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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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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暄难产而死一事,他一直心有怀疑。
是以,在他找到迎霜之前,便一定不会主动前往初霞宫中。
倘若,日后真相大白。
太后果真是冤枉的。
到那时,他自会前去负荆请罪!
但此刻,他心有怀疑,便再做不到如以往一般仁孝谦和。
对于赫连煦冰冷的问话,刘姑姑早已习以为常。
要知道,这已然不是第一次,太后让她过来请皇上了。
唇角,有些苦涩的微微一勾,她恭身回道:“太后娘娘说,要与皇上商议关于皇长子该由谁抚育一事!”
闻言,赫连煦眉宇不禁一皱!
这些时日,皇长子一直在落霞宫中,由柳莺抚养。
此刻,太后既是要再提此事,想必是有了新的决定。
只是,这一次,她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眸华微冷,赫连煦轻道:“摆驾初霞宫!”
“喏!”
龙辇外,荣昌轻应一声。
旋即,龙辇转向初霞宫。
初霞宫中。
太后寝殿内,炭火正炙,温暖如春。
赫连煦甫一进殿,殿内一众人等便纷纷福下身来。
“参见皇上!”
视线,冷冷扫过众人,赫连煦始终不曾作声。
高位之上,太后稳坐御座,在她的身边,长公主赫连嫒眸华低垂,亦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上次赫连煦所下旨意,是待端木暄殓葬之后,再逐她出宫。
对于赫连煦的责难,她的心里本就有千万个不情愿。
但,当她得知赫连煦并未将端木暄入殓,而是火化后置于恩泽殿时,便不由心中一喜!
因为,她一直记得皇上的旨意。
是以,而今,既是皇后不曾殓葬,她便不用离开京城。
见长公主犹在,赫连煦的眸色倏然转冷,双眼微眯了下,他缓步上前:“参见母后!”
“皇上坐吧!”
轻轻的,拢了拢袖摆,太后指向自己身边的位子。
不再出声,赫连煦登上台阶,落座于太后身侧。
适时,刘姑姑自殿外进来。
立身殿中,她微微恭身:“启禀皇上,太后,华贵妃抱着皇长子已然在殿外等候。”
眉心,轻轻一皱,赫连煦只冷冷道出一字:“宣!”
须臾,柳莺进殿。
在她怀里抱着的,即是他与端木暄的孩子。
见状,赫连煦对荣昌略使眼色。
荣昌会意,连忙上前:“贵妃娘娘玉体欠安,皇子殿下还是由奴才抱着吧!”
闻言,柳莺眉心几不可见的微蹙了下。
不过很快,便见她浅笑着道:“有劳荣总管了,不过这孩子,跟本宫亲近,见不得生人抱。”
言下之意,她,并没有将孩子交给荣昌的意思。
见此情形,高位上的赫连煦,不禁眉宇一皱!
边上,太后的视线,似是停留在下方抱着皇子的柳莺身上。
实则,她眼底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赫连煦的神色。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伸出双手,慈声道:“将哀家的皇孙,抱到哀家这里来。”
抬眸,凝向太后。
见太后对自己点头,柳莺微微颔首:“臣妾遵旨!”
语落,她抬步上前。
“哎呦,哀家的小宝贝!”
自柳莺手里接过孩子,太后亲昵的蹭了蹭孩子的小脸,而后看向赫连煦:“皇上,这孩子,眼见着就要满月了,最近这段时日,他一直寄养于落霞宫里,若长此以往,并非长久之计。”
“那”轻轻抬眸,赫连煦眸华清冷的问着太后:“母后何意?”
微微一笑,太后满是宠溺的看向身边一直不曾下殿的柳莺,轻声说道:“莺儿为人细心,对这个孩子,亦是视同己出,哀家寻思着,如今既是这可怜的孩子,失了母妃,便将他过继于莺儿,也好日后,在这后宫之中,有所倚傍!”
“原来母后是这个意思。”
方才,大约已想到这个结果,此刻听了,赫连煦并不觉有何意外之处。
视线轻移,他目光如炬的看向柳莺。
曾几何时,太后也如方才一般,十分宠溺的笑看着他的惜儿。
但如今,他的惜儿,已然不在了。
可这,丝毫不影响太后对柳莺的喜爱之情。
在他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
那便是,于端木暄和柳莺之间,他的母后,到底更钟爱于哪一个?
第187章 108()
亦或是,她们之中,哪一个可以让她更好的利用?!
轻轻的,自嘲一笑。
他对柳莺问道:“莺儿也是这么想的么?”
感觉到赫连煦的视线,柳莺丝毫不惧。
臻首低垂,她看向太后怀里的孩子:“臣妾只觉,跟洛儿有缘,若是皇上和太后不嫌,臣妾愿”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没有等柳莺将愿意二字说出,赫连煦直接出声问道。
闻他此言,柳莺面色微变。
顿觉尴尬不已!
以她的受孕时间推算,那时,她尚在京城,而赫连煦却仍在军中。
按理说,她有没有孩子,赫连煦该最是清楚。
她,是奉太后之命假孕。
此事,太后早该告知于他。
可此刻,他却当着太后的面,直接问她,她的孩子如何。
这比打她一巴掌,来的还要难受几分!
“皇上!”
睨着柳莺青红交加的脸色,太后面露不悦的看向赫连煦。
抬眸,看了太后一眼,赫连煦并不觉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眉梢轻抬,他缓缓说道:“母后可是不记得了,此刻,莺儿肚子里,也有朕的骨肉!”
此前,在封柳莺为贵妃之时,她便是以有孕之身,压过阮寒儿的。
如今,后宫之中,没有子嗣的,有玉妃,有惜嫔。
这皇长子,断没有让柳莺来抚育的道理。
闻赫连煦此言,太后眉心一舒。
之余这个问题,她早已想好了解决之法。
“这个无妨!”
笑看赫连煦,太后轻声说道:“在如今的后宫三妃之中,阮家势力太大,断不可让玉妃抚育洛儿,至于惜嫔,她太年轻,又不够稳重,自也不是合适人选,唯有莺儿,她细心体贴,最会疼人若皇上应下此事,哀家便可让她以滑胎之名,卸去有孕一事。”
唇角,冷冷勾起。
赫连煦哂然笑道:“朕不答应!”
闻言,太后眉头大皱!
过去,赫连煦对柳莺一直不错。
她以为,此刻她如此提议,定不会遭到拒绝。
但,想不到,却偏偏得了赫连煦的拒绝。
“洛儿,乃是皇后所出,其身份之尊贵,不言而喻,若母后将她过继给莺儿,岂不是让他由嫡子变为庶子降低了他的身份?!”唇角的冷意,一直不曾卸去,赫连殿凝着太后,双眸之中,平静无波。
有的时候,有些人,他的眸中,越是平静无波。
则说出的话,越是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赫连煦此刻,便是如此!
端木暄的身份,是皇后。
而柳莺的身份,只是贵妃!
在这后宫之中,说大了,有三千佳丽,春色无边。
但真正的主子,只有两位。
这其中,一位,是皇上,另外一位,便是皇后。
柳莺虽位尊贵妃。
但说到底,若论民间的论法,她到底只是个妾侍!
边上,柳莺的神情,因赫连煦的话,变的越发难看了些。
而对面,太后的脸色,亦好看不到哪里。
面色,不怒而威。
太后的眉心,皱的极紧,深吸口气,她轻声叹道:“既是如此,皇上立莺儿为后便是!”
闻言,赫连煦的面色霎时间,变得极为冷凝。
“莫说莺儿出身如何”
冷哼一声,他语气森冷道:“母后可是忘了,暄儿如今尚未发丧,在大楚子民心中,她仍是皇后,这天下岂有两位皇后的道理?”
太后见他此言,眸底猛地一寒:“皇上,暄儿已然薨逝了。”
唇角,颇为苦涩的一抿。
赫连煦蹙眉:“朕知道,但,只要朕一日不曾与她发丧,她便仍旧活着,仍是这后宫之主!”
“皇上!”
双眼怒睁,太后眸底尽是挥之不去的阴霾之色:“身为一国之君,你定要如此胡闹么?”
“哦?”
眉角轻动,赫连煦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即问道:“母后觉得,朕这是在胡闹么?”
太后怒极反问:“皇上觉得呢?”
微微一哂,赫连煦轻叹出声:“如今迎霜尚不曾寻到,只要朕一日寻不到她,便不会相信皇后之死是如母后所说那般。”
过去,即便是怀疑,他也从未对太后明言。
但是此刻,他竟如此直直的将话说了。
这,让太后不由心下一凛!
眸中,阴郁更盛。
太后哆嗦着唇瓣,尽力压抑着心中伤痛:“皇上此话何意?”
她从不曾想到,端木暄的死,会让她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恶劣!
抬眸,狠下心来不看太后受伤的眼神。
赫连煦冷道:“朕的意思,很明白,朕只要一日不见迎霜,一日未曾从她口中听到皇后如母后所言是难产而死,便一日不会为皇后发丧,哪怕,这个时限,会很长,长到,朕穷其一生,也找不到她朕毫不介意,大楚的后宫之中,后位空悬!”
若皇后难产一事真的另有隐情,他的母后,定会派人去杀迎霜。
此刻,他如此说,便可保全迎霜一命。
迎霜对端木暄的忠心。
他比谁都清楚。
他一点都不怕,太后会先他一步找到迎霜,继而让迎霜与他说假话!
相反的,若她果真先他一步找到迎霜,有他今日这番话,便是从一个死局,陷入另外一个死局。
虽然,这样做,对他的母亲来说,太过残忍。
但他,只能这么做!
边上,听了赫连煦的话,柳莺面色变化莫测。
连同,在一边缄默不言的长公主,也跟着心惊胆战。
殿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滞!
沉寂片刻,太后终是开口说道:“皇上,三思啊!”
“朕意已决,母后不必多言。”不疾不缓的站起身来,赫连煦垂眸,与太后四目相对:“洛儿乃是朕的皇长子,也是朕在这后宫里,唯一的子嗣,他生就嫡子,母后也只是暄儿一人,朕不会将他过继给任何人抚育。”
闻言,太后神情大震!
唯一的子嗣!
这一个唯一,便表明,皇上日后,定不会让后宫中的任何人有孕。
也便在告知后宫众人,任何人,都别想打皇长子的主意。
否则,大楚在他这一脉,将无后而终!
赫连煦的这份决心,让人惊叹,亦更加惊颤!
无疑,这对太后,就好似晴天霹雳一般!
言落,在太后犹自震惊之中,赫连煦伸手,将孩子接过。
垂眸,深深的凝睇腹中婴孩一眼,他将之转手递给荣昌。
“皇上!”
见赫连煦要将孩子抱走,太后的眸中,终是闪过意思惊慌之色。
“皇上,皇长子一直跟着臣妾,若忽然换了地方,只怕会不习惯”说话间,柳莺也有些急切的福下身来。
停下脚步,转身看了柳莺一眼,赫连煦冷冷说道:“这里是皇宫,朕更是一国之君,岂有连自己的皇子都照顾不了的道理?”
过去这些时日,孩子虽在落霞宫中,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真正照顾孩子的人是谁。
转身,赫连煦对柳莺带进殿的两位乳母道:“自今日起,你们两人,在翌庭宫当差。”
“喏!”
两名乳母急忙应声!
赫连煦的视线,自柳莺身上,又到太后身上,最后匆匆一瞥,与一边的赫连嫒相交。
冷笑一声,赫连煦问道:“皇姐最近一段时日过的可好?”
儿时的记忆,尚在脑海中盘旋回转。
他本不该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姐。
但只要一想到司徒一家的惨死,想到若非她的横加阻拦,他和端木暄,便不会错过那么多,赫连煦的心中,便又无法抑制的怒火!
被赫连煦的眼神,惊得心头一跳。
长公主干笑了下,轻声说道:“一切都好!”
“好!”
讪讪一笑,赫连煦眸色陡然一立:“皇姐拿朕的话当耳边风么?”
闻言,赫连嫒眉脚一抽。
她自然知道,赫连煦此话由何而来!
“皇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喟然出声,太后蹙眉看着赫连煦,满目苦痛:“你皇姐纵然有错,却终是你的亲姐,如今她既是已然知错,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母后”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赫连嫒眸中水雾浮现。
缓步上前,他在赫连煦身边站定,楚楚可怜的哭声央求着:“过去的事情,皇姐做错了,皇上要杀要罚,皇姐自不会有所怨言,但母后如今年事已高,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让皇姐留在京城,好在她老人家身前尽孝!”
若是以前,赫连煦必舍不得自己的皇姐如此可怜模样的看着自己。
但是现在
“母后这里,有朕会尽孝,皇姐不必挂念。”
第188章 109()
打破赫连嫒留守京城的美梦,赫连煦冷哂说道:“改日不如撞日,今日皇姐便收拾行装,离宫回安阳去吧!”
没想到到头来赫连煦还是如此狠心,太后心下一痛,自座位上站起身来。
伸手,扶着赫连煦的肩膀,她轻颤着想要再说什么。
可,不待她的话出口。
赫连煦已然伸手,恭敬的扶她落座。
“朕还有政事要处理,平日无暇来初霞宫与母后请安,还望母后保重身体。”
说到底,这是他的生母。
生他,养他。
即便他再如何心狠,面对长公主,或许可以一直想着司徒一家的恨意。
但,若面对此时的太后,他终究会心有不忍!
只是,即便不忍。
他却不想,也不能,如以往那般,装作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身,不再多言。
在太后的泪眼之中,他缓缓步下高阶,抬步向着殿外走去。
“奴才告退!”
对太后恭敬的恭了恭身,荣昌将怀中襁褓,覆盖妥贴,便也步下大殿。
殿下,两位乳母,只等他近前,这才转身,也跟着他出了大殿。
“母后”
如花的容颜上,泪意涟涟。
想到方才,赫连煦毫不留情的让她今日离宫,她心中顿觉不忿和不舍。
她不忿,赫连煦既然可以为了一个女子,不顾亲母的感受,执意将她驱逐。
更不舍,竟是以如此方式,离开自幼成长的宫廷,和她的母后
“皇上”
初霞宫外,赫连煦已然自荣昌手中,将孩子接过。
行至龙辇前,他刚要上辇,却闻身后,有人轻唤出声。
脚步微顿,回眸向后望去。
见柳莺正快步而来,他不禁眉心轻皱。
“臣妾参见皇上!”
福身,于赫连煦面前恭敬一礼,柳莺微微有些喘息着。
“起来吧!”
怀里,尚抱着他与端木暄的孩子,赫连煦眸华轻敛,并未去扶柳莺起身。
“谢皇上!”
柳莺微一掂手,缓缓起身。
看着她起身,赫连煦并未多问什么。
此刻,是她自殿内追了出来,即便他不问,她自也会主动说些什么。
“皇上”
抬眸,睨着赫连煦,柳莺看了眼他怀里的孩子,轻声问道:“皇上可是恼了莺儿?”
“莺儿觉得呢?”
没有直接回答柳莺的问题,赫连煦不紧不慢的反问一句。
柳莺唇角微动,轻笑着说道:“莺儿觉得,皇上此刻心中,该是在气着莺儿的。”
她,说的没错。
此刻赫连煦,确实是在气着她的。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赫连煦轻问道:“莺儿可知,以前在王府之时,朕何以待你不同?!”
眼前的这个女子,以前的时候,并不似现在这般羸弱。
她是太后一手调教出的。
自然,他早年,便与她相熟。
自她嫁入王府。
平日里,只要闲来无事,他便会到她的住处,与她对弈品茗,消磨时光!
之余他,她并不比一般侍妾。
倒有些红颜知己的味道。
不过现在
半晌儿,见柳莺犹在思忖着他的问题。
赫连煦冷冷一哂,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朕所赏识的莺儿,能歌善舞,心细如尘,从来都不会与人争宠,但是现在的莺儿呢?”
听他此问,柳莺不禁面色一怔!
在她怔然之间,赫连煦唇角的冷冷的弧度,更大了几分。
微微转身,不再停留,他抱着孩子,登上龙辇!
“贵妃娘娘请!”
对柳莺恭了恭身子,荣昌高声道:“起驾回宫!”
咯吱声起。
木质的龙辇,再次启动。
缓缓驶离柳莺身侧。
看着龙辇越行越远,柳莺面色一黯,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
过去的她。
并非是不争!
而是以不为,而争有为。
在王府里,她即便不争。
即便,阮寒儿再如何得宠。
她仍旧与她平分秋色。
这,也许就是她比阮寒儿聪明的地方。
但如今。
有太后在前,她想要不争,真的就可以么?
端木暄在太后身边五年。
她说除掉,便和狠心除掉了。
那么,她呢?!
归途中,赫连煦将孩子,抱进了龙辇之中。
低眉,细细的打量着怀里的婴孩,他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苦到极致的浅笑。
不可讳言的。
这个孩子,长的极好。
他的眉眼,像极了他的惜儿。
只唇鼻,俊挺秀气,与他有几分相仿。
他可以想像,若是端木暄还活着,看到这个孩子,该是何种喜悦的神情。
但,这一切,终将成空。
伸手,自怀中取出一物。
摊于掌上,赫然,是那块太后当初赐给端木暄的龙衔凤珠。
当年,他送给端木暄的定情信物,早已被他摔碎。
后来,他为她新雕的那块墨色暖玉,也已在大火中被高温损毁。
如今,他和她之间,便只留下这块玉佩为念。
除了这玉佩,还有
凝着怀里的孩子,赫连煦的眸光,瞬时深邃了些。
抬手,将手伸进襁褓之中。
他有着笨拙的,将玉佩戴在了赫连洛的脖颈之上。
日后,他在这世上,只有两件事情,需他去做。
其一,他要找到迎霜。
查出端木暄的真正死因。
即便,事情到最后,并未是他所能够承受的!
其二,便是要潜心朝政,给他的孩子,一个太平的将来
————
三个月时间,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算短!
转眼之间,冬去春回。
离国的春天,来的比之大楚,要稍早一些。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
但,并不影响万物复苏的速度。
恍然之间,招淓殿后花园中的草木,渐渐绿了,原本含苞的花蕾,也盛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实乃满园春色。
到处生机勃勃!
经过三个月的调理,端木暄的身子,早已安然若泰。
就在她们抵达离国整三月这一日,姬无忧刚进书房批阅奏折,钟太后宫里的姑姑碧秋,便来到了招淓殿,道是奉太后懿旨,请端木暄过去吃茶聊天。
本来,即便碧秋姑姑不来,端木暄也是要前往太后宫中的。
此刻,既是碧秋姑姑来了,她便也就跟着去了。
一路上,繁花似锦,恰时争开。
端木暄的脸上,自也是笑容洋溢,满是生机。
在她身后,迎霜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
她的脸上,与端木暄一般,亦是挂着淡淡浅笑的。
早前,姬无忧便已料到,今日,太后必会传端木暄过去。
不过,对于此行,她却并不担心。
只因,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她知道,端木暄虽是失去了以往的记忆。
但,她对于人,或是事的分寸,还是有的。
太后宫中。
月麟香,清香沁脾。
在高位之上,钟太后梳牡丹头,珠钗素雅。
未曾细看,端木暄便已然垂眸敛目,盈步上前:“民女叶无痕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语落,她跪拜如仪。
在她身后,迎霜亦同时跪落在地。
“你身子不好,赶紧起来吧!”
自端木暄进殿,她便慈眉善目的凝着她,待到端木暄行完礼时,她便对碧秋使了个颜色,而后轻笑着让端木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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