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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重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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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殿下再厉害,她也不能救她自己啊,云八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打门外进来了一个男子。
这个男的不是别个,正是云九。
他一进来就瞧见跪在正中间的云八,眉头略微的皱了一下,过去拉起了云八。
“老八,你这是在做什么?爷以外的人也值得你跪下?”
天衣听到云九的这一番话,还不待云八有所反应就冷哼了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云九恍若未闻。
云八不住的使着眼色,让他不要冲撞了天衣。然而已经晚了。
天衣如何会没有被冲撞?
以着天衣那样的性子,如今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只盼望着那躺着的将死的病人赶紧死了才好。
不过她的这番心思显然是要落空了。
那边云九已经开口了“二殿下已经醒了”说着叹了一口气。
“什么?”云八惊讶道。
“二殿下已经醒了?你的法子管用了?”
云九闻言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的法子管不管用不重要,重要的是二殿下醒了。
“二殿下她回来了”
回来了?云八不理解。
“什么回来了?二殿下她”云八突然愣住了,极其不可思议的看向云九。
云八可还没有忘记他们之前出发去青尧寺的目的,不正是为了那个叫阿月的姑娘,苏竟之前带回来后来又同苏锦出去了的那个?
可是那个姑娘没有出现反倒是带来了二殿下,这如何也不可能是一个巧合吧。
只有就是忍冬离二殿下这个解释可以说明一切不合理的地方。
云八心中惊了一下,看以前那个样子,阿月姑娘是分明不知道她自己就是忍冬离的,苏锦云九这个意思是她知道了?
云九看着云八的眼睛点了点头,脸色很不好“如今正在屋里闹着呢”
云八这下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显然是想到了五年前苏竟将二殿下弃在火场中一事。
而已经被他们忘在一边的天衣则气得要将茶杯摔在地上了。
天衣死死的扣着杯沿,狰狞扭曲的脸生生的把她世外高人,高高在上的一面给毁掉了。
不过她现在已经丝毫不在乎了。
比不上茯苓殿那帮人就算了,不得不屈居于清月之下就算了,现在是怎么回事?
一个来求治的人也能这样对她?
“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将我家小姐放在眼中了?”
旁边伺候的春荷看着天衣那个脸色,上前一步指着云八的鼻子开口说道。
颐指气使的味道十足。
云八眉头一皱,看不出手上如何动作就将春荷指着他的那只手给卸了。
钻心的痛传来的时候,春荷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
“啊!”
云九皱着眉头,眼睛一横,吼道
“别吵!”
春荷嘴巴一扁,总算是没有尖叫出声,只有细碎的呜咽声传来。
天衣冲她看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梨花带雨,脸色像要死了一样苍白。
天衣心中这时再也忍不住怒气了,手一翻就将茶杯摔在了地上。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怒气是很大,气势也十分的高涨,威严尽显。
只是这威严不过片刻就给歇了。
“太吵了”一个轻飘飘的声音落在花厅里。
天衣原本还紧绷着要好生发作一番的身体一下子就抖了一下。
这个声音她是熟悉的。
在落桑谷中时,清月有每日换一个脸的怪癖,偏偏她向清月学习若是认不出清月,清月就会停止那一天的教习。
她为了每日都能认出清月,特意去研究了一下清月的声音,自此学会了听声音就能辨别出清月的本事。
这个声音她听得分明,那就是清月!
天衣声音一下子就哽在了喉头,转头去看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花厅门口逆光处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看不清她的表情,天衣只单单这么看了一眼就已经确定清月的身份了。
当下闭口不言,乖乖的坐了下来。
云八云九显然是被这一番变化惊到了,不自觉的转头去看花厅门口处的清月。
满脸的不耐烦,但是到底是站不住,由苏竟在一边扶着。
清月扫了一下花厅,挣脱开苏竟,歪歪斜斜的朝花厅里走进去。
天衣一见到清月来了,连忙从主位上下来,将她迎了上去。
“二殿下你怎么起来了?”云八也迎上去,笑嘻嘻的问道。
清月站住了,转头看向云八,一双眼睛黑洞洞的,像是没有深邃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夜空。
“老八,别来无恙,你还记得我,很荣幸。”。
第一百四十六章:围坐()
云八僵了一下,笑容难看的凝固在脸上,清月,或者说是忍冬离没有看云八的表情,独自转头走了。
单薄的身影却挺直了腰,一步一步的走到主位上坐下了。
天衣站在她的左手边,恭敬的弯着腰。
“先生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清月摇摇头,显然是不想说太多。
面色苍白的以手撑着桌子。
“天衣,左右你在这里也无事,不如回去了先将你这个丫头的伤治了”
天衣将目光落在春荷脸上,又将目光移开在花厅里扫了一遍,低头应是。
天衣一行人终于是走了,苏竟站在花厅门口,云八看了看这个场景,心想着是苏竟与清月还有些什么要说的,所以使了个眼神,把花厅里一众还在状态之外的云见月兄弟拉走了。
哪怕已经出了屋子,云八也还是没有从清月给的巨大冲击中回过神来。
一行人直到远离了花厅才在花园中的一个亭子里歇下。
亭子中间是一方石桌并八张椅子,亭子只有一个进出口,其余三方均置了美人靠。
云八摸着下巴走进去独自当先坐在了石凳上,云九摸索着在他旁边坐下。
其余的人,也都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老九,我怎么觉得二殿下是同大殿下越来越像了?”
云九显然是没有听到云八的话,凝着眉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云八转头一看,他果然是没有在注意听他说了什么。
算了,云八想着也不烦云九了,转过身子同旁边的云四说话。
“老四,你说是不是?”
云四蓄着胡子,活脱脱一个大叔的样子,闻言没好气的白了云八一眼。
“二殿下是在大殿下身边长大的,哪能不学到大殿下的一点半点?”
云八一想还真是这样,不过从前的时候忍冬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她这个样子莫名让云八觉得可怕。
云八叹了一口气“你说二殿下能原谅爷吗?他们在花厅里究竟会谈论一些什么东西?”
云四捋了捋胡子,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旁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这时云十三突然默默的开口问了一句话。
瞬间让云八云四陷入了沉思中。
“四哥,八哥,二殿下说的是谁?”
云八一想也对,云十三进去云见月的时日无多,不知道忍冬离也是正常的。
便是云见月中,老十,老十一也是不认识云见月的。
听到云十三的问话,当下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二殿下是何许人也,包括那个大殿下也是不知道是谁的。
云八云四还没有回答,那边同她们走得近的云十二就开口了。
“二殿下就是天下传说里那个殉国的蓝雪二殿下忍冬离,至于大殿下是她亲姐忍离陌,在天下间也是排的上号的一等一的人物。”
云十三心中惊了一下,那个脸色苍白,一句话就将天衣死死治住的女孩就是忍冬离?
那个他一直以为不配得到爷的喜欢的草包公主?
云十三咽了一口唾沫,回问道“她真的就是那个忍冬离二殿下?”
云十二面色古怪的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
显然也是想到了从前忍冬离的那些旧事。
当真是一言难尽得很,如何能与现在的清月联系到一起?
几个见证了从前清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暗卫心中皆是叹了一口气。
只有云九始终是在沉思之中。
云八也看不惯他那个样子,伸手往他肩膀上推了一推。
“老九,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云九看着花木掩映中的花厅房檐,微风吹过,铜铃轻轻的作响。
当然这细小的声音他们隔了这么远,当然听不到。
“我只是在担心罢了”云九皱着眉头。
“担心什么?”
云八还没有反应过来。
“二殿下醒来时的状态很是奇怪,她同爷这一番肯定是得谈崩了。”
不过这件事情,他们也不好说一些什么,虽然说是一直跟着苏竟的老人了,同清月关系从前也好到没话说。
可是之前清月对云八那疏离的态度,那暗含嘲讽的话语,注定她们之间关系是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了。
他们倒不会觉得有些什么,毕竟他们的身份也只是奴才
说起来从前同清月关系比较说得过去的还是领头的大哥冷然了,兴许冷然在的话还能对清月劝慰几句。
可是现在冷然并不在玉朔
若说劝慰一事,那拦云也是做得的,毕竟因为一直以来是跟着冷然一起出任务,他从前同清月的关系也还算得上好。
他们刚想到这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碍?拦云呢?
“啊,拦云大人好像还没有从青尧寺回来”
这是云十三的提醒。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将拦云遗忘在了青尧寺?
云四立即站了起来“我去寻他”
“碍,老四你等等,”云九拉住了云四的手。
云四脸上还是有几分着急的,并没有完全的掩盖住。
云九看了一下他坚定的眼神,只是点点头说了一句“我看那个青尧寺确实是不简单,你此去小心一点,不可妄行。”
云四深深的看了一下云九,点点头,提着剑委身蓄力,不过片刻身影就消失了。
“最近的这些事情一环接着一环,说没有一点联系我是肯定不信的,关键点应当在二殿下的身上。”
云六这时也开口了,他是云见月中出了名的智囊,平时不说话也就罢了,一说话十有**能说到正中。
一众人这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好在他们对于清月的人品还是了解的,不管现在是同苏竟有怎么样的怨怪,也万万是做不出那等伤害苏竟的事来的。
更何况当初那件事当真可以算作一个意外,也许是当事人都太在乎了,所以才迟迟不肯原谅。
就像忍离陌对苏竟的态度,一别五年,她们一句书信也不曾往来。
所以,即便是这些怪异的关键点都在清月身上,他们也没有多么担心。
而他们话语中谈论的清月此时正端正的坐在主位上,一句话也没有同苏竟说。
只是低头拨弄着桌上泼落的茶水。
苏竟也不说什么,默默的坐在一边,隔着不远的距离。
形容憔悴!。
第一百四十七章:落幕 起幕()
“阿离”
苏竟轻轻的开了口。
清月没有半点反应,细长的手指在茶水中随意的搅弄着。
原本被打破的安静又陷入了怪圈中,苏竟也不再说话了。
只是静静的凝望着清月的侧影,眼眸中是说不出的受伤神色。
清月恍若没有发现,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而正是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叫苏竟觉得心痛。
安静的坐了好一会,花厅里渐渐变得昏暗的时候,清月才轻飘飘的出了声。
“来玉朔的路上我了解了很多有关于玉辰三皇子的事,自然无可厚非的也了解了一些蓝雪二殿下忍冬离的事。”
苏竟听到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知是人没有力气还是对过往的那些丝毫不在乎。
“苏锦告诉我忍冬离是一个草包公主,是天下公认的草包公主,但我毕竟是不怎么知晓那些事,所以也只能笑嘻嘻的附和着。
我前一天还十分的羡慕她,哪怕那仅仅只是一个草包公主”
清月突然嘲讽的轻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们的故事像是话本子里被说烂了的剧情,却没想到原来我就是那个传说的忍冬离。”
苏竟皱着眉头,握紧了拳头,才忍住了没有冲到清月身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清月似乎也是知道他的这一番变化的,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清月大大的眼眶中突然掉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
“我以为我所寻找的还要很难很难才能追到,却没有想到这一切会在这么一天突然以这样一种姿态让我知道真相。”
清月咬住了下唇,颤抖着,手指捏紧了衣角。
身体尽可能的缩着“我还是这么没用对不对?所以,所以阿姐才会把我丢在落桑谷,一丢就是五年。”
这时苏竟终于是忍不住,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别过来!”清月还是低着头,轻轻的这样开口了。
苏竟的身体一下子就凝滞在了原地,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清月的声音缓缓的继续传来“父皇没有了,母后没有了,长夏消失了,阿姐,阿姐也当做没有我这个妹妹似的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甚至特意喂我吃下消除记忆的药”
清月肩膀抖得像筛糠一般“我就这般没用吗?所以你们一个个的都想把我丢开,你也好,阿姐也好,都这么嫌弃我吗?”
苏竟心猛地一抽,嘶哑的声音开口解释道“不是的。”
只是这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从前,从前他不就是因为她只会跟在他身后任性妄为而想要摆脱她吗?
苏竟嘴角动了一下,始终是什么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清月这时突然冷笑一声“苏竟,这样的话你也还能说出口吗?”
苏竟身形一晃,没有开口。
“不就是你把我丢在火场中吗?我最好的未婚夫”
清月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苏竟身边,抬着头,凛然无惧的看着苏竟的眼睛。
苏竟目光闪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别过头去。
“敢做不敢让人说吗?你可知道我心心念念的在那等了你许久却亲眼看见你走开的心情,苏竟,你没有心。”
苏竟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一句话一直在心上回荡。
像是一把刀子,深深的戳进了心脏。
清月看了一眼明显是同往日印象里十分不同的苏竟,转身离去了。
粉色的衣衫上是干了的变暗的血迹,苏竟觉得刺眼得紧。
清月忽略了沉闷的胸腔,踏着步子大步离开了花厅,一步也不曾停下回头看过那站在花厅中已经宛若一具雕像的苏竟。
因为身体还是有几分的不舒服,所以清月从离开了花厅之后就放慢了步子,路上还遇到了前来拜访的苏锦以及苏锦身后跟着的窅娘。
窅娘一见到清月的身影身子就不自在的抖了一下。
在苏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当先出来给清月俯身问安了。
清月自然不会让她当真的俯下身来,因此皱了下眉头还是忍着病体止住了她的动作。
嘴角边挂着嘲讽的笑容“窅娘,阿离哪里受的住你的大礼?”
窅娘眸光一闪,她果然是忍冬离。
说完这句话清月就放开了手,也不在意窅娘的反应,嘴角轻扬,抬眼对上苏锦投过来的视线。
“洺王”
苏锦眉尾一挑,目光落在清月的脸上露出一个兴味十足的表情。
“小娘子?阿离?”
清月绝美的脸上还是那个表情“阿离可不就是王爷前一日里提到的草包公主?”
苏锦抚掌大笑“有趣有趣,原来小娘子就是昔年已经殉国的忍冬离?”
他朝着清月眨了眨眼“如此,小娘子岂不是不愿意同本王有所来往?”
清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说话。
苏锦这下笑得更为欢快了“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刚从三弟那过来?三弟是不是已经十分难过了?他不会是又要吐血了吧,哈哈”
幸灾乐祸的意味很明显。
清月并没有附和,而是抱着手看他笑得前俯后仰。
笑过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他来找苏竟是有正事,于是也收住了笑,颇为些为难的嫌弃的看着清月
“小娘子,你这样做可就是太不该了,你这样闹一番我还如何去找三弟谈正事?”
“王爷想如何便如何,与阿离有些什么关系?”
“哈哈,有趣有趣”苏锦笑着辞了清月,带着窅娘往花厅行去。
清月站在花木扶疏的小路上远远看着苏锦和窅娘的身影已经转过花木消失不见,嘴角慢慢勾勒出一个冷笑。
对啊,真是有趣呢,有些事,也才刚开始不是?
清月转过身继续在小路上穿梭着,熏黄的日光落在她单薄的身上,映照拉扯出长长的影子。
更显得单薄。
清月的方向显然是离开这院子的路。
低着头,细细的看自己踏过的每一步,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让她觉得有趣。
她回来了啊,她也找到自己所谓的过去了啊。
长夏,阿姐,苏竟,父王母后,蓝雪国,那些被人夺走的、丢失了的,她必定会一一找回来。
夕阳落下,朝阳升起,她也即将开始她,另一个人生。
耀眼夺目的不会被人嫌弃丢弃的人生。。
第一百四十八章:击鼓()
天初初亮时,寨子中央,那校场之后的台子上就站了一个单薄的身影。
平常这些时候士兵们已经爬起来准备操练了,今日也不例外。
一列一列的士兵到达校场的时候自然就发现了点将台上那个单薄的身影。
穿着大红色的春衫,衣袂飘飘,在薄雾里尤为明显。
那些士兵低声惊呼了一下。
蓄着大胡子的铁牛骑马跟在他们后头,看见这情况眼睛一瞪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是吗?”底下一下子就噤声了。
铁牛将目光落在点将台上的那个身影上边,看了一眼然后就移开了。
丝毫没有去管那个女子如何。
一般在这种时候,按着铁牛的性子,铁牛都会跑过去对这种突然出现扰乱了操练士兵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了事。
然而,今日铁牛竟然是什么都没有说。
点将台上那个单薄的女子却正是离开苏竟院子的清月。
打眼瞧着这些走过来打算出早操的士兵,清月嘴角一勾,突然下了高台。
跃下了高台之后,清月径直走向那立着的一方大鼓。
鼓很高,旁边修建了一个击鼓的台子,清月轻功卓绝,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上了那击鼓台。
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铁牛,两人的视线刚刚好在空中交遇。
清月直接拿起了鼓槌,小臂挥动,咚咚咚的起势声响起。
鼓声绵密,激情高昂,声势浩大,宛若千军万马破敌之势。
众人呆愣在了原地。
铁牛的声音适时响起“愣着做什么,战鼓响了没听到吗?会不会摆阵?”
各位领头的总算是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一愣之后反应过来就开始招呼着摆出阵势。
一时之间风烟滚滚,校场上是通天的叫喊声,然后却仍旧没有盖过清月的鼓声。
阵势随着清月鼓点的频率而有所改变,每一个士兵心中的热血都被最大程度的点燃。
这样的一支军队,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个国家的正规军队。
清月心中很是感激,那个芮奈雪替长夏管理得很好。
夏雪寨那个传说中的寨主正是清月找了许久的长夏。
自大记忆被找回来的那一时刻,清月自然而然之间就明白了很多过去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所以赤水现如今自然被她忘在了别处,虽然还是很奇怪赤水和她之间的关系。
但是作为之前找到长夏关键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长夏才是清月生命中在乎的人,赤水不过是附庸在长夏之上,如今找到了长夏,清月自然将赤水还有王清易那一帮人忘记在了别处。
铁牛看到底下这一群士兵的表现,一向严厉的他这次也露出了一个稍稍赞许的笑容。
只是那个笑容转瞬即逝,并没有什么人能看见。
当然台子后边的精致建筑物上一个同样穿着红色衣衫的女子是不算在之内的。
红衣唇角勾勒出危险,对于清月的出现,她心中很是开心。
毕竟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等了五年,才终于等到清月的到来。
“切,装什么”
红衣翻了个白眼,唇角却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等清月的动作停止,鼓声却仍旧在山中回荡着,每个人的心中都觉得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他们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一下子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变得高大而伟岸起来。
这样的形容词本不该用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可是现在的清月用她那单薄的身子,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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