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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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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暄已然猜到,柳莺大概是太后的人。
“柳侧妃,乃是阮侧妃嫁入王府之后,太后指给皇上的。”躬身,轻应一声,刘姑姑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如是道。
闻她此言,端木暄心下明了。
想来,这柳莺,该是太后安排在赫连煦身边,以便于牵制阮寒儿的。
她,应该也是一个,被权利斗争,所牺牲的棋子吧!
轻轻一叹,端木暄笑问刘姑姑:“既是太后指给皇上的,何以在本宫嫁入王府之后,一直不曾见过她?”
“这”
语气里,略带犹豫,刘姑姑含蓄着笑道:“太后的心思,奴婢也不甚明了,大约是太后觉得皇上身边有了娘娘的缘故吧!”
眉头,轻轻一颦。
端木暄心下思绪微转。
刘姑姑的理由,未免有些牵强了。
她总觉得,太后是有意让柳莺避开她,不与她相见的。
不过这是为什么呢?!
她深知,有的时候,有些事情,即便是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是以,只对刘姑姑轻轻一笑,便不再多问。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皇上登基之日,她终会见到柳莺。
时间长了,她身上纵有再多的秘密,在这深宫之中,也是藏不住的。
————
三日后。
一晃三日,一早起来,端木暄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然无碍。
这两日里,为了让她安心养胎。
赫连煦每日只要下了早朝,便会回恩泽殿陪她。
更有甚者,他还将要处理的公务,悉数搬到了恩泽殿里处理。
只昨日,他才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被赶去了仇婉若那里。
俗话说的好,整日在房里闷着,没病也会闷出病来。
是以,用过早膳后,见赫连煦尚未下朝,端木暄便命翠竹取了轻裘,带着迎霜,一行出了恩泽殿。
再过不了几日,便是赫连煦的登基大典了。
仿佛老天都在为他庆贺似的,这几日里,天公作美,每日都是阳光明媚的晴好天气。
前几日落的雪,这几日里,已然融化的七七八八。
即便有未融的,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竟也有残缺之美。
“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缓步于御花园中。
轻轻抬手,伸手拂去覆在冰梅上的些许残雪,端木暄唇齿含笑。
见她笑着,迎霜也笑了:“前几日,娘娘身子有恙,自然不能出来,等日后开了春,定要多多出来走走才好。”
迎着阳光,端木暄双眸微眯。
看着迎霜浅笑的样子,她的心,倏然揪起。
眸色微暗,她轻声问道:“但愿迎霜以后,可以如今日一般,一直陪在本宫身边。”
伸手,扶着端木暄的手臂,迎霜轻叹一声:“迎霜无父无母,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一直陪在娘娘身边。”
听了迎霜的话,端木暄心下微凉。
微转过身,她凝着迎霜:“若有朝一日,本宫与齐王之间,定要你选择一个,你会选谁?”
闻言,迎霜面色一怔!
连带着,她扶着端木暄的手,也跟着轻颤了下。
眸华,微微闪烁。
迎霜回望着端木暄:“娘娘会让迎霜陷于如此两难之境么?”
“世间之事,事事难料”冲着迎霜温婉一笑,端木暄叹道:“即便是本宫,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心下,滋味难辨,迎霜苦笑了下。
端木暄待她如何,她心知肚明。
此刻她对她如此言语,便表明,终有一天,她会让她在她和赫连飏两人之间做出选择。
可她,谁都不想选。
因为,他们两人之中,她已然谁都割舍不下。
垂眸,轻睨着迎霜。
端木暄眸华微敛,终是苦叹道:“当初,为了本宫,你违心救了皇上,本宫答应你,只要他安心做他的齐王,本宫绝不动他!”
闻言,迎霜感激的道:“奴婢谢皇后娘娘!”
她知道。
端木暄答应她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但是他
真的会安于现状么?
大概,不会吧!
————
端木暄回到翌庭宫的时候,刘姑姑早已等在殿外。
“启禀娘娘,烟华殿的玉妃娘娘,今日特意过来与娘娘请安!”
“哦是么?”
黛眉,轻轻一挑,端木暄不禁微微一哂!
此刻,她想起赫连煦前两日跟她提起的事情,
他,将仇婉若受伤一事,交由她处置。
想来,此刻阮寒儿来此,定是为了此事而来。
对刘姑姑微微颔首,端木暄抬步向里,进入翌庭宫中。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与以往的态度,大相径庭,今日的阮寒儿,一副乖顺模样,举止得仪的对端木暄福身行礼!
“起来吧!”缓步自阮寒儿身边经过,端木暄缓缓落坐于殿中。吩咐宫婢为阮寒儿搬来座椅,她故作不明的问道:“都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妹妹怎么如此空闲,想起来本宫这里了?”
臻首低垂,阮寒儿面色阴郁。
“皇后娘娘果真不知臣妾为何而来么?”
心下,虽是对端木暄不喜到极点,语气里,却仍旧恭恭敬敬的,阮寒儿轻抿了下唇,眸中氤氲滋染。
过去,在王府时,她跟端木暄,一直是有过节的。
今日来此,自也是心里不是滋味。
于端木暄,她一直都是看之不起的。
但无奈,她的父亲,言说如今宫中情形稍定,加之皇上独宠仇婉若,让她暂避其锋,以谋后路。
心道,阮寒儿还真实能屈能伸。
端木暄淡淡说道:“好好的,哭什么,玉妃妹妹有话,与本宫直言便是。”
她,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于此事,自然,也已有了决断。
“皇后明鉴,那日您身子有恙,臣妾便想着过来探望,怎奈来时,皇上说娘娘正在休息,不便打扰自此离去,臣妾本是先走的,因第一次住进烟华殿,臣妾好奇心使然,便想着好生逛逛,却不想路遇惜嫔”抬手,拂去眼角的泪珠,阮寒儿双眼微红,断断续续的抽泣道:“外面前阵子落的雪,还不曾化尽,惜嫔摔倒受伤,根本就是意外,可从素菊那贱婢的嘴里说出来,反倒成了臣妾的不是,皇后臣妾冤枉啊!”
第138章 59()
“好了!”
出声打断阮寒儿的话,端木暄淡淡说道:“你先别哭,此事本宫自由定夺!”
一脸的委屈,阮寒儿拿手里的巾帕,边擦眼泪,边道:“皇后一定要信臣妾,臣妾做过也就罢了,可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心底,在已然在冷笑着,端木暄对迎霜道:“到烟华殿去,请惜嫔娘娘过来。”
“喏!”
迎霜衔命而去。
不多时,仇婉若主仆,便随着迎霜一起来到了翌庭宫。
面上,再次覆上薄纱。
仇婉若莲步款款,进入殿内:“嫔妾参加皇后娘娘!”
伸手,接过翠竹奉上的热茶,端木暄垂眸,睇着下方的仇婉若:“婉若妹妹,你脸上的伤可好些了?”
轻轻点头,仇婉若回道:“回皇后的话,好多了。”
“皇上国事繁忙,却对你仍是十分上心,特意让本宫过问你受伤一事。”浅啜口茶,端木暄的语气,仍是淡淡的道:“此刻,玉妃妹妹在此,说那日纯属意外,本宫想听听,此刻婉若妹妹怎么说!”
闻言,阮寒儿眸色一寒。
双眉一皱,她眸色阴冷的转身看向仇婉若
早前,在昶王府前,阮寒儿曾对端木暄伸脚相害。
是以,既是有了前科,过去几年一直备受恩宠的她,如今忽然被人抢走了所有的宠爱,她极有可能一时不忿,又一次对仇婉若伸出了脚。
但,此事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那便是,仇婉若又是另外一个纳兰煙儿!
严格说来,她脸上的伤,虽然骇人,却并不算重,最后,也不会落疤。
对她而言,受些小痛,既可以得到皇上的关心,又可以惩治阮寒儿一番,根本就是一举两得的。
此事,赫连煦交给端木暄来处置。
本来,她还未曾想到合适的解决方法。
但是此前,刘姑姑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
后宫之中,一直都是女人的战场。
阮寒儿和仇婉若,她们背后,一是权,一是钱,若她利用的好,大可让她们去斗。
而她,也乐得坐山观虎斗。
安心的养胎生子。
那日的事情经过,赫连煦早已知会过她。
自然,她也知道,那日在烟华殿,是素菊开口指出了阮寒儿,而仇婉若因此还当着赫连煦的面,让素菊住口。
既是如此,此刻,她便将问题丢回给仇婉若。
让她自己来回答。
殿下,仇婉若眸首低垂,半晌儿不语。
见状,她身边的素菊,心下一横,上前跪落下来:“启禀皇后娘娘,那日的事情,确实是玉妃娘娘故意为之,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
“本宫在跟婉若妹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么?你当这里还是南陵仇府么?”面色微冷,端木暄眉梢轻立:“来人,张嘴!”
身子一颤,素菊面色惊变。
“皇后娘娘,素菊她出入宫闱”
眸华轻抬,仇婉若迎向端木暄的视线,欲要替素菊开脱。
可,并未等她把话说完,便见迎霜三两步上前,冲着素菊的脸颊,左右便是几巴掌!
心下一颤,仇婉若面色微暗。
“奴才,就该懂得奴才的本份,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就权当自己是个哑巴!”抬眸,将仇婉若的晦暗神情尽收眼底,端木暄仍旧淡淡问道:“婉若妹妹,本宫想听你说。”
唇角,有些不自然的扯动两下,仇婉若轻声回道:“回皇后娘娘,嫔妾受伤时,因过于混乱,并未主意什么,此事该只是个误会。”
宫闱之争,素来都是步步惊心!
阮寒儿身份尊贵,并非她一时可以扳到的。
此前,她之所以故意受伤。
只是在想要得到赫连煦关心的同时,能够小小的给阮寒儿一些颜色。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赫连煦竟然交给了端木暄来处置。
眼下,面对端木暄的询问。
若她亲口说出,那日是阮寒儿故意害她受伤,即便事实如此,端木暄也信了她的,只怕日后,左相一门,便会死死的盯着她!
是以。
有些话,素菊能说,但她,却不能。
早前,端木暄便曾想过,若仇婉若如在仇府时一般,心底单纯,她坐山观虎斗的心思,便能成行。
但,事实证明,她比她所想,要精明许多。
自然,面对这个结果,她也早已想到对策。
此刻,她知道,仇婉若是真的精明。
就不知,另外一个,是否是真的精明。
思及此,端木暄微微侧目,将视线停落在阮寒儿身上。
婉约一笑,她轻轻启唇:“玉妃妹妹的话,这下本宫信了,连婉若妹妹都说了,一切,都是意外既是意外,你便莫要再哭,省了伤了心神!”
端木暄说话的语气,很轻。
听上去似是在劝阮寒儿不要再哭了。
但实际上,她是摸头了阮寒儿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故意这么说的。
果然,听她一句劝,阮寒儿非但没有息事宁人,反倒理直气壮的行至素菊跟前。
伸手,捏着素菊的下颔,迫她与自己逼视,阮寒儿冷哼一声,竟也脆生生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
不等素菊喊痛,也不给仇婉若反应的时间,阮寒儿转身面向端木暄,娇颜含愠:“这贱婢肆意妄言,竟敢在皇上面前诋毁臣妾,今日既是事情真相大白,臣妾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闻言,仇婉若面色再变!
在皇上面前诋毁他人,若严格论之,可是欺君之罪!
她没想到,此刻,自己顾全大局退了一步,阮寒儿却不知好歹倒打一耙!
她这根本是要治素菊于死地啊!
眸华轻敛,端起一旁的香茗,轻轻的抿上一口,润了润嗓子,端木暄并未急着说话,而是安静的等着。
须臾,在她放下茶杯,正准备开口之际。
殿外想起唱报之声:“皇上驾到!”
暗道一声,时间刚刚好。
端木暄的嘴角,若隐若现的轻轻一勾,伸手搭在迎霜腕上,自主位上起身。
而殿上的其她两人,则纷纷转身向外,福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嫔妾参见皇上!”
“免礼!”
薄唇微抿,赫连煦扫了两人一眼,步伐沉稳的一路向里,来到端木暄身前。
唇角的笑,越发明媚,端木暄对他微微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的礼,便免了吧!”
眸中,荡起一抹柔色,赫连煦抬手,将端木暄扶起。
此刻,他背身向里。
无论是阮寒儿,还是仇婉若,都不可能看到他的神色。
暗暗一笑,端木暄面色沉着的道:“两位妹妹的事情,臣妾已然查明,还请皇上定夺。”
“哦?!”
眉宇轻皱,赫连煦眸色微敛。
转身落座,他垂眸看向殿下众人。
“婉若妹妹方才说了,此事,根本既是一场意外。无非是妹妹身边的丫头,包藏祸心罢了!”轻笑着,端木暄也跟着落座。
闻言,赫连煦面色一冷。
眸光微转,他一脸冷冽的睇着殿下的素菊。
“皇上饶命,奴婢奴婢知错了”
此刻的素菊,只觉浑身冰冷,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方才,她的主子,已然说了。
整件事情都是误会。
若她一直坚称是阮寒儿故意伤人,就等于是打她主子的脸。
是以,此刻,她能做的,便只有跪地求饶。
眸中再次闪过水色,阮寒儿不依不饶的道:“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轻轻的,看了阮寒儿一眼。
赫连煦的视线,冷冷是停留在素菊的头顶。
他的眸光,冰冷狠厉,杀意尽显:“朕之天下,刚刚大定,不想为这后宫之事徒添烦恼,可恨你这等贱婢,不好好照顾自己的主子也就罢了,竟总想着在主子们中间搬弄是非你让朕,岂能容你?!”
一听此言,素菊浑身一哆嗦,体若筛糠的伏地不起:“皇上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边上,仇婉若知道,赫连煦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求皇上看在素菊自小跟在嫔妾的份儿上,暂且饶了她,就此事,嫔妾甘愿替她为她替玉妃姐姐请罪。”不等赫连煦再下令,只见她噗通一声,竟为素菊,跪下身来。
随着她的动作,她脸上的白纱轻拂,也跟着飘落在地。
眸华一闪,端木暄转头看向身边的赫连煦。
只见赫连煦的脸色,因仇婉若的动作,瞬间黑沉下来。
方才,仇婉若是有意将白纱拂掉的。
而她,根本就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在赫连煦心里的重要性。
但是,她到底是失算了。
因为此刻,在赫连煦的身边,坐着的,是端木暄。
第139章 60()
而她,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皇上!”
被他握着的手,微微犯疼。
端木暄对赫连煦,暗暗的摇了摇头。
仅是瞬间,赫连煦的眸色,复又缓和。
“婉若,你这是做什么?”欣然起身,他步下高台,在仇婉若身前站定。
“皇上!”
唇齿轻颤,仇婉若瞬时红了双眼。
轻轻的,将之扶起,赫连煦看了眼,身后的阮寒儿:“此事,让寒儿委屈了好几日,自也是哭了好几日,就算朕治她的死罪,也该给寒儿一个交代不是?!”
面色,变幻莫测。
阮寒儿心底,哂然一笑。
皇上,到底还是向着仇婉若的!
仇婉若会意,低敛眸华,向着阮寒儿福下身来:“嫔妾驭下无方,还请玉妃姐姐看在嫔妾的面子上,留她一条贱命!”
唇瓣,因心底的怒气,而微微颤抖。
阮寒儿知道。
赫连煦此刻,虽什么都没说,却是要做这和事佬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起父亲的话,她紧咬唇瓣,将心下滚滚的愤恨,悉数压在心底:“既是惜嫔妹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若再一意孤行,岂不是过于小气了?不过她死罪可免,获罪难逃!”
闻言,端木暄唇角微弯:“既是如此,那便罚柳儿到暴室之中,待上两个月。”
这个结果,于阮寒儿来说,并非是不能接受的。
轻轻抬眸,阮寒儿望着赫连煦的侧脸。
见他正一脸温存的凝视着仇婉若,她心底一痛,福下身来:“今日之事,臣妾的冤屈也算洗脱了,至于素菊的事情,便不再追究了。”
“朕知道,寒儿最是善解人意!”
对阮寒儿微微颔首,赫连煦双眸含笑。
“臣妾告退!”
脸上,在笑着。
心里,却是苦涩不已。
再一次,深深的凝睇一眼赫连煦,见他依旧如故,只看着仇婉若。
阮寒儿心下一凛,又对端木暄福了福身,便退出翌庭宫。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仇婉若伤了脸,却又险些赔上了素菊的性命,看上去有些得不偿失。
但却不然。
只因,赫连煦待她很好。
这,便足以让阮寒儿抓狂了。
过了没多久,到了午膳时分。
正在端木暄差人准备午膳的当口,初霞宫来人,道是太后请皇上移驾,要与他商议初八之日的大概行程。
而他,若这个时候去的话,午膳,必然是要陪着太后一起用了。
在赫连煦移驾初霞宫后,翌庭宫内,一时间,便只留端木暄和仇婉若两位主子。
这也是她们在离开南陵之后,第一次单独相处。
“午膳时候快到了,嫔妾不打扰皇后娘娘用膳了。”
身份上的转变,让仇婉若,难免有些缚手缚脚,是以,赫连煦一走,她便准备告退。
“婉若妹妹!”
适时开口,端木暄对仇婉若淡淡一笑:“自入宫之后,本宫一个人用膳,总觉得寡了许多,甚是想念当初在南陵的日子,今日若婉若妹妹没事的话,便留下来陪本宫一起用膳吧!”
既是端木暄已然开口,仇婉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脚步微顿,她轻轻抬眸,对端木暄点了点头:“既是皇后娘娘不弃,嫔妾留下便是。”
花厅里。
因端木暄要养胎,御膳房为她准备的午膳,大都是滋补之物。
与仇婉若对桌而坐,待边上的太监亲自尝毒之后,端木暄由着翠竹往面前的碗碟里布着菜。
微微抬眸,看着对面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她不禁轻笑着道:“婉若妹妹可还记得过去在南陵的时候,你我也曾如此一起用膳。”
握着玉箸的手,微微一顿。
仇婉若弯唇轻笑了下:“那时,嫔妾还不知,您是皇后娘娘。”
端木暄哂然一笑,也跟着道:“那时,本宫也不知妹妹竟生的如此天香国色。”
唇角处,弯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仇婉若并未接话,而是轻轻的,夹起一片竹笋,细细品嚼起来。
彼时,为在晚宴上为赫连煦献舞。
仇婉若哭的极痛。
但,眼前的她,再也不是以前在仇府之中,骄横跋扈的大小姐。
如今的她,心思缜密,荣辱不惊。
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想来,她未入宫前,仇御风在她的身上,一定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想到仇御风,端木暄的眼神,略见暗色。
过去,在仇府时,她与姬无忧,真的视他为兄长。
可他却不惜拿自己的妹妹,换取权利和地位。
脑海中,闪现那夜晚宴后,仇御风说过的话,端木暄的眉头,微微拧起。
将手里的玉箸搁下,端木暄问着仇婉若:“你大哥此刻身在何处?”
轻抬眸首,仇婉若乖顺回道:“今日方才接到大哥的家书,好似近一两日,便会进京。”
这一两日么?!
心下,思绪百转,端木暄嫣然一笑:“本宫有件事情,还需你与你大哥略提一二。”
闻言,仇婉若娥眉微蹙。
原来,她是在这里,等着她的。
“皇后娘娘想臣妾跟哥哥提什么事情?”
“其实,本宫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皇上,也是为了你!”笑看着仇婉若,端木暄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别样的韵味。
娇美的容颜,微微一愣!
仇婉若凝着端木暄,有些不解的问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色衰而爱驰的道理,我想婉若妹妹该是懂得的。”
哂然一笑,端木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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