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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与怪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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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得都惊心动魄,小未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李韧边说边站了起来。
然后他看也不看我们,就走出了门。
小未依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她瞪大了眼睛问:“我们怎么办?”
那语气能让人感觉到她已经彻底吓懵了,似乎感觉还有什么事要发生。其实我也被这些事弄懵了,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好。
但我得安慰小未,她是女孩子,我镇定了一下说:“没事!有我在,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
小未认真地听着,然后点点头。
从这天起我就成了小未的男友兼保镖。穿着高明身体的李韧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然我和小未再也不敢去印心湖了。
第19章 黑蛾梦境(一)()
费茗从生日宴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
她随手打开电视,一个单身女人的习惯就是一回家就打开电视,这只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一个人住有点害怕吧,尤其是这样的深夜。
她的窗户玻璃太大,虽然白天看着很土豪,但是夜里费茗总是有点不敢看那落地的窗纱。
她看着电视又烦燥起来了,午夜电视还是那些无聊的辫子戏,她一按遥控就关了。
今天的生日宴会,就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搞的,现在连个主持人过个生日也要搞得那么大,要不是有红包拿我才不会给他捧场呢!哎!人家有钱有靠山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莫名的烦燥,自从她搬出家一个人住以来一直心情很好的。
费茗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饮料,感觉又累又困,脑袋里糊里糊涂的,结果看着饮料,她什么都不想喝了。
她想着在天亮之前睡一会儿,她赶紧起身准备睡觉,美女睡觉是很麻烦的,费茗先洗了澡,然后坐在镜子前往脸上敷上面膜,费茗心里骂着,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做一个美女的辛苦呢。
她手『摸』索着伸进包里想『摸』护手霜,她的手在手包里『摸』到了一只热乎乎的手,那只手轻轻握着费茗的手,费茗想也没想把手抽了回去,那只手双来『摸』她,费茗把那只手打了回去。
忽然她的想这是谁啊?敢到本姑娘的闺房里来,这还了得了。
她“哗”的一声拉开手包在包里找那只手,她在手包里只找到一张纸,一看纸上画着一只张开的男人的手。
费茗想也没想就把那张纸『揉』成一团往墙角一扔,然后上床睡觉,还骂着臭男人就这德『性』,碰到女人的手就非『摸』『摸』不可。
但是忽然间,她清醒了。
想起了刚才手包里的那只手,刚才……,怎么回事?手包里怎么会有人的手,还是热乎乎的……。
刚才她怎么没想到一个手包里不应该有手,还把手打了回去。手是画在纸上的,那张纸好象也不是她放进包里的,她努力回忆刚才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胖乎乎的『迷』『迷』的。
现在她拼命想要动动身体,但是身体象被石化了一样。她想喊人来,她感觉她的喉咙也被石化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睁不开眼睛了,她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知道这就是医生说的“睡眠瘫痪症”,也就是俗称的“鬼压床”她以前也有过,费茗本来并不紧张,她知道只要放松身体就可以了。但刚才皮包里的手的事已经把弄个已经六神无主,她怎么也放松不了自己。
费茗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汗湿透,她感觉到有个男人坐在她腿上,然后,她感觉到一双手慢慢来回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胸部,她的腹部。然后她被煽了几记耳光,她还听见隐约的笑声。
“鬼压床”的时候,感觉有东西碰她,她以前也碰上过,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此刻她的恐惧只能向着她内心渗透。耳朵里一片哗哗的声音,象有无数的翅膀在振动,在一片混『乱』的声音里她听到一个人在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微隐隐约约,但是能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那种满足是一种恶毒的控制别人的满足,而不是『色』心得到了满足的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茗终于挣脱了“鬼压床”,她滚到床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坐了一会儿,等稍微平静了一些。她爬起来在墙角找到了那张纸,奇怪的是,那纸的两面现在都是空白的,不管对着灯光怎么看,这张纸只是一张洁白的纸,没有任何字迹,也没有画过手的痕迹。
费茗跑进厨房在煤气灶上赶快把那张纸烧了,小小的火苗只一会儿就没了,纸灰象一群黑蛾子在房间里飞来飞去,费茗打开窗子努力驱赶它们。
她回到房间里坐着睡不着,她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但是想想现在已经快三点钟了,爸妈都睡了,她只得放弃打个电话的念头,她被今晚的事吓得很厉害。怎么也不敢睡了,她希望事情就此结束,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想着别惹上什么麻烦。
但是第二天,费茗脖子上长出了一个黑『色』的印迹,那印迹看上去也象一只黑『色』的蛾子,很象那种抽象派的画,费茗知道她碰上的不是一般的“睡眠瘫痪症”,应该是可怕得多的东西,知道可怕得多,但是她还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费茗向公司请了假,呆在家里整天照镜子,她觉得那黑蛾影子在长大,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她问了好多朋友,她的男朋友们一听完她说的故事,立刻就眼『露』惊恐,都找借口避开了她,有个男孩告诉了她一个会驱鬼的能人,费茗找了能人,但是这个能人画的符狗屁没用,那只蛾子的印迹还在她脖子上。
她还是三天两头被“鬼压床”,她还是能在鬼压床时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好象他还在念着什么,她每晚睡觉都变得提心吊胆的,一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鬼压床,而这不是一般的鬼压床,有时候她只能坐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费茗一直思考着:她是不是在那天的宴会上惹了“脏东西”?
那天是一个朋友带她去参加宴会的,宴会的主人过四十岁生日,他个电视台的名主持,那个宴会不但菜肴丰盛应有尽有,主人还别出新裁从泰国请来了一群“中『性』人”助兴。
费茗是被朋友介绍后才被邀去的,她本来不想去的,因为有红包拿还可以看到泰国的“中『性』人”表演,所以就去了,那天请来的客人都知道有“中『性』人”歌舞表演,都很热切地等待着。
当那些泰国美女身穿长裙,踩着高跟鞋笑语迎迎走出来时,把费茗和在坐的都彻底震憾了。
费茗第一次看到真的“中『性』人”,“中『性』人”不但个个青春妙龄,而且个个丰『乳』肥『臀』,要不是知道她们不是真正的女人,费茗一定会妒忌得两眼冒火。
当时有个中『性』人靠得很近,费茗对着那个“中『性』人”的大胸仔细观察着,结果惹得那个泰国中『性』人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是一个30来岁的“中『性』人”,她是那次宴会里唯一一个稍有点老的“中『性』人”,她画了很浓的妆,后来在演出的时候,司仪一个一个介绍那些“中『性』人”的名字,费茗记得那个人叫曼珠琳。
第20章 黑蛾梦境(二)()
经过她这么一番思考,费茗感觉心里明白了许多,怪事已经被她找到头绪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没有头绪更糟的,要是一直找不到头绪她会疯掉的。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知道了应该做什么,她在网上先查了好多关于“中『性』人”的资料,她这才知道“中『性』人”是怎么回事,以前只见过她们的身体,不了解她们的精神,现在费茗算是很透彻的了解了她们。
其实中『性』人除了极少数心理天然不健全的外,大多数人做中『性』人都不是出自她们的本意。
在泰国这个国家除了曼谷外,其它很多地方都非常贫穷,有些贫穷的家庭为了生存,不得不把男孩变相出售。所谓变相出售就是绕开法律,以艺术培养为名把小男孩送进特殊的学校,那些小孩在特殊学校里学习生活。他们从小就吃雌激素,培养他们以女孩自居,一直到他们进入青春发育期后,身体和气质就彻底女『性』化了,然后就是大家在舞台上看到的靓丽的“中『性』人”。
“中『性』人”的生活其实很悲惨,她们一般不会有自己的家庭,除了极个别的“中『性』人”,会碰上一个爱她们的阔人帮她们做变『性』手术外,但绝大多数中『性』人的生活孤独郁闷中,她们到了35岁以后皮肤会回事衰老,比一般女人更容易人老珠黄,迅速衰老死亡,她们往往就这样在无亲故的情况下,结束她们特殊的生命,她们的寿命一般只有四五十岁。
费茗不但查到了“中『性』人”的资料,还查到了泰国的“降头术”。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东西,“降头术”据说是从古代中国传去的,以后逐渐变成了东南亚“降头术”,也许在极度贫困的地方,巫术之类的东西更容易发展吧。
查到了资料,接下才是真正决定问题的关键,她要和那个曼珠琳谈谈,费茗很快找到他们歌舞团住的宾馆。
她和她们的经理约好了一个时间,她来之前说有人想约他们演出,“中『性』人”歌舞团来中国也不是公开的演出,是以旅行为名的私人演出。
她们住在本市的一家三星宾馆里,她走进中『性』人歌舞团经理的房间,这间会客室的墙上挂了许多现代派的画像,那些画像里的人都画着很浓的装,也看不出是哪国的人,只有她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费茗,那个经理不会中文,费茗只好和那个经理用英语说话。
她们两人的英语都很差,相互勉强能听懂对方的大意,那个经理很急切地想知道是谁要演出,给多少出场费。费茗只好含混其词,只说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现在还不方便说出身份,出场费之类当然肯定不会少。她和经理瞎扯了一会儿,就提出要和曼珠琳单独谈谈,她谎称这是那位有意邀请演出的神秘人提出的。
那个瘦瘦的泰国经理眨着小眼睛说:“你不用和我们的小姐谈,跟我谈好就可以了。”
那经理的小眼睛狐疑地看着费茗,费茗觉得这个经理的眼睛很空洞,还不如墙上的画像里的人眼睛有神,的确她感觉墙上的那些画像一直在看着她。她装作吞吞吐吐的样子说,有个先生想单独约那位小姐陪他喝喝茶,那胖经理心领神会,有些有钱又变态的阔佬常会把中『性』人约出去玩,经理对此不陌生,他出去一会就把曼珠琳叫了进来,然后他自己象个机器人一样退了出去。
曼珠琳坐在费茗的对面,她踩着高跟鞋一袭长裙比女人更象女人,费茗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忽然她想到这个美女其实是个男人,那个笑声应该就是她发出的。中『性』人是一个男人,她被迫变成了一个女人,但是她还有男人对女人心理需求,所以她在宴会上对她使用了“降头术”,然后就在夜晚满足他压抑着的男『性』心理,现在费茗不知道应该叫她小姐还是先生。
费茗换了一个坐势,她开门见山地把脖子扬了一下,给那个中『性』人看她脖子上的黑蛾印,果然那中『性』人一看到费茗脖子上的印记脸『色』就变了。
费茗毫不客气地说:“我在那个生日宴会后就有了这个,我知道这个奇怪的印记肯定和你有关。”
然后费茗就连哭带说地描述了一遍自己的经历,她特别说了被“鬼圧床”时听见一个男人的笑声。
最后她说:“我猜到了这是泰国的降头术,而且我知道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你,但是请你别这样,我会被你吓死的!”费茗希望用哭来搏取她的一点同情,费茗不知道在她那个“中『性』人”的身体里还有没有同情心。
那个“中『性』人”只是低头抚弄着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指甲涂成了黑『色』的,象十只黑蛾子在费茗的眼前飞舞,费茗努力不去看她的手,费茗忽然感觉到房间里的什么东西有动静,虽然只是些很轻微的动静,费茗还是察觉了,那不是眼前的曼珠琳在动,但却不知道是什么。
费茗屏住呼吸等着曼珠琳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抬起眼睛看着费茗,正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一个中『性』人踩着高跟鞋从门外挤了进来,她对着曼珠琳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刚才的经理带着一大群“中『性』人”也进来了,费茗发现所有的“中『性』人”的眼睛都很空洞,手指甲全涂成了黑『色』,连那个经理的手指甲也涂成了黑『色』的,费茗感觉黑『色』的指甲很异样,好象在黑『色』里还画了一只黑『色』的蛾子。
经理对费茗说:“对不起小姐,我们刚接到了一个演出邀请,马上要出去,你的事我们过两天再谈!”然后不等费茗回答,拉着曼珠琳就要出去。
费茗怀疑这是故意躲开她,但是她无法可想。
费茗毕竟只是冒然闯来想碰运气的,出现意外她就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最后她只得把自己的手机和email匆匆告诉了曼珠琳,然后眼睁睁看着她们出了门。
第21章 黑蛾梦境(三)()
费茗第二次去宾馆时才知道,中『性』人歌舞团已经回国了。
因为那个经理有一天夜里忽然疯了,从四楼阳台上跳下来,当场摔死了。据那天的服务生说,那个经理的死状极其恐怖,死后还有许多奇怪的黑蛾子围着他转,不过经理的尸体第二天在就火化了,歌舞团第二天就回国了。
“中『性』人”歌舞团回去了,她永远也不想再见那些“中『性』人”了,现在她想起来被一个半男半女的人骑在她身上就恶心得想吐,弄得她好几天都没吃下东西,费茗想,好吧!这就算你们为姐的减肥计划作了贡献,“中『性』人”歌舞团回国后,费茗一直没再被鬼压床,费茗长出了一口,这事大概就这样完了。
不过这几天她的记忆力有点下降,经常把做过的事忘了,比如在商场她看着蕾丝睡衣好象不买,回到家发现已经买了,她还会做出一些连她自己的莫名其妙的事,明明她觉得用不着去美容店洗面,却每天去美容店洗面一次。
不过是这些小事,只要没有“降头术”来『骚』扰她就是万事大吉。
正当费茗庆幸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却意外地收到了一封email,是英语写的,这封email是曼珠琳写的,她在信里首先承认了费茗的事是她引起来的,但是出乎费茗的意料“鬼压床”不是她干的,还另有其人。
从曼珠琳的信里知道,还有一个叫罗志祥的中国人。那商人开始只是经商,后来在泰国的娱乐圈里混,这个罗志祥非常喜欢泰国的文化,尤其『迷』恋“中『性』人”,曼珠琳从十八岁起就被他包养着,象她们这样的中『性』人是很希望碰上这种事的。
那个商人后来兴趣渐渐转移了,他开始『迷』上了“降头术”,他在东南亚到处拜师学,一开始他也让曼珠琳学,后来他对曼珠琳彻底没兴趣了也就不管她了,他自己完全沉『迷』在“降术”世界里,彻底走上了不归路。
泰国降头术中有一种是可以控制别人的身体和心志,可以让别人象机器人一样为他做事,高级的降头师往往用术控制着一群美女为他献身,还可以让她们去赚钱贡养降头师,罗志祥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种“黑蛾降头术”也可以『操』控别人的意志,随意支使别人,象给机器人上程序一样,人被控制后和正常人一样有感觉能吃喝,不同的是有些行为必须服从降头师的最高指令。那个经理和那个中『性』人歌舞团,其实都是被罗志祥用法术控制的人,那个经理的死是意外,可能离得太远的原故,他在泰国施术遥控时出了差错,导致那个经理发疯,失控了跳楼。
罗志祥对曼珠琳也已经没有丝毫眷恋,曼珠琳只是在罗志祥豪华的家宅里干点女佣的活,平时还要给他作“降头术”的实验对象,而且她有时候也得和被他控制的其它人一起演出,拿得钱也不比她们多,她一直想逃走,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罗的降头术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的。
曼珠琳在信中还说费茗的事还没有完,罗可能要回国了,他勾结黑道上的人,要在国内办一个大夜总会,『操』控一些人来给他赚钱,你是他在中国选中的美女。
读完email费茗傻眼了,事情原来比费茗想象的还要复杂。
就象曼珠琳信里说的一样事情并没有完结,果然,没几天,她又开始三天两头会被“鬼压床”,还是被那只降头师『骚』扰,她一被压就毫无办法想跟他谈谈,但是她每次都说不出话来。
第22章 黑蛾梦境(四)()
在梦境里她总是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外面月光很亮,亮得刺眼,树林在微风里轻摇着,发出沙沙的声音,这里不是城市,好象是一座风景旅游区的度假村,费茗没看到任何人,周围很安详似乎也没有什么危险,但对于一个生长在城里的女孩子,也不敢冒然走到外面的森林里去。
这个地方完全是陌生的,费茗从来没来过这里。她在梦里时都是很清醒,所以她醒来时还能记得梦境里的情景,她肯定从来没去过那个地方。
开始一段时间,这个梦只是偶尔做做,但是越往后她就越频繁地做这个梦,有时她会在梦里特别清醒,清醒到能感觉到周围的细小变化,虽然梦里气氛很详和,但是窗外月光『迷』离她还是不敢出去,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等着自己在床上醒过来。
这个梦到最后时总是发现窗户上有些异样,当她抬头看过去时,她的梦就醒了。
过了两天梦境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抬头看窗外时梦不会惊醒,她看见上有一个人影站在窗口外面,费茗看不见那人的长相,外面月光很亮但屋里很黑,人影站在窗外一动也不动,她一动不动,月光一点一点移动,一直到天亮梦就醒了。
费茗在梦里看见那人影也不觉得害怕,但是醒来后却非常恐惧,她预感到那个梦里似乎要发生些什么。
这个梦一天比一天清晰,她能感觉到站在窗外的人是一个男人,身材不高但很结实,感觉那个奇怪的男人一直想进来,但是进不来,费茗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忽然有一天,梦里情境改变了,那男人走进了屋子,费茗就不由自主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跟着他走出了屋子。
那个男人站在地门外对着费茗说话了:“我是曼珠琳!”费茗吓了一大跳。
他怎么也不能把这黑油油的男人,和那个白皙高挑的曼珠琳联在一起。费茗愣了一会儿,她终于明白了,她以前看见的曼珠琳是被迫吃了几十年雌激素后的样子,现在这个人可能是他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曼珠琳带着费茗出了屋子,屋子外面是月光照彻的公路,曼珠琳带着费茗往前走,他们两人一直往前走,走啊走啊,一直往前走,费茗不知道要去哪儿,
这儿应该是泰国吧,到处是茂盛的树林,树林里果实累累,但却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他们专门从那些月光不到的荫影里走,好象梦中的曼珠琳很怕亮光,他喜欢在阴暗的树丛里穿行。
这儿应该是泰国吧,到处是茂盛的树林,树林里果实累累,但却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他们专门从那些月光不到的荫影里走,好象梦中的曼珠琳很怕亮光,他喜欢在阴暗的树丛里穿行。
费茗感觉必须跟着曼珠琳走,他们越走越快,到后来完全是在飞奔了。
他们时不时会撞上一群一群巨大的蛾子,蛾子翅膀的声间就是费茗在“鬼压床”时听到的哗哗声。
他们从半夜一直跑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跑到了一座城市,那是中国的城市,就是费茗居住的城市,他们转进一个居民小区,然后转上一座居民楼,然后费茗转上了熟悉的楼梯,她进了一套公寓,费茗看见熟悉的家具。
她看见了一个男人正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对着那个女人煽耳光,那女人躺在床上似乎正在挣扎,那个男人好象很欣赏这一切,脸上充满得意和满足。
费茗终于看明白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就是她自己,那个骑坐在她腿上的男人正在扇她的耳光。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矮小微胖有点秃顶,她走上几步,她站在那个男人的背后,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她本来想和他说说话。
结果,那个骑在费茗身上的男人被费茗拍了一下后,转过头来又看见一个费茗。在那一刹那里,他的惊骇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惨叫一声从费茗身上跌到了床下。
连费茗也被他脸上的惊恐表情吓了一大跳,她连连往后倒退,这样一来,她立刻从从梦中惊醒了。费茗从床上坐起来,她被刚才那个男人极度惊恐的表情吓懵了,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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