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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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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赫连煦冷冷开口:“在这世间有什么是你不敢问的?”
“方才王爷说若大事得成,我将是一国之后”对他的不悦,视而不见,迎着他黝黑的瞳眸,端木暄不怕死的问道:“敢问王爷,若真有你所说的那一日,那一国之后的位子,真的会给暄儿来坐么?”
第64章 云泥之别2()
闻言,赫连煦瞳眸微缩,眸色愈发深邃几分。
“请王爷如实相告!”
若是旁人,面对此时的他,该是会怕的。
但,她却不怕!
许是她早已习惯了他的不假颜色。
“你在怀疑本王的诚信!”
眸是冷的,脸色是冷的,端木暄的大胆一问,使得赫连煦周身的气场,都变得冰冷起来。
即便被他冰冷的视线瞧着,端木暄却温和的笑了笑。
不再看他,她缓缓起身,边在桌前踱步边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在这王府之中,有王爷最宠爱的左相之女,在那深宫之内,有王爷所钟情的兵部侍郎之女纳兰煙儿,与她们相比,暄儿自知上不得台面。”
“算你有自知之明!”脸色愈发难看了些,赫连煦的眸中染上几许怒意,却隐忍未发。唇角冷冷勾起,他复又如以往一般露出嘲讽之色:“你与她们,有云泥之别!”
她一直知他不喜于她,却不知,原来,在他眼里,她是如此不堪!
思及此,端木暄眸中,晦暗之色一闪而过。
低敛眉头不曾看他,她自嘲的轻笑一声,继续道:“我若是王爷,待到有朝一日得了天下,这后位定会留给自己最心爱的女子王爷觉得,我不该怀疑么?”
问出这番话,端木暄唇角的笑弧更大了些,却越发的苦了。
其实,她不该怀疑。
因为,那个残酷的答案,她早就知晓,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至于那皇后之位,她本就没打算真的去坐。
只是,今日经过阮寒儿挨打时他的冷眼旁观,使得她心里,仿佛堵着什么,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曾经的点滴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旋,眸华轻抬,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赫连煦,不自禁的,眼眶泛红泪意,在他的面前,她有一次落泪。
在她的记忆里,他并非如此。
可眼前的他,却又薄情的让人心冷。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赫连煦唇角的笑一僵,心里的怒火,竟瞬时间熄了。
她的长相,明明不出众,也非柔弱之人,可对她的眼泪,他却该死的没有一点抵抗力!
拧紧眉心,他紧紧盯着她道:“本王何时说过不让你怀疑了?”
赫连煦嘴角抽了抽,险些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这话,不明摆着告诉她,他本就没打算信守诺言么?!
扑哧一声!
端木暄破涕为笑,她的笑靥,透着几许凄凉了和酸涩,看在赫连煦眼里,竟是那般刺目。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微抿薄唇,他脸色微沉的站起身来。
抬手,轻笑着拭去眼角的泪珠,端木暄转身背对他,深吸口气道:“王爷是什么意思,于我,已经不重要了。”
真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想要本王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答案”眉心的褶皱更深,赫连煦微转过身,看着她纤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痛快问道。
她的语气,淡淡的,透着几许自嘲冷哂。
虽是近在咫尺,但此刻的她,却让他恍惚间生起一种错觉。
他觉得,她离他很远很远。
仿佛远在天涯!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是以,不及多想,此刻,对她,他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妥协。
“若非出自真心,王爷便不必给我答案了。”
紧咬了下唇,端木暄悠悠转身,只见她自嘲一笑,眸中清明,已不见一丝雾气。
“你”
先是一愣,待回过神来,赫连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根本就是不知好歹!
端木暄知道,自己的态度定又惹怒了他,不过他的怒火,比起她心里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不待赫连煦发作,她决定让他更气几分!
缓行几步,端木暄坐回桌前,提壶为自己斟了杯茶,她蹙眉揶揄道:“若是最后登上后位的不是我,这一个最宠爱,一个最钟情她们二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当皇后,就不知王爷最爱的,到底是哪一个?”
果然,她的话,让赫连煦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端木暄!”
再一次,耐心被消磨殆尽的赫连煦吼出她的名字。
“呃?!”
佯装被吓了一跳,连手里的茶杯都落在地上,端木暄站起身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唯嘴角隐隐翘起。
双拳被握得咯咯作响,双眸怒瞪着她,瞥见她微翘的嘴角,他猛然抬手。
以为他又要打她,端木暄眉心微颦。
预期中的巴掌并未落下,只见他手臂一勾,圈住她的脖颈,双唇分毫不差的落在她的红唇之上
赫连煦的吻,仿佛狂风骤雨一般,提前没有一点征兆,来的又急又促,似是要将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出来。
轰得一声!
端木暄只觉脑海一片空白!
愕然间,她杏眼蓦地圆睁,入目,是他俊美无暇的容颜!
“唔”
被夺取去了所有的呼吸,端木暄伸手推拒着他健硕的肩膀。
因她的抗拒,勾着她颈项的手,再次收紧,赫连煦吻的更深。
望着近在咫尺的赫连煦,端木暄眉心纠结,脸上的燥热,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
这个吻,本要惩罚她的。
可此刻他惊奇的发现,她的唇,甜甜的,透着一股香草味儿,竟让他不舍离开。
眸色,渐渐覆上一层暖色。
灵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他欲要勾起她的丁香共舞,却不期她回敬他的,却是牙关一闭,狠狠的咬了下来!
“啊——”
痛呼一声,赫连煦瞬时将端木暄推离身边。
抬眸,睇着她唇角的那抹艳色,他的眸色瞬间冷却,透着危险气息。
这已不是她第一次咬他!
今日情景,与那日洞房时何其相似,她就这么排斥他的吻么?
心中忿忿的如是想着,品尝着唇间咸涩的味道,赫连煦伸手扯住端木暄的皓腕,再次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欲要印证心中想法,却见她迅速扬起手来,啪的一下,抽打在他脸上。
“你这该死的女人”
抬手抚着被打的侧脸,赫连煦一脸震惊。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她不敬,更逞论对他动手了。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咬了他两次,居然胆敢掌掴于她!此事,若放在平时,他早已回手还击,可对端木暄,打她二字,他提过太多次,也曾付诸行动,可她偏偏是不怕的!
“我是王爷的合作者,不是哪个与王爷邀宠的女人,还请王爷自重!”
一句话,将赫连煦的话悉数堵喉间,微昂着头,剧烈喘息着,端木暄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
他的吻,并非出自于心,饱含对她的羞辱。
这样的吻,她不需要,也不想要!
看着端木暄脸色脸色如昔,不见一丝红晕,赫连煦眉心瞬间纠结到一起。
但凡被他吻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心旌荡漾,流连忘返的。可眼前这个女人,除却气喘之外,却面不红心不跳,不见一丝羞赧之色!
这说明,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
只一瞬间,他联想到姬无忧。
想起那日在太明湖上的情景,忆起早前姬无忧为她放下身段求他,赫连煦心下顿生燥意,语气也跟着变得轻浮起来:“喜欢本王吻的女人多的是,本王才不稀罕你这厚脸皮的丑女人!”
言罢,他忿忿的拂袖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端木暄黛眉微蹙,只片刻,她便知他误会自己了。
不过,这于她,并不重要!
抬手,轻轻抚触自己的面颊。
端木暄的唇角渲染出一抹无奈而又苦涩的笑意。
天知道,方才,她的心都快跳下来了,但有面具在上,她的脸上,又怎会看得出其下的那抹水红。
是以,他才会说,她是厚脸皮的丑女人吧!
再相遇,她们,好似八字相克,每次单独相处,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摩擦。
不过,这未尝不是好事。
惟有如此,待到他功成名就之时,她才会走的毫无牵绊!
垂眸,蔑着脚下开败的落樱花瓣,端木暄的笑容,更苦几分。
过去五载,在皇宫大内虽是步步惊心,但她心里想的,便是寻到梦里的那个人。
如今,赫连煦寻到了,她的梦醒了,却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生命里,少了那份牵挂,却徒添几多茫然。
“看样子,我真该出去走走。”
想起姬无忧的话,端木暄喟然一叹!
翠竹和迎霜取膳回来的时候,端木暄仍在院子里怔怔的坐着。
第65章 有刺客()
见她神情萧瑟,翠竹微蹙了蹙眉,端着午膳行至樱花树下:“请王妃移驾厅内用膳。”
“不必了。”回过神来,端木暄微着头,轻轻启唇:“这会儿我有些头疼,厅子里太闷,好在今日天气不错,你们将午膳搁在桌上便是。”
“王妃”
心疼的看着她,翠竹抿了抿唇,只得依言将手里端着的午膳先搁在桌上,然后埋头清理上面的茶具和小灶儿。
轻抬眸华,见翠竹身后站着的并非迎霜,端木暄眉心微颦了下,问道:“迎霜呢?”
“刚刚在去膳房的路上还有人的,可到了膳房,就不知哪里去了。”对于迎霜的身份,翠竹多少知道一些,自然也有些不满。不过说到底,迎霜的后台是皇上,她也不想给端木暄多找麻烦,微撇了撇嘴角,她话锋一转,偷瞄着端木暄的神情试探道:“方才奴婢回来的时候,见王爷脸色不佳,疾步向着梅寒阁方向去了”
“是么?!”
眉梢轻抬,端木暄不禁暗暗思忖起来。
在她这里挨了咬,又挨了打,赫连煦的脸色会好才怪,此刻他去梅寒阁,无非是哄慰阮寒儿的。端木暄心里想的,是迎霜的去向。
自那日她警告过迎霜之后,这阵子迎霜做事也算中规中矩,此刻她忽然不知去向,大约该跟她的主人有关!
正想着,门口处,荣昌带着杖责柳儿的两名家丁进来了。
远远的,看见端木暄在院子里用膳,荣昌脸上泛着笑意,连忙带着两名家丁上前行礼。
“奴才见过王妃!”
“免礼!”
暗道这荣昌还真是善解人意,端木暄抬手轻揉额际。
微侧着身,让两名家丁向前一步,荣昌道:“王妃要的人,奴才给您带来了。”
“有劳荣总管了。”
这两个家丁,替她打了柳儿,伤了阮寒儿,若她不将他们留在身边,待到阮寒儿秋后算账的时候,他们定会遭殃。
“若王妃没有其他吩咐,那奴才先行告退!”荣昌点了点头,轻笑着,他拱了拱手,转身就要离去。
“荣总管!”适时出声,等到荣昌回头,端木暄淡淡的问道:“在这京城附近,可有比较灵验的寺庙?”
从荣昌口中,端木暄得知,距离京城不远处,有一座建于山涧的寺庙,名曰安宁寺!
这座寺庙不大,却香火鼎盛,据传十分灵验。
在宫中时,端木太后常年礼佛,但,端木暄从不是信佛之人。
是以,寺庙灵不灵验,她并不关心。
如今她问及荣昌哪家寺庙灵验,无非是以此为借口,想要出王府去散散自己这颗空落的心。
未曾多想,轻轻点头,她便差荣昌先行备车,言道要去安宁寺为王爷进香祈福!
听她此言,初时,荣昌还是有些顾虑的,但转念一想,这位王妃身后无权无势,多派几人护送,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用过午膳,端木暄便带着翠竹登上马车,准备出府。
“王妃,是迎霜!”
坐于车内,翠竹轻掀车帘,看着从远处快步行来之人。
这人不是迎霜,还能是谁?!
看着迎霜步履匆匆的样子,端木暄黛眉轻蹙,唯一思量,将迎霜唤到近前,让她上车同行。
马车上,迎霜也没有言明自己去了哪里,去做些什么,自然,端木暄也并未询问。
一路无语。
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城南山脚下停驻,紧接着,车夫的询问声传来:“王妃,您是要乘车上去,还是徒步而行?”
闻言,端木暄眉梢轻挑。
“到安宁寺进香的人们,为表虔诚,大都徒步上山的。”不待她出声,便听迎霜如是说道。
心下微微一哂,心想自己反正也是出来散心的,沿路看看风景也不错。
掀起车帘,端木暄率先下车。
春时,百花齐放,万物复苏。
青山绿水间,郁郁葱葱,到处生机勃勃,行走于内,淡忘了尘世喧嚣,端木暄的心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春末的天气,已渐渐热了起来,几人顺着山路蜿蜒而上,时候不长,便有些气喘吁吁。
在山腰处,有座供路人歇脚用的凉亭。
恰好走的有些累了,看到凉亭,翠竹眼前一亮,连忙上前抽出帕子擦了擦亭子里的石凳,催促道:“这路走多了,奴婢浑身都发汗了,王妃赶紧过来歇会吧!”
“以前,在宫中之时,每日早起晚休,也不见疲意,如今看来,这人哪还是不能太过安逸了。”
拿手里的帕子拭了拭额际的汗渍,端木暄坐在凉亭里,迎着徐徐山风,眺望远山郁郁葱葱,忆起以往在宫中之时。
“您过去是太勤快了。”
翠竹笑笑,转身取出水囊,准备给她倒水,却见迎霜正望着端木暄怔怔出神!
感觉到身后寂静,眉心微颦,端木暄转头对上迎霜专注的视线。
“王妃的脸”
眼巴巴的望着端木暄,迎霜狐疑着上前。
抬手,挡去迎霜伸来的手,端木暄轻触自己的面颊,不觉有恙,她不悦的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王妃脸上的汗,沁的不自然!”
眸光一闪,没有因端木暄的阻挡而死心,迎霜再次出手。
这次,她的手,比方才更快,直取端木暄耳际。
“大胆迎霜,你想干什么?”
心下一惊,骤然起身躲过迎霜的欺近,端木暄眸色一沉,整个人都冷了起来。
她知道!
迎霜发现了她的秘密!
再次扑了空,迎霜转身看向端木暄,冷笑着问道:“王妃在怕什么?”
方才她匆匆瞥过端木暄一眼,总觉哪里不对劲儿,仔细看过才发现些许端倪。
正常人若是热急的话,汗渍应该均匀的分布在额际,端木暄额际的汗渍,却是自发际溢出,这只有一种解释。
那便是,她的脸上,戴着东西!
“迎霜!”怒斥出声,翠竹直指迎霜:“你莫要以为你是皇上的人,就能对王妃如此不敬!”
“你自诩是王妃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不过”侧目,睨了翠竹一眼,迎霜的眸光,再次回到端木暄身上。“我想,王妃身上的秘密,连你都不清楚吧!”
“本王妃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背过身去,不看迎霜,端木暄让自己冷静的同时,心下思绪飞转。
即使迎霜此刻发现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她也一定不能让她见到自己的真容。
她的容貌如何,她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这也是当初太后给她人皮面具的最大原因。
若迎霜见到了,皇上必然也会知道。
到时,一切都将变得复杂起来,她的全盘计划也就乱了。
眼下,她有些后悔让随行的侍卫在百米之外跟随了。
“我看不是王妃不知,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迎霜莞尔,唇角噙着笑花道:“传说西域有一种十分珍贵的人皮,覆在脸上,可得另外一张容颜,若我猜的没错,在王妃的这张脸下,应该还有另外一张脸吧!”
从方才端木暄的反应,迎霜推测,此事皇上定是不知的。
如今,在皇宫大内,皇后新宠,翌庭宫日日笙歌,她的心早已不能自持。眼下,只要拆穿了端木暄的真面目,她便是欺君之罪,那合着她这个眼线,在王府的任务也该结束了。
端木暄侧目,淡淡的看向翠竹。
“无论王妃是什么样子,都是翠竹最亲的人。”将手里的水囊握得紧紧的,翠竹十分坚定的道。
无论端木暄的长相如何,过往几年她们之间的姐妹之情都不会是假的。
“就算你猜的全对又如何?”
眼中闪过一抹狠戾,轻轻抬手抚过自己有些凌乱发发梢,端木暄弯唇笑了笑,心下早已有了决定。
此刻,在她的手里,多出了一只发簪。
“我要向皇”迎霜刚要说些什么,忽见翠竹似是看到了什么,整个人快速上前,而后一跃将端木暄扑倒在地。
“嗖嗖——”
两道银光飞来,随即,她肩胛一疼,伸手去扶,只见鲜血汩汩冒出。
胆颤的扶着栏杆起身,端木暄发现,凉亭后方的山林里,不知何时多出了几名黑衣人,这几人身高体壮,个个身着黑衣,其身份,昭然若揭!
“不能留下一个活口!”
几人之中,不知谁说了一句,让凉亭里的三人瞬时心生冷意。
不能坐以待毙!
看着几把冰冷雪亮的剑锋迫近,端木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有刺客!”
高呼一声,想要籍此让不远处的侍卫赶来相助,千钧一发之际,她拉起怔在边上的翠竹,快速向着山林深处跑去。
见状,迎霜艰难起身,亦是向着她们逃离的方向奔去。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受伤的手臂缓缓流下。
与此同时,在她的手里,多出一把短剑,剑锋冰冷
第66章 心乱如麻1()
身后,发出兵刃相接的刺耳声音,紧接着,厮杀声传来。
端木暄知道,该是那护送她的侍卫到了,但即便如此,她脚下奔跑的步伐却并未停驻。
此行,荣昌虽多派了两名侍卫,却也一共才四人,比之那些此刻,要少上几人。
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王妃”
匆匆回眸一瞥,见迎霜竟手持短剑与贼人厮杀,翠竹原本惨白的面上露出惊容。
“”
见此情景,端木暄目瞪口呆。
但只是片刻,她便反应过来,继续带着翠竹往树林里面跑。
直到又跑出不远后,面对眼前深不见底的悬崖,她们才止住脚步对周围环境生疏,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在半山腰上,有的不是山路,而是断崖!
耳边,风声啸起。
气喘吁吁的垂首望着空旷的崖下,端木暄面色难看,眉心紧锁。
“王妃,这可怎么办?”
胆颤的望向崖下,翠竹心急万分的轻晃端木暄的手臂。
“莫怕,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人伤害你!”微抿了下唇,端木暄扶了扶翠竹的手,看着手里的簪子,她心下冷嘲一笑。
刚刚,为自己日后出路,她还想以此了解迎霜,却不知对方根本会武,若她真的动手,只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
重新把簪子插回头上,端木暄四下望了望,见不远处有块大石,她眼前一亮!
伸手将翠竹身上的裙襟撕下大半,弯身挂在崖边,她推了翠竹一把:“你先躲到石头后面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许出声。”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揣摩出端木暄的意图,知她要一人独对,翠竹满脸泪水模糊,连连摇头。“奴婢不去!”
“呸呸!说的什么晦气话!”一连啐了两口,推搡着翠竹往大石方向,端木暄对翠竹命令道:“你乖乖在石头后面躲着,我自有办法脱身!”
“奴婢”
“你忘了在宫中之时么?每回我都能够脱身,到底却被你这笨丫头给拖累了,难不成你还想害死我不成?”
眼神坚定的看着翠竹,端木暄的语气不容翠竹置疑!
微张的嘴复又合上,想到以前端木暄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翠竹瘪了瘪嘴,依言蹲下身来,隐于大石之后。
这边翠竹刚藏好,不远处,便想起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听到声音,端木暄不禁心弦微松。
那声音很轻,该是一人发出,想来不会是那几名刺客。
双手紧握,端木暄面沉如水的转过身来,果然见迎霜手持短剑,一身是血的向着她缓步行来。
地上,自迎霜身上和剑锋上,滴落朵朵血花。
“没想到最后将我逼入绝境的,竟然是你。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熟悉的血腥之气随山风拂面而来,忆起那夜灭门惨案,端木暄双眼变得焦灼,眸中缭绕着外人无以言语的痛。
王府的侍卫有几斤几两重,她心里清楚,迎霜单凭一人之力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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