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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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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昌”
惊诧启唇,太后心下顿感不妙!
缓缓的,行至端木暄身前,荣昌恭身道:“皇上说,他该做的,都已然做了。如今将江山留给皇后和太子,是他能够为娘娘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赫连煦自认不是个好皇帝!
但在服毒之前,就国家大事,他早已安排妥当!
赫连飏自上次举兵,早已一败涂地,如今他根基不在,让他辅政,并非冒险之计,而是赫连煦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阮皓然重兵在握,可与赫连飏相互牵制,以令朝局平衡!
他相信,以端木暄的能力,一定可以利用手中权柄,游刃有余的掌控二人!
“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我要这江山何用”双眸中,泪光涌现,端木暄听了荣昌的话,再想到前些时日她对赫连煦的冷淡态度,她的心底便如刀绞一般,痛的不能自抑!
看着端木暄伤心欲绝的凄婉模样,荣昌微顿了顿,继而又道:“皇上还说,这辈子亏欠娘娘的太多,怕还不了娘娘,但还请娘娘体谅他身为人子,有养育之恩在前,身为帝王,有世人的千万双眼睛在看着他说,有身份地位牵绊,他若活着,则不能对太后如何,但他若不在了,便再不必顾忌任何了”
闻言,在场众人莫不露出惊色!
而端木暄则眉头蹙起,紧咬唇瓣!
抬起头来,迎着端木暄的视线淡淡一笑,荣昌转身看向太后。
看着荣昌,太后眸中狠色乍现:“你这大胆的狗奴才,可是收了皇后的好处,竟然胆敢在哀家面前假传圣旨么?”
“皇上与奴才这道圣旨时曾说过,若他中毒之后,太后可不动皇后,则圣旨作废销毁,若太后仍执意置皇后于死地,则命奴才当众宣读此旨至于这圣旨是不是假的,稍后太后娘娘可自行验证!”
“你”
怔怔的看着荣昌,太后的脸色,瞬间惨白!
面色沉痛的对太后恭敬施礼,荣昌当着她的面,不卑不吭的将圣旨缓缓打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后端木氏,乃朕之生母,却杀伐独断,祸延六宫,念生育之恩,朕许她迁出初霞宫,终老于安国寺,每日抄经念佛,永不得踏出寺门半步!长公主赫连嫒,行事狠戾,作恶多端,着褫夺封号,贬为庶人,即日起打入暴室,昼日劳作,以洗罪责!”
“母后”
心神皆颤,赫连嫒伸手扯住太后的衣摆,颓然跌落在地!
“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不停的摇着头,太后脸色苍白,已然毫无一丝血色!
一直立于荣昌身侧,将圣旨的内容悉数听进耳中,端木暄的心,并未因这道圣旨而感到雀跃不已!
她只觉得,她的整颗心里,都弥漫着难以抑制的悲伤!
他曾说过,他的那条命,是她的。
但他却私自拿去,抵了她家的血债!
如今他死了,才舍得惩罚他的母后和姐姐,虽然到最后他并非是以杀戮给她一个交代。
但,同是身为人母,若赫连煦惨死,赫连嫒不得善终,这无疑将是对太后最大的惩罚!
至于赫连嫒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她,若要昼日劳作,便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这个交代,虽不尽如人意,却也可以接受,但他却又要离她远去了么?!
深深的,将心底酸涩压入心田,端木暄深吸口气,缓步上前。
扣住荣昌的手,她将圣旨握于手中。
垂眸,看着圣旨上熟悉的自己,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极为苦涩的笑弧。
轻轻抬手,将圣旨反转于太后眼前,她幽幽说道:“皇上的字迹,太后该是认得的,这圣旨是不是真的,还请太后验明笔迹!”
“煦儿不会如此待我!”
圣旨之上,不是赫连煦的笔迹,还能是谁的?!
但,在太后眼里,赫连煦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不管她做的再如何过分,他也不会对自己的母亲如何!
可眼下
脸色毫无血色,周身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霾,太后心如刀绞的看向一旁的赫连煦。
见他面色不复方才青黑,她心意一动,满脸喜色的转而对端木暄大笑道:“你以为将哀家打入安国寺便是你赢了么?这一切还没完!煦儿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不会忘了哀家这个母后”
只要他还活着,她便仍有翻身之日!
“那太后就到安宁寺去好好等着吧!”
心下了然,知太后打的什么主意,端木暄的唇角,微微勾起,稍稍思忖片刻,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浅笑:“即便皇上活着,只要有我在,太后也别想再见他一面!”
“你——”
满脸怒火,太后咆哮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第314章 235()
“我的狠毒,全都拜太后您所赐啊!”感叹一声,唇畔上笑意更加薄凉,端木暄对阮皓然道:“莫要愣着了,送太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去她们该去的地方!”
“遵旨!”
阮皓然拱手应声!
“我不要去暴室,那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不要去暴室,我不要去暴室”口中喃喃低语,赫连嫒满脸惊慌的跪在地上,在侍卫抓住她的胳膊时,她猛然挣脱,扯住端木暄的衣襟求道:“我错了,我不该杀你全家,饶了我这一回饶了我”
微微垂眸,轻蔑的看着赫连嫒战战兢兢的样子,端木暄轻声道:“我饶了你,我的家人就能复生了么?”
“嫒儿!”
大声沉喝,太后冷冷的睇了端木暄一眼,威严仍在,她对赫连嫒训斥道:“你是先帝的长女,大楚的长公主殿下,不准对她低三下四!”
“母后”
眸中再无狠辣于自傲,赫连嫒满脸的不甘于惊慌
她是谁?!
她是堂堂的长公主殿下!
可现在,却沦落到暴室为奴!
可即便心中不甘,在大殿之上,在端木暄面前,在太后的注视下,她无力抗拒两名侍卫的禁锢,被生生的拖出大殿,押入暴室之中。
“太后,请吧!”
从容上前,阮皓然并未强迫太后离开,而是神情冷淡的引臂向外。
转睛,深深的凝睇着昏死过去的赫连煦,太后心痛的闭了闭眼,转身向外走去。
她的身形,端的极正,但脚下虚晃的步子,却泄露了她此时真正的怯懦!
虽然,嘴上仍在逞强!
她唯有她心里知道,今日之后,即便身为太后,她也恐再无翻身之日!
而她的儿女,一个中毒将死,一个被打入暴室,皆是她往日造孽的报应!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口中喃喃着,太后的嘴角,露出一抹意无奈至极的苦笑。
于后宫中沉浮多年,却落得儿女终身不得再见,这将是她余生中最大的痛楚!
荣宠一生,却要老死宫中,这对她而言将会是最大的耻辱!
看着太远去的背影,端木暄眸华微散,整个人好似都快散架了一般。
在她身边不远处,龙婆不甚满意的站在赫连煦身侧唠叨着:“事情本来该我老婆子管的,这小子却都提前发落了,真是的”
————
两日后,赫连煦的身体状况,终于稳定了下来。
翌庭宫,寝殿内。
锦榻上的赫连煦面色苍白,双目紧瞌,仍陷于昏迷当中,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
锦榻前,白凤棠仍旧在为赫连煦放血,只不同的是,自赫连煦手指上流出的血,渐渐呈现殷红色,毒黑之色已然褪去。
静立锦榻边上,凝视着他俊美的五官,端木暄的嘴角,一直微微翘起。
即便,他中毒昏死。
初霞宫内的整件事情,从喝下毒酒,到皇位安排,再到太后和长公主的处置发落,皆都并非出在她愿,而是一直都由他的运筹帷幄之中!
在这整件事情里,太后和长公主是输家,她端木暄也是输家,而真正的赢家——却是赫连煦!
从始至终,他看似夹在亲情和爱情中间,总是左右摇摆,却行事果毅非常!
可这样的他,让端木暄心有不满,却又格外心疼!
伸手,抚上他完美的侧脸,她轻声问着白凤棠:“他怎么样了?”
端起盛血的碗,仔细查看一番,白凤棠淡淡回道:“他身上的毒,虽无性命之忧,但在三五年里,只怕不会复原!”
“三五年也就罢了,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轻轻的,浅笑了下,端木暄深深的,又看了赫连煦一眼。
七年,这个男人,让她牵挂伤怀,整整七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却蕴着抹不去的伤痛!
可,不管心里有多少伤痛,当她真的以为要失去他的时候,心里的痛,却仍是那么明显!
世上,最骗不到自己的,便是自己的心。
即便过去她对他有过怨怼,有过失望,但她对他的爱,却从未少过半分!
“恨他么?”
抬眸,看了眼端木暄,白凤棠抿了抿唇。
“恨!”
直截了当的应了一声,端木暄看向白凤棠。
“人世间,有句话说的好,没有爱,哪里来的恨!”迎着端木暄的视线,白凤棠喂赫连煦服下一颗丹药,轻叹道:“经此一事,可见皇兄对你用情至深,如今太后和长公主都已得到她们应有的下场,日后你打算如何?”
“如何?”
哂然一笑,心中思绪微转,端木暄轻叹道:“他既是宁愿赔上性命,也要以此方法解决整件事情,我又能如何?”
他已然做了所有他所能做的。
她能如何?!
又应该如何?!
既是,他不能手刃太后和长公主。
那么,她便会依着他当初的承诺,远离宫闱,远离有关他的一切!
这,是她对他无言的抗议!
听到端木暄的叹息声,白凤棠苦笑了下,继而轻叹:“过几日,他才能醒,今日你一定累了,莫要多想什么,先回去歇着吧!”
对白凤棠淡淡一笑,端木暄并没有要起身的打算:“我只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你来楚国到底要做什么,我从来不曾深究,可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你与他是兄妹!”
轻轻一笑,白凤棠叹道:“我与皇兄才相认没多久,嫂嫂不必如此介怀!”
同是笑着,端木暄面色淡然:“也许日后,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我自然不会介怀太多!”
闻言,白凤棠面色一怔!
“嫂嫂要走?!”
淡笑着,站起身来,端木暄轻道:“当初你皇兄曾答应过我,若不能替我报仇,便许我离开,如今也是时候了!”
虽然,她的哥哥在临死前曾说过,希望她幸福的活着。
但,自他惨死天牢时,她便知道,她与赫连煦之间,注定不会再有结果
若是换做旁人,听端木暄说要离开,必会极力劝阻。
但此时这人,恰恰是白凤棠!
大约意会了端木暄的想法,她凝眉深思片刻,最后轻点了点头:“姐姐该是还在记恨着皇兄不能救下你兄长的事情吧其实有的时候,离开不一定就是不好的结果!”
闻言,端木暄莞尔一笑。
被人猜中心事,端木暄凝视着白凤棠清秀的面庞,淡笑着说道:“你真是个神秘,而又令人着迷的女子!”
“多谢嫂嫂夸奖!”
毫不做作,起身对端木暄微微福身,白凤棠竟面色狡黠的提议道:“若姐姐要走,该选在皇兄醒来之前离开,往南走,去南陵!”
“去南陵?”
眉心一颦,端木暄面露疑惑之色。
“有的时候,要坏人坏到了极致,某些人才有理由痛下决心,进而大义灭亲”意有所指的淡笑着凑近端木暄耳边,白凤棠压低声音道:“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嫂嫂不能只看表面!”
南陵仇府!
思忖着白凤棠话里的意思,心下深深的悸动了下,端木暄抬眸望进白凤棠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你的意思是”
若她理解的没错,那是否表明,她的哥哥还活着?!
想到这个可能,端木暄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的跳快了数拍!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平白多说几句罢了!”薄薄的气息,喷散在端木暄的耳边,白凤棠虽面容平庸,却在嫣然一笑间,让端木暄觉得极美
白凤棠其实想说的是,赫连飏手里的几环但,乃是出自她手。那九还丹的解药,她提前配出两颗,一颗给了赫连飏,另外一颗则在赫连煦的手中。
但是话到嘴巴,她却未曾说出口。
只因她觉得,世间之事,有的时候,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总不及自己亲眼所见来的震撼人心
翌庭宫寝殿外,姬无忧早已等候端木暄多时。
这两日,他到过曌庆宫数次,却总被迎霜挡在殿外。
言道,端木暄不想见他!
是以,没有办法,知今日她要来翌庭宫,他才早早等候在此。
步出寝殿,见姬无忧立于一侧,端木暄脚步微顿。
静静的,凝望着他,她却不上前,心下思绪却是百转千回。
姬无忧对她的好,她心中比谁都清楚。
她自然也知道,当年的事情,他是无心之失!
对他,她做不到恨!
但有些事情,不是不恨,就可以不去在意,不去介怀的最起码她现在还做不到!
所以,她才对他避而不见!
她想一切的一切,还需时间来慢慢冲刷!
等到她的心,想起他不再刺痛,便是她与他再见之时。
但今日,她们还是相见了。
第315章 236()
静静的,与他对视许久,她终是率先打破沉默:“有事?!”
“我”
薄唇开合,却找不到任何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姬无忧凉讽一笑,淡淡摇头:“没事!”
“哦”
长长的,应了一声,端木暄静窒一旁。
沉寂片刻,姬无忧轻声问道:“阿煦可好些了?”
端木暄静静回道:“凤棠说他所中的毒,如今已无性命之忧!”:
“嗯”
轻应一声,姬无忧长长的松了口气,便又沉默不语。
低眉,双手交握于前,端木暄低喃出声:“明日我便会离开了!”
闻言,姬无忧面色一变。
未曾多想,他脱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淡淡的,弯了弯唇角,端木暄轻道:“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在这里,这里的人情太冷太冷了。”
“那”破天荒的第一次,姬无忧在说话时,略微有些犹豫,目光灼热的看着端木暄,他轻声问道:“你我何时才能再见?”
虽然,早知自己与端木暄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
但此刻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的心,却早已狂跳不已。
他怕,怕她明日一走,便今生无相见之日了。
“总有机会再见的!”
迎着他灼热的视线,端木暄抿唇一笑,轻轻抬步。
就在她即将与他擦身而过时,姬无忧蓦地伸手,将她的手腕攫住!
身形一僵,端木暄回眸看他。
唇角,轻抽了下,姬无忧俊逸非凡的面庞上,划过一抹赧色:“明日我去送你!”
“好!”
如那日在樱花树下他对她伸手之时,端木暄淡淡一笑,再次迈开步子。
握着她手腕的手,微微一怔,却终是无力放开,看着她于自己擦身而过的背影,姬无忧微转过身,心中尽是不舍!
心下,微微涌起酸涩之感,端木暄不曾回头,只淡淡出声:“无忧,你的世界,从来都不是我的,我也一直都自知配不上你,在这人世间,一定还有另外一个女子会在你生命里的某一刻出现在你的面前!”
倾耳聆听,将端木暄的话,悉数听进心里,看着她越行越远的背影,姬无忧的唇角,渐渐浮现一抹怅然若失的笑容。
在这一刻,他的心里,似是豁然开朗,却又迷雾重重!
“王爷!”
不知何时,姬恒已然来到他的身侧。
眉宇微皱,他看向姬恒:“何事?”
自怀里掏出一封白色信封的书信,姬恒面色凝重道:“离宫千里加急!”
睇见姬恒手里的书信,姬无忧的脸色,倏然一变!
若书信信封为白色,便说明离国皇宫里,有位高者殁了!
抬手,快速将书信打开,他在看过书信内容后,不禁身形一震!
“王爷?”
不明所以,姬恒满脸疑惑!
“皇兄驾崩了!”
怔怔的,认手中书信滑落在地,姬无忧转身快步向寝殿内走去,一边向里,他还不忘对姬恒吩咐道:“与本王和白姑娘备马!”
“奴才遵命!”
一脸凝重,姬恒快步离开。
“该死的,他怎么可能死?!他不可能死的!”不多时,将赫连煦托付于王太医,白凤棠脸色惨白的与姬无忧一起奔出寝殿
翌日清晨,朝阳东升,分外妖娆。
卸去了厚重的凤袍与周身首饰的端木暄,一袭白色素裙,青丝寂然,仿若远离尘世的仙子一般。
此刻,她正立身皇城门下,如她昨日所言,孑然一身,离开身后这座让争斗不休的宫廷。
在她身后,迎霜在,柳莺在,仇婉若和阮寒儿也在。
她们都是来与她送行的!
“姐姐,你真的要走么?”正式晋为齐王侧妃,迎霜头髻高挽,一袭青色长裙,显得端庄秀丽。
此刻,在她怀里抱着的,正是端木暄于赫连煦的儿子,当朝太子赫连洛。
回眸,对迎霜轻轻一笑,端木暄依依不舍的接过赫连洛。亲昵的轻吻他的额头,她无比眷恋的抱紧他,并对迎霜轻道:“你我姐妹一场,我将太子托付于你,若日后得我消息,你可带他来找我。”
以前,她本打算着要带赫连洛一起离开。
但如今,她却改变了主意!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会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
只是如今赫连洛还太小,而她腹中,还怀有一个孩子。
初离宫时,她居无定所,暂时无法兼顾于他!
如今宫中大定,将他托付于迎霜,无疑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今日,自此离宫,她将前往南陵。
若在那里,她果真寻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将赫连洛留在宫中,便是她给赫连煦最后的一次机会!
她想,若他真的爱她,一定会明白她此举的意思!
“姐姐放心去吧,太子是皇上独子,我们之中无论是谁,都会好生照顾太子的!”说话的,是阮寒儿,如今她位列贵妃位,比之于端木暄初见时,稳重了不知有多少!
对阮寒儿轻轻一笑,端木暄让迎霜抱着赫连洛,自己则拉起了柳莺的手。
眉头紧蹙,她对柳莺满怀歉意:“迎霜如今嫁给了齐王,我不能奈何于他对于你的家人,我很抱歉。”
对端木暄轻轻摇头,柳莺叹道:“若没有姐姐当初救下皇上,我只怕也不会有今日了,如今太后得到了她应有的报应,纳兰家族也已覆灭,身在宫廷中,权力倾轧本就是常人所不能想像的,对于结果如此便已是很好,我自然不会过多强求!”
“你能如此想,便是最好的!”
对柳莺笑笑,端木暄拉过阮寒儿的手,将两人的手交叠于一起,她笑着说道:“寒儿妹妹如今已是贵妃,日后在宫中与莺儿统领后宫事宜,有你们在,太子留在宫中,我自然放心!”
“姐姐尽管放心!”
同时对端木暄颔首如是说道,柳莺和阮寒儿双双对视,旋即相视一笑!
转头看向仇婉若,端木暄眸色微深!
自初霞宫后,仇婉若一直都安静的过分!
但就是她的这份安静,却让端木暄的心,总觉得无法放下。
毕竟仇婉若是她大哥,唯一托付她照顾的人!
迎着端木暄的视线,知她担心自己,仇婉若从容一笑,轻声轻道:“在宫中,我不争宠,自然不会有事,姐姐可放心离开!”
想到自己的哥哥,有可能还活着,端木暄不禁也是轻轻一笑。
轻轻抬手,将仇婉若额前的发丝掖在耳后,端木暄眉心颦起:“有件事情,我需去查证,等有了结果,也许会给你消息!”
闻言,仇婉若眸色微变,心中不明所以:“什么事情?!”
眼中水波荡漾,端木暄轻笑道:“日后你等到我的消息,便会知道了!”
自己的哥哥,对仇婉若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明白!
在一切,在未经证实前,她还是不说的好。
不远处,等了许久,都不见端木暄动身,阿忠看了看时辰,便上前催促道:“小姐,车准备好了,该走了!”
“姐姐!”
见阿忠催促端木暄上车,迎霜的双眼中,氤氲之气缭绕。
几经生死后!
她与端木暄,不是亲姐妹,却早已胜似亲姐妹。
如今一朝分别,再见不知要到几时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好好保重自己,替我照顾好洛儿!”用力扶了扶迎霜的肩膀,端木暄向城门内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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