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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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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次参赛的画。”宠唯一道:“被君笑春买下了。”

    江慕瑾虽然不懂画与画家之间的门道,但看君笑春这么大的手笔和门面也知道他有可能是要想栽培宠唯一。

    “你怎么想的?”

    “我不能留在伦敦学画。”宠唯一有些惋惜道:“跟画比起来,还是裴叔叔重要一些。”

    江慕瑾心放下了,笑道:“你来伦敦,四少比谁都紧张,生怕你留在这儿就不回去了。”

    “怎么可能,我答应了他过几天要一起回去看奶奶的。”宠唯一说着又看向她,“所以你是来监视我的?”

    江慕瑾“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倒想,你要是想学画,我监视你你就能回心转意?”

    宠唯一歪头靠在窗户上,轻轻道:“我更想念他。”

    山道上的风太大,她的声音太轻,江慕瑾一时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等到声音完全散在风里没了半点痕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遂问道:“一一,你刚才说话了吗?”

    宠唯一摇头。

    飞机降落的时候,裴轼卿的车子也刚刚到了外面,跟他一起来的还有秋缚。

    江慕瑾一见面就把东西丢给了裴轼卿,挥挥手就坐上了秋缚的车子,“四少,人给你安全带回了,我先闪了!”

    他们俩真是一点儿都没耽搁。

    宠唯一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喃喃道:“我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奸。情……”

    裴轼卿拿过她手里的包放进车子里,边道:“伦敦好玩儿吗,听慕瑾说你们去蹦极了。”

    “果然是个奸细!”宠唯一眼睛一鼓,“连这件事都跟你说了!”

    其实江慕瑾等她的时候是有点无聊,刚好裴轼卿也有点无聊,所以就聊上了。

    “她说你很喜欢蹦极,下次我带你去。”裴轼卿说的极为认真,一点儿也没有取笑的意思。

    宠唯一审视着他,“她真的这么说的?”

    “有什么问题吗?”裴轼卿反问。

    宠唯一连忙摇头,“我们快回去吧!”

    “我们没回去,奶奶生气了吗?”隔了一会儿她又问道。

    “老太太很豁达,明天我们再过去。”裴轼卿一言带过。

    “那就好,”宠唯一转念又道:“不过这是第一次见奶奶,给她带点什么礼物过去呢?”

    “老宅里什么都有,不用刻意准备。”裴轼卿道。

    “那也不好,你不懂事,不能连我也一块儿不懂事。”宠唯一正儿八经地道:“礼物是肯定要准备的。”

    裴轼卿暗暗发笑,她教训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奶奶平时有什么喜好没有?”

    裴轼卿沉着脸没有说话,宠唯一在旁边孜孜不倦地望着他,然而他脸越绷越紧,薄唇也抿成一条线,就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见他眉头也跟着拧起来了,宠唯一憋着笑轻拍他的肩膀,“裴叔叔,你就算不知道,说出来我也不会笑你的!”

    “那你看着准备。”裴轼卿酷酷地道。

    实际上他是真不知道。

    只有半天的时间,宠唯一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就回奉一园翻宠正宏的宝贝。

    宠正宏一开始还表示支持,毕竟是孙女第一次正式去见裴家的长辈,然而等她把那枚蓝田玉的扳指找出来之后他就不乐意了,竭力埋怨宠唯一顾着婆家不顾娘家,企图以此来阻止宠唯一拿他的宝贝去讨好裴家老太太的念头。

    “就是它了!”宠唯一越看越喜欢,见他不乐意,扑过去就亲他,“爷爷,这个扳指就给我嘛,反正你平时也不用!”

    “不用我就不能留着!”宠正宏要撕人的眼神可一直没离开过对面的裴轼卿。

    “物尽其用才是正道,爷爷你就别小气了,以后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宠唯一信誓旦旦地保证。

    宠正宏还是心疼,现在哪儿去找这么好的玉了,可低头又是宠唯一满眼期待的样子,不忍心让她不快活,忍痛也只能点头了。

    宠唯一抱着他一阵讨好,花言巧语的要把他哄服帖了。

    宠正宏板着脸但也是高兴的,眼角皱纹都深了好多。

    两人又留在奉一园吃了晚饭才离开,宠唯一打趣裴轼卿,“爷爷刚才是样子就像要剥你的皮!”

    “他舍不得你,只能想着剥我的。”裴轼卿淡定地道。

    宠唯一撩起乱发别在耳后,红着脸蛋道:“裴叔叔,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我不配合,你打算怎么办?”

    裴轼卿关了车窗,平静如无风的湖面,“真想知道?”

    宠唯一重重点头。

    “吱……!”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宠唯一身体重重朝前一扑,还没从裴轼卿的急刹中回过神来,他就解开安全带猛地倾身上来。

    座椅被放低,巨大的黑影从头顶落下,宠唯一伸手要去解安全带,但却被人捷足先登。

    瞪着身上的人,她心有余悸地道:“怎么了?”

    “不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办吗?”裴轼卿的声音在黑暗中笼罩着她的身体,呼吸喷洒在额头上,即使两人没有接触,宠唯一也能感受到悬在她上方的结实身躯喷张出来的热气。

    全身都蒸出一股热意,她有些不安地唤着他,“裴叔叔?”

    裴轼卿的呼吸渐渐下移,敏感的肌肤竟然为他这慢动作颤栗起来,宠唯一咬住下唇,懊恼自己太不争气,然而下一秒,他的唇已经覆盖到了她的唇上,扫过她的齿将她娇嫩的下唇解。放出来。

    “叫我的名字。”裴轼卿硬邦邦地道。

    虽然这是他的常态,但换到这样的环境下,宠唯一心底升起一股恐慌,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裴轼卿的吻陡然加重,掠夺了她肺里的所有空气后才重复道:“叫我的名字。”

    “轼卿……”宠唯一无意识地应承着他。

    裴轼卿的眼睛,没有一秒离开过身下的人,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她孱弱呼吸的娇美之态,这样的人儿,他只想将她生吞活剥!

    “就像这样,”他拉开她的双手压在身侧,长而大的手掌掰开她紧握的手将五指嵌入她的指缝中,用低哑的嗓音徐徐道:“不给你任何反抗的机会,让你变成我的人……”

    宠唯一一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从前以为他是个闷***,但从结婚后的种种表现来看,由暗转明,颇有不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以前闷葫芦一样的裴轼卿,任她怎么撩拨都不来一点气儿,但现在是裴轼卿,惹到了危险的就是她!

    “老婆,我想你了……”裴轼卿磨蹭着她的身体,两人分开了五天,他想的紧。

    他所谓的“想”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意思!

    宠唯一按捺住心底的咆哮,柔声道:“等回家再说好吗?”

    “不好。”裴轼卿扔给她两个字,舌头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了。

    宠唯一气结,不好还问她干嘛?!

    他的进犯越来越浓烈,宠唯一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了,而且今天开出来的车子也非常方便……

    “唔……!”嘴唇上挨了一咬,裴轼卿语音危险地靠在她耳边道:“这个时候还能走神,宠唯一,我可是小瞧了你!”

    明明白白的威胁,宠唯一欲哭无泪,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裴轼卿抽了领带将她双手扎在头顶,既不是太紧也不至于让她逃脱:“这样才更有挑战性。”

    裴轼卿是玩真的,宠唯一会过意来,气得一口咬在他胸口上,“让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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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老夫人的期望() 
裴轼卿承认自己被这样的宠唯一蛊惑了,宛如小兽一样不甘心的眼神,但又不如小兽凶狠,反而像是无计可施之下做出的可怜姿态,让人莫名心软。舒槨w襻

    喉咙中滚出沉沉的笑声,宠唯一鼓起腮帮子道:“笑什么?”

    裴轼卿的唇在她脖子上游移,“刚才咬疼我了,拿什么赔给我?”

    “那你捆着我怎么算?”宠唯一不服气地道:“你敢这么欺负我,我回头就告诉爷爷!”

    裴轼卿抬手抽开领带,指腹在她手腕游移,“我看看,弄伤了没有。妃”

    “你把灯打开!”宠唯一双手一得自由就要推开他起来。

    裴轼卿没动,突地用手钳住她的腰身,咬牙道:“你别动了!”

    宠唯一僵住身体,她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在荒山野岭,在车子里,他不是来真格的吧窈?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裴轼卿道:“所以让你别动。”

    宠唯一觉得无限委屈,咬着唇道:“你刚才吓到我了……”

    裴轼卿笑了笑,揉着她的头发道:“你问我,所以我就示范给你看,比说起来生动多了。”

    宠唯一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他。

    “生气了?”裴轼卿追着她问道。

    宠唯一又把头别向另一边,还是不说话。

    “好了,”裴轼卿坐起身来,却还是没有打开车灯,在黑暗中道:“以后不许有这样的假设,想也不能想。”

    真霸道……宠唯一腹诽。

    “一一,”裴轼卿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宠唯一不禁竖起耳朵等着他的下文:“下次试一试在车子里……”

    “别想!”不等他说话她就大声打断,听到他用一本正经的声音说这样的话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别想别想!永远都别想!”

    “为什么?”裴轼卿皱起眉头,仿佛是克扣了他极大的福利。

    宠唯一蹙起秀气的眉,“硬的。”

    车又小又硬,刚才那一块儿就弄得她全身不舒服,要是被他得逞了,这一下来她得腰酸背痛多少天!

    “娇气!”裴轼卿利落地发动车子,箭一样地飞了出去。

    宠唯一那叫一个气,这叫什么事,他还有理了!

    一路上都拿眼珠子戳他,可裴轼卿愣是眉毛都没抬一下,到蔷薇园的时候宠唯一不禁有点气馁了,这才结婚几天啊,他就给她脸色看了,再过个把年她不就成糟糠了?

    临进门前,她对着乌漆麻黑的天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感叹道:“男人心,海底针啊……”

    裴轼卿脸色一抖,本来走进去了又折出来,一双铁臂把她拦腰抱起大步上了楼,脚下都不打磕地去了主卧室。

    “裴轼卿,你放我下来!”宠唯一伸手掐他,“我生气了!两天不准跟我说话!”

    “是吗?”裴轼卿把她往床上一扔,不咸不淡地道:“不说话也可以。”

    床的弹性极好,宠唯一在上面蹦跶了两下,还没来得及抗议,抬头就见他露了半个膀子出来:这厮!脱衣服的速度够快!

    没给她逃跑的机会,裴轼卿一个饿狼扑食把她压在下面,熟门熟路地剥她的衣服,还道:“你就是太闲了,所以没事才会东想西想,我有一个好办法,让你没时间去想其他的事。”

    宠唯一脑子一抽,直接问道:“什么办法?”

    话刚说完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然而不等她动嘴,裴轼卿已经抢先一步!

    属于他的浓烈的气息瞬间侵占了她的呼吸,火热的舌迅速窜入她口中,狠狠纠缠她的舌,用力之大仿佛要生生把她的舌头咬掉!

    舌头发麻,宠唯一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对着身上的人就是拳打脚踢,嘴巴也没闲着,照准了就咬下去!

    口腔里弥漫起血的味道,熏的宠唯一想流泪,牙下渐渐没了力气。

    窗外透进来稀薄的光线,正好打在两人身上,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显得无比的契合,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忍着泪不住抽气的声音。

    裴轼卿爱怜地看着身下的人,看着她水汽迷蒙的眼睛,柔声道:“这就哭了?”

    宠唯一看到他嘴上点点的血迹,别扭道:“管你什么事……”

    “以前的宠唯一可从不轻易在我跟前哭。”裴轼卿侧过身把她搂进怀里,缓缓地轻拍着她的背。

    “以前是以前,现在又不一样!”宠唯一反驳道。

    “有什么不一样?”裴轼卿挑眉。

    “以前我不喜欢你,现在我……”话没说完,宠唯一就赶紧打住,咬住下唇幽怨地看着他,合着憋了一晚上的劲儿就为了套她这句话。

    “现在怎么样?”裴轼卿笑意扩散,带着几分恶意的催促。

    宠唯一翻身背对着他,高声宣布道:“我睡了!”

    裴轼卿手臂横在她小腹上把她拖到自己怀里,低头小声道:“乖,说出来,说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不然……明天可要去见奶奶,你自己考虑?”

    感觉到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宠唯一终于鼓足了勇气,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现在喜欢你……”

    自己的心意得到回应的那一刻,裴轼卿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快乐?喜悦?还是满足?这好像都不足以概括他胸中翻腾不止的热浪,环紧怀中的人,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中,让她亲自体会他的震颤!

    “再说一遍,说清楚点,不然不作数。”他低声道。

    “你!”宠唯一磨牙,真想再咬他一口!

    做了一个吐纳,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眼睛因为适应了黑暗,所以也能看清他眼中的火热,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有所退缩,然而下一秒,他眼中的期待与渴望又被她读出来。

    靠过去,紧紧地靠着他,宠唯一抱住他道:“我喜欢你,裴叔叔。”

    “嗯。”很多话不知道从何说出,到最后就变成这样生硬的回答。

    不过,能听懂就行了。

    “睡吧。”裴轼卿将手臂枕在她颈子下,和她一起闭上了眼睛。

    裴家老宅的所在地是b市最好的别墅区,出了名的风景好,据说以前裴家老太爷选这地方的时候还请了风水先生来,看准了才让人修建的裴家大宅,批言说是这地方福荫后代,且利子孙。

    这话是宠唯一偶然一次听宠正宏说起的,目的在于感叹宠家代代人少,到了她这一代就一根儿独苗,而裴家一生就是四个儿子,福气好的不能比。

    车子驶入裴宅之后里面已经停了两辆车子,是裴耀海和裴亦庭的。

    裴轼卿看了眼,“爸和大哥还是回来的最早的。”

    还没进屋子就听到老太太洪亮的笑声,管家引他们进去时道:“老夫人,四少爷和四少奶奶回来了。”

    裴老夫人眼睛一亮,连忙就转过头来,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宠唯一身上直转。

    “奶奶。”宠唯一先喊人,而后又转向裴耀海和裴亦庭,“爸爸,大哥。”

    裴耀海不知道怎么答应,这小姑娘前段时间还叫他爷爷来着,突然叫上了爸,他真适应不了,而且这样一来,他得低了宠正宏一个辈分呢!

    裴老夫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连忙招手让宠唯一到她身边坐。

    宠唯一依言走过去,步子不疾不徐,神情从容自若,就连坐下的姿势都十分讲究,看得裴老夫人连连点头,满意得不得了。

    先前有人跟她吹耳边风,把这小妮子闹出的荒唐事一件一件地摆谈了个详细,可今天正眼一瞧,虽然年纪轻点,可举手投足没丁点儿可挑剔的地方,放眼b市的名门闺秀,能有几个做得到?

    裴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满心欢喜地左看右看,直看得宠唯一低下了头。

    “奶奶,”裴轼卿出来护短,“你看得唯一都不好意思了。”

    裴老夫人一咳,手却还拉着宠唯一,慈祥道:“好孩子,抬起头来让奶奶瞧瞧。”

    宠唯一所学的课程中,礼仪课是最出色的,教礼仪的老师根本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能完成这项任务,不少老师才接触她的时候都在背地里竖大拇指。但宠正宏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之所以礼仪课开的价钱最高那也是有理由的,宠唯一学的好,不见得时时都用,有时候礼仪这种东西是潜移默化的,一旦养成习惯了就很难改变,偏偏她不同,一套一套的,跟换衣服一个样,这会儿端庄的像是贵族公主,下一秒她就敢光着膀子跟狼狗扭成一团。

    宠唯一不懂男女之别,说白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爷爷、她爸爸、她爱的男人,其他人没得差,所以在特编队她才掐准了给文谦他们几个挖坑。

    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字的事:装!

    所以这个时候,她端着含蓄的笑容抬起头来,既不正视钟毓秀的眼睛,又不东张西望显得不尊重,由着她打量自己。

    裴老夫人真是越看越满意,满面红光地笑道:“好好好,静如处子,老四有眼光!”

    裴耀海跟裴亦庭目光同时闪了闪:看宠唯一可不能看她静的时候!

    裴轼卿面不改色地接下了这句夸奖,假意环视了屋子才岔开话题:“二哥三哥还没有回来吗?”

    “也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裴老夫人嗔怪道:“别管他们了,饿了自然就会回来,我们先开饭吧。”

    饭桌上,裴老夫人一直不停地给宠唯一夹菜,还道:“唯一,你长的瘦了点,该再胖一点,看起来也匀称。”

    家里的长辈每每说起这件事就是示意她已经够瘦了,不用再减肥了。

    宠唯一笑笑道:“轼卿已经让厨房每天给我炖东西吃了,就是没见长而已。”

    “那是东西不够好,”裴老夫人立马就道:“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我让管家把库房里的补品给你装点带回去,年纪轻的时候是要好生补补,将来底子才够。”

    裴轼卿咳嗽了一声,无奈道:“奶奶,食不言。”

    “你这孩子,不兴我老人家唠叨几句。”裴老夫人虽然这样说,却也不再拉着宠唯一一个劲儿的说话。

    饭后宠唯一才把扳指拿出来,果不其然,裴老夫人是认得好东西的,放在手上把玩不肯放下。

    “瞧瞧,我就说奶奶肯定不会生气,”裴尔净嬉笑着与裴善原走进来,“现在有了唯一这个讨喜的孙媳妇,你看奶奶都记不得我们了!”

    “你们两个加起来没有半个唯一懂事。”裴老夫人将扳指交给管家,回头教训这两个小子,“我还没说你们,你们倒先埋汰起我来了!”

    “奶奶……”裴尔净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委屈道:“您别是真有了唯一就不要我了!”

    “瞧瞧,瞧瞧!”裴老夫人被逗的大笑,“最会讨便宜的就是你了!”

    相比裴尔净的惹眼,裴善原就要沉默寡言的多,他进门就坐到了裴亦庭一边,偶尔裴老夫人问起时才会应两声。

    厨房上了果盘,裴老夫人吃了一片橘子就让管家扶她上楼,还叫了宠唯一,说是有东西给她。

    宠唯一跟着她进了房间,见她走到一个老旧的立柜前,伸手要取上面的木箱子。她连忙走过去,道:“奶奶,我来吧!”

    裴老夫人点点头,宠唯一才轻轻把箱子抱了下来。

    “放这儿。”裴老夫人领着她到了沙发旁坐下。

    宠唯一依言把箱子放在檀木桌上,扫过上面精致的雕纹时暗暗赞叹,箱子虽然陈旧,但上面的雕纹却很漂亮,就算是放到现在也绝对是上好的东西。

    裴老夫人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玉镯来,对她道:“唯一,这镯子是你公公结婚时我让人做的,只打了一对,头一个给秦霜了,这一个你拿着。”

    “奶奶?”宠唯一犹豫着,这镯子只打了一对,给了秦霜无可厚非,因为裴亦庭是裴家的老大,但给她,裴轼卿排行第四,这样名不正言不顺。

    “拿着!”裴老夫人一把把镯子塞进她手里,“我以前就放了话,四个孩子谁先结婚,这镯子就给谁。”

    镯子通透,是上好的翠玉,宠唯一扬起笑,道:“谢谢奶奶。”

    “这才是乖孩子。”裴老夫人亲手为她戴上,拍拍她的手背道:“这小手长的白,戴玉最好看。”

    她顿了顿,又道:“唯一,可能现在跟你说这个有点早了,但你知道我四个孙子,到现在也没能抱上一个重孙,你既然跟老四领了证,婚事迟早要大办的,再过个一两年,也该考虑着这件事了。”

    “我知道,奶奶,”宠唯一顺着她的话道:“孩子的事轼卿早就同我说过了,这件事我们商量过了,等我满二十再说。”

    裴老夫人不免安慰,果然是个乖顺的孩子,同样的话她不知道跟秦霜说过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她好好答应过,推三阻四的到现在也没个音讯,如今就等着老四这一边儿了。

    宠唯一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镯子,心中一时不知作何感想,钟毓秀想抱重孙,秦霜和裴亦庭有名无实绝对不会给她弄个重孙来,而文优,怀着裴亦庭的孩子却要异国漂流,如果有一天这件事被闹开了,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又会怎么做?

    “好了,下楼去吧。”她拿起拐杖起身来。

    宠唯一先管家一步扶住她的手臂,眉目温顺道:“奶奶,我扶您下楼吧。”

    不管她是刻意讨好还是其他,钟毓秀是很高兴的,宠唯一家世数一数二,进么没拿乔还肯对她这个老太太上心,也不怪老四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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