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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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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年不过四十多,正是驰骋沙场的季节,这样畏缩而退,必为朝廷同僚,边城将士耻笑。大将军有所为,有所不为,怎可退缩不出?再说朝廷也不会批准我退隐。”苏天河一脸豪气,一副慷慨豪迈的气势。

    “可是,没有了天河神剑,万一边城又乱,爹又该如何应付?”倾城更加忧郁起来。

    “不出旬日,边塞必有变乱,而爹唯一的选择就是——战死沙场。给朝廷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曾经死在天河剑下的冤魂一个交代。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怨气,换回苏家几世的平安。”苏天河面色凝重,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

    “爹的意思,那个人是为了复仇而来?并不是为了救我?”倾城脸色渐渐变得灰暗下来,显然她不愿意相信陆文亭是复仇者。

    “他不是复仇者,只是一个棋子,一颗受人操控的棋子。不过他似乎知道的很多,似乎有一种超乎寻常的能力。

    在他第一眼看到你,似乎也陷入了某种幻觉,但他居然在关键一刻能够摆脱出来,冷静的选择了放弃,选择了离去。

    留下了玉坠,也留下了这幅画,却带走了我的天河神剑。”苏天河摸出那张画着倾城画像的画卷,轻轻的搁在了倾城的梳妆台。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借我夺走你的剑,他居然可以掌控我的生死?”苏倾城似乎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焦灼的看着苏天河。

    “哈哈,爹一生纵横,杀人无数,得罪的人何止千万?不过能够要我死的只有一个——通天老人。”提起通天老人,苏天河眼里居然闪出一丝恐惧,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通天老人?爹你有千军万马,怎么会怕一个老人?”倾城更加疑惑不解。

    “因为只要他随便张开说一句话,我们苏家就会满门灭族,可是他一直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说了,他也得死,他们李家也一样要灭族。

    他虽然躲在一个常人进不去的地方,一直隐蔽生活,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策划一场布局,无影无形中可以置我于死地的局。

    不但让我死,而且死得很难看,还要殃及苏家的每一个人。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解铃人,似乎也看透了这个局,也在试图利用陆文亭来摆脱这个局。”苏天河似乎知道的并不少,看来他交出自己的剑并不仅仅是因为女儿。

    “你说那个人不是陆文亭,那他又是谁?”倾城彻底的糊涂了。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知道他是解铃人就行了。过几天我就要结束修养,返回驻地,不久便会战死沙场;爹走之后,苏家一定要过一种平淡隐居的生活。你一定要好好的守护着这个院子,等你累了困了,想要走得时候,就打开那扇死门,进入通天棺。

    那是爹为自己准备的,可是我已经没机会躺在里面,现在将它留给你,记住,一定要在临终一刻的时候躺进去。”苏天河面色凝重,压低了语气,变成了跟倾城的窃窃私语。

    “通天棺?”倾城失声惊呼。

    “嘘——,记住,这个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你先安歇,爹回房去了。”苏天河警觉的停止了谈话,转身大步而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呼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一张扭曲的脸挂在了苏天河粗大的手掌里,他已被苏天河扭断了脖子,像一只瘫软的鸭子被苏天河捏着脖子提在空中。。。。。。

    他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给无名牵马的苏家总管——苏童。

第168章 归心似箭() 
一阵凉爽的风扑面而来,无名全身一阵清爽,恍惚的睁开了眼睛。

    月弯如勾,星光满天,一条银亮的天河横跨夜空,银河两岸两颗星格外的明亮,闪烁着无名的目光。

    弯月?银河?隔岸两颗星?

    难道今晚已是七月初七,已是一年一度的七夕夜?

    无名脊背冒了一股冷气,急忙翻身跳了起来。

    眼前一片荒芜,无尽的荒芜。

    无名茫然四顾,荒野茫茫,不远处一条曲曲弯弯的泥土小路一直淹没在荒草深处,而自己刚刚睡觉的地方,居然是一个参天古树,自己刚刚是靠着它睡觉。

    还有肩膀的搭肩牛皮袋,居然还搭在自己肩膀上。

    无名急忙打开牛皮袋子,里面居然装了几个雪白的馒头,陆大师送给自己路上吃的馒头。

    既然馒头还在,那么自己一定还在路上,赶往某个地方的路上。

    一定是自己赶路太累,靠着这颗古树休息了一下,然后就做了一个梦,一个与倾城在江南邂逅的梦!

    可是梦中的一切如此清晰,如此逼真。

    脊背后一股寒气再次袭来,无名知道他没有做梦,他的确去过江南苏府,因为他背后多了一把剑,一把冰冷犀利的剑,透着森森寒气的剑。

    又一阵凉爽的夜风扑面,将无名从沉湎中惊醒。

    既然自己现在在路上,那么自己就该赶紧上路,去寻解开那个七百年前纠结而成的那一段仇怨,有陆家的厄运,也有苏家的毒咒!

    刚才的梦一定也是一种暗示,一种指引。

    既然自己骑着苏天河的马一路飞驰北上,那么自己一定是在赶往H市的路上,正在回到那个陆家曾经生存辉煌过的地方——陆家村。

    无名站在荒草小径,游目四顾。

    居然发现了一点灯光,一点隐约在荒草深处的灯光。

    灯光月影里,隐约着一个村庄,古老而幽静的村庄,而灯光依稀来自村庄深处的一个院落。

    无名摸着背后的剑,突然想起了马,那匹马也在,信马由缰在那颗古树下的青草丛中,正在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

    他毫不犹豫的飞身上马飞驰上路,那是一条迷失在荒草之间的泥土小路,伸向那盏深夜灯火村落的小路。

    灯光越来越清晰,远远已经呈现出一个轮廓,一个村庄的轮廓。

    整个村庄都沉浸在一片幽暗的夜色里,只有一个庞大的院落里的一间正屋依然在亮着灯!

    又一阵阴冷的夜风吹过,无名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脊背泛起一层冷飕飕的感觉。

    这夜,这古朴的院落,这灯光,还有时不时透出的冷风,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觉,将远远而来的无名拖入一层深重的伤感。

    无名振奋一下精神,快马加鞭,飞速的朝那间灯火大院接近过去。

    高大的院门居然敞开着,一间堂屋的灯火照亮了整个窗户,也将里面的一个身影照在了窗户之上。

    那个一个身材有点臃肿的女子的身影,双手正挽着一个绳套,将头缓缓的伸进了绳套之内,然后脚下一蹬。。。。。。

    整个人影立刻挂在了绳子上,影子随着屋内的灯火在窗户上飘忽晃悠着。。。。。。

    不好!

    无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迟了半步,立刻拔出背后的那把天河神剑,划出一道阴森闪亮的弧线,朝着那个悬挂的身影头顶直飞而去。

    坐下马不停蹄,人已飞身而起,跌落在院子里,无名一个趔趄,紧跑几步,堂屋的门已被他撞开。

    天河神剑已深深的插入了正屋横梁,那根拴在横梁的麻绳已被斩断。

    一个面如白纸的女人,脖子上依然紧紧套着一个麻绳套,昏迷在青石板的地面。

    她居然是石老师?

    不,应该叫她李青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名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立在当地,目光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李青竹。

    “嗯——”一声悠长的哼叫,李青竹悠然转醒。

    “文亭,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看到发愣的无名,李青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把紧紧抱着无名,居然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无名愕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已不是陆无名,在别人的眼里他已经成为另外一个人——陆文亭。

    “文亭,不要抛弃我,我已经有了孩子,我们的孩子。”李青竹一边哭泣,一边撩起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面鼓起的肚子,雪白透明,青筋纵横,上面的半个胸也露了出来。

    她抓着无名的手,缓缓的朝自己的肚子摸过去,她想让许久未归的丈夫摸一下肚子,感受一下肚子里孩子的心跳。

    “来,我扶你到炕上。”无名拒绝了李青竹的手,急忙撤回手将李青竹扶到了炕沿边坐了,然后身形一扭,跳上了刚才屋中央的一张八仙桌。

    手一伸,寒光一闪,那把插在横梁上的天河神剑已回归到剑鞘。

    “相公?你怎么也玩刀弄剑,你平时不是最害怕刀剑利器么?记得你经常说,刀剑都是杀人的利器,戴在身上会招灾惹祸。”李青竹诧异的看着陆无名,目光里游离着一丝惊疑。

    “陆家村附近有没有一个姓何的大师?懂风水的大师?”无名无法回答,也无暇回答,却开始反问李青竹。

    “姓何的大师?文亭,你怎么了?你连大师兄何承天都忘记了?”李青竹目光更加诧异,痴痴的看着陆无名,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惊慌。

    “何承天?告诉我,他在哪里?”无名翻身跳下桌子,急切的追问了一句。

    “我在这里,文亭,你终于肯回来了。”一个麻衣人出现在院子里,冷冷的看着无名。

    “好,剑给你!”无名一个箭步冲出去,将那把天河剑丢给了何承天,一路飞奔出院。

    “文亭,站住,你去哪里?”何承天一声大喝,追了上来。

    “我该走了,何师兄,帮我好好照顾青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无名这一刻突然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情绪,恍惚间他已深深陷入了陆家远祖陆文亭的悲哀伤感。

    一声道别,无名早已拔腿飞驰而去,凭着七百年后的记忆,朝着村庄北边的那一处荒芜之地飞奔而去。

    那里是陆家的祖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墓堆,还有林林总总的石碑。

    渐渐接近时,陆家坟地里渐渐闪出了星星点点的鬼火萤光。

    鬼火荧光缓缓聚集凝结,居然形成了两道笔直的光,两道鬼火荧光之间居然是一条青石小路,通往坟茔深处那间石院的去青石小路。

    而小路的入口处居然挡了一道石门,紧闭的石门。

    无名心急如焚,脚步丝毫不减,朝着那扇紧闭的石门急撞而入。

    一阵阴风扑面,无名顿觉一身清爽,身影飞一般顺着那条路飘过,飘入了石院,飘进了石屋,飘进来那口严严实实的通天石棺。。。。。。

    “文亭,文亭。”紧追无名身后的何承天,已冲到那道紧闭的石门前,抱着躺在地上的陆文亭。陆文亭脸如白纸,全身浮肿,身体已经僵硬,俨然已是一具尸体,一具死去很久的尸体。

第169章 幻谐空间() 
一缕阳光刺着无名的眼睛,无名恍惚而醒。

    “无名,无名,快起床,该吃早饭了。”耳边一声轻柔的呼唤,无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妈,怎么会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无名突然一声惊叫,从轻薄绵软的被中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妈妈,曾经在梦中,照片中看到过的亲生妈妈——陆小灵。

    “傻孩子,又做噩梦了。这里当然是你的家,赶紧起来洗脸刷牙吃早饭。”妈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嘴里催促着,转身离开了无名的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无名彻底的傻了,他明明记得自己躺进了通天棺,还在七百年前游历了一圈,恍惚中最后又回到了通天棺,可是当他清醒一刻,却发现一切都变了,变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躺在一个舒适宽敞典雅的房间的内,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而且还见到了妈妈,无数次梦中出现的妈妈,居然清晰真切的出现在他面前。

    “无名,还愣在干什么?赶紧起来,早餐都凉了。”无名正在犹疑,门开了一条缝,妈妈又在催促他起床。

    无名赶紧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了一套舒适绵软的睡衣。

    而一些折叠整齐的衣服,已经摆在床头。无名赶紧快速的换上了衣服,急匆匆的推门出来。

    一阵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无名方才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肚子已在咕咕乱叫,顺着香味过去,转入一个清洁明朗的餐厅,无名抓起了餐桌上的一叠面包,拼命的咬啃起来。

    吃的太急,噎在了喉部,脸涨得通红,急忙抓起一杯牛奶送了进去,方才缓过劲来。

    “这孩子,一点吃相都没有。去,赶紧先去洗脸刷牙,再来吃东西。”妈妈从厨房转了出来,一脸慈爱的责怪着无名。

    “洗脸刷牙?洗漱间在哪里?”无名一脸茫然,目光四处寻找着洗漱间,客厅实在太大,第一次住豪华住宅的他有点摸不清方向。

    “无名,你今天怎么了?没有发烧吧,怎么连家里的卫生间都记不得?”妈妈焦急的伸手摸了摸无名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前面右转,赶紧去洗把脸清醒清醒,睡到10点多才起,一定是睡迷糊了吧。”妈妈给无名指了洗手间,自顾忙碌去了。

    无名捧了几捧冰冷的凉水,拼命的洗了几把脸,意识一下子清晰了很多。

    他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镜子里的人确确实实就是自己,除了皮肤没有以前黝黑粗糙,但五官容貌却一点都不差。

    他伸手努力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痛!

    他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一种意外的生活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的身边。

    “无名,妈有事先出去了,吃完早饭,记得去一趟麻村,今天是你干爹生日,记得带几瓶好酒过去。”妈妈站在洗漱间门口,又开始对着无名啰嗦。

    “麻村?干爹干妈?”无名一愣,眼睛飘过了老张夫妇苍老佝偻的身影。

    “这孩子,今天怎么痴迷愣怔的,哎。。。。。。”妈妈摇着头,转身走了。

    陷入迷雾的无名随便吃了几口,急不可待的出了门,现在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完全虚幻的世界,整个身体空空的,没有一点真实感。

    他看到的亲生妈妈陆小灵,在他的世界一直都是一种虚幻的存在,现在居然真真实实的出现他身边。

    那么曾经真真实实生活在自己生命中的老爹老妈,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他们居然也在这个世界里,那么他们现在的样子又是怎么样?

    “少爷,你去哪里?我开车送你。”无名刚刚走出家门,张青云的司机居然一脸堆笑的出现在他面前,一辆加长版得豪华座驾横在了无名的面前。

    “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无名不由脱口问了一句。

    “张总最近去了S市的公司总部,我闲着没事,就跑过来伺候少爷,负责接送少爷。嘿嘿!”老司机依然一副很忠诚,很老实的憨笑。

    “好,那你送我去麻村。”无名也不客气,拉门上了车。

    车开的很快,也很平稳,H市熟悉的街景一幕幕的从无名眼前划过,无名的情绪更加恍惚起来。

    座驾一路飞驰,已经繁华的都市甩在后面,进入了郊区的土路,车开始颠簸,车后已滚起滚滚的烟尘。

    车窗外的一切,却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亲切。

    无名心里涌起一阵温暖,回家的感觉将他紧紧包裹,眼角居然挂了一滴清澈的泪珠。

    路还是那条熟悉的泥土路,那个熟悉的家,熟悉的房屋院落却不再是那个破旧的泥土屋,泥土围墙,而是一处青砖红瓦的院落,一处典型的乡村土别墅。

    一个衣衫齐整的老婆婆正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正在拨弄面前簸箕里晾晒的红彤彤的辣椒。

    见一辆车卷着黄尘扑面而来,老婆婆拍打着衣襟缓缓站起来,张开仅剩几颗残缺牙齿的嘴巴,脸上爬满了笑容,远远的大声呼唤着:“无名!”

    “妈!”无名赶紧跳下车,几步跨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张婆婆,泪水顿时滚滚而落。

    “傻孩子,才几天没来,咋想成这样?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张婆婆一边帮着无名擦泪,一边拍着无名的背景,安慰着无名。

    “少爷,这箱酒我先搬进去了。下午四点我再来接少爷。”老司机很有眼色,从后备箱里搬了一箱包装精美的白酒,一阵风一般搬入了张家,将酒搁下,跟无名招呼一声,转入了车里,开着车转悠去了。

    “爹呢?他还好吧?”无名控制住情绪,开始追问老爹张阴阳。

    “你爹一早就去城里进货去了,他就是闲不住,包下了工大的一个学生超市。开了一辈子小卖店,开上了瘾,歇不下来。来,无名,赶紧里面坐。”张婆嘴里絮叨着,拉着无名进了院子。

    “爹开了一辈子小卖店?他不是。。。。。。”无名惊讶的脱口而出,感觉阴阳这个职业不太好听,赶紧收住了嘴。

    “傻孩子,才回去几天,这都不记得了?要不是你爹工大开小卖店,怎么养你这么大?”张婆婆对无名的富贵忘本,脸上露出一丝不愉快。

    “记得,当然记得,我的意思是爹年纪大了,也该歇歇了,享一下清福才是。”无名意识到自己又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带入了眼前,赶紧改口掩饰。

    “无名,你先坐,我这就去给你爹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张婆一边招呼无名,转身抓起一台老式电话,不停的拨打按键。

    无名坐在松软的沙发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他终于回家了,终于可以安静的思考眼前发生的一切,思考自己陷入的新生活。

    进入通天棺,将他带入了七百年前的空间,一连串果断的行动之后,无名斩断了纠结在陆家,苏家,李家之间的恩恩怨怨的前因,却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后果。

    回到七百年后,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属于自己的空间,他却发现他的世界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而虚无的空间,一个充满了合谐幸福的空间。

    在这里,似乎每一个人都很幸福,很快乐,似乎已经忘记了以前一切。

    只有无名一个人,依然停留在另外一个世界,依然保留着另外的一种生活记忆。

    置身在一片合谐幸福的生活包围中,心却依然停留在那个充满伤心绝望的世界,却不知道该跟谁去述说曾经经历的每一个故事,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孤独,更无助。

第170章 醉酒() 
“无名,你来啦!”老张从一辆客货面包车跳下来,远远的招呼无名。

    “爹?”无名看着一身乡土干部打扮,夹着一个仿真皮皮包的老张,再一次愣住了,看他的样子,一点阴阳大师的气质都没有,真的是一副小超市老板摸样。

    “喂,老婆,赶紧弄几个菜,我跟无名喝几盅。”老张一边吩咐老婆,一边从车里拎出一袋凉菜,开始在院子里的矮桌上摆弄起来。

    无名急忙起身出去帮忙,很快一桌酒菜就摆好,两个人对面坐在院里古旧的藤椅上,来了这么久,只有这对藤椅的感觉最真实,它们还是无名记忆中的那一对藤椅,坐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真实感。

    “爹,来,敬你一杯,祝爹生日快乐,寿比南山。”无名给老张敬上了一杯酒。

    “好小子,还记得爹六十三岁生日,爹连干三个。”见儿子居然记得自己的生日,老张显然有点激动,一口气连喝了三下。

    “爹今年六十三岁?那我今年多大?”无名愣了一下,没头没脑的追问了一句。

    “这孩子,今天怎么傻了,连自己年龄都忘了,你今年二十三岁啊。”张婆过来上菜,手指戳了无名脑袋一下,爱惜的责备道。

    二十三岁?

    岂不是自己警校还没毕业,还有参加工作?

    那么自己现在也没有去清江公安局,静静也没有死,所有曾经发生的都还没有发生?

    “你回家也一年了,住的还习惯吧?”老张见无名面色沉重,赶紧找个轻松的话题。

    “嗯,爹,你能告诉一些我小时候的事,我想知道!”无名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无名,爹知道突然又冒出了亲爹亲妈,你心里接受不了。可是你也要理解他们,当时你爹只是一个学生,你妈也只是一个饭堂打临工的小女孩。

    当时他们年纪小,还没独立,那时候的社会环境也没有现在这么和谐开放,两个未婚的年轻人突然多了一个孩子,面对的压力很大,不知道如何处理,才把你放在了我小卖店的门口。

    爹一辈子没儿没女,突然多了你一个儿子,也是上天赐咱们的一种缘分。只是爹那时候也穷,每天只给你两盒三鹿牛奶,经常饿得哇哇哭,让你受了不少苦。”说起往事,老张也开始怀旧伤感。

    无名也被老张的叙述带回了另一种记忆,那时候老张从来不跟无名提小时候的事,对无名的父母也一直讳莫如深。这一次老张不但说起了无名的身世,而且说的很详细。

    “无名,干了这一下,过去的事就当成这杯酒,一口喝下去,不要再计较了。做人一定要学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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