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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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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霜说过,她们的父母,皆都已然离世。
如今,在世上,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个了。
此刻,她心里想着。
等到她大婚之后,她也好为自己的妹妹,找一个好的归宿!
这样,也算对死去的父母,有个交代!
太后宫中。
知钟太后素来喜爱花草。
离灏远便费尽心思,让人与她宫门前,栽种了许多名贵花卉。
正是春暖花开时。
花园里,各种花卉竞相开放。
偶有几朵偷懒的,却也是一副含苞待放的美妙模样。
此刻,阳光明媚。
在百花之中,摆有桌案团坐。
在桌案之上,不仅各色精致点心罗列,更有茶香沁人。
端木暄抵达太后宫中之时,只见太后一人独坐百花前,却不见皇上的影子。
远远的,见端木暄与迎霜同来,钟太后慈睦一笑,拢起裙袖,对她招了招手。
眉心轻轻一颦,端木暄唇角轻勾,缓步上前。
垂首,立足。
她对着钟太后十分恭谨的福身一礼:“无痕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过去,在宫中多时。
端木暄的礼法周全,自不用别人去教。
即便如今,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但是,有些东西,早已渗透骨髓,成了习惯,再也无法抹去。
就如现在一般!
她的礼法,十分周全,不见一丝懈怠。
自然,见她如此守礼,钟太后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了些。
“起来吧!”
微抬了抬手,钟太后看向一侧的碧秋。
碧秋会意,忙上前轻抬端木暄的手臂。
“谢太后!”
嫣然一笑,眸华似水,端木暄对钟太后轻应一声,便顺着碧秋的手劲翩然起身。
待端木暄起身,迎霜便也跟着福下身来:“迎霜见过太后!”
“嗯!”
轻点了点头,太后也跟着抬了抬手:“坐吧!”
“谢太后!”
微微垂首,迎霜与端木暄一起在太后右侧落座。
左边,虽也摆有一只团坐。
不过,左为上位。
那个地方,该是皇上坐的地方。
轻轻的,斜睇了眼太后左侧的位子,端木暄轻蹙着眉头,笑问太后:“方才安总管去通传的时候,不是说皇上也在么?何以此刻却只有太后一人在此?”
她怎会知道,姬无忧早已先她一步,让安以绅将皇上请到了御书房!
轻笑了下,看着碧秋为端木暄斟上茶水,钟太后道:“皇上方才本是在的,这会儿似是有什么政事,被安以绅给叫了去。”
“嗯!”
轻轻点头,端木暄叹道:“皇上的身子本就不太好,如今却仍旧要为国事操劳,辛苦可见一斑!”
抬手,端起茶盏,钟太后浅啜一口,无比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一国之君,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啊!”
莞尔一笑。
端木暄也端起茶盏,如钟太后一般,浅啜了一口。
放下茶盏,钟太后问着端木暄:“今早上哀家忘问了,无痕今年芳龄几何?”
同是放下茶盏,端木暄微抿着唇角:“正是双十年龄。”
这,是迎霜告诉她的。
闻言,钟太后摇了摇头:“哀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然有了皇上了。”
轻笑了下,端木暄道:“皇上是位明君,太后有功了!”
说话间,她轻盈起身,对钟太后福了福身。
“你这孩子,就是招人喜欢!”
眼尾处,笑纹顿显,钟太后笑点了点头。
“无痕说的可是实话!”缓缓的,端木暄再次落座。
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盏上的花刻,她不禁出声问道:“来时,安总管说太后和皇上有话要与无痕说?”
面上,喜笑颜开,钟太后对她点头道:“过会儿,皇上来了,自会与你提起,此刻,你且先陪着哀家吃茶赏景如何?”
“能陪太后吃茶赏景,是无痕的福气!”轻笑着,端木暄对太后举了举茶盏。
第194章 115()
抬头,钟太后仰望蔚蓝天空。
入目,见天际白云朵朵。
心中有感,钟太后不禁轻叹出声:“云从风中过”
顺着钟太后的视线,端木暄也微仰着头看向天空。
见天上的云朵已然被风吹散,她悠悠笑说:“万变不留痕!”
钟太后闻言,会心一笑!
在她一笑之间,只闻离灏远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好一句万变不留痕,果真是应了无痕姑娘的闺名!”
微微侧身,看向不远处,正缓步而来的离灏远和姬无忧,端木暄淡淡一笑,与迎霜一起起身:“参见皇上!”
“免礼平身!”
视线,自端木暄绝美清丽的容颜上一扫而过。
离灏远并未因她的容颜有太大的震惊之色,只笑看她一眼,便落座于太后左侧。
而姬无忧,则一脸浅笑的在端木暄身边徐徐坐下身来。
慈爱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钟太后轻问:“你们兄弟二人,怎会一起过来?”
与离灏远对视一眼,姬无忧率先开口回道:“儿臣是在宫门处,与皇兄巧遇的。”
自古君无戏言,这假话,还是由他来说比较合适。
含笑对姬无忧点了点头,钟太后又看了眼端木暄,而后悠悠说道:“既是,你们二人都到了,那么皇上”转身,看向边上的离灏远,钟太后轻道:“接下来的旨意,便由你来下达吧!”
闻言,端木暄的心跳,不禁漏跳了一拍。
双手,紧紧的绞着手里的帕子,她不禁侧目,轻轻的瞥了姬无忧一眼。
此前,迎霜已然说过。
她的好事近了。
合着此刻,钟太后让皇上下达的旨意,便该是与她和姬无忧赐婚的圣旨!
侧目,睨了端木暄一眼,姬无忧温和一笑。
笑意,却不达眼角。
端木暄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姬无忧岂会不知。
不过,她想要的,他暂时还给不了她。
“咳咳”
止不住的轻咳了下,离灏远的脸色,因咳声牵动,而微微泛着潮红之色。
做深呼吸状,他凝向对面的端木暄。
唇角微弯,却又不失威严,离灏远开口说道:“仔细说来,你随灏凌来到离国已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你一直都在养病之中,朕见你的机会甚少。今日整好是三个月之期,加之早前母后见过你,且对你赞不绝口,朕本想着该是为你们二人操办婚事的时候了,却怎奈灏凌说了,最近三年,想要专心于政事,对婚姻大事,想要暂且搁下。”
离灏远的声音,很温和。
如姬无忧的声音一般,温和的,让人忍不住沉醉。
但是,他说出的话,却让端木暄眉心轻皱,心下微微抽痛!
皇上说,他要给她们赐婚。
可她未来的夫君,却以最近三年需专心政事为由,拒绝了
这个结果,是她始料未及的。
眉头大皱,钟太后面色沉着的问着离灏远:“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他们明明已然说好的。
要为端王操办大婚一事。
可此刻,为何皇上一去一回之间,竟又说是灏凌的主意?!
侧目,看向一边的姬无忧。
想到方才他们兄弟同行而来,钟太后心中顿时清明。
想来,方才命安以绅请走离灏远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第二子!
思及此,她凝着姬无忧问道:“灏凌,你觉得大婚了,便不能再专心政事了么?若果真如此,哀家大可让你皇兄少给你安排些政事!”
她之所以一力促成他的婚事,根本是因为,他与皇上说的那句话。
他说,车辇上的女子,是他最爱的女子。
只最爱两字,便足以让她亲自过问此事了。
眉心紧皱,端木暄亦看向姬无忧。
此刻,她唇角的勾起,已然变得格外勉强。
在她的眼神中,透着几许心痛。
这些,看在姬无忧的眼底,让他也跟着不由的心痛起来。
唇瓣轻启,他微抬眸华,对钟太后道:“儿臣不是不能专心政事,而是”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能道出。
姬无忧能做到,便只有将所有的一切,悉数咽回肚子里。
“而是端王殿下根本就不想娶我?!”
一个男人,和你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却仍旧不想要娶你。
这,只有一个解释。
那便是,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目光,炯炯的注视着他,端木暄的眼神里,满是苦涩。
心下,忽然觉得,自己竟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端木暄直接打断他的话,转身看向离灏远:“皇上的意思,无痕明白了。”
见她如此,姬无忧至于腿上的手,不禁紧握了下。
丝毫没有错过姬无忧手上的小动作,离灏远眉心轻皱了皱。
抬臂,向下压了压手,他缓声说道:“朕还没说完!”
“是无痕逾矩了!”
唇瓣噏合,端木暄深吸口气,静待皇上把话说完。
严格说起来。
她,只是一介草民罢了。
此刻,即便自己再如何生气,也断然不能失了分寸,给眼前的这位九五之尊脸色看。
轻叹一声,离灏远轻道:“既是你暂时跟灏凌不会大婚,但日后,你仍要长留宫中,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给你一个身份!”
闻言,端木暄心下一哂!
在这个深宫里,但凡是女子,都是皇上的女人。
如今,尊贵的端王殿下不肯娶她,她若不想做皇上的女人,便一定要有个身份。
气氛,一时僵滞起来。
半晌儿,见端木暄一直不曾言语,离灏远沉声说道:“朕自今日起,封你为端阳帝姬,赐住招淓殿,等到三年之后,再议你与灏凌的婚事。”
离一姓,源于姬姓。
在离国,但凡公主,封号并不为公主,而是以帝姬称之。
微微抬眸,见身侧的姬无忧一直不语,端木暄心下五味杂陈。
见状,迎霜悄悄的扯了下她的衣襟。
眸中,氤氲顿起。
蓦地,别开看向姬无忧的视线,端木暄自团坐上起身,在太后和离灏远身前跪拜如仪:“无痕谢皇上隆恩!”
只这一谢!
从一刻起,她的身份,便成了离国的端阳帝姬!
————
回到招淓殿后,端木暄便将自己关在寝殿里,任姬无忧在外如何敲门,一直都不曾出来。
“无痕,你先把门打开!”
门外,姬无忧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如此言语了。
但,寝殿的大门,仍旧紧闭着,不见打开。
寝殿内,端木暄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安坐软塌上,只听着殿外的敲门声,却仍是不为所动。
边上,见端木暄一直不语,迎霜微微侧目。
抬步,她刚要过去开门,却听端木暄冷冷说道:“你若想要开门,便跟他一起,到那门外头去!”
闻言,迎霜心下一窒!
脚步,亦跟着顿了下来。
凝睇着端木暄的怒容片刻,迎霜轻叹一声,缓缓说道:“姐姐难道就不想知道,王爷这么做的理由么?”
眉梢轻抬,端木暄抬眼瞥了迎霜一眼:“他既是不想娶我,便定是心里没有我。”
“姐姐!”
眉心紧蹙,迎霜苦叹一声摇了摇头。
姬无忧心里,怎会没有她?
轻轻的,迎霜说道:“若王爷心里没有姐姐,又何苦来的,将姐姐和我千里迢迢的自大楚带到离国?”
闻迎霜此问,端木暄唇瓣轻蠕。
张了张嘴,她复又轻哼一声,转头不看迎霜。
见她的态度有所松动,迎霜继续说道:“过去这几个月,王爷对姐姐如何,姐姐心里该是最为清楚的才是,如今王爷只说要再等三年,却非是不娶姐姐,你大可听听他的解释,若他的解释说的过去,我们顶着端阳帝姬的名衔,再等上三年又何妨?”
转身,看向寝殿的方向,端木暄伸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迎霜,你可知道,方才的情景,我好似以前经历过一般,就在刚才,知他拒绝娶我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好痛!”
眸华一闪,知端木暄定是对以前赫连煦拒婚的事情,有着一星半点的印象,迎霜咂了咂嘴,连忙上前,抚上端木暄的手背:“姐姐莫要心痛,你暂且歇下,我这就去与王爷问个明白!”
语落,迎霜转很向外。
寝殿外,姬无忧正倚靠门前。
此刻,在他俊朗的脸上,满是忧郁之色。
出得殿门,迎霜转身将殿门关好,复又向外走了几步,这才一脸失望之色的转身看向姬无忧:“迎霜不明白,王爷的心里,到底是作何想的?”
此前,在书房里,她便感觉到他的异常。
却未曾想到,他竟然向皇上拒绝了他和端木暄之间的婚事!
第195章 116()
早已料到迎霜会是如此。
轻轻的,苦笑了下,姬无忧看着迎霜的眸色渐渐转冷:“迎霜,我知道你对暄儿一直忠心耿耿,可以舍命护她周全,想让她日后生活无忧,但是暄儿的一生,该由她自己做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由你我强加给她”
因姬无忧的话,迎霜不禁心下一凛!
双睫轻颤,她的眉心,轻轻皱起。
“在返回离国的路上,我便说过,在她失去记忆之时,我定不会趁人之危,但那日,你却私自做主,告知暄儿我就是她的未来夫君”
面色微变,迎霜咬牙说道:“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姐姐好!”
“我没说你这么做,不是为了她好!”
看着迎霜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姬无忧微转过身,背对于她:“我自是知道,你是为了她好,想让她彻底的告别过去的一切,让她如过去这三个月一般,每日都欢快的活着。”
“我这样做”声音里,隐隐有着轻颤,迎霜强忍心痛的微微哽咽道:“难道不对么?”
“你这样做,对不对,我不予置评,不过你可知道,这样的人生,是你提前与她安排好的,并不是她自己所选择的,若皇兄赐婚,而她又在失去记忆的前提下嫁给我,若是哪一日,她恢复了记忆到那时,你让她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她的孩子?又如何面对她自己?”
娶端木暄为妻,是他平生所愿。
但,他想要的,是端木暄心甘情愿的嫁给他,而并非如眼前这般,在她失去记忆,忘记一切之时。
姬无忧的一番话,说的情深意切,让迎霜的身子,都禁不住轻颤了下。
“原来,王爷,一直都觉得迎霜做到是错的”
“迎霜,我说过,对与错,我不予置评!”
深深的,叹息出声,姬无忧转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紧闭的门扉,轻叹着道:“既是她此刻,不想见到我,便由你将我的意思,传达于她知道我希望端王府以后的女主人是她,但是在此刻,还不是时候。三年!我只再等三年,如若这三年中,她恢复了记忆,仍愿意嫁我,我自愿相娶!”
迎霜苦涩一笑,笑的极为凄婉:“若是三年后,姐姐还是记不起以前呢?”
双眉一凛,姬无忧道:“三年后,若她还是记不得以前,我自会与皇兄请命,娶她为妃!”
他,早已想过。
若端木暄一生都恢复不了记忆,他定不会让她红颜孤老。
“好!”
双眸微扬,迎霜仰望着眼前丰神如玉的男子:“此话,是王爷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且莫要再行反悔之事!”
唇角,斜斜上扬,姬无忧微微颔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想,她和那个人,过往的一切,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三年,让她想起一切,已然足以!
————
数日后,大楚,翌庭宫内。
大殿上,赫连煦坐于高位,一身明黄之色龙袍,将他整个人衬得都愈发冷酷。
边上的摇篮里,刚满四个月的皇太子赫连洛,此刻,正挥舞着双臂,咿咿呀呀着。
大殿之下,阮皓然一路上风尘仆仆,终是于今日抵达皇宫。
伸手,一下,一下的,轻晃着身边的摇篮,赫连煦神情清冷,半晌儿才出声问着下方的阮皓然:“依你之言,在离国皇宫,你见过逍遥候,却不曾寻到迎霜的踪迹?!”
阮皓然微微颔首,拱手回道:“回皇上的话,确是如此!”
他,当初在离宫,之所以答应迎霜,不带她回宫,并非是对皇上不忠。
相反,他是太过忠心,所以才如此行事,欲保后宫安然。
自皇后薨逝,皇上冷落太后,驱逐长公主,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如今,大楚后宫之中,已然是一片风雨飘摇。
此前,事情已然做到这一步。
倘若,他将迎霜所言告知赫连煦。
赫连煦必然大怒!
到时,他不敢想像,大楚的后宫之中,会落得如何场面。
面色,说不出的冷沉。
赫连煦的眸中,隐隐的泛着冰冷之色。
垂眸,凝注着摇篮里的赫连洛,他语气清幽的问道:“逍遥候,他该是已然知道了皇后之事,他反应如何?”
“他”
垂首,面露犹豫之色,阮皓然双眸滑动。
眸华一闪,赫连煦抬眸看向阮皓然:“你直说无妨!”
“是!”
微微抬首,阮皓然略有审度的道:“末将见到逍遥候的时候,他正在酗酒,且说了些浑话!”
“他在酗酒么?”
以姬无忧对端木暄的感情,在知道了端木暄的死讯,他会如此,倒也算正常。
眸色微沉,赫连煦冷声问道:“他说了什么?!”
阮皓然道:“他说,皇上连皇后都保护不了,着实让人失望透顶,若早知如此,他绝不会将皇后留在皇上身边”
此话,说出口时,阮皓然的双眼,一眨不眨的观察着赫连煦的神情。
他以为,听到这番话,赫连煦一定会动怒。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听了他的话,赫连煦并未动怒,只双眸之中,染上一层凄然。
垂眸,见阮皓然一脸谨慎的紧盯着自己,赫连煦轻摆了摆手,“这一路上,你辛苦了,先回大将军府吧!”
闻言,阮皓然心弦一松。
“末将告退!”
再次恭身,他退出大殿。
目送阮皓然离去,赫连煦心下冷哂。
阮皓然在担心什么,他怎会不知。
不过,今日的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
而姬无忧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确实没有保护好端木暄,莫说姬无忧失望透顶,在他自己心底,每时每刻,都有悔意在噬咬着他,让他生不如死!
摇篮里,‘哇’的一声,赫连洛不知何故,大哭出声!
眸色一柔,赫连煦垂眸弯身,自摇篮里将他抱起,而后轻轻晃动。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
轻柔到,好似他怀中抱的,是他的所有,他的一切。
但,随着他的轻晃,方才四个月的赫连洛,并未止住哭声,反而越哭越凶!
脑海中,忽然想起,那一日,在王府之中,端木暄大声哭泣的场景,赫连煦的心,狠狠一窒,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蜇痛的厉害!
边上,奶娘见孩子一直哭个不停,不禁快步上前,在位下福下身来:“皇上,太子殿下该是饿了。”
就在赫连洛满月之际,赫连煦已然下诏,立他为太子!
闻奶娘所言,赫连煦面露释然。
唇角轻勾着,睇了哭个不停的赫连洛一眼,他含笑嗔道:“你这小家伙,只饿了便如此爱哭,朕将来如何放心将天下交付于你?!”
语落,他见荣昌进殿,示意他上前。
见状,荣昌连忙上前。
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接过,他快步行至殿中,将之交由奶娘。
“快去喂好太子殿下!”
“奴婢告退!”
十分恭敬的将赫连洛抱于怀中,奶娘对赫连煦又福了福身,赶忙转身向里,进偏殿为赫连洛喂奶。
待奶娘离去,荣昌这才转身,对上位的赫连煦恭了恭身道:“皇上!”
视线,仍旧停留在偏殿方向。
听着赫连洛的哭声,由强变弱,终至不见,赫连煦微微回眸,凝向荣昌:“何事?”
荣昌垂首回道:“刘姑姑到了,此刻正在殿外等候。”
“这已是今日的第二回了”
眉宇轻皱,赫连煦冷声低喃一声,而后对荣昌道:“让她进来!”
“喏!”
微微颔首,荣昌转身离开大殿。
须臾,他便带着刘姑姑重返大殿之中。
“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殿中站定,刘姑姑低眉敛目的福了福身。
“刘姑姑免礼!”
语气轻飘的,已然坐回龙椅上的赫连煦让刘姑姑免礼。
“奴婢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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