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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重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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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竹修身上那足以让野兽发狂的味道。清月很好奇呢,竹修他准备怎么做呢?他该怎么办才能脱离险境呢?
“呵呵”清月轻轻的笑了,声音清脆悦耳。
而此刻的竹修跌跪在地,脸上是惊愕的表情。
清月没有死,她竟然活着!她怎么还活着?她明明……明明在自己的手里停止了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死呢?
竹修浑浑噩噩的想着,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快到抓不住!但是,他却感觉到自己兴奋得快要发抖了。在这一时刻,他忘了肩上的伤,感觉不到空气中散发的浓浓的味道,他只是觉得,或许他刚才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真的要失去他现有的这个人生的意义了。
人生的意义啊,对他而言不就是公子吗?
他想到清月的突然出现,想到公子对清月的信任,似乎曾经有那么一刻他也觉得,清月没有杀害公子的理由呢?
就像清月突然的活过来给自己痛击,公子是不是也会突然醒来?他们那一日在西厢房中到底说了些什么?又达成了怎样的约定?是不是现在这样的事态其实是在公子的预料之下?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躺在那个棺材里,以死亡之名逃开祭的追杀?
竹修发觉他或许错过了什么呢!是不是公子能否再次苏醒,关键就在于清月会否出手?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这就是事实。
或许还有其他的方法,在枷罗那里,就如同当初承诺的那样,加入二皇子的阵营,换公子一生无忧,不用担心哪日会突然病发,终日惶惶。可是这一刻,竹修不想再冒险了。因为己经失去过一次,他再也无力承担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倒下自己却无可奈何的痛苦了。那个他从小一直伴着的男子,他决不允许他就这样死去。
所以,现在,他一定得将清月带回王家。一定。
这么坚定的想着,他伸手抓住地上的剑,缓慢站起了身。
第十五章 独战群狼()
林中传来树叶晃动的声响,竹修看着清月远去的身影,看着晃动的树枝,神色坚定的站起了身。
他的眼中闪着兴奋而急切的光芒,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喜悦的表情,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却凝固在了嘴边,眼里闪过一丝凝重。
身后有危险!
身体的反应往往比意识来得快,在脑海中闪过这一念头的霎那,在还没有想出所谓的应对方法的那一霎那,他的身体就替他作了回答。
只见他顺势向下一滚,一下就是两米开外。待他稳定好身体,抬眼一看,只见一群狼恶狠狠的盯着他,那绿莹莹的眼睛冰冷摄人,像是在看着自己的食物那般,带着可怖与贪婪。
竹修一脸严肃。虽然,不过是一群狼而已,但是……
他眉头紧锁,肩胛处的疼痛,让他的右手连抬起来都吃力,这样的自己要怎么挥剑解决这來势汹汹的狼群?
暗中用左手握紧了剑,他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清月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呢?自己逃走则还罢了,还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陷阱吗?要将她带回王家会很难呢!
但是,那又怎样呢?他就算会死也要会将她带回去的。
不顾肩胛上的伤,他后脚蹬地左手持剑冲进了狼群。不顾同时向自己冲来的狼,他斜刺,挑剑,剑影晃过,一头狼便委顿在地。然而却有另一只狼跃上他的背部!
竹修甩肩,同时手挽剑花,终于将跃上他背的狼解决。然而这并不算结束。狼争先恐后的涌来,不论竹修出手如何狠厉对它们都没有半分威慑作用。那些狼像是陷入了癫狂一般,无所畏惧的冲向竹修的剑。
竹修面色越来越凝重,他身上的伤以及左手……
他反手拿剑十分不方便,不仅仅是灵活度不好,力度也不够。这样下去,他绝对会是不利的那一方,所以,必须尽快解决这些狼。
他挥剑的速度更快了,在那一瞬之间,在意识到自己情势不妙的那一刻,他就拿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勇猛,赌上自己的性命,以自身作饵,深入狼群之中艰难周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竹修身上的伤口渐渐增多,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郁,这么浓的血腥味时间拖久了只怕会引来其他的野兽。他凝眸看着眼前的这一头狼,心中警玲大作。
剩下的这一头狼是头狼,它目光冰冷,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盯着竹修。而此刻的竹修,满身血污,浑身是伤,狼狈不堪。
竹修心中冷笑,他会死在这里吗?不!他必须得活着,将清月带回王家。没有一丝迟疑的,他这样坚定的认为着。不管现在身上的伤有多重,不管对方的威胁有多大,他都会拼尽全力的活着。
头狼绿色的眼睛莹莹发光,它的同伴都死在了眼前的人手里。他的身上有着让它致命的诱惑,指引着它向他发出攻击,那种本能,它不想抗拒。
头狼仰头,发出一声长啸,声音尖利而悲怆。伴着一地的狼尸,它向着竹修跃过去。
第十六章 竹修()
手没有了知觉,只是麻木的挥动着。
明明疼痛到无法再继续战斗下去,却还是有着必须胜利的理由,不想放弃啊,就这么死在这里的话,怎么办呢,还没有看到公子醒过来,还不确定公子是不是真的能醒过来,答案还在清月那里,所以一定不能在这里死掉,还要将清月带回去啊。
所以,只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啊,千万不可以倒下呢。
不过这样的自己,还真是狼狈啊,到底有多久不曾这样了呢?竹修认真的想着,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似乎是在那个时候吧,啊,那个改变了他这一生命运的时候。
嘉羽四年,冬。
晋城内外银装素裹,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街上一派冷清。
城外,白雪簌簌飘落,刺骨的寒风中一辆马车缓慢的行驶着。
在廖无人烟的郊外,车辙行走的声音很响,在路上压出两条清晰的印子。车夫并不言语,神色间是一派严峻,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
突然,只听得马嘶鸣一声,车夫惊醒过来,为自己的神游而懊悔着,若是小公子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是以,他并未去查看出了何事,只当先就掀开车帘往里探去,问道“公子可还好?可有惊扰到公子?”
车厢里拥着被子坐了一个约摸六七岁的孩童,一头墨发用发带束于脑后,面色带着些许病态的潮红,他眼神清冷,全然不似一个幼童。
因为车夫掀开车帘的原因,带来了几丝寒风,他似是畏寒,理了理有些滑下的被子道“无妨,去看看出了何事。”
说罢,他兀自闭目养神了。
车夫应诺,轻轻放下车帘然后跳下了车。
此次他带的马十分有灵性,所以刚才他才在不知不觉中就走了神,因为对马是真的十分信任。
想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这么想着,他来到了马车前方,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只见马蹄旁躺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浑身血污,衣衫破烂。
郊外怎么会无故躺着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孩?
约莫半刻左右,他走上前去,蹲下,将那个孩子抱了起来。不管怎样,都是要先救人吧。
似乎是营养不良,那孩子瘦弱如柴,没有一丝重量似的,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小孩身上的伤口大都已经结痂,留下没有清洗的血迹,也有未曾结痂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珠,看起来十分慎人。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着青紫色,不知道在雪地里昏迷了多久。
三步并作两步的抱着那孩子来到车厢前,他恭敬的道“公子,发现了一个受了伤的小孩,是不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车厢中的人早已明白他的意思。只听得一两声轻咳,车厢门帘被挑开,一双清冷的眸子静静的打量着车夫怀中周身血污的小孩。
而车夫怀中的小孩突然皱了皱眉,小声**挣扎着睁开了眼,视线刚好对上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清冷的好像佛龛上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坻,他呆呆的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这是竹修和王青易的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还是尹千帆,过着绝望的生活,死死不肯放弃所谓的家族荣光。守着倔强的他或许不知道早已看明白一切的王青易会在之后因这个理由将他打入地狱。
最终还是尹千帆不敌,歪着脖子又晕了过去,在晕倒之前,他还想,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孩,似乎和自己又有着很多的不同呢。
“将他抱进来吧,我们启程去祖父赐我的那一处庄子。”说完就回身于车厢内坐着,等车夫将人抱进来。
车夫应了一声,将尹千帆送进车厢后就赶着马车向着庄子出发。
血腥味在车厢中飘散着,王青易面不改色,还是一副清淡的样子。看着尹千帆伤口处不断的冒着血珠,他紧了紧外袍,转身取了药散给尹千帆小心细致的洒着,之后又用白布给他轻轻缠上。
待处理好伤口之后,他又拉过被子给尹千帆严实的盖着,还将自己之前抱着的汤婆子放进了尹千帆的被子中。
待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微微的喘着,看着尹千帆发呆。
他是为什么要救他呢。明知道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还是让旬叔将他抱进了自己的车厢。或许是自己太无趣了吧,这一眼就可以看到尽头的人生,他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
有着这样一个人陪着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无趣了?他很期待今后的生活呢。他想起尹千帆的那双眼睛,干净而又倔强,得给他一个名字的话,就叫竹修吧。
修竹‘之坚韧。
以后就让他呆在自己身边吧,也不给他奴籍,左右自己也没多少年好活,待自己死了之后就还他自由身,王青易垂眸想着,尹千帆应该会有很多别的事要做吧,这样他也不会在得了自由身之后无所为了。
不过,他还真是羡慕尹千帆呢,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他不是王青易该多好,如果不是他遭遇这些该多好。可是,人生都是没有选择的,他也不知道那个他羡慕的尹千帆曾经历了怎样灰暗绝望的生活。
马车平稳的向前行驶着,车厢外寒风瑟瑟,王青易拢着外袍倚靠在车厢中,掩眸沉思。
很多年后他还记得这个画面,还可以想起当初那双干净倔强的眼睛,还记得尹千帆狼狈的模样。
王青易始终都记得,那个倔强的孩子叫尹千帆,而竹修,只是匆匆。是在他生命里匆匆行过的人,是早晚得拾起尹千帆去背起责任的人,是他羡慕着也心疼着的人。
后来,他知道,那是不得不离开他的人。
而那时他除了痛心和无法置信以外竟别无他法,所以他选择了逃避,不想当面质问竹修原因,因为他在多年前相遇时就已知道理由。
他也可以拆穿‘竹修,只是他却不想,被折磨多年的身体,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痛苦,他已麻木了,没有任何希望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灭亡,哪管他有多渴望自己可以健康的生活下去,那些都没有意义了,所以,痛苦了这么多年,不如死一次看看吧。
不管祖父父亲交给了他怎样的期望,他实在是太累了,什么都不想管了。
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乱下去吧。
第十七章 禅意()
庄子位于郊外,因王清易自幼多病的原因,庄子中就配了大夫,所以旬叔到的时候也不必再花时间去请大夫,直接就可以对尹千帆进行治疗。
大夫接手尹千帆后,王清易系紧了披风从马车上下来,闲闲的往自己的主院走去。路上的积雪都已经被清扫干净,虽是为了方便,王清易倒觉得有几分索然,还想着雪中漫步独有几分意境,尤其是白茫茫的世界里独独留下了自己的脚印,那样一种独特的体会,他还真想经历一番呢。
庄子前院后院间原是一条清溪,溪水春夏缓流,秋冬却可有热泉。当时王清易的祖父便是瞧上了这一点,所以才在这修了庄院送他。清溪之上修了一处拱桥,王清易曾以月黛为之命名,过了月黛桥便是后院,后院修了小花园,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处处可见精致。
王清易踏步走上石阶,脚步轻缓。石阶上隐约可见雕刻着的各式图案。有袅娜的秋菊,雍容大气的牡丹,清雅出尘的兰草……拱桥栏杆上同样刻着精致的图案,有风姿卓然的瘦竹,吉祥如意的花鸟……
王家祖父对幼孙的疼爱可见一斑。
只是……
只是拥有精致大方的庄园又如何,还是不能改变王清易身染重疾的事实。再多的疼爱也不能让他健康的活着。
哪怕是每日用着让常人感叹一生的用度,他也丝毫不快乐,从第一次病发的时候起,他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了。
有时候王家祖父会感叹时不予王家,即便王清易是天纵之资又怎么样?他从娘胎带来的病已经注定了他这一生无论做什么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王清易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他私心里希望着,他可以活久一点,再更久一点。自第一次发病过后他就知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所以就越发的乖顺不问外事,同时也收起了一切不该有的情感,他,软弱给谁看呢?
病发痛到极致的时候不会有人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来,那样不堪的日子都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所以软弱,能给谁看呢?不会有人关心的。
王清易的父亲并不是王家如今的掌家人,而是王清易祖父的幼子。而他的生身父亲在他还在胎中时就已去世,而王清易的母亲忧伤过度,曾多次自尽,虽是被救下了,但王清易也因此从胎中带了病。待他母亲产下他之后终于是油尽灯枯的见他生父去了。而他祖父怜他,是以才将他过继给王家的长子,也是此时的王家掌家人。
因他身上的病,再加上到底只是堂兄弟的关系,他和王家少爷们的关系一直冷淡,但是他们到底是没有难为他,也许是都知道,他的病丝毫没有治愈的可能,哪怕再怎么拖下去,也只是增添痛苦的日子罢了。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却会在之后先于王清易身赴黄泉。
王清易天纵之资,两岁便能识文断句通百家之理,若不是他身上的不足之症,他该是引着王家走上巅峰的那一个人。
或许当真是王家时运不济。
王清易踏上了桥面,站着不动了,白玉的手扶着桥栏,微微喘气。冷风丝丝灌进他的脖子,那么凉,真的很凉啊。
他偏头看着白雾蒸腾的水面,那双平静的眼睛微微眯起,未来,会怎么样呢?哪怕水面被白雾遮住,让人看不分明,但还是一早就确知了是水啊。和自己的人生还真像呢?一早就确知的死亡和痛苦,活不过成年的自己和每月必经历的病发之痛。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桥面上,落在王清易的帽沿上,擦过他泛红的指尖落进溪水里,眨眼就化作虚无。
桥拦刺骨的冰冷,像是一块冰凌子。王清易收回手,静静的看着自己冻的泛红的指尖。
天地间一片寂静,他静静立在桥面上,宛如一幅上好的白描,那种,空寂又孤单的感觉仿佛能蚕食人的灵魂,可以让人在一瞬间就忘记俗怨。后来,尹千帆在成为竹修也陪伴了王清易几年后明白,那大抵就是禅意吧。
旬叔站立在抄手游廊下看着桥面上的王清易,微微的叹气。原来公子还是在意的啊,在怎么一副坚强的样子,却也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只是一个在这样的年纪本该承欢膝下的孩童啊。
转身离开,他想起了公子救下的那个小孩。
当时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确实被惊住了,那满身的伤,即便一个成人也很难承受住吧,那孩子眼中闪着的光,莫名叫他心疼。
公子平淡无波的眼眸,同样也叫他心疼。有时候也会觉得苍天不公,硬生生的夺走了公子所有的快乐,但是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是真的,天地无情呢!
第十八章 往事()
窗外的梅一夜之间盛开了。
血红的蕊,覆盖着白的雪,淡淡的清香透过纱窗在鼻尖萦绕。王清易拢着袖,执一本册子,静静坐在榻上。
炉中的炭毕剥作响,室内温暖如春。王清易修长的手拿着书卷,面无表情。昨日庄子中的大夫已经仔细的为那个小孩检查上药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不过,他身上的伤,要完全养好的话得需要不少日子。
那些伤,还真是严重。
书上墨痕未干,王清易指尖沾上了些许墨汁。他指尖停留在那墨迹模糊的地方,双眼微微眯起。
虽然王清易蹭花了那几个字,但还是依稀可以辨别得出来。
那赫然是尹千帆三字。
尹千帆,原来竟是尹家之事吗?王清易掩眸,思量着他所知道的尹家之事。
那是在嘉帝尚未登基之时的事了吧。当时还是七王的嘉帝与当时的五王是最有希望登上帝位的人,而尹家在那场夺位之争中选择了五王。五王败后被嘉帝圈禁在帝都莫枝窟,而跟随五王的众官员皆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其中罪名最重的是尹家,累及九族。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清流名士的尹府与公候之家楚伯候一家早有私隙。楚伯候嫡女是当时还是七王的嘉帝的侧妃,楚家自是得还是七王的嘉帝倚重,以至于分明知道楚伯候对尹家打压太过,他却没有什么表示,任由事态发展。有一部分原因是对楚家荣宠,另一部分原因其实是他也看不过尹家之流吧。
百年的清流名士望族,枝叶太大了,心也太大了。玉辰是需要清流名士引领寒士文官,但是却不需要这样不识时务的清流。
清流名士,最是不该参与皇家之事,此乃大忌。哪怕是尹家跟随的五王只怕也存了一旦自己即位,就要着手推倒尹家之事,毕竟,玉辰的清流之门,并非只尹氏一族。
当时尹家主家被判的斩首,旁系中,男子一律发配边疆,女子一律被贱卖进司乐坊。至于尹家的各姻亲之家,及时摘清自己的倒相安无事,还未来得及或甘愿与尹家共难的下场倒与尹家旁系无异。
“哒哒”敲门声响起。旬叔恭敬的立在门前道“公子,他醒了,公子要去看一下吗?”
王清易闻言,放下了书册,起身去找了件狐狸皮做的大衣披在身上,清秀的小脸因为运动而透着红晕。
拉开了朱漆雕花门,他抬头看旬叔,说道“前面带路吧。”
恭敬应了声是,旬叔转身向前走去。
其时天光大好,雪已经停了有细细的阳光照射在园中,雪地还未及打扫,白净的地上,留下一行行的脚印。
因为尹千帆伤势极重且他又是孩子,旬叔担心为他治疗之时他会打扰到王清易的休息,所以为尹千帆安排的厢房位于西北角,离王清易的主院颇远。
王清易跟在旬叔之后,打眼看着一派宁静的园子道“休宁送来的消息无误吗?”那个人,当真是尹千帆吗?早该死掉的尹千帆。
“休宁的办事能力,公子也是知道的。”
王清易不再询问了,休宁的能力,他自然是相信的。
休宁是由王清易的生父创立的组织,以收集各种信息为谋利。休宁中藏着的密辛不知凡几,不知多少人为了获知休宁中的一条信息而一掷千金。
休宁的消息,自然是不会错的,只要有,就不会错。
王清易知道,自己救回来的人,果然是尹家嫡子,尹千帆。
尹家出事之事尹千帆不过一个两岁幼童,王清易记得他曾看过的史书上对此的记载,当时确有两岁幼童被处死于午门。因此事,不少人对楚家的做法颇感不耻。而却未有一人怨当时的新帝,王清易都不禁为嘉帝叫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用楚家之手轻轻松松达到自己欲推翻尹家的目的。
与此同时还在朝堂上给楚家树立了无数劲敌,以至于在之后,楚伯候的嫡女丽妃之子三殿下苏竟在建立自己的势力之时耗费了好一番心力。
据休宁传来的消息,当时处死的并不是尹千帆,不过是替身而已,那之后尹家安排的人带着尹千帆逃离帝都,四海为家,细心照料,直到,被楚家知晓当年做的手脚,追杀而来。
尹千帆逃脱一事自然是瞒不过嘉帝的彼岸罗,尹千帆被追杀一事,想必嘉帝也早就知道。只怕他还在其中做了手脚吧,要不然单凭尹千帆的能力,该早就死了才对。
嘉帝想留下尹千帆吗?
王清易不知嘉帝的打算,但显然,嘉帝并不希望尹千帆于此时死去。
不过,帝心难测,王清易也不希望此事给王家带来祸事,人他会救,但是活下来的只能是竹修。
“公子,到了。”旬叔立在打开的雕花木门前转过身来看着王清易。王清易抬头看了一眼旬叔,抬脚踏进了房门。
第十九章 往事·;决定()
旬叔跟着王清易踏入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王清易抬眼看着屏风后模糊的身影,一边绕过屏风一边伸手解开大衣,转手递给身后跟着的旬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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