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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重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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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像是天衣之流的非茯苓殿中的人。
枷罗一直在等的就是这样的人,日前出现在晋城内的茯苓殿新任殿主更是了不得,同这样优秀的人斗法一番,只要想想枷罗觉得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只是。。。。。。。
“茯苓殿?秦桑?”竹修像是抓住了什么,突然出声。
枷罗的思绪自然被打断了,她皱了皱眉头,竹修像是对茯苓殿很是惊奇,竹修的身世枷罗是听洺王提过一点的,百年望族,清流名士之首,这样人家的嫡长子即便流落在外,算来也当胜过他人许多,更何况他可是从小陪在王清易身边长大。
便是连洺王也说过王清易此人不能小觑,不过是龙困浅滩,被这天生的病耽搁了。
枷罗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只是她记性好,洺王又喜爱在她耳边提及,来来去去便记得了。
所以她对竹修的惊奇很是不解,按理说竹修不可能不知道茯苓殿,便是秦桑也绝对是听过一些的,难道他也同那些人想的觉得茯苓殿早已经落败?
只因多年前秦桑败在了蓝雪皇后墨璃珠的手上,自此闭谷不出?
“呵呵,你是在想茯苓殿不是早就已经衰落何要同天衣相提并论?”枷罗话语中满满的嘲讽。
竹修听得此话,不敢回答他方才听到枷罗的话,确实是冒出了这个想法,天衣去寻过墨璃珠这一事他是知道的,算来也是因为王清易和天衣的关系他才知晓一点,所以他便也一直以为茯苓殿已然衰落。至于天衣为王清易续命过后是去了落桑谷这件事他却是并不知晓。
枷罗瞧了一眼屏风外安静站着的竹修开口道“天衣如何能与秦桑相比?一个连拿清易的病都没有办法的人也肖想着和秦桑有一较之力,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话语中满满的鄙夷,显然不将天衣看在眼中。
竹修只觉得背后冷汗滚滚,原来在枷罗眼中天衣是这样一无是处吗?
“那,秦桑比之大人又如何?”竹修声音干干的,有一瞬的停顿,然后才问出了这个他关心的问题。
枷罗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像是在思考答案,房间里一下子十分安静。
“我没有同秦桑打过交道,我师父早年间倒是同秦桑有过联系,呵”说到这里枷罗突然轻笑出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枷罗的师傅是谁竹修并不知道,似乎洺王对此也是不知道的。
“据说她们俩谁也奈何不了谁,师傅还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必定得超过秦桑的弟子”枷罗的话很轻很柔,竹修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枷罗,大概她对她的师傅十分孺慕吧,竹修想。
“你的师傅呢?”竹修试探着问出了声,大概是此刻氛围还不错,竹修想着像枷罗这样的人心中也有柔软的地方,但是接下来他就后悔问出这句话了。
“已经死了”竹修睁大了眼睛,竟然是这个答案。他很懊悔,从刚才看来枷罗和她的师傅必定是一段美好的回忆的,而他却提起了这样的伤心事。
竹修抬起了头,想对枷罗解释一番自己并非有意提及她的伤心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枷罗的声音。
“哦,对了,是我下的毒”语调平平,没有一丝情感起伏。
竹修表情都凝固了,突然从心底里窜出一股寒意来。
“行了,你下去吧,我乏了。”也不看竹修像是呆滞的身影,屏风后的枷罗起了身,朝内间走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竹修知道是枷罗起身。他看着她映在屏风上的单薄的影子,像一杆瘦竹,她如今才十九岁,十九岁的姑娘,寻常家的已经嫁做人妇相夫教子,管理后宅。
而她方才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自己弑杀师傅一事。
竹修眨眨眼,已经看不到枷罗的影子了,方才太紧张,他这个时候才觉得腿站得太久已经麻了,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恢复如常了。
竹修慢慢移着步子,出了枷罗的房间。
月是满月,高高悬在天际,只有稀疏的几点星子,月光如瀑一般落在竹修的身上,南苑安静得像是只有他一人。
他觉得丝丝寒意从心底里冒出来,当下已经决定无事绝对不能招惹枷罗,哪怕是平常的打交道也要离她离得远远的。
他突然又想到了和公子有过约定的清月,那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刚才枷罗话语中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那秦桑若是遇见了枷罗,只怕也拿她的毒没有办法,竹修不知清月比之枷罗又如何,到底能不能救得王清易。
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哪怕清月不能救王清易竹修也不敢求枷罗出手了,刚才她就已经警告自己莫要将旧主放在心上,若是自己向她开口,只怕凭着她与洺王的关系,她要出手收拾他了。
通过这一行问出的东西,竹修也只能猜测清月是和茯苓殿有几分关系的了,可是这于他寻找他们的行踪一点用处也没有啊。
罢了,他也只能祈祷,往后还有机会能再见公子吧,枷罗这里是不能再多问了,只怕会让她起疑。
第六十三章:准备治病()
圆月高悬,涣香居外一片宁静。
告别秦锁阳,处理好一切事宜的清月坐在涣香居伸出墙头的大树枝干上,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并没有人发现她,清月抬眼看着涣香居中那水榭和并着的一排屋子,有莹莹的光亮着,清月内力高深,目力自然好,轻松便可瞧见水榭尽头的那间屋子中映在窗纸上的影子。
小腿前后的摇晃着,清月还在想不知王清易暗中的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念头不过刚刚从脑海中滑过,耳边就传来了声音。
“姑娘?是你吗?”是一身黑衣站在树枝上的狸浅,手上正拿着清月清早出门时套在春衫外的鹅黄色袄子,此刻他皱着眉头,不确定的问着询问着清月。
清月转头,笑着看他“你猜呢?”
狸浅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了,他翻身一跃坐在了清月的旁边笑着将袄子递给清月道“你穿着姑娘的衣服,必定是的”
清月挑挑眉,接过了袄子穿上
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孩子,露出诚挚的笑容,眼眸中的光亮,并不适合黑暗。
“走吧,这下你便能同你家公子交差了”清月猜想,他必定没有去找过王清易,而是在这涣香居门外等着自己。
呵,倒也不愧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狸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只笑着,清月看见,他的脸都有些红了。
王清易还真是毁人不倦,这样的阳光的人也做了这黑暗里的营生,清月想想就觉得惋惜,可也只是惋惜而已。
清月纵身一跃,轻盈的落在了涣香居阶前,狸浅紧随其后。
“呐,去吧”清月看了涣香居一眼,转头看向了狸浅然后说道。
还好,小伙子很懂事,十分上道的去敲门了。
前来开门的还是涣娘,和出门时清月见到的没有什么不同,可有些地方还是不同了,不是妆容也不是打扮,确切的说不是什么具体的东西,所以清月说不上来。
清月狐疑的看了涣娘一眼,跟着她进了门,仍旧是昨夜里走的那条小径,涣娘走在前头,打着灯笼,时不时出声提醒自己当心脚下的路。
场景是如此的相似,只是清月身边的人只有狸浅一个。
清月自是已经换了一张脸的,涣娘居然没有怀疑她的身份,真是奇怪,难道她就这么相信狸浅?
清月觉得,狸浅这么简单就相信了她,她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居然还能待在王清易身边,是为了衬托出王清易是有多么的,聪明吗?
清月已经可以确定,在涣娘身上已经有很多东西发生了变化,清月看着水榭尽头那处的房间中灯光莹莹,不知王清易是在做些什么。
涣娘的变化绝对和王清易有关,清月不知自己离去这段时间里,涣香居内发生了什么,王清易又对涣娘香玉说了些什么,但则这样的变化,现在看来是对她有利的。
想来是昨夜里那番彻夜交谈起作用了,王清易在一点一点慢慢的接受她。
只是清月还不能确定的是这样的改变和送书的神秘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清月当然不能放下警惕。
不过,把握现下的利处就已经很好了。
“公子就在屋中,姑娘进去吧”清月看了一眼门外支着灯笼恭敬站着的涣娘,踏进了门。
狸浅并没有跟着清月进门,清月进去就看见王清易坐在昨日里他坐的小榻上倚着那方小几拿着一本书在看,面无表情,脚边是清月吩咐安置的碳炉。
清月不知道那本书是什么,想来也不可能会是黄连看的那类书。
听到动静的王清易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又要低头看书了。
清月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将包袱放在了屋中的实木翘头案上,顺便瞟了一眼里间睡得安稳的赤水。
将准备好的东西翻出来,清月转身,王清易果然还在那里悠然的看着。
“咳咳”清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王清易抬头疑惑的望着她。
眼神中没有不耐,只是单纯的疑惑,清月突觉有些不自然,白皙的脸上爬上了一抹红云。
“有何事?”王清易的眼神落在了实木翘头案上清月带回来的包袱,像是明白了什么。
清月这下也放下了不自然,正色道“你,可准备好了?”
这便要开始了吗?王清易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这一刻他等了许久了,曾经他以为会是天衣来为他完成,可是兜兜转转,竟是一个谁人都不识得的小丫头。
心中虽然不平静,但是王清易面上仍旧如故。
他对着清月点了点头。
“那便换个地方吧。”清月转头又看了一眼里间的赤水,对王清易说道。
王清易也明白了什么,当下就点点头,吩咐了涣娘去准备了。
准备的屋子在涣香居内院,因着涣娘去忙了,是狸浅前来引路的。
少年对着王清易的时候神情有些怯怯,明显就是王清易对他管教严格。
清月在后边跟着走,她对涣香居的布置构造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涣香居布置精巧,风景怡人,哪怕是夜晚也独有一番风味,只是清月并没有为一路而来看到的景色感到新奇,钟爱。
清月如今满脑子都在想王清易的这几个手下。
王竹修,涣娘,香玉,狸浅。
王竹修,自不必说,与她最为熟悉了,他对王清易的那份情,连清月都觉得惊奇,若不是因为他对王清易的这份心,清月又如何会把他从通天岭中弄出来?不说那地方毒气弥漫,雾障重重,就是竹修没有中毒他也不能从那走出通天岭。
涣娘是清月不想去了解,也觉得没有必要了解的一个人,涣娘很聪明,这样的聪明会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清月一点也不担心涣娘会和她扯上多大的关系。
至于香玉,清月相信昨夜里的那个威慑已经起到作用了,香玉不足为虑。
而狸浅,却是她们几人中最得她欢喜的,让她觉得惋惜。
不过这些,其实和清月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说别的,单说无法确定王清易真的同神秘人没有关系一事,王清易的人清月就不敢多加接触。
“公子,已经到了。”
“嗯”王清易淡淡的回道,也不看狸浅,和清月踏进了门。
涣娘已经将一切准备好,在屋中站着了,见到王清易和清月进来,激动的迎了上来。
“涣娘见过公子,清月姑娘。”简单的行礼过后便抬起了头,眼神灼热的看着清月。
这个样子的涣娘是清月从来也没见过的,清月想起昨夜里第一次见到涣娘,她是得体的端庄的,是不知道哪个大户人家的嫡出小姐。
她淡然的处事,简直就是王清易的翻版。
而现在清月终于明白为什么方才她一进门就感觉涣娘古怪了。
涣娘确实古怪,古怪的地方便是她看清月的眼神。
那种包含着期盼的眼神,清月甚至觉得她今天看见的涣娘都不是涣娘了。
第六十四章:救治()
不管涣娘此时心中的异端,清月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外间只安置了一张小榻,想来是用作夜间给主子守夜的仆从准备的,穿过雕花的格门便到了里间,里间空间很大,正中间放置了一张八仙桌并四个矮凳,桌上放置了一套茶具,再往里些右上角处是一张实木翘头案,放置了镂空雕工精致的灯盏,更深的地方放置了一撞饰以镂空精雕梨花木架子床。
屋子的左边是一扇镂空糊着高丽纸的窗子,蒙蒙透出些月光落在屋子里。
王清易宽了衣,只余白色里衣,躺在了架子床上,表情一如既往,看不出有些什么别的东西。
清月挑眉,心想他倒是挺沉得住气,转身吩咐狸浅将床帘挑起,并将灯盏拿得近些。
清月拿出针包在八仙桌上摊开,这一套针还是她从秦锁阳那里拿来的,是当初在落桑谷时秦锁阳特地求了人为她打造的,当时他们才认识不久,秦锁阳的这份大礼让她感动坏了。
一切准备就绪,清月抬眼看了看站在屋中一脸紧张的涣娘,看到清月动作的王清易当下就明白了什么,看着架子床精美的雕饰说道
“涣娘”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有些沙哑。
涣娘闻言看了看清月当下就明白了,行了个礼,便退下了,顺便还关上了门。
“狸浅,你便只拿好你的灯盏就可以了。”清月沉着的吩咐,然后抽出了几根银针,动作熟练。
清月转身时便瞧见王清易和狸浅在看着她,清月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针,一脸戏谑的对着王清易说道“难道公子以为你穿着衣服我便能为你下针了吗?”
王清易自然看到了清月戏谑的表情,当下心中一窒,垂下了眸子,慢慢将眼神转到架子床精美的雕饰上,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那一刻的慌乱。
王清易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脱衣。
王家人皮肤本就偏白,王清易又长年在病中,轻易不出门去,因而皮肤更白了,然而这个白却不是多病态的白。
因为清月之前给他下的假死药对他的身体很有益处,因此王清易的皮肤倒还显着正常,这间房子中涣娘又得了清月吩咐,特地置了暖炉,不知是不是暖炉的原因,王清易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纤长的手指慢慢的解着扣子,像是一幅上好的画卷,随着扣子的解开,衣襟外翻,堪堪可见细长的脖颈和锁骨。
王清易身形颀长,因着病的缘故显得有些清瘦,清月因是站在他的侧面,所以并未瞧见他那堪比女子精致的锁骨。
离得近的狸浅却完全瞧见了,还因着他拿着灯盏的缘故,因此看得十分清楚。
狸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心中的惊讶压下去,他不是没有见过别的人的锁骨,那些和他一起训练的同伴,几年来的同吃同住,见过不知凡几,他只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锁骨。
王清易皮肤白皙,堪比羊脂玉,锁骨像是一截上好的青竹,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折断,狸浅垂下了眸子,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王清易也不管狸浅到底有没有看到,继续往下解扣子。
狸浅拿眼偷偷看去,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偏偏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王清易虽扣子还未解完,但因为衣襟外翻,隐隐约约可见他白皙光滑的肌肤。
狸浅可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王清易,当下脑子里有些混沌,一会想到幼年时期和同伴们一起被训练,一会想到白天清月站在他身后他也没有发觉,一会想到那年训练期满他被留在王清易身边。
王清易待他极好,他过上了比那些和他一起训练的同伴们好太多的日子,他一直在暗中帮着王清易处理事务,看着王竹修同洺王联系的过程,不是没有替王清易觉得不该,只是当这个消息传到王清易的耳中,王清易那冷淡的态度让他也迷惑了。
迷惑之余,心中不自觉的拂过一丝沉闷,连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解完了扣子,王清易捏住衣襟,往下褪衣,宽阔的肩膀慢慢显露出来。
清月虽是待在王清易侧边,这下也看见王清易清瘦的肩了,虽是清瘦,倒却也不失宽阔。
狸浅看到的可就不止肩膀了,从锁骨往下狸浅几乎看了个遍,胸前猩红的两点,像是两颗新鲜的红豆,再往下看是平坦的腹部,肌肤紧致光滑,更往下便是王清易的白色的裤子了,狸浅头更低了,眼神也更加躲闪,不敢向王清易的脸看去。
王清易当然没有发现狸浅躲闪的眼神,他听到了脚步声,不用说,定是清月看他已经脱了衣服,走过来了。
王清易心中不可自已的冒出一丝紧张,可能是因为清月马上要给他治病了吧,王清易迷迷糊糊的想。
“啧啧”这娇嫩的肌肤,像哪家闺阁中不出门的小姐似的,清月想到了秦锁阳,便只有那个臭美得不行的人,才能堪比王清易。
自然,秦锁阳若是脱了衣物,比之王清易是要美上几分的,单单就秦锁阳那张脸,已经可以让人着迷了,之前黄连看得那些画本子中,不就有描写到秦锁阳美男出浴的场景吗?那细腻的描写,点到为止的语言,让人看了不禁浮想联翩,怪不得能得如此多的闺阁女子追捧。
清月这一番思考,没有注意到在她的那声啧啧下已有异状的两人。
狸浅更加的慌乱了,不敢那眼睛看王清易,惶恐着王清易已经发现了他之前的异端。
王清易变得更加不自然起来,他因为从小在病中,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女孩子,也没有想着要给自己找个夫人或是什么,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穿的那么少,哪怕他眼前这个女孩子只是一个医者,他也觉得有些难为情。
不过好在清月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王清易稍稍定了定心。
“你且躺下吧”几番念头闪过,清月提醒王清易躺下。
王清易依言做了,此时的他,脸上双颊的红色已经褪去,就像方才他的脸从未泛红一样,狸浅听到清月的话也知道是到做正事的时候了,当下脑袋就清明起来,小心的为清月拿着灯盏。
清月一脸认真,眼中一派宁静,让人忍不住就想信服她的医术。
轻捏针尾,清月慢慢将拿过来的几根针都扎进王清易的穴位里。
呈护心之势。
“这样就可以了吗?”待行针完毕清月起身后,狸浅举着灯盏在一边问道。
“当然不是啊,你去门外找涣娘将我吩咐她熬的药端过来。”清月笑着说着将狸浅手中的灯盏接了过来。
狸浅转头看了看王清易,见王清易已经点头便去了。
清月放下灯盏后将针包收好,便坐在八仙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
狸浅回来的时候,清月的一杯茶已经见底,见狸浅端了药回来,清月当下就放下了茶杯,接过了药碗。
端着药碗来到床前,王清易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清月的动作。
一下蹲坐在脚踏上,清月端着药碗,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细心的给王清易喂药,王清易本还有些不自然,可看着清月那一脸的认真就一丝不自然也没有了。
一碗药下去后,王清易身体上开始有些不适起来,一旁的狸浅紧张个半死,清月却像没有见到一样,将药碗还给狸浅说道“再去寻涣娘,让她将我给的那包药煎了,三碗水,煎两道,第一道倒掉不要”
“恩”狸浅接了碗,离去了。
清月转身,仍旧蹲坐在脚踏上,右手伸过去将王清易的手拿过来放在左手手心。
手心垫着王清易的手腕,清月右手搭在了王清易的脉上。
王清易看见那个坐在自己床边的女孩,一改平日里娇俏嬉笑的模样,她眼中的宁静与沉着,莫名让王清易觉得心疼。
片刻之后,王清易看见清月的眼睫毛抖了抖,然后右手一翻,便拿出一把寸长的匕首。
“王清易,你怕疼吗?”匕首在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吹毫可断,当得是一把好的利器。清月也不看那匕首如何,没头没脑的问了王清易这个问题。
王清易突然笑了,怕疼?他怎会怕疼?什么样的疼痛还能抵得过这些年来病发时的疼痛?
“我知道了”说完便拿着匕首向王清易的手腕划去。
清月动作很快,那一瞬间甚至感觉不到疼痛,王清易只有一丝凉凉的感觉,想来匕首是凉的吧。
血珠慢慢的从伤口里冒出来,王清易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疼痛感,不是很疼,在王清易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不去看冒出的血珠和伤口,清月这时站了起来,王清易还没有猜透她要做什么,她就弯腰已经拿起了王清易的另一只手。
看着清月手中的匕首,王清易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手腕就是一下凉凉的感觉,接着便是王清易熟悉的疼痛感。
看着血珠冒出来,将王清易的手放回了原位,清月去了床尾,同王清易所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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