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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难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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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大殿的桌案上,各种珍馐呈然于上,杯觥交错中,各人心下,思绪暗转。

    席间,赫连煦数次亲自为端木暄布菜。

    他的这一举动,看在众人眼里,皆都艳羡不已。

    眸色温煦,柳莺静静的,凝睇着赫连煦对端木暄的柔情蜜意。

    内心悸动之余,却又莫名蹙眉。

    她苦笑了下,先小酌一杯,便自案上抬头:“姐姐背井离乡,初来大楚,一切可还适应?”

    展颜一笑,端木暄颔首回道:“一切尚好,有劳妹妹挂心了。”

    柳莺轻道:“如今臣妾代太后协理六宫,姐姐初到,自然该多多挂心才是对的。”

    边上,云嫔见此,巧笑出声:“贵妃姐姐不必担心皇贵妃过的是否适应,太后不是说了么?过阵子,等皇贵妃适应一些,便会执掌协理六宫之职!”

    闻言,端木暄则唇角含笑,眸中会意深邃。

    凝望云嫔,她心下百转。

    眼下的云嫔,倒有几分像王府时的阮寒儿。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第250章 171() 
相对的,太跋扈的人,便是宫斗之中的出头之鸟。

    如今,阮寒儿学会了蛰伏,而云嫔初入宫闱,却仗着自己的表姑母而如此高调她,是还不曾尝尽这宫中百态啊!

    柳莺眸光微转,看向云嫔。

    轻轻一笑,她荣辱不惊的对云嫔道:“妹妹说的极是!”

    轻盈起身,她以退为进,朝着赫连煦福身请道:“皇上圣恩,今日宫中,除却皇后,皇贵妃已是宫中最高位分,还请皇上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由姐姐执掌,臣妾从旁协助便是!”

    见状,殿内众人皆都脸色一变!

    宫中女子,唯争权与争宠!

    她们谁都没有想到,柳莺竟会如此轻易的便交出大权。

    抬眸,低睨柳莺一眼,赫连煦并未言语,只眸色温柔的看着端木暄。

    眸华轻抬,与赫连煦对视一眼,端木暄凝向柳莺:“如今本宫才刚到宫中,对宫中一切尚不熟悉,这协理六宫之事还得由妹妹暂代。”

    宫中大权,她自然要掌于手中。

    但柳莺的协理六宫之权,是太后给的。

    她若要,也要从太后口中先允,而非赫连煦下令。

    半晌儿,见柳莺依然垂首福身,赫连煦声音低沉道:“既是皇贵妃如此说了,你便回座吧!”

    “是!”

    轻应一声,柳莺睇了云嫔一眼,而后安然落座。

    微微撇唇,云嫔不看她,一脸事不关己的垂首用膳。

    一场宴席,本该气氛活跃,经此一事,倒显得有些沉闷。

    席间,有些人,虽吃着美食,却如同嚼蜡。

    是以,晚宴并未持续多久,柳莺便先行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

    目送柳莺离去,端木暄黛眉轻耸,眸中情绪复杂:“听闻贵妃的身子,一直不好,竟不想如此孱弱,苦了她还要为六宫之事操劳。”

    “既是姐姐心疼华贵妃,便尽快熟悉宫中事物即可。”浅笑一声,仇婉若盈盈起身,上前几步,她对赫连煦福身道:“嫔妾今日新的了一张凤尾琴,琴声清脆,犹如天籁,不知皇上和姐姐可兴致同行赏曲。”

    侧目,睨了仇婉若一眼。

    不等赫连煦和端木暄作声,阮寒儿道先行开口道:“惜嫔妹妹的一曲莫怀殇练得出神入化,听者心动,就不知本宫可有幸一聆?”

    闻言,仇婉若不禁眉心一颦!

    她此行,无非是要撇下阮寒儿和云嫔,引赫连煦到烟华殿去,却不曾想阮寒儿竟想着要跟去。

    几步上前,云嫔对赫连煦福了福身:“久闻惜嫔琴艺精湛,嫔妾也想要一饱耳福呢!”

    “既是玉妃和惜嫔都想要听曲,一起过去也无妨!”转头,看着端木暄,对上她的眸,赫连煦唇角浅扬:“皇贵妃的意思呢?”

    对于仇婉若,他一直只视作端木暄的替身。

    在端木暄出事之后,他之所以常去烟华殿听曲,无非是为了聊慰心中对端木暄的思念之苦!

    他相信,他的苦痛,端木暄该是能够体会的!

    迎着他的视线,端木暄的心底,不禁泛起些许酸涩。

    她何尝不知,赫连煦对仇婉若好,便是对她好。

    但即便如此,她的心里,还是颇为不是滋味!

    微微抿唇,她问着边上的荣昌:“是夜了,外面可还凉爽一些?”

    “是!”

    荣昌颔首回道:“不比午后炎热,有微风徐徐。”

    莞尔一笑,端木暄轻点了点头。

    视线,自众人头顶一一掠过,终至与赫连煦四目相对,她浅笑道:“夏日炎炎,可惜了御花园里,姹紫嫣红的花儿,如今既是花好月圆,夜风徐徐,依臣妾之见,倒不如在御花园摆案,几位妹妹一并过去,一起听曲赏花也是不错的。”

    既知仇婉若包藏祸心,她自没有再容她荣宠的道理!

    “就依爱妃的意思!”

    赫连煦会意,俊美无俦的面庞上浮现一抹浅笑。

    转头,见仇婉若面色不悦,他只当不见,轻声吩咐:“差素菊回烟华殿里取了琴来,你在御花园弹奏即可。”

    “嫔妾遵旨!”

    唇角轻抽,终是有些勉强的扯动了下,仇婉若有些尴尬的起身吩咐着素菊去取琴。

    ————

    御花园中,牡丹盛开,水莲绽放,所到之处,处处花香弥漫。

    桌案前,素菊呈上凤尾琴,仇婉若安坐,玉指轻拨。

    琴声叮咚,曲调熟悉,正是端木暄再不想弹起的那首莫怀殇!

    几月不见,如今仇婉若的琴艺,比之以往,境界早已大升!

    由此可见,这阵子在琴艺上,她没有少下功夫。

    面色恬然,静听那首过去让她心碎梦碎的琴曲,端木暄唇角轻翘,睇向身边的赫连煦。

    桌案下,大手伸出,覆上她的手,赫连煦迎着她的视线,温和而笑。

    凝着他唇角的浅笑,听着莫怀殇曲,端木暄心下思绪难辨。

    此曲,本是他为她所作。

    此刻,却出自另外一名女子之手。

    此情此景,何其讽刺?!

    想到桌案前,三名女子,每一个,都是他的妃嫔!

    她的心下,不禁哂然!

    “惜嫔妹妹的琴曲,确实出神入化,臣妾领教,不过”轻抬皓腕,躲开赫连煦的手,她不着痕迹的轻笑着了下,便起身对他行礼:“眼下臣妾有些乏了,便先行告退了,愿皇上和几位妹妹听曲听的舒心!”

    抬手,扶着她交握的双手,赫连煦星眸之中,光华灼目:“朕陪爱妃一起回曌庆宫!”

    琴音戛然而止,仇婉若微微抬眸:“皇上”

    “皇上”

    边上,云嫔和阮寒儿见状,皆都希冀着轻言出声。

    见状,端木暄浅笑着道:“在这深宫之中,臣妾虽不熟悉,但回曌庆宫的路,还是可以寻到的,此刻几位妹妹兴致正浓,惜嫔妹妹琴音绕梁,皇上还是留下听曲吧!”

    对于赫连煦的话,婉言相拒,端木暄微微抬手,将他的手拿起,复又放下,而后转身离去。

    眸华顿黯,赫连煦心下抽痛!

    紧咬牙关之际,他的神情瞬间冰冷。

    她终究,要如此将他推入别的女人怀抱么?!

    不远处,牡丹花丛外。

    早前以身体不适离开曌庆宫的柳莺,手抚花枝,静听身边奴婢巧儿带来的消息。

    听闻皇贵妃撇下皇上,独自一人回了曌庆宫。

    她轻抚花枝的纤手微怔。

    许久,一切如常,她将牡丹花拂于面前,轻嗅其香:“皇上反应如何?”

    巧儿回道:“皇上初时面色不佳,自皇贵妃离席之后,他看似在听曲,实则杯中之物不断。”

    “是这样么?”

    似是一切,早已了然于心。

    柳莺目光绵软,遥望远处灯火阑珊。

    “是!”

    再次点头,巧儿回道:“奴婢不会看错的!”

    啪的一声!

    柳莺手中花枝折断!

    看着手中的娇艳的牡丹花,她哼笑一声,面色凄然,眸中有厉色内敛

    回到曌庆宫后,端木暄便吩咐青竹备了香汤。

    沐浴过后,除去汗意湿濡,她神清气爽,便唤了白凤棠来,在寝殿内继续早前的那盘残局。

    不多时,青竹送了茶水进来。

    抬眸,瞥了青竹一眼,端木暄轻声吩咐道:“待会儿若皇上过来,就道本宫身子不适,先行歇下了。”

    “喏!”

    规规矩矩的福了福身,青竹退出寝殿。

    “姐姐心情不佳?”手起子落,白凤棠笑看端木暄。

    “何为佳?何为不佳?”

    不曾抬眸,只静观棋局,端木暄眉梢轻抬:“我确实心情不佳!”

    闻言,白凤棠扑哧一笑!

    抬眸,睇了她一眼,端木暄轻道:“有时候我在想,若是感情,可以随意控制,那该多好!”

    那样的话,她便不会让自己爱上赫连煦。

    她也就不会活的如此辛苦!

    “姐姐本是聪明人,这会儿子倒说起傻话来了!”轻叹着,白凤棠说道:“若一切可以控制,人世间只怕便不会有那些千古情殇了!”

    端木暄苦笑:“还是妹妹好,能得离帝一生独宠!”

    “姐姐怎知我就不曾受过情殇之苦?”讪讪一笑,白凤棠抬眸瞟了端木暄一眼。

    眉心轻皱,端木暄从白凤棠的眼中似是读到了些什么。

    淡淡一笑,她并未多问。

    静窒片刻,白凤棠轻声问道:“见过了太后和宫中一众妃嫔,姐姐可想过下一步要如何行事?”

    “如何行事?”

    抬眸看着白凤棠,端木暄苦想半晌儿,终是落下一子:“恪守本分即可!”

    此刻,她要做的,便是老老实实的等着。

    等着太后,将一切观察入微,权衡利弊之后,亲自将后宫交到她的手里。

    闻言,白凤棠落下一子,眉心轻皱:“姐姐可有把握?”

第251章 172() 
“有没有把握,就要看皇上了”

    微微一笑,端木暄刚刚执起棋子,尚不待落子,便惊闻殿外,青竹的声音喏喏传来:“皇上,娘娘身子不适,已然歇下了”随即,便闻赫连煦的咆哮声传来:“大胆奴才,你还敢拦朕不成?!”

    声落人至,不及青竹阻拦,赫连煦大步向前,已然进入寝殿之内。

    哐啷一声!

    因脚下轻飘,他身子稍显不稳,将寝殿门口处所摆放的古董花瓶撞到地上,只瞬间便摔得粉碎!

    “皇上!”

    惊呼一声,青竹和青梅上前,欲要搀扶赫连煦,却被他双手猛力一挣,双双趔趄着后退数步。

    视线向前,紧紧胶着在端木暄的身上,赫连煦语气冷凝,抬步上前:“端木暄你给我一个解释!”

    自棋局中抬首,侧目凝向赫连煦,见他手提酒壶,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端木暄眉头轻皱:“皇上此刻,是想砸了我的寝宫么?”

    过去,她并非没有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比如当初,初入王府那日,新欢之夜,他便趁着酒醉,撕碎了她的嫁衣。

    但今日,他比之那日,醉的更加厉害些!

    “娘娘恕罪,奴婢实在”

    咂了咂嘴,青竹只看了眼端木暄,便因未能阻止赫连煦入内,而自责的低下头来。

    她和青梅,虽有些身手。

    但对上赫连煦,莫说她们不适对手。

    即便力敌,也不敢动手!

    “没碍的,你且先退下吧!”知道青竹的难处,端木暄从容起身,对青竹淡淡摆手。

    边上的白凤棠,也跟着站起身来。

    轻轻的,瞟了赫连煦一眼,她启唇说道:“我先行告退了!”

    “嗯!”

    微微颔首,目送她出去,端木暄眸华轻抬,凝睇着赫连煦满是醉意的俊脸:“皇上,你喝醉了,试问身为一国之君,你此刻成何体统?!”

    “醉?我巴不得自己醉了!”

    冷冷的,哼笑一声,赫连煦扬了扬手里的酒壶,脸色极为难看的轻忽说道:“可无论我喝多少的酒,到底却醉不了自己的心。”

    在这一刻,他不想当大楚的皇上。

    只相当深爱着端木暄的那个男人而已!

    可她呢?

    却一直拒他于千里之外!

    面沉如水,端木暄静看着他,却一直不曾言语。

    此刻,他喝醉了。

    而于醉酒之人说话,是浪费力气。

    静静地,凝了她好一会儿。

    半晌儿,赫连煦脚步轻飘的上前几步。

    抬手,他欲要拉起她的手。

    心下思绪微滞,端木暄稍显踌躇,却到底还是任他拉起自己的手。

    “你在躲着我!”手下,把玩着她柔弱无骨的纤手,赫连煦眼底,满满的,都是失望之色。

    他以为,她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便可如以前一般,与他朝夕相处。

    但今日,他才发现。

    他错了!

    无论她恢复记忆与否,也无关他给她的保证如何,她与他之间,永远都隔着心。

    她对他的态度,亦是淡淡的,透着几许疏离。

    天知道!

    这样的感受,让他心里有多难受!

    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如百爪挠心,都快要抓狂了!

    “皇上何出此言?”

    唇角微翘,端木暄望进他满是氤氲的双眸之中。

    低沉悦耳的苦笑声传来,凝着端木暄的眼,赫连煦垂首凑近她的俏脸轻道:“你可知,过去这阵子,我从不与后宫妃嫔在外饮宴,今日,我为了你,破例在御花园听曲赏月,你却当着众人的面儿,撇下我走了”

    脸,凑得越来越近。

    近到,他们彼此,可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心之所至,想起她撇下自己离开,加之酒精作祟,赫连煦的唇,狠狠的攫住端木暄的红唇,用力的啃噬起来。

    唇瓣一疼,端木暄黛眉紧蹙。

    鼻息之间,浸染着浓浓的酒意。

    她微闭了闭眼,抬手欲要将赫连煦推开。

    几经挣扎,终是将他推离。

    抬手,抹了下嘴唇,端木暄与赫连煦怒目相视:“赫连煦!你一定要如此行事不成?”

    入目,是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赫连煦苦笑拢眉,声音低磁:“这次你倒是没有咬我!”

    闻言,端木暄眉心蹙的更紧几分!

    “若你想要找人咬你,大可去找为你弹曲的仇婉若,或是宫里的其她妃嫔!”冷冷的,丢下如此一句,端木暄转身坐于锦榻上,赌气不看赫连煦一眼。

    心中,久久压制的怒火,几乎是汹涌而出,赫连煦对着她的后脑勺怒吼出声:“你将我留在御花园,不就是为了把我推给她们么?我还就偏偏不让你如意!”

    “那依着你的意思,我该在那里将仇婉若所弹奏的莫怀殇曲听罢了,才可离席么?”回头,迎上他的眸,端木暄苦涩一笑:“赫连煦,你该知道莫怀殇在我心中,有何意义的”

    因端木暄如此一问,赫连煦神情微怔!

    看着他怔愣的模样,她挑眉哂笑:“你可知道,过去的时候,每每弹起此曲,我便会想起,过往于你之间的点点滴滴!每次想起,我的心,都如刀割一般难受!”

    手手掌,抚上心之所在。

    端木暄双眸含泪,紧紧的,与赫连煦的视线在空中纠缠,静窒许久,她凄然颤道:“我自己弹奏此曲尚且如此,更逞论今日,为你弹奏此曲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在过往之时,分去了你对我所有的爱意!”

    既是他借酒装疯,她又何苦忍着。

    大可将心里的话,在此时,一并与他说了。

    “惜儿”

    酒意,瞬间退去一半。

    看着端木暄眼底的泪水,赫连煦心下一震!

    上前几步,于她身后站定。

    他颤手,轻抚她的肩膀。

    “此曲,乃是你我的定情曲,本该你我之外,人人而不得知,如今它既成名曲,便也就罢了,却不该除我之外,仍有人有资格在你面前得意奏响”

    双肩,止不住轻颤着。

    端木暄眸华轻抬,侧首与赫连煦四目相对:“我知在我不在之时,仇婉若于你算作什么,但你可想过,现下我还活着,当我听她弹奏此曲之时,心下该是如何感触?你难道就如此狠心,定要我坐在那里,将此曲听完心下才可舒服些么?”

    因他的话,赫连煦心弦微震!

    手下,微一用力,赫连煦将端木暄揽入怀中。

    俊脸,埋于她的颈项之间,轻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赫连煦声音低哑:“我一直所想,是留你在身边,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从不曾想过,要让你心痛,更舍不得让你心痛!”

    似是感觉到他心底的惶惶不安!

    却又对此无可奈何,端木暄能做的,便唯有凄然一笑。

    双臂,收的更紧了些。

    赫连煦轻道:“过去之事,大错已然铸成,我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弑母与你报仇,有母后在,我亦不能杀了皇姐”

    “我知道!”

    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端木暄打断赫连煦的话,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

    许久,她轻声叹道:“如今,既是如此,我便答应你,只要日后,她与太后,可放过我,对于过去的事情,我自不会多做追究!”

    话,虽是如此说着。

    但心中,想到仇御风,定要报仇的决心。

    想到太后和长公主,定不会让她苟活的残酷现实。

    端木暄的唇角,便不由泛起浓浓苦涩。

    呼吸微窒!

    却终是深吸一口气!

    赫连煦蹲下身来,与端木暄凝眸相望,“我曾说过,过去的事情,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此事,即便你不追究,我也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煦”

    瞳眸微转,深深凝睇着他,端木暄现下思忖连连。

    她有些想不通,赫连煦话里深意。

    轻轻一笑,心动至极,轻吻了吻她的嘴角,赫连煦动情的与她相拥:“你曾说过,会信我,既是信了,便一直信下去,”

    虽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但端木暄的心里,却因为他的话,不由自主的,溢出丝丝感动。

    端木暄微侧着头,感受着他稍显粗重的呼吸,“有些事情,即便我不追究,只怕有些人,却仍不肯放过于我”

    她爱他不假!

    这份爱,或许可以让她放下仇恨。

    但却不足以动摇,他母后和皇姐要将她欲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只要她的身份昭然。

    则,她们,必不会容她多活一日!

    双肩微僵,赫连煦缓缓闭眼:“放心,一切有我!”

    唇畔,噙着苦笑。

    眼角处,有清泪滑落。

    端木暄亦跟着闭上双眼。

第252章 173() 
若一切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她但求可如此贪恋他的怀抱。

    哪怕,只有一日。

    ————

    那日,自赫连煦醉酒自御花园前往曌庆宫后,宫里众人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都想着皇上与皇贵妃之间,该会发生不快。

    但翌日一早,皇贵妃至太后宫中请安,一切安好。

    且自此之后,皇上便长留曌庆宫中,羡煞宫中一众人等。

    期间,除却柳莺之外,其她三宫,皆都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分的圣宠!

    但怎奈,皇贵妃得宠,与楚离两国有益,太后乐见其成,便也促成了她的一味专宠!

    一晃数日,眨眼而过。

    在这数日之间,一直于楚国以逍遥候自居的姬无忧伤势渐愈,在与周太傅因伤停留楚国数日之后,准备启程回离国。

    这一日,四更时。

    荣昌已然恭身于端木暄寝殿门外。

    看着身侧睡的香甜的赫连煦,端木暄轻轻抬手,以手指勾勒着他绝美的五官,唇角处更是勾起一抹浅笑。

    最近这段时日,赫连煦将孩子,留在了她的身边。

    母子团圆,她自是欣喜不已的。

    是以,在不曾与太后一方揭露真身之前,她近乎贪婪的,如仇御风所言,享受着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

    锦帐外,哇得一声,赫连洛哭嚎声起。

    旋即,赫连煦眉心一拧,倏然睁开双眼。

    与端木暄四目相对,静窒片刻,他悠然一笑。

    自榻上起身,赤足行至小榻前,他弯身将赫连洛抱于怀中,轻声哄慰着。

    “四更准时,洛儿不早一分,不慢一刻,着实比荣昌的叫起,对你早起,更见奇效!”

    长发寂然,披散肩上。

    端木暄虽不施脂粉,却仍是明艳动人!

    侧目,睨了眼榻前的更漏,她亦是赤足,缓步赫连煦身侧,笑看着他怀里的赫连洛。

    闻她此言,赫连煦施然一笑。

    “这小子,日后若登上大宝,必省去贴身侍从叫起的苦处。”说话间,赫连煦只觉手下一热,紧接着,他的眉宇轻皱而起。

    见状,端木暄面色微变:“说过多少次,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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