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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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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乱重叠的脚步声远去,宠唯一转过身去对上裴轼卿的视线,久久不语。直到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寒战,她才难过道:“所有的事你都知道。”

    “是。”裴轼卿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再等等,等聂戎和货轮回合的时候再出现?”她立在风中,头发几近被吹干,同样眼中的泪也被吹干。

    “机密档案在他的船上,他这次同样跑不掉。”裴轼卿注视着她,为她的不稳定皱眉。

    就算抓住了他又怎么样,人迟早是要放的,这根本不算把柄。

    吸了口气,她冷酷道:“裴轼卿,我不喜欢你,不需要你对我好!”

    就算是赌气的话也让裴轼卿心中一窒,他朝她走过去,却被她急急躲开。她绕着他往船舱里走,边道:“别靠近我!”

    看她仓皇逃走,裴轼卿无奈地舒了口气,手触到自己的唇,半分甜半分苦。刚才她的的确确回应了他,可能是被自己吓到了,所以才这么急切地和他撇开关系。

    这是个好兆头,要让她适应他!

    宠唯一洗完澡出来,裴轼卿正大大方方地坐在她床上,他已经换过衣服了,发梢还带着湿气,黑色的衣裤与白色的大床形成强烈的对比,更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感觉。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不看他,强硬道。

    裴轼卿抓过毛毯大步走过去把她裹起来,“先喝点热汤。”

    肩膀被他按着,宠唯一挣不开,只能被他拉扯着坐到矮桌前,刚要伸手去拿勺子却被他抢先一步。

    “我喂你喝。”裴轼卿温柔地注视着她,盛了汤送到她唇边。

    宠唯一别过头,裴轼卿却好不厌烦地跟了过来,几次之后,她猛地打翻汤碗,沉怒起身,冲他喊道:“我不要你照顾!”

    裴轼卿低着头,汤汁从他袖子滴入地毯,宠唯一顿时后悔,却强咬住唇瓣逼迫自己别开目光。

    裴轼卿站起来,声音没有太大起伏,只道:“我让人来收拾屋子,你先休息。”

    宠唯一眼睛泛酸,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模糊。

    门锁落上,她浑身也没了力气,扑到床上,手里紧紧攥着项链,眼泪毫无声息的留,止也止不住。

    昏昏沉沉中有人托起她,轻微的颠簸之后,松软的被子就盖在了她身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向她偎依过来。

    一只手臂扶着她的腰将她拉向热源,温暖着她冰凉的身体。

    睡意全无,她闻着裴轼卿身上的味道,难过酸胀萦绕在心间,不吐不快。

    按住他轻拍自己后背的手臂,她手下用了力,紧紧地拉着。

    裴轼卿不料她醒过来,突然被她抓住,他一惊,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摸到他的手上,低声问道:“你的手还疼吗?”

    小心又难过,强忍呜咽的声音让裴轼卿心底一软,在黑暗中笑道:“不疼。”

    宠唯一握紧他的手,试了好几次才说出来:“对不起……”

    就像个十足的小孩子,道歉总是伴着倔强的眼泪。

    裴轼卿爱怜地搂紧她,悄声喟叹,又道:“一一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宠唯一攥紧他的衣服,眼泪依旧往下滚,冰冰凉凉贴着裴轼卿的胸口。

    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裴轼卿低声哄道:“乖,别哭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宠唯一狠狠地点了头。

    裴轼卿又起身,按开台灯,点着她红肿的眼皮,道:“都成兔子了。”

    宠唯一胡乱摸干净眼泪,裴轼卿已经吩咐人把粥端来了。

    滋润的燕窝粥,裴轼卿搭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宠唯一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吃了几口才道:“这个船不像是军用的。”

    “老大的船,好东西倒是不少。”裴轼卿扯扯唇角道。

    裴亦庭不经常出海,竟然还在船上准备这样滋补的东西,房间里的装潢也很精致。

    “他不会备着船等世界末日吧?”宠唯一想了想道:“再带个女人上来,为人类留后。”

    这船怎么看都像是金屋藏娇用的,只是不知道藏的那个人是谁……宠唯一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裴轼卿,裴亦庭对外毫无瑕疵,却和文优牵扯不清,他会不会也像他大哥一样,在什么地方藏着女人?

    “张口。”裴轼卿不满她出神。

    吃了整整一碗,宠唯一身上才恢复了温度,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连擦嘴的功夫都让裴轼卿代劳了。

    裴轼卿拉着她起来,“等会再睡。”

    折腾了一天,宠唯一实在提不起劲来,摇着头,“我侧着睡。”

    裴轼卿又劝说两句无果,干脆把人一捞,抱起来就往外走。

    宠唯一软哒哒地靠着他,“去哪儿?”

    “船上有个天象馆。”裴轼卿道。

    太会享受了!

    宠唯一在心底狠狠鄙视裴亦庭,脑子里却勾勒着苍穹星辉的模样。

    推开门就是满室星辉,宠唯一望着星空,美眸流光溢彩,不仅仅是因为星光的反射,更因为她心情的舒朗。

    “回去之后跟亦庭叔叔把这船要过来!”她愉悦道。

    裴轼卿失笑,“你知道这船值多少钱吗?”

    “不给我就向裴爷爷告他金船藏娇!”宠唯一眨眨眼睛,似真非真地道。

    裴轼卿目光泛柔,“真的喜欢我也可以送给你。”

    宠唯一摇摇头,指着上面的星星道:“那是什么星座?”

    “英仙座。”裴轼卿顺着看去,“这是星团,就像月亮一样。”

    一人问一人答,两人正玩的不亦乐乎,裴轼卿的电话突然响起,他对宠唯一一笑,“是老大的。”

    粗略聊了两句,裴轼卿就道:“大哥,唯一说想要你这船。”

    那头似乎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应的话,裴轼卿笑道:“多谢了!”

    宠唯一看着他,果然他下一句就道:“船是你的了。”

    眉心一皱,宠唯一不相信裴亦庭这么简单就把船送给自己了,如果这船是文优的,这说明什么?

    “怎么了?”裴轼卿问道:“船送给你了反而不高兴。”

    宠唯一目光变得幽怨,“你大哥不是好人。”

    裴轼卿不懂她这茬从哪儿来的,揉着她的头发道:“嗯,他不是好人。”

    “你也不是好人。”她犹不解气。

    “是,我也不是好人。”裴轼卿笑意扩散。

    打了个哈欠,她仰头看着星星,眼前雾气蒙蒙。

    “想睡了?”裴轼卿扶着她的头放在自己肩头。

    “再看会儿……”

    裴轼卿轻拍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一顿一顿地耷拉下去。

    ps:六千字合成一章,没有分开,大家不必担心字数哈! 

089 似是故人() 
宠唯一睁开眼,面前是一副香色无边的男人胸膛,均匀的蜜色,传来结实的肌肉,强健漂亮。舒骺豞匫

    她眨了眨眼睛,猛地抬起脚踹过去,大声道:“裴轼卿,你怎么在我床上!”

    裴轼卿被这一脚踹醒了,要不是床够大他非得滚下去不可,可这小妮子没完没了,抬脚又招呼来了,他连忙握住她的脚踝,坐起身来,“你昨晚睡着了。”

    他说着还打了个哈欠,衬衣扣子散着,朦胧未醒的样子。

    宠唯一看得怒火中烧,“所以呢?謇”

    “我抱你回来的时候正巧也困了。”

    “所以就在我床上睡着了?”宠唯一接下他的话,眼睑直跳,掰开他的手指,“下次我就连人带床扔海里去!”

    裴轼卿惬意地眯着眼,“昨晚有人抱着我不肯撒手,醒了就不认账了。郾”

    宠唯一冷眼瞟着他,“我不记得的事不作数。”

    裴轼卿笑着摇头,“好吧,我先出去,洗漱好了下来吃饭,今天早上有鱼汤。”

    直到坐在餐桌旁宠唯一还奇怪地看着裴轼卿,看他盛出两碗鱼汤,一碗放在她面前,一碗放在自己面前,不禁诧异道:“你不是……”

    裴轼卿捧着面前的鱼汤,转头对她笑道:“昨天我才发现,海水也不是那么讨厌了,既然这样,鱼的味道可能也不那么讨厌。”

    他尝了一口,眉间没有丝毫的不悦,宠唯一瘪瘪嘴,果然是心理原因。

    江慕瑾指了指鱼汤道:“人在海上,偏偏要吃河鲜。”

    她冲宠唯一眨眨眼睛,“亏得直升机就为了两条鱼跑过来。”

    “慕瑾。”裴轼卿淡淡出声提醒。

    江慕瑾耸耸肩,自己盛了碗鱼汤,又把勺子转向秋缚那边。

    宠唯一见她神色如常,和秋缚四目相对时也没有任何尴尬,这一放似乎真放开了。

    一餐早饭十分安静,船靠了港,江慕瑾招呼了一声就先走了,秋缚走的稍晚,两人默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让宠唯一暗笑,也不知道现在是谁放不下了。

    她被裴轼卿送回了奉一园。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池流动的活水传来涓涓的声音,墙边的菊花来的很漂亮,沿着石子路呈不规则的曲线蜿蜒过去。一排花盆的尽头是一座小小的花房,以前种了不少花,后来没人打理就全部枯萎了。宠正宏害怕她跟花一样,就悄悄让人把枯萎的花搬出去埋了。所以花房现在是空的。

    余妈坐在院子里织东西,她凑过去问道:“余妈,是给我做的吗?”

    抢过来一看却是男式的手套,她顿了顿道:“怎么是男式的?”

    余妈神色感叹,“这是给那孩子烧过去的。”

    见宠唯一沉默,余妈语重心长道:“余妈也记着他,不过人死了就是死了,想也想不回来,小姐也大了,这些事自己琢磨琢磨。”

    宠唯一不说话,直直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有没有我的份啊?”

    余妈又笑,“你的早做好了,搁你衣柜左边那个抽屉里了。”

    余妈年年都会送她一双手套,从小到大,在她的衣柜里放了一个抽屉。四年前欧阳汛来的时候,柜子里就多了一双他的。

    宠唯一摸了摸暖和的线绒,她低低道:“余妈的手艺最好了。”

    余妈收起线,“厨房里炖着汤,我先去看看。”

    宠唯一点点头,就着旁边的位置坐下,静默思索着。欧阳汛真的离开她了吗?这三年的时光他都像陪在她身边,熟悉的感觉时时萦绕,就像vera,就像那些画。

    宠正宏的车子慢慢驶进院子里来,她收拾了情绪笑眯眯地迎上去:“爷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车子还没完全停稳宠正宏就跨下车来,几个大步走到她跟前拉着她左看右看,完了才道:“吓得我!聂戎的事你能去瞎掺和吗?”

    宠唯一正纳闷他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却听他接着道:“上边突然来了嘉奖,写的竟然是你的名字!”

    宠正宏确认宠唯一安全后还是没冷静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嘉奖宠家收的太多了,每收一次就去一条人命……

    宠唯一拽着他的胳膊娇声道:“爷爷,你看我不是没事了吗,安心安心!”

    宠正宏微怒,“我怎么安心得下来,跟裴轼卿搅和在一起还不算完,竟然还牵扯到了聂戎身上,这次是运气好,万一……!”

    他剩下的话没敢说出来,端详着宠唯一的眉眼,苍老的手抚着她的头发道:“一一,爷爷给你订门婚事好不好?”

    宠唯一愣了一下,随即道:“我不同意!”

    宠正宏实在是放心不下她,他这次走的时间长,这次的事要再发生,后果他不敢想象,找个人看着她最安心。

    “一一,实在是不喜欢文谦的话,你就另外选一个,我看何家老大和罗家老大都不错。”宠正宏又试探着问道,他倒不怕她不喜欢文谦,就怕她喜欢上什么不该喜欢上的人,何昭尉和罗茂虽然大上好几岁,但人品和样貌都过得去,要她真喜欢他们其中一个,换个人也不是不行。

    宠唯一眸色一沉,她知道他在试探自己,这次的事也和裴轼卿拉上了关系,他害怕她喜欢上裴轼卿。

    “爷爷,”她扬眉一笑,“你害怕我喜欢上裴叔叔吗?”

    宠正宏脸色一变。

    “我才十八岁,”宠唯一打着哈哈,“爷爷太着急了,再等等,等你百岁寿辰的时候,我再琢磨琢磨哪个靠得住。”

    宠正宏弹她的额头,“老姑娘就没人要了。”

    宠唯一挽住他的手臂,细笑着,“老姑娘就配老男人啊!”

    宠正宏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手掌高高扬起却轻轻放下,最后摸着她的头道:“你高兴是最重要的。”

    宠唯一垂眸而笑,掩去眼底的情绪。

    送宠正宏去了书房,她回到房间里拨通了文谦的电话,“你说我是选何昭尉呢,还是罗茂?”

    文谦听懂了她的意思,没想到在宠正宏耳边劝说的结果是这样,老爷子恐怕也开始对他不满了。

    “我只是善意提醒,裴四爷奋不顾身跳了海,裴家的人听说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想。”

    “那还得感谢你了,”宠唯一玩味道:“文谦,你既然针对我,就该极力撮合我和裴轼卿啊,让裴家和宠家反目成仇不是更爽快?”

    文谦也不是没想过,但……

    “你害怕吧,”宠唯一冷笑道:“害怕跟宠、裴两家作对,文谦,说到底你就是没胆子,小模小样,你以为爷爷还会喜欢你?”

    文谦整了整情绪,沉声道:“宠唯一,你就不会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你觉得呢?”宠唯一反问道。

    “这么突然,是我也不会相信。不过总有一天你会信的。”文谦语速平稳,但信心颇足。

    宠唯一沉默了一下才道:“爷爷已经不信任你了,多说多做都没有意义。”

    “我只做我想做的,宠唯一,你不也是一样,既然不喜欢何昭尉和罗茂,你会勉强和他们订婚吗?”对于这一点,文谦十分笃定,她和他一样,说到底就是自私的人。

    “勉强不勉强我说了算,文谦,想想文家,与你无关的事不要插手,尤其是我和裴轼卿之间的事。以后别来找我,我和奉一园都不欢迎你。”宠唯一直接撂了电话,冷着脸色看着窗外。

    爷爷让她考虑就说明他真的起了心,以前他是不把何昭尉跟罗茂放在眼里的,现在他肯退步就说明很慌了,也不知道文谦跟他说了什么。

    其实文谦说的话很简单:既然四少这么多年的习惯和禁忌都能改了,难保他以后不为了宠唯一跟裴老爷子反目。

    就是这句话戳中了宠正宏最担忧的地方,两家都经不起他们折腾,也不会由他们折腾!

    宠唯一即使不喜欢裴轼卿,也不见得要马上和别人订婚,尤其是不喜欢的人,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搪塞过去。

    独自在楼上坐了一会,佣人就来敲门:“小姐,殷小姐来电话了。”

    宠唯一一拿到电话殷素素就在那头咆哮起来,“一一,你猜猜谁要来我们学校!”

    “谁啊,让你这么兴奋。”她笑道。

    “vera啊vera!”殷素素尖叫道:“我哥说这次学校举行的冬至中国画-油画大赛请了vera来做评委啊!”

    殷素素虽然不画油画,但和她一样喜欢vera。

    “真的?”宠唯一握紧了电话,重复问道:“他真的要来!”

    “是啊!听说还带了一幅作品来,一一,我好兴奋啊,一定要让他给我签名!”殷素素狂喜道:“这次我要参加比赛,中国画和油画比赛场地在一起,我要去见我的偶像!”

    “你去吗?你的油画画的那么好,肯定能和他见面的!”

    宠唯一摸着电话线低忖,她是很想见vera,但不一定要参加比赛。

    “怎么了?”殷素素好奇地问道。

    “没事。”宠唯一抿唇,“你去看过文优了吗?”

    “嗯,她就是心情差点,其他不错。”她说话间那边传来殷白泽的声音,她连忙道:“一一,不说了,我先去上课了,你也早点来学校吧!”

    宠唯一挂了电话,沿着雕花楼梯上了二楼,在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停下,推开。房门,大大小小错落安置的一幅幅油画映入眼帘。

    这个房间是专门供她放画的,vera的画就占了整整一个墙面,她立到墙下,端详着中间的,一股似有似无的熟悉感就漫上心头。

    她的油画是欧阳汛教的,她熟悉他的画就像是熟悉自己的画一样。罗茂说没有在b市找到一个叫欧阳汛的人,但前两次她分明就有感觉他就在她身旁……他还活着吗?

    就像这画一样。

    秋天的阳光惫懒惹人,宠唯一趴在窗户边望着楼下林荫道上走过的人,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嘿!”肩膀被人一拍,阮绘雅偏头过来看着她,“这次比赛你参加吗?”

    宠唯一摇摇头。

    阮绘雅失望道:“我以为你会参加,我听殷素素说的,你喜欢vera。”

    宠唯一沉默片刻,问道:“你知道vera的中文名吗?”

    阮绘雅扶着下巴,沉吟道:“没听过,听说他的画都是由专人处理的,从来也不参加活动,颁奖也不去,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

    “很神秘的一个人。”宠唯一评价道。

    “的确很神秘,他的画风很年轻,学校里的女生都在猜他有多少岁。”阮绘雅莞尔,“校园帖上吵翻了天,你没看到吗?”

    宠唯一摇摇头,她对这个兴趣不大。

    阮绘雅看了她一会儿,瞥见殷素素走进教室,连忙招手道:“这里。”

    殷素素风风火火冲到宠唯一面前,爪子乱舞,扣住她的肩膀叫道:“唯一,vera!是vera啊!”

    宠唯一被她拉扯着歪来歪去,忙道:“我知道,你别晃了!”

    殷素素笑意不减,“活生生的vera啊,以前就只能在标题里看到,现在总算能看到活的了!”

    宠唯一嘴角抽了抽,阮绘雅怪异道:“我听这话……有点怪。”

    “管他怪不怪!”殷素素拉着宠唯一的双手道:“这次务必要给vera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一一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到时候就让他签在衣服上,留下来作纪念……”

    宠唯一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了,偏头看着外面的落叶,秋天了,三年了。

    殷素素喋喋不休地自说自话,压根没注意到她走神了,还是阮绘雅拉了殷素素一下,指了指宠唯一。

    “唯一,你怎么了?”殷素素飞扬的心思沉了下来,她以为宠唯一会和她一样欣喜若狂的。

    宠唯一笑笑,“没事,不是在帮你想穿什么衣服好吗?”

    “假话。”殷素素毫不留情地戳穿她。

    宠唯一赔笑,“我错了。”

    殷素素佯怒道:“光认错就行了?你要陪我一块儿去比赛!”

    “我可以给你助威。”宠唯一煞有介事地说道。

    “你就气我吧,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殷素素拿眼神戳她。

    “叮……”上课铃声响起,宠唯一正好推脱,“上课了。”

    三人并排而坐,宠唯一心不在焉地翻开课本,看着手中转动的铅笔,很久没画过素描了,笔尖点在素描本上,她驾熟就轻地勾勒出一张脸,只是十分简略。

    没出一会儿神课就结束了,殷素素捅了捅她的胳膊,“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宠唯一勉强一笑,“走吧,我们去看看文优。”

    殷素素嘟嘟嘴,也没多问,收拾好东西就跟她一块儿走出教室。

    穿过林荫长道,远远就看见校门口拥簇着不少男生女生,殷素素好奇道:“什么事儿?”

    她话音刚落,旁边两个女生跑了过去,还在低声议论什么,似乎夹杂着vera的名字,殷素素双眼一亮,宠唯一却先一步拦住了她,“我们先走吧。”

    殷素素错愕地看着她,“偶像都到面前来了,你也太不积极了!”

    宠唯一看着拥簇的人群开始移动,无奈笑笑,“你挤得进去吗,不如让你哥带去你去。”

    殷素素转念一想,嘻嘻笑道:“也是!”

    宠唯一目光紧紧追着人群,被拥簇的人走上台阶之后就独立出来,最中央被护着的人回过头来挥手,拥护声中,那道身影并不太明显,但却让宠唯一触目惊心。

    熟悉的陌生的,背影与轮廓,异样的恐慌的心情!

    她猛地别开眼睛,等到回过神再去看时,人已经开始散去,中央的人也失去了踪影。

    背上一阵凉风透过的感觉,宠唯一舒了口气,默默地铭记着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即使像,人也不可能死而复生。

    她暗自笑笑,带着一点讥讽,越是渴望越是揣测的东西越是不敢去探究其真面目,这么远远一瞥她就自己的反应吓住了。

    如果欧阳汛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唯一,走了!”殷素素叫她。

    “嗯!”宠唯一应着声,转身快步追上去。

    会议楼三楼上,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窗前,目光锁住小跑的高挑背影,黑沉的眼瞳中,克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vera,怎么了?”女助手停下来问道。

    vera重新戴上墨镜,薄唇微勾,“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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