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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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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端木暄了然的轻点了点头。
看来,赫连煦还没有对赫连飏动手的打算!
听到这个消息,迎霜的心,大概也会安定一些。
在端木暄腹诽之际,赫连煦一直未语。
他的眸光,灼灼其华,仿佛想要透过她脸上的面具,看清她本来的面容。
心念于此,悠然起手,他几欲抚上她的鬓角。
自思绪中回神,抬眸之间,对上他灼热的双眼,心知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端木暄呼吸微微一窒!
在赫连煦眼中,从来,端木暄都是淡定从容的。
但此刻,她却如惊弓之鸟一般。
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霎那之间,时间仿佛戛然而止!
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接,各人心思难辨!
那日在南陵时,她一再诋毁自己,更是言明自己脸上覆有面具,根本是在赌他会怒其欺骗于她,尽而将她逐离。
事后,她是真的被他伤了。
但是,在亲眼看到他见到仇婉若的眼神时,此刻的端木暄,竟有些期待与他真容相见。
只是,当他看到她的脸时,又会出现何种神情?
心下腹诽连连,端木暄不禁轻抿了下唇。
可让她失望的。
轻轻一叹后,赫连煦眼神微暗的将手垂落,语重心长道:“终有一天,本王会让你在我面前心甘情愿摘下面具的。”
闻言,端木暄心下微凉,却是浅笑辄止。
也跟着轻叹出声,她苦笑着看向赫连煦:“王爷再见到我,一点都不气么?”
若是以前的赫连煦,这次再见她,肯定会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即便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对她如何,也定不会如眼下这般温情!
是的!
温情!
他的态度,有些反常。
反常到,纵然她聪慧过人,在此刻,却有些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气?”
哂然一笑,赫连煦迫人的双眸微微泛起一丝涟漪:“本王才刚刚得了天下,还想在皇位上再多坐几年呢!”
被他的话,堵得稍稍一窒,端木暄咂了咂嘴,将手里的玉箸放下。
看着她的动作,赫连煦亲手盛了碗参汤,抬手递到她的面前。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汤碗,端木暄轻轻的呼吸,拂动汤面,荡起一偏涟漪。
静窒片刻,她端起汤碗,轻轻的喝下一口,而后抬眸看向他:“对于我肚子里的孩子,王爷心里难道一点怀疑都没有么?”
此前,从荣昌的回话中,她便已然知晓。
对于姬无忧一直陪在她身侧的事情,赫连煦是知道的。
否则,荣昌也不会选择用迷药将她迷昏了,再带出仇府!
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对她和姬无忧之间的关系有所遐想,但他此刻,却对她很好!
“你,在母后面前,也会说谎话么?”
墨玉色的眸,在瞬间闪现一丝冷厉,但是片刻之后,冷厉之色尽敛,赫连煦唇角一勾,笑的极为自信。
过去,他和她的关系虽一直不算太过融洽,不过对于端木暄的为人,他却很清楚。
端木暄的心高气傲,他感同身受!
试问,一个曾费尽心机要保全完璧之身的女人,又岂会在失身于他之后就转投他人怀抱呢?
加之方才她说起临盆之日
掐指一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他的笑,轻松自然,蕴着满满的自信,像极了过去端木暄所认识的那个赫连煦。
怔怔的,凝视于他,恍惚之间,端木暄眸中雾气缭绕,仿佛回到了从前。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
赫连煦在笑着,而端木暄,却快要哭了。
“你哭什么?”
脸上的笑,渐渐僵在嘴角,赫连煦的眉头紧锁着。
怀着他的孩子,她就觉得那么委屈么?
闻言,端木暄面色一怔,收回思绪的同时,亦抬手抹去眼角泪意。
“我累了,先回王府歇着了。”不曾看他,她有些笨拙的起身,转身便要离去。
“端木暄!”
缓缓侧首,睨着她平淡的侧脸,赫连煦冷道:“今后,莫要再想着要逃,本王绝不允许自己的子嗣流落在外,更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逃走!”
脚步顿下,端木暄微抿了抿唇,有些无奈的转身看他:“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还能逃到哪里去么赫连煦?!”
她,不喜欢他用警告的语气跟她说话。
第112章 33()
赫连煦闻言,讪然一笑。
伸手,搂上她的腰肢,他轻轻一拉,将她带回怀里。
手下,柔软感传来,感觉端木暄比之以往丰腴不少,赫连煦的眸底,渲染着一抹浅笑。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
但即便如此,端木暄还是出现短暂的失神。
回神抬眸,窥见他眸中笑意,端木暄黛眉微蹙,有些不悦的欲要把他推离。
眸色深深的凝着她眼中的不悦,赫连煦冷哼一声:“你只顾着迎霜,难道就不想关心一下翠竹么?”
闻言,端木暄浑身一颤,推拒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停顿下来。
她,已有大半年光景,不曾见过翠竹了。
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赫连煦扶她起身,“外面雪大,今夜你留在翌庭宫就寝!”
“不要!”
顷刻间,脑海中浮现出以前赫连飏和宫中妃嫔在龙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端木暄眉头皱起,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绝了赫连煦的提议。
闻声,赫连煦的眉头也跟着大皱!
抬眸,见他面色冷沉,不等他出声,端木暄眉梢轻挑:“我嫌那张龙榻脏!”
她此言一出,赫连煦岂不会不知其意。
低沉的笑声溢出口外,他转身对荣昌道:“将恩泽殿里的龙榻扔掉,与王妃换张新的。”
“奴才遵旨!”
花厅外,荣昌应声而去。
厅内,端木暄小嘴微翕。
他的所为,又一次让她大感意外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招手让边上的宫婢撤膳,赫连煦一脸老神在在的紧锁端木暄。
“我要让翠竹过来伺候!”嘴角抽了抽,端木暄能说的,也唯有此句了。
“你身边不是有迎霜么?”没有应下她的要求,赫连煦道:“这阵子本王用翠竹也越发顺手了。”
他这是明摆着,故意不让她跟翠竹见面啊!
大约猜到了他的心思,端木暄冷冷一哂,有些不屑的轻启朱唇:“你拿翠竹要挟我?”
“是不是要挟,见人见智,爱妃觉得呢?!”
倏然起身,赫连煦转身向外,朝着御书房所在的方向而去。
双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他的背影,端木暄冷冷一笑:“明明就是威胁!”
他,知道翠竹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是以,今日,根本就没有让她和翠竹相见的打算!
思绪至此,轻抚腹部,感觉到胎儿蠕动,她轻叹一声,缓步离开花厅。
————
赫连煦一声令下,原本在恩泽殿横陈许久的龙榻,被一众内侍给抬了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崭新的,雕有龙纹图案的明黄色锦榻。
榻前,同是明黄的纱帐轻轻垂落。
端木暄端坐榻上,面色无喜无忧!
须臾,迎霜自殿外而入。
此刻的她,杏眼红肿,一看便知刚刚痛哭过一场!
眉心,轻轻一颦。
端木暄对迎霜招了招手。
努力的,将唇角扬起,迎霜上前,对端木暄微福身子:“王妃!”
闻言,端木暄眉头拧起!
“王妃对迎霜的好,迎霜一一记在心里,即便嘴上尊您一声王妃,心底,却仍是将王妃当姐姐看待的。”
于迎霜而言,以前在宫外之时,她唤端木暄做姐姐,是因为她以为日后她们会相依为命。
但如今,她们重回宫闱。
赫连煦的身份变了,端木暄的身份,便也会跟着改变。
而她,再唤她做姐姐,显然是不合适的!
心下释然,知再如何坚持,迎霜的心意都不会有所改变,端木暄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拉过她的双手,“有关齐王的事情,方才,我已问过王爷了。”
被她拉着的手一抖,迎霜抬眸,眸色湿润。
莞尔一笑,端木暄道:“王爷虽封了他做齐王,但对他的戒备之心,永远都不会消除,未来的日子,他会在京城之内的齐王府邸过活!”
她,只说了过活。
并未说是安然,还是如何!
只因这一切,都要取决于赫连飏的野心有多大!
“迎霜知道了!”
心下,总算舒了口气,迎霜感激的对端木暄点了点头。
轻轻一笑,端木暄转过身来,准备就寝。
“王妃”
有些踌躇的看着她,迎霜动了动被她拉着的手。
“嗯?!”
疑惑着抬头,端木暄以眼神询问迎霜。
有些不自然的浅笑着,迎霜避开端木暄的眼神,涩然说道:“翌庭宫外,齐王妃求见王爷!”
“那王爷呢?”
如此问着,端木暄的眉心,立刻紧皱起来。
看着她的反应,迎霜眼神微暗。
她,还是在乎赫连煦的。
只是为何在乎,却又要逃离呢?
心中,轻叹一声!
迎霜对她摇了摇头:“王爷已让荣昌传旨,道是不见,让她回去呢!”
端木暄苦笑:“但是她并未遵旨,是么?”
若纳兰煙儿果真遵旨回去了,那么迎霜此刻,也不会与她提及此事了。
果然,只见迎霜轻点了点头,眼神微凉着回道:“外面大雪纷飞,齐王妃不让宫人撑伞,孤身立于大雪之中,说是一定要见着王爷!”
知她是在为赫连飏不平,端木暄心下哂然!
此刻,纳兰煙儿见赫连煦得势,即便顶着齐王妃的身份,也要求见于他。
在外人看来,她这样做,名节有亏不说,无疑是在往赫连飏脸上抹黑。
但,谁又知道,于赫连飏来说,纳兰煙儿,只怕也仅仅是一枚巩固皇权的棋子而已!
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思绪百转,想到这些,端木暄轻嗤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管怎么说,她跟王爷还是有过一段情的那段情,若足以刻骨,只怕她这么闹下去,王爷终究会心软也不一定!”迎霜面色凝重的一叹,抬眸,见端木暄面色涩然,她改拉着端木暄的手,“奴婢来伺候王妃就寝!”
“不必了!”抽回被迎霜握着的手,端木暄作势欲要起身。
“王妃不睡么?!”
迎霜眉头微皱!
天色,真的很晚了。
“睡啊!”
微微一笑,自榻上起身,端木暄的脸上,浮上沁人的笑:“我只是要去御书房,瞧瞧王爷在忙些什么!回来就睡!”
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对赫连煦打开心扉。
纳兰煙儿在外面苦等赫连煦,她睡的着才怪!
迎霜说的没错。
不管怎么说,赫连煦和纳兰煙儿之间,还是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的。
所以,既是睡不着。
此刻,她便要去看看。
依着纳兰煙儿的如此闹法,那个男人,可会再一次心软!
“奴婢扶您过去!”伸手,搀着端木暄的手臂,迎霜会心一笑。
如今,她跟赫连飏,已然形同陌路。
她希冀着,她视作亲人的端木暄,可以在感情上,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
只要看着端木暄幸福,即便她背叛了赫连飏,即便赫连飏自此恨她怨她。
在内心深处,她也是不悔的!
因为皇上的寝宫,设在翌庭宫。
是以,为方便皇上处理政务,御书房也设在翌庭宫内。
从恩泽殿到御书房,要经过一道长长的甬道。
甬道两旁,每隔不远,便设有一座烛台。
烛台上,红烛高照。
却无法将宽敞黑暗的甬道,照的亮如白昼。
空旷,晦暗。
这是端木暄此刻最直接的感觉。
也是过去几年,她对这座宫闱的认知。
更是,她不喜欢这里的原因之一。
缓缓的,端木暄与迎霜顺着甬道一直往前走。
她们的影子,投注在灯烛的光芒之下,随着她们越行越远,被拉的的越来越长,更显冷寂。
过了没多久,她们二人,终于抵达御书房。
眼下,已是亥时,荣昌正安排当值的太监,往御书房里奉茶。
“都这个时辰了,王妃怎么还没就寝?”
见端木暄过来,对当值太监摆了摆手,荣昌连忙迎上前来,对端木暄恭敬的施了一礼。
脸上,挂着浅笑,端木暄道:“荣总管大约不知道,这怀孕之人,腹中胎儿月份越大,睡觉的功夫儿,也就越短了。”
闻言,荣昌模棱两可的笑笑。
这个,他还真没研究过。
也跟着莞尔一笑,端木暄轻声问道:“眼下这时辰,王爷还在商议政事么?”
“是的!”
微微颔首,荣昌回道:“今日才刚入住皇宫,按理说,明日主子便该早朝,在朝上,有很多问题,需要提前解决。”
这些,端木暄当然知道。
“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好了。”端庄温和的一笑,她作势转身,视线,却向里望去。
第113章 34()
见状,荣昌略一思忖,忙道:
“王妃留步!”
脚步微顿,端木暄转身望向荣昌。
微微一笑,荣昌道:“王妃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进去与王爷禀报。”
“嗯!”
耸眉,轻笑,端木暄轻嗯一声。
片刻,荣昌自御书房出来。
在端木暄跟前躬身立定,荣昌道:“王爷说还有些事情要议,若王妃不困,可到偏房暂等。”
“好!”
微微颔首,端木暄对迎霜笑笑,两人一起随荣昌前往偏房。
偏房,位于御书房内侧,与之只隔着一道雕花锦窗。
透过锦窗的镌格,可清晰的看到御书房内的情景。
自然,里面说话的声音,也可清晰传入。
与端木暄搬来把椅子,又奉上一杯清茶,荣昌便返回御书房。
与迎霜对视一眼,端木暄欣然起身,来到锦窗前,并透着薄薄的纱窗,向御书房内望去。
御书房内,赫连煦面色冷沉,似是正与下方的臣子争执着什么。
在御案下方,此刻,共立有五人。
他们之中,端木暄只识得两个。
他们,一个是禁军首领杜奎,另外一个,则是在南陵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阮浩然。
他们之中,有个上了年纪的,与阮浩然长的有几分相似。
想来,该是赫赫有名的左相——阮培忠!
至于其他两人
双眉,微微皱起,端木暄确实不认得。
边上,迎霜见端木暄皱眉的样子,不禁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视线,在扫过杜奎的时候,迎霜眉心一皱,继而冷冷一笑。
原来,他也是昶王的人。
可惜,他藏的太深。
赫连飏在位的时候,未曾发现他的反叛之心。
“禁军首领杜奎身前那个年长些的,是左相阮培忠,他身边的人王妃该是认识的,是骠骑大将军阮浩然,至于后面这两位,一位是主管财政赋税的户部侍郎,另外一位,则是兴管水利的工部侍郎!”
过去,迎霜在赫连飏身边侍候。
与在太后身边的端木暄不同,她更有机会接触到朝中重臣。
而且,以前,她的父亲,也曾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微微一怔,端木暄抬眸看了迎霜一眼。
而此刻,迎霜已然低垂下头。
大约猜到迎霜此刻在定是心怀感伤的。
眉心几不可见的一颦,端木暄在心底轻轻一叹,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御书房里。
御案前,赫连煦正襟危坐,睥睨下方五人,面色冷凝。
如今,天下大定。
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如何安抚灾民。
方才,他便是因此,与户部和工部两位侍郎动了怒!
新帝登基,让百姓安居乐业,是首要之举。
但,若要治理南方旱涝,便一定要在灾区兴修水利工程,可户部侍郎回他的,却只有两个字,那便是——没钱!
过去,在先皇治下,朝中国库充盈。
如今赫连飏才当了六年皇帝,何以将国库里的银两,通通的都给败光了?
面对赫连煦怒火,户部侍郎忙掀起袍襟,跪落在地,一连委屈苦恼的禀道:“今年之后,为储备军资,皇宁王动用了国库大笔储银,此刻,国库之中,当真是拿不出银子的。”
闻言,端木暄黛眉轻皱,若有所思的看向迎霜。
以前,她曾听迎霜说过,即便身为皇上,有的时候,也不能随便动用国库的储银。
可眼下,户部侍郎却说,在两军对垒时,那些储银早已被用作军资。
这里面,明显该是有些猫腻的。
但他既是这么说了,那么,这笔储银,即便是追查到赫连飏身上,也只能不了了之。
毕竟,仗,已经打过了。
期间耗损的财力物力数不胜数,根本就无从查起。
轻抬臻首,对上端木暄疑惑的眸子,迎霜苦笑了下。
她知道,端木暄在疑惑什么。
双唇紧紧抿起,她无奈低叹道:“如天下人共知的,先皇并未将皇位传给他,而他,之所以能够登基称帝,其中,根本是提前将国库里的储银许了人,以此来换得朝中重臣的拥立。”
闻言,端木暄微微释然。
为了登上皇位,赫连飏将国库里的银两,分给了拥立他的朝廷重臣。
而在他任内,朝廷若要用银子,除了每年赋税所得,便只能去跟商人们去借。
是以,才会有了堂堂一国之君,跟天下第一首富借钱的尴尬境遇。
想来,这皇上,虽是万人之上。
有的时候,却也是不好当的。
在端木暄暗暗腹诽之际,御书房内,户部侍郎和工部侍郎双双告退。
随即,阮培忠又打发走了进军首领杜奎。
一时间,房内,便只有阮氏父子和赫连煦三人。
唇角,轻轻一勾。
端木暄大约猜到,此刻他们三人要讨论的话题为何了!
“王爷”
轻咳一声,打破沉寂,阮培忠对赫连煦躬了躬身,却不曾言语。
见状,赫连煦也不着急,只轻轻端起茶盏,无比悠闲的浅啜一口:“折腾了整整一日,合着左相也该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爷”
再次开口,阮培忠老眉深皱:“如今天下大定,朝中之事今晚也商议的七七八八,关于皇后之位”
唇角轻翘,偏房内的端木暄不禁莞尔。
果然让她猜对了。
不过
她和他,可是有约在先的。
虽然她并不稀罕皇后之位,但却也不想让阮寒儿去坐。
思绪至此,她不禁轻咳一声!
剑眉微拢,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赫连煦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偏房方向。
“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此事,乃是后宫之事,需本王先跟太后议过,方可做出决定!”模棱两可的微微一哼,他看向阮培忠。
他,并非是卸磨杀驴。
只是,阮家如今手掌重兵,势力已然太大。
那皇后之位,他并没打算给阮寒儿,更不可能给阮寒儿。
听他此言,偏房里的端木暄眉脚轻动。
心下,思绪连连。
她笃定,阮培忠此刻得不到准话,定不会死心。
果然,如她所料!
微微抬眸,阮培忠的脸色,已然发生了几分变化。
朝着偏房方向微微侧目,他原本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再次垂首,他暗地里拉着阮浩然一把,低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王爷谨慎斟酌!”
边上,阮浩然一直立而不语。
这会儿被自己的父亲一拉,忙也跟着垂眸拱手道:“还请王爷谨慎斟酌!”
见此情景,端木暄不禁微微一哂!
他们父子,表面上,是在请求赫连煦。
实则看似请求,却蕴着浓浓的逼迫之意。
但,依着她对赫连煦的了解。
这样,不但不能逼他就范,只能适得其反,会让赫连煦心生反感。
唇角,轻轻一勾。
这个话题,端木暄已然没有心情再继续听下去。
“走吧!”
与迎霜相视一笑,端木暄悠悠转身,手抚肚子,作势便要向外走去。
“王妃不想听听结果了么?”
狐疑着,迎霜急行几步,尽量压低声音,轻轻问着。
淡淡一笑,端木暄道:“即便你我再听下去,只怕这个问题,在今夜也不会有结果。”
出门之时,恰逢荣昌过来。
见端木暄要走,荣昌恭敬问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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