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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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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说。
“少奶奶。”保镖递上水杯。
安歌接过水杯,脸色有些发白,一步步上前,递给席南星,“学长,喝水。”
第263章 我不会离开权墨的(4)()
安歌接过水杯,脸色有些发白,一步步上前,递给席南星,“学长,喝水。”
“砰——”
席南星死死地瞪着她,愤恨地一把打开她的手,水杯被打落,温热的水溅了她一脚。
她的手被打出一片红印。
权墨站在一旁,转身双眸冷漠地看着这一幕,面色难看,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却没有向前。
安歌需要赎罪。
她需要这样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别到现在才来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愧疚自责的样子!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席南星咳嗽着,眼里全是憎厌痛恨。
安歌站在他面前,眼眶酸涩,她抬起脸,没有逃避,直视他眼中的恨意,“我还能做什么?”
她不敢说对不起;
她只想知道,事到如今,她还能做些什么,还能弥补吗?
“你想补偿我?”席南星冷笑,又咳了两声,脸色疲惫憔悴,他嘲弄地道,“好啊,离开权墨,过来做我的情-妇,不要多久,十年,让我玩弄你十年,我们就一笔勾销!”
每个字,都极尽侮辱。
“砰!”
一旁沉重的欧式椅被权墨一脚踹翻,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席南星,手背上的青筋越发明显。
席南星不屑地冷笑。
安歌站在他面前,手被打得红通通的一片,脸色苍白,不比席南星好看到哪去。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里一片坚定。
“我不会离开权墨的。”她说。
她什么都可以补偿,只有这个不行。
“……”
权墨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身侧的拳头逐渐放松下来。
“呵。”席南星不屑极了,像看着一堆恶心的垃圾,“那谈什么补偿?安歌,你是我见过最能装的女人!以前是我席南星瞎了眼,带着你所谓的愧疚自责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
“……”
安歌没有辩驳,一字一句全部承受下来。
席南星转头嘲讽地看了一眼权墨,声音有着病中的沙哑,憎恨地一个字一字说出口,“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说完,席南星转身就走。
一刻都没有多呆。
他的车仍停在酒店门口。
坐上车,腿开始抽疼,席南星坐在驾驶座上抱住了自己的腿,额头上开始冒汗。
呵。
他居然为冤枉他坐了十年牢的女人挡下一颗子弹。
他把自己弄得伤残,弄得每个雨天腿疼,是为这样一个女人,他是不是欠她安歌太多,这辈子要这样还她!
他甚至……爱上了她。
“砰!”
席南星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愤恨地看向前方,眼睛红得噬血。
蓦地,一滴泪从他眼眶里滑落,滑过他苍白的面颊。
——★——★——★——★——
席南星问,十年了,他为什么始终不出来澄清一句。
安歌没问。
没有开口问过一句。
她甚至没再在权墨面前说过一句对席南星的愧疚,说过一句不知无措,说过一句对十年前的迷茫,她只在席南星走后平静地说了一句,“权墨,我们回国吧。”
第264章 自我折磨(5)()
她甚至没再在权墨面前说过一句对席南星的愧疚,说过一句不知无措,说过一句对十年前的迷茫,她只在席南星走后平静地说了一句,“权墨,我们回国吧。”
她太平静,平静得不像她。
但他还是说,“好。”
两人坐上飞机回国,回到安陆市,美国的一次短途就像一场空梦,梦醒了,什么事都没了。
生活,恢复如常。
晴朗的午后,花圃里花开正美,花团紧簇,游泳池的水沁凉,干净剔透。
权墨走过来时就见到安歌慵懒地坐在泳池边的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手上拿着几张a4纸。
她长发垂下来的样子很美。
“你回来了。”安歌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a4纸,“我在看礼堂的资料,他们说已经在装修了,很快能弄好。”
“嗯。”
权墨点头,将她拥进怀里。
她现在……比他还急着结婚。
她还在他身边,她还在对他微笑,她还想结婚,她终于绝口不提席南星三个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很乖,很乖。
“我一会去钓鱼,你去吗?”安歌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声音清澈。
“好。”
权墨没有异议,干净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
安歌微笑着迎合。
她的唇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凉,权墨低头,吻向她的锁骨,很凉,她的发梢显然没被电吹风吹干,还有些湿意。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出声,“游泳过?”
她身上太凉。
“对呀。”安歌点头,她就在泳池边上,不游泳做什么。
权墨环视了一眼四周,不见一个女保镖,眉头更加蹙起,“一个人的时候不准游泳。”
“这水不深。”又淹不死。
“不准。”权墨的口吻强势。
“好吧。”安歌在他怀里耸了耸肩,妥协,她站起来,拉起他的手,“走吧走吧,去让人准备下午茶,然后去钓鱼。”
“……”
权墨的脸色淡淡的,配合地站起来,一大一小两只手扣在一起,一对钻石戒指散发着光芒。
安歌去厨房摆弄下午茶。
权墨走向一间房,拿起一个摇控,打开电视机,调出监控录像,调到游泳池方向,以16倍速倒退到半个小时以前。
只见安歌站在游泳池里,泳池的水漫过她的脖子,她就在那个地方,动也不动,不是在游泳。
更像在蹲水牢一样。
权墨又是倒退录像。
从他用过早餐离开后的几个小时里,她都泡在泳池里,中途冷得打颤她还是泡着。
自我折磨。
到底,她还是不能对席南星做到无动于衷。
在席南星面前,她没有犹豫地选择了他,却始终没打算放过自己。
权墨扔掉摇控器,呼吸微重,转身走出去,冷声吩咐身旁的保镖,“把泳池填平了。”
以后,别墅不再需要游泳池。
“是,权总。”
保镖应声。
安歌从厨房走出来,一手拿了瓶酸奶,一手将渔具包背到肩上,朝权墨微微一笑,“走吧,我听说新区那边有个大鱼塘,能钓很多的。”
第265章 自我折磨(6)()
安歌从厨房走出来,一手拿了瓶酸奶,一手将渔具包背到肩上,朝权墨微微一笑,“走吧,我听说新区那边有个大鱼塘,能钓很多的。”
权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想刚才监控录像中的画面呼吸就不顺,眸光沉了沉,他颌首,“走。”
新区鱼塘。
空无一人,鱼塘外,满是保镖形成包围圈般的守卫,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女保镖支起太阳伞遮挡阳光,摆出桌子,拿出下午茶和糕点摆上,这是一段闲暇的午后时光。
安歌钓了两条上来,沾沾自喜,“怎么样,不如我吧?我这可是家传绝学。”
她睨一眼他空空如也的鱼桶,十分鄙视。
“……”
权墨正在摆弄鱼竿,还没开钓,闻言淡淡地瞥她,淡漠地道,“嗯,钓几条回家就挑几条鱼刺。”
“……”安歌无语。
这小家子气的男人。
安歌收起鱼竿,将鱼钩子甩向他,水花溅了权墨白色运动服一身,连脸上都溅到,一只鱼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权墨盯着眼前的鱼钩,伸手优雅地擦掉脸上的水渍,不悦地看向她,“想造反了?”
“把你也钓走,回家我把你也炖了。”安歌笑呵呵地说道,晃动着鱼竿,“来来,快吃鱼钩。”
阳光落在她的笑容上,很温暖。
权墨定定地看着她,她真的不一样了,她怎么做的到一边自我折磨,一边对着他微笑……
“上钩,大鱼上钩。”
安歌顽皮地继续晃动鱼竿。
鱼竿还有水,立刻又溅他一脸。
“……”
权墨的眸色深得复杂,片刻,他一把扔了手上的鱼竿朝她走过去,冷冽地出声,“安歌,我看你真是反了。”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见状,安歌慌不择乱地跑开,长长的鱼芊被权墨轻而易举地抓住,他往自己这边一攥,安歌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
他一把抱住她,丢开鱼竿,脸色阴沉地瞪着她。
安歌抬起头,讪讪地笑了笑,“权墨,你好帅。”
虚伪。
“这时候讨好,晚了。”
权墨一掌扣在她的天灵盖上,低头埋向她的脖子,在她身上蹭了蹭,将一脸的水渍重新又蹭回她身上。
“你……”安歌哭笑不得,他还蹭回来。
这心眼小的……
这水很脏呐。
安歌想跑,腰际却被权墨紧紧抱着,两人身上都染了鱼塘特有的浓烈芬芳……
他抱了她很久。
到最后,已经不是在玩闹,而是他单纯地想抱她,她感觉到了。
她乖巧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脸上笑着,眼里却有些空洞,慢慢的,她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背。
过了一会儿,两人走到桌边享受下午茶。
安歌捧起一块抹茶蛋糕,用小勺子挖着吃,权墨坐在她身边,手上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低头喝了一口。
半晌,安歌听到权墨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席南星快回来了。”
“……”
安歌拿着小勺子的手一顿,眸光黯了黯,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266章 自我折磨(7)()
安歌拿着小勺子的手一顿,眸光黯了黯,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绝口不提席南星。
他倒先提了。
“他拉拢了不少爷爷一辈的高层,加上白家给他铺的路,很快,他会借着一个大项目回归,正式进集团总部。”权墨轻轻摇晃手中的咖啡杯,抬眸盯着侧面对着他的安歌。
她坐在那里,双眼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前方,吃蛋糕的速度变得慢下来。
“哦。”
安歌点了点头,当是茶余饭后的一点听闻,听过便罢了。
“以前开口闭口学长学长地叫,现在一个字都不提。”权墨直直地盯着她,目光深邃,“你不是想补偿他?等他这次回归,你就可以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了。”
“……”
安歌的目光有一秒的僵凝和痛苦,随即,她恢复一张笑脸看向权墨,揶揄他,“我真的可以想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不可以。”
权墨干脆利落。
“我就知道。”安歌咬了大大的一口蛋糕,有些没心没肺地道,“反正你说一切都交给你,我正好什么都不用想了,好好做我的权太太就行。”
什么都不想。
那在泳池的自我折磨算什么。
她学会了在他面前逞强。
权墨看着她,没有说话,低头喝着咖啡。
——★——★——★——★——
安歌有很多的事要做。
她要看礼堂的进度,她要呆在录音室配音,她要努力和厨房学几道菜做给权墨吃……她真的很忙很忙。
所以她想不到其它。
所以她没心没肺。
她不想再问十年前的任何事情。
车停在正在装修的礼堂外,礼堂占地面积庞大,中间是教堂,哥特式的风格,尖顶浮雕,外面宏伟非常……
安歌走进去,装修刚刚完成,教堂里边充斥着装璜未散去的味道,很重。
椅子排了很多排,她走向尽头都走很久。
这个教堂能纳几千到上万人。
实在有些大得不可思议。
安歌走向尽头处,金色柱子围起三座圣像,圣像庄严肃穆地立在那里,慈悲非常。
她在柱子前停下,仰起头,仰望三座圣像。
她举起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脸前,闭上眼,低声祷告,淡粉色的唇一张一合。
“在祈祷什么?”
一个磁性、性感的低沉声音传来。
安歌有些愕然地回过头,只见权墨正朝她走来,浅色衬衫,臂弯上搭着西装,步履优雅而沉稳,黑眸直视向她。
“你怎么来了?集团不忙吗?”安歌有些惑然。
“我想来就来了。”
标准的权墨式口吻。
“……”
“你怎么来了?”他反问。
安歌走向他,自然地依偎进他的怀里,说道,“我就是来看看礼堂建得怎么样,装璜味道散去也有一阵吧。”
“一周后我们就结婚,请柬我已经全部发出去。”权墨拥着她道。
“啊?”
安歌愣然,请柬都发出去了啊。
“嗯。”权墨拥着她往外走,“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安歌不明所已。
车在公路上开着,最后停在一处公寓前。
第267章 自我折磨()
车在公路上开着,最后停在一处公寓前。
这个地方,安歌是不想来的,是她以前的家,那个爸爸妈妈还在的家。
她不懂,权墨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安家是一栋小别墅公寓,和权家有着地别天差。
“……”
司机拉开车门,安歌脸色发白,有些抗拒下车……
权墨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强势地将她从车里抱出来。
保镖上前打开别墅的大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安歌抓紧了权墨胸前的衬衫,呆呆地望着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家。
没有面目全非;
没有大改大造。
还是那样,她的家甚至一点变动都没有过……
安歌震惊地望着这一切,从权墨怀里下来,拉到玄关处的鞋柜,眼眶一下子红了,里边的拖鞋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家三双放在最上面,爸爸的,妈妈的,还有她的。
“怎么回事?”安歌不解地问道,“不是都被拍卖了吗?”
爸爸诈骗了3亿美金之多,拥有的财产早被国家收去,全部拍卖掉了。
“既然是拍卖,就有人买。”
权墨低沉地道。
“你买了?”
“嗯。”权墨望了一眼干净整洁的地方,“结婚时,你就这里出门。如果……”
安歌站在一旁,等待他的下文。
权墨的眸色深了深,道,“如果你需要亲人,我可以让你的亲戚都回来送你出嫁。”
他把她亲人一个个送走,现在再一个个接回来吗?
“为什么?”安歌凝视着他英俊的脸庞问。
“你不是很需要亲戚的祝福?”权墨看向鞋柜,这里还少一双他的。
“我不是问这个。”
“……”权墨的视线从一旁的鞋柜上收回,看向她。
他说,结婚时,让她在这里出门。
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想过……
安歌的眼睛泛着红,上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泛着水光的眼看向他,“权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买下这里,不会就是在等着有一天我从这里穿着婚纱出门嫁给你吧。”
简直老谋深算。
“你猜。”
权墨不答,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我猜不到。”
有些东西,她也不想再猜,不想再记起。
安歌转身从鞋柜上拿下两双拖鞋,“走,我带你去看我的房间,你穿我爸爸的。”
权墨脱下皮鞋,踩进安父的拖鞋里。
安歌看一眼就笑了,“你个子比我爸高那么多,怎么脚比他小呢。”
其实权墨的脚不算小,很正常。
是她爸的脚太大,是个大脚掌,因此权墨的脚穿进她爸的大鞋里,对比的有些滑稽。
“……”权墨的眉头蹙了蹙,半天从喉咙里淡漠地逼出一句,“比你大就行了。”
“小脚男人。”
“……”
欠收拾。
权墨一把将她抱起,单肩扛到肩上往楼上走去,安歌倒挂在他身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啪啪——”
屁股上挨了两掌。
“你在我的地盘打我。”安歌郁闷。
“连你都是我的。”
“……”
******
后文预告:席少回归。
第268章 去看心理医生(1)()
“……”
安歌无语,被权墨一路扛着走进房间,她有些愕然,“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我想你父亲不会在床上放一堆玩偶布娃娃。”权墨睨了一眼浅色被子上的一堆布娃娃,将安歌放到床上。
一语中的。
安歌有些赦然,拿起一个大熊布偶,“这是我以前抱着睡觉的。”
“真有童心。”
权墨讽刺一声,推开一堆布娃娃在她身边躺下来,她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不像他的卧室是冷冰冰的色调。
床有些小。
他躺上去就占了大半张床,安歌枕在他的臂弯里,手里摆弄着布偶,柔声问道,“权墨,你经常派人打扫这里吧。”
否则,三四年了,这里怎么可能保持得这么干净。
权墨拥着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方洁净的天花板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权墨,我们结婚了偶尔也住住这里吧。”
“……”
“权墨,我们简简单单地过一辈子好不好?”
“……”
她絮叨地说着,他沉默地听着,没有回答一个问题,只是把她拥得更紧。
见他不说话,安歌摇了摇手中的布偶,塞到权墨面前,扮做卡通小熊的口气道,“权墨,权墨,我想听你说情话。”
“……”
权墨推开布偶,一副不配合的架势。
安歌只好悻恹恹地一个人玩布偶,时间安静而平和。
蓦地,权墨一个翻身,欺到她身上,双手按在她头的两边,低眸盯着她,漆黑的眸深邃、深沉,像看海洋,望不到底……
安歌躺在他身下,抱着布偶,定定地看着英俊立体的五官,剑眉深目,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俊逸得让人砰然心跳。
“想听是么?”权墨的嗓音性感得刚刚好。
“……”
安歌注视着他。
他俯视着她,一字一字说道,“安歌,你现在听好,我什么都可以失去,什么都可以拱手让给他人,除了你。”
他的眸子,深情似海。
安歌看着他的脸庞,心口狠狠地震动着,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眼角忽然滑落下眼泪,她连忙伸手去擦,极力想掩饰自己的情绪。
权墨低下头,薄唇吻去她眼角的泪,一点一点吻下……
是苦的。
安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仰头去吻他,权墨偏开头,“不行,还没办婚礼,不可以在这里。”
“是吗?你那么保守。”安歌放下手,故意揶揄他,“那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是不是应该分房睡?保守一点?”
“……”权墨蹙了蹙眉,口吻唯我独尊,“在其它地方随我高兴。”
“……”安歌笑,装作不经意地眨了眨眼睛,将泪意眨下,“好了,睡一会儿吧,你每天那么忙,难得有空闲。”
“嗯。”
权墨转身倒在她身旁,将她拥进怀里,缓缓阖上眼,闭着眼道,“你也睡一会,不准翻来覆去地吵我。”
“在我的地盘要求还这么多,那我去楼下喝杯水再睡。”
第269章 去看心理医生(2)()
“在我的地盘要求还这么多,那我去楼下喝杯水再睡。”
安歌小声嘀咕着,从他怀里钻出来往楼下走去,走到饮水机前愣了愣,饮用水的日期是十天内的,看来权墨真的一直让人整理这里,弄得……好像一直有人住一样。
他很少说什么,却做得太多。
她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权墨对她更好的人了。
安歌在老地方拿出自己的杯子,洗干净,倒了一杯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安眠药,从里边倒出几颗在手心里。
她现在,不靠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她睡不着就总是无意识地翻来覆去,弄得权墨也睡不好。
深吸一口句,安歌正要把药放进嘴里,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打开她的手,药丸洒了一地,她握着水杯的手不稳,水也溅出不少。
安歌惊了下,错愕地看着来人。
权墨站在她面前,脸色铁青。
“权墨……”安歌像个被抓了现行犯的小偷,咬住唇,怯怯地看着他。
权墨冷冷地盯着她,伸手拿起她随手搁在饮用水桶上方的药袋,安歌想去抢都来不及,权墨已经看到药袋上面的药名和成份……
药袋被他揉成一团。
安歌低头注视着他的手,他用劲得连青筋都冒了出来,可见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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