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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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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以衣袖拭去脸上泪渍,她反咬下嘴唇,眼神无比坚定。

    起身,轻整衣衫,她行至梳妆台前,拉开上面小屉。

    小屉中,墨绿色的玉佩静静仰躺,其上雕有龙衔凤珠。

    这,才是太后赐给她的那块玉佩。

    这本是一对的!

    想起太后的话,端木暄轻笑,笑意中透着浓浓苦涩。

    “既是一对,一块碎了,这块又何必留着?”

    伸手将玉佩拾起,她作势便要将玉佩掷于地上,却不期就在这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和翠竹急切的声音相约而至:“王妃,不好了。”

    拿着玉佩的手一顿,端木暄转身对门外的翠竹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她的脾气,其实是十分执拗的。

    就如方才在府门外,她明明可以跟他言明那玉佩是他送的,也可撕下人皮面具展露真容,但却因玉佩碎了,而心灰意冷的选择缄默不语。

    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可谓心无所惧,什么都不怕,自然用不着慌乱。

    “刚刚奴婢出去送膳具的时候,听梅寒阁的柳儿说王爷方才听了侧妃的哭诉大为震怒,只怕很快便要过来找王妃您兴师问罪。”

    翠竹只担心的如是回道,并未提及柳儿在与她说起此事时的得意神情。

    “兴师问罪么?”

    她怎会忘了早前在梅寒阁掌掴阮寒儿一事,此时当着赫连煦的面不用想也知阮寒儿会添油加醋的哭诉出来,他震怒在情理之中,而她也早已说过会在陌云轩中静候他的大驾。

    低眉看着手里的玉佩,终是跟泄了气似得轻叹着将玉佩收起,她抿嘴睁了睁双眼,向前几步打开房门。

    抬眸看向端木暄,站在门外的翠竹脸色一变。

    端木暄的眼红肿的厉害,一看便知方才是哭过的,只是过去在宫里几年,就算挨刘姑姑的鞭笞,她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今日这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如此?

    “别担心,我没事。”

    说话之间,端木暄已然跨出门槛,擦着翠竹的肩膀出了寝室。

    “那王爷怎么办?”

    急忙跟上端木暄的脚步,翠竹问道。

    怎么办?

    凉拌!

    心底冷笑一声,不曾回答翠竹的问题,端木暄缓步进入前厅,却仍是向外走去。

    因午时走的匆忙,樱花树下的桌子尚还摆在那里,出了前厅之后,端木暄并未急着去做些什么,而是安安生生的坐在椅子上又煮起茶来。

    见她如此,迎霜倒还好,翠竹则十分沉不住的来回踱步,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

    静静的,垂首为自己斟了杯茶,端木暄将茶杯凑到鼻尖嗅了嗅,茶香泌人心脾,她微翘着嘴角,看着翠竹道:“你怕什么?天塌下来由我顶着,落樱花下景色好,先过来喝杯茶吧!”

第35章 剑拔弩张() 
语落,她将茶杯搁到边上,朝翠竹所在的方向推了推。

    “王妃”

    此刻,翠竹连哭的心都有了。

    端木暄的双眼还是红肿的,翠竹脑海中一直闪现的都是她在新婚之夜受伤的样子,她怕,怕赫连煦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再为难端木暄。

    今日之事是因她而起,若是可以,她甘愿受罚。

    抬眸,猜透翠竹心中所想,端木暄淡淡命令道:“待会儿王爷到了,你管住自己的嘴巴,一个字都不准乱说。”

    “王妃到底怕本王听到什么呢?”

    她的话,刚一落地,便听院门外赫连煦不带温度的声音传来,声落,他已出现在门口。抬眼望去,只见他一脸阴郁,正快步向着她们主仆大步走来。

    “奴婢参见王爷!”

    “奴婢参见王爷!”

    随着翠竹和迎霜两个丫头福身的动作,端木暄抬眸望向赫连煦,缓缓起身,她只面色无波的微仰着他,却不见再有任何动作。

    粉白色的樱花自赫连煦俊美的脸上轻轻拂过,不知何时这院子里多了樱花树,恼火的拢起眉头,冷眸扫过站在树下的端木暄,见她仍是未曾福身行礼,他脸上的阴郁之色更甚几分。

    “奴婢给王爷备茶!”

    垂首起身,迎霜聪明的选择逃离战场。

    她的职责是监视端木暄在王府的一举一动,却没有替她挨打受罚的必要。早前翠竹已经将端木暄掌掴阮寒儿一事说与她知道,如今赫连煦怒气冲冲的前来兴师问罪,事情只怕不会善了。

    “端木暄!”

    双手背负身后,沉声喊出她的名字,赫连煦的脸色越发阴沉。

    就在方才,他刚刚回来便见阮寒儿梨花带雨的哭诉,端木暄打了她,这个女人今日动了他的女人,方才在回府的路上却只字未提。

    “是!”

    轻应一声,端木暄抬眸对上他幽深的黑眸,脸上波澜不惊。

    “你打了本王最宠爱的妃子!”

    说这话时,他几乎咬牙切齿,惊得边上翠竹不禁轻身一颤,但是端木暄却丝毫不惧,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与他对视,冷声回道:“她该打!”

    她与他,剑拔弩张!

    过去她忍他,怕他,只因她在乎他。如今,她不能说心里没有他,却已决定,要为自己而活。

    眼中阴霾更甚,赫连煦冷哼一声,扬手便朝端木暄的脸上抽去。

    “王爷!”

    翠竹大惊,瞬间白了脸色,但,预期中的掌掴声响并未传来。

    他有力的大手,竟被端木暄双手死握住手腕,高高架在她的上方。

    “即便王爷再怎么不喜于我,我也是堂堂的昶王王妃,若要打我,必要有个合情合理的由头!”

    这一刻

    没有自称臣妾,她只自呼为我。

    他用力的手,很重,压得她快要窒息,累的她必须要使尽浑身力气才可挡住,但就算再重,她今日也不能让他再伤她分毫!

    这!

    是她仅剩的一点尊严!

    “本王警告过你,在王府里最好安分守己!”

    又加重了几分力气,见端木暄也跟着紧咬牙关,赫连煦眉头皱的更深,他没想到她竟敢如此。

    在这偌大的王府之中,从没有人敢忤逆于他,即便是平日最受宠的阮寒儿也不敢,可端木暄不仅胆敢如此,还一而再再而三。

    “王爷容禀!”

    噗通一声跪落在地,翠竹垂首颤声道:“今日之时皆由奴婢引起,奴婢甘愿领罚,还请王爷莫要为难王妃”

第36章 等你来休() 
“闭嘴!”

    怒喝一声,不待翠竹说完,端木暄只侧目瞥了她一眼,便再次抬眸与赫连煦唱反调:“王爷确实说过让我在王府里安分守己,但若别人无礼欺我在先,便怪不得我以王妃之名,例行罚则!”

    阮寒儿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她不得而知,但不管说了什么,她都问心无愧!

    还是那句话,她该打!

    “以王妃之名?”

    赫连煦冷冷的嘲讽一声,但是很快脸色便又是一变,冷冽无情道:“你不配!”

    不配!

    又是不配么?!

    端木暄心下狠狠一痛,这已是今日他第二次吐出这两个字。

    “我为何不配?”

    大门处,阮寒儿不知何时到的,此刻正幸灾乐祸的望着端木暄,心下痛上加怒,端木暄眸华轻抬,转往近在咫尺的赫连煦,语气渐冷:“无论王爷愿或不愿,在你接旨那刻我便是堂堂正正的昶王王妃,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目光远眺着望向阮寒儿,她接着冷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只要是在王府里,不管侧妃如何得宠,在我进门之日,就该与我行礼问安,可自我进门数日,她不但未曾遵守礼法,反倒恃宠而骄屡屡拿王爷的恩宠来压我,所以她该打!”

    反正今日她已豁出一切,索性该说的都说出来,随他怎么处置。

    有本事,他如今日在初霞宫时所言,休了她!

    “王爷”一声娇呼,阮寒儿一脸委屈的步上前来,明亮的大眼蓄满泪水,她轻嚅道:“一切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惹姐姐生气了”

    话未说完,她又嘤嘤的捂着帕子低泣起来。

    “呵——”

    见她如此,端木暄不禁讪讪一笑。

    赫连煦的眸色深了深,对端木暄怒道:“本王现在就可休了你!”

    “那我就谢谢王爷了。”心底痛的揪起,脸上却挂着浅笑,端木暄悻悻说道:“若有了王爷的休书,我在皇上跟前也好有个交代!”

    说完话,她倏地用力,将赫连煦的大手甩开。

    自她进门时他便是不愿的,方才在太后跟前虽然是纳兰煙儿因他不如皇上而拒绝了他,但人家一开始便说了,是因为她占去了正妃的位子。

    纳兰煙儿如此说法无论是不是事实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听进了心里,也更愿意相信是因为这个原因,此时更是把所有的不是都记在了她的头上。

    只是,拿休了她来吓她,以为她就会怕了?

    这回,他失策了。

    若留在王府之中一直要受他白眼,她巴不得被他休了。

    只是,他真的肯么?

    “你”

    怒火上扬,看着眼前毫无惧意的端木暄,赫连煦竟有片刻的失神。

    她的面容,平淡无奇,双眸却灿如寒星,晶莹璀亮,让人无法自拔。

    “若要哭,回你的梅寒阁哭去!”

    在赫连煦怔愣失神之际,端木暄冷冷扫了阮寒儿一眼,转身便往里走去,边走还不忘说道:“明日起凡府中女眷,皆都要过来与本王妃行礼。”

    语毕,她还不忘冷漠的再看赫连煦一眼。

    “王爷”

    抬手,轻轻推了推赫连煦的胳膊,阮寒儿满腹委屈的望着他。

    “站住!”

    赫连煦没想到端木暄竟还有如此强硬的一面,短暂失神后,他冷喝出声,见她脚步未停,他冷着脸大步向前,怒极伸手扯住她的手臂。

    他的力道很大,扯得端木暄一个趔趄,不得不转身再次面向他。

第37章 区别待遇()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休了你!”

    用力握着端木暄的手臂,赫连煦的声音里愠意明显。

    这个女人,此刻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等你来休!”

    “唉我还以为这里是王府最清静的地方。”

    在端木暄淡淡表明态度之时,樱花树上,茂密的花枝间,竟传来悠悠一叹!

    只轻轻一叹,前一刻还怒气升腾的气氛瞬间冷场。

    樱花树上,姬无忧慵懒惬意的斜倚树枝,看上去像是刚刚睡醒,不过端木暄知道,方才树下的事情他看的清楚,之余这一点,赫连煦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我只道侯爷回去了,却不知你依然在此。”

    不着痕迹的脱离赫连煦的禁锢,端木暄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唇畔噙着浅笑,仰头望着上方的姬无忧。

    一码归一码,她跟赫连煦之间的事情,与姬无忧无关,自然没有甩人脸色的道理。

    挺拔的白色身影飘然而下,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飘逸之感。

    稳稳落地,姬无忧轻弹身上的落樱花瓣,并未理会边上冷着脸的赫连煦,而是笑吟吟的对端木暄回道:“这王府过去几年本侯没少来,不过暄儿这里却是第一次过来,自然没有来了就走的道理。”

    方才在端木暄跟随刘姑姑进宫之后,他便离开陌云轩在王府里转悠,不过是转着转着就又转回了陌云轩,无奈端木暄还没回来,所以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得树来。

    正所谓微风拂面,鼻嗅花香。

    可他没想到会看到赫连煦和端木暄起争执的场面。

    回想到方才,想起端木暄的强势,他不禁摸了摸秀气的鼻尖,对边上的赫连煦别有深意的干笑了下:“外来是客,阿煦不会只让我一直在这里罚站吧?”

    他唤他阿煦,可见二人交情匪浅。

    “你也算客人?”

    身上的戾气渐渐淡了,侧目送姬无忧一个大大的白眼,赫连煦看了眼尚跪在地上的翠竹,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逍遥候备茶!”

    “是”

    连连点头,翠竹慌忙起身。

    “这里不是有现成儿的茶吗?翠竹丫头不必费事了。”好似可以融化万物的笑着,姬无忧对翠竹十分淘气的眨了眨眼,便看向端木暄:“以后在这王府,我只喝王妃亲手煮的茶。”

    闻言,赫连煦瞧着端木暄,眉头皱起,却只见她淡笑以对,葱白纤手轻抬:“侯爷请坐。”

    回以一笑,姬无忧气定神闲的从容入座。

    这家伙!

    见姬无忧好整以暇的坐下,赫连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王爷请自便!”

    淡淡的瞥了赫连煦一眼,端木暄不再看他,只轻盈落座,便开始煮茶。

    此刻,他留与不留,与她都没有多大关系。

    她自不会巴结于他!

    这女人!

    她待姬无忧为上宾,却是他如无物,竟敢跟他呛声!

    暗暗咬牙,赫连煦险些七窍生烟。

    她可是忘了自己是谁的王妃,眼下居然区别待遇!

    “王爷”

    见赫连煦一直未再作声,阮寒儿紧咬下唇,眼中水雾弥漫,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本想着仗着赫连煦对自己的宠爱好好整治端木暄一番,让端木暄知道在这王府里是谁在当家作主,却不成想端木暄态度僵硬,胆子竟然大到不把赫连煦放在眼里。

    更为可恨的是整件事情此刻因为姬无忧的突然出现而不了了之。

第38章 不敢恭维() 
几年荣宠,一朝被压。

    她心有不甘!

    “妹妹若要哭回你的梅寒阁哭去,莫要在这里坏了我与侯爷吃茶赏花的雅兴!”

    抬眼,冷冷淡淡的瞥着梨花带雨的阮寒儿,端木暄动作自如的将茶杯斟满,而后轻拢袖摆将茶杯递给对桌而坐的姬无忧。

    接过茶杯浅啜一口,姬无忧连连点头。

    方才,在端木暄回来之前,他也曾自己煮茶来喝,可煮了倒,倒了又煮,味道却总是不对。

    “王爷”

    娇滴滴的轻唤出口,阮寒儿不依的扭捏作态的晃动着身子。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如水蛇一般一下下的磨蹭着赫连煦的手臂,其用意显然:“今日寒儿这打难道白挨了不成?”

    今日端木暄打她在前,也已然把丑话都说在前面,若赫连煦不灭了她的威风,那府里的女眷们明日必定如墙头草一般随风而倒。

    这王府虽不比深宫,但在王府里过活,靠的还不是王爷的恩宠,今日她已然挨了打,这会儿又被端木暄如此训斥,若王爷再不作声换个角度来说,如今端木暄身为王爷的正妻,且气势压过王爷,此事不了了之的话,那日后她这个侧妃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

    平日里都是她欺别人,若有人欺她,她怎受得了?

    但,事与愿违。

    此刻赫连煦的眼里只看到姬无忧含笑饮茶的满足感,还有端木暄唇畔似有若无的笑意。

    姬无忧向来喜好美女,他不明白为何端木暄相貌平平却能得姬无忧如此厚待,再看她前后对他和姬无忧的反差态度,此刻他早就将阮寒儿被打的事情抛诸脑后。

    “你先回梅寒阁!”

    不久前在府外之时,不管他如何刁难,端木暄还都受着,这才回府,她便变得强硬起来,而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方才她还跟他剑拔弩张,这会儿倒笑意盈盈的陪着姬无忧喝茶赏花!

    说不出是气极不好发作还是怎样,心中五味杂陈,赫连煦眉头皱起,轻撇了撇嘴,非但并未依着阮寒儿的意思帮她出头,竟也大摇大摆的坐在端木暄初时坐的椅子上,默不作声的等着她奉茶。

    见他如此,端木暄提着茶壶的手一顿,姬无忧则是轻笑了笑,十分回味的低头继续吃茶。

    刚刚在树上之时,他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懂了七八分,只不过这是昶王府的家务事,端木暄不会想让他管,他也不想去管。

    “王爷”

    语带哭意,阮寒儿扁了扁红唇,满脸不依。

    今日,阮寒儿的跟头栽大了,怎会如此善罢甘休!

    “本王说了,让你先回去!”

    声气陡的提高,赫连煦面色微愠。

    被他一喝,阮寒儿只觉面颊燥热。

    眸华轻抬,见翠竹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她气恼的一咬牙一跺脚,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去。

    阮寒儿离开时,赫连煦只轻轻扫了一眼,便又转头面对端木暄和姬无忧两人。

    他,就那么静静等着,

    今日有姬无忧在,他大人大量不跟端木暄吵已是给足她面子,方才她说让他自便,这会儿他就是不走,留在这里陪着姬无忧喝茶。

    看她还如何差别待遇!

    她的双眸,已不似方才红肿。

    轻抬臻首,见赫连煦黝黑的双眸正盯着自己,端木暄微微抿嘴,到底还是给他又斟了杯茶。

    “王爷请用!”

    虽狠话说在前面,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离不开王府,既是日后要在王府过活,他便仍是她的夫君。

第39章 指桑骂槐() 
俗语有云,见好就收!

    此刻他既不再追究阮寒儿挨打的事情,她已算得了便宜。

    所以这茶,她还是要斟的。

    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只是,她的态度,仍旧是淡淡的,不见丝毫热络。

    将她的冷淡悉数看在眼里,赫连煦眉头微蹙,伸手端起茶杯便喝了一大口。

    茶香入口,轻撇了撇嘴,他看向姬无忧,有些莫名其妙的道:“不就是茶的味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平日里王府供给的茶叶都是极品,他喝的好茶自不在少数。

    本是低眉在温着茶杯,闻他此言,端木暄眸华轻抬,见他抿嘴蹙眉的样子,她不禁暗笑着轻轻摇头。

    他的容颜和气度,融俊美与轩昂于一身,与以前的那个人并无区别,但态度中却透着一丝在那人身上不曾见过的不以为然。

    满足的发出一声微叹,姬无忧斜睇着赫连煦,见他眉头轻蹙,暗暗撇嘴的样子,姬无忧温润无波的笑说道:“那种味道,绵软中透着清新,是要用这里细细来品的。”

    说话间,他修长好看的手指伸出,轻戳着自己的心口处。

    过去几年,他每每到宫中都必要喝到端木暄煮的茶,他府里的姬妾也曾与端木暄请教过数次,但煮出来的味道却总不是他心里的那个味道。

    端木暄的茶艺自然了得,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只怕唯有他一人心中明了。

    “是吗?本王怎么不觉得?”

    若有所思的看着姬无忧,赫连煦有些不确定的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再次将视线投放端木暄身上。

    抬眸,再次对上他的视线,端木暄只静静接过茶杯,便有低眸斟茶。

    “你平日喜好饮酒,我与你不同,只做风雅之事,比如饮茶,赏花,赏美人”语落,将茶杯送到嘴边,姬无忧饶有兴致的对端木暄眨了眨眼。

    被姬无忧逗得发笑,端木暄轻笑着掩了掩嘴,将赫连煦的茶杯再次斟满。

    “附庸风雅!”

    不依不饶的,赫连煦轻哼一声。

    不管他要不要,端木暄此刻也是他的女人,此刻她竟敢当着他的面与姬无忧眉来眼去!

    看到姬无忧和端木暄眼神互动,他心中便不禁气恼。

    “随你怎么说!”

    脸上笑容犹在,姬无忧只轻轻耸肩,并未因他的讽刺而坏了兴致。

    “樱花不错,茶水尚可,不过”对着端木暄挑了挑眉,赫连煦有些讪讪的,语气极为轻柔的冷嘲道:“你所说的美人,本王可就不敢恭维了。”

    转头,他看向姬无忧,煞有其事的问道:“我只几年不在京城而已,你的眼光何时差到如此地步?”

    端木暄的姿色,充其量是能算是中庸之姿,在宫里更是一抓一大把。

    在他眼里,尚算不得美人!

    她的这张脸,确实不美!

    事实如此,对赫连煦的冷嘲热讽又早已习以为常,听他如此评价自己,端木暄并未动怒,而是娥眉轻蹙着嗔了姬无忧一眼,暗示他不该将自己比作美人,以致此刻落了赫连煦口实。

    不偏不倚,这一幕恰恰落入赫连煦眼中。

    从他所在的角度看,这两人根本就在眉来眼去,这让他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一般,顿时觉得更加不爽。

    抬头,视线上仰。

    望着头顶上笼罩的一片粉白之色,他转而问道:“这里何时多出一棵樱花树的?”

    上次来陌云轩时他虽有些醉意,却还不至于烂醉如泥。

第40章 故意为之() 
所以,他清楚记得,这院子里只有一棵藤树。

    低眸,抬脚踩了踩地上松软的土壤,他笃定这樱花树刚栽不久。

    过去这阵子端木暄在王府的境况如何,他比谁都清楚,而这陌云轩里全都是女眷,根本就没有能力栽种这棵长成的樱花树。

    “我今日才刚栽的。”轻摇折扇,姬无忧毫无隐瞒的告知他樱花树的来历,而后继续笑说:“如此以来美景与美人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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