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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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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既没遮掩,神色里也没有羞怯,大方地点了头,“我们已经领证了。”
这点倒是出乎格格的意料,不过她也乐见其成。
“一如既往的大胆啊,”转念她又叹道:“什么事都敢做,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你现在才十八岁。”
“所以你老了啊!”宠唯一眨眨眼,眉间三分调皮七分纯真。
抢先端起一杯咖啡来,她抿了一口才满足地叹息,“果然还是最想念你的味道。”
端起余下的两杯,格格道:“我们出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宠唯一正说着笑,格格却突然定住了身体,动也不动地看着前方。
宠唯一跟着看过去,才发现狭小的咖啡店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几个人显得格外拥挤。
格格的手在发抖!
宠唯一诧异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眉梢也蹙了起来,她很不喜欢聂戎,非常不喜欢,格格竟然和他又牵连?
这位不请自来的客,就是聂戎,他就坐在裴轼卿的对面,身后不例外是乔、罗卉、丹尼尔三人。
“一一,到我身边来。”裴轼卿面色冷沉,先向宠唯一招了招手。
宠唯一端着咖啡走过去,将杯子轻轻一放,挨着裴轼卿坐下。
格格僵硬了好一阵才终于回过神,她就知道,既然裴轼卿能找到这里,他迟早也会找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将手中的咖啡递了一杯给裴轼卿,格格选了个位置坐下,距离聂戎不远不近,刚好在他手够不着的地方。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格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眸里没有半分波动。
聂戎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不冷不热地道:“挺会藏。”
宠唯一见格格手突地收紧,似乎在颤抖,不禁伸手盖在她手背上,无声的给她鼓励。
格格感激地笑笑,然而这笑看在聂戎眼里却格外刺眼,他将目光转向宠唯一,后又转到裴轼卿身上,突地笑了声,余音戛然而止,听起来格外的阴沉。
“我说怎么个把人都找不到呢,原来是四少从中作梗。”
裴轼卿神色平淡,手指流连在精致的咖啡杯杯沿,因为视线低落眼帘微微垂低,恰好遮住了一双眼瞳,不动声色的面孔又让人猜不出他此时所想。
裴轼卿没说话,其实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今天他和宠唯一单独出行,身边一个人都没带,而聂戎身边的三个人都是顶尖的杀手,除非必要,没理由授人以柄。
“既然这样,人我就带走了。”聂戎作势要起身。
“你要带谁走?”宠唯一冷声质问。
聂戎怪异地笑了笑,转而见裴轼卿又是默认的态度,不由重新摆正了身体,有些懒洋洋地睨着她,“你有意见?”
宠唯一看向格格,“你该问她愿不愿意。”
格格抿紧了唇,神色满是抗拒,还有说不出的憎恶!
聂戎神色一沉,倾身攥住格格的手臂,力道之大,竟然将她从座位上提了起来,格格吃痛,另一手带翻了滚烫的咖啡,手被烫了一大片。
聂戎动作一滞,下意识想去查看她的被烫的手,格格却侧身一躲,同时甩开他的手,背过身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的家人全都死光了,只有一条命!”
她话说的硬,但声音的颤抖却掩饰不住,聂戎眼中少得可怜的温柔顷刻间散尽,朝身边的乔递了个眼色。
乔一点头就朝格格走去,就在他手要接触到格格的衣服时,旁边突然泼出一杯咖啡来!
宠唯一把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从裴轼卿手里挣脱出来,大步上前挡在格格身边,仰头看着个头出众的乔,丝毫不示弱!
罗卉早看宠唯一不顺眼,几乎在同一时间掏出了枪,直指着她太阳穴,阴森森道:“小姑娘,最好别动!”
话落音宠唯一却猛地侧过脸,美眸中冷寒如冰,出乎意料的凌厉!
罗卉眯了眯眼,这小姑娘,有点儿意思!
宠唯一无视对着自己的手枪,对聂戎道:“格格不愿意跟你走。”
“所以?”聂戎的脾气也上来了。
“所以你不能带她走。”宠唯一认真道。
“哈哈!”美国籍男子丹尼尔笑起来,好笑地看着宠唯一,“不能?这里是你说了算吗?”
几人的目光都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稳坐如泰山的裴轼卿,他这样镇静,难道带了人?
乔退了两步,迅速走到咖啡店的橱窗边,观察外面的情况。
“不用看了,”宠唯一淡淡道:“没有人。”
几人一怔,不知是为她的坦白还是什么。
罗卉虽然带着笑,但被一个黄毛丫头小看的火却压不住了,她动了动手,黑洞洞的枪口也跟着晃了一下,“以为我不敢动你?”
裴轼卿眉梢微跳,其他人都没注意,然而聂戎却清楚地捕捉到了。
“你敢吗?”宠唯一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正面对着她,用眉心对着她的枪口,唇角缓缓扯出一个弧度来,以戏谑的语气道:“只要有钱,谁都能买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性命,但是有的人,你就算拿起了枪也不敢杀。你要是敢,死的就不会是你一个,整个聂家都会为你陪葬,因为宠家和裴家会不择手段地从军火商里抹去聂家……”
“我说的没错吧,前特种部队分队队长,毒蛇中尉,聂家当家人同母异父的妹妹,罗卉?”
罗卉怒极反笑,手指都在发痒,恨不得一枪崩了眼前这个嚣张的丫头!
“别抖,”宠唯一淡淡道:“你的枪没上保险。”
见时候差不多了,裴轼卿起身来,冷扫了罗卉一眼,直接道:“人谁也不能带走。”
聂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四少,你的闲事管的太宽了。”
裴轼卿不以为然,神色没有几分变动,语气却陡然降了几度,冷且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决,“既然拿出了枪,不断一只手走不出这门。”
他话刚落音,翟薄锦就推门进来,笑嘻嘻地道:“赶的早不如赶的巧啊!”
乔神色一变,看着外面,几辆车子陆续停在外面,裴轼卿的人逐一从车上下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既然四少邀请,罗卉,你就跟他过两招吧。”聂戎大衣萧肃,起身走向门外,丹尼尔与乔也跟着他一块儿走了出去。
翟薄锦与罗卉的眼神在空中交锋,这个咖啡店俨然已经变成了他们比试的场地。
裴轼卿走到宠唯一身边,圈住她的肩膀道:“我们出去吧。”
宠唯一难免担忧,但神色中却没有露出一丝半分,拉着格格就出了咖啡厅。
“四少,唯一,先走吧。”秋缚对两人说道。
宠唯一的目光仍然牵挂在咖啡店里,裴轼卿却将她推入了车子里,格格也从另一边上了车,秋缚对蒋劲东点了点头才开着车子离开这条巷子。
知道车子走远,翟薄锦脸上的笑才完全褪尽,将累赘的外套脱下,活动了一下手指道:“开始吧!”
车子从小镇上开出来,格格还止不住发抖,她握紧了宠唯一的手,抿着唇不知道说些什么。
“别担心那么多了,”宠唯一安慰道:“总之先回b市再说吧。”
前路未知,但对上宠唯一温暖的目光,格格也冷静了一些,张口想解释点什么,话到嘴边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几经犹豫又沉回了肚子里。
宠唯一递了件外套给她,示意她穿上。
“嘭!”高跟鞋重重踏下,精巧的小桌摔到地上四分五裂,罗卉长腿一抬,从翟薄锦脸上擦过,左手紧跟着就拔出匕首贴着手肘滑向他的颈动脉!
翟薄锦险险躲过,摇头感叹,“毒蛇中尉,真是狠毒啊!”
罗卉脸色阴沉,将所有的怒气都冲他去了,“要打就打,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废话!”
翟薄锦嘴角一扯,下手没有半点留情,两人你来我去,一个咖啡店也被毁的差不多了。
罗卉侧身之际,终于让翟薄锦逮到机会,踢中了她的腿弯,趁她不支跪地时反剪了她的右手膝盖顺势一顶,将她上半身重重压在地上!
胸口被满地的碎片残渣割的生疼,罗卉回头恨恨看着他!
翟薄锦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精壮的肌肉贲张着力道,把她压的更死。
“没办法,老大吩咐了,拿枪对着嫂子,不断一只手就别想活着离开!”
他说完,干净利落地折断了她的右手。
罗卉身体一颤,死死咬住唇,不泄露一丝软弱。
起身拍拍手,翟薄锦从一堆垃圾中提起自己的衣服,冷眼斜视她,“你这种人,死一个算一个!”
罗卉猛地坐起身来,似乎还有再打的意思,但翟薄锦的视线却朝下一瞥,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而后扬长而去。
罗卉皱眉,拔出胸口扎进肉里的玻璃渣,她扶着手臂走出咖啡厅,走到聂戎跟前,她低头道:“我输了。”
“先治伤。”聂戎只看了一眼就钻进了车里。
乔给罗卉披了衣服,又挑衅地看了眼驻足观望的翟薄锦,这才上了车离开。
直到翟薄锦来了电话,宠唯一心才真正放下了。
“那些东西是谁告诉你的?”裴轼卿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后,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交叉于她腹前。
没嗅到怒火的味道,宠唯一才道:“罗茂。”
“是他。”裴轼卿没有一点儿意外,何昭尉和罗茂两人,都是不容易拉拢的人,却对宠唯一死心塌地。本来多两个人护着她他也没意见,但这两个人的分量太重了,让他心里不舒服。
“今天是我冲动了。”宠唯一就着姿势回过身去,仰头看着他,做足了忏悔的样子,“我不该挑衅罗卉,不该给你找麻烦。”
“知道就好。”裴轼卿板着脸,眼里却是宠溺,捏捏她的鼻尖道:“以后碰到这种事,别冲上去,别给别人机会。”
“可是有些人并不是你让他他就会服软。”宠唯一道。
“那也用不着你去硬碰,”裴轼卿拥紧了她,“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宠唯一侧脸贴着他的胸口,手却滑到了他腰上,轻轻地摩挲着,这里前段时间还受过刀伤,原来他一直都处在最危险中……
“一一,以后不要碰这些事,”裴轼卿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无忧无虑最好。”
宠唯一微微沉默,最终出声:“嗯。”
“其他的事,你可以凭自己的喜好做。”裴轼卿转而道:“你是裴家的媳妇,宠家的孙女儿,无法无天也有理,没必要委屈自己。”
宠唯一唇边终于绽出笑,仰头啄了他下巴一下,俏皮地眨眼,“尽量不给你惹麻烦。”
125 新婚夜()
寒假的第一天,宠唯一起了个大早,精心化了个淡妆,选了条紫坠的项链来搭配衣服,又把长发扎成高高的一束,顺溜地垂在脑后。舒槨w襻
坐直身体,她反复查看着自己的妆容,而后对自己满意地笑了笑,回过头去对一直倚在床边看着自己的男人道:“是不是成熟多了?”
裴轼卿裸着胸口,被子滑到小腹上,半遮半掩地挡住了重点部位,然而精壮的胸膛和腹肌可是一点儿没浪费地进了宠唯一的眼睛,几道痕迹淡淡的伤口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让人怦然心动。
宠唯一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怎么样?”
裴轼卿凝视着她,眼瞳里藏着点点笑意,“为什么?彖”
宠唯一走回床边,把他的被子朝上拉了一点,“今天要回奉一园。”
青葱如玉的手指与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裴轼卿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轻轻往胸口一带,另一手捧住她的脸蛋,低声道:“回奉一园怎么了?”
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何况他别有深意地靠在自己身上,手下的肌肤触摸起来格外烫人,宠唯一躲了躲,“我好不容易才化好妆……洇”
裴轼卿舌尖轻轻扫过她耳郭后的皮肤,宠唯一全身就跟窜了电一样颤抖起来,谨防他下一步动作,她紧紧地闭起了眼睛,然而没有意料中的进一步进犯,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撞入他欲。望翻滚的眼瞳里,“今晚……”
全身的血仿佛在一瞬间冲上了头,宠唯一藏着脸不敢看他,话里的暗示足够让她羞怯不已了。
裴轼卿并没有立刻松开她,而是以啄着她的脖子来缓解自己的冲动。
隔了一会儿他道:“那件黑色的睡裙在奉一园吗?”
宠唯一诧异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有黑色的睡裙?”
“我当然知道,”裴轼卿低头靠近,俊美的五官在她眼中放大,逐渐占有她的全部视线,“丝质的,你穿上很漂亮。”
细腻的吻落到她唇边,裴轼卿反复啃咬她的唇角却不更进一步,宠唯一就像被撩着了胡子的猫,心里痒痒的,却又抓不到什么实在的东西。
不满他的逗弄,她转头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美目圆睁,七分羞赧三分微怒,“今天干脆不起床了!”
裴轼卿舔了舔唇,上面还留有她的齿印。
“小野猫,你说这个被老爷子看到了怎么办?”
宠唯一没好气地道:“磨牙自己咬的。”
听她说话,裴轼卿总能心情愉悦,亲亲她撅起的嘴,他道:“你先下楼。”
裴轼卿个子很高,修长的四肢正好搭配风衣,更不说优质的五官与容貌,看起来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卡其色的风衣和宠唯一穿的是一个系列,两人个头都拔尖,站在一起格外的般配。
一路上宠唯一都在不住地打量着身边的男人,裴轼卿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个完美男人,独占这样的男人,恰好满足了每一个女人心中的那点小幻想。
红绿灯时裴轼卿终于回过头来,“我脸上有东西?”
宠唯一赶紧摇头,脑子又转到那件黑色的睡裙上,那条裙子是吊带式的,漂亮是漂亮,不过前后都很空,她没穿过几次就压箱底了,他竟然见过。最近几年他从没有在奉一园过夜,到底是从哪儿看来的?
笑容促狭,她托着下巴有些小得意地看着他,“裴叔叔,你暗恋我多久了?”
刚毅的脸上好像窜过了一抹暗红,不过因为绿灯恰好亮起,他别过头去了,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不过逃避的动作却非常明显。
“什么时候嘛?”宠唯一撒娇。
裴轼卿怎么都不肯再看她,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好半晌才丢给她一个答案,“从你撩拨我开始。”
这个答案等于没有答案,不过好歹是承认了暗恋一事。
从前他们很亲近,裴轼卿会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还会坐在她床边给她读故事书,睡在一张床上是常有的事……现在想起来,好像两人的举动一直都跟暧。昧两个字脱不了干系,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宠唯一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答案来。
裴轼卿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薄唇抿出浅笑,宠唯一从小就很聪明,鬼灵精一样,大人的本事有一样学一样,偏偏又很活泼,这样的小孩子恐怕没有人不喜欢吧。那时候宠铮道还没有出事,他时常会留在奉一园陪她,看着她笑就想宠她一辈子,这样天真可爱的宠唯一,后来竟然变成了让他魂牵梦萦的小妖精,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他答应了宠铮道照顾她,看到他们结婚,他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这当然是裴轼卿的一厢情愿,如果宠铮道活过来,知道自己临危把女儿托付给他的结果是这样,恐怕得两巴掌把他打出奉一园。
很快到了奉一园,宠唯一先下了车,余妈笑呵呵地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口袋道:“小姐、姑爷回来了!”
宠唯一被她的称呼弄得有些发憷,抓了抓额前的碎发,她装作没听见。
今天天气很好,奉一园在暖薄的阳光下显得十分明亮,里里外外都透着阳光的味道。
“爷爷!”人还没进屋,声音先进去了,宠正宏放下书抬起头来时,宠唯一才从门口进来。
一溜烟冲到他身边,宠唯一甜甜道:“我好想爷爷,爷爷想我吗?”
宠正宏看着这个开心果,笑道:“都是大人了,还缠着爷爷撒娇,再撒娇也没糖吃。”
他说完先让裴轼卿坐下才对余妈道:“把鲜鱼做成鱼汤,菜也弄丰盛点。”
宠正宏的高兴都写在脸上,宠唯一现在不在奉一园,他见天的想说笑两句都没个对象,越冷就越没精神,今天虽然天气好,他也没心思出去坐坐,所以才搁客厅烦闷地看着书。
宠唯一有些心疼,玩笑着说道:“不如我们搬回奉一园来住吧,这样就能天天陪着爷爷了。”
不管有没有这个心思,宠正宏听了也乐,不过却不能同意,“这像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宠家招了个倒插门呢!”
裴轼卿只是笑笑,并不表态。
“那这样吧!”宠唯一眼珠转了转,“以后我和裴叔叔的第一个孩子姓宠。”
“越说越怪了,”宠正宏拿巴掌拍她的头,“你才多大,就想着生孩子的事了?”
宠唯一低头只管笑,宠正宏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话到嘴边,却无奈地道:“没正形!”
除开吃饭,宠正宏和裴轼卿的时间多半消磨在下棋上了,裴轼卿一手棋肯定漂亮,不过为了讨好宠正宏,有意无意地放水。反正是下了赌注,宠正宏也乐得捡便宜,赢了个大满贯。
满面红光的,这劲头到吃晚饭都没消散,饭后歇了半个小时就让蒋和把棋盘摆上了。
宠唯一先陪着看了会儿,后来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就回房去了。
好好地洗了个澡,宠唯一红着脸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才换上了睡裙,镜子里的自己,粉腮薄红,黑色睡裙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掖着笑回到卧室里,披了毛毯在身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裴轼卿。
电视节目并不吸引人,看了一会而就觉得没劲,一时起来的精神这会儿耗光了,她半睁着眼睛上了床,一头扎进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窒息的感觉让她从睡梦中惊醒,呼吸中是浓厚的酒香味,而一个黑黑的影子正杵在自己胸前,沉重的呼吸声成为满室寂静里的唯一声音。
“你喝酒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拨开他打扰自己清梦的嘴唇。
“喝了一点儿。”裴轼卿捉住她的手压在一旁,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酒香味也更加浓重。
这一压险些让宠唯一岔了气,瞌睡也跑得无影无踪,她推搡着他,半是呢喃道:“你压着我了!”
身上的重量陡然一清,她正抬眼去看究竟,裴轼卿却伸手将被子猛地掀开,冰凉的空气窜到皮肤上,让她全身为之颤栗。
睡裙的肩带早就歪歪斜斜地挂在了手肘处,胸前的大好风光正落在他视线下,无奈双手被他压制着,她满心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裴轼卿俯身来吻她,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好像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一样,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摩擦着的身体产生了一股电流,同时击中两人的神经,夜里微凉的空气不再冰冷,反而是炙热的身体得以慰藉的凭借。
“裴叔叔……”双眼被蚕丝一样的东西轻轻覆盖着,感受不到重量却带着让她睁不开眼的魔力,宠唯一有些害怕,只能唤着身上的男人。
“叫我的名字。”裴轼卿低声诱哄,却仍然不停地允着她的唇,继续将她推入这感官的洪流中。
“轼……卿……”小嘴微张着,宠唯一的脑子里也只剩这两个字了,雪白的臂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把他拉向自己。
“别急……”裴轼卿额头渗出了汗水,一边照顾着她一边剥去她的睡裙,让她犹如无暇白玉一般的身体彻底呈现出来。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半掩着,只是微弱的天幕之光从缝隙中钻进来,恰好打在他脸上。
掀开眼帘偷瞧了他一眼,宠唯一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豹子一样的男人如今正在失控的边沿,幽深且带着强大入侵感的眼神正巡视着她全身的肌肤,每一个地方,都因为他的眼神而燥热起来,血液慢慢地开始沸腾,烧得她理智空无,空虚感也慢慢从身体里渗透出来……
“轼卿……”她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
裴轼卿扯开衬衣俯身靠近她,迫切地吻着她。
此时的吻不再像刚才一样温柔,而是犹如暴风骤雨一样席卷而来,卷起宠唯一这叶扁舟,尽情地翻涌!
情到浓时,两人的理智被架空,上下游移的大手剥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也顺势将自己的衣裤褪尽。
裸。裎相对,肌肤与肌肤相贴,没有什么能比人类这样原始的接触更动人心弦的了,裴轼卿挤进她的双腿间,庞大的身躯宣示着即将到来的侵占。
宠唯一紧紧咬住唇,遮掩的嘤咛听在耳里却格外诱人,双手早已无力垂下,揪乱身边的床单,无力招架这火热的欲。望。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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