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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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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她多虑了!
身后,纳兰楚雄握剑的手,渐渐收紧。
心中,早已想出对策!
感觉到他的异样,端木暄身子轻颤,不顾脖颈间尖削的刀刃一下下的割伤着自己,她冷笑着出声:“哈哈哈哈纳兰将军,看来你和本王妃都失算了,对于王爷来说,本王妃根本算不得什么!”
语落,她斜瞟赫连煦一眼。
手中银光一闪,她猛然抬手,在纳兰楚雄猝不及防之际,将早已备好的一根银针刺入他的腕部穴位!
嘶的一声!
纳兰楚雄的手腕不禁一抖!
千钧一发,端木暄整个身子向下一弯,避开锋利的刀锋,就地向外一滚!
与此同时,赫连煦手里的长剑快如闪电,快速向前刺来。
眉心一紧,顾不得被端木暄挣脱,纳兰楚雄扔掉手里的火把,以左手持剑,剑身上挑,电光火石之间,两剑相交,铿锵之中,迸出火光!
“你们不准插手!”
自尊心受创,纳兰楚雄冰冷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划过端木暄的面庞,持剑与赫连煦奋力厮杀!
在此期间,边上的迎霜也没闲着。
只见她纵身一跃,护在端木暄身前,以短剑退敌。
有迎霜在前,自地上勉强站起身来,端木暄看向不远处被一群死士团团围住的赫连煦,而后躲过刀光剑影,弯身疾步上前,自地上拾起方才纳兰楚雄扔掉的火把!
“迎霜!”
喊了迎霜一声,她将手里的火把向着迎霜用力扔去:“山顶逆风!”
迎霜闻言,心意一动!
伸手准确无误的接过火把,她持短剑快步向前逼近,用火把将地上干燥的草丛引燃。
引火,不只一点!
她以火把为轴,脚下快驰如风。
赫连煦意会,在拼杀之余,亦夺取火把,以一线为隔,将纳兰楚雄一方隔于线外。
一时间,大火,伴着风声,呼呼而起!
极速蹿起的火苗,如火龙一般,向着纳兰楚雄所带的追兵,奔涌而去
山火,瞬间照亮了夜空,焚烧了一切,也成功阻止了追兵的脚步。
看着眼前一片赤红的景象,端木暄的脑海中,忽然闪现五年多以前的那场梦魇!
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面前的火海。
身上,虽早已被汗水浸湿,可回想着父母家人被火蛇吞噬的样子,她的身子,却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见状,赫连煦快步上前。
“你这疯女人!”完美的眉形一皱,他伸出手来,轻扶端木暄的肩胛,语气不善的道:“我明明让你乖乖等着,你却还是跑了上来,方才万一有个闪失,此刻你这条命都赔在这儿了!”
“我的性命,王爷当真关心么?”
眸中,氤氲缭绕。
微侧着头,端木暄望向赫连煦。
睇见她眸中水雾,赫连煦神情一怔,顿觉心底一痛!
以前,他不敢说关心,但如今,他是真的关心!
轻轻启唇,他想要跟她解释什么,却在她的注视下,只咂了咂嘴,却一个字都无法辩驳!
方才,虽是权宜之计!
但对一个舍命救了他的女人来说,他的话,确实太过无情!
“忘恩负义的薄情男人!”
冷冷一嗤,眸华轻抬,将眼底的泪意逼回,端木暄不再看他,转身从另一侧下山。
“你”
心下不忿,赫连煦不禁冷哼一声!
“好一句女人如衣服,天下的男人,唯王爷最是薄情!”
同样是冷冷的,迎霜看了赫连煦一眼,快步追上前方的端木暄。
紧皱的眉头,愈发紧了几分。
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赫连煦轻叹一声,只得也跟着下山!
一路上,端木暄一直一言不发!
期间,有数次,赫连煦都曾忍不住想要上前搭讪,但想起她眸中的那抹伤,他便又打消了心底的念头。
大约卯时许,他们一行三人,终于下山。
因为一场大火,又是被风,他们一时不必担心枭狼的追击。
以前,他们所行方向,皆是往西。
经端木暄提议,他们一行改道向南,步行两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一座小镇。
因遇袭突然,马匹和随身所带的东西,皆都丢在了山林里。
无奈,端木暄只得典当了太后赐给她的戒指。
整个典当的过程中,赫连煦一直在瞧着,但端木暄,却从未抬头看他一眼。
直到不久后,重新坐上马车,她才悻悻抬头,目光淡泊的看向他:“往西的路不好走,如今我们必须另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暂时落脚!”
过去五年多的时间里,端木暄一直生活在皇宫大内。
对她而言,宫外,和宫里,没有任何区别。
是以,此刻,她们一行能去哪里,只能询问赫连煦的意见!
“如今京城形势不明,我需先与荣昌取得联系才可。”薄唇紧抿,赫连煦略作沉吟,凝向端木暄:“我们暂时先由此转道安阳如何?”
“安阳?!”
话,听上去,充满疑问,但端木暄的心底,却开始回想起自己的故乡。
“对!安阳!”
微微点头,赫连煦补充道:“安阳在大楚正南方,与西方完全错开,赫连飏的追兵,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那里,而且,皇姐身居安阳,我们眼下去了,可先行在她的公主府里暂住,待与我的人取得联系,再动身不迟!”
安阳,位于大楚南部,乃是有名的雨水之乡。
长公主,乃是当朝太后亲生,与赫连煦同父同母,早年嫁至安阳,并一直居于此地。
当然,这里,还是端木暄的故乡。
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便是此度过的。
第81章 2()
自然,这里,也是她的心伤之地。
因为,就是在这个地方,她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兄长,还有一向视她为己出的奶娘。
五年时光,说长不长,却足以改变许多事物。
比如说,如今,安阳的街道,比之以往,更加宽阔,更加繁华。而原本,那些她所熟悉的街道和建筑,也已有一大部分,被拆除重见。
坐在马车里,伸手轻轻撂开车帘,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端木暄的心,起起伏伏,总是无法平静。
一袭淡紫色夏衫的赫连煦,此刻正优哉游哉的坐在马车前辕上。
回头,见端木暄怔怔出神,他语气温和的问道:“是不是有些不适应?”
安阳的天气,比之京城,要更加潮湿炎热,他以为端木暄此刻,是身子不舒服。
回眸,轻轻的睨着他,端木暄的心底,颇有些不是滋味。
当年,她就是在这里,救起了重伤的他。
也曾在这里,守着希望,等他回来。
可如今,五年一晃而过,她历经生死沧桑,而他,只怕早已忘了那段她铭记于内心深处的记忆。
自上次夜袭之后,端木暄对赫连煦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
此刻见她只睨着自己,却不言语,赫连煦轻动了动眉脚,回头甩动马鞭,驾着马车往公主府的方向而去。
许是,他的话,真伤了她的心吧!
不过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天空中,沉闷阴郁,竟又隐隐的飘起细雨来。
马车缓缓在公主府门前停驻,回头看了端木暄一眼,赫连煦伸出手来,欲要扶着她下车。
嘴角,终是轻轻一弯。
虽仍然透着过去几日的冷淡和疏离,但端木暄的手,到底,还是搭在他的腕上,由他牵着,缓缓步下马车。
睽违五年之余,再次来到长公主府的门前,端木暄的心底,深深的悸动了下。
记得那日,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
她便跪在这里,静等着长公主开恩,希冀着对方可以将她带进宫去。
彼时,一袭白衣的姬无忧出现。
他,仿佛是冷雨中的一道暖流,温暖了她的心,还帮她完成了心愿。
那个时候,她进宫,是为了寻他!
但如今,她寻到了他,亦嫁他为妇,却也知道,一切的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
显然,对于京城的情况,长公主府,是早已得了消息的。
见赫连煦前来,守门的侍卫一脸谨慎,很快便将他们一行请进公主府,并一路引着他们到了一处密室当中。
密室里的摆设,皆是玲琅满目的古董,一眼看去,便知价值不菲!
看着满室的古董,端木暄、迎霜和赫连煦三人,皆都缄默不语。
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静寂。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后,这份静寂,随着长公主的到来,方被打破!
“皇姐!”
看着室门处,一袭软红纱缕长裙的长公主赫连嫒,赫连煦唇齿含笑,起身迎了上去。
随着赫连煦的一声皇姐,端木暄和迎霜,纷纷对长公主福身行礼:
“见过皇姐!”
“参见公主!”
到底是母女,长公主雍容华贵,精致的样貌,与太后颇有几分相似。
不同的是,太后在看到端木暄的时候,总是面露慈爱,而长公主此刻看她之时,却是冷冷的一眼带过,眸中透着些许敌意。
见状,端木暄心下不禁一哂!
她在宫中五年,长公主只每年太后寿诞时进京与太后贺寿,且每次长公主去的时候,她也十分尽心的招待,从不曾有逾规之举!
她不明白,此刻长公主对她的冷淡和敌意从何而来!
既是长公主没有应礼,端木暄便也没有再继续端着福身的架势。
垂首苦笑间,她从容起身,缓缓坐回椅上。
紧致的眉心,轻轻一颦,看着端木暄的动作,长公主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不过很快,她眼中的不悦便已隐去。
只见她对赫连煦微微颔首,引着他坐回到椅子上,一脸关切的问道:“宫里的事情本宫听说了,你一路逃亡而来,该是吃了不少苦吧!”
“让皇姐挂心了!”
凝眉,赫连煦对长公主轻点了下头,低声问道:“皇姐可知如今宫中情况如何?母后的身体可有大碍?”
“自知你逃离之后,母后的身子大有起色!”言至于此,长公主的唇边,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宫中情况,一切尚且太平,皇上和皇后的这些小伎俩,卑鄙龌龊,上不得大台面,不敢公告天下!”
想起自己被陷害的经过,赫连煦的脸色,瞬时一沉。
神情淡漠的端起桌上的茶水,他眸中闪过冷冽:“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语甫落,他将端在手里的茶杯用力砸在桌上,手指之间,顿现鲜红血迹。
见状,端木暄微垂着脸,手心,却攥的极紧!
黛眉一蹙,长公主自身边丫头手里接过帕子,伸手拉过赫连煦的手,一边为他包扎着,一边关切的问道:“皇姐可有什么地方能帮的上你?”
抬眸,见端木暄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长公主薄唇微抿,眸中不悦之色更浓。
见她如此,端木暄嘴角轻抽,直觉自己有些无辜!
赫连煦的手,那是他自己伤着的。
而且依着长公主现在的神情,倘若她上前替赫连煦包扎,只怕会惹的她更为不快!
伸手,自己将手帕缠上,赫连煦轻轻点头:“前两年,我寄养在皇姐这儿的信鸽可还在?我需用它与荣昌飞鸽传书!”
“在!”
对身边的丫头轻点了点头,命人去取了信鸽,长公主对赫连煦语重心长的道:“我这里,虽然不一定安全,但这几日总不会出什么乱子你且现在此处休息,待飞鸽传书与荣昌取得联系,再动身去别处也不迟!”
顿了顿,长公主抬眸,望向端木暄:“本宫还有些话,想单独叮嘱弟妹。”
闻言,端木暄的嘴角,泛起一抹浅显的笑靥。
自椅子上起身,她上前缓行两步,在赫连煦座前站定:“暄儿恭听皇姐教诲!”
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细密的雨丝,为炎热的燥夏,添上了几许清凉,亦打湿了长公主后花园里姹紫嫣红的花蕾。
头顶上,一把油纸伞让迎霜撑的纹丝不动。
脚下,略显湿滑。
脚步轻抬,端木暄微微抬眸,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的睨着身边的长公主,“夏日时节,细雨霏霏的机会真的很少,皇姐特意带暄儿出来,只为了欣赏雨景么?”
长公主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从不曾,有太多的情绪。
自然,她带她出来,并非是为了赏景,而是另有话说。
只是,和对自己有敌意的人在一起,对她而言,着实,是一种煎熬。
是以,既然长公主不愿先开口,她十分乐意,再招她一次嫌!
果然,因她的话,长公主的眼底,再次浮起一抹冷意。
略一回眼,髻上珠钗拂动。
长公主细长的凤眼,自端木暄头顶轻轻飘过,见端木暄一连淡然,她轻哼一声:“你以为,本宫有那么闲么?”
“皇姐当然不会那么闲!”
轻轻的,端木暄嫣然一笑:“既是如此,那还请皇姐名言,莫要与暄儿再打哑谜!”
微顿了下身子,长公主睨着端木暄。
“你先下去!”
并未立即说些什么,她只是先对迎霜摆了摆手。
眉梢,轻轻一蹙,握着油纸伞的手轻轻一动,迎霜的目光,只看向端木暄。
无论走到哪里,她的主子,只有一个!
那便是端木暄!
除此以外,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要看她乐不乐意听他的。
“果然是物以类聚,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声音平淡舒缓,长公主不紧不慢的道:“若我记得不错,你该是跟在皇上身边的,这会儿怎会对她如此忠心?”
听长公主此言,迎霜一怔!
看来,长公主虽身居安阳,对皇宫里的事情,知道的却并非一星半点!
悻悻一笑,不看迎霜,长公主将视线投注到端木暄身上。
静等着她的反应。
皇室之人!
从来,都不会有简单角色!
嘴角含笑,端木暄没有去看长公主,一直都是眼观鼻,不观心的低垂着头。
“你先下去吧!”
半晌儿之后,她悠悠抬头,侧目对迎霜笑了笑。
她知道!
此刻,迎霜的心里,定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王妃”明显感觉到长公主对端木暄态度不善,迎霜不禁面露忧色!
“没碍的!”
眸华轻抬,端着长公主,端木暄语带双关道:“为救王爷脱险,我可舍弃性命,于他是妻子,亦是恩人,皇姐是王爷的亲姐,只会对我好,不会再有其他!”
第82章 3()
此语一落,明显可见长公主神情微颤。
心下微哂!
端木暄这才莞尔一笑,对迎霜微微颔首。
“那奴婢先行告退!”
轻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油纸伞递给端木暄,迎霜转身朝着密室方向行去。
目送迎霜离去,端木暄轻掂了掂手里的油纸伞。
待她再次转身面对长公主时,却见长公主轻提裙摆,缓缓的,顺着一垄垄花田漫步在细雨之中。
眉梢一蹙,她能做的,便是抬步跟上。
知道端木暄就在身后,长公主停下脚步,语气淡漠如昔:“自古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就不知弟妹,对这句话,在心中如何理解?”
“鱼与熊掌?!”
思忖着长公主问出这句话的寓意,端木暄脚步微顿,神情稍显茫然。
长公主对她的反感,由来已久!
她不知,自己到底多得到了什么,竟然让身为天之骄女的长公主,如此看不过眼!
“本宫此刻与你所说,是感情之事!”
见端木暄一脸疑惑,长公主不禁嗤笑出声。
“感情之事?!”
丝毫没有忽略长公主的冷嘲之意,端木暄眉梢,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下。
抬头,瞥了长公主一眼,她轻笑出声:“皇姐所指,可是我与王爷之间的感情?”
“你为救阿煦,可以舍弃性命,你与他情比金坚,本宫自不必多言,但”略一回眼,长公主眸华轻敛着凝向端木暄道:“身为女人,男人,有一个足矣,弟妹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长公主的双眸,虽半敛着,却仍旧光滑闪闪。
因她的话!
端木暄的心底,似是有根弦,啪的一声断开了。
她这一生中,总是与赫连煦纠缠不清。
不过,除了他,她并未再贪心的去抓住任何人!
眉心,轻轻一颦。
她紧咬了下唇,不明所以的问道:“恕暄儿愚钝,不明皇姐言中寓意。”
话,如此轻松的便问出了口。
但一语落地之时,她心中却陡然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
“好一句不明”轻哼一声,长公主转过身来,与她对立:“本宫说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闻言,端木暄双睫轻颤。
唇瓣轻轻蠕动,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在长公主的炯炯目光下,只得悻悻的选择缄默不语。
她知道!
她不言,则长公主必语!
此刻,她什么都不用解释,只静等着长公主将一切说明即可。
“过去几年,但凡你在母后宫中,逍遥候无论有事没事,每日都要往初霞宫跑上几趟,对于你的事情,他更是事无巨细,件件考虑周全”语中,蕴着浓烈的妒意,长公主向着端木暄逼近一步:“你莫要告诉本宫,你不知他屡屡进宫的目的。”
果然!
她,是为了他!
听完闻长公主的话,端木暄心下,思绪飞转。
此刻,她才明了。
长公主对她的来意,到底来自何处!
思绪回到几年以前,记得五年前和姬无忧初遇之时,便是在公主府外。
如今,长公主因他对她的好,而迁怒于她,难道
眉头,轻轻一蹙。
想到某种可能,心下微微一窒,端木暄轻抬眸华,望进长公主泛着冷光的眸中。
仅仅一瞥,她便知道,她所料丝毫不差。
长公主虽早已有所婚配,但,她的心,却在那个人身上。
可他!
在过去几年,却似乎将一切的心力,都放在了她这个对他不可能有回报的人身上。
是以,长公主对她的态度,从来不好!
也不可能会好!
“皇姐的意思,暄儿明白了。”
纤细的手指,轻轻扫过花枝上的雨水,握着油纸伞的手,向边上一偏。
雨丝飘落在脸上,凉凉的,透着清爽,舒服的喟叹一声,端木暄微仰着头道:“皇姐说的没错,侯爷的心意,我全都明白,但皇姐方才也说了,男人,于女人来说,一个便已足够,而我从来都不曾对他起过一丝贪婪之心!”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端木暄她而言,仿佛是一缕阳光,总是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照亮她的心。
于他,她一直都是仰望的。
不敢亵渎的。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他。
是以,过去的她,从来都不曾,亦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试问,既没有非分之想,又何来的贪婪之心?!
听她所言,长公主凤眼微眯,目透精光:“从来?!”
“从来!”
迎着长公主的目光,端木暄郑重点头。
“呵”
长公主的态度,丝毫没有因端木暄的表态而有所好转,反倒更加变本加厉道:“他如此待你,你却心如磐石,好一个薄情女子!”
听长公主吐出薄情二字,端木暄的嘴角,十分冷淡的向上翘起。
薄情
这,已经不是端木暄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评价于她。
赫连煦如此说过,姬无忧也说过!
不过,无论是薄情,还是挚情,于长公主,都不会是可以令她满意的答复。
若她说对逍遥候有情,长公主会说她贪心,若她说无情,长公主又说她是薄情女子!
念及此,端木暄端木暄心下微微一哂!
眸华闪烁间,她看向长公主,淡淡轻问:“驸马爷对皇姐用情至深,天下人尽皆知,就不知皇姐如此为侯爷不平,可想过他的感受?”
长公主对姬无忧的感情,溢于言表,她断不会看错。
驸马爷欧阳坤英生就安阳人士,对他的事迹,端木暄自小便有所耳闻。
当年,满腹经纶的欧阳坤英进京赴考,在崇华殿中,初见长公主,便惊为天人!
自此,他便开始了自己漫长的求亲之路。
三年!
他足足用了三年光阴,才打动了长公主,并应她的要求,放弃朝中高位,带她回到安阳,在此处定居!
但此刻,她却在为另外一个男人而不平!
是以,此刻,端木暄能做的,想做的,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果然,她此话一出,长公主原本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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