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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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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儿荣幸之至,只是委屈侯爷了。”
第50章 故意装哭4()
莞尔一笑,留两名侍卫随车,端木暄和迎霜一前一后登上马车,车内落座,她还不忘回头问道:“侯爷今日可还猜到我会穿绛紫色裙衫?”
姬无忧今日所穿,是一件轻纱长衫,不过他这长衫的颜色么居然也是绛紫色的。
她穿绛紫色,他亦是身着绛紫色,意外撞衫么?
这未免太过巧合。
“今日的暄儿格外话多。”
并未就撞衫一事作答,对上她格外明媚的眸子,姬无忧温文一笑,作势便要关上车门。
“那个”
虽然姬无忧说她今日话多,不过她还是有话要问的。
比如,他们要去哪儿!
可,不待她问出口,边听姬无忧说道:“我知道阿煦在哪儿!”
呼吸一窒,只此一句,端木暄便噤口不言,乖乖的坐回马车里。
马车自集市中穿行,时缓时急,一路静默,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车停,车门自外打开,姬无忧一脸笑意的看着端木暄:“到了!”
“嗯!”
轻应一声,将手搭在迎霜的腕上步下马车,眸华轻抬,端木暄看向前方人头攒动之处。
那里丝竹声声,琴声叮咚,远远听之格外悦耳。
见姬无忧上前,前方众人主动让出路来。
引着端木暄向前,姬无忧说道:“这里是太明湖,今日湖上有技赏会赛。”
技赏会赛?!
脑海中闪现赫连煦抚弄琴弦的情景,端木暄唇畔浮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靥:“你莫要告诉我此刻王爷正在这里与人赛技!”
“是与不是,你自己看了便知。”
轻轻一笑,姬无忧抬手指向远处的湖面上。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端木暄微愕!
她果然远远瞥见赫连煦挺拔的身影。
纳兰湮儿今日被立为皇后,他却在这里抚琴弄弦,参加技赏会赛么?
她以为他这会儿该躲在什么地方黯然心伤呢!
看样子,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些。
或许,这是他疗伤的特别方式。
行至湖边,望眼湖面上,此刻湖上只有两艘花船,花船船头处各坐着一名男子,这两人,一人执琴,一人持箫,正合奏一曲大楚名曲花弦月。
船头上,执琴之人是赫连煦,与他竞技之人戴银白色面具,器宇不凡,却不见真容。
遥望湖上,姬无忧轻声道:“现在他们进行的是斗曲,稍早前赛技的人更多,我们来的晚了些,看样子胜负即将揭晓。”
一曲落地,仍是平分秋色。
岸边掌声四起,叫好声连连,花船上的两名翩翩佳公子长身而起,遥遥相望。
“看样子还需一曲定胜负!”
花船上赫连煦面色沉静,一副会魁舍我其谁的架势,而另一花船上的面具男子亦是唇畔含笑,看上去信心满满。
“所谓斗曲,规则如何?”
红唇微弯,遥望着太明湖上,端木暄问着身边的姬无忧。
姬无忧微微一笑,引着端木暄步上停靠在岸边的一艘花船,“同时奏曲,比快,比准,音乱者败负,爆音者败负。”
“参赛者可有要求?”
缓缓踱步花船船头,望着静置湖面上的两艘花船,端木暄又问。
“任何对自己技艺有信心者皆可参赛。”在她身畔站定,姬无忧垂眸睨着她的侧脸,眸华灼灼,轻问:“暄儿想要如何?”
“暄儿技痒,想要抚琴一曲,给王爷添添乱!”
眸华凝向姬无忧,端木暄淡淡一笑。
她的笑容虽是浅浅的,淡淡的,但看在姬无忧眼中,却比之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灿烂。
十分少见的爽朗一笑,姬无忧转身命小厮去打听外面技赏的最后曲目。
不多时,小厮去而复返,只道依照规则,最后一曲是那无名公子所点,名曰莫怀殇!
听到曲名,端木暄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
“名曲千千万,为何偏要点莫怀殇?”
俊眉微拢,姬无忧的声音自一旁传来:“这曲子暄儿不会?”
此刻,在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把琵琶。
“会不会,侯爷听过自然知晓。”
轻笑着接过姬无忧手里的琵琶,端木暄静坐绣墩上,臻首低垂,她一手按琴弦,一手干净利落的拨动琴弦
湖边,琵琶声起,弦弦掩抑,绵绵相接。
霎那间,天地之间万簌俱静。
同是一惊,赫连煦和那无名男子双双回首望来。
抬眸之间,端木暄唇角上扬,莞尔轻笑。
眸华闪烁,再垂首,她白皙的指尖熟稔而又精准的在琴弦上跳跃舞动!
湖中央,虽相距甚远,但只是一眼,却见赫连煦瞳孔微缩,面色幽冷。
初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仔细辨认之后,他方确认此时怀抱白玉琵琶稳坐湖边之人,正是他的新晋王妃——端木暄!
他没想到,此刻她竟会在此出现,更想不到她竟敢在这个时候出头。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轻嗤一声,赫连煦稳稳坐回古琴前。
抬手间,琴弦拨动。
就在此时,对面箫声再起,悠扬缠绵。
“靠上去!”
随着姬无忧的吩咐,花船缓缓驶离湖岸,向着湖面上的两艘花船靠拢。
楚南名曲莫怀殇!
音律绵长,悠扬凄婉,曲境中散着浓浓的不舍与眷恋。
这是端木暄熟识音律以来学会的第一曲只因此曲出自安阳,但唯世人所不知的是,此曲的谱曲之人,恰是五年前重伤初愈的赫连煦。
恐怕,当年在谱曲之时,他从未想过此曲有朝一日会成为大楚名曲,且短短数年,便已名闻四海!
遥想彼时,他伤愈离去,送她此曲,以寄相思。
那时,他说,莫怀殇,待她长成,可来寻他!
闻言,她梨涡浅显,笑中带甜
直到此时,她尚清楚记得当年离别时的情景。
可恍然间几载已过,如今物是人非,她孤零飘摇,寻了他五年,而他,不管在过去五年里还是现在,都在恋着别的女子。
她,算什么?
思绪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想起他摔碎玉佩的那一幕,端木暄心弦微颤。
眸华若水,低眉轻敛间,她遥望不远处正专心抚琴的华服男子,指下音节不停跳跃回转,不复从前轻拢慢捻。
乐声此起彼伏,对立处一琴一箫交相呼应,自是技艺超群。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口齿轻喃,端木暄弹拨琴弦的力道陡然提升,琴声铮铮,再扬首,恰遇赫连煦远远望来。见他眸色冷峻,她淡淡一笑,从容以对,手下捻拨琴弦的动作不曾有过半分停歇。
手下五弦,过去她不知弹了多少回,无论多么繁复的折点,她都可轻松驾驭。
此刻,她心弦合一。
太明湖上,明净光洁,景致优美。
莫怀殇曲,曲音绕梁,凄美如歌,沁的湖边一众观者难以自拔。
不得不说,端木暄的琴艺,是让人惊叹的。
莫怀殇的意境在她的手下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渐渐的,悠扬温雅的箫声歇了。
又过了片刻,赫连煦咄咄逼人的琴声也渐渐停了。
直到此时,已然紧绷到极致的端木暄才微微放缓指尖幅度,心绪渐渐平复,轻拢慢捻须臾后,一切归于沉寂。
四野,鸦雀无声!
眸华敛起,将手里的白玉琵琶递给姬无忧,端木暄轻盈起身。
只一瞬间,掌声响起,此起彼伏!
今日技赏会魁,她如是!
花船相交,四人而立,微风轻拂中,端木暄绛紫色的轻纱裙衫随风飘扬。
一曲莫怀殇,仿佛让她回到了过去。
曾经的一切,是那么美好
五年了,她从希冀着与他相见,到如今一心只求平淡过活,其中心境蹉跎的苦涩,唯她一人尽尝。
她知道,自己或许只是他生命中的一抹流云。
但,他不是志在皇权么?
那么,此刻便不该是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是以,她要让他输。
即使这样做换来的结果是他此刻与自己冷眸相对!
“姑娘琴艺精湛,在下甘拜下风!”
将手中玉箫收起,带着面具的无名男子轻轻拱手,十分雍容的对端木暄淡淡一笑。
眸光自赫连煦身上别开,望向眼前的陌生男子,轻笑着,端木暄恭谨的对其微微福身。“是公子承让了!”
他的容貌,隐于面具之下,虽看不真切,但端木暄直觉那该是一张如赫连煦般颠倒众生的面容。
眸华轻抬,越过端木暄低垂的头髻,男子的目光与姬无忧相接,颔首示意,他叹道:“兄台好福气!”
他和她,身着同色衣衫,此刻又立于一处,想当然而,他将二人视作一对璧人。
第51章 故意装哭5()
知其误会了,却并未出言解释,只温润一笑,点头示意,姬无忧凝向端木暄,眼波如水一般。
直望入男子双眸之中,端木暄问道:“公子不是京城人士?”此人绝非平庸之辈,可从姬无忧和赫连煦的反应来看,他们并不相识。
“今日只是路过今日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后会有期!”
轻笑一声,并未做太多攀谈,男子又对赫连煦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两名随从没入身后的船舱里。
花船驶离湖面,并未着岸,一路顺着江口驶去。
迷黄光波下船影渐消,直到不复再见,端木暄这才转身面向赫连煦。
“谁准你出府的?”
冷冷瞥视着她,沉寂许久之后,赫连煦甫一开口,便火药味甚浓。
今日纳兰煙儿大婚,他本就心情不爽,此刻又在技赏上输给了端木暄,也难怪他会有火气。
“王爷没说过不准暄儿出府!”
微扬起头,直视于他,端木暄目光平静。
紧握成拳的手上青筋崩现,赫连煦冷冷吐息:“你若真的聪明,便不该在今日找本王晦气!”
自方才开始,他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是冷的,这会儿听他这么说,端木暄丝毫不觉意外。
不过对他阴晴不定的脾性早已习以为常,即便他这么说了,她仍旧不怕死的顶道:“暄儿从未说过自己聪明!”相反,每次夸她聪明的,是他!
“端木暄!”
果然,听她此言,他眸色愈发的冷了。
淡淡抬头,静看着他,端木暄脸上神情如昔,丝毫不见畏色。
“不就是输了技赏会赛的会魁,阿煦何必这么小气!”俊秀的眉头微皱,感觉气氛有变,姬无忧适时开口道。
“你从非多事之人,今次却事多的离谱。你可是忘了,她是我的女人,即便是央你带着出门,也该先撇清了关系!”视线自姬无忧和端木暄同色的衣衫上扫过,徐徐说出这句话,他衣袖一拂,折返船舱中。
“他生气了!”
目送赫连煦乘坐的花船驶离,端木暄唇畔含笑,轻撇的弧度透着几分倔强!
“你夺了本属于他的会魁,他不气才怪!只是”轻轻叹息,取出一方巾帕,姬无忧十分轻柔的将之覆在端木暄鲜血淋漓的手上:“你这样做,值得么?”
姬无忧在取琵琶时,本是拿了义甲的,可她并没有用。
如今她以一曲莫怀殇技惊四座,在音准的处理上,更是精准无误。如此为之,到最后她确实赢了,却也因用力过猛,伤了自己纤弱的手指。
认识端木暄已不是一时半日,对于她的心思,姬无忧多少了解一些。
无疑,她这样做,是为了激怒赫连煦,结果也确实如她所想。
只是付出血的代价,只为激怒他,这样值得么?!
“值不值得,见人见智。”
都道是十指连心。
指尖被琴弦割裂的伤口泛着殷红,因姬无忧的碰触,端木暄痛的瑟缩了下手指,将巾帕握住,而后轻轻缠绕,她抬起头来,微敛着唇角:“或许在侯爷看来不值,但于暄儿是值得的!”
姬无忧的视线,紧紧凝视着端木暄平静的双眼,想努力从中找出些什么,但是最后他放弃了。
五年前,初见她时,她手里握着的便是和那个人的过去不是么?
如今再见那个人,无论好坏,她们都该有个结果。
船舶轻摇,抬手扶着端木暄晃动的身形,姬无忧温和说道:“我们回去吧!”
嫣然一笑,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手,端木暄轻点了头:“天色不早了,暄儿自己回去便可!”
方才赫连煦说姬无忧的话言犹在耳,此刻即便是为了避嫌,她也该与他保持些距离才是。
“阿煦情场失意,本想着在这里发泄,却半路杀出你这个程咬金,若你此刻自己回去,只怕此事不能善了!”扶着她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端木暄,姬无忧蹙眉笑着。“依我对他的了解,若我在场,他”
“侯爷能守护暄儿一时,可能守得住一世么?”
打断姬无忧话,端木暄苦笑着望进他的眸子,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寂,轻颤唇瓣,她叹道:“如今你我身份不比在宫中之时,我与王爷之间的事情若处处将侯爷掺和进来,只怕到头来会落得别人口食!”
“暄儿”
她的拒绝之意十分坚定,使得姬无忧咂了咂嘴,却无言以对。
如今,她已不是太后宫中身份卑微的宫女,而是昶王的王妃,身份的转变,注定她不能与他同在宫中时那般相处。
就在此时,花船靠岸,随之船身也跟着又是一阵轻晃!
伸出双手,姬无忧想要扶住她,却又在她的注视下有些颓然的放下。
“暄儿先走了!”
对姬无忧微微欠身,端木暄脚步一旋准备下船。
看她走出几步,姬无忧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郑重之色:“若本候说可守你一世呢?”
脚步微顿,端木暄背对着他的身形微微僵滞。
轻轻转头,对上他的笑脸,她拧眉道:“侯爷又在开玩笑了。”
“呵呵——”
又轻笑两声,姬无忧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沮丧的道:“你就不能敷衍本候一回?”
他,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反应!
“暄儿配不上侯爷是事实,用得着敷衍么?!”
嘴上虽这么说着,她的心底却涌起浓浓的无奈和心疼。
在五年前他出手救她的时候,她便注定欠了他的。他对她的好,她会记在心里,藏在心里,却无法作出回应!
自始至终端木暄都没有再回头看过姬无忧一眼。
她一直都知道,唯有如此,才是对她和他最好的。
回到王府之后,赫连煦并未直接回听风轩,而是径自到了端木暄所居的陌云轩。
这让留守陌云轩的翠竹不禁起了一身冷汗!
好在一进门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命翠竹备了一桌酒菜,而后独自一人坐于桌前,静静的饮起酒来。
直到华灯初上时,端木暄才带着迎霜回来。
见她进门,早已等在院子里的翠竹连忙迎上前去:“王妃,您可算回来了。”
“怎么?”
眉头微蹙,端木暄以眼神询问翠竹。
张了张嘴,翠竹指了指前厅方向,而后压低声音道:“王爷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眸子闪过一抹释然,端木暄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呃”翠竹微怔,一脸担忧模样:“奴婢还是在外面候着吧!”
自进门开始,赫连煦的脸色便不好看,她怕这回又跟上次一样,到头来惹得端木暄受伤。
知她是关心自己,端木暄轻笑了下,别有深意的扫了迎霜一眼,“我跟王爷有事要谈,你跟迎霜先去取膳吧!”
眼睛轻眨两下,翠竹会意,轻点了点头,同迎霜一起去取膳了。
前厅里,赫连煦手提酒壶刚刚将酒杯注满,见端木暄进来,他面色陡的一沉,随即冷哼道:“亏你还知道回来!”
“我是王爷的王妃,王爷在哪里,我自然要回哪里!”
早在府外时,他便被她气着了,这会儿回到王府,她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以多好的态度对她。
对于他的怒容淡淡一笑,缓步走到他近前,端木暄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壶,兀自又斟了一杯酒。放下酒壶,她将酒杯举至鼻尖轻嗅,酒香四溢,惹得她满足喟叹!
好酒!
“本王的王妃?”抬眸十分轻蔑的睨着她,赫连煦有些轻嘲的反讥道:“今日在太明湖上,你与无忧形同璧人,与他结伴出行时,你可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
“身份?!”
眉梢挑的高高的,手握酒杯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端木暄有些狐疑的望着赫连煦:“敢问王爷,今日你在太明湖上斗曲之时,可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
闻言,赫连煦眉心一沉!
浅啜一口杯中之物,热辣之感充斥唇腔,端木暄又道:“皇后新立,身为皇族,王爷本该偕我一同进宫道贺,若王爷果真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出现的地方当是宫中,而不是太明湖上!”
听她提起立后一事,赫连煦眸子明显闪过一丝晦涩。
如今皇上对他尚不足为信,他既然肯接旨娶了端木暄,无非是在跟皇上示弱,若依大局着想,今日他心中即便再难,也该进宫道贺,借此机会消除皇上的戒心。
但,他终是没去!
仰头将手里的酒杯饮至见底,他冷道:“进不进宫,那是本王的事!”
静等着他将酒杯再次斟满,端木暄轻抬素手从他手里抄过,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将酒杯送到唇边。
直勾勾的注视着端木暄,赫连煦脸色微沉,寒气瞬间逼人心魄。
“前几日,王爷尚意得志满的与我提及皇权之事,这才不过几日,你因儿女情长离府多日不算,还跑到太明湖上与人斗曲!”仰头,将酒水喝下,语带失望,端木暄面色潮红的叹道:“这样的你,为我所轻视!”
第52章 生病了1()
端木暄的话,说的还算客气,但听在赫连煦耳里,轻视和看不起,根本就是一个意思。
室内的气氛随着端木暄的话瞬间降至冰点,俊美的眸中尽是阴鸷,赫连煦横眉冷道:“你敢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生在皇家,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不曾有人像端木暄这般总是与他唱反调。平时也就罢了,但今日他心情差到极点,加之此前在太明湖上她公然与他斗曲,早已让他怒火中烧!
可此刻,她明知他处于盛怒之中,却仍不知死活的敢对他出言不逊!
此举分明就是挑衅!
“暄儿虽身为女子,但王爷今日的所作所为,让暄儿看之不起!”
连饮两杯烈酒,端木暄直觉面色燥热,却因带着面具而不显颜色,轻掀嘴角,她缓缓说道。
每回相见,他眼中于她的厌恶总是那么明显。
他能容她,只为大局着想。
今日,她已经触了他的逆鳞,此刻不管她敢不敢重复方才的话,他都不会让她好过,既然横竖都躲不过,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早已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得寸进尺的女人!你当真以为本王怕你!”眸中狠辣之色一闪而过,砰的一声酒壶落地,摔得七零八落,赫连煦猛地抬手,作势又要朝她脸上甩去!
不曾闪躲,倔强的抬起下巴,端木暄水眸微眯着他举世无双的俊颜。
她,等着受他这一巴掌!
赫连煦骤然收手,改握住她的下颔,并恶狠狠的望进她的眸子,“本王警告过你,不该今日找本王晦气,此前就罢了,今下莫要再考验本王的耐性,否则”
薄削的唇瓣抿起,他的俊美的颜面因极怒而显得狰狞
“否则怎样?王爷不就是要打暄儿么?”因他手下的力道而暗暗喘息,端木暄忍痛反问道。不以为然的一笑置之,她轻道:“上次王爷打过我后曾应下我一件事情,王爷可还记得?”
“怎么?你想向本王求饶?”
端木暄的倔强,他早已见识过。
只是,她的倔强,早已超出他的认知。
不过此刻她既是提及上次的事情,想来是要服软了。
想到这些,眼中的怒意,一点点褪去,赫连煦的脸上除了冷意,不见一丝情绪。
讪讪一笑,出乎他意料的,端木暄费力的轻摇臻首,道:“我确实想好要王爷应下什么了,不过让王爷失望了,我不会跟王爷求饶,而是向王爷讨打!”
“你!”
听了她的话,赫连煦的脸色瞬间再次冰封,咬牙切齿间,他的视线更加阴霾。
“我原以为王爷乃是胸怀天下之人,这才答应你演戏一场,博日后六宫荣宠。可今日你为了一个不要你的女人而荒废心志,着实让人失望透顶是以,我与王爷请打,请王爷狠狠的打,然后将休书给我,你我一拍两散!”
她的这番话,着实让赫连煦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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