了声响,原本还指望她浮上来直接抓现成,过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动静。
裴轼卿奋力朝那两人游去,一拳一个放倒一个才发现宠唯一并不在他们手里,茫然地看着海面,他脑中有一秒真空:宠唯一呢?她在哪儿?
“宠唯一!”他按捺住心中的恐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唯一,快出来!”他继续喊,“现在已经安全了!”
海里还是没有动静,他猛吸一口气钻下水,却看不清什么,往前游了十来米再次浮出水面,慌乱的眼光无意捕捉到了漂浮在水面的背包,他快速游过去抓住,包是宠唯一的,她一定就在附近!
再次沉入水中,一双手却突然抱上他的腰,他一怔,拉着她浮出水面。
空气迫不及待地涌入肺中,宠唯一紧紧抱着裴轼卿的腰不停喘气,仰起头来就是一个灿烂的笑容,“裴叔叔,我憋气的记录刷新了!”
裴轼卿牙关一咬,大力收紧双臂将她困在胸前,怒道:“宠唯一,你存心让我担心是不是?!”
尽管腰被勒的发疼,宠唯一还是十分得意,就连站在沙滩上都不肯接近海水的裴轼卿竟然为她跳海!想想都觉得爽快!
裴轼卿心跳剧烈,要失去她那种五脏俱焚的冲击还没退却,怀中的人却“咯咯”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恨不得就此勒断她的腰!
大船靠了过来,小艇很快就过来接人,裴轼卿黑着脸拉着宠唯一上了岸,一言不发地拽着她往船舱走。一路上的人看见他这个样子话都不敢说,只是偷摸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
宠唯一被他拉进了房间,走到沙发旁,还来不及反应人就按在了他膝盖上,原本牵着她手的温热大掌照着她的翘臀就狠狠拍下!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让宠唯一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一个激灵又从头上扩散到全身,裴轼卿打她!裴轼卿竟然敢打她!还是这么屈辱的方式!
胡乱挣扎起来,她咬牙切齿地道:“裴轼卿你凭什么打我?!”
裴轼卿牢牢扣住她的腰,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拍下一巴掌之后厉声问道:“‘我到聂戎的船上去作客了’是什么意思?!嗯?!我不是早警告过你不要跟聂戎有牵扯吗?!”
“啪!”又是一巴掌敲过。
真正有些疼了,宠唯一压着嗓子道:“又不是我自愿的……”
“还敢顶嘴?聂戎抓了你还会给你机会求救吗?还说不是自己给别人送上门去!”
谎言被拆穿,宠唯一只能紧紧咬着唇,不服气道:“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打我?”
裴轼卿怒极反笑,“犯了错还振振有词,我看你是讨打才对!”
“啪啪啪!”又连着打了三巴掌。
宠唯一的眼泪飚了出来,她没法起来没法逃,被他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可怜巴巴地转过头去望着他,软声道:“裴叔叔,我知道错了……”
裴轼卿扬起的巴掌没能下去,梨花带雨欲说还休是个什么样子他算是体会到了,霎时心都酥了一半,小鼻子小眼睛的讨人疼!
气消了大半,他板着脸问:“真的知道错了?”
宠唯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错哪儿了?”裴轼卿没有轻易放过她。
“不该以身犯险。”宠唯一鼻头通红,抽抽搭搭的模样格外让人心软。
裴轼卿这才松了手,她捂着臀站起来,委屈又埋怨地瞪着他,眼泪还含在眼眶里不肯落下。
裴轼卿急促地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拉过来,低头堵住她的惊呼,猛烈而大力地吸允着她的唇,仿佛在寻求安慰。
宠唯一分开腿跪在他两腿旁,腰被他双手牢牢锢住,变成她高他低的姿势。刚想把头向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却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头顶将她向下压!
舌尖顶开她的唇,裴轼卿肆无忌惮地搜刮着她的口内,吸走她的氧气和理智……
奇奇怪怪的酥麻从唇上散开,模糊的他的眼睛,不太清晰的脑子,热腾腾的呼吸,让宠唯一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柔软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追着她时能让她浑身发软!
小小地起了心思,她情不自禁地舔了他一下。
只这小小的一下,却让裴轼卿心绪涌动,双手托住她的臀站了起来,热烈地亲吻着她一边朝床边走去,不顾两人还**就压着她倒在了床上。
柔软的身体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松开她的唇又转向她的脖子,用力允咬。
宠唯一睁大眼睛喘息着,不懂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去回应他,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回响在耳边。敏感的耳垂被他含住,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就去推他,但触摸到他结实的肩膀的时候,拒绝却变成了无力的推搡。
裴轼卿的舌头舔过她的脖子,在她敏感的颤栗之后又回到她的唇上,舔干净她唇角挂着的暧昧丝线后,炙热的唇舌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他的手也早滑进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肌肤,绕到了她背后,在她胸衣的暗扣上逗留。
稍稍放松了对她的掠夺,他低哑道:“一一,我想要你……”
宠唯一对着他沉黑的双眸,胸口一高一低的起伏着,似乎在消化他的话。裴轼卿也耐心地等着,尽管叫嚣的冲动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生吞活剥!
宠唯一好一会儿才闪过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了,面上蒸出的粉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喉咙就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一样,她急促道:“不!”
裴轼卿既然征询她的意见,自然也有了这个准备,失望是无可避免的,但是他更不想强行得到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绽放,是他梦想了很久的事!
身体上的热度一时间褪不下去,他抱着宠唯一微凉的身体来缓解,直到确信自己能够离开她,他才抬起头来。
宠唯一用双手捂住了脸,尽力忽略裴轼卿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那个意乱情迷的人真的是她吗……?
裴轼卿从她身上退开,沉默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一一,先把湿衣服换了。”
他声音里还含着一丝情。欲的味道,这更让宠唯一无地自容,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江慕瑾本来是来看她的,还没到门口就看她拔腿跑出来,头都没抬一下就从她身边过去了,衣服都是湿的。
她望了望裴轼卿房间的方向,调走跟上她。
宠唯一跑到甲板上,迎着海风大口吸气,想把脑子里的不正常全部吹走,手不自觉地抚到胸口,她打开项链上的坠子,里面的照片本来已经模糊,刚才更被海水泡过,现在更看不清了。
她和裴轼卿不同,她喜欢大海,这是欧阳安眠的地方,同样有她要寻的一份宁静。
身旁有脚步声传来,她没有回头,直到来人把衣服披到了她肩上,她才诧异道:“慕瑾?”
江慕瑾双手撑着栏杆,道:“我早就没事了。”
她笑笑,促狭道:“和四少吵架了?”
臀上似乎还隐隐作痛,宠唯一不自然地别过头,望着幽深地大海,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四少的打算是将计就计让聂戎以为他陷害秋缚成功,带着货过海时一并抓住,不过为了你,他放弃了这个计划。”江慕瑾解释道。
“婚礼上的事也在他计划中?”宠唯一不觉蹙起眉。
“那倒不是,谁知道你突然来这手,就是加上一个我而已,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宠唯一自嘲笑了笑,她以为自己的心思不会被他察觉,却不知道他一直在背后看着她!
江慕瑾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双目赤诚地看着她,“一一,我不是为四少说好话,他对你好谁都看得出来,不是说一定要你回应他,至少别再伤害他……他再厉害,都只是个凡人。”
“有句话你说的很对,为不值得的男人耗下去没有意义,这次的事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所有的事都是裴轼卿做的不是吗?
江慕瑾笑了笑,回身的时候才发现裴轼卿和秋缚站在背后。她一怔,随即上前抓住秋缚的胳膊,笑道:“别当电灯泡了,我们先走吧!”
纷乱重叠的脚步声远去,宠唯一转过身去对上裴轼卿的视线,久久不语。直到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寒战,她才难过道:“所有的事你都知道。”
“是。”裴轼卿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再等等,等聂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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