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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教官宠小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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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失笑,“我能得到这次机会是因为家世,你不用介意。”
“你能比过我的家世吗?”阮绘雅微微咬唇,“不要找这样的借口,新生舞会那天,学校礼堂,我们比水墨画!”
宠唯一没兴趣,绕过她道:“我不会去的。”
059 怒意()
宠唯一页,果然点击量第一的帖子是阮绘雅的挑战贴,很显然阮绘雅并不知道她是谁,挑战对象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张她背着包包的背影照。舒骺豞匫
指尖在桌上点了两下,她笑了笑,“果然是个大小姐。”养在糖果屋里的乖乖女,做事的方法都这么率直。
“我没说错吧,”殷素素在电话那头笑道:“你去不去也无所谓,那女的家里挺有背景的,不过跟宠家一比,充其量也是个孱弱的背影儿。”
“我不会去的。”宠唯一拿起桌上裴轼卿的照片转身往自己房间去。
又听她闲扯了两句宠唯一才收了手机,仔细看过照片中男人的棱角才拿起画笔继续在画布上涂抹。
“咔嗒。”门被推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不要橙汁,你拿下去吧。”
身后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宠唯一这才回过头去,却看到满脸冰霜的裴轼卿。
放下画笔,她静静问道:“我应该没惹什么麻烦。”
裴轼卿站在门口,与她保持着十米的距离,寒眸藏冰,“宠唯一,我警告过你不要跟聂戎接触,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可以跟他斗?”
宠唯一抿了抿唇,转身拾起画笔。
裴轼卿大步走到她身边扣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看着自己,“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想懂?”
纤细的手腕几乎要被折断,宠唯一忍着疼不吭声,她看得出来,裴轼卿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对上他凌厉的双瞳,宠唯一勾唇浅笑,“如果我死了,裴叔叔也会种一院子的蔷薇纪念我吗?或者只是每年清明的时候送来一束白菊?”
裴轼卿紧绷的双肩微微向后放松,目光中彻底没了温度,一如寒冬冷夜,他冷声质问:“谁告诉你的?”
“你弄疼我了。”宠唯一咬牙道。
“疼?”裴轼卿将她手臂拉高,迫使她踮起脚尖来,身体也因为前倾而触到了他胸前,他低着头,音色深沉,“宠唯一,欧阳汛的死没有让你得到教训吗?蔷薇?菊花?聂戎告诉你的?你想死吗?想去陪欧阳汛?每年在墓前哭到睡着的人是谁?冷蔷薇死了我就必须种一院子蔷薇,那欧阳汛死了你是不是该放一院子毒品?!”
宠唯一双目圆睁,死死盯着几近咆哮的裴轼卿,心中最痛的地方被剥到阳光下,表皮撕开后新鲜的血肉流着潺潺的血水,止不住,痛无尽。
“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红润的小脸瞬间褪成了苍白,脆弱的模样让裴轼卿又痛又怒,狠狠甩开她的手,不顾身后噼里啪啦画具撞翻的声音,摔门而去!
宠唯一跪在地上,撞翻的颜料全部倒在了画布,还没成型的画就这样夭折了,看着被浸透的画,酸涩的疼涌入她的眼睛。
060 受伤()
东维的新生舞会里与往年不同,盛装打扮的少男少女们没有在舞池盘旋,也没有握着酒杯谈笑风生,而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着坐在一楼中央静心等候的人。舒骺豞匫
多亏了那个挑战贴,现在东维找不出几个不认识阮绘雅的人,参加舞会的人反而多了,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看起来,这是哗众取宠所必须达到的效果。
阮绘雅十分认真,学校的领导几乎全请来了,当然还有殷白泽。东维认识宠唯一的人不多,仅凭一张背影照,也大概只有殷白泽和殷素素认得出来,所以这会儿,楼上楼下的人都翘首以盼,盼着事件里的另一主人公出现。
从七点到八点,一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人失去耐性,有些人在旁边三三两两地聚起来聊开了。
校长也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放了话,再等十分钟,如果人不出现就开始舞会。
阮绘雅才是最焦急的那一个,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大门口,等到最后,她倏地站了起来,正要离开,门却在这一刻被推开了,身穿黑色及膝连衣裙的宠唯一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舞会中不乏穿黑色的女孩子,当然也不缺貌美的女孩子,但静的像精灵一样的人只有宠唯一,这份如清流注入进来的感觉是不同的,就像白色混入了黑色里,或者反过来,但无论那一种,引人注目却是不变的。
阮绘雅眼神亮开,“你终于来了!”
宠唯一仿佛没有看到众人的如炬的眼神,径直走向阮绘雅,停下之后转身向坐着的校领导微微点了点头,“校长好。”
众人正忖这姑娘什么来头竟然这样大的架子,校长却笑着起了身,连连点着头,“原来是唯一呀!”说着他让人搬了凳子,取了校长室他珍藏的画笔送到宠唯一面前,又道:“好好比!”
宠唯一心情不好,转身就坐到画纸前,面上冷凝一片。阮绘雅也跟着坐下,转头看了眼宠唯一,有些明白她所谓的“家世”是什么概念了。
裴轼卿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什么事也做不进去,坐在窗前直到天黑透了才下楼。张伯叫人准备了饭菜,他拿起筷子,问道:“唯一呢?”
“小姐去学校了,今天有新生舞会。”张伯答道。
“她吃饭了吗?”裴轼卿喝了一口粥。
张伯顿了一下摇头。
裴轼卿眸色转沉,也没吃下多少就上了楼,推开虚掩的房门,拧开灯后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画架以及湿透的照片。
走过去扶起画架,画布上已经初见轮廓的人被全部涂花,沉下一口气,他开始收拾散在地上的东西,整理到最后才发现桌脚扔着一把沾血的美工刀,旁边还有干了的血迹和几张带血的纸巾。
眉心一跳,他丢了东西就转身下楼,心跳骤然而紧:她竟然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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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对不起()
宠唯一放下画笔,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画,直到身边的人也停了笔才起身。舒骺豞匫由四个老师将两幅画举起来,左边一幅是宠唯一的。
校长早跟身边的人打了招呼,只要宠唯一不太不像样子,最终结果肯定是她赢,画举起来的时候他也松了口气,正要站起来宣布结果的时候,宠唯一却开口了:
“不如殷老师来作评判吧,他是我的导师。”
校长的话被噎住,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对殷白泽点点头。
殷白泽起身的时候,宠唯一微微皱了眉,小步走到一旁坐下,轻轻放好腿,双手交叠在前等着他的说辞。
阮绘雅也立到一边,不免生出不满,她的举动,太不将人放在眼里!
校长心中不悦却不表露出来,只是以眼神催促着殷白泽。
殷白泽细细看着两人的画,宠唯一的急雨断荷,阮绘雅的淡泊小山,相比起来,宠唯一的画工的确不如阮绘雅,但意境却十分漂亮,这倒是出乎他意料的。
顿了顿,他开始宣布结果,“虽然有些粗糙,但意境到位,算得上一幅好作品;手法上乘,十分细腻,意境悠远宁静,可以看出作画者的功力。所以这两幅作品,我认为更胜一筹。”
他话落音,宠唯一没反应,学校里的一干人却紧张起来了。然而这还不算完,殷白泽转过去看着宠唯一,掷地有声地道:“宠唯一,你不适合水墨画。”
“我输了,无话可说。”宠唯一眼神都没动一下。
阮绘雅也怔了怔,在她看来宠唯一的作品是很不错的,天分在,只要稍加磨练就能出众,但殷老师却当众否定了她的作画能力……
“唯一本来就不画水墨画,怎么适合水墨画?!”一片沉静中,殷素素突然站了起来,看着阮绘雅冷声道:“唯一擅长是油画,水墨画她只学了三天!”
殷白泽一怔,阮绘雅愣住,周遭的新生也纷纷转头去波澜不兴地坐在原地的宠唯一:真的只学了三天?
“哐当”一声,宴厅的大门被推开,裴轼卿迈着长腿大步快而准地向宠唯一走去,挺拔的身姿和迫人的气势让人移不开目光。校长连忙迎上去,陪着笑道:“四少……”
裴轼卿抬手制住他的话,走到宠唯一跟前仔细打量过她的双手,没有看见伤口,眉头皱起,他看向了她的双腿。
高大的身躯在她跟前蹲下,裴轼卿轻轻撩起她的裙摆,目光在接触到她膝盖上一条长长的血痕狠狠一颤。
宠唯一挡住他欲触的手,“别碰,疼。”
裴轼卿吸了口气,放下裙摆改为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轻抚她的脸颊,锁住她漆黑的眼瞳,低声道:“一一,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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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原谅()
宠唯一不避裴轼卿的目光,脸颊上是他指腹留下的温度,“对不起”三个字却在她耳里生了根。舒骺豞匫
宠唯一,殷白泽叫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单单是那“宠”姓就让众人明白了她的身份,在b市姓宠的就两人,老爷子,和他孙女。连以冷狠闻名的裴四爷也单膝跪在她跟前道歉,这无疑就是b市独一无二的太子女了!
校长却带着几个领导变了脸色,对宠唯一先前不礼貌行为的那点气早烟消云散了,谁知道她膝盖上竟然被划了那么长的口子,偏偏还给人拉到这里比赛!
“快把校医找过来!”
有人慌忙找医生,有人低声交头接耳,更有人死死盯着她,但宠唯一却将这些全部抛在了脑外,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裴轼卿。
原谅他,还是不原谅他?
“一一,”裴轼卿的声音变得温柔,“再给我画幅画吧!”
宠唯一神色终于松动,表情渐渐灵活起来,她抿了抿唇,道:“你把窗户上的密码锁拆了。”
裴轼卿沉眉,“拆门上的。”
“好。”宠唯一唇角弯起,小脸上漾出笑容,俯身圈住他的脖子。
裴轼卿一手穿过她膝盖,小心将人抱起,对校长点了点头便往外走。等到门再次合上,整个宴厅就跟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宠唯一,裴轼卿,不管是听过还是没听过这对组合的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殷素素轻蔑地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阮绘雅,“你怎么不跟唯一比油画?”
阮绘雅一颤,脸白的更厉害。
“殷素素!”殷白泽低斥。
殷素素回头瞪他一眼,冷哼道:“守着你的高材生吧!”
殷白泽拧眉,无奈地追上她离开宴厅。
车上,宠唯一还窝在裴轼卿怀里,头枕在他肩上,把玩着他衣服前的纽扣。裴轼卿的目光隐藏了几分柔意,果然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宠唯一突然抬起头来,眯起眼睛,“裴叔叔,我的气还没消。”
这蹬鼻子上脸劲儿!
裴轼卿拉下她的手,道:“我没把你当小孩子看。”
宠唯一偏过头,低哼了声,“那就好。”
“一一,”裴轼卿正了正声,道:“以后就算跟我作对,也别做伤害自己的事,你要为老爷子想一想。”
宠唯一眸色幽然,“一直在伤害我的不是你吗?”
裴轼卿垂眸扫到她膝盖上,心中掠过一丝疼痛,就没再说话,任由气氛紧绷下去。
宠唯一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心情愉悦地打起瞌睡来,少了闹心的事,困意闭眼就到。
还没到蔷薇园人就睡着了,裴轼卿轻轻环住她的手,仰头喟叹,一不留神就让聂戎接触上了她,以后她的去的每一个地方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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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小四()
宠唯一一觉到天亮,刚睁眼,就听到楼下有细软的猫叫声,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循着声音看去,是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在蔷薇花丛里钻来钻去。舒骺豞匫
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肉乎乎的小猫,宠唯一噙着笑,脚踩着脚靠在阳台上。
“又不穿鞋子。”裴轼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绿草茵茵的草地上,正抬头睨着她。
宠唯一歪着头,“裴叔叔,我能养这只小猫吗?”
裴轼卿颔首,“这是翟大送来的,你养着吧。”
“哦。”宠唯一道:“我还以为是从狗洞里跑进来的呢!”
裴轼卿扯扯嘴角,“狗洞已经堵了。”
宠唯一的心思却已经转到了小猫上,神采飞扬地回了屋子,几下把自己收拾妥当了才飞奔下楼。
白猫很温顺,一点也不岔生,宠唯一把它抱进怀里,抚摸着它的脑瓜,“薄锦真有心思。”
裴轼卿敛了敛眸,微垂头掩过唇角的笑意。
宠唯一把白猫放在桌上,让它面对着裴轼卿,然后握起它的爪子对着他挥了挥,软声道:“裴叔叔,我真的是翟叔叔买来送给唯一姐姐的吗?”
裴轼卿倏地抬起头来,正对上宠唯一似笑非笑的模样。
宠唯一笑意不减,又举起另一只爪子对他道:“裴叔叔真害羞,唯一姐姐会猜到的。”翟薄锦要能玩出这心思,上回就不会顺手拿了翟宇的巧克力给她,他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裴轼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这猫的确是他买来的,路过宠物店的时候看见这只懒猫,本来只是鬼使神差地过去逗逗它,这看似温顺的小猫却给了他一爪子。果然是跟宠唯一一个样。冷蔷薇的事,他虽然生气,但让宠唯一受伤却不是他的本意,一只猫就能博她展颜,只是有些闹心而已,值得。
宠唯一用下巴蹭了蹭白猫的脑袋,白猫“喵”一声把脑袋搁到了她胸口上,慵懒地合起眼睛打瞌睡。
张伯把早餐端出来,宠唯一却笑颜如花地道:“张伯伯,给小四准备些吃的好吗?”
张伯迟疑点头,小四?他看了看裴轼卿。
“既然是裴叔叔送给我的猫,那它以后就叫小四了。”宠唯一眼睛弯成月牙状,“裴叔叔,你说呢?”
裴轼卿板着脸点了头,心中却下了决定,果然还是不该买回来,明天这只猫就得从蔷薇园消失。
张伯一愣一愣的,四少爷会给女孩子买礼物?真是长进了,还以为他一辈子不开窍呢!不过……他又看宠唯一,这开窍的对象会不会有些不对头?
“张伯,”裴轼卿打断他,眸色沉冷,“给猫准备食物。”
“是,四少爷!”张伯知道自己逾矩了,连忙垂头走了。
宠唯一却是真的高兴,抱着小四不肯松手,小四也理直气壮地享受美人恩,窝在她怀里动也不动。
少女与白猫,裴轼卿看着阳光下的场景心微鼓噪,瞟那猫一眼:这次放过你。
064 旧照()
越是接近婚期,裴轼卿越是闲,而宠唯一越安静,除了上课的时间基本都待在蔷薇园,没有再和聂戎接触过。舒骺豞匫
每个人都表面平和,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宠唯一没有那么好打发。宠正宏隔三差五往蔷薇园跑,探探口风什么的,可宠唯一却从早到晚逗着小四,一副心思全扑在了上面,对江家的婚事只字不提。
这天傍晚,罗茂的电话打了进来,关于最高机密档案室内鬼的调查已经由暗地里抬到了明面,消息不是他的人漏出去的,但最终上面的决定是,这件事交给秋缚全权负责。
秋缚是个中翘楚,事情闹开了交给他也没什么不对,就是不知道聂戎怎么把这件事闹开了,从那以后,聂戎再也没来找过她,看来是转移目标了。
宠唯一挠着小四的手一顿,眸底生出两分讶异来,难道聂戎要动的人是秋缚?断了裴轼卿的左臂?
但转念一想,聂戎动这么大的架势只是为了送一批货过海,这未免太兴师动众了。
“小四,你说裴叔叔现在在做什么呢?”宠唯一对着小四一双碧绿的眼珠子,似是自言自语地问道。
裴轼卿立在虚掩的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原本坐在藤椅上的人突然说了话,他立即顿住了手,眸瞳一转,便侧身离开。
宠唯一丝毫没察觉到门口有人来过,捧了小四就往裴轼卿的卧室走。
自从裴轼卿践诺把门上的密码锁拆了之后,宠唯一进出也就随意了,趁裴轼卿不在家时溜进他卧室也是常有的事。
黑白为主色,搭配金色边饰,墙画,吊灯,茶桌,沙发,酒架都十分讲究,外间大概就摆了这些东西,左右两侧一间卧室一间浴室。
宠唯一走近打量了一下,桌上还摆着翻开的杂志,她拿起来看,页面上是一颗红钻的拍卖信息。他想拍下这颗钻石?送给谁?
“对它感兴趣?”冷不丁背后冒出一道声音来,宠唯一吓了一颤,就地转身,但没想到裴轼卿站的那么近,一转身视线就被他宽阔的胸膛挡了个严实,她朝下一瞟,当即松了口气,好在还有条浴巾。
裴轼卿把她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取了她手里的杂志,目光落在钻石上,道:“你喜欢这颗钻石?”
宠唯一想退一步,腿弯却撞在了玻璃桌沿上,还没来得及转向侧面,裴轼卿就擦过她的肩把杂志扔回了桌上,又看向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不喜欢。”宠唯一很少佩戴首饰,只除了一个人送的。
看她的手触到颈子前,裴轼卿脸色冷了冷,宠唯一只挂了一条链子,坠子里是她和欧阳汛的合照,照片浸了水早看不清楚了,但她却视如珍宝。
温热的手指贴着她的锁骨滑下,宠唯一浑身一颤,就听裴轼卿在自己耳边说:“把链子摘了,换我送给你的好吗?”
065 拍卖会()
几乎是在一瞬间,宠唯一眼里面上的温度与温柔消失的干干净净,语带讥讽:“你的钻石?”
要是换成其他人,裴轼卿还可能会以为是故作矜持,毕竟家世再好,女孩子天生都会喜欢这些金光闪闪的东西,但宠唯一不同,尤其是不喜欢他送的东西。舒骺豞匫
“喵呜……”小四绕着两人的脚叫了一声,然后伸着爪子去抓裴轼卿的浴巾,两人同时低头,小四却猛地跳起一扯,拽下了雪白的浴巾。
紧绷的气氛荡然无存,宠唯一仰头闭上了眼睛,裴轼卿赶紧按住身上唯一的一块布,抬头见她睫毛颤动,眸底掠过笑意,往她跟前靠了靠,故意道:“别睁开眼睛,小四咬着浴巾呢!”
不要脸!宠唯一在心底骂他。
当初在特编队,宠唯一可是敢当着文谦四个小子的面裸着身子,现在却不敢看他……到底是个女孩子。
裴轼卿端着下巴,本想再捉弄她一下,转回来一想自己好歹三十岁的人了,脱光了搁这儿调戏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实在有些不厚道,虽然是偶然,虽然他存了这份心,但却不能这么做。
身边的压迫力终于退开,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宠唯一这才张开眼睛,裴轼卿已经在系袖扣了。
“今晚有个拍卖会,要去看看吗?”裴轼卿随意道。
“那颗钻石?”宠唯一确信裴轼卿身边没有女人,难道他还有心思去顾及江慕瑾?
“不止钻石。”裴轼卿已经着装完毕,面对着她,“去吗?”
宠唯一点点头。
车子先去了江家,江慕瑾冷着脸在江家人的催促下坐上了后座,一头妩媚的波浪长发,银色的贴身长裙,穿出了成熟女人应有的韵味和自信。
“慕瑾,你今天真漂亮。”宠唯一带着笑,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竟让江慕瑾满腔的怨气消失不少,这才认真看了宠唯一的打扮,连衣裙已经换成了牛仔裤,上边一件淡绿色灯笼袖衬衣,长发扎成马尾,干净漂亮青春。这让江慕瑾有些羡慕起来,年轻就是好。
“喵呜……!”小四探头,江慕瑾讶异道:“唯一,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宠唯一宠爱地摸着小四,道:“这是裴叔叔送给我的,叫小四,可爱吗?”
江慕瑾似笑非笑地点了头,“裴四爷又多了个小跟班啊!”
裴轼卿装作没听见,从把婚事说开了她就阴阳怪气的,不过没关系,他也没打算真娶了她。
令宠唯一意外的是,下车时竟然碰上了蒋劲东和佐乔,他们俩既然来了,翟薄锦和秋缚应该也来了才对,不就是一个拍卖会,用得着来这么多人?
果然拍卖刚开始不久,翟薄锦和秋缚就推门走了进来。翟薄锦跟裴轼卿说了什么,两人就前后出了房间,秋缚和蒋劲东纹丝不动,江慕瑾和佐乔也坐在一块儿,四个人都盯着玻璃后面的拍卖品,似乎看得特别起劲。
佐乔碰见江慕瑾也能消停,那事情就不正常了。
066 交锋()
看到那颗钻石的时候,秋缚终于开始叫价。舒骺豞匫宠唯一单手轻缓地抚摸着小四,眼神却瞅着江慕瑾。
钻石多半是拍来送给她的,可裴轼卿却挑了秋缚来竞拍,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钻石已经被秋缚拍下,宠唯一作势要起身,蒋劲东却道:“唯一,等四少回来再走吧。”
佐乔同样也盯着自己,宠唯一笑了笑,还是坐回了原位。
这时门却被推开了,服务生一脸歉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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