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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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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双眸微睁,眸中饶富兴味,赫连煦将嘴里的苦茶,一半咽下,一半渡到端木暄的嘴里。
“唔”
嘤咛的抗议声中,端木暄唇角轻勾,满是幸福的将苦茶咽下。
此刻,她才知道。
有的东西,即便是苦的。
若是给的人不同,情境不同,也会变成甜的。
翌日。
端木暄一早起来的时候,赫连煦仍在朝堂之上。
不等赫连煦下朝。
她先行差刘姑姑去了凤仪殿先做打扫,后又吩咐迎霜和翠竹收拾细软。
用过早膳后,赫连煦仍未下朝,她便直接做主,让人准备了凤辇,搬离了恩泽殿。
时光荏苒。
大半年的光景一过,凤仪殿内的摆设,与端木暄上次来时,已然大相径庭。
原本,这里的颜色,都是纳兰煙儿所喜欢的朱色。
但如今,这里的一切,却早已在端木暄舌战群臣之后,换成了她所喜欢的浅暖色。
立身凤仪殿中。
想起以往在此发生的种种。
端木暄不由在心底感叹!
过去,她绝对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的会站在这里,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
但如今,一切成行,恍然如梦!
大约巳时许,尚留在翌庭宫的翠竹来报,道是赫连煦已然下朝。
因在他回到恩泽殿时,才知端木暄已然搬离,是以,在恩泽殿,他直接暴跳,大发雷霆!
“皇上很生气么?”
手里,正把玩着刘姑姑刚刚为腹中孩子做的鞋子,端木暄睇着翠竹,轻声问道。
想到赫连煦气极的样子,翠竹禁不住浑身哆嗦了下。
怯生生的瞄了端木暄一眼,她嗫嚅着回道:“娘娘您是没见,方才皇上把荣总管都给骂惨了。”
闻言一笑,知道荣昌遭了池鱼之殃,端木暄心下不禁一哂!
轻叹一声,将两只小鞋在桌上凑做一对,她复又问道:“皇上此刻在哪里?”
“皇上本来是要来凤仪殿找娘娘的”翠竹仔细观察着端木暄的脸色,道“可他在临出门的时候,惜嫔娘娘去了”
“婉若去了么?”
淡淡的,并未有太多的情绪变化,端木暄只问了一句,便不再多问。
这阵子,赫连煦白日里虽在恩泽殿陪着她,但到了晚上,一般都是到烟华殿就寝的。
因为只有如此,皇上宠爱惜嫔的消息才能坐实。
不过这些,是端木暄要求的。
所以,她并不会酸溜溜的去吃那些无谓的闲醋。
午膳过后,外面阳光大好。
撤了膳具,端木暄斜倚在锦榻之上,懒得动弹一下。
见状,刘姑姑笑着上前:“如今距离娘娘临盆的日子就差一个来月了,您该适当的走动一下,这样的话,等到临盆之时,才能顺遂一些。”
“刘姑姑这会儿又有经验了么?”含笑调侃刘姑姑一声,端木暄懒懒的动了动,挣扎着便要坐起身来。
她知道,刘姑姑说的,是对的!
“过去太后曾先后生过长公主和皇上两个孩子,怀孕的事儿,奴婢不懂,不过这方面的经验,奴婢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并未因端木暄的玩笑而丝毫不悦,刘姑姑上前,伸手扶了她一把。
“外面天寒地冻的,这御花园里的景,本宫最近没少看,都看腻了!”自锦榻上起身,端木暄看了刘姑姑一眼。
温和一笑,刘姑姑提议道:“御花园往东,梅寒林里的梅花这会儿子看的正艳,娘娘可以到那边走走。”
“好主意!”
轻笑着,端木暄对迎霜招了招手。
迎霜会意上前,扶着端木暄缓步向外
————
梅寒林,位于御花园以东,临近初霞宫。
腊月,是一年中的最后一个月,也是最冷的一个月。
如此时节,御花园里的花,除去少数几个品种,开的萦萦点点,其它的草木,都如冬眠一般,尽皆蛰伏。
唯花园以东,寒梅料峭处,芬芳尽显。
梅香,随风而来,泌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在梅寒林前站定,入目所见,梅花朵朵,好不赏心悦目!
“这里,还真是个散步的好地方!”
缓步前行,在一颗矮树前停下脚步,端木暄轻轻抬手,揽起梅枝,轻嗅花香。
“那日后,奴婢便多多陪娘娘来此走动!”轻笑着,迎霜四下打量着面前的梅林,不禁脱口道:“看到这里,奴婢想起了安阳城里的海棠花海,那里真的好美!”
揽着梅枝的手,轻轻一顿!
倏然松手,任梅枝舒展,端木暄转身看了眼正在欣赏美景的迎霜,心下凄然一叹:“有的时候,之所以有美的东西,只因为有很多不美的东西,需要它来遮掩。”
那里虽美,却是她所有亲人的葬身之地。
听端木暄此言,迎霜大约已然猜到,那片海棠花海,对她来说,也许意味着的并非是美。
眉心一皱,她看向梅林内处,却见在不远处,又一抹与梅林颜色极不相符的玄青。
“谁在里面?”
一声轻喝,她上前两步,在端木暄身前站定。
只见,那抹玄青之色,因她的话,蓦地转身望来,与此同时,在她身后的端木暄,亦跟着望了过去。
但是很快,便见她神情一怔!
对方看到她的时候,似是也吃了一惊!
只见他眸露诧异,一路乘风而来。
“姑娘?你怎会在此?”出声之际,那人眉头微蹙,看端木暄的穿着和体态,他已然觉察到自己对她称呼的不妥之处。
“驸马爷,你我还真是有缘啊!”
此刻,在梅寒林里赏花的,竟是长公主的驸马——裴慕磬!
端木暄心道,她们还真是有缘。
前一次,在安阳,在海棠花海,她和他便曾相遇过。
如今,在皇宫内苑,在这梅寒林里,她们又一次相遇。
想来,他是爱极了花香。
这才与她有了两次相遇的巧合。
迎着端木暄的笑,裴慕磬干笑两声:“臣,参见皇后娘娘!”
如今天下皆知,在这深宫之中,如今只有一位娘娘有孕,那便是皇后娘娘。
当初在安阳时,他便觉得端木暄气质不凡。
第145章 66()
却不想,她竟是赫连煦的正妻。
眉心一颦,暗道裴慕磬还真是慧眼如炬,端木暄微抬了抬手:“驸马平身罢!”
“谢皇后娘娘!”
再次恭了恭手,裴慕磬这才直起身来。
“听太后说,驸马是与皇姐一起进宫的,你进宫这么久,本宫却一直不曾或见,却不想,今日在梅寒林碰上了。”抬步,继续向前,端木暄唇角含笑,便走边看着周边的美景。“你与本宫一共见过两回,且每回都在繁花美景前,一看便知驸马也该是个风雅之人。”
“呵”
灿烂一笑,绚如繁花,裴慕磬垂眸对端木暄回道:“皇后娘娘该是听错了的,臣昨日才刚刚自安阳进京,是今日一早才刚进宫的。”
心下一窒,端木暄脚步微顿!
微侧着眸,她臻首轻动:“驸马不是跟长公主一起进宫的么?”
那日,太后明明说他已然进宫了啊?!
“当然不是!”摇了摇头,裴慕磬回道:“臣一向喜欢花卉,今日便一进宫,便直奔此处,连太后那里都还未曾去过。”
在裴慕磬说话的时候,端木暄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
见他神色如常,一切从容镇定,她的心蓦地下沉。
“那”
迟疑出声,她眸华轻抬,睨着裴慕磬:“你一定还未曾见过烟华殿的惜嫔娘娘?”
“惜嫔娘娘?!”眉头皱起,裴慕磬如实摇了摇头。“臣此行,连长公主,都还未曾见到,更逞论是素不相识的惜嫔娘娘了。”
身子,止不住的轻晃的了下,端木暄面色微变!
“娘娘?!”
急忙伸手,迎霜将端木暄扶住。
“本宫没事!”脑海中,思绪纷乱,端木暄努力维持镇定,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为什么?!
太后为什么要骗她?!
裴慕磬明明未曾见过仇婉若,可太后却说,是因为他见过仇婉若,说出了仇婉若长的像司徒珍惜的话,太后才联想到她的身份的。
可此刻,裴慕磬的话,已然将太后当日所言全部推翻。
那么,太后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又为何要将裴慕磬扯进来?
心中,疑窦丛生。
一时间,端木暄心结难开,她想不通太后如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对太后,一直都是信任的。
从不曾有过丝毫怀疑。
但此刻,她的心里,是真的迷惑了。
“皇后娘娘?”
见端木暄面色不对,裴慕磬不由再次出声。
“最近这阵子,本宫总是如此,时不时的会有心悸的毛病。”将纷乱的思绪压下,端木暄轻拍了拍胸口,对裴慕磬轻轻一笑,道:“驸马既是爱花之人,便与本宫同伴赏景如何?”
如沐春风的一笑,裴慕磬叹道:“都道是千金易得,知音难求,难得皇后娘娘也是喜爱花草之人,与娘娘同伴赏花,臣荣幸之至!”
在端木暄的记忆里,裴慕磬一直都是如此潇然洒脱的。
几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
一点都不曾改变过。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几许香。”
梅寒林中,朵朵梅花疏枝缀玉,缤纷怒放,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花香阵阵中,与裴慕磬同行,端木暄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些许。
许是一直居于安阳的缘故,裴慕磬说话时,仍带着些许楚南的口音。
久违的乡音入耳,听他讲着楚南的风光,端木暄的心里,暂时忘却了宫闱中事,顿有豁然开朗之感。
讲完关于安阳的一个小典故,听到端木暄清脆悦耳的笑声,裴慕磬转过头来,轻瞥了她一眼。
她,长的虽算不得美。
可他,却总觉得,在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这种气质,不浓烈,却让人迷醉。
想要继续一探究竟!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女人,如是一本书。
有的,扉页华丽,却华而不实。
有的,却如眼前的女子一般,金玉其中。
只可惜的是,她出现的,晚了几年,而且还是皇上的女人。
如若不然,他也可多个红颜知己!
心下感叹良多,裴慕云出声问道:“娘娘可还记得安阳城中的海棠花海?”
“嗯?!”端木暄眉脚轻动。
那里,是她的家。
她怎会忘怀?!
裴慕磬眉眼含笑:“冬赏梅林,夏观花海。若娘娘有机会再到安阳,臣一定在海棠花海中,为娘娘摆上一桌精美菜肴!”
“驸马的话,本宫记下了。”
莞尔一笑,端木暄心怀感伤之余,声音也跟着蓦地转冷:“若有机会,本宫一定会再回安阳。”
待到,她的家仇得报。
她一定,会回还故里,为爹娘和兄长,立上衣冠冢,与他们行祭奠大礼。
一定!
感觉到端木暄语气的变化,裴慕磬的眉心,不禁轻皱了下。
不及他细问,自前往的梅林之中,隐约传来箫声阵阵。
那箫声,时而婉转悠扬,时而低沉忧郁,时远时近,时隐时现,煞是悦耳。
“看样子,今日这梅林之中,除了臣跟皇后,还有其他风雅之人。”悠然一笑,裴慕磬抬步向前,一路循着箫声而去。
“迎霜,你猜的到前面的吹箫之人是谁么?”
端木暄深谙音律。
自隐约入耳的箫声推断,她知前方之人,该也是一附庸风雅之人。
不过这个人,她是认识的。
媛媛望去,却碍于梅林相阻。
迎霜轻咬红唇,“娘娘觉得,此人奴婢认识么?”
“你说呢?”
浅笑着,睇了迎霜一眼,端木暄抬步上前。
眉心轻颦,迎霜略一沉吟。
只片刻,便见她轻点了点头。
她大约知道,那人是谁了。
两人又往前走出不远,便已然到了梅寒林的中心处。
此刻,裴慕磬立于一侧,听萧听的正是入神,箫声婉约动听,他根本未曾舍得上前打扰。
都道是寒梅似雪。
顺着他的视线一路望去,可见前方的一棵古梅树上,粉白的雪海之中,坐有一翩翩佳公子。
那人,手持碧玉箫,正陶醉在自吹的箫曲之中。
在他的脸上,一张银白色的面具,随着他吹奏时的轻轻摆动,被自梅梢处透过的太阳光,衬的极为绚烂,让人觉得好似身处梦境一般。
这人,端木暄怎会不识?
而方才,迎霜便也猜到吹箫之人是仇御风了。
过去,在太明湖上,仇御风便曾以萧博技,与她和赫连煦对擂。
加之昨日,仇婉若曾说过,这一两日,仇御风便会进宫。
所以,在刚刚端木暄让她去猜的时候,她便已然猜到,这吹箫之人,应该是身为天下第一首富的仇御风!
须臾,一曲终落,箫声停歇。
“啪啪——”
边上,裴慕磬双手合击,啧啧称奇:“好曲,好意境!”
微微抬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几人,仇御风隐于面具后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纵身跳下梅树,他悠然而来,先对端木暄恭了恭身,后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道:“御风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一切别来无恙!”
抬眸,凝望。
端木暄仍是不死心的想要看透仇御风。
但此刻,他的眸中,平静无波。
“看来仇公子还是老样子啊!”
终是哂然一笑,她轻抬纤手:“仇公子过去与本宫并不生疏,如今又是惜嫔妹妹的兄长,不必如此拘礼。”
掺杂了权利和金钱之后。
此刻,她和他之间,再不复身处南陵时的融洽关系。
是以,此刻,她们二人,面对对方,皆都透着几许刻意的疏离。
“谢皇后娘娘!”
仇御风温润一笑,双目华然,不复方才寂然。
“想必,阁下便是天下第一首富,仇御风仇爷吧?!”从端木暄和仇御风的言谈之中,大概猜到了仇御风的身份,裴慕磬轻轻一笑,本就俊朗的无关,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古语有云,财不可露白,天下第一首富之名,实乃他人抬爱冠之,仇某不敢自诩也许这世上,还有许多比仇某更富有的人也说不定呢?”侧目,对裴慕磬一笑,仇御风微拱了拱手:“在下仇御风,不知公子是”
“仇公子不认识驸马爷么?”
抬眸,与仇御风对视,迎霜开口问道。
据她所知,在赫连飏在位之时,仇御风便与朝中诸多势力有所往来。
驸马爷也算权贵,何以他会不识?
见状,端木暄眉梢轻抬,亦是一脸审视的望着仇御风。
“呵呵”
一笑出声,不等仇御风开口回话,裴慕磬倒是率先说道:“臣自得了驸马之位,便归隐安阳,来京城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而且,据臣所知,仇首富在安阳没有产业。”
第146章 67()
闻言,端木暄缓缓一笑。
他这个理由,还说的过去。
边上,仇御风只轻笑了下,便不再言语。
抬眸,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裴慕云轻拍他的肩膀:“仇爷的箫声,婉转入神,听的本驸马欲罢不能啊!”
“驸马爷谬赞在下了。”
肩膀轻抬,不着痕迹的避开裴慕磬的手,仇御风拱手道:“在下听闻,驸马爷乃是楚南的风流才子,若是有机会,你我必要切磋一下。”
裴慕磬,乃是一个心思细腻之人。
仇御风有意躲闪的举动,他怎会感觉不出?
只是他有些不解。
以他的身份,素来都是他人攀交,为何仇御风却与常人反应截然相反?!
不过,这些年,他闲云野鹤惯了,实在是不想过多的与有权和钱二字有所牵扯。
是以,既是对方躲着,他也就不再勉强多言。
“时辰不早了,臣还未曾见过长公主,这会儿也该到初霞宫与太后请安了。”抬头仰望着太阳,裴慕磬轻轻的,又笑了笑,便出声告辞。
“驸马请便!”
轻应一声,端木暄淡淡一笑。
又看了仇御风一眼,裴慕磬潇然转身,向着梅寒林外走去。
“时候不早了,本宫觉得乏了,这会儿也该回了。”裴慕磬走后,端木暄便也没了继续赏梅的兴致,与仇御风言语一声,她便准备返回凤仪殿。
“惜嫔娘娘已然将皇后的意思,转达于御风。”跟着转身,仇御风凝望着端木暄的侧脸,笑容温和无害。
闻言,端木暄身形微顿。
“那”
嘴角轻扬,她复又转身向后:“仇公子的意思呢?”
仇御风轻哂一笑,将玉箫收起,他眸华内敛,镇定自若的反问道:“在下的意思,皇后娘娘心里已然料到了,不是么?”
会心一笑,端木暄虽不喜跟仇御风玩这种绕口的文字游戏,不过一切为了银子,她还是轻点了点头。
唇角轻翘,她蹙眉看向仇御风:“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仇公子既是如此说了,本宫便以为你应下了本宫的意思,既是如此,就不知,那笔银子,你何时能够拿得出?”
“那笔银子并非小数目,但对在下而言,短时间内想要筹措的话,却也并非难事,过两日便是皇上和皇后封王立后之时,仇某保证,到那时,会以此为贺礼,图解皇上之忧!”
视线,自仇御风身上重新移至满目美景中,端木暄淡淡的浅笑:“若果真如此,本宫可对你保证,日后在后宫之中,本宫会尽量保令妹之周全。”
此事,若是由赫连煦开口,许下的,会是官场名利。
但,那便落得个,为钱卖官的名声。
如今他甫一登基,实不想,也不改,首开卖官先河。
是以,这才有了昨日她跟仇婉若之间的谈话。
而结果,也正如她所料。
“御风谢过皇后娘娘!”
唇畔含笑,轻抬眸华,仇御风瞥了端木暄一眼,对她微微恭身。
“你替皇上解了天下之忧,合着该是本宫谢你才对!”侧目,笑看他一眼,端木暄轻叹着将手伸到迎霜腕上:“这花,真美,可惜本宫精力不济”
见状,仇御风手握玉箫,双手拱起:“恭送娘娘”
远远的,目送端木暄扶腰而去。
梅寒林中,便只剩下仇御风一人。
寒风起,梅瓣飘零,芬芳阵阵。
独立梅林中,他脑海中所想的,竟是那日在太明湖上与端木暄斗曲的情景。
唇边,扬起一抹无奈,却又透着几分诡异的笑,缓缓的,他将玉箫重新递到嘴边。
片刻,只见他指尖微动,梅寒林里,箫声又起
回道凤仪殿,端木暄便道自己累了,要躺下歇歇。
午后的阳光,如调皮的婴孩,自窗棂中透入,照亮了大半个寝殿。
躺在玉榻上,她几度辗转,心中所想,无非是太后那日所言,与裴慕磬今日所讲。
思忖许久,端木暄大约理出一丝头绪。
那便是,太后那日所言,有一半真,一半假。
太后该确实是那日知道她便是司徒珍惜的。
但,却并非是自裴慕磬口中听到仇婉若长的像司徒珍惜,继而推断出的。
只是,这个人,不是裴慕磬,又会是谁?
这宫里,难不成还会有人认识过去的她么?
即便是有,太后直言了,又能如何?
太后没道理要骗她的。
可她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明这一切。
想了又想,端木暄终是不明所以。
“娘娘”
见端木暄一直在玉榻上翻来覆去,刘姑姑不禁笑吟吟的开口问道:“娘娘口渴了么?可是要喝些什么?”
眉头一皱,暂时将心里的疑问丢到一边,端木暄轻回:“本宫不渴!”
轻笑了下,刘姑姑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
“刘姑姑!”
伸出手来,轻撩纱幔,看着坐在小几前正做着锦缎小衣的刘姑姑,端木暄狐疑问道:“本宫离开的这阵子,在初霞宫里,可有新进的宫人,籍贯是安阳的?”
闻言,刘姑姑一怔!
张了张嘴,放下手下的活计,她刚想回答,却恰在此时,殿外传来迎霜的轻唤声。
“奴婢去去就回!”
对端木暄微福了福身,刘姑姑转身向外。
外殿,迎霜取了药材,刚要去给端木暄熬药,恰巧绣衣坊的大师傅到了,她送来了端木暄过两日便要穿的凤袍。
伸手,轻轻的抚过凤袍上精致的彩云飞弧,迎霜笑了笑,看着刘姑姑:“姑姑把凤袍给娘娘拿进去吧,看娘娘是否满意,我去给娘娘熬药!”
因是端木暄要喝的东西,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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