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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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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恢复记忆后,最想见的人,除了赫连洛,便只有他了。

    是以,此刻听闻青竹报说他来了,端木暄的心,不禁也跟着雀跃起来。

    边上,白凤棠缓步上前,见她如此欣喜,不禁佻笑说道:“前一刻姐姐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刻倒又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孩童,想来,这仇御风与姐姐,关系只怕不一般吧?”

    轻笑着伸手,搭在她的腕上,端木暄睇了她一眼,不依轻喃:“你的事情,我不相问,你又何苦来问我的?”

    闻言,白凤棠莞尔。

    轻点了点头,她不忘提醒道:“外面有太后的眼睛,娘娘还是戴上面纱稳妥一些。”

    “嗯!”

    轻轻的,应了一声,端木暄由着白凤棠为自己戴上面纱,而后又由她扶着抬步出了寝殿。

    曌庆宫,大殿。

    仇御风一袭锦蓝,手持碧玉箫,气宇轩昂的立身正中央处。

    听到声响,仇御风微微抬眸,见端木暄自后方出来,他唇角含笑,隐于银白面具后的眸子,灼燃闪烁:“在下仇御风,参见皇贵妃娘娘!”

    “仇公子免礼”

    轻应一声,端木暄由白凤棠扶着缓缓落座于上,眸华轻抬着淡淡笑道:“本宫听闻,仇公子是惜嫔妹妹的兄长,就不知此刻,怎会到了本宫这里?!”

    她仍记得他说过的话。

    暂时不会将她们之间的关系,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是以,此刻,她连在离国时的事情,也不曾提起。

    “回娘娘的话,过去这阵子,在下一直在离国经商,今次回来得了不少好东西,本是要与惜嫔娘娘送进宫的,不想娘娘却说,皇贵妃的娘家,乃是离国,对这些东西,自该跟为喜爱!”

    “惜嫔妹妹有心了!”

    唇角含笑,却不得人见,端木暄双眸微眯着对白凤棠低语道:“待会儿,从本宫的陪嫁里,选出两样上好的首饰,与惜嫔送去!”

    “喏!”

    眸华低垂,白凤棠轻轻应声。

    微微抬眸,仇御风抬手向后拍了两掌。

    随即,便见殿外有人送了不少精贵物件儿进来。

    胭脂,首饰,绫罗,丝竹

    修长的手指,一一掠过身后之物,仇御风微微恭身:“御风的一点心意,还请皇贵妃娘娘笑纳!”

    仇御风的话,说的极好。

    于自己此行,按上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由头。

    视线,轻飘飘的扫过他身后的东西,端木暄启唇含笑:“难得你们兄妹二人有心小盛子!”

    “奴才在!”

    闻声,小盛子忙恭身上前。

    轻轻一笑,端木暄吩咐道:“这仇公子送的这些东西,去收好了。”

    “喏!”

    笑看着小盛子带人端着东西出门,端木暄轻笑着睨了白凤棠一眼,待她轻笑着跟了上去,她这才声道:“青梅,与仇公子赐座看茶!”

    不多时,待仇御风落座,又打发了青竹和青梅两人,端木暄眸色一紧,看向仇御风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同了。

    过去,她一直以为。

    她的父母亲人,皆都已然罹难。

    每每见到,他人一家团圆,她总会露出羡慕之色。

    但此刻,他的哥哥,竟还活着。

    虽然,现在的他,与过去,从声音,到举动,不见一点相似之处。

    但

    只他的身份,便已然将她心中过去对仇御风的疑惑,悉数解开

    “哥哥”

    凝眉,端着坐于下位的他,她激动的唇角轻抖着。

    “为兄那里,有些好茶,回头命人与你送来!”端起茶杯,浅啜一口,仇御风喟叹一声,将茶杯放下:“我虽早已回京,但前两日,却不能与你相见,只得今日才有了机会!”

    “哥哥”

    又是一声轻唤,端木暄的唇角,似要上扬,又在下撇。

    眉宇轻皱,握着青瓷茶杯的手微顿,这一次,仇御风终是抬眸,有些疑惑的迎向端木暄的泪眼。

    心下,狠狠一抽!

    他放下茶杯,自桌前起身,满心关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倒哭起来了?”

    同是自桌前起身,端木暄的视线,直直的望入仇御风的幽深的双眸之中。

第248章 169()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滚落而下。

    终是唇角撇下,她快步向前,埋头扑入仇御风怀中,竟呜呜的痛哭起来!

    “惜儿?!”

    身子,蓦地一僵,任端木暄抱着自己痛哭,仇御风心下一颤,原本张开的双臂,轻轻拢上她孱弱的肩头。

    “记得儿时,哥哥最疼爱惜儿,知道惜儿喜食糯米蒸糕,每每一早,都会先行到膳房去问过,吩咐厨娘提前备下记得儿时,哥哥走到哪里,惜儿便跟到哪里,虽每次哥哥都说惜儿是跟脚虫,却不曾厌弃过一次记得儿时,每每是惜儿做错了,到头来被爹娘罚处的却是哥哥,那时哥哥便说,哥哥的一生,是为了惜儿而生”

    他的一生,终是让她给毁了!

    “惜儿”

    瞳眸中,泪光晶莹闪烁。

    仇御风的双臂,紧紧拥住怀里的端木暄,心潮澎湃不已!

    他知道,此刻在自己怀中的端木暄,已然记起了往昔一切!

    眼泪,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知自己的眼泪,浸湿了仇御风的衣襟,端木暄紧闭了闭眼,无比懊恼的呜咽着:“哥哥对不起,是惜儿错了,惜儿不该不听哥哥和爹爹的话,害的最后爹娘惨死,害的害的”

    话,哽在喉间,终是无从说出。

    闭目之间,端木暄似是回到了那一夜火光通天时,她周身轻颤。

    轻轻皱眉,仇御风扶着端木暄的肩头,与之俯首对视。

    眸中湿润,他有些牵强的扯动着嘴角:“你救人,是出自于善念,并非有错,若一定说错,只能是我司徒一家时运不济,偏偏无端卷入了皇室纷争。”

    对于当年之事,他所查到的,虽不是全部,却也已是七七八八。

    如今,在他看来。

    既是,端木暄已然恢复了记忆。

    又听她方才一番言语,他便不难知道。

    以她的冰雪聪明,对于当年之事,该是比他更为了解的。

    “哥哥不怪我?”

    明眸微醺,端木暄泪眼涟涟的凝望着仇御风。

    “当年之事,你不是也险些丢了性命么?”微微苦笑,仇御风语气深沉的说道:“你活着,对为兄而言,便是上天最大的犒赏,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怪你?”

    端木暄何时知道灭门缘由的,仇御风不知。

    但他却知。

    在端木暄知道真相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如今,她能活着。

    对他而言,便是最好的。

    身为兄长,他不舍她再心痛分毫!

    “告诉哥哥,你是何时恢复记忆的?”抬手,宠溺的为她拂去眼角的泪,仇御风轻笑了下,扶着端木暄坐到一边。

    眨眼之间,泪珠再次滚落。

    端木暄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将长公主欲要害死自己的事情瞒下,只如是回道:“自离国返回之事,他带我回了安阳,在那里我见到了他为爹娘和哥哥所立的衣冠冢。”

    “安阳”

    唇角处,苦涩一弯,想到自己的家乡,忆起过往的美好,仇御风的眸色,不禁浮上一丝暖意。

    望着他,端木暄低语:“哥哥近几年是怎么过的?可曾回过安阳?”

    “家里出事时,我被管家拼死救出,后管家也死了,我便隐姓埋名,一直在名利场上打滚,直至如今这般”对于过去的事情,未曾一一细说,只如此一语带过,仇御风皱了皱眉,声音沙哑说道:“只一夜间,爹娘和你,都不在了过去的事情,我需一个明白,安阳城自也是回去过的。”

    深知过去,对他来说,也是一场从不曾停过的噩梦,端木暄心下苦涩不已!

    抬眸看他,看着他脸上的面具,她如那日在离国一般,抬手抚上面具边缘。

    心头一震!

    仇御风眸华一敛,竟生生的躲开了她的手。

    纤手,置于半空。

    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端木暄心下顿时酸楚难耐:“哥哥的脸”

    她与他,是嫡亲!

    既是相认,又是在无人之境,合着他便该以真面目示人。

    上次,在离国。

    她不记得从前,他随便以找个借口搪塞一下。

    也就罢了!

    但此刻,他却终是躲开了她的手。

    只这一躲,聪慧如她,岂会不知内情如何?

    抬眸,对上她的眼。

    仇御风萧瑟言道:“为隐藏身份,我习惯了戴着东西,一时间摘不掉了。”

    心下,蓦地一紧!

    看得出他眼底的痛,端木暄选择顺了他的心意,只扬唇轻笑:“即便哥哥不摘面具,我心中也记得起哥哥的面容。”

    当年,在安阳,司徒锦华丰神如玉,名动一时。

    加之司徒家的首富身份,上门求亲媒人,可谓是踏破了门槛儿。

    但今时呢?!

    想到面具下的那张脸,不知被大火烧成了什么样子,端木暄的心里,如针刺一般,痛的厉害。

    即便,她的嘴角,是轻勾着的。

    眼泪,却仍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仇御风温柔一笑,再次抬手替她逝去眼泪,他轻声嗔道:“如今你已身为人母,怎可总是如此哭哭啼啼,眼下我倒开始想念在南陵时的叶暄了。”

    因他的话,端木暄不禁破涕为笑!

    在南陵时,她独立,自主。

    周身都透着淡淡的从容镇定。

    但此刻,她却如鼻涕虫一般,一直忍不住眸中落泪。

    深吸口气,端木暄唇角牵笑:“今日是哥哥在前,我才会哭的如此毫无负担的痛哭,若是旁人,想见我哭,我还不乐意哭呢!”

    脸上,因她的笑颜,而浮现笑意。

    仇御风的眸底,却忽然一黯,颓涩说道:“惜儿,这些年,哥哥没能保护你,让你受苦了”

    心下一动,端木暄轻轻摇头:“今日能与哥哥再见,受再大的苦,也值得了!”

    凝望端木暄,仇御风周身一冷:“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伤害我们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心下一滞,端木暄瞧着他:“哥哥都查到了些什么?”

    知端木暄定知道许多,仇御风哂道:“当年之事,是长公主派人做的,若我猜的没错,此事该是太后受意,她们为的,是不想赫连煦留恋于你,坏了帝业之想!”

    闻言,端木暄苦涩一笑。

    这个结果,本就于她心中!

    “太后是皇上生母,无论是以母子之情,还是以天下为计,他都不会对太后如何。只要太后在,长公主则性命必定无忧,如今长公主被禁足安阳,永世不得入京,这已是他对她们,所能做到的最大惩处!”

    端木暄何尝不知,身为帝王,赫连煦本不必如此。

    但他,却如此做了。

    这,都是为了她!

    “若不是,他对你还算不错,我大可与齐王联手。”敛起笑意,仇御风轻道:“长公主受罚,只是暂时的,我相信只要有太后在,她迟早有一日,会重回京城,到那时”

    后面的话,仇御风没有说出口。

    但他眸中闪烁的复仇之光,却已然表明了一切!

    只要,他还活着。

    这一切,便还不算完!

    静静的,看着他,端木暄轻问:“哥哥想怎么做?”

    唇角微勾,仇御风看向端木暄:“为兄只问你一句,你对无忧可曾动情?对赫连煦,可还是真心?”

    心头微震,端木暄垂眸苦笑。

    只她苦笑之间,仇御风心下已然明了。

    “我与无忧,注定有缘无份!”

    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仇御风抿唇轻道:“既是几经周折,你仍是回到赫连煦身边你只管留在赫连煦身边,那你便好好相夫教子,只管在宫中保全自己至于我想怎样,你不必过问,以后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

    只仇御风一句话,端木暄眸中氤氲顿起。

    眸华轻抬,她凝视着仇御风幽深晦暗的瞳眸。

    张了张嘴,她想要劝说,却终是一字都无法成行。

    她的爹娘,岂能枉死?!

    “哥哥”

    声音中,透着无比艰涩,对仇御风苦笑一声,端木暄轻道:“哥哥的意思,我省的了,不过你我既是兄妹,此事便由不得我置身事外!”

    抬手,覆上端木暄的手,仇御风轻道:“傻丫头,你爱的人,是赫连煦,还同他育有一子,若是参与此事,势必会伤到与他之间的感情!”

    而他,则没有太多的顾虑!

    哽咽一笑,端木暄轻喃道:“到了此时,哥哥所想的,仍旧是惜儿的幸福”

    悠悠一叹,仇御风不禁欣慰一笑:“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还活着,且一切安好,便是我今生最大所求”

    深深的,凝望着他脸上的笑。

    端木暄紧咬唇瓣。

    她深爱赫连煦不假!

第249章 170() 
却再不想失去最疼爱自己的兄长!

    此刻,在她的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过去,是她的固执,害了爹娘,害了兄长,也害了她自己!

    如今,若是一切不能善了。

    她宁愿,赔上自己爱情,也定会保全自己的兄长!

    “娘娘!”

    殿外,白凤棠的声音,徐徐传来:“小盛子来禀,仇公子送的东西,已然收拾妥当,可还有别的吩咐么?”

    “让小盛子到烟华殿请了惜嫔,传她晚膳时过来,与本宫一同用膳!”转头,对殿外如此吩咐一声,端木暄眉心轻蹙着,话锋一转,对仇御风说道:“好怀念以前,可以肆无忌惮缠着哥哥的日子,哥哥今晚,便在此与我一起用膳吧!”

    虽说,仇御风送了她不少东西。

    但,若仇婉若不在,他便不可留在曌庆宫。

    是以,为了能同兄长多待片刻,端木暄不惜与仇婉若共食。

    “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眸中,尽是心疼,睇着端木暄,仇御风问道:“你面带薄纱,何以与婉若同食?”

    “眼睛肿了无碍,待会儿我稍作洗漱便可。”轻轻的,嫣然一笑,端木暄垂眸,拿手里的帕子拭了拭眼角,“婉若妹妹,是哥哥一手调教出来的,难道我还不能相信么?”

    普天之下,谁都会害她。

    但她的哥哥,绝对不会!

    仇婉若既是他的人,她的真容,便也可在她面前展现。

    想起仇婉若,仇御风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抬手,紧握手中的碧玉箫,他冷哂一笑:“即便,她是哥哥调教出来的,也不一定跟哥哥是一条心啊!”

    心头一惊!

    端木暄抬眸瞧着他,见他哂笑着,对她摇了摇头,她眉头紧蹙!

    迎着端木暄的视线,仇御风深吸了口气说道:“你以为,当初凤仪殿的那场火,是谁放的?”

    “不是太后派人暗地里”

    语至一半,端木暄蓦地抬首。

    眸色暗紧,她瞠目结舌道:“哥哥的意思是”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

    就如此刻,仇御风不会无缘无故的多此一问一般!

    既是,此刻他如此问了。

    那么答案,便昭然若揭了!

    四十九

    心下,思绪飞转,端木暄的双眸,倏然而亮。

    恍悟之后,紧接着冷冷一笑,她轻叹说道:“当初,王太医碍于太后,不能对我施救,翠竹以为我已然要去了,便与我揭下了人皮面具其实,自恢复记忆以来,我一直都在想,当初既是我已难产将死,太后又何必多此一举还要放上那把火,那把火根本是画蛇添足之举!”

    语落,她眸华轻抬,与仇御风四目相对,眸中冷意渲染。

    “此刻看来,这一切不过是有人,见不得我的这张脸!”

    “自我当年从人伢子手里买下婉若,便一直视她作你,待她极好,平日里她虽有些小性子,但到底不曾生过害人之心!”微微吸了口气,仇御风双眼里,晦暗失望一并显现:“虽说,她是我一手调教的,但通过此事,我才方知,她竟也可如此狠辣!”

    稍作思忖,想到以往在仇府时的光景,实在看不出仇婉若竟如此包藏祸心!

    端木暄轻轻一叹,无奈说道:“人心,总是难测!”

    “在这深宫之中,人心则变幻莫测,不可轻信,亦不可万事不信”轻拍了拍端木暄白皙的手背,仇御风凝眉轻道:“你为人处事,且要慎之又慎!”

    端木暄微微一笑:“哥哥的话,惜儿记下了。”

    过去,她在这座皇宫之内,以最底层的身份,看尽了人生百态和世态炎凉。

    如今,高坐皇贵妃之位。

    便已然身处宫斗漩涡的最核心处。

    其实,就算仇御风不说。

    她的心里,也深知但凡万事,都要如履薄冰!

    不多时,仇婉若到了。

    而此时,端木暄的脸上,已然换上一张精致的芙蓉面具。

    一袭粉裙,妖娆万泽,进到大殿,见仇御风起身,仇婉若微微一笑,对已然安坐上位的端木暄福身行礼:“嫔妾参见皇贵妃!”

    “惜嫔妹妹免礼。”

    微抬了抬手,端木暄轻笑:“今日令兄为本宫送来不少东西,一饱本宫思乡之苦,本宫想着,请你兄妹,一同在这曌庆宫里用膳,也好算是替本宫膳饮温居了。”

    “若是膳饮温居,不是人越多越好么?!”

    一语落,自殿外又进来三人。

    说话着,是云嫔,在她身后跟着进来的,是白凤棠和云嫔的替身婢女。

    见状,端木暄黛眉轻蹙。

    白凤棠讪然一笑,轻道:“方才小盛子去烟华殿的时候,半路上偶遇云嫔娘娘在赏花”

    笑靥如花,云嫔对端木暄福身行礼:“嫔妾不请自来,还请姐姐莫怪!”

    这云嫔,端木为姓,闺字为雅,是端木太后近当家的表侄女。

    因有太后的这层关系,她在宫中,素来眉眼极高。

    就如此刻,她身着的衣裳,不似其他宫嫔,以素雅为主,取了明绿之色,格外艳丽惹眼。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见云嫔如此,端木暄并未多说什么,只再次轻抬皓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妹妹既是来了,便是好的,留下一起用膳吧!”语落,她对白凤棠轻道:“既是云嫔也到了,你便先行到太后宫里去禀报一声,再差人去请了华贵妃和玉妃两位妹妹一同过来。”

    她本意是要同兄长用膳的。

    传仇婉若过来,无非是为了让她的兄长有个可以留下的由头。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此刻,既是云嫔也到了。

    合着今日的晚膳,便成了众妃相聚的晚宴了。

    白凤棠衔命离去后不久,柳莺和阮寒儿便相形而来。

    见此情形,仇御风不疾不徐的行至大殿中央,而后对端木暄恭身道:“既是娘娘们都到了,在下不便久留,这就先行告退了。”

    闻言,端木暄眸华微闪。

    双眸之中,隐隐闪过一抹不舍,她终是微微颔首:“但凡日后,有了来自离国的好东西,且记得与本宫送些过来!”

    “那是自然!”

    仇御风轻笑着点了点头。

    见状,仇婉若盈盈起身:“嫔妾送哥哥出去。”

    弯唇,噙笑,端木暄点了点头:“去吧!”

    不多时,白凤棠自初霞宫回返。

    与她同行的,还有太后身边的刘姑姑!

    面上,憨然而笑,刘姑姑上前行礼:“奴婢参见皇贵妃娘娘!见过几位娘娘!”

    浅笑依然,端木暄黛眉轻挑:“刘姑姑请起。”

    “谢娘娘!”

    直起身来,刘姑姑笑看了看几位妃嫔,“方才棠儿姑娘到初霞宫时,太后刚用过晚膳,意思是今儿个晚上不过来了,不过她奥人家已然对御膳房有所交代,精膳齐备,让几位娘娘吃好,喝好。”

    刘姑姑的话刚刚落地,便闻赫连煦的声音自殿外传来:“今日这曌庆宫里,还真是热闹啊!”

    闻声,端木暄心下微窒。

    殿内几人,则皆都面露喜色。

    纷纷起身,她们皆都对着殿门处福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嫔妾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

    带着荣昌进入大殿,不曾有过分毫停顿,赫连煦大步而过,最后立身于端木暄身前。

    亲自伸手,将她扶起,他拧眉说道:“方才荣昌到御膳房传膳的时候,听闻你这里有宴,朕便也过来凑个热闹可是来晚了?!”

    “皇上来的正是时候,晚宴还不曾开始!”

    由着他的手,直起身来,将主位让出,端木暄安坐一隅。

    见状,刘姑姑请辞。

    待她走后,晚宴正式开始。

    须臾,大殿的桌案上,各种珍馐呈然于上,杯觥交错中,各人心下,思绪暗转。

    席间,赫连煦数次亲自为端木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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