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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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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始于大楚的这场皇室战争,却仍在继续!
“皇上方面,已经派了左相出面和谈,若不出意外,过不了多久,朝廷方面,便会有很大的变动!”轻轻的,将一件素白色的锦缎披风披在端木暄身上,姬无忧温和的笑着,将有关时局的消息讲给她听。
如今,他口中所说的,与他的生活,并无太大关联。
只是,他知道,即便端木暄嘴上不说,心里,却仍是想知道那个人的境况的。
是以,只要她想,他则不介意提起那个人!
让左相出面谈?
那不是把鱼儿放到猫嘴里了么?
左相是谁?
严格说来,他是赫连煦的老丈人,他的儿子阮浩然,也在叛军之列!
“左相还真是稳如泰山,女婿起兵造反,儿子还是叛军先锋,可皇上却偏偏动不了他!”将手里剩了一瓣的橘子吃完,仰坐在椅子上的端木暄微皱了皱眉。
她知道,赫连飏不是不想动阮培忠,只怕是因为太多的顾虑,而动不了他!
“这老狐狸道行太深,根本就早早扫清了一切可以动他的理由缺了这个理由,在这时局危难时,皇上便动不了他!”淡淡一笑,姬无忧细心的拭了拭茶温,然后才递给端木暄道:“自阿煦带着阮浩然一举兵,为表对皇上忠心,阮培忠便在朝堂之上严令参奏,道是没有阮浩然那样的逆子,且信誓旦旦的迟早亲手了解他。”
闻言,端木暄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下。
这一切,都该是左相一早就筹划好的。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赫连煦和赫连飏兄弟,有如两虎!
他们父子,同时立于两方,无论哪一方胜了,最后他们阮家,却还是赢得。
无非是,要么赔了老子,要么赔了儿子。
细细想来,阮浩然并非阮培忠独子,无论他们赔了哪个,阮家的根基都还在。
不过眼下形势最好!
皇上亲派他出面和谈,看样子,他们是老子和儿子,皆都保全,且阮家繁华,将更胜从前!
“人啊,何为争,何为不争,争来争去,还不就那几样东西!”
颇有哲理的说出这番话,端木暄的手,轻轻抚上自己早已隆起的腹部,嘴角,亦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第100章 21()
如今,她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只要再过三个多月,便会呱呱坠地!
早在离开赫连煦时,她便知道,他一定会有所作为!但这一切,早已与她无关!眼下,她心中所想,无非是在仇府的庇护下,好好的生下孩子。
待到天下太平,再找个清幽之地,把孩子健健康康的养大。“那”侧目,看了端木暄一眼,迎霜试探性的问着姬无忧:“侯爷觉得,此次谈判,大约会是什么结果?”
抚着肚子的手,轻轻一动,端木暄的眼睑,依然低垂着,心下,却思虑重重。
迎霜啊迎霜!
她,还是放不下那个害了她一生的男人!
抬眸,静静凝视着迎霜,姬无忧稍作斟酌,终是悠悠说道:“如今,昶王大军进逼京城,皇上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拼死抵抗,要么,禅位让贤,自己得个王爷的宗位。”
“迎霜明白了。”
轻点了点头,迎霜叹了口气,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其实,在开口问姬无忧的时候,她大抵便猜到了这两条路。
皇上是如何坐上皇位的,她最是清楚。
他的皇位,来之不易,掺杂着太多他所排斥的党派利益。
如今,百姓遭难,深处水深火热之中!
昶王大军进逼京城,蓄势而发!
加之朝中重臣,又都有自己的打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是以,此刻的皇上,只能以退为进,派了左相和谈。
眼下,左相既已派出。
则,此战,便已然有了答案!
如今昶王登基,已是大势所趋!
一切,差的只是时间
翌日清晨,一到早起来,端木暄便央着姬无忧陪她出去走走,可他们刚刚出门,却听旁边的紫竹苑里,隐隐约约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婉若怎么哭了?”
有些疑惑的朝紫竹苑的方向望了一眼,端木暄的眉心轻轻一颦。
在仇府里,仇婉若就跟个小公主似的。
虽然平日里她有些任性!
不过,只要她想要的,仇御风都会想法子差人去找。
是以,她可算是这座府邸里,活的最舒心的人。
可现在,她竟然在哭!
“应该没什么事儿,我刚去送膳具的时候,还见仇公子去了紫竹苑呢!”抬头看了端木暄一眼,迎霜低头说道。
“婉若平日里是有些脾气,不过每次见到仇大哥,便会雨过天晴。”眉心越蹙越紧,端木暄看着迎霜:“你确定仇大哥在紫竹苑?”
“大约又在跟她哥哥使些小性子吧!”姬无忧轻笑着,抚去她纠结在眉心的疙瘩。
本就纠结的眉心,因姬无忧的触碰,蹙的更紧了些,端木暄轻叹口气,挺着肚子,缓缓向外走去:“我过去瞧瞧吧!”
早前,初见仇婉若时,端木暄总觉得她有些小姐脾气。
虽然时间证明,她确实有些小姐脾气,不过只要事情一牵扯到他的大哥仇御风,她便会十分乖巧。
哪怕,有些事情,是她不想做的。
只要仇御风让她去做,她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事情做好。
但是今日,既是他的大哥在,她又为何哭的如此厉害?!
“唉暄儿”
见端木暄挺着大肚子缓缓向外,姬无忧只得宠溺的笑笑,然后追了上去。
姬无忧搀着端木暄行至紫竹苑门口时,果真见仇御风自里面走出。
神情一怔,端木暄轻笑着问道:“仇大哥你在啊!”
经过将近半年时间的相处,端木暄虽觉得仇御风是个很神秘的人,不过在言谈上,却不再陌生。
是以,随着姬无忧,她尊他一声仇大哥!
“嗯!”
仇御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隐于银白色面具后的眸子,略显阴郁。
“那”望院子里眺望着,端木暄出声道:“既是你在,婉若妹妹还哭什么?”
随着端木暄的目光回头,仇御风轻摇了摇头:“她只是孩子脾气,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听他这么说,端木暄眉头轻蹙。
看样子,仇婉若的哭声,还要继续下去了。
见端木暄蹙眉,仇御风一本正经的劝道:“弟妹若是一直这么皱着眉头,当心肚子里的孩子,也学着如此。”
“仇大哥!”
轻蹙的眉头,瞬间平缓,轻嗔仇御风一眼,端木暄作势便要进入紫竹苑。
“弟妹不必去劝!”见她要往里走,仇御风眉心微颦,对她摇了摇头道:“今日,你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便是,哭过之后,便没事了。”
闻言,端木暄脚步微顿。
人家的大哥都这么说了,她这个外人还过去作甚?
心里如此腹诽着,她缓缓转身,“那我还是回去歇着吧!”
语落,她按原路返回住处。
唇角的笑意,一直不曾褪去。
看着端木暄消失在门口转角处,姬无忧朝着紫竹苑方向望了一眼,问着仇御风:“婉若妹妹真的不用去劝劝么?”
“她也该学会懂事了,随她去吧!”
跟着看了眼紫竹苑的方向,仇御风转身离去。
见状,姬无忧温润一笑,亦跟着离开紫竹苑门前。
是夜,仇府书房。
仇御风自书架上取出一轴画卷。
打开卷轴,看着上面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女子容颜,他眸中光火闪动。
片刻,将卷轴徐徐卷起,他将之递给边上的阿忠:“将这幅画,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昶王手里,就说五日后我会在南陵仇府设宴,静候王爷大驾!”
“是!”
接过卷轴,阿忠转身离去。
莫测一笑,眸华亮如寒星,仇御风喃道:”一切,该是时候了”
三
冬夜,万簌俱静。
昶王大军,中军帐内,红烛高照。
烛心处,那不停跳跃的火焰,欢快的舞动着,摇曳生辉。
此刻,阮寒儿身着一件薄丝长裙,结束一段妖冶的轻舞,聘婷挪步,向着赫连煦款款走来。
帐内,虽烧的极暖。
但毕竟是寒冬之季,她穿得太过单薄。
缓缓的,阮寒儿依偎在赫连煦怀里,似是想要汲取些许温暖,却总是不见他的回应。
“王爷妾身好冷!”双臂,柔若无骨,如水蛇一般缠上赫连煦,阮寒儿性感的唇瓣,贴近他的耳际,低吟出声,吐气如兰间,透着浓浓的诱惑。
垂眸,低低的瞥着阮寒儿,赫连煦的脑海中,却闪过那夜端木暄被他压于身下的情景。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俊美的脸上,不见太多表情,只语气淡然的问道:“既是冷,又何必穿得如此单薄?”
“王爷”
娇嗔着嘤咛一声!
纤弱的手指,一下下的轻画着他健壮的胸肌,阮寒儿莺声细语的说道:“寒儿想念王爷的怀抱!”
自上次赫连煦和端木暄进宫之后,阮寒儿便不曾再见过他。
直至今日,她父亲奉皇命来此和谈,她才有了再见他的机会。
一别半年有余,如今他的身份已大不相同。
在此期间,她的父亲,早已将先皇真正的遗诏交给他。
而她此刻要做的,无非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巩固好自己的地位。
她是谁!
她是阮寒儿!
左相阮培忠的女儿!
以前,她是昶王最宠爱的妃子!
日后,她则会是大楚皇帝最宠爱的皇后!
是的!
皇后!
即便不计他对她的宠爱,单单她父兄为她鞠躬尽瘁,助他一路披荆斩棘,待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皇后的位子,也该是她的!
念及此,她不禁眸底含笑,红唇轻弯。
“有多想?”
抬手,抚上阮寒儿精致的面容。
赫连煦邪邪一笑,另一只手开始在阮寒儿身上来回游离。
于他而言,一直以来,自己对阮寒儿的宠爱,所关乎的,是他与左相一门的关系。
而非情爱!
阮家父子,在为他卖命。
如今大事即将得成,合着他也该犒劳犒劳人家的女儿!
念及此,他笑窝浅显,嘴角的笑意更炙。
“有多想,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眸中,眼波流转。
阮寒儿微扬着头,轻颤红唇,欲要吻上他的唇。
见状,赫连煦慵懒一笑!
不等阮寒儿的唇吻到自己,他伸手扯去她身上的薄纱,俯首间,重重的吻上她的红唇
顿时,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娇吟声交织相连,
记忆,仿佛回到了身在南陵时。
忆起那夜,端木暄在自己身下娇喘吟哦的样子,想到她此刻为了躲他,不知龟藏于何处,赫连煦的动作,陡然加快,像是发泄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失控的撞击着身前的女人
第101章 22()
须臾,大帐内,尚还残余着奢靡的气息。
窝在赫连煦的话里,阮寒儿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不停打着转:“当初听爹爹说王爷被皇上暗算,不得已亡命天涯,寒儿担心的要死,一直央求爹爹,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帮王爷成就大事如今一别六个多月,寒儿好想王爷”
男人,往往在得到满足之后,最容易给出承诺。
她想,就在此刻,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位子!
“今日你与左相一路舟车劳顿,早些歇着吧!”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赫连煦微微闭上双眸。
阮寒儿想要的东西,他不是不知!
但,有些东西,在他心里,早已许给了别人!
抬眸,望着他坚毅而又完美的侧脸,阮寒儿的脸上,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相信,他定是懂得她的心思的。
但那个位子,他却,仍旧不想给她。
犹如当年!
他要娶她,却只给她侧妃之位!
手下,他的心跳,强劲而富有节奏。
可,在那个地方,似是永远对她关着一扇门!
亦或是,在那里面,早已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思及此,她的手,微微瑟缩了下,心底,疼的难以自抑!
眼泪,亦无声的,簌簌落下。
“无论那个女人是谁,都别想抢走属于她的东西,休想”垂眸,紧咬朱唇,她在心中暗暗启誓!
翌日,天刚放亮。
帐外便响起荣昌的声音。
微蹙了蹙眉,阮寒儿仰头看着头顶上方的赫连煦。
“让翠竹进来!”
他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
抬眸,阮寒儿再想看他,他却已然起身,自边上取了内衫穿上。
片刻,翠竹端着水盆自帐外缓步而入。
将头垂的极低,将水盆搁到边上,翠竹对两人恭敬行礼:“给王爷请安,给侧妃请安!”
未曾出声,阮寒儿妩媚的双眸,因看到翠竹而危险的眯起。
她没想到,端木暄身边的丫头,此刻竟然被他待在身边。
对翠竹轻点了点头,赫连煦吩咐道:“替侧妃更衣。”
“是!”
稍作屏息,翠竹上前,取了早已备好的裙褙,“奴婢伺候侧夫人更衣!”
“嗯!”黛眉微蹙,阮寒儿心中虽不喜翠竹,面上,却是轻轻笑着。
“侧夫人”
将裙褙展开,翠竹伺候她穿上。
边上,赫连煦自行至水盆前,开始净面。
须臾,荣昌进入帐内,在他的手里端着一轴画卷!
“何物?”
视线,所以扫过画卷,赫连煦冷冷出声。
“第一首富仇御风托人送来厚礼一份,请王爷笑纳!”将画卷上呈,荣昌又恭了恭身。
“第一首富?!”
狐疑着,接过荣昌手里的画卷,赫连煦不以为意的缓缓打开卷轴。
对于仇御风,过去,他还是有些耳闻的。
此人虽出身儒商,却视金钱如粪土,喜欢广结善缘。
过去,赫连飏所用的银两,有一部分,便是出自他的手。
初时,赫连煦以为所谓的第一首富,为了巴结他,送来的,会是哪位名家的古董字画!
但,随着卷轴缓缓展开,他的眉心,不禁紧紧拧起。
连带着,他的面色,也跟着有了变化!
这是一幅人像画。
入目,是一双清澈无暇的水眸。
那双眸子,曾在他梦中出现过数次。
将他的心,瞬间点燃,连带着手,也跟着轻颤了下。
“王爷?!”
感觉到他的异常,阮寒儿心下一惊,也跟着凑上前来。
哗的一声!
不等阮寒儿看请画卷,赫连煦将卷轴合上,眸华灼燃的看向荣昌:“送东西的人,可还有话留下?”
“呃?!”
没想到赫连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荣昌被他眼底的璀璨惊得一怔,半晌儿才回过神来,“他,他还说,五日后会在南陵仇府设宴,静候王爷大驾!”
将卷轴递给边上的翠竹,赫连煦行至屏风前,动作俐落的换上一身玄青色锦袍!
见状,阮寒儿眉心一紧,脚下,却是往翠竹身边移动了些。
她,想要知道,画卷上,到底画着什么,竟然可以让赫连煦如此。
“王爷这是”
凑上前来,荣昌疑惑的问着。
伸手,抄起手边的银色轻裘,赫连煦不看荣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走!去南陵!”
“王爷!”
“王爷!”
惊呼声起,待帐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连煦早已出了大帐。
眼睁睁的看着赫连煦头也不回的离去,阮寒儿的心里,犹如帐外的天气,瞬间冰冷。
“什么东西?”
又向翠竹走了两步,她伸出手来,将画卷自翠竹手里取来。
她一定要知道,这世间,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促使赫连煦如此迫切的赶赴南陵!
缓缓的,将画卷打开。
垂眸,看着画卷上的女子,阮寒儿的眼睛,蓦地圆睁。
与此同时,她的心,也仿佛被刀割一般!
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这,也许就是那个答案吧!”
红唇轻蠕,如此喃喃自语着,她身子轻晃,十分颓然的跌坐在榻上
————
南陵,位于大楚西南方位。
在这里,即便是严寒冬日,也很少落雪。
可这一日,天际初亮时,天空中竟扬扬洒洒飘起濛濛细雪来。
细细的雪丝,落在地上,尚不见结冻,便复又化去。
无疑,这样的天气,是不适宜端木暄出门的。
身上,披着厚却又极轻的织锦斗篷,她手抚腹部,立身于窗前。
望着窗外的雪景,她的眉头,时而揪起,时而舒展,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院里,响起姬无忧和仇御风爽朗的笑声。
微顿了顿,她悠悠转身,凝向门口处。
须臾,二人一起进屋。
“仇大哥今日怎得如此空闲?”
凝眉,看着正在门前弹雪的两人,端木暄缓步上前。
若说身为帝王,每日须日理万机。
那坐在第一首富的位子上,忧思之事,也丝毫不少。
隐于面具后的眸子星光闪闪,仇御风与姬无忧相视一笑,复又看向端木暄:“五日后府里要宴请一位贵客,原本我想让婉若弹琴助兴的,怎奈她琴艺不精记得太明湖上,弟妹的一曲莫怀殇惊为天人,到时我想请你在宴会上弹奏一曲。”
闻言,端木暄眉头蹙起。
如今的她,身怀六甲,腹部早已隆起。
哪里还有琵琶的一席之地?!
大约猜出他蹙眉的原因,仇御风淡淡一笑,道:“不弹琵琶,古筝也行!”
“呃好!”
微微一滞,端木暄能做的,便是轻轻点头。
音乐,是陶冶性情的好东西。
在她看来,只为祝宴,而弹奏一曲,对身体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不管怎么说,在仇府做客这么久,既是主人提出来了,她便该应下。
见端木暄答应,仇御风微点了点头,对姬无忧道:“五日后的晚宴,无忧也来列席如何?”
“我就不必了。”温文一笑,姬无忧推辞道:“既是仇府的贵客,想来便是达官显贵无疑,如今皇上和王爷打的不可开交,我和暄儿乐得清闲,实在不想见任何故人!”
能让仇御风尊为贵客之人,必是有权有势之人。
而他,对于眼下的生活,颇为满意。
并不想因见到某些人,而暴露了端木暄的行踪。
早已料到姬无忧是如此回答。
仇御风也不勉强,又含蓄两句,便道很忙,转身经营他的生意去了。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含笑送走了仇御风,姬无忧这才转身看着端木暄。
“仇大哥对莫怀殇情有独钟,不过我知道暄儿并不是太想弹奏这首曲子,这才让他亲自来问过你的意见!”伸手,扶着端木暄的手臂,姬无忧引她缓步走回桌前,“你一直生活在深闺之中,见过你的人少之又少,加之如今你是双身子,不可能有人认得出你不过,若你实在觉得勉强,也可推辞。”
“心境不同,曲子弹出来的意境,也不会相同。”对他投以一笑,端木暄满脸幸福的轻抚腹部。
如今,有了这个孩子,过去的种种,都已不再重要
整整五日,赫连煦和荣昌一行,一直在赶路。
终于,在第五日黄昏时,他带着一队人马,准时抵达南陵城。
而此时,仇御风早已在城门前,恭候多时!
“在下在此恭候王爷多时了!”
城门下,面覆银白色面具的男子,儒雅随性,轻易便引得赫连煦的注意。
第102章 23()
“你就是仇御风!”坐在马上,俯视着下方面戴银白色面具的男人,赫连煦不禁冷哼着问道。
“在下正是!”
银白色的面具,在夕阳的照射下,镀上了一层金边,对面前神情不善的赫连煦微恭了恭手,仇御风优雅的笑着。
视线,仍旧是冷的,赫连煦上下打量着仇御风。
记得,当初在太明湖上。
这个人和他斗曲之时,他便觉得对方不是简单人物。
但,他却没有想到。
他,就是富可敌国的仇御风!
他更没想到
“她在哪里?!”忆起画卷上的女子,赫连煦的眉宇,轻轻皱起,声音亦跟着泛冷:“本王要见她!”
闻言,仇御风眼中的笑意渐深。
“王爷请移驾仇府,您想见的人,就在在下府中!”
微转过身,与赫连煦让开一条路,仇御风对他伸手一只手,略恭着身子。
心思微转,淡淡的瞥了仇御风一眼,赫连煦眸色一深,抬步向着仇府的方向而去
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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