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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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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妹妹,可认得我么?”
在宫门处站定,端木暄看着仇婉若,吐气如兰的问道。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但仇婉若对端木暄,恰恰是做了亏心事的。
是以,当端木暄一步步朝她走来时,她顿时觉得周身阴冷。
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她颤抖红唇问道:“嫔妾,是该称呼您为皇贵妃,还是皇后娘娘?!”
眼神,从一开始的冷凝,渐渐变成审度,端木暄轻声说道:“就冲着婉若妹妹对哥哥的这片心意,你称呼我为姐姐便是!”
凤仪殿的那把火,烧死了翠竹,也险些烧死了她自己!
对于仇婉若,端木暄并非没有恨!
但仇御风说过的话,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若仔细论起来,仇婉若只是整件事情里的牺牲品罢了!
她虽可恨,但也可怜!
端木暄的反应,大大出乎仇婉若的意料!
“你不怪我?!”
方才,端木暄看她的眼神,冷凝低沉!
从她的眼神不难推断出,关于凤仪殿的那把火,到底是如何真相,她该是知道的!
但她,却说让她称她为姐姐?!
“我想要怪你,却不想拂逆哥哥的意思!”如是,反问一句,端木暄低蔑着仇婉若,苦涩一笑:“你的那把火,烧死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合着我该怪你!但你的一生,却为哥哥所苦,而我也答应过哥哥,不计较你以前的过失!日后你只要记得,到陌云轩,去为翠竹守墓忏悔!”
端木暄在心中告诉自己,无论是她还是仇婉若,都是仇御风的妹妹。
而她选择宽恕仇婉若,只是仇御风说,他一直都亏欠了仇婉若!
而翠竹
想来,她也该去与她忏悔吧!
“哥哥”
想到端木暄与仇御风的关系,仇婉若的心中,曙光乍现!声音止不住的轻颤着,她跪行两步,拉起端木暄的手,仰头说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他死,无论如何都不能”
“哥哥不会死!”
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句话,端木暄转身向里:“皇上在里面,若你想便一并进来吧!”
定定的看着端木暄绝美的丽颜,直到她进了大殿,仇婉若才恍然回神。
“哥哥,我再不必为那把火,对你心生愧疚了”水眸中,泪光涌现,呐呐的,喃喃自语着,仇婉若宛然一笑,快步跟上
大殿内,赫连煦已然换上一身玄青色的常服。
此刻,他正负手站在窗前。
以他所站的角度推算,方才在宫门处,端木暄和仇婉若相见的情景,他该是都看在眼里的。
转身,见端木暄带着仇婉若进殿。
他神情虽有些疲惫,却并无不悦之色!
目光相接,与他四目相对,端木暄停下脚步,只直直看着他,却不曾辐身行礼。
“嫔妾参见皇上!”
在皇宫大内,于圣驾前不行礼,无疑是犯了宫规的。
虽端木暄不行礼,赫连煦并未动怒,但之余仇婉若,该遵的礼法,还是要遵守的!
“免礼吧!”
不曾去看仇婉若,赫连煦冷冷出声。
上前几步,在端木暄身前站定,他轻声问道:“可见过你兄长了?”
“见过了!”
端木暄只轻轻的应了一声!
眸光微深,赫连煦问道:“他可给出答案了?”
轻哂一笑,端木暄淡淡说道:“哥哥与我说了什么,合着荣昌已然悉数告知皇上,此刻皇上何必又要明知故问呢?”
闻言,赫连煦眸色一寒!
因今日种种,心中着实烦躁,他却不忍对端木暄疾言厉色。
“七年前的那把火,毁了哥哥的脸,还险些要了他的命!为了活命,他用了至毒之物,他身上本就有毒,却又为了皇上大计,而服用了齐王给的九还丹,因两毒相克,他已毒发,自等不到皇上给出承诺的日后是以,他只能选择尽早对长公主下手!”
第288章 209()
语气顿了顿,端木暄的双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的道:“那把火,是长公主放的这一切,是长公主的因果报应!”
此刻,纵然心中再如何愤恨,她都没有指责赫连煦的不是。
因为她知道,她要她的哥哥活,则赫连煦一定要对他有内疚之心!
端木暄的话,说完之后,赫连煦半晌儿不曾出声。
他只是,直直的凝望着端木暄。
至此,殿内的气氛,僵滞到了极点!
见状,仇婉若上前,再次恭身:“皇上,当年司徒家族,救过皇上的命,却落得一家人凄惨灭门的下场,哥哥如此行事,嫔妾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嫔妾恳请皇上,看在司徒家独留一脉的份儿上,留嫔妾兄长一条性命!”
对仇婉若的话,置若罔闻!
赫连煦目光平和,仍旧死死注视着端木暄。
轻轻一叹,端木暄也跟着福下身来,“哥哥不杀长公主,臣妾迟早也会动手,若皇上一定要为驸马的死,讨个说法,便直接治了臣妾的死罪,还请皇上饶臣妾兄长一命!”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此事等到齐王之事解决了,朕自会议处起来吧!”
显然,赫连煦在这个话题上,并不想再多言。
是以,只如是应了端木暄一声,他便对仇婉若轻道:“朕累了,想歇息了,你且自己宫里吧!”
“嫔妾遵旨!”
行礼,起身,仇婉若离开曌庆宫。
眸华微抬,赫连煦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端木暄。
迎着他的视线,端木暄轻声说道:“皇上既是累了,便早些歇了,臣妾带着太子,在偏殿里玩耍便是!”
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刻意疏远,赫连煦在心底暗暗一叹,面色疲惫的说道:“折腾了整整一日,合着你也该累了,早些用过晚膳,便也过来歇了吧!”
“是!”
端木暄点头应声!
眉宇紧皱,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赫连煦暗暗一叹,抬步向着寝殿方向行去。
视线,一直胶着在他伟岸欣长的背影上。
直直他没入寝殿大门,端木暄紧绷了一整天的心弦一松,本就单薄的身子,不禁轻晃了下。
“姐姐!”
急忙伸手,迎霜将她扶住。
“我没事!”
轻轻摇头,端木暄喃喃道:“安排好人,待皇城之危一解,便差其前往离国,将王太医接来!”
“好!”
轻应一声,迎霜满脸担忧之色。
眸华上移,端木暄轻轻抬手,摩挲着迎霜脸上的面具:“这面具,用不着了,做回你的叶迎霜吧!”
是夜,月色薄凉!
用过晚膳,哄睡了赫连洛以后,端木暄一动不动的,在寝殿外站了许久。
“皇上一直在等着皇后娘娘呢!”边上,见她一直不曾踏进寝殿,荣昌不禁面色平和的恭身劝道:“皇后娘娘,若是累了,便早些时候就寝吧!”
不曾作声,端木暄静静抬眸,瞥了荣昌一眼。
知自己话多,荣昌干笑一声,便求救似的看了眼迎霜。
迎霜见状,忙出声附和道:“今日姐姐确实累了,便早些休息吧!”
“我想出去走走!”
淡淡的,丢下这句话,端木暄转身向外。
忆起今日在龙辇中与赫连煦的对话,端木暄今真的不想,与他同榻而眠!
“迎霜姑姑”
对荣昌摇了摇头,迎霜示意他稍安勿躁,便抬步追了出去。
盛夏将过,后花园里的花卉,好似预知到花期将过,正奋力绽放着。
抬手,扶着牡丹花枝轻嗅了下,端木暄只觉鼻息之间,香气怡人!
“姐姐,王爷到了!”
说话间,在端木暄身后站定。
回眸,看着迎霜,端木暄眉心轻拧。
视线,越过迎霜,落在她身后一身白衣的姬无忧身上。
见她看向自己,姬无忧温润一笑!
只他一笑间,端木暄的唇角,不禁微微一勾。
“这么晚了?怎地还不曾歇下?”看着姬无忧行至自己身边,端木暄抬步轻声问道。
“自然是有事的!”
啪的一声!
将手里的玉骨折扇唰的一声合上,姬无忧转身看向自己身后:“出来吧!”
见状,端木暄眉头一蹙!
放眼望去,只见姬无忧的身后,又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阿忠?!”
待看清了来人,端木暄不禁双眸微眯。
来人,是阿忠!
只见他几步上前,在端木暄面前跪下身来:“阿忠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侧目,睨了姬无忧一眼,端木暄轻轻抬手,虚浮阿忠一把,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爷如初霞宫时,将小的留在了烟华殿,不久前听小姐说,爷出事了,小的这边寻了王爷,求他带小的求见皇后娘娘!”阿忠的语气,十分低沉,待说完了话,只见他探手自怀里取出一直印鉴,拱手呈给端木暄:“爷出事之前,便曾有过吩咐,若他入狱,则仇府一切事宜,皆都听从皇后娘娘的旨意!”
垂眸,紧盯着阿忠手里的刻着仇御风印字的印鉴,端木暄眸色微暗!
她伸手将印鉴握于手中,继而深深的叹息一声,
这印鉴虽不大,却重大千钧!
“阿忠!”
轻轻的,唤着阿忠的名字,见他抬头看向自己,端木暄苦涩一笑,再次将印鉴递回给他:“按照原定计划,断了齐王粮草!”
闻言,姬无忧和迎霜皆是脸色一变!
他们都以为,端木暄拿到印鉴多少会有所犹豫!
却想不到,她竟是如此干脆!
“小的遵旨!”
怔怔的,看着端木暄,阿忠再次接过印鉴。
将印鉴收好,他不由出声问道:“关于爷的事”
端木暄轻道:“哥哥的事情,我自会再想办法!”
心下微定,阿忠点了点头。
“小的先行告退!”
轻点了点头,端木暄摆了摆手。
目送阿忠离开,姬无忧懒懒喃道:“若你断了齐王的粮草,则这一战,阿煦必胜!”
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已料到。
但真正当端木暄毫不犹豫,说出要断齐王粮草的话时,他还是忍不住心中酸涩!
看来,为赫连煦,她还真是,什么都可以去做!
“即便我不这么做,他也一定会胜!”凉凉的,讽刺一笑,端木暄下颔微扬。
其实,若是可以,她宁可选择让赫连飏登上帝位!
因为她的哥哥,和齐王早前早有盟约,若是那样的话,长公主和太后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但,问题的关键是,赫连煦知道她手里有这张牌!
倘若她果真顺着自己的想法行事,莫说到时她哥哥身上的毒能不能治,就算是能治,只怕赫连煦也不会容他继续活着!
不知为何,她心中就是如此笃定!
笃定赫连煦,会为了天下,牺牲她们兄妹二人!
念及此,端木暄的唇角,不禁绽放出一缕哂笑
夜深了,姬无忧并未久留。
但,在他走后,端木暄仍旧没有回寝殿的意思。
只是,即便是闲庭信步,她也没什么心情!
“姐姐还在担心大哥的事情吧?”
实在忍不住,迎霜停下脚步,
回眸,看着迎霜,端木暄苦笑:“该做了,我已然都做了,此刻,便只剩下担心了!”
凝视着她一脸的苦涩神情,迎霜的心,微窒了窒!
轻轻一叹,端木暄仰头望着空中名月“如今我只盼着,王太医早些时候到了,并可回天乏术,解了哥哥身上的毒!”
眉头轻皱,迎霜稍作思忖,轻言道:“也许,我可以试试,去跟他要了九还丹的解药!”
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齐王!
“那也得你能出宫再说!”
如今皇城四周,皆都被齐王的人马围困着。
九还丹的解药,她一定要得到。
只是,让迎霜出面,真的可以么?
————
一连五日,皇城之危未解,整座皇宫里,一片黯然!
初霞宫,偏殿之中。
长公主面色沉静,手中正细细把玩着一只玉璧。
这玉璧,曾在当年她虽先帝微服私访之时,被她赏给了一位被人偷去了财物的书生。
可,就在几日前,这块玉璧,却出现在裴慕磬的遗物当中。
原来,他就是那个书生!
而多年前在宫中的那次相见,也并非她们二人第一次见面!
想来,他对她的好感,是源自于这块玉璧!
但!
他至死都不曾知道。
当年,她会赏他玉璧,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先帝授意的!
也直到他死后,她才知道,原来他对自己,竟是如此的用情至深
“缘分,还真是可怕的东西!”
第289章 210()
细细的,摩挲着玉璧上的每一个纹路,赫连嫒的脸上,荡起深深的怀念!
人们都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如今,她总算体会到这句话的真正涵义了。
甫一进殿,太后便见赫连嫒正对着玉璧愣神儿。
喟然一叹,她摇头叹道:“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人啊!只能等到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瞬间,红了眼眶!
缓缓的,将玉璧收起,赫连嫒看向太后,话锋一转,问道:“母后去见过皇上了?”
“嗯!”
面色肃穆,太后缓缓落座。
静静的,看着太后,赫连嫒问道:“怎么样?皇上可有什么对策么?”
“他没说有什么对策!”轻摇了摇头,太后慢道:“他只说,等的差不多了!”
闻言,赫连嫒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既是他如此说,想必困局将解!”
“但愿如此吧!”
满怀希冀的轻轻一叹,太后端起茶杯,浅啜口清茶。
“母后”
静等太后放下茶杯,赫连嫒冷道:“驸马不能白死!”
太后老眉深皱,道:“如今齐王叛乱,将皇宫围的水泄不通!在这等大势之下,莫说皇帝不想,他也不会对已然收监的仇御风如何!”
“现在是不行,不过”看着太后,赫连嫒咬牙切齿的说道:“母后觉得,就算齐王之事了了,曌庆宫的那位,会坐视仇御风被处以极刑么?”
闻言,太后眉心一凛!
如今,她已知道,所谓皇贵妃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了!
也正因为如此,皇上才会给她独宠!
当然,长公主口中所提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是否定的!
“你想要如何?”
知女莫若母!
太后嘴上,虽这样问着,不过却多少已然猜出自己的女儿,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母后!”
轻唤太后一声,赫连嫒握紧手中玉璧:“事情既是已然到了这一步,你我母女,再无退路可言,只要司徒兄妹在世一天,这一切便都不会结束,与其将来他们羽翼丰满,反噬我们,倒不如趁此机会,一不做二不休!”
看着女儿发狠的样子,太后眸色渐深。
犹豫了下,她不无顾忌的轻声叹道:“过去,你我都低估了皇上对她的看重,这才有了今日的结果,若日后再有差池,只怕皇帝他”
即便,她的手段,再如何狠辣残酷。
儿女,终究是女人的最大弱点!
“母后!在这世间上,什么都可以改变,唯有血缘亲情不可!”伸手,握住太后的手,赫连嫒语气阴狠的说道:“司徒兄妹不除,他日必成大患!杀了司徒珍惜,皇上虽会心生怨怼,但母后终究是他的生母,他绝对不会对母后如何!”
脸上,尽是沉思之色。
太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正在这时,便闻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吵闹之声!
“何事如此喧哗!”
转头向外,太后不悦问道。
须臾,便见刘姑姑自殿外快步而入。
淡淡的,太后启声问道:“外面是谁在喧哗?!”
刘姑姑福身行礼:“启禀太后,殿外是玉妃身侧伺候的贱婢柳儿!”
眸光微闪,太后仔细想了下:“这个时候,她不是该跟玉妃一起被囚禁在福寿宫么?”
“是囚禁在福寿宫!”刘姑姑点了点头,接着回道:“不久前,皇上赐了玉妃毒酒,柳儿慌张而来,恳请太后出面救玉妃一命!”
曌庆宫。
卸去了一脸浓妆,端木暄身着一袭白裙,整个人无论近看,还是远观,皆都给人一种出尘脱俗之感。
此刻,她正立身摇篮前,正拿手里的拨浪鼓,哄逗着赫连洛。
不多时,迎霜步履轻盈的自殿外进来。
“怎么了?”
微微抬眸,见她脸色不好,端木暄垂眸笑看赫连洛。
“姐姐。”迎霜抿唇,轻道:“皇上赐了玉妃三尺白绫!”
闻言,端木暄再次抬眸。
迎着她的视线,迎霜接着道:“方才听初霞宫的婢子们说,皇上因阮家反叛之事,迁怒于玉妃娘娘,但感念于她在圣驾身边侍候多年,故留她全尸,只赐了三尺白绫,容她自戕!”
“皇城之危已一连几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握着拨浪鼓的手微顿,端木暄的脸上,丝毫不见意外之色。嘴角似笑非笑的微扬着,她低低出声:“初霞宫传出的消息么?”
迎霜点头:“听说是柳儿过去闯了初霞宫,想求太后救玉妃一命!”
轻轻的,端木暄眉梢挑起!
“如今阮家叛离,太后恨阮家,正恨得压根儿痒痒,玉妃的死活,她才不在乎呢!”
迎霜苦笑:“如姐姐所料,太后并未前往福寿宫!”
“合着玉妃,此刻该是被伤着心了!”轻轻的,端木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原本,她一直都在怀疑。
当年在南陵时,赫连煦可以让荣昌和阮皓然去接应,加之他前往离国之时,也是阮皓然在秘密处理朝政,综上种种,便可看出他对阮皓然的信任。
虽然,阮皓然反叛的理由,言辞凿凿。
但端木暄曾与他有过几次交际,深知此人的性子,应该是光明磊落的。
是以,这几日里,她一直都在猜测,也许阮皓然,便是赫连煦的最后一张王牌!
若她所料不错,齐王所集聚的兵马,眼下应该已然都集结于皇城之外了。
“姐姐口中所说的时间,是什么时间?”思忖着端木暄刚说过的话,迎霜反问一句,继而感叹道:“这玉妃,虽过去在昶王府时,盛气凌人的,但自姐姐入宫,倒没做过什么出阁的事儿,却想不到而今竟也落得个如此下场”
“你放心吧,玉妃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弯下身来,将赫连洛抱起,端木暄轻轻回眸,见迎霜一脸诧异,她对迎霜笑着:“刘姑姑,是齐王的人!”
闻言,迎霜面色一怔!
当初,关于刘姑姑的事情,仇御风只告知端木暄一人。
是以,此事她并不知情!
“这消息,既是从初霞宫传出的,合着此时,齐王那边,已然得了刘姑姑传出的消息若我猜的不错,今日之内,阮皓然便会反水,而玉妃之死,也该是皇上与他之间约定的暗语!”
“姐姐?!”
心跳突突较快,迎霜的脸色微微一变!
阮皓然反水,赫连飏必然遭受重创!
虽然,她的心,是向着端木暄的。
但,情之所至!
对于赫连飏的事情,即便她脸上表现的再如何平静。
心底里,终究是深深牵挂着的。
“迎霜!”
凝睇着迎霜的表情变化,端木暄心下黯然,感叹世上最难,莫过情关,她涩涩一笑,轻叹道:“你该知道的,就如你阻止不了齐王谋反,今日之事,已非你我可以左右的。”
“迎霜明白!”
语落,迎霜淡淡苦笑。
“走吧!”
眸华微闪,端木暄抱着孩子抬步向外。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脱口一问,迎霜连忙跟上。
“把洛儿交给乳母,我们去福寿宫,跟玉妃妹妹唠唠嗑也是好的。”
如今,阮家的男儿,正在为皇上的江山而抛头颅洒热血!
合着此刻阮寒儿的心里,该是十分忐忑的,就如那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咂了咂嘴,迎上摇头叹息一声。
抬步跟上!
若说,阮寒儿此刻心中忐忑。
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
与曌庆宫的人声鼎沸不同,如今的福寿宫,一片寂凉。
自赫连煦下旨赐死玉妃之后,福寿宫里当值的宫人,便一个不留的,皆都被调到了别处。
如今的福寿宫里,简直可谓人烟稀少,门可罗雀!
迎霜站在大殿里,左右看了看,果真不见一个人影儿,微侧着身,她看向端木暄,轻道:“玉妃娘娘此刻,该在自己的寝室里。”
微微颔首,端木暄朝着内室方向行去。
内殿中,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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