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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甲世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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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很了不起了。”宁澜平静地说道，他倒不是纯粹的安慰和风，而是很认真的说这话的。作为一个刚刚接触机甲不到几个月的新手，能够成长到这个地步，已经是相当不得了的成就了。
得到了老师一句话赞许，和风一脸激动的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一个突然的声音打断了。
“今天哪几个负责打扫场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周围的人赶紧散开，好像害怕被牵扯进去一般飞快的让出
一条通道，通道最外围站着九个灰头土脸的壮汉，胸前肌肉鼓鼓好像快要撑破t恤一般，但是却神情忐忑好像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一般，一齐举起了右手。
“知道还不快去？还等着被新兵看笑话么？”那个男人手一挥，九个被和风打败的壮汉立刻如蒙大赦，飞快的分散开来，在这个巨大的训练场中好像被撒进热汤中的盐粒一样，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其他的几人则用兔死狐悲的目光看着他们，从椅子底下拿出将早已准备好的清洁工具递给他们，看起来这样的惩罚似乎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成了约定俗成的样子。还有几个人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脸庆幸的样子，似乎是在庆祝和风这次提前离开了训练场，让自己躲过了一劫。
宁澜随意地朝周围扫了一眼，觉得按这个训练场的大小，他们九个今天晚上是别想睡觉了。然后才笑着和那人打了一个招呼。“猫叔，原来你也在啊。”
“怎么来的这么快。”被称为猫叔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特别惊讶，似乎是之前就得到了消息，大概，和风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吧？
真的是只看了一眼，因为这个男人，只有一只眼睛。
127 猫狗大战（雾）（）
“刚好就在附近吃饭，散着步呢，顺便就过来了。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透过头顶地气窗，宁澜看见天空中翻滚着的阴云，快下雨了吧，大概？
不过很明显这句话没能起到他希望的作用。
“反正都来了，要不要上去玩玩？”猫叔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个讨好的表情，但是配上他那副略显狰狞的尊荣，只让人觉得有些可笑。但是宁澜看着这个高大的壮汉的表情，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
“你还没放弃？”宁澜淡淡地问道。
“虽然知道赢不了，不管怎么样，总还是想看看，距离你到底还有多远的距离，不再试一试总会让人觉得不甘心呐。”
“也好，那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好了。”宁澜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感觉自己浑身的骨节发出轻微地声响，整个人都变得和刚刚完全不同了，“就当是饭后运动消消食好了。”
也许平时的宁澜懒散地像是冬眠中的狗熊一般，随便谁都可以过来戳一下，但是只要一接触到机甲有关的东西，他就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中会射出刀子一般锋锐的光芒，一不留神就会割伤身边的人。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欠打啊。”猫叔的脸扭曲了一下，然后才转身，向驾驶员专用的那个通道走去，宁澜也带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跟了上去，虽然他一直都挺懒的，但是从来都不拒绝这方面的挑战。
“老师，等等，楚茳她还……”宁澜身后，白若琳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喊道。
“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好了，我很快就回来”宁澜挥挥手，跟在猫叔身后，走进了那个狭长的通道之后，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远远地补充了一句“你不许占她便宜啊，我这是为你好。”
白若琳愣了一下，眼中流转出奇异地光芒。
和观众席的空旷不同，处于训练场地下的机库中，无数名后勤人员正在紧张的来回奔波，显得热闹非凡，看到猫叔和宁澜走下来，马上就有两个人捧着专用的驾驶服迎了上来，殷勤地为他们换上，反复地为他们检查驾驶服上的氧气管，应急储备粮和纯净水，背上斜跨着的枪套当中也被塞进了一柄m500左轮——据宁澜所知，通常情况下这东西是用来射杀大象的。
他感到左边靴子中也被很贴心地塞进了一柄寒光闪闪地军用匕首，险些让被武装到牙齿的宁澜以为自己不是要打一场训练赛而是要去伽马星人做最后决战。不过即便如此宁澜也没有办法发表抗议了，被直接套上了头盔的他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寂静当中，连自己面前的那名后勤人员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了。这套驾驶服在保护他的同时也将他和这个世界彻底的隔绝开来。
猫叔倒是还没有戴上头盔，而是叼着一根烟，嘴巴一开一阖地，似乎在和后勤人员讨论着什么，手臂挥动之间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家伙大概也挺紧张的吧？宁澜看着猫叔的架势，轻轻地笑了出来，这家伙其实也是锯嘴葫芦的类型，平时能一口气说出超过二十个字的话都算难得，现在却拉着不认识的人讨论个不停，足以证明他现在已经手足无措了。
宁澜还在发呆的时候，后勤人员们已经手脚麻利地拉开了一旁的银灰色防雨布，一台机甲被彻底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设计代号pg－3，全称为赤原猎犬的宁澜专用机甲露出了自己矫健的身形，那耀眼的色泽在无数的量产机当中一枝独秀，好像巡视自己军队的君王
这台当然不是宁澜常开的那台机甲，事实上，当初这个型号的机甲一口气足足制造了十数台之多，都按照专用机的标准，使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人工精心制造，所有机甲之间的细节绝对没有一点误差，每一台机甲消耗的资金代价可以造出数十上百台量产型四代机甲。
即便宁澜在睡觉的时候，这些东西也有人负责专门保养着，每天消耗在那些备用品上的金额大概可以雇佣十个高学历码农辛辛苦苦地查一个月的虫——尽管这些东西最终可能根本排不上用场，只能放在仓库里落灰，因为除了宁澜之外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能够将他们发挥到极限的驾驶员。而宁澜，并没有学过类似分身术之类的技能。
因此，宁澜并不对猫叔能提前弄到一台赤原猎犬放在训练场的地下感到惊奇，他只是诧异于猫叔的勇气，赤原猎犬是按照他的习惯而专门设计的机甲，驾驶这台机甲他的实力至少要比同等性能的其他型号机甲高上两成，而这台机甲本身就是集天朝高精尖技术于一身，比一般的特装机性能又要高上一成以上，宁澜并不认为猫叔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和驾驶赤原猎犬的自己交战。但是他却偏偏这么做了，唯恐宁澜没有处在最强状态，好像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赢一样。
“如果不是驾驶着这台机甲的你的话，打败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向最强者挑战，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呐”宁澜突然听到头盔中内嵌的耳机里传来了猫叔悠悠地声音，好像是在跟他解释一样。一时间他甚至以为猫叔借用了楚茳的能力，随后才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毕竟这才是那个猫叔会做的事情，不是么？
“不过也不要小看我，我的专用机甲灵猫虽然性能和赤原猎犬不能相比，但也是跟随我征战了很久的老伙伴了，千万不要阴沟里翻船了。”
“明白了。”从对方冷淡地声音当中听出了些许关怀之意，宁澜拉住了从机甲驾驶舱中弹出来的绳子，动作自然犹如握住自己的右手，声音也一样简洁有力“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
即便没有被猫叔特别叮嘱，他也决不会在机甲对战当中放水，因为……他几乎是放弃了非常重要的东西才换来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如果在这方面都被打败的话，他就会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啊。
128 机甲格斗术（一）（）
宁澜的手指飞快地在面前的键盘上弹动，无数窗口开启然后瞬间关闭，他临时编写了一个辅助自己操纵机甲的小程序，如同一个小人在塑料键盘上跳着一曲欢快的舞蹈。其实这个程序在这台备用机上已经有了备份，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就可以使用，但是他重新还是自行编写了一遍，新出现的程序被他命名为371。exe，一般的程序员甚至看不出来这东西和原版有什么区别，但是，随着手指间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最佳状态。
这是他从那些怪物一样的教官那里学会的小技巧，通常情况下都很好用。
在诺迪离开的几个月当中，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操纵机甲，习惯了自己在启动之前对机甲进行整备，一个人的生活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宁澜深吸了一口气，让无关的想法全部二氧化碳排出去，觉得整个人的大脑都恢复了清灵，然后按动了那个通讯按钮，嗓音洪亮。
“pg－3赤原猎犬，驾驶员宁澜，已经做好出击准备，等待指令。”
负责通讯的似乎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非常死板地回答准许出发，让宁澜忍不住有点想念楚茳一边嚼着薯片一边给自己下达命令的样子。但是楚茳正在观众席上睡得像小猪一样，如果真的输了的话，她醒来以后会忍不住跳脚吧？宁澜甩甩脑袋，按下了最终启动的按钮，红色的钢铁巨人大踏步的走出了机库。
面前的对手同样是某人的特装机，听代号就知道，虽然整体性能要稍微逊色赤原猎犬半筹但是在敏捷方面犹有过之。他曾经数次和其交手，对其灵敏到可怕的反应印象深刻，相对来说，相信猫叔也同样不需要查看电脑档案就可以一口报出赤原猎犬的数据。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熟悉你的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敌人。
宁澜看着面前的敌人，突然叹了一口气，打开了通讯器。
“你知道么猫叔，我知道以前有一个拳击手，虽然他被分组在轻量级里，但是却总是说，只有重量级的金腰带才算得上拳王，非要报名参加重量级的比赛，有好几次杀进了半决赛，甚至有一次差一点就拿到了冠军呢。”
“是吗？”猫叔笑了笑，问道“那然后呢？”
“别人都说，如果他去参加轻量级比赛的话，一定早就拿到金腰带功成身退了吧……可惜后来他太老了，在一场重量级的决赛当中，他被人打死了。”
“但是他要的是重量级的拳王金腰带啊，其他的有什么意义？而且，我猜他一定是笑着死的。死在追寻梦的路上，很帅气不是么？”
耳机中的话音还没落下，灵猫机甲已经瞬间将两者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数米，对于高达二十余米的机甲而言，这个距离简直和脸贴着脸没有区别了。因为，灵猫原本就是被设计用来贴身肉搏的格斗用机甲。不过宁澜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连一丝惊讶也欠奉，眼皮也没有抬一下，红色的赤原猎犬已经身手矫捷地将所有的攻击一一接了下来，见招拆招挡住了所有的攻势之后居然还有余力发动反击，和对手打了一个有声有色。
不过，贴身肉搏是灵猫机甲的特长，双方却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打的平分秋色，已经是高下立见了。
“何必让着我？”交手不过两个回合，猫叔就突然豪迈地笑了起来“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止这个水平了，不要想太多。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好好打一场！若是怕输给你就一蹶不振，我又怎么可能上赶着来挑战你？”
听猫叔的话，宁澜好像还没有使出真正的实力，可是即便是并未全力地出手，也已经强悍如斯了。
“试一试……”宁澜也笑了“最近可能学会了一点新东西，所以难免技痒，麻烦你给我喂喂招咯。要小心啊，别输了才说我没提醒你。”
猫叔这才认真了起来，宁澜从来不说没用的话，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什么杀手锏没有使出来，这时候他发现对手的动作很古怪。每每在招架他的攻击的时候会发生一个幅度很小的扭动，悄无声息地卸去了一部分力。让他的攻击力道最少削弱了两层。
否则的话，以赤原猎犬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在灵猫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平分秋色。
而这个时候，观众席上的人已经惊呆了，看着训练场中间的纠缠在一起的机甲，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的机甲格斗和现在这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孩子打架。居然有人可以操纵机甲来玩贴身格斗。在那两个人的手里，机甲甚至要比真人的动作更加灵敏。尤其是和风，因为自身的水平要高于身边的那些第五大队预备队员不少，那两台机甲之间的动作落在他的眼里更容易理解出要做出这些动作有多么困难。也许每一个分解出来的战术动作都不算难，他坐在机甲上的时候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输入需要的指令完成同样的动作，但是这两个人交战中每分钟都会完成若干个这样的动作，配合上临时的变招，需要输入的指令简直是天文数字，如果让和风完成同样的动作的话，可能需要变成李狗蛋才行。
这个时候和风才算明白为什么猫叔说自己要一晚上连续打败所有的预备队员才有资格向他发起挑战，为什么宁澜会说那家伙其实是好意。
跟这种怪物打的话，也许连十秒钟也撑不下来就会击破吧？然后就再也不想碰机甲这种东西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刚刚接触机甲一个月不到的时候，就亲眼看到了最为顶尖的机甲驾驶员之间的对战。除了飞快地学习之外，也不禁对自己是否能够达到这种非人类的等级，产生了怀疑。
这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达到的水平吧？和风这么想着，默默地攥紧了拳头，连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流出鲜血都没有发现。
129 机甲格斗术（二）（）
猫叔操纵灵猫机甲再一次一拳打向赤原猎犬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感受到预计中的反震力量——好像这一拳是打在空中了一样，软绵绵地不着力。
“……机甲格斗术……你居然把那套废弃的东西又捡起来了么？”猫叔拉动操纵杆，避开了反攻，但是声音里面带着压抑不住地惊讶之情。他当然看清楚了刚才对手做出了怎样的动作，宁澜并没有避开自己的攻击，而是伸手将灵猫机甲的机械臂向上托了一下，改变了拳击的方向，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感到了愈发的吃惊。
这根本就是不是用眼疾手快就能解释的事情，虽说机甲是模仿人类构造而设计出来的巨大兵器，从理论上来说，人类能够做出来的动作机甲都可以完成，甚至人类做不到的动作机甲也同样可以完成。但是说到底机甲并不是人的身体，全身上下数千个可动关节每一个都需要具体调节，过于精密的动作对驾驶员的操作技术是个严峻的挑战。
过去并非没有人尝试过将武术之类的技巧运用在机甲格斗上，据说还请了不少真正的武术大师来做指导，但是最后却发现所谓的机甲格斗术，只是看起来很美罢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才整理出来一套勉强可以使用的指令，但是却需要根本不可能用于实战。
想要操纵机甲按照套路打一套拳表演也许不算难，但是想要真正在实战当中将那些技巧发挥出来，根据对手的动作而变招，就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只能依靠事先编排好的指令簇死板的出招的机甲，战斗力甚至比无人机还要不如。
也正是因为如此，第一个提出这个构想的人，浪费了十年的时光，最终还是将计划书锁进了档案袋，任由其慢慢落灰。现在的机甲格斗也慢慢的变成了凭借阿瓦隆的保护硬碰硬，比拼谁的机甲速度更快，出力更大，阿瓦隆的持续工作时间更长的粗暴模式——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也只有宁澜这种可以将将机甲当做身体一部分如臂使指的怪物，才能够凭借自己编写的小程序最终完成了这个步骤。猫叔再一次亲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将不可能三个字击得粉碎。
或许，这个家伙的极限，根本就不存在吧？猫叔忍不住这么想着，握住操纵杆的右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后他就没有握紧的机会了。
“终于……感觉出来了呢。”宁澜吐了一口气，抓住了这个破绽，瞬间机甲动力全开，一套连续的攻击连贯地打了出去，将对手彻底地打趴在了地上。
“我投降。”猫叔冷静地说道，这场机甲格斗到了后来简直成了单方面的殴打。虽然不是没有试图反击，但是整个过程当中始终处于被击状态的灵猫机甲操作系统已经接近瘫痪，输入的指令几乎没有一个能够完整地完成。即便几次侥幸完成了反击，也被轻松地架开，甚至没有一丁点的伤害。直到宁澜自己停手，猫叔才发现机甲上的虚拟破碎指数已经超过了60％，假如是真正对战的话，想必灵猫机甲早就已经报废了吧？
“真是……怪物啊。”看着已经开始报警的机甲内部数据，猫叔忍不住有些咂舌，虽然知道宁澜已经留手，但是一连串的攻击之下，还是有若干部件因为同一部位反复受到打击已经宣布报废了，回去大概要被整备大叔念叨到死吧……
猫叔不由得觉得有些头大，不过，不用猜测，他也可以猜得到宁澜在这上面耗费了多少时间，但是这套技巧在战场上却未必能够排的上太大的用场。
“值得么？”猫叔问道，他觉得宁澜可以理解他的问题。
“不这么做的话，也没有办法变得更强了吧？”宁澜轻描淡写地回答。
猫叔沉默了，对机甲操作熟悉如他，当然明白宁澜的意思，机甲的战斗力分为三个部分，阿瓦隆的超自然力量，机甲的性能，和驾驶员的操作。
前两者都是没有办法变强的，但是操作技巧不同，是唯一可以通过训练来稳步提升战力的方向。想要继续变强的话，这可以说是唯一的途径了。对于他们这种能够将机甲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来操纵的驾驶员，也只有寻求另外技巧才能够让自己变的更强
但是，真是因为同样是王牌驾驶员，他更加明白，要将机甲操纵到这个地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用百分之一千的努力，换来可能不到百分之十的成长……真的值得么？这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么拼命啊。
“啊……还是失算了。”宁澜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松开了灵猫机甲，胜负已分，倘若是在战场上的话，这样的形势宁澜已经可以轻松地将对手分尸了。不过宁澜自己对于这个结果并不算满意。
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对人类而言=是要害的地方，对于全部都是由钢铁构成的机甲则未必那么致命，机甲的关键部分虽然因为其精密的构造而要比一般的地方护甲薄弱一些，但是也绝不是一掰就断的玉米棒子，宁澜过去在军队里学习的军体拳和关节技并不能尽数套用在机甲格斗上，相对来说另外一些号称四两拨千斤的武术可能会更有用处一些……可惜负责教授宁澜武术的教官并不擅长那些。
“都是花架子而已。”记得宁澜表示自己对咏春太极很感兴趣的时候，那老家伙一边剔着牙，一边恶狠狠地教训宁澜“能一拳打到对手脸上还要绕个圈子摆个架势的都是白痴。只要你动作比别人快，力气比别人大，盯着脸揍，有那时间能弄死好几个了。给我出去跑二十千米再回来吃饭。”
当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但是宁澜还是把碗放下，老老实实地出去跑了半个马拉松，记得那时一个蛮冷的冬天，回来的时候饭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
为了自己的胃着想，宁澜再也没有提过类似的要求，而是老老实实地跟着老流氓学习军体拳，现在想想的话……其实是那家伙自己不会吧？
130 机甲格斗术（三）（）
“怎么？还能动起来么？是不是需要辅助回收？”宁澜笑着问道。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当然宁澜只是调侃而已，他出手当然是有分寸的，在无数次地击打之下，灵猫机甲的系统已经开始不停地报警了，但是关键的的部件都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功能。
猫叔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无奈地举起手来“ok；ok，我投降了。”
宁澜笑了笑，将机甲开回地下的机库，然后打开了驾驶舱的盖，轻巧地溜了下来。然后看到同样脱离了机甲，一脸狼狈相的猫叔，不由得笑出了声。老实说，每次看到这个总是板着脸的家伙无可奈何地表情，就让宁澜感到非常愉悦。
“真是……难以相信啊，每次都以为看到了你我之间地距离，但是自以为追上了你以后，才发现，距离不是缩短，而是被拉大了。即便已经站在我们前面那么远的地方了，你前进的速度还是一直都没有降低过。”
猫叔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感概，一丝疲惫，但是就是没有放弃的意思。假如下次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还会继续发起挑战吧？
毕竟他从来就不是会轻易放弃地人。
宁澜耸耸肩膀，没有回答，毕竟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有一股嘲笑地味道，况且那种好像天生就就有的能力，也不应该能够在刻苦地锻炼自己的人面前炫耀地资本。
正是因此，宁澜才会更加怀疑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宁澜才会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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